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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我的人生经历(初稿) -- china99yu - (9845 Byte) 2008-4-17 周四, 下午10:09 (152 reads) |
china99yu
加入时间: 2008/04/17 文章: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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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hina99yu 在 众议院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42、我仨去过故宫、中山公园、景山公园和北海公园,转过王府井,别的地方没去。去故宫时,参观太和殿时,也就是皇帝登基的那个大殿,竟然有人故意把档着人不让走的栏杆拿掉,且逼我沿台阶走,我感到很生气,大家都不走,干嘛非让我走,逼我干破坏文物的事;其实是给我玩猫腻呢,让我“登基”呢,荒唐!我看到皇帝坐的椅子,看两边柱子上写的字,想抄写下来;陌生人指示我到椅子上坐会,居心不良;我不干。
我仨上午逛北京市第一百货大楼、东风市场,上午11点左右他俩坐火车回老家。在第一百货大楼东边的马路边上,我仨吃冰棍,陌生人罚我父亲和我叔叔各一元钱,说把冰棍杆扔地上了,没有扔到垃圾箱,他俩说我们拣起来行吗?必须拣起来,但各罚一元钱不能少。我仨转悠东风市场时,我看到南头有卖便宜裤子的,大约10元一条,我从农村来,穿衣打扮比较土,马上要上课了,我想买条裤子,我再三犹豫,还是舍不得买。我送我父亲和叔叔去北京站回老家,走在王府井南头长安街里,一个陌生女子(叶群)问我:“一会你还回来吗?”,我说我想买条裤子;她说:“我们家豁出去一个”,还问我让亲孙女还亲外孙女去,我听不明白啥意思,她一定在暗中跟踪我;她对我说:“我们家冤枉,明明知道的事为啥还要让我问呢?我不知道该不该跟家里人说?”,对我说几句好话,问好我肯定会回来。我父亲和叔叔在候车室等车,我当时的心情非常难受,特想和他俩一起回去,但我是来上学来了。我闷闷不乐地坐车回王府井,下车就奔东风市场买裤子,人很多,有人喊着要排队,我跑到最后排队,大约7、8分钟之后,我站的地方离买裤子有好几米,这时候一个人非要让一个小女孩(中学生)加塞到我前面不可,我想拒绝,可他那么客气,我同意让小女孩加塞到我身后,不好意思加塞到我前面;一个妇女(叶群)出面说话,我没有强烈反对,就硬塞到我前面了,很快后来的人使劲往前挤!小女孩刺激我,说我找不到眼,我听不懂;我对她说:你应该好好学习,将来上个好大学。我当时满心是为她好,我感到她会学坏。等我排到买裤子,不买了!小女孩对我说:“我前面走,你跟着我”。我拒绝跟她走,刚出南门,一个40多岁的男子说我刚才耍流氓了,要扣起来我;我说你没看清楚,我没有办法,那个女孩应该好好上学;他说她是妓女,我还生气地说:首都北京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呢?他说哪都有。他问我之前坐过公交车没有?我说坐过一两次长途车,我上学的县城没有公共汽车,而且在大北郊;他不相信我的话。坚持要罚我钱,我说我老家特穷,他表示没有商量的余地,我记得我从里面的口袋里掏了几次5元钱,总共25元或30元;让我心疼好几个月。他让不要停下来,以免大家围观。我几次坚持和他到派出所讲理去,他也胆怯了,他给我暗示他是比警察更高级的特工。我刚到北京没几天,什么都不知道,连东西南北就转向。前后时间20分钟或半个小时。
后来他们通知了我上学的学校,有人很婉转地提示过我。
这事真不怪我,我防不胜防,躲就躲不掉。
我1987年8月上班后,认识林彪的亲人张后顶,这名字起得真逗乐,我结婚后分到房子,张后顶到我们家,还提醒我,一是我老婆家的人和河南75年发大水有关系,二是我在王府井买裤子,那个小女孩总想我,还问我他的名字的含义。到底是我流氓还是林彪家人流氓?不要颠倒黑白!“张后顶”这名字是什么意思?
叶群在唐山核试验一事上有责任,关我屁事?至于说913事件,主要是毛泽东和林彪恶斗,能杀掉我,但毛泽东和林彪恶斗很难避免,所谓一国没有二君。就是说,没有我于长河,毛泽东就不整你林彪了吗?
可以肯定那个小女孩是林彪的亲外孙女,也就是我1993年9月上研究生之后见过几面的林慧慧,1994年10月在北京亚运村国际会议中心的计算机展示会上,我们班的同学都去听计算机讲座,林慧慧让我追杨澜去,问我多久没有回唐山了,想和我做爱,对我说:“你在东风市场买裤子遇到的那个女孩长大了”,让我同意别让穆江给我捎工资了,我不听她的话;我上的是唐钢定向代培研究生,唐钢每月还给我开工资,我信任穆江,让她帮我拿工资。
罚我钱的那个男人很可能就是林慧慧的亲爸爸,他竟然还说那个小女孩是妓女;他的长相比较像(不是很像)我的同事王诩生,林慧慧亲口对我说王诩生是她哥。
林彪一家人可以很有权、很有钱,但难有大伙的尊敬。操蛋玩艺!
一两年后,叶群的徒弟刘永清也给我玩这一手,事后长期说我干了不名誉的事。试问:北京市至少有八百万人口吧,怎么偏偏是你们两家?而且你两家人对我有所求,罚我钱的男人骂我是光杆司令,显然他知道“三人协议”,当年的中央委员就未必知道;我反驳说:我压根就没想当什么司令,什么意思?
老打别人鸡巴的主意,算什么鸡巴玩艺呢?
43、上大学期间我见过几次假叶剑英,假叶剑英找我多少是给我添麻烦,我1980年曾答应许娟不理叶剑英,说话算数。
(1)第一年,有次自动化系集会,假叶剑英就在学生队伍里,离我很近,有人让我找他说话去,我没去;学生会的头让讲几句,他不讲;后来走了。
(2)在主楼后面的东西路上,我和孔令琛(毛泽东的大女婿孔令华的亲弟弟)说话,假叶剑英对我说:“你的女人我用了”,我一时没明白“用了”是睡觉的意思,但我知道不是好话,他是个老人,我也不认识,就没在乎;我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我还说:“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子孙孙,无穷匮也”,假叶剑英仰头大笑。
(3)孔令琛拉我去校园南边的新操场踢足球,就我俩,小球场,假叶剑英在我俩身后看,孔令琛拼命和我抢球,假叶剑英挑拨我俩斗,我才发现身后有个老人,我和孔令琛使劲抢足球,他不断在后面挑拨,我生气了,我对孔令琛说,咱俩不斗,合伙斗他;我还说:我一脚能把他踢进球门。假叶剑英走了,走前说:“你有罪,我救过你的命”。他这句话让我愣住了,我担心他要是真的救过我的命,我这么说他太坏良心了。
(4)一次我在西黄村东几站地的南北方向的公共汽车站等车,碰到假叶剑英,他对我感慨:“我也没啥办法了,一个孩子老大睡不醒”,我劝他别想不开,啥事可能都需要一个机缘,时间不到,开化不了,不要强行做什么;后来他们确实是这么干的,但做法是把我彻底蒙在鼓里,老给我下药。
(5)孔令琛和陈传平(邓小平办公室主任王瑞林的儿子)拉我到我们学校北面的田地里玩,一到地里,俩人疯跑,当时地里有庄稼,我转眼看不到陈传平了,我追孔令琛,一会又找不到孔令琛了,我往西走去,在没有庄稼的田埂上坐下,没几分钟,来了一个40多岁的高个军人和一位老人,高个军人拿个相机,对我说:“来,我给你和叶帅照张像”,照完像,我要和他也照一张,他对我说:“再说吧,以后有机会”;假叶剑英对我说:“今年他走,明年我走”,很快就离开了。此事发生在1985年9月开学不久。
1985年10月22日许世友“去世”;
1986年10月22日假叶剑英“去世”,假叶剑英假死,双假。
为啥要选在10月22日呢?真叶剑英死于1977年10月22日,被许世友开枪杀害。
许世友和假叶剑英“死后”又找到我头上。
44、上大学期间我也见过毛泽东和林彪。
(1)见林彪
1984或1985年春天的一个早晨,8点左右,我跑着到主楼上课,当时校园有大雾,林彪身穿披军衣、头戴军帽堵着我的去路,对我说:“你给我搞个遗臭万年,我恨不得一枪毙掉你!”,我反驳他:“吓死你!你敢!”,一个人拉着我往回走,走了十米左右,他对我说那个人是林彪,我困惑地问:“林彪不是逝世了吗?”,他也不想多说,就走了。
其实林彪是重复我的话,策划913事件时,当我听说一个干了卖国的事,我说:给他搞个遗臭万年,这么干最狠了…..;1977年10月22日我和叶剑英走路时,他提到林彪,我说:我就痛恨卖国贼,我恨不得一枪毙了他。
林彪是想提醒我他还活着,没有多少恶意,另外是向搞他的一帮人表面态度。但当年我不可能明白,总有人给我偷下特制的药,就是要拼命阻止我想明白了。
后来我二姐于素兰又提醒我:“林彪不是去世了吗?”,我仍然不醒悟。
1987年春节过后,我们班的同学到宝钢实习,实习结束我想到南京找同学转转南京,从南京上火车回学校,在火车上遇见林彪,我没座,人很多,列车员买小板凳,我也想花几块钱买个小板凳坐坐,车票被列车员认为有问题,其实没啥问题,非要罚我钱不可,我内裤兜里还有钱,但进不了厕所,我又不能同着大家脱裤子;这时坐我身边的林彪对我说:“你摸摸你兜里还有多少钱?差多少我给你”,这话问得我不好回答,我内裤里还有几十块钱,但没法取,其它几乎不剩钱了,我摸了好几个兜,没啥钱了;林彪给我垫了钱;我问他老家哪的,他说山东的;如果说我瞎掰了,林彪也瞎掰了。我让他给我留个地址,我回到学校给他写感谢信,他不留。林彪那次给我的印象很好,可惜存在精心策划的可能,本没有困难,但制造出困难,然后帮我解决困难。
林彪很快走了,一个人对我说:林彪、林彪。我没明白他会是林彪元帅。我好像还顺着说,林彪就是卖国这事不好办,到哪说都不会是好事。
(2)见毛泽东
一天早晨,记得是星期天,我到市内去,等公共汽车的时候,一个30岁以里的年青人在我附近,他东边有一个老头,这位年青人问我:“你看这位老头怎么样?”,我立即接话说:“他心术不正!”,毛泽东看看我,表情的味道是:别说傻话了,我想怎么收拾你就怎么收拾你。
年青人质问我:“你小的时候就没有喊过他万岁吗?”,我生气地说,我喊过毛主席万岁,我喊过他什么万岁呀?
后来回家过年,于春兰的二儿子于长魁打探我这次经历,我说我想踢他一脚;于长魁吓得说:“坏了,踢了吗?”,我说没有、没有,他就那个样子了,穿个睡袍类的衣服,我不忍心踢人家,不可能踢人家,人家是老人。
我还是没相信那位老人竟然是毛泽东。
有这么一个问题,毛主席也好,我妈也好,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美好,我知道且坚信他俩死了,如果再崩出来一个人说是毛主席或我妈,我心理上立即不接受,会攻击对方。
45、1984年2月5日下午,粟裕假死立即找到我,可见对我抱有多大的期望吧;地点就在北京冶金机电学院北门里侧西南一点的篮球场,学校的大喇叭在播送粟裕逝世的消息,粟裕就站在我面前,我流泪,他也流泪,他递给我手绢擦泪。我问:“咋死了?”,我说:“你看我不就站在你面前吗?家属就不让知道”,他问我:“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我立即说:“能啊”,他立即转过脸偷笑了,他也不给我机会问啥事或啥忙。然后问我:“想不想参军?我教你指挥打仗”,他说他很快要去南方;最后问我:“想不想见一个老婆?”,我说我现在的心情特难受,我想回宿舍躺会,他让我赶快回宿舍。
我多次说粟裕是一时想错了,毛泽东是老干坏事。
为啥粟裕要选在那个篮球场呢?我曾经从南头把篮球扔进北头的篮框里,有人认为不可思议,我那么瘦小,怎么那么巧?哪来的那么大的劲?
谁都不想死,谁都不想受冤屈,解决唐山问题只有现实且不粘连任何人,老子有责任,儿子毫无责任,不许动人家儿子一根毫毛。
1987年过完春节我们班去宝钢实习,那次我连夜找到也到上海的高中同学曹艳,曹艳是粟裕的亲人,我俩在上海外滩,一艘轮船在我俩前面鸣喇叭,粟裕有可能就在那艘船上,当时我的心情也是很难受,说不出的难受。后来有人给我提示这次经历。
46、1984年国庆阅兵,我在游行的队伍中从东往西走过天安门城楼中线西几十米远时,当时比较激动,我自言自语说应该让自由走,因为我在电视中看到外国人游行走路很放松很自由,我参加演练的时候老是正步走,我比较反感老玩这个;没想到我的自言自语一句话导致立即队伍乱了,有人对后面的人喊自由走;当时还有人想领我到城楼上见领导人去,我不去,我算啥人呢,这么重要的场面,我不能添麻烦,我没那个资格见领导人。
北大的学生在我们后面,打出“小平,你好!”,我们根本看不到,后来在电视中看到很乱。
这事令人哭笑不得。
47、“一国两制”的产生过程:
陈苏平拉我到到校园走走,对我说有这么一件事,有个外国老太太需要对付,非要我们中国人回答:你们中国人究竟是选择社会主义制度还是资本主义制度?这不明摆着给咱们中国人出难题吗?我一听就来气了,我说:“我们中国采用什么制度、采用八个制度,她管得着吗?”,我当时还以为那个外国老太太在附近呢,我还张望一下,因为我感到陈苏平在找人似的。其实陈苏平在找他爸爸陈云,整个场面是陈云布置的。陈苏平对我说:“先用俩(制度)”,我开始说:“香港、台湾还实行他们的资本主义制度,我们还实行我们的社会主义制度,井水不犯河水”,陈苏平问:“我们许诺香港实行资本主义制度多少年不变呢?”,他让我说个数字,三十年或五十年;我说:干脆五十年吧;他问我:五十年之后咋办哩?我神秘地对他说:五十年之后就不用变了,中国大陆在变,香港也在变,五十年后两边变得差不多了,都一样了,还变啥呢?陈苏平又问:那台湾怎么办呢?我说:台湾可以比香港更宽松、更优惠,可以有军队。我为啥没把这些话打双引号呢,因为我担心不是原话,我需要好好回想,但大意如此,我能肯定是原话的就打双引号。
在附近听的陈云大声说:“先帝啊,起个名字吧!”,我和陈苏平说话时我没留意别人,这时我才看到我前面不远有个老人。我对陈苏平说:“叫一个国家、两种制度,或者叫:一国两制度”,陈苏平让我等会,他跑到陈云面前,然后回来问我:“这么叫好吗?叫一国两制”,我说:“无所谓,只是听起来别扭,但说多了,就习惯了”。陈苏平告诉我:“明天听广播”,我没听,我没当回事,第二天又忙别的事去了。
也许不是太全,但大致是这样的。
48、胡锦涛调到贵州当省委书记刚几个月,我在北京甘家口附近上公共汽车,时间在下午3点左右,车上人很少,我因为晕车通常都是呆在公共汽车的前部,和刘永清发生“不名誉的事”,这事我有责任,但责任肯定不到一半,是刘永清在跟踪追迹我,而不是偶遇;相比之下,在东风市场买裤子我的责任很小,我因为不明真相而没有拉下脸坚决拒绝加塞,我的责任只有这么多。
公共汽车开得比较快,只有一站路,我立即下车了,刘永清喊停公共汽车又追我到车下,我俩的对话大致有:
先问我姓名、老家哪儿的、出生日期、我的家人,说到我三姐,我说我三姐的命很苦,我三姐夫被判刑了,49年;她问我:“咋判刑了?”,我说我也不知道,其实是因为和刘永清母女发生了性关系,而且给她的15岁的女儿弄个大出血。
问起我的养父,我说我养父截肢了,刘永清问我:“会不会有人害?”,我不相信有人害,我听说是趟黄河水起个疮,家里穷,疮越长越大;
刘永清问我在北京有啥亲戚没有,我说没有,但我听说我有个很偏远的亲戚给叶剑英开车,她感慨地说:“叶剑英可把我一家坑害了”,我很吃惊,她竟然认识叶剑英。
她问我:胡耀邦怎么样?邓小平怎么样?
我回到学校跟我班的同学讲,他们半真半假地感慨:你究竟遇到的是什么人呀?考察胡耀邦和邓小平。
她问我听说过胡锦涛没有?我说没怎么听说过,她说她俩是一家,刚调到贵州当书记几个月,她说她俩的感情并不怎么好;我劝她,全国才有多少省委书记呀?
她提到刘亚楼,她问我听说过林徽因没有?我说没有,我问干啥的?她说清华建筑系教授。我还问男的女的,她说女的,我感慨不简单呀。
她告诉我她的名字,她想给我留个电话,但我俩都没带笔。
基本上就是这些,后来刘永清开始多次找我,我已经记不得曾见过她了,显然有人暗中给我下过药,否则我至少会认识她。
50、1986年五一节前夕,我们班的部分同学去北京上房山云水洞游玩,因为需要赶火车,前一天晚上住在了同班同学周岚家,地点在北京西单,离教育部不远;我离校前同班同学孔令琛(毛泽东的大女婿孔令华德亲弟弟)和陈传平(邓小平办公室主任王瑞林的儿子)在我们宿舍楼下(西北角)逼我吃一粒伟哥,我不知道是啥药丸,骗我吃下,说是花外汇买的;很快我们班的几个同学去周岚家,有杨书慧、王红雨等人,周岚本姓胡,是胡乔木的女儿;家里没有水喝,周岚让我们吃很咸的茶叶蛋,后来给我们喝能致人昏睡的水;周岚家屋里放几个行军床,又窄又矮,我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后来周岚对我说:“这里太窄了,我们把你抬到宽敞的地方行吗?你不用动”,我答应了,我认为只要能凑合着睡就行了,但我很快又睡着了,她们把我搬哪儿去了、怎么抬的,我一点不知道;早晨起来明白是间小屋。屋里没电,刘永清和周岚玩我三小时。
这是毛泽东等人玩的神鬼把戏,事后在校园里,在场的有周巩、周岚、王继波和我;
王继波连连感慨:“我可相信有神了,真是神鸡巴啊”;
周巩连连说:“不可能,不可能”。
周岚生气地说:“我看着表呢!”
我说这些是想让同胞们明白毛泽东之流多么邪恶、多么流氓、多么欺骗成性,伟哥起的作用,竟然虚构出神来。这件事我的责任何在呢?是名誉的事吗?
51、一天中午,有人让我去主楼三层的一个教室去一趟,我去后,原来是让我参加一个抽查考试,屋里稀稀拉拉地坐几个“考生”,一张不白的纸上,有十个题目左右,什么题目呢?
你认为谁能当国务院总理?选择答案:李鹏、乔石、田纪云、胡启立等;
你认为谁能当委员长?选择答案:……
……
我答完后交卷,又递给我一张考卷,而且和刚才的考卷完全一样,意思是让我再答一遍,但不与我说话。
我再次交卷之后,没有人愿意和我说话,我想问问怎么回事,但人人回避;我看到一个比我年龄大几岁的人出来了,就问他:“你怎么答的呀?”,吓得他跑得更快了,连连说:“咱俩的试卷不一样!”;后来我并没有给我的同班同学讲,估计又喝失去记忆的药水了,把这次经历忘了。
52、在我们宿舍(306)房间门口,周巩(周秉德的儿子)逼我同意让李鹏当总理,我不敢掺乎这么大的事,周巩质问我:“国家的事你支持不支持吧?”,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等了一会,我小声说:“支持”;但国家的啥事,周巩并没有给我说清楚,他立即走人,达到目的;走时给我说一句:“你的老乡最近有可能找你”,他指的是赵紫阳。中国的重大人事安排过去常常是提前五年敲定。
我该不该为李鹏当总理承担历史责任?李鹏当了总理其个人或家人还利用李鹏的大权坑害我,什么道理?缺德玩艺!
53、在陈苏平的宿舍(303),郭红卫(大寨党支部书记郭凤莲的儿子)在场;问我邓小平和陈云哪个更强?我不想说啥,非让我说不可,我完全不知道我的话能起作用,我也不知道他俩的真实身份,我说了“陈云不如邓小平”,之后我需要为我的这句话承受痛苦,我冤不冤?
陈云、邓小平是多大的官?我不过是一所比较差的大学的一名比较差的学生。
54、一天中午,我的同胞同学马晓琴让我给一位陌生女士改名字,原姓李,原来是江泽民夫人,江泽民要到上海当市长;我改成:王冶平(萍)。马晓琴让我改成我妈的名字,我坚决不同意。我说她有福气,她对我说:“我们家冤枉,只是参加了会议,被粘连上了”,还问起我妈,说:“我们只能做到这一步了”。根据这些话,很可能李先念曾救了我妈一命,我妈很想见我,但李先念没法再帮忙了。
从1978年4月20日到如今,差一个月10天就是整整30年,近30年不许我妈和我见面,搞成我妈早上吊自杀了;这就是毛泽东、华国锋等中共大人物干的事,他们哪个人没有母亲而是野孩子?!恶透了!
55、王震的亲女儿王姬很快学江泽民的夫人让我给她的亲人起个名,给我提供一句诗:“映日荷花别样红”,让我根据这句诗起名字,人姓王,我取第一字和最后一个字,叫王映红;1996年5月之后,王映红和我一个科上班,直到我离开中国移民加拿大。
王姬建议我起成王日荷,我感到要和我扯上,我不同意。
56、1987年7月分到唐山钢铁公司,我先到唐钢报到,然后回河南老家了,在家住20天左右会唐钢上班,我家东隔墙邻居于天俊让我给他的一个在唐山市锅炉厂质检科上班的表弟杨作敬捎封信,我上班没几天就找到了杨作敬,我在唐山举目无亲,这下认识个老乡;这事是情报头子乔石安排的,杨作敬的妻子宋丽君是粟裕的亲人;我到唐钢报到,唐钢人事处把握分配到唐钢计控管理处,我接着到计控管理处报到,负责人问我想去哪个科?一个是计算机研究室,另一个是计算机中心站,我了解到前者是搞工业控制,需要经常下现场;后者是搞管理项目,软件编程;我说我想去中心站,一个女士告诉我,中心站有个女的很厉害,不好惹;指的是高岗的女儿高兰琦,属于林彪派系,我没在乎,还是想去中心站。中心站并不在计控管理处大楼,而是在唐钢大院内钢铁研究所楼的二层,我走出计控处的楼,就碰到一个很热心的女士石玉芬,她说她来办事来了,刚好碰到我,她也在中心站上班,石玉芬是粟裕的亲人;她给我介绍中心站的情况,说站长徐永贵是个复员军人,人很好,很爱才;支部书记苏静也是复员军人,高兰琦很好,很能干,别看是个女的;从计控处楼到钢研所楼只有200米至300米远;我后来的感受是:徐永贵善待我,苏敬待我很恶劣,高兰琦很不是东西,徐永贵本性善良,为人讲道理,苏静乃一党棍,很呆板、很僵化,毛人凤之类的家伙;高兰琦是一恶棍,很霸道,高兰琦的劲来自计控处处长张文政,而张文政是林彪的铁杆将,张文政和高兰琦指望的、依靠的都是林彪,一手遮天;毛泽东的亲人使劲拍马高兰琦,这是表面现象,真实的东西,我不知道。
乔石的女儿于秋敏在计算机研究室上班,胡耀邦的儿子朱雷也在那个科上班,还有陈云夫人于若木的亲人于子庆,林彪的亲人杨俊1988年大学毕业后去了那个科;
我刚上班时,计算机中心站有姚晓燕(姚文元的女儿)、刘英薇(邓小平的亲侄女,邓垦的女儿)、刘建新(文革期间长期担任河南一把手的刘建勋的亲人)、王建平(华国锋的亲儿子)、曹翠芬(叶剑英的亲孙女)、王玉明(毛泽东的大女婿孔令华的妹妹)、孙东琴(林彪的亲人)、童满芹(来路不小,真实身份我不知道)、马杰(不知其真实背景)、王玉娟(不知)、宁祥(朱德的孙子)、刘智杰(大约是刘华清的亲人)等,陆陆续续加人,几个月后张继德(张春桥的儿子),年年加人或换人,基本都是唐山核试验的亲人。
57、我上班后别人先后给我介绍过几个对象。
(1)唐钢高速线材厂的广播员赵丽云,真实身份是赵紫阳的亲人,大约是赵紫阳的一个儿媳妇的妹妹。
(2)石玉芬领我到她家认识一个毕业于天津纺织工学院而在唐山棉纺厂上班的女子,其实石玉芬的真正用心是让我追我的1978年9月到1978年11月的一个高中同班(六班)同学杨芳,杨芳1980年7月考上西北纺织工学院,杨芳乃粟裕的直系亲人,不是亲女儿就是亲孙女。1979年9月我留级,继续上高一(二班),我记得是秋天,我在教学楼三层班级门口附近,整个楼层只有三个人,我还有两个人,杨芳从西南方向的宿舍往教学楼走,上身穿军衣,让我拿意见,和杨芳将来结婚;我说我感到杨芳的家庭条件肯定比我的家庭条件好多了,我不想让杨芳跟着我受苦,这就是我的意见。问我的话很委婉、很策略。我当时认为杨芳是淮阳县王店公社附近的人,根本没往淮阳县以外想,因为我认为淮阳中学的学生都来自淮阳。
(3)唐钢生活处(或其它单位)的郭文成,领我去他家,给我介绍唐钢汽运处的一个女士,高中毕业,但人很精明,那次郭文成的主要用心是让我同意让邓小平的一个女儿到我们科上班。
(4)宁祥领我去他家,让我看到罗干的女儿,我感到人很好,但比较黑,还比较胖;我俩只是打个照面,根本没坐下来说话。
(5)我搬到唐钢小集体宿舍住后,和贾学军(我判断是贾庆林的亲人)、李毅平(我判断与李铁映有关系)同一个宿舍住,贾学军的女朋友侯志英给我介绍她同宿舍的邓玉平,我俩见了三次面之后,她把我甩了,一次下班后她声音哽咽地跑到我们科,把我的英语书还给我,说句“我走不进你的世界”、“自从认识你我老作恶梦”,我搞不懂那真那假,肯定有假话。我判断邓玉平还是和邓小平的家人有关系,她给很轻微地提及刘英薇,我倒没想到刘英薇和她认识。
还有几个,接触只有一两次,就散伙了。
其实曹翠芬对我有好感,她曾领我到唐山百货大楼买上衣,我身边一个女士问我和她谈恋爱成家行不行?我没说行,她生气地说:因为你,她爷爷就死了,你还不领情?我没明白啥意思。那个女士有可能是曹翠芬的亲人,曹翠芬长得有点和她相像,因此有可能是叶剑英的女儿,当然也不排除是曹翠芬的妈妈,年龄有60岁;没说几句话。
(6)我到唐钢工作不久就认识了毕业于北京工业学院(北京理工大学)管理系而在唐钢供销处上班的陈江珊,她下班后找计算机研究室的刘晓悦打牌,我俩认识的,后来她到我们科打牌,和我下跳棋,她的真实身份是毛泽东的亲外孙女,毛泽东的二女儿李纳的女儿;我感到她比较大气,我给她写过情书;后来研究的结果没批,林彪肯定反对,我听到的理由是:毛泽东和他再合伙整我怎么办呀?其实不过是滑稽的借口。
陈江珊曾给我玩一手,我星期天下午到计控管理处的会议室看电视,她找我去了;看的是交响乐,我很喜欢,她让我在屋里别动,她在门口的走廊里(给中央电视台)打电话,让再播送一次,我纳闷了,怎么电视又播一遍呀,也不是录像呀,是电视节目呀;她说她刚才在打电话,我跑到门口找电话,没有电话线呀,当时她用手机打的,我当时根本没有手机的概念,我以为电话肯定要有电话线,会议室也没有电话,她在门口刚才跟谁说话呢?闹鬼了。后来把钥匙要走了,不许我看电视了,不许我在计控处五层住了。陈江珊违反内部纪律了。她还说我土老冒。我确实不明白。
(7)1988年春我回老家,在我小姑家(西华县清河驿乡肖庄)东南的东西土路上,我小姑的三儿子肖长虹帮林立果的忙,肖长虹说:“这是林立果,你俩好好谈谈吧”,我笑着问他:“你真的是林立果吗?你找我有啥事呀?随便说,只要我能做到,没说的”,林立果也不知道从何说起,他提醒我:“东亚”,我纳闷,东亚咋了?他也不说了。一会两个年青女子走过来,我没好意思看,是林彪的亲孙女杨澜和亲外孙女(林慧慧),肖长虹问我看上哪一个了?我感到怎么这么问话呢?不能见个年青女子就这么想,显得我是个流氓似的;这么安排确实不符合我的性格,我啥时候看到陌生年青女子就想要了?说过笑话,没有当真过,人家有没有男朋友或丈夫一点不知道,肖长虹看到达不到目的了,就开始大骂,骂空,怎么骂的呢?你一个光杆司令有啥了不起?你在北京耍流氓!我感到不象骂我的,肖长虹是我亲姑的亲儿子呀,而且比我小好几岁呢;但他骂谁呢?他又没有面对着我骂,我当时要是知道肖长虹在骂我,我会立即打他,上去就是一耳光。这是林彪家的为人或行事风格。没达到目的不好好找原因,上去就是痛击别人;我为啥在网上一五一十地讲述“不名誉的事”与东风市场买裤子的经历呢,因为我明白不知道叶群和刘永清背后如何歪曲真相和诬蔑我呢,我连申辩的权力或机会就没有,完全听任她们肆意歪曲,因为我不明白嘛,我也不知道私下怎么流传的嘛。
我说的如果有任何虚假,她们可以打官司。其实不算很大的事,但若纯心借机诬蔑人就未免太不是东西了;东风市场买裤子究竟谁才是真正的流氓?叶群在长安街里对我说,她家豁出去一个,要搞个试验,问我让亲孙女去还是让亲外孙女去,还要求我配合;事发之前就说这话,搞这样的试验,谁才真正是流氓呀?我判断加拿大的中下层白人就不会干如此低劣的事。
上流人物竟然如此下流,还骂我流氓,救你们的命了吧?什么狗东西?!
58、1987年10月国庆节我到北戴河唐钢疗养院住五天,我们科的申长宝不去了,把机会让给了我,我在鸽子窝公园里见到毛泽东,他就坐在刻有毛泽东诗词的石碑边,公园还有一个中年男子,就我仨;他对我说:“知道你来了,我还弄这些干啥呢?”,听起来像梦话,我理解毛泽东的意思是我俩都是神,但我比他的级别高;我不是神,真的不是神,我说不清神咋回事。
我在北戴河那几天,四处转悠,感到大兴土木建楼堂馆所太浪费,应该停建、关闭或取消,没差两天,新闻联播就播新闻检查楼堂馆所,停建或缓建。也许是巧合,我说话大人物怎么听到的呢?
作者:china99yu 在 众议院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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