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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我的人生经历(初稿) -- china99yu - (60928 Byte) 2008-4-17 周四, 下午10:06 (223 reads) |
china99yu
加入时间: 2008/04/17 文章: 21
经验值: 10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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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hina99yu 在 众议院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我妈当时没死,于克忠给她注射了国家研制的特制的药水,我妈处于完全昏迷状态,知情人应该少之又少,我父亲以为是真死了,我更深信我妈死了。有人在西间放了一茶缸水,里面肯定放了特制的药,是专门让我喝的,很好喝,喝后非常困乏,我很快躺在西间的床上睡觉了;夜间罗干、于春兰夫妇和莲花在屋里说话,我听到一些,他们害怕我听到了,就跑到我面前,听到我酣睡的声音,肯定是睡着了!我结婚后老婆问曾问我:“人睡着后,会不会有记忆呀?”,这肯定是罗干让打探的。真实情况是,那天晚上我确实在大睡,但他们喊我,问我几句话,我醒了一会,后来又听到一些话。
于春兰的老婆问罗干:“你是哪的人呀?”
罗干:“湖南的”;
于春兰的老婆:“你咋想起来干这事呀?人家躲还躲不及呢”,
罗干:“我也不知道让我干啥呢,让我天黑前必须赶到这里”。
莲花喊我:“你知道华主席的华怎么写的吗?”,我说:“我能写出来,但不好说。”
莲花说了几次华主席之后说,到现在这时候了,还喊他华主席干啥,华国锋的锋怎么写的呀?罗干持有华国锋的指令,莲花知道我被封为老大了,多少希望我能帮她求生;她也明白我这个老大算个屁,又要杀我妈,还图谋杀我呢。
莲花又喊:“你听说过罗荣桓没有?”,我回答;“罗荣恒吧?”,我把“桓”错读成“恒”,罗干立即接话说:“算了,算了,把人的名字就读错”。罗干还说过这话:“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我爹究竟咋死的”。
但我说这个人[罗荣桓]很好,我知道得很少,但感觉人很好。我还让待他儿子好点。
罗干接着问:“到底灵不灵呀?别弄半天不灵呀”,罗干这话是打听我呢,莲花接话说:“他连高中就没考上,看不出哪儿灵,刘红(于世成的儿子于天洪的小名)就考上高中了”;于春兰接话说:“他平时根本不学习,都是玩,考第五;刘红考前让和尚(我们村的一个年青老师的小名)给他天天讲考题,差点没考上。”,莲花大吃一惊,连说我太冤枉!她死前要告诉我真相。莲花的姐姐立即训斥莲花:“过去就不让你打听事,你就喜欢打听事,到现在了还不改!,知道的多了有啥好处?”
午夜时分,我三姐问我:“你想不想再看咱妈一眼?”,我害怕,深更半夜不敢看;我说:“不想看了,白天再说。”,我三姐又说:“将来你后悔可别怪我们”。
我判断这时候我妈起来跟着罗干等人离开了我家,我妈走到我家房后,开始大喊救命,开始她害怕吓住我了,无声无息地离开了家;我妈骂于老庄的人没有良心,说:“我儿子救了你们的命,现在你们个个不出窝,不救我的命”。
我妈离开于老庄往南走,大约走一公里左右,我听到枪声,但我没想到是枪声,我醒了一小会,又睡着了。于春苗在现场,还有粟裕、罗干和李先念;我后来听到的话有:粟裕非杀我妈不可,李先念死保我妈的命。李先念的老家红安离我家不太远,李先念曾推荐自己的女婿江泽民,估计李先念很后悔;后来又坚持干件好事(救我妈的命)。粟裕枪杀我妈没有道理,粟裕、王震、黄克诚、罗干等人跟我家完全扯不上,他们在唐山核试验一事上干了什么,有我或我的家人屁事?
罗干的责任小不了,根据有:
(1) 我1987年8月上班几个月罗荣桓的妻子林月琴的亲人穆江就成了我的同事,我和穆江同事很多年,我很尊敬她。通常来说,没有责任的人,会躲得远远的,我的同事几乎个个因家人与唐山核试验有瓜葛而和我在一起上班。
(2) 罗干和于春兰、于世成、于世新这三家人有瓜葛,这表明罗干因某种原因而老打我老家人的主意;正常情况下罗干不会搭理他们。
(3) 罗干在处理法轮功、911等事上表现比较疯狂,不大正常。
我认为罗干等人比较难得,但不幸遭遇毛泽东、林彪等不是啥好鸟的玩意。熟知毛林的人不妨回顾一下,毛泽东和林彪不骗人、不害人的时候或次数有多少?太少了。
1978年6月我回于集复课,7月或8月再考高中,考上淮阳中学,这个学校是周口唯一的省重点中学,在周口是数得着的。我能考上淮中,多少存在点优待问题,因为有门考试曾延长一刻钟,于春兰的二儿子给于长魁给我讲的一个几何题后来考了,就这么多优惠。但我判断于天春、于天启、于恒勇等人考上淮中也存在着问题,有可能猫腻更大,尤其是于天洪从齐老高中又考上淮中,问题更大,我比较了解于天洪,他的高考成绩肯定是假的,为啥优待他呢?给我培养对手,同时给我老家的人看的,于天洪的亲爹于世成曾说:“死几十万人算啥呀?无论如何江山不能丢了呀”。
罗干和于世成家有交情,于世成的女儿曾是罗干的情妇,一次,于天洪曾寻求我同意让罗干当更大的官。罗干竟然看上一位种地的文盲,实在掉价啊,共同语言何在?
40、我在淮阳中学上学5年,1978年9月至1983年7月,高一留级一年,82年没考上,83年复课才考上。这五年里我有这么几次经历值得提及:
(1)我很多次说别搞什么阶级斗争了,赶快发展建设吧;人斗来斗去能斗出什么名堂了?再能斗也不算有真本事,若有真本事,把国家变强大。陌生人和我争执之后,后来广播说停止以阶级斗争为纲,把工作重点转移到经济建设上来;陌生人老说不搞阶级斗争了,坏人怎么办?国家出了事你能承担起责任吗?我很生气,你先试一下嘛,先停一两年,发现不行,再改回去,这怎么就不行呢?反正他不想放弃搞阶级斗争这个好武器。
(2)改革开放,就不敢提什么改革,想叫作革新,后来对我说,在国家开放之前,把事收拾停当,都盖好,再让外国人看;他的意思是国家秘密、国家的难处不能因为开放被外国人知道了。
我又想起来一件事,唐山“地震”之后,华国锋等人曾打算把新唐山建设得特大,对唐山人有亏欠,想使劲建设新唐山,同时把建设规模搞得很大,放进去很多外地人;甚至曾幼稚地想给唐山人发钱,想收买唐山人,害死人家一条人命,给多少钱能搞定?我认为根本不是给钱可以搞定的事。新唐山的建设规模搞得很大,问过我,我认为不应该那么干,国家需要钱的地方太多了,应该用得很关键的地方;后来放弃建大唐山,改为建宝钢,我判断决策宝钢陈云起了重要作用,陈云的老家在上海附近,陈云是主抓经济的;我现在一时难以回忆清楚他们派的人是怎么问我建设宝钢的,反正有:矿石是外国的,万一外国人不供应矿石了,那么大一个钢厂不就抓瞎了吗?宝钢建设曾遇到过很大的问题,受到很多人非议,那个时候有人把责任往我身上推过,指责过我;等后来宝钢变好了,没人说有我啥事,宝钢有我啥事?完全扯不上了。
(3)打越南,我反对打越南,原因是我认为不该打仗,应该好好发展建设国家;今天我仍然认为中国大陆根本没仗可打,台湾回归中国大陆完全不需要打仗;那些叫嚣打台湾的人基本都是败类。
但邓小平大年初一访美我觉得很对,没啥不妥;我还说我们落个实的,让美国人落个虚的;什么意思呢?好像邓小平过大年登门拜访美国人去了,那有啥呀?春节越过越轻淡。邓小平访美就是为了打越南而拉拢美国去了。邓小平还说美国、西欧、日本和中国团结起来,共同对付苏联霸权主义的威胁,这话在现在看来是愚蠢而幼稚的。中国没必要非和哪个国家为敌不可,犯不上、划不来。
关于打越南,我确实说过:“占领他们几个山头,他们肯定会收复失地,然后居高临下地打他们”,陌生人还问我:“那将来还给他们吗?”,我说:“还给他们,不是咱们的,咱们不要。”
几年后,中国确实这么干了,一次有个人对我说:他们出动师级规模。他的意思是,他妈的,出动军级规模也都是送死。
(4)一次,我班里有个同学告诉我淮阳县大街里有巨幅画像,说了好几次,几天后,有人领我去看,在淮阳县县城中心西北角的一个楼房上树立一个特大的画像,毛泽东和华国锋,下写:你办事,我放心。这次是给我下的套,利用我的话搞掉华国锋。我说华国锋没法和毛主席比,如果他有真本事就不会弄这个;我身边的陌生人说:你知道他(华国锋)干过什么事吗?他曾想杀害我们国家的国宝呀?还有别的事呢。他让我说该不该拿掉华国锋,我说如果能拿,赶快拿掉,他不行。就这么多,没多久,华国锋就开始歇菜了。我知道啥呀,他们不过是借我刀杀人罢了。我1987年8月上班后,和我住同一个屋、又同一个屋上班的王键平(华国锋的亲儿子)打探到我的这次经历。
(5)1979年9月至1980年7月我上高一(二)班这段时间,中国在新疆地区对入侵的苏军使用核武器,这次是我再三坚持的结果,如今我仍然认为是正确的做法。只要胆敢入侵只中国,没有不敢使用的武器,只存在有无必要使用的问题,不存在敢不敢使用的问题。
(6)审判“四人帮”,我很反对审判人家,非要审判人家不可,审判“四人帮”存在搞阴谋诡计或玩重大欺骗的可能。后来又逼我说张春桥等人受审时说点啥话好,我生气我说话啥都不算还问我这干啥呀?他安慰我,我好心对他说:一句话就别说!说一个字就显得弱。至于给江青和张春桥判处死刑,我认为更是胡整。现在看来,基本是骗人的,说好听点是考验人的,经不起考验的人日后被收拾。后来毛泽东等人重用张春桥,这哪儿符合给张春桥判死刑的做法?
(7)黄火青跑到淮阳中学门口的南北柏油马路上大喊冤枉,高喊:纪念堂里的毛泽东是的假的,欺骗全国人民!很快有人给他戴个大白口罩,押着他。我身边的陌生人问我:你说他冤枉吗?我说,我也不知道,我感到他是真冤枉,赶快找法院呀。我身边的人对我说:他是黄火青,最高人民检察院院长。这话说得让我感到他上哪儿申述冤屈去呀。他那么大的官喊冤枉,找谁去呢?我感到当官真没意思。
(8)有人指使我看学校二校门里侧南端的橱窗,里面张贴的是审判“四人帮”照片,我当时感到毛主席去世了,妻子江青竟然受那么大的委屈,我说江青的好话,说彭真的坏话,我说江青哭着就比彭真笑着好看,我说彭真的大脑袋跟个南瓜似的,但我对彭真没啥坏感,只是同情江青;尽管我反对审判四人帮,但我明白人家彭真等人所指控的四人帮的罪行很可能属实。
我看过了,又有人让我去看;在橱窗附近,江青给我鞠一躬,还给我说这话:“死老头子,跟着他干一辈子,落个这!”,我想和她说话,那个人又喊我往前看,江青立即走了。江青穿个风雨衣式的衣服,我不知道她是谁。她还说一句感谢我的话,黄火青倒霉有可能来自我看橱窗。
(9)我的同班同学陈涛多次给我下药,陈涛受陈云的指使;而我的另一个同班同学孟庆军暗中记录陈涛干的事,孟庆军是毛泽东的耳目;不了了之;有次陈云亲自跑到我吃饭的食堂看我,陈涛等人喜欢在吃饭的时候和我谈论国家大事,一次食堂里没啥人了,陈云在我前面露面,但没怎么说话,我看到他,他看看我;有人告诉我他是陈云。
(10)许娟跑到学校,在教学楼西北角,许娟哭着问我:“还记得我吗?还认识我吗?”,我说:“哪能不认识呀?”,许娟哭着说:“叶剑英是个大流氓,动手动脚的,以后你千万别理他”,我说:“我到哪儿见叶剑英去呀?”,许娟追问我:“你说话可要算数”,我说:“肯定算数,放心吧”,当时我完全不相信我能见到叶剑英。许娟最后说:“我不想活了,活着没意思,他们又给你找个田丽君,我在她前面,我找田丽君说去,把话说清楚”,我竭力劝许娟千万别想不开,我的心情很沉重,我很想多劝她,我一时找不出很合适的话,满心希望她别不想活了,我当时并没有相信许娟真的会死,因为我没明白怎么回事,不明白问题何在。她很快就走了。有一次我回家,于世勋对我说:“许娟死了”,我还是没有相信。于世勋的大儿媳妇也姓许,许娟和我只同学几个月,她问起过于世勋的大儿媳,但我认为这些关系是虚假的,因为许娟和许世友有关系,许娟不会是我老家一带的人。我上大学后看望我在苗集农高上学时的老师王新志,他曾生气地指责我:“许娟是因为你死的”,这里有误解,我对王新志老师很有感情,但他对我不冷不热,我认为于世勋、王新志老师所了解的情况很可能不真实。我一直认为田丽君是淮阳新站乡人,谁能想得到她竟然和田纪云这么大的官有关系呢。其实,田丽君的长相有点像叶群,原来我曾认为我的大学老师朱志强的妻子是叶群的亲人,这几天我发现我搞错了,是朱志强老师本人与叶群有亲情,朱志强是李克强的爸爸,叶群是朱志强的姐姐,林彪是李克强的亲姑夫,叶群是李克强的亲姑;林彪曾让我的前妻问我 李克强)将来是跟他姑亲还是跟他姑夫亲?从感情上,李克强的亲妹妹谈春熠曾是我的小姨子,我当然对谈春熠很有感情,都是亲人;但我真真切切地很反感用人唯亲。如果我有钱或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我可以毫不含糊地给谈春熠,但我十分不愿意看到李克强是因和林彪夫妇有亲情而高升,都这么干,国家成啥了?
(11)在淮阳中学二校门外北侧,当时天刚下雨,四处有水,我似曾相识的一个人和我谈论国家大事,提到外国人,外国人真他妈坏,想欺负中国人;说着说着他向北走去,我提醒他:千万别滑倒了呀?他回头看看我。我又来一句:让外国人滑倒。他回头笑着看看我。我的这句话后来惹出大事了。什么事呢?82年高考我考428分左右,我的同班同学梁志强考370多分,我俩交换成绩,我落选,他上大学;这么干是落实我1980年回答张瑞雨同学的一句问话:“你将来能考上什么大学?”,我谦虚地说:“第一年我考不上学,第二年也考不上啥好大学”。张瑞雨让我说田丽君将来能上什么大学?我说北大,然后他又问我能上啥大学。
82年不让我上大学给我的老师和家人暗示:有原因但暂时没法说。
1982年9月24日上午9点,英国首相撒切尔夫人和邓小平在人民大会堂会谈结束后走出来,高跟鞋和台阶相绊,栽倒在台阶下,皮鞋和手袋被摔在一边;这件事是中国人故意干的,把台阶搞得很滑,但却算到了我头上,说是我出的主意,根据就是我曾说“让外国人滑倒”6个字;这是否公平?是否荒谬?
中国人立即领撒切尔夫人到毛主席纪念堂,暗示她刚才摔倒是毛泽东的在天之灵在整她,其实毛泽东当年还活着,这么干是否邪恶?
(12)1983年春,我到淮阳西关的淮阳县种子公司找于天然,于天喜的大儿子于国栋躲在里间,在于天然给我吃的一个桔子中注射最毒的农药3911,图谋毒死我。于天然对我说,他刚从四川买种子回来,去了峨眉山,风景很好,顺便买些桔子,他们那儿的人都喜欢吃这东西;顺手递给我一个桔子,让我回学校的路上吃,告诉我如果感到难受就在路边找个地方呆会;我和于天然分手,刚出种子公司门口我就开始吃桔子,当时我不会吃桔子,是连皮吃;我吃一小口感到特苦,我身边的一个陌生人对我说:快扔掉吧,别有毒啊。我舍不得扔,我完全不相信于天然会毒死我。我又开始吃,还是特苦,我以为是不该吃皮,拨开皮吃一小口还是特苦,这时候我比较开始刚才那个人的话了,我骂一句,他妈的,还真有人想毒死我,把桔子扔得很远。我的肚子钻心的疼,我没走多远,实在坚持不住了,就在一个小桥西头停下来,揉肚子,几乎要昏过去,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我听到一个救护车的呼叫声,我没有精力和心情好好看,一个中年男子跳下车,递给我一个冰棍,让我快吃,吃完冰棍就好了;这个人立即走了;我开始吃冰棍,很快肚子就不那么疼了,等我吃完冰棍,在小桥边呆几分钟,肚子就不疼了;我开始往学校走。客观地说,那次我如果再多吃一两小口,我就会被毒死,还不是冰棍起了关键作用,而是我不会吃桔子,连皮吃,吃了吐了,感到特苦就没有掩下,但尝到了水。给我冰棍时,最痛苦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但那根冰棍肯定是起了好作用了,要不然我不会几分钟后就能正常走路了,一直走了5、6华里才到学校,啥事没有。
我1983年考上大学,春节回家过年,于春苗的大儿子于长线让我见了于天喜问问赵紫阳是否曾给他(于天喜)打过电话,让我策略地问。于春兰的二儿子于长魁领我看望于天喜老师,我还记得于长线让我干的事,我说:“于老师,赵紫阳给你打过电话?”,他问我:“谁告诉你的呀?”,我回答:(于)长线。于天喜立即说:“咱们庄轮到他(长线)兴(横)吗?”,于天喜在我和于长魁离开时比划着讲,他曾和刘永清母子发生性关系,俩人矮得只有他的腰高,于天喜身高1米9以上。后来于长线责怪我问话太直接,应该委婉地问。
毒死我这件事,主要嫌疑人是:胡锦涛、刘永清夫妇、邓小平、胡耀邦,赵紫阳究竟起了什么作用,我难以判断。于天然给我吃桔子,判断我很可能会被害死,他的话是间接告诉我邓小平在逼迫他家人毒死我;而于天喜的话又表明刘永清也在搞鬼。胡锦涛到贵州当书记刚几个月,我和刘永清认识,她问我:胡耀邦怎么样?邓小平怎么样?还提到于天喜。我在唐钢工作期间,没来一个新同事,都会问我一两个问题,这可能是他们之间的约定,允许问几个问题,之后就不许随便问我问题了,除非是指示或命令。我现在十分清楚地记得,刘兵(刘永清的亲人)问我于天喜,我说他是我的小学老师。
大家会问,胡锦涛有那么毒吗?事实胜于雄辩!十世班禅就是被胡锦涛亲手杀害的!
(13)1983年高考前的一个半月左右,毛泽东、林彪、粟裕、陈云亲赴淮阳中学寻求我的判断,这件事的发生显然与一两个月前邓小平、胡锦涛(或者还有赵紫阳)图谋毒死我有关。
我住在两间房子的里屋,外面没门,走西边一间进去,屋里有个门,我倒没明白这是刻意安排。一天晚上熄灯之后,断电了,大家躺在床上,靠窗的一个上下铺住有雷震,另一个同学的名字我一时想不起来了;雷震提几个问题,让我们屋的7个同学说说自己的意见或看法,其实其它人是配合,是套取我的意见或判断。
要杀掉毛泽东,我坚决反对,说他罪大恶极,我说至少得到西藏的功劳不小;有人说那也不全是他的功劳,仗是别人指挥打的,还提到张国华等人的名字,他只是下个命令;我坚持不杀毛泽东。之前我养父在我家对我说:一个人曾多次救我的命,看你能不能救人家的命了;我并没有听明白。
让毛泽东出面领导中国行不行?让他纠正自己的错误?我感到变化太大,刚才要杀他,现在要让他公开领导中国,到底哪真哪假呀?
我问多大了?有人问我76年毛主席逝世的时候多大了?我说83岁;有人接着说:今年90岁了。我说,90岁年龄太大了,干不了几年;我接着说:昨天中国人化悲痛为力量,今天人又活了,这算啥事呀?人家外国人怎么看中国人呢?
窗外的人开始笑。
让林彪公开领导中国行不行?我说情况一样啊,还是死人又活了。窗外有人说:照你这么说,永远不能领导国家了。
哪让谁主政呢?让我说个人,我说邓小平。
这时窗外有个人表现出极力反对,问我:你说过没说过“邓小平也就那回事,他干不到好哪去”,我稍加回忆,说我说过;我想起来有一年我和一个陌生老头(叶剑英)一起走路时,他要当委员长,还有台湾也有个(蒋)委员长,让邓小平主政,我接他的话说:“你说的就是那个小个子吗?他干好不到哪里去;让他干,但他说话不算”,叶剑英笑了,很同意我的话。其实,叶剑英和陈云都不高看邓小平,毛泽东和林彪更不高看邓小平,在这四个人看来,邓小平有点傻,有点缺心眼,好愚弄。
开始追问我,为啥让邓小平主政?理由是什么?我回答:思想解放。有个人说,我们也能思想解放。
有个人并不真心地问问:粟裕行不行?然后立即说粟裕还是管军事吧,自己立即否定了自己的倡议。我回忆出曾看过讲淮海战役的一本书,一个人很擅长指挥打仗。
一个声音问:“陈云行呗?”,另一个声音立即说:“不行!给人家下药了”;对方立即反驳说:“你给我下药哩”;这时候我们屋的周成建立即惊讶地说:“给人家下药,太恶毒了,杀了算了”,我判断我们宿舍参与讨论的人提前都有立场,并非中立,只有被蒙在鼓里的我没有感情用事。
后来问我:你小的时候有没有一个人到你家里,你说:“也给他下药,出了问题我负责”,我说我说过这话。
越扯越多,后来打住了。我还问:“外国有没有给人下药这种事?”,一个声音说:“外国也有”。
那次商量的结果是:我咬定让邓小平主政,其它人我都不同意,也别问了。
他们临走时,说让林彪和粟裕轮流执掌中国的军权,每次每次5年;还问我谁先掌军权?我说谁都行;他们很快商量好了;又问我从啥时候算起?我也没有明确说个日期,他们自己说从上个月算起。然后就是淮阳中学的团委书记梁书记恐吓大家,这么晚了,还胡侃什么?赶快休息!
多年后我听说那位梁书记死了,不知真假;我估计他当时并不明白咋回事;不可能让他知情。
第二天早晨我出宿舍到教室去,林彪让西屋(并没参加讨论,当时有无线电干扰,外屋听不到里屋在说什么话)的祈欣问我:“林彪主政行不行?现在说话还算数”,林彪在旁边,我生气地说:昨天晚上不是都说好了吗?而且我的话管不了啥事,也不是我一个人,屋里好几个同学呢,我也说了我不承担任何责任(我广播两遍)。林彪说:“邓小平有可能有问题,你的问题啥时候解决哩?”,我纳闷:我有啥问题呀?
我没说林彪主政的话,我回避,不想掺乎。林彪很失望的走了,当时我不知道他是林彪,他的衣着打扮很朴素。我的几十年的经历使我认为,林彪深知自己的处境险恶,很孤立,一再对我寄予莫大的希望,但一再失望。林彪如果主政,他不帮毛泽东、邓小平等人解决根本解决不了的难题不行,很可能会发生更激烈的争斗。人家认可你林彪主政,但人家需要活命,你林彪得帮人家活下去,林彪根本解决不了活活害死49万唐山人这一难题,没有人能够解决得了。
他们干的就是嫁祸于林彪的事,必须继续嫁祸下去,否则自己完蛋;而林彪死活想摆脱嫁祸,这一对矛盾他们自己解决不了。
我的1977年的经历与1983年的经历多少类似,都是先图谋杀害我,我没死,后寻求我的判断作决策。
(14)1983年高考填报志愿,告诉我之前没有档案,这次一旦填好,今后就没法改变了。我的四个同班同学林涛、王锦桥、张亮等在争论怎么填,其实是故意给我听呢,还装摸作样地没搭理我。一个嗓门大的家伙说:“你先帮人家一个忙,人家才能帮你一个忙”,“年龄往大填,越大越好,想上什么大学就能上什么大学”,我本想如实填写,因为去年就没考上,如果弄虚作假被查出来了,不就完蛋了吗?不但今年完蛋,今后还怎么考大学?我上学全靠我的养父母做小生意供济钱,很艰难,但我多少感到高中竟然上了5年,实在丢人,因此心情比较矛盾。他们四个个个要虚报年龄,而且有人要小报4、5岁;有个家伙找我商量,把我的年龄往大报5岁左右,我感到扯蛋,我刚才想往小报,他竟然让我往大报;他们个个虚报年龄造成我也想虚报,但我就想虚报两岁,很快雷鸣(真实身份是陈云的夫人于若木的亲人)找我填报志愿,他的钢笔字写得好,他要替我填写,问我年龄是多少,我说属兔的,1963年生,他迟疑一下,我问能不能小报,他说那就看你了,他不管,我说啥他写啥;我说就写1965年吧,接着问我哪月哪日生,我说我需要查一下,农历六月初一到底是几号我不知道,填的是阳历,我只知道阴历;其实可以查出来,刚才我看到那几个家伙有万年历,雷鸣很不耐烦,我说就填6月1号吧,好记;雷鸣立即写上了,没法改了。
其实我长期并不知道我是哪年生人,几十年的经历使我坚信我是1964年(龙年)六月初一午时生人,问我问题常常选这午时,而且还看着表;很多次问我的属相和生日。我懂事不久,在我家里,我家里人问我把一个人的年龄往大报一岁好还是往小报一岁好,让我说,我问干啥呢?谁的年龄?问他去,不回答我,就问我;没办法了,问我是喜欢兔子还是喜欢蛇,我不喜欢蛇,很快于春兰家的人给我送来两对安哥拉兔子,我养了好几个月的兔子。我从记事开始就认为自己是属兔的,曾经多次有人让我问父母我属啥的、哪个时辰生的,我每次问,生父母或养父母没给过我好脸,反而问我谁让我问的?后来我就不喜欢问了,我知道我是农历六月初一生,是属兔的,时辰不知道;只有一次,我的养父瞎掰一次,可能是吃过晚饭再抽完一根烟的时候,马上说他也说不好,让我问我妈。没人指使我,我不会问自己的出生情况。
41、1983年9月我父亲和我叔叔于春兰陪我到北京上大学报到,他俩没去过北京,顺便看看。
报到日期是9月13日,我仨提前两天到;报到地点在北京冶金机电学院北门里侧校医院南边的东西路上,摆几个桌子;我去报到时没几个人,陈苏平在我后边,我谦让他到我前面,我看到陈苏平也是计算机83,家庭住址是:冶金部宿舍。陈苏平是陈云的亲儿子,陈云就在我俩前面(东北方向)十米左右远的地方;我没往那个方向看;看到我也不会想到他是陈云,而且想和我说话。我报到之后,立即跑回我父亲和于春兰呆的地方,于春兰问我刚才看到一个老人没有,我说没有。后来有人给我传话说,那位老人开始很高兴,后来哭了;我还不明白怎么回事。这都是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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