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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分享]我的人生经历(初稿)   
所跟贴 [分享]我的人生经历(初稿) -- china99yu - (11298 Byte) 2008-4-17 周四, 下午10:10 (114 reads)
china99yu






加入时间: 2008/04/17
文章: 21

经验值: 1071


文章标题: [分享]我的人生经历(初稿) (89 reads)      时间: 2008-4-17 周四, 下午10:11

作者:china99yu众议院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59、1988年冬我收到电报“父病危,速归”,立即赶回老家,我们科的薛振林和我们处的马义辉送我到唐山火车站(老火车站),马义辉特够意思,开个三轮车;我回到家得知我父亲晚上找我伯父(养父)说话去了,被绊倒在地,骨折。现在我认为这是假的。我第二天赶到淮阳县医院看望我父亲,就在我妈曾经看过病的地方,我在门口遇到我的两个姐夫张玉海和张宝林,还有一个陌生人;张宝林说:“这是林彪,老家黄冈的,离咱们这里哪有多远呀?”,我和林彪握手,林彪心情很好;张玉海立即接话说:“哎,屋里还躺着一个更大的呢!快进屋吧。”,我就进屋了,走进屋我就说,“想不到现在的人真胆大啊”,在我父亲身边坐着的陌生人(粟裕)温和地问我:“咋了?”,我说:“刚才门口有个人叫林彪”,我只顾看我父亲,突然发现身后有个老太,我问:“姨妈你是哪的呀?”,她指指我父亲,“我过去跟他一家”,这时候我还没明白她是我妈,我接着问陌生人(粟裕),“叔叔你是哪的呀?”,他说:“湖南的,我的伤是轻伤”,他只是胳膊上拖个绷带,我感叹地说:“没想到淮阳县医院还这么出名,湖南的人也跑到这看病”;这时候我父亲开始说气话,对我说:“那个人的病更重,汽车压着了,腰里下了好几块钢板,活不长”,我没敢看房间东北角躺着的重病号,那个是毛泽东。
说心里话,我至今对毛主席很有感情,但没说到毛泽东的坏,毫不客气!我能理解毛泽东的心情或想法,我也能理解我父亲的感情;但毛泽东纯心坑人害人的一面是难以接受的,毛泽东为了国家和人民的一面是应该给予坚决肯定的。
很快让我出去(出屋),我的两个姐夫让我到东边南北街道的小饭馆吃顿饭去;他俩坐个什么车先走了,我步行跟他俩去。
在小饭馆里,我遇到陌生老人(陈云),张玉海在门口,陈云面对着我看我吃饭,陈云对我说:“现在是回到家了,否则没法说,邓小平偷你的东西”,我不高兴地问:“啥东西耶?”,他说:“一国两制”;我不知道他是谁,我认为在淮阳县北关一个小饭馆里看我吃饭的人不可能是啥大不了的人物,连县长就不可能!邓小平是国家领导人,我是唐钢的一个小兵子,我当然完全误解了陈云。我很快吃完一碗面条,到门口找张玉海说话,张玉海问我:“刚才那个老大爷能不能当中国的一把手?”,这话我感到更荒唐。中国的一把手是多大的官呀?要承担多大的责任呀?能让在淮阳小饭馆看我吃饭的人干吗?你张玉海是文盲,你懂什么国家大事?我的意见很明确;不行!我心里想:开玩笑吧?你张玉海!况且我说话管什么事呀?
陈云听到我的话后,生气地说:“你要是相信我,就把这小杯水喝了”,我立即一饮而下。大脑立即发作,象气球膨胀了一样。我认为全是误解!
陈云哭着说:“中国人的命真苦!”,我走出屋,张玉海对我说:“刚才那位老大爷说咱们国家很快会出大事”,我接话说:“他唯恐天下不乱!”,粟裕在门口问结果,张玉海告诉他之后,粟裕立即说:“上天有眼!”;张玉海立即问我:“我们将来到底是跟谁(一伙)呢?”,我没明白,他问是跟屋里老大爷一伙还是跟屋外的叔叔一伙?我感到屋里的老大爷办事稳妥,屋外的叔叔不够冷静,就说跟屋里老大爷一伙。张玉海然后对我说:“你知道他(指粟裕)干什么了吗?我一个人就能收拾他!”,张玉海不到一个半小时得罪了林彪和粟裕,张玉海是个大文盲,对国家大事一窍不通,1976年10月张玉海竟然把打倒“四人帮”喊成“打倒华国锋”,把大家吓一跳,其实张玉海也有心眼,是愚忠,他是跟毛主席亲,喊“打倒华国锋”也不是他一时冲动,暗中受人指使,事后啥事没有。
林彪和粟裕策划和促成911事件,选的拉登原形就是张玉海,可见二人多么痛恨我的这个大姐夫张玉海,拉登的长相类似张玉海。
我回到我父亲住院的房间,空无一人!张宝林说全撤了,我很想和我父亲说说话,但不知道我父亲去哪儿了。这时张宝林劝我到对面的太昊陵看看去,回来一趟不容易;我来到卖票的窗口,里面有个女士说:“听说毛主席来了”。我不相信,但我很想看到,惊喜。
买了票就往里走,看不到人,地面扫得很干净,就是看不到人;我一直走到太昊陵的最里面,在伏羲墓的前面,这时我碰到一个妇女,其实就是刚才我在病房里见到的妇女,可陈云给我喝的水已经让我完全记不得刚才见过她了,她说:“别说话,让他帮着解决咱们家的问题”;毛泽东立即走过来了,他就是刚才趟在病床上的重病号,我父亲说他腰里下了好几块钢板,现在啥事没有;我没相信他是毛主席,但我清楚地看到他下巴上的瘊子,我立即说:“唉,这位老大爷下巴上长的瘊子跟毛主席的一个样”,我想让大家都看看,我可没有瞎说,周围没啥人;老大爷说:“提他干吗?还不如一个孩子呢”,我生气地说:“不许诬蔑伟大领袖!”,毛泽东一直走到伏羲墓下,那里有个垫子,他跪下磕头;我说:“他没必要为一个妇女弄那个”,我当时没想到那位妇女是我妈,我是同情老人;有啥大不了的错呀,是这个意思。很快传递给那位妇女的信号是否定,她立即嚎啕大哭,很快有人录像;我身边的陌生中年男子让我去劝劝去,我不好意思去,我问啥事?他说:“她儿子丢了”,我问:“她儿子多大了?”,他说:“和你年龄差不多”,还问是不是我;我很困惑,我问:那么大的孩子怎么会丢呢?咋丢的呢?
陌生男子对我说,你要是劝就快去,要是不劝,就快走;我迅速离开了;我认为完全是陈云给我喝的水起了作用,记忆被刷掉了,头胀;没走多远,碰到陌生人(林彪),我完全不认识他了,我急忙问他:“听说毛主席来了,我特想看看”,林彪不屑地说:“看他干啥呀?有啥好看的?”,我开始对林彪没有好感;林彪给我比划卷袖子抓江青的动作,是我1976年10月的表现;林彪问我:“刚才那个妇女是你妈吗?”,我说:“不是,我妈早就死了”,林彪问:“怎么死的?”,我说:“上吊自杀”。
我笑着对林彪说:“刚才我在小饭馆吃饭,一个老头想当咱们国家的一把手”,我的意思是:你想不到吧,还有这样的人呢。林彪问我:“你是啥意见呢?你咋回答的呀?”,我感到这个陌生人也不正常,不跟他说这么多了,我就客气地和他告别了。
我认为陈云应该把自己的主要情况让我了解,然后找个比较有知识、有文化的人询问我,这样我会当真,会当回事;张玉海是个文盲、在淮阳北关一个小饭馆里,问的问题是一个人能否当十几亿人的一把手;这才是真正的悲剧,都是误解。如果我有足够的了解,现在若要我说出对每个主要国家领导人的看法,我能说出几条,正确性及重要性没有很大的保证,但能说个大概,有参考价值。
这次经历发生在1988年冬,1989年春就开始出事了,还是毛泽东、陈云、林彪、邓小平等人恶斗造成的。
60、1988年我在办公室说过我想到西藏看看,想看看西藏西部什么样;时间不久,刘英薇(邓小平的侄女)和另一个人就动员我申请调动到西藏,还提示我胡锦涛要调到西藏工作,刘英薇说:“这次该带家属了”。胡锦涛调到贵州当省委书记家属没去,只是他一人去了。
我说我只是想到西藏看看,并没想去工作,况且调工作哪儿那么容易呀,到西藏哪儿工作去呀?没人接话。想到西藏、胡锦涛要调到哪儿工作,我说:“要是发生了动乱,镇压100%的正确,不能手软”。
想让我调到工作存在很大的阴谋,图谋把我害死在西藏。
后来情况的发展变化是:
十世班禅被胡锦涛活活杀害,当然胡锦涛未必想杀班禅,是打算大力提拔胡锦涛而搞政绩或考验胡锦涛。
1989年3月5日西藏发生骚乱,3月7日戒严,其实藏人并没有搞动乱,而是亡命徒派遣间谍打进去,搞事,然后找到借口而镇压;为日后提拔胡锦涛搞到了“政绩”,胡锦涛1985年至1988年在贵州当书记没啥突出政绩;1992年胡锦涛由西藏自治区书记一下被提拔为政治局常委。
61、我因为没按他们的意图行事,开始整我;冶金部团委要举办青年计算机比武,前两届出题人是我们科的高兰琦,刘英薇两次得冠军,当然这些情况有可能是虚假的,专门杜撰欺骗我一个人的,但当年我完全意识不到;马上唐钢要选拔一个人再次参加冶金部举办的考试,若考得冠军则提升两级工资。我天天复习,下班了还复习,大约复习了一个月,而我们科的同事都不怎么看书,唐钢的考试是计控处团委书记朱雷(胡耀邦的亲儿子)操持的,高兰琦出题,我们科的王建平|、刘建新、周天雷和我参加了考试,一个星期天我突然想到应该找刘英薇问问题型和复习经验,我立即骑车去她家,到了唐钢的龙华小区(大约是56楼1门402),我敲门,刘英薇的丈夫张宏新开门,刘英薇对我说:“正想你呢”,张宏新说:“轻点,否则我给你不客气”,刘英薇破口大骂张洪新,张宏新立即下楼跑了;刘英薇想和我做爱,但当时我不懂、不会,而且我一心想打听如何有效复习准备;张宏新很快又上楼,对我说:“咱们合伙整王玉明(毛泽东的大女婿孔令华的亲妹妹)”,我没接话,我没心思整谁,刘英薇立即说:“长河不是那种人”,刘英薇为了给我显示自己说啥是啥,对我说:“我看刘建新会考第一”,刘英薇也给我说不出该怎么复习考试的话,我就要离开,刘英薇说我跟你一块走,刘英薇陪我骑车到唐钢68小区,几公里的路程,对我说她要找高兰琦去。其实我到刘英薇家发现一个问题,屋里的气味很难闻、床上有不少尘土,细心的人会明白那间房子早就没住人了,刘英薇夫妇是及时赶来的。
后来的考试结果确实是刘建新第一,几经周折,朱雷曾对我说:“王建平答得很快,都答了,估计成绩很好”,这么说话显然是让我猜疑王建平呢,我们科的人除我之外都不复习,是否想参加考试就不知道。
后来刘英薇在办公室里说:“还有排名呢,看排名吧”,提醒我她说刘建新第一结果就是刘建新第一,同时给高兰琦出难题,看她如何排名?高兰琦试图让我排名,随便说,我感到荒唐。
后来给我排第四,刘建新第一,王建平第二,周天雷第三;我感到在活欺负我,人家不复习,我辛辛苦苦复习一个月弄个这,就是这次考试,上机考试占50分,是两个编程题,其中一个占70%,什么题目呢?
解方程:f(x)=0.
这是原题,就这么几个字符。
这题怎么来的呢?和我同宿舍住的王建平问我:“你说要是出个题目把人难住,出个啥题好呢?”,我脱口而出说:解方程f(x)=0,没想到这帮疯子和流氓考我来了。我大学三年级下学期或四年级上学期学过一门课《数值分析》,教师是陈德庄,50岁左右的女士;讲了插值算法等等,比较实际且有难度,先是理论、思路,然后是各种算法;又抽象又实际,王建平问我话时我突然想到解f(x)=0这个方程。这个题目如果提前没有准备,清华大学的博士拿到题目也会不知所措,而且不是笔试,变成了上机调程序。
用我的话整我,题目很刁。
我很气愤,跑到北京我的大学同班同学杨书慧那里,想散散心;但在去北京的火车上和陌生人交谈时,我委屈地说:“谁他妈害我谁死!”
两、三天之内胡耀邦去世,我2001年7月18日移民加拿大前根本就不明白我的同时都有大背景,我是在加拿大多伦多慢慢明白的;因此当年我根本想不到胡耀邦在暗害我。
我从北京回到单位,中心站的支部书记苏静宣布给我处分:旷工三天。其实我离开唐钢前给同事曹翠芬说了,但说我没有书面申请,没有被批准;还说按道理可以开除我,三天旷工算成一天或两天旷工。
1988年冬我接到“父病危,速归”电报回老家那次,在家接到一封苏静给我写的信,命令我速回唐钢补办请假手续,我走的很匆忙,我们科的人都知道,好几个人在帮我的忙。我回到唐钢很快就是过春节,我一个人在唐山过年,根本没有过啥年,苏静安排我假期值班,规定每十分钟在走廊察看一次,若有电话查岗我不接则罚我钱,还有一些,极其恶劣!
1989年4月20日给我房钥匙,分给我一小间房子,使用面积25.3平米,唐钢68小区增10楼(又叫付14楼)1门502,顶层中间,西边是边三,住的是陈云的耳目,东边是两间,住的人大致为林彪卖命。
我立即收拾房子,在房间里铺几层报纸,我和谈昕熠睡在报纸上,4月21日中午我在家感慨:胡耀邦是个好人,应该好好纪念他;谈昕熠驳斥我:“人没死咋纪念呀?”,4月22日在人民大会堂举行胡耀邦的追悼大会。
然后我老婆问我:“你的老乡对你很有感情,想到朝鲜躲躲,说就看你的了”,我也听不明白,但话里让我明白是赵紫阳。赵紫阳4月24日到29日访问朝鲜。
因为屋里啥都没有,我在小集体的宿舍还没退掉,谈昕熠时而到家住一次,我很关心北京发生的事,于是下班后就骑车多次跑,我曾跑到唐山市中心的纪念碑下看人演讲,给起哄似的,我对学潮印象不怎么好,怎么都是这种人呀?林彪那些天老跟踪我,有次一个长相很像林彪的人很平和地问我:“你看这事咋办呢?”,我说:“我也不知道,弄不好政府会镇压他们,他们确实也不行,国家交给他们更完蛋”。他不多说一句话。
我的老岳父谈小宁开始指责我:“我女儿长这么大没有睡过地上,你让她睡地板”,我忙不过来,我一直在考虑买家具的事;他这么一逼,我很快跑到唐山市中心的家具店买了一套组合家具,我们科的张继德、石宝英等人在我们家等着帮我往楼上搬家具呢,到家我发现他们都跑了;后来我找到住宿舍的几个熟人,高玉民、许成敖等,好像还有中华全国总工会到唐钢实习的小罗,许成敖是许世友的亲人,小罗和罗干有关系;他们很够意思。家具是花钱拉到家门口,现在需要抬到五楼。
晚上我还找住宿舍的宋海波,看赵紫阳会见出席亚行理事会的人的讲话电视节目,连续好长时间只有赵紫阳的定格画像,他说出不了大乱子等。
后来的情况是:
有人问我张继德怎么样、让张继德问我点事行不行,我表示我不喜欢张继德,我感到王栩生好。
很快,一天下午,大约是星期六,快下班了,张捷(毛远新的亲女儿)问我:“长河,姚师傅(我总管姚晓燕叫姚师傅)干啥去了?”,我说:“不知道啊”,她又说:“听说(王)栩生他们在(唐钢)工会排练节目呢,你不去看看?”,我表示快下班回家了,不想去看。
很快,快下班了,我收拾东西要走,姚晓燕进屋,找个靠门口、靠西墙的椅子坐下,顺手拿起桌面上的一本杂志,背靠墙,面向东,装模作样、没有心思地看杂志,远远地瞅手里杂志,这时候门口的走廊里有个人大喊一声:“国家发生动乱了!”,
我正站着面向墙壁收拾东西要回家呢,我的桌子在南北房间的东南角,姚晓燕坐在房间的西北角面向东,我立即接话:“镇压!”,我转身看看没人呀,姚晓燕也不说话,谁喊一声呀?很快王栩生微笑着进屋了,我看看他,他一句话不说;我问:“你说的是北京的事吧?这事我得好好想想,人家学生也是为了国家好,人家说的问题确实存在”,他俩谁都没说话,我下楼找自行车骑车回家。
一路上我在想北京的事,我深感学生不了解美国,学生更没有能力领导国家。回到家里,我老婆还没回家,我自言自语地说:“邓小平啊,你千万不能把毛主席打下的江山丢了啊,要尽一切可能不死一个人,但不惜死几万人,也得镇压”,我反复说,要尽最大的力量不能死人,但又不惜死很多人。学生都是为了国家好,腐败确实存在,但学生错了。
我老婆很快赶回家。她问我刚才说啥了,我说没说啥,我觉得她不懂国家大事,我当时没有心情跟她讨论国家大事。
休息之后,她把我叫醒,说外边楼梯上有个人,你和他好好说说去吧,我问啥事,他说北京的事,我生气地说:“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还用商量吗?肯定镇压呀,要是我当大官,肯定镇压”,我老婆说:“人家拿不准主意,没有你会想”,我表现出这事还用说吗?还用讨论吗?就是镇压。我没有起床和屋外的人说话,那个人有可能是林彪,我没见人。
后来就是我老婆几次把我叫醒,问我:“军队咋能到天安门广场呢?”,我说:“坐地铁”;“从人民大会堂出来显得不好”,我说:“有啥不好?到这个时候还有啥不好的呢?”,“高音喇叭总喊叫”,我说“用机关枪打掉”,“有些学生就是不走,咋办?”,我说:“给他们喝点能入睡的药,然后弄到车上拉走”,并告诉他们:“你们错了,用不了几年你们就会明白。”
大致如此,我老婆一夜没睡觉,打线衣,说我睡得呼呼的,天亮告诉我:“广场没死一个人”,她及时给我喝了抹掉记忆的药;6.4这天是星期天,但我们单位通知我上班,我到单位后,只见到张继德等几个人,张继德说:“听说北京开枪了,昨天晚上开枪了”,我没说话;很快让回家了,没啥工作干。
一天中午,办公室里只有曹翠芬(西南角)、朱雷(门口)和我,朱雷刚从北面的机关食堂买了饭,在我们的办公室边低头吃饭边说话,“听说啊,他们有这么一种安排,还让赵紫阳干,但当政协主席”,我接话说:“当政协主席有啥意思?赵紫阳总理当得不错,当总书记不合适,还让赵紫阳当总理,再给他找个总书记”,朱雷急忙说:“那他们不能这么干,那能这么干呢?”,含糊地说北京这一场不是白折腾了吗?朱雷耳朵里塞有白色的耳机类的东西,他说的话未必是他的本意。朱雷走了,曹翠芬在楼道里的计算机房门口,追问我什么意见,我要买饭去;我说“我还是那种意见不变,还让赵紫阳当总理,再给赵紫阳找个总书记”,她笑笑没多说话。我认为我们说话管啥事呀。
一天晚上,我在半睡半醒状态下,我老婆问我让谁接班,先问乔石行不行,我感到乔石是个老实人,他没有魄力,让他领导国家不放心,我就说:“乔石阴险”,其实是我不想让乔石领导中国,我也不了解他;我听到声音说:老实人逼急了更可怕;大致是这样的话。然后说江泽民行不行,我感到江泽民也不是很理想,但比乔石强;后来想再拐到乔石,说乔石不姓乔,姓蒋介石的蒋,这一家伙起作用了,我对蒋介石没啥感情,对毛主席很有感情,现在弄出个蒋乔石要领导中国,更反对乔石了;还说将来让乔石解放台湾,我认为根本不该这么想;开始集中在江泽民身上,说江泽民捣毁了《世界经济导报》,我说那不算啥大事,表明人家有魄力,是林彪急忙问的,原话是:“你不是喜欢看《世界经济导报》吗?他给捣毁了!”,我说我看不看有啥,《世界经济导报》写的东西还行,不是很好。后来还想拐回乔石,有个声音说:“别拐来拐去了,越拐越乱”。我认为基本就想让江泽民接班了。临走时又玩一手,有什么话呢?
“江泽民是李先念的女婿,你知道吗?”,我说不知道,我不相信,“李先念救过一个妇女的命,你知道吗?”,我说:没听说过。“李先念的妻子姓什么你知道吗?”,我回答:“不知道”。之前我听说过李先念的妻子叫林佳楣,但当时忘记了。
先后顺序我需要好好想想,有个声音问:“你们怎么变了?”,回答是:“你骗我们,我们也骗你,给我们弄个断子绝孙”,问我有一年在我们村北面路边是不是见到一个人,等等,但很快打住了。

62、1989年冬,我跟着朱雷到唐山矿业学院的教授王银江家,在院子里,陈云夫妇询问北京镇压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我回答:做对了。就说这么多,和我客气地分手,但对朱雷很不客气,朱雷想哭。

我总结一下我的一贯观点:
(1) 一定要珍惜真正的人才,大才要大珍惜,小才要小珍惜;
(2) 一定要干真事和实事,尽量避免弄虚作假;
(3) 犯了错误、干了错事并不可怕,一定要切实吸取教训,切实弥补损失;
(4) 将才干欠缺较多的人(更甭说低能儿)拒之门外;
人活着不就是依靠能力干利国、利民、利己的好事吗?
俄罗斯有多少个党、党或不党无所谓,真正有所谓的是俄罗斯实力、主要决策者的能力究竟有多强?很强就可怕,不强就不可怕;其它国家也是这个道理。
人间的事:生存竞争、利益之争、实力、能力、博弈甚至较量,这些根本问题会始终存在。
63、1990年夏我回老家,在大树底下和林彪打牌,大热天他戴个帽子,我替他感到不舒服,想让他摘掉帽子;
64、 在郑州郊区见到毛泽东,他吃力地起身对我说一句话:“就靠你了”。
孔东梅还为我付出,我想起这件事感到很不是滋味,一是很感动于毛泽东及其家人对我的深厚感情,二是可怜孔东梅,不应该那么做,会造成一辈子的精神磨难;
我还是这样的意见:毛泽东有大错但也有大对,完美无缺的人从来不存在且永将不存在;害死毛泽东、林彪、粟裕这样的人肯定是错误的,因为他们有大才;人类在不断进步,那个年代很多很多中国人都那个样,我老家的个别人不也是那么认为的吗?
毛泽东的家人不应该承担任何责任,动人家一根毫毛就不行!唐山人肯定也会犯这样或那样的错误,别人若报复他们,他们将如何作想?
正确的做法是完全接受现实、绝不报复任何人,所有中国人吸取无比沉痛的教训,必然会获得很大进步。
65、 苏联解体主要是苏联人干的,其中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起了重要作用,其教训是:
(1) 戈尔巴乔夫:夸夸其谈(口若悬河)、百事不成;
(2) 叶利钦:幼稚、缺心眼,中国89年闹事的一些家伙还不如叶利钦;
不能说我把苏联玩解体了,我完全不懂俄语,我从来没去过苏联,我和俄罗斯人完全没有任何交流,我在自己家里或办公室里说话是我的权力和自由,没有违犯法律;因此我不承担任何责任。
俄罗斯人应该多从自身找原因,不应该老责怪别人。再说了,国家分分合合很正常,多少类似于人结婚和离婚。

我不想比较详细地写了,仅仅罗列一下与我有点关系的大事(同时把前面遗漏的补上)
1、搞特区与我有关,我的意思是:弄一块地方,把全世界的好东西都拿来试验,行了在中国逐步推广普及;我曾多次生气仅仅搞经济特区,不能仅仅是经济,应该是所有的东西,当然包括政治。
2、究竟开放几个沿海城市问过我,但并没有听我的话,我说13个,问我话的人说西方人认为13不吉利,担心人家不来投资,他说12,我说12也是个好数字,但他和另一个人交头接耳之后,说14个;走人了。为啥要搞4个经济特区(而不是三个或其它)、开放14个沿海城市(而不同意其它数字)呢?我最近认为主要原因是邓小平等主要决策者想时刻提醒自己唐山核试验这件事,别只顾发展,忘记了那件事,一旦被桶出来,不白干了吗?“4”的谐音是“死”,提醒自己要警钟长鸣。
3、邓小平为景山学校的题词“教育要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几乎可以肯定是我的话,具体大致日期我需要好好回想,但如今我还清楚地记得当时的局面,我沿着北京的一个胡同从北往南走,路过一个学校,看到书写的字,我感到写得不好,那能那么提呢,我说要这么写:教育要面向世界、面向未来、面向现代化。这几句话是我一时说出来的,学校门口根本没这几个字,我感到学校门口写的标语境界低。我身边的陌生人立即让我重复刚才说的三个面向,他问我先后顺序,我说没关系了。他往回(北面)快走20米左右,别人要给他录像,发生争斗,有人喊着训斥他:“你们偷的东西不少了!”
我走到南头,又有人问我,以给学校题词的方式发表行不行,我一时没明白;还提及北京四中,我没说话,他走了。
这次经历我至今历历在目,但那年的事我搞不清楚了,没想到我走到哪儿都有人跟着。
4、裁军百万与我也有关系,我看报纸知道中国的陆军规模很大,大约400万人,我认为要这么多人没用,应该搞现代化的武器,精兵;把军人复员回家种地,老不打仗,养那么多人干嘛?我倒没有说过裁减100万军队,我只是说让军人复员回家种地或做工,钱用来搞尖端武器,不是搞人海战术的年代了。
后来问我裁谁不裁谁,我啥都不知道,我说这点觉悟应该有吧,问我话的人立即走了。我确实对军队没啥了解,可谓一无所知。
5、1987年或1988年秋,唐钢在唐山市体育场举办运动会,上午开幕式结束我在体育场外西侧遇到刘英薇和张宏新夫妇,说几句话我和他俩都分手了,在之后的几天里,有人指示我再去哪儿一次,我在体育场外遇到两个人,周围没什么人,但打扫得很干净,一个老人头发没有收拾好,逼我追刘英薇,说:“你主动,我们家配合”;我感到他不讲理,我有老婆,刘英薇有丈夫张宏新,这怎么可能呀?另一个人对我说他是邓小平,我完全不相信;我上班后还想给我的同事讲这次经历,但没人愿意听我讲,回避了。
6、海南建省:我多次拿台湾和海南岛作对比,海南岛不比台湾小多少,看台湾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海南岛呢?老琢磨得到台湾,手里海南岛还没有搞好呢;是否说过建省,我现在没有印象了,但我说过将来在海南岛搞旅游、开会。
7、浦东开发:这我说过好多次,质问为啥不开放那一块地?我说我感到那块地很好,我当时说不出其名字,1987年过完春节我们班去上海宝钢实习,我到上海外滩找曹艳,我自己也跑去过,坐轮渡到外滩对面,又坐公共汽车跑着看,我说这块地好,后来多次说应该开发那块地;我也说过崇明岛,在宝钢转悠,看上海地图,我还问过陈苏平,知道那块地叫崇明岛,但我没去过;我去过浦东,不知道名字,但老提那块地。
后来有人对我说,派人考察去了;再后来又对我说,建设几个好大桥。就这么多经历。印象中他们派胡锦涛去考察浦东,我难以确认了。
8、三峡工程:我从办公室看报纸,感慨早该上马三峡工程。
(1)张继德在中午(午时)穿着白大褂(上机要求穿白大褂)到屋里看看,就我一个人,我收拾东西要回家吃饭,张继德在机房门口堵着问我:“长河,你说三峡工程是采取什么方案好呢?地坝、中坝还是高坝?”,我接话说:“高坝!”,他又说:“邓小平说采用低坝方案,怎么着也得中坝方案吧?”,我坚定地说:“高坝方案,越高越好!”,张继德说:“出了问题你负责?”,我说:“我负责!”,就这么多话,我回家吃饭去了。下午上班,张继德又问我:“长河,你是不是跟人家有仇呀?想淹人家的家呀?”,我感到太胡扯,我说:“我跟谁有仇呀?我从来没想过淹谁,我都是为了国家好!”。
(2)我回到老家,去我姐姐家,我大姐和我二姐在同一个小村庄;我二姐笑着问我:“虎临,你没想淹人家的家吧?”,我奇怪地说:“我淹人家的家干啥呀?想淹谁家的家了?”,我身边的一个20岁以里的小女孩冲到我面前说:“就(只)问一句吗?!”,我也不认识她,林彪就在我身后西南几米远的地方,我的二姐夫张宝林喊我回家。
林彪玩的把戏真没意思,反映了林彪的个人能力与品质。
(3)我老婆在我半睡半醒时问我,担心技术难关攻不破怎么办,我相信集中精兵强将之后能过关,有一个方案可以安装30多台机组,一种是26台,问我选用哪个方案?我说当然是30多台的方案了,还用问吗?反复了几次,我咬定是安装台数最多的方案,我十分不理解这样的问题竟然还问;我认为属于1+1=?,后来非要定26台的方案,说定好了,改不了了;我生气地质问:定好了,还问我干啥?!
后来又甜言蜜语地告诉我还可以多装6台,把山洞挖空。
这个教训极大!这是林彪独断专行所犯下的重大错误,不可原谅!
林彪想在有生之年看到三峡工程完工,同时林彪还想玩911,林彪的担心与考虑几乎都错了。
那六台机组应另当别论,与三峡大坝安装的机组是两码事。三峡大坝的重大教训何在呢?
目前的形状是一个直边加一个斜边,曾经有个方案是:中间是条直边,两边两个斜边,类似于梯形,这样可以多安装8台左右70万千瓦机组,工期增加一到两年。每两台机组就能供应整个武汉市用电,8台就是4个武汉市!一年损失多少?30年呢?100年呢?300年呢?
林彪的自私多么有害!搞911没啥大必要,造假和欺骗搞得里外不是人!
三峡工程属于千年工程,至少属于百年工程,他林彪想亲眼看到完工,就造成如此巨大的遗憾。后来的做法是想弥补损失,水库搞得很大,水位尽量抬高。
三峡工程应该这么看问题:
a) 三峡大坝能阻挡任何自然灾害,没啥问题,只要不是人为的破坏,三峡大坝很可靠,不会出啥事;人间最大的风是多少级?20级大风也刮不倒三峡大坝!下大雨、下大雪、地震都没事。
b) 外部军事力量若打击三峡大坝,那不是三峡大坝的错,是中国人的军事实力和外交能力出了问题,军事打击三峡大坝与军事打击中国的城市等任何重要目标从根本上所反映的是中国的军事和外交不够强。
c) 泥沙等问题,你把大坝建130高与建180米高、你安装一台机组与安装50台机组所面临的问题基本相同,一样的事!安装一台机组就不存在泥沙问题了吗?
老老实实地依靠科技和管理根治泥沙问题,不要从三峡大坝上找闲茬。
9、1994年12月8日发生克拉玛依大火,325名中小学生和教师葬身。
我不知道为这件事负疚了多少次,这么多事涉及到我,唯独这件事令我难得心里平安。
是怎么回事呢?
我上研究生期间回到家里,我晚上很困乏的时候,我老婆又问我事,那些天我发愁的事很多,在学校里很难受,我老婆问我:“新疆出事了怎么办?少数民族想搞分裂”,我生气地说:“把他们的孩子集中起来干掉”,原话大致如此,我是出于爱国心一气之下说的这句话;很快又问我刚说的话,这时我说:“千万千万别干那事,我说着玩的,谁家没孩子呀?”,就是说,我曾说过一句错话,但后来竭力反对、再三反对、说得清楚明白,不要干!
后来这事还是发生了,但我的研究生同班同学古丽松在我面前说:“没有死一个孩子!”,“孩子藏起来了,没有经得起考验的领导被抓起来了”,这下我才心里好受多了。但我在51网站老看到写克拉玛依大火的帖子,很感人,我多次回复:这是亡命徒搞的试验,并没有死一个人。但我还是为这件事放心不下,我不知道到底哪真哪假了;如果死一个孩子,我会永远负疚。我很爱自己的孩子,我不能如此对待人家的孩子,我很后悔竟然说出那句话。六四镇压我迄今不后悔,唯有这件事令我负疚。
这件事很可能涉及到林彪,林彪的亲外孙女林慧慧在亚运村国际会议中心和我说话在10月份,之后我班的一个同学告诉我林慧慧找我,在学校门口呢,我跑去了,我问林慧慧找我有啥事,她问我:“想起来了吗?”,她指的是1983年9月15日左右我在王府井东风市场买裤子那件事,我当然想不起来。她又哭又笑地走了。这离克拉玛依油田大火不到两个月。当年我所知道的林慧慧是新疆人,丈夫是新疆石油学院的老师,当然都是虚假的。我上研究生的这个班来自新疆的同学有吴忠林(吴法宪的亲儿子)、张昊林(林彪的亲人)阎培涛(真实身份不晓,但和林彪关系近)、刘聪实(吴仪与粟裕的私生子),情况很可能是假的,不会是在新疆工作。
10、1996年台海危机期间,克林顿命令美国航母后撤300海里。这怎么回事呢?
我们科的张继德(张春桥的亲儿子)和屈尔庆(粟裕的亲孙子)在我们的办公室跟我讲美国人多坏,开来两个航母战斗群,我说:“派核潜艇从美国航空母舰下面钻过去!”,张继德立即说:“这个有难度!”,然后他俩说:“弄个假的钻行不行?”,我说:“真的啊,真钻!”,他俩说少上点人。第二天就告诉我,美国人的航空母舰撤了。我特奇怪,“你俩咋知道的呢?”,“咱们这里的人消息还挺灵通。”
11、1997年2月19日邓小平“去世”,邓小平没去世,和粟裕一样,找我去了,但粟裕亲自和我说话,邓小平没有;早晨我到唐钢68小区的幼儿园里打奶,两排队伍,当时大雾弥漫,大喇叭广播邓小平去世的消息,我发现我身后西南方向几个人,其中一个老人象邓小平,身边有个女士搀扶着他,很类似邓小平南巡时候她的小女儿搀扶她的样子;我很想走过去看看,说说话,我身后的唐钢组织部部长王恩杰伸出胳膊阻挡我,当时我并没有相信真的是邓小平,只是像,我当然相信国家的新闻广播;我打奶回家家里,我老婆让我下楼找刚才我想见的人去,我不去了,一是五楼高,还得跑下去;二是我不相信真是邓小平,三是唐钢的组织部长挡我,我还找那个麻烦干啥呀;我比较尊敬王恩杰,知道的人多了;小科长就能整苦我,何况唐钢的组织部长呢?我不想自找苦吃,这才是我没有下楼的原因,我老婆特想让我下楼,但她也说不清楚哪是哪,她也没说啥话,只是逼我下楼,让我见刚才打奶时想见的人去。
后来遇到我老婆问:“能不能去香港?”,我说:“那怎么不能去呀?随便呀”,我要房子找到主管我们科的计控管理处副处长阮坤家,阮处长也策略地问我:“能不能去香港?”,我感到阮处待我很亲,只是我们之间有误解。
春节后我回到老家,住在我大姐家,一天我找我的亲外甥张建军,在我大姐家那个小村的东北角的麦田里,遇到张建军和陌生人(林彪),张建军说:“邓小平上当了”,我感到可笑,邓小平上啥当了?上谁的当了?他接着说:“大舅,江泽民不是咱们国家的一把手”,我感到太奇怪了,那是谁呢?我猜邓小平,他说:“邓小平也不是咱们国家的一把手”,我猜不出来了,我感到胡扯,根本不信;我这个外甥没啥文化,小学毕业,刚20多岁,他知道啥呢。接着林彪对我说:“你要管,我就交给你;你要不管,我还管着”,我以为管啥呢,等我明白要管中国这个国家,我感到万分荒谬;我说:“叔叔,我在我们单位连个科长就不是!”,其实连组长就不是。啥官都没当过。
张建军说陌生人是老二,我不明白啥是老二,张建军说他也不明白,林彪坚定地说:“你问他!”,要问我;都是梦话。我纳闷,那谁是老大哩?张建军说:“咱们国家的一把手自己就不知道自己是一把手”,我感到胡扯到头了,不给他俩瞎扯这个了。很快就回我大姐家了。那次我老婆和我生大气,找茬。
我从村东头的我大姐家向村西头的我二姐家走去,距离只有100米左右,小村庄很小,我在村的十字路口东边一点,东西土路上碰到陈云,陈云的身体还挺好呢,他并没有拦着我和我说话,但说给我听这么两句话:“几次阻止,阻止不了!”,“不给人改错的机会!”,我从东往西走,他迎面从西往东走。我到了我二姐家,一个小女孩说:“中央的陈云来了”,我认为不可能,陈云多大的官呀?这个小村这么小,他到这里干啥呢?我又一想,自言自语道:“陈云不是去世了吗?”,小女孩接话说:“喇叭广播一下的事”;待会儿又说,好像(村)后面戒严了,咋那么多兵呀?。我没看到,我没相信。
现在我相信了,但陈云如今有可能真的去世了,因为那是1997年春的事,11年了。
基本都是误解,老头们的思想认识和判断存在比较大的错误。
12、邓丽君假死前到过我家楼下,68小区增10楼1门502那个家,邓丽君知道我爱过我的高中同班同学田丽君,邓丽君问我:“我曾有过一个法国男朋友,你在乎不在乎?”,我曾在家多次听邓丽君的歌曲磁带;我倒没相信她会是邓丽君,邓丽君是台湾人,离我太遥远,跑我们家楼下来了,这可能吗?我有老婆,我不可能再找别的女子。她呆会就走了,一个星期左右就“死”了,我判断是假死。
13、董文华跑到我家西隔壁家里,我老婆给我放董文华演唱的《望星空》,然后让我到门口一趟,我出门,董文华从西边那家走出来,问我老婆姓啥,我说姓谈,她说姓董,我没明白,董文华心情忧郁地往楼下走,边走边说:“我也望见了你”,《望星空》这首歌有“望见了你”这句话;我回到屋里,我老婆让我下楼追她去,我不去,她吓唬我:“出了事你负责”,我感到混蛋;我不认识她,我还生气,你竟然让我追别的女子,哪有这样的老婆呢?奇怪。我没下楼,是因为我不知道说啥,素不相识,说啥呢?
14、宋美龄:我在楼下,她拄个拐棍,从西往东走,用话刺激我,我回家说:“她故意气我,说我身上有鬼,我想捡个砖头砸她一家伙”,给我老婆吓一跳。
其实我多次说宋美龄的好话,中华女子中我最佩服的也许就是宋美龄了。我哪儿会想到宋美龄竟然会找到我头上呢?
宋美龄先气我,没几分钟,在增10楼的东头,她坐个轮椅出现在我面前几米远的地方,问我:“孩子将来让古丽拉照看吧”,当时我没明白她的话;这些年我明白宋美龄想通过科技手段和我拥有共同的孩子,古丽拉是我的研究生同班同学,古丽拉是宋庆龄和一个男人的私生女,宋美龄是古丽拉的亲姨。宋庆龄在我几岁时就想抚养我,我不原意离开我的父母。孙中山是客家人,我的身上具有客家人的遗传特征,宋庆龄一家人祖籍河南开封,和我存在这些关系。宋庆龄去世前曾让我说是和孙中山埋葬一起还是和她父母埋葬在一起,我说和她父母。后来有人在我面前说一个人多不是东西,说人家本来是两口子,硬把人家拆开。
宋美龄当天晚上通过我老婆问我几个问题。
15、王姬:跑到我家楼下向我发牢骚,“不公平,太不公平!”,实话实说,王姬的话意是一个老太太占便宜了,她给一个人生有女儿,孩子很大了,这个人啥都没管过,她啥便宜没占过;于是向我说不公平。王姬还让同意戈尔当美国总统,我不让她操闲心,美国人的事我们别管。
16、见到江泽民,江泽民在我家楼下住一晚上,我家住5层,江泽民住4层;江泽民晚上想和我说话,我没相信会是江泽民,我认为江泽民那么大的官,别因为我这个小兵浪费宝贵的时间。这都是误解,我要知道江泽民住我家楼下而且想和我说话,那根本没说的,聊一晚上就行;我一是不相信,二是喜欢为别人着想,更喜欢为国家着想。
我有啥不原意的呢?江泽民的官比我大哪去了?我啥官不是,他是中国的一把手。
江泽民第二天早晨堵着我,指着我的鼻子问:“于长河啊,于长河,你有啥了不起?”,我感到必然有误解,给我搞得丈二摸不着头脑。
粟裕就在旁边。都是误解。
17、还有一件不是那么令我负疚但终究不是好滋味的事:申办奥运会。
(1)我现在不清楚中国第一次申办奥运会失败的真实原因是什么,如果真的与我有关,我自然会心情难受,因为当年很多中国人非常申办成功。如果失败的原因是因为我说啥话了,当年的台湾代表以及英国的撒切尔夫人没有破坏中国申办奥运会,和中国大陆是同伙。
(2)隔次又申办奥运会只是说给我听一下,没有征求我什么意见。后来问过我在莫斯科会不会成功,我希望中国申办成功,我就说会成功。
杨澜领着我那个儿子跑到莫斯科申办奥运会,公私兼顾,这么干很不合适!
18、1999年5月7日夜美国轰炸中国驻南联盟大使馆,3人死亡,20多人受伤。
这事我没啥责任,问心无愧。
一天中午,我坐在自己的办公桌边吃饭,张继德问我:“长河,咱们这么和美国人对着干,美国会怎么收拾我们呀?”
我回答:“要是炸你的(咱们的)大使馆怎么办呀?”,,我理解张继德是询问我美国可能会对中国采取什么手段,我是希望中国人提防美国人,绝对不是希望美国人轰炸中国的大使馆,这一点不要搞错了。
好像是当天就发生了美国轰炸中国使馆的事,第二天我坐在屋里,张继德在门口走廊里气愤地说:“我承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要找我理论;有人拉着他;其实张继德明白找我争论没啥用,我被蒙在鼓里,他多少明白怎么回事,我连我们科干啥呢就不明白,我认为是开发软件的。
况且从我的答话中挑不出啥毛病来。
19、毛泽东真实地去世了,我老婆在我家让我选个埋葬地点,我随口说:喜马拉雅山脚下。可以这么说,不管毛泽东有多好或有多坏,也不管毛泽东待我有多好或有多坏,找我帮忙,我肯定不会纯心坑害人家;这一点请放心。
20、在我老婆上班的唐山大学图书馆,具体地点是图书馆书库里,我见到林彪和粟裕。
21、戴安娜之死:我在家看电视,从介绍戴安娜的节目我感到,戴安娜整天既不创造物质文明也不创造精神文明,老出来晃悠,当时我还不知道有“作秀”这个词,我说过这样的人死了得了。没想到不久即被搞死。可气的是:中国人竟然私下告诉英国人种我对戴安娜的死负有责任。
22、美国轰炸南联盟78天:在我们的办公室,屋里只有新来的张宝玉(刘伯承的后代)和我,张宝玉若无其事地看着西墙,站在屋里南头靠窗户的位置,我在他身边转悠,张宝玉让我猜美国轰炸南联盟会轰炸多少天,我说那猜不着,那咋猜呀?他非要我猜猜试试不可,我就随口说个数字:78。其实当时我不知道已经轰炸了多少天。后来又轰炸2-3个星期,正好78天,美国人停止轰炸。这说明什么?中美暗中勾结。
23、镇压法轮功:唐钢西门外侧北边曾有几个人挂个横幅,法轮大法,让大家入会,练习法轮功;我只是骑车上班时路过看到,到了办公室我说,他们早晚会倒霉,聚众;国家存在这么多问题,他们搞这个,会引起上面的人不安,我只是猜国家早晚会镇压他们;不久国家开始镇压他们。还问我:“这事让罗干干行呗?”,我一个小兵子,这么问我,我不好意思接话。
24、入世签字:朱镕基在美国访问时,我说过“入世签字应该在中国,到美国签啥呀?”。之前美国人阻挠中国入世,老刁难我们;我竟然认为是美国的英国人种在捣乱,应该拉拢德意志人刺激他们;中国邀请好多德意志人在故宫的午门观看重大演出,选这个地点没我啥事。
25、上海合作组合:该组织的成立没有我啥事,但该组织的名字叫“上海合作组织”而不是“北京合作组织”或“西安合作组织”与我有点关系,我不希望叫“北京合作组织”,不想让其他国家太感受到中国的政治、军事卷入很深,不让异己有压迫感或威胁感,比较平和,变个花样让异己愉快接受。这个组织的成立月日就是我儿子大海的出生月日:六月15日。
26、2000年7月9日,我的生日那天,在北京外国语大学东校园一颗大树下,中午时分(午时),有人把我指示到那里,他们问我炸哪,世贸大楼、五角大楼、白宫、自由女神像等,我反对炸白宫和自由女神像,我只是说“五角大楼炸掉一个角还剩下四个角”,这么理解未必正确,有可能变成6个角了,不是减一个角而是增一个角。
我是毫无准备地赶赴,我是接他们的话;后来造了好多假,非给我拐上不可。
27、中美南海撞机:我的意见是把美国的好东西都拆卸了,想怎么拆卸就怎么拆卸,什么美国财产?甭管那个。
28、在唐山街道里见过:
基辛格 (相隔几米)
陈水扁(相隔几十米短暂相视)
温家宝(相隔几十米短暂相视)
胡锦涛(相隔几十米短暂相视)
赵紫阳:面谈一小会儿;
普京:相隔十米左右相视,然后普京从我身后转到我身前,握握手。
29、双规:来自我的思想,但我当时说的是三规,在规定的地点和规定的时间内交待规定的问题。之所以不提规定的问题,我推测想玩心理战或玩模糊,让犯罪分子主动交待问题;其实祖国大陆最大的犯罪分子是亡命徒!这帮无比可耻与邪恶的亡命徒至少给我耍流氓到如今。
注:1、我并没有罗列我所遭受的大量坑害和我所蒙受的大量冤屈,我主要是帮助祖国人民搞清历史真相。
2、总难免有所遗漏,比如,我们村的棒让我在一张白纸的最下面写我的大名的经历、银河号事件、何智丽和陈静争着出征奥运会等,至少还有3次见林彪的经历没写,1994年10月我与假死的胡耀邦乘坐同一辆面包车从中央党校坐到河北丰润;我曾两次见到朱镕基,离我有几米远,我去加拿大香港总领事馆移民面试,在地铁里碰到陈方安生;另外,上述内部不够言简意赅。

作者:china99yu众议院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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