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唢呐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有网友提出让我比较一下斯大林、毛泽东和金日成，我觉得干这活超出了我的能力，我的印象是各庄的地道都有很多高招，很难分出个优劣来。斯大林、金家父子和咱们的毛主席，都是收拾人、忽悠人、控制人的高手。朝鲜太小，没有太多的可比性，但金家父子在吹牛撒谎方面无疑有特殊的天赋。就斯大林和毛主席来说，都是横亘在人类“二杆子”历史上的两座高山，令后人难以超越。两人有各自的特点，前者明朗，后者暧昧；前者残忍，后者慈祥；前者死板，后者灵活，前者简单快捷，后者复杂浪漫，前者枯燥乏味，后者妙趣横生。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斯大林个性的突出特点就是他那粗暴残忍。他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和怜悯之心。他满腹狐疑，几乎到了变态的程度。赫鲁晓夫的报告曾引用“列宁遗嘱”对斯大林的评价：“斯大林太粗暴，这个缺点在我们中间，在我们共产党人相互交往中是完全可以容忍的，但是在总书记的职位上就成为不可容忍的了。”斯大林杀起人来，连自己的亲戚也不放过。斯大林两个妻子的至少十名亲属被他下令枪决或被关进集中营，年轻的妻子阿利卢耶娃也因为不堪忍受丈夫的暴虐而神秘自杀（另一说法是斯大林杀的，或说是他指使人杀的）。三个儿女没一个有好下场的。老大二战中被德国军队捉去，德军提出要互换战俘，被斯大林拒绝，最后死在一所德国的俘虏营中。小儿子是苏联空军部队的军官，后来变成了酒鬼，在屡次汹酒犯事之后被流放，直到客死他乡。斯大林的女儿生活糜烂，也曾被斯大林劳改，1967年逃到美国。斯大林有八个孙子孙女，斯大林也只见过其中三个，对天伦之乐、儿女情长之类的事情毫无兴趣。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但是斯大林有卓绝的才干，精力旺盛，思路敏捷，智慧超群，有钢铁般的意志和坚忍不拔的性格。若人的尊严、人的生命都可以忽略不计的话，斯大林确实是名副其实的治国天才，完全无愧于当时被称为“苏联人民天才的父亲”。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记得民间历史学家赵无眠曾经作了一个中国王朝大排名，对排名本身我虽然没什么兴趣，但他把历史研究引入了“定量”计算的轨道（现在大陆评职称都是采取这个办法，如省级杂志论文第一作者3分，国家级杂志6分…..，第二作者乘0.7系数，满50分可晋升教授，100分可做博导）。具体说，就是定出12个具体指标，然后打分，满分为128分。按赵无眠计算公式算出来的结果是清朝最高（估计赵无眠回国定要被“掌掴”无疑），以后依次是：清（124），汉（87），唐（80），宋（74），明（64），元（58），隋（45），秦（29）晋（15）。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赵无眠定的这12个指标分别是：疆域、国祚、军事、皇帝、摄政、治世、变乱、纲纪、宫廷、效能、人口、民生、民族、文化、影响、结局，尽管概念重叠的一塌糊涂，而且有些指标不知道给分标准是什么的，但按照人家公式计算出来的结果毕竟还算不太离谱。若用这个公式计算一下，斯大林领导下的苏联肯定能排世界第一。就“疆域”而言，斯大林的当政中，俄国获得了波兰东部，波罗的海，北科维纳，比萨赞比亚，夺回了萨哈林半岛南部；若论“影响”，斯大林领导下的苏联重新支配东欧，成功地在中国建立了“苏维埃政权”，以后又通过朝鲜战争影响了东亚，使社会主义阵营人数在世界上第一次、恐怕也是最后一次超过西方阵营。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而毛泽东则完全不同，对此，老芦曾有这样三条总结：
论谋反作乱、抢班夺权，他是世界几百年、中国几千年才出一个的天才；
论正经治国，他是世界几百年、中国几千年才出一个的白痴；
论卖国，他是世界几百年、中国几千年才出一个的卖国贼。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这第一条未见有太大的争论，第二条有人不同意。若按照赵氏公式计算一下就知道此话不谬，毛主席大概能拿分的主要就是人口一项，这恐怕还是托了新式接生法、疫苗、抗生素问世的福。这里面我不大同意老芦的是“卖国”这个词。卖国大多数情况都是强敌当前，割地赔款、买静求安。像清末慈禧老太太就是这么干的。虽然租借出了台湾、香港、澳门列岛，但毕竟还保住了大陆主体，成为二战前除日本和同盟国泰国以外唯一的非殖民地国家。而且后来这些地方都先后回到了祖国大家庭的怀抱。还有的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像阿拉斯加，国务卿斯沃德（William H. Seward）1867年从俄国人手里以720万美元（合2分钱/英亩）的超级便宜的价格买下了阿拉斯加，即使如此，当时美国多数人都认为Seward不识货，让老毛子坑了，赔大发了，在美国国内对于Seward是一片冷嘲热讽，把阿拉斯加称为斯沃德冰盒子，称购买阿拉斯加的行为是“斯沃德蠢行”，后来发现了金矿，美国全国上下又都盛赞斯沃德识货，是N年出一个的战略家，还是个砍价高手。此事给美国人留下深刻印象，所以今天做过些英语“阅读与理解”练习题的人，几乎没有不知道“Seward\\\'s ice box”、“Seward Folly”的。即使这样，老毛子再怎么赔，也还有实实在在的720万美元的进账。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不管上述哪种情况，只要是“卖”，直接间接、或多或少、或早或晚都得有点进账才对。就拿藏南旺达地区那九万平方公里土地来说，谁能告诉我中国获得了什么利益？阿三出了什么价钱？自从60年代初的自卫反击战以后，阿三就陆续“进入”藏南地区（记得当年日本篡改教科书就是把侵略改成了进入，中国政府和人民明察秋毫，强烈抗议），现在已经多达几百万，这是个连中国政府都承认的事实。只是实在找不出什么理由，只能用“后勤保障困难，被迫放弃”来搪塞民众。慈禧太后、老袁、老蒋那些年代后勤保障难道就顺畅？怎么人家就没有丢掉这片国土啊？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所以我想，把老芦这句话若改成这样可能更符合实际情况：论慷慨大方，他是世界几百年、中国几千年才出一个的送地、送钱娘娘。况且毛主席“南人北相”、“男人女相”，毛主席是男人魁梧身材，却女人长相，说话有几分娘娘腔，“多么温暖、多么慈祥”，比喻成大慈大悲的送地、送钱娘娘可能更形象一些。佛教中，菩萨娘娘本身是男是女也还含糊。原来我一直以为观音菩萨是一位美丽端庄，大慈大悲，神通广大，普救一切众生的佛教女神。后来听行家说，观音菩萨实际上是一位男神，一开始我还怀疑，后来我也相信了，因为看到有些塑像都是上身裸露，穿着半透明的袈裟自腰间下垂，并未见到女性特征。以后又上网查了一下，说男说女的都有，而且说的都有道理。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斯大林这点与毛主席完全不同。斯大林时刻考虑的是如何为俄罗斯获取最大利益。在苏联国力还不强的时候，斯大林想尽办法与西方国家建立缓和的国家关系，尽可能从中获取资金和技术发展国家实力，力避冲突，“谦虚谨慎，戒骄戒躁”，“不出头”、“不抗旗”，一副无辜无害的样子。据美国人萨顿《西方技术与苏联经济的发展（1930～1945年）》一书介绍，斯大林曾说，“在苏联，约有2/3的大型企业是在美国的帮助或技术援助下建成的……其余的，也大多是在德国、英国、法国、意大利等国的技术援助下建立的。”当国力增强有足够实力的时候，他就毫不犹豫的对外侵略扩张，获得实际利益。常常是胡萝卜加大棒，是欺诈和暗算的行家里手。我印象中，除了与希特勒的外交中还互有胜负以外，无论是对付美国的罗斯福和英国的丘吉尔，蒋介石的国府还是毛主席的新中国，以及其他社会主义阵营的小兄弟，他都能应付自如，尽情的敲打欺骗，获取大片实际利益，都是大赢家。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毛主席一生并没有搞出什么原创性的理论，毛选里所有的理论要么就是来自马列，要么就是来自线装书。所有经历过文革的人都知道，当时官方认定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是毛主席首先提出来的，具有完全自主知识版权。具体表述就是：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问题，马克思没有预见到，列宁死得太早，斯大林没有解决好，所以出了修正主义。而毛主席由于天才地、创造性地、全面继承和发展了马克思列宁主义，发动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挖出了睡在我们身边的赫鲁晓夫，彻底地解决了这一问题。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不过现在谁再跟毛左们提这档子事儿，这等于是臊人家：中国早就把赫鲁晓夫甩得没影了。要按照毛泽东在世时“变修”的概念，现在13亿中国人民个个都是修正主义分子。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但毛主席在控制人和改造人方面，确实是不世出的天才。这还不仅仅是造反夺权成功和稳稳做了二三十年龙椅宝座的问题。历史上农民起义成功的也有几起，干得都比老毛麻利，而且坐上龙椅后还可以世代相传，不像毛主席选定的接班人那样，上来就把先帝的骨肉投入大狱，但谁也没有像毛主席一样创造出那么多流芳百世的经典来。毛主席他老人家兼采众家之长，取其精髓，自成一体，在二杆子方法学和美学等方面的杰出贡献，确确实实做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即使和斯大林这样的天才相比，论成就，老毛连斯大林的万分之一都不如，但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即使没有牛顿，三大定律一样早晚要被发现。但是没有贝多芬、达芬奇，人类可能永远也不会欣赏到“命运交响曲”和“蒙娜丽莎”。斯大林式的人物早晚还会（至少是可能）出现，但毛主席却是千古绝唱，是上帝送给中国和世界的礼物。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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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杂谈二杆子(31):山高谁为峰?(中)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金唢呐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记得老芦曾问过，为什么西方人对斯大林和毛主席的态度不一样？对前者远比对后者更厌恶。我觉得如果我是个局外人（既非毛子也非华人），也一定会得出同样的结论。虽然干的都是控制人的活计，但两人采用的方法截然不同，给人感觉斯大林浑身都是血腥味，而我们的毛主席永远都是那么温暖慈祥。虽然都是搞农业集体化，而且中国的人民公社饿死的人要超过苏联的集体农庄，但你可以控告斯大林犯下了“反人类罪”，而这么说毛主席就毫无道理。毛主席不仅没有“反人类”，而且完全是“顺人类”，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满足群众日益高涨的精神需求。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在当今大陆，“如何请猫吃辣椒”是最受人们欢迎的一段毛主席讲话，政界和商界的学术讲座中都特别爱引用这段，我本人就听过无数次。国内很多MBA的教科书或参考书里也把它收了进去，题目往往是“如何开拓市场”、“如何创造需求”，我想它确实能够说明毛主席和斯大林的区别，“反人类”和“顺人类”的区别，下面就把这段摘录下来：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五十年代末的上海，毛主席召集刘少奇、周恩来讨论怎样收拾工商界（其实也包括知识分子和农民），老毛还是采用惯用手法，先是云山雾罩的说个典故、讲个笑话，这次毛主席说的是如何让猫吃辣椒。
刘少奇首先说：“那还不容易，让人抓住猫，把辣椒塞进猫嘴巴，然后用筷子捅下去。”毛主席摆了摆手：“每件事都应该自觉自愿。”
周恩来回答说：“我先让猫饿上三天，然后把辣椒裹在肉片里，如果猫在非常饿的情况下，会囫囵吞枣地把辣椒吃下去。”毛主席也不赞成这种手法。
那么，毛主席的策略是什么呢？他笑着说：“这很容易，可以把辣椒捣烂擦在猫屁股上，当它感到火辣辣的时候，就会自己去舔掉辣椒，并为能这么做而兴奋不已。”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这段对话，可立见各人玩二杆子的特点。少奇同志的做法，完全是斯大林的做法，简单快捷高效，目的明确，几分钟就可以搞掂，而且没什么后遗症，但方法粗暴野蛮，令人厌恶。看来少奇苏联进修没有白去，处理问题很有点斯大林的味道。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而好总理的做法充满了人情味，和他的做人原则吻合，而且终生践行着这一处事原则：在刘少奇的处理意见上批“此人该杀”，然后私下安慰王光美；拱手将袍泽贺龙交给组织，在形势变化后又在追悼会上抱头痛哭。至于没事给右派送小米，给反革命送红枣更是拿手好戏。曾经有一位老知识分子对我说，周总理和其他人的最大不同就是有人情味，即使是整人，也看得出来他老人家是迫不得已的，不情愿的，所以我们理解和同情好总理。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我觉得这是否和周恩来去法国勤工俭学的经历也有些关系。老芦曾经把英国人和法国人放在一起做过比较，结论是法国人缺乏政治智慧。如果说是处理内政我完全同意，法国人确实不行。但法国是个最具有外交智慧的国家。两次世界大战法国就打得都不怎么样，但最后都是趾高气昂的战胜国，该捞到手的什么也没落下。处理与美国、欧洲、发展中国家、社会主义阵营的关系也不错，手段很高超，谁也不得罪；跟中国的关系最绝：一方面时时处处以中国人民的老朋友自居，另一方面给台湾出售武器又卖得最多，赚得盆满钵满。又立牌坊又当婊子，什么也不耽误。对比日本人到处扔钱还挨骂，真是有天壤之别。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上述“猫吃辣椒”中最具艺术价值的，可以流芳千古的还是毛主席的做法：“让猫自己去舔掉辣椒，并为能这么做而兴奋不已！”。据国内营销大师们说，毛主席让猫吃辣椒的办法发人深思，猫本身并不吃辣椒，对辣椒这一产品没有需求，但是把辣椒擦在猫的屁股上，充分利用猫的本能来创造需求，不仅让猫吃了辣椒，而且还高兴地要去买辣椒自己吃。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这里我还要补充一下这样做的远期效果：还可以让猫“舔屁成瘾”，一日不舔，如隔三秋。而要戒掉“舔屁瘾”，恐怕比戒毒还难。长期吸食毒品（此处指吗啡、海洛因之类的麻醉性毒品，而非可卡因、冰毒之类的兴奋性毒品）会让人产生躯体和精神上的依赖性，就是我们通常说的“成瘾”。成瘾后一旦脱离毒品就会产生出现戒断症状，轻者哈欠、流涕、流泪、出汗，重者剧痛、晕厥、休克。这玩意看着可怕，其实好对付，一般来说，戒毒者通过10天左右的治疗即可脱毒。可怕的是对毒品的精神依赖（俗称心瘾）往往长期存在。心瘾是导致复吸毒品的根本原因，也是世界医药学术界正在破解的难题。俗话说，一日吸毒，十年戒毒，终身想毒。为什么会“终身想毒”，就是毒品可以给人带来强烈的快感，按照医学界的说法，如果把性事的快感当作一，那么吸毒产生的快感就是十。依我看，“舔屁”的快感应该是一百。而且吸毒只是一人痛快，对周围没什么感染，更没什么遗传。而“舔屁”可通过口传身授的方法，一代一代地传下去，不会后继乏人。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斯大林的做法虽然粗暴野蛮、代价惨重，但目的明确，成效显著。20年代末斯大林就判断，下一次世界大战正在酝酿。因此，他下了一道死命令，要求全党全国人民必须在10～15年内基本完成工业化。当时俄国经过第一次世界大战和十月革命的折腾，本来就落后于西方的俄国更加贫弱。要实现高速的工业化，首先需要大量的钱。这些钱从哪里来？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不是；是俄罗斯国库固有的吗？也不是。对几乎一无所有的俄国来说，建设重工业所需要的资金只能拿地里打出的粮食和原材料去淘换。但俄罗斯农民都是倔杠子，绝不会轻易交出粮食。他们曾嘲笑亲自下乡收粮的斯大林：“你要给俺们跳个舞，俺们兴许给你点粮食”。斯大林当然不会去跳舞，而是采用少奇同志说的“让人抓住猫，把辣椒塞进猫嘴巴，然后用筷子捅下去。”的强硬办法。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为了使苏联成为工业强国，斯大林用武力强迫国民接受这种变态工业化给他们带来的负担。为了让工人超负荷上班，迟到三小时就要坐牢；为了让农民交出粮食，不惜动用最血腥的手段。“该杀的杀，该抓的抓”，用武力强迫农民们建立了集体农庄，用刺刀征粮出口，以支付机器设备等进口费用。当时国际市场上的农产品和原料价格都暴跌，苏联却扩大出口，因此蒙受巨大经济损失。更可怕的是，苏联扩大农产品出口时，国内农产品大幅减产。而随着工业化的进展，需要供养的城镇人口却大量增长。在工业突飞猛进，烟囱越来越多的同时，日用品和食物却依然极度匮乏，大量的人口“非正常死亡”。仅乌克兰就饿死了至少三百万人，以至乌克兰在90年代独立后，议会通过了“以反人类罪谴责斯大林领导的苏联政府在乌克兰政策”的法案。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但在付出了巨大而残酷的人道代价后，粮食终于被控制在政府手中，并以源源不断地出口来换取工业化所需要的资金，甚至俄国的艺术品和沙皇的珍宝也被拿来从西方富豪手中换钱。从各种渠道弄来的钱大都被用于大量进口机器和引进技术。在1932年，英美两国全部出口机器设备的一半都被苏联人买去，因为西方经济危机，大量失业的国外技术人才被招募到苏联。同年，有外国专家1810人，技术人员10655人到苏联工作，支援苏联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在强力的鞭策下，斯大林所要求的高速度得到了实现。按照后人的说法就是：“斯大林的经济改革，俄国各个阶层包括斯大林的家庭都是受害者，除了俄国的强国梦。”但不管怎么说，到1937年第二个五年计划完成，在一战前产值仅相当于德国的17.2%、并遭受毁灭性打击的旧俄基础上，苏联的工业总产值据称已奇迹般地跃居欧洲第一，在世界上仅次于美国，端的是创造了前所未有的经济奇迹。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再看看中国的情况。毛主席在建国后退居二线，国家的日常工作统统交给少奇、恩来、小平、陈云去处理。57年以后出山一次，整出个反右和大跃进，65年以后又出山一次，搞了个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就拿这大跃进来说，虽然结果是小高炉炼出一堆牛屎铁，外加三四千万“非正常死亡”，但没有一个人是枪毙的，甚至很少是被强迫的。相反，全国人民就像主席形容的“屁股上抹着火辣辣辣椒的猫”一样，“自己去舔掉辣椒，并为能这么做而兴奋不已”，毛主席说的一点也不错：“从来也没有看见人民群众像现在这样精神振奋，斗志昂扬，意气风发。”连小孩子都去砸锅炼钢。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三四千万人口的“非正常死亡”，毛主席自己不但没有像斯大林一样背负“反人类罪”受到谴责，反而还留下了三年不吃红烧肉、与群众同甘苦共命运的千古美名，并因此受到全国人民的衷心爱戴。斯大林用粮食换了机器，毛主席换了些什么呢？我不太清楚，不过至少是让中国过了一回强国瘾，在世界人民面前爽了一把。请看下面的一段官方报道：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当时中国正当“大跃进”狂热的高潮，丰收高产的浮夸风盛行，不明真相的东欧人以为中国的粮食肉类等真的堆不下了，而他们正面临食物供应紧张的困难，就想中国在这方面给予更多支援。在德意志民主共和国，乌布利希希望彭德怀替他转达并争取一下，要中国向他们大幅度增加肉食出口，使东德人均肉食量能在年内接近七十公斤。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彭德怀听后沉默许久，说“转达是可以办到的，但能否争取到满足你们的需要，我看是很困难的，你也不要抱过大的希望。据我前不久在一些地方调查，报上的宣传有许多假话，有的地方老百姓不要说吃肉，吃粮也是半饱而已！我们的老百姓要是听说人家希望我们帮助每人每年吃到七八十公斤肉，不知作何感想啊！”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这后来成了彭德怀百口莫辩的“罪名”：在国外攻击污蔑中国大好形势。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没有毛主席，中国和世界确实会缺少色彩，失去很多乐趣。毛主席离开我们以后，少了许多“爽”和“嗨”的感觉，以至人们只能靠残存的回忆、拍点不伦不类的激情岁月片填补精神上的空白。57年毛主席出山不到一年，就留下一堆令中外着迷的花絮：放高产卫星，炮制麦子上能站人的照片、农村办大学，以后和赫鲁晓夫争论“共产主义是什么样子”，还留下了那首著名的“鸟儿问答”。最经典的还是操心全国人民粮食太多吃不完怎么办，下面就是毛主席视察河北徐水县时和公社领导和群众的一段对话：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要收那么多粮食呀！你们全县31万人口，怎么能吃得完那么多粮食呢？你们的粮食多了怎么办呢?” 毛泽东高兴地问。“粮食多了换机器。”又问：“换机器也用不完，又不是光你们粮食多，你换机器，人家不要你的怎么办？”“那我们用山药造酒精。”“那每个县都造酒精，哪里用得了那么多的酒精啊！”“我们只是在考虑怎么多打粮食。”“也要考虑怎么多吃粮食呢，其实粮食多了还是好。多了，国家不要，谁也不要，社员们自己多吃嘛，一天吃五顿饭也行！”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毛泽东又说：“你们这么多粮食吃不完怎么办？粮食多了，以后就少种地，一天干半天活，另半天搞文化，学科学，闹文化娱乐，办大学、中学，你们看好吧？”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当问到生产社改什么名字时，社长说叫“农庄”。苏联已经有集体农庄这个名称了，毛泽东说：“还是叫人民公社好。”从那以后，“人民公社”就在全国普遍开花了。几乎是一昼夜，徐水就办起了101所大学。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屁股上抹着火辣辣红辣椒的猫”们创造的奇迹远不止这些：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在“深翻土地”的号召之下，基层的官员们就会动员社员将八尺以至一丈二尺以下的土壤挖至地面。“合理密植”的结果就是让土地的每一平方厘米都布满种子，竟在每一亩土地上播种数百公斤，日后种芽发起，重重叠叠，先是将整块土地顶起，接着就全部死亡。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庄稼一朵花，全靠肥当家”，肥料的重要性更激起了人们许多奇特的想象。通常的做法，是把人畜的粪便加以蒸煮，垒成无数圆锥体或环形、梯形。再以薄土密封于表面，上栽作物后又以纤细竹管插入，顺管孔浇水，催动肥料发酵，以释放种种气味，养育表层土壤和作物。这最为常见的施肥方法已不能满足人们的增产欲望，于是又附之以种种非常措施。比如为每棵庄稼注射若干毫升的营养液体，这种液体可能是葡萄糖、白酒、生长素或者各种各样叫不出名字来的东西。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若说发明创造都是没有知识文化的农民大老粗搞得也不对，西北农学院畜牧系的六位学生用大致类似的办法完成了另外一项创造：“四割法”。他们对一头猪施以手术，将其耳朵、尾巴、甲状腺和部分胸腺割去。猪的照片后来挂在北京的农业展览馆中，其秃头秃尾之状惨不忍睹。但是照片说明写道，这种“四割法”使这只猪在一天之内增膘九点五公斤，后来成了学生们向国庆九周年敬献的礼物。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当然，也不可能都是“小高炉”、“牛屎铁”、“四割法”之类的玩意儿，起码当时修的水库有些现在还在用，但就比例而言，几乎可忽略不计。斯大林也并不是一味采取“让人抓住猫，把辣椒塞进猫嘴巴，然后用筷子捅下去。”的强硬办法，苏联人也有“与火箭争速度，和日月比高低”的革命热情，星期六义务劳动、共青团无私奉献之类的活动也没少干，像靠近中苏边界的远东共青城（共青城原先是中国的一部分，在1858年《瑷珲条约》中被割让给俄国），就是由苏联共产主义青年团于1932年按照工业中心的规划组织共青团员保尔.柯察金们建造起来的（还有一说劳改犯也功不可没），尽管成绩斐然，但过程十分乏味。看看《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保尔的共青团义务劳动，就是修铁路和冬妮娅相遇的那一段，只有悲凉与壮美，根本看不到中国大跃进的沸腾场面。凡是从六十、七十年代走过来的人，对苏联作家柯切托夫的系列作品，像《茹尔宾一家》、《州委书记》、《叶尔绍夫兄弟》，和后来作为反面教材半公开出版的《你到底要什么》和《落角》，多少都看过一些，里面建设题材、工农业生产题材的也不少，看看老毛子工人的所谓劳动热情，硬邦邦冷冰冰的，和我们不在一个水平，根本没有“屁股上抹着火辣辣红辣椒的猫”那种感觉。无论多么夸张的苏联小说，也看不出这种气魄来：“天上没有玉皇，地上没有龙王，我就是玉皇，我就是龙王。喝令三山五岳开道，我来了！”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我有个朋友就是徐水县的，告诉我说尽管他们县后来饿死不少人，但大家一提毛主席还是激动不已，还自发建起了主席纪念堂，特别纪念这段事儿。当地老百姓认为，一个国家的领袖，能和我们这些普通农民一起讨论吃饭问题，是我们徐水县人民莫大的光荣和幸福。至于饿死人的事儿嘛，“人总是要死的”，再说了，大跃进我们大家都有责任，是下面的干部欺骗了毛主席，如果说毛主席要让我们农民饿肚子，恐怕没有人会相信。毛主席是想让我们农民一天吃五顿饭啊，那种场面经历过的人永远都不会忘记。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左愤们常说，斯大林为了实现强国梦，死亡两千万值得；那么，毛主席给中国和世界留下这么多美好的回忆，我看死亡几千万更值得。至于炼钢多几吨少几吨的，又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再说，毛主席所做的不过就是抹了点辣椒，这可是跟斯大林用武力抢粮食的“反人类”做法有着本质的区别，而且这种往猫屁眼里塞辣椒的idea，也就是毛主席这样的天才能够想出来。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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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杂谈二杆子(32):山高谁为峰?(下)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金唢呐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像斯大林和毛泽东这样的共产党领袖，没有不整人的，即使只是毛主席那样往猫屁股抹辣椒，恐怕也得让人把猫按住才行。但同样是收拾人，方法却各有巧妙不同。斯大林简单野蛮、枯燥乏味，而伟大领袖的手法复杂浪漫、妙趣横生；斯大林讲究专业化、职业化，而毛主席主张运动群众；斯大林的那一套难度系数大，而毛主席的运作更具观赏性；斯大林看重结果，而毛主席更重视过程。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说斯大林的方法简单野蛮、枯燥乏味，是指老毛子来回来去就是这么两下子：流放、坐牢、枪毙，就是我们通常说的关管杀。依我看，尽管斯大林嗜血成性，残暴无度，滥杀了很多平民和布尔什维克的好干部，但整体效果却相当不错。就拿我前边说的搞集体农庄，农民不给粮食，杀人后把粮食抢到手换了机器，最后愣是把现代化工业体系给建立起来了。还有像1939年11月开打的苏芬战争，一个强大的帝国连个全国只有17架飞机的农业国都啃不下来，芬兰军队用轻武器和火焰瓶（火焰瓶的浑名“莫洛托夫鸡尾酒”就是这时得来的）硬是创下了死亡率30比1的辉煌战绩。这样的战果当然让斯大林大为震怒，于是斯大林把总司令换掉，一批高级军官人头纷纷落地。以后马上有了起色，算是把芬兰打服，芬兰终于在3月份接受了比开战之初更苛刻的条件，结束了这场历时三个半月的战争。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还有斯大林动不动就把人抓去劳改，实际上和毛主席的斗地主完全是两回事。尽管斯大林的方法非常原始，但效果非常好，成千上万的劳改犯是支撑斯大林时代经济发展的一个重要力量。很多基本建设都是劳改经济的成果。斯大林时期著名的白海—波罗的海运河、第聂伯河水电站等工程当时都被宣传为理想主义“义务劳动”的样板，然而如今人们都知道：那实际上就是强迫劳动的巨大劳改营。还有远东共青城、新西伯利亚等等一系列新兴的城市，军功章上有青年团员保尔柯察金们的一半，也有被劳改犯的一半。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就说白海—波罗的海运河，原名是斯大林白海—波罗的海运河，全长227公里，内有37公里人工水道。运河主要利用关押的地富反坏右（大部分是农业集体化的“富农分子”）只花了二十个月的时间建成的。当时斯大林指示：“运河必须又快又省地建成！”快，修成二百二十六里的运河和七座船闸，只给二十个月（1931年9月—1933年4月）；省，“一分钱外汇都没有，一切用人力！”修筑期间死亡的劳改犯人达10万人之多。残酷归残酷，只要看一眼地图，就会知道运河的战略意义和商业重要性，就知道斯大林确实是了不起的战略家。苏联当时是一个工业基础落后的国家，斯大林急于求成的冲动，违背社会经济发展的客观规律，选择了一条优先发展重工业，尤其是军事工业的发展道路。这种选择除了牺牲人的生命、尊严和福祉以外，没什么错误。后来索尔仁尼琴说白海—波罗的海运河是粗制滥造，我看了半天，也就是浅了点，走大船有些勉强，别的没什么大毛病。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中国右派、反革命劳改的也不少，北大荒、团泊洼出来的我都接触过，苦倒是没少受，但几十万人干了20年也没弄出个什么名堂，气的我们学校的一位老左直发牢骚，这些右派们二十年在那儿到底干了点什么。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毛主席的方法，一是跟老毛的个人趣味和能力有关，再就是与我们这个民族愚昧和奴性有关。我们民族的这两个特点，都已经让老芦写绝了，我实在是说不出什么了。我想说明的，还跟本民族的审美情趣有关。比如说，土改中杀掉的地主虽然有一些，但大量的还是留下来，做反面教员，让农民隔三岔五地收拾，批斗羞辱，让群众开心。像我插队的农村，有四五家地富，大队青年人们没事儿就叫过去，打几拳踹几脚，问几个侮辱性的问题，大家哈哈一笑，最后吐口唾沫，一声滚蛋。就这样，毛主席还总告诫我们“人还在，心不死”、“还乡团回来了”，我当时就纳闷儿老人家什么意思，就这几个七十多岁的棺材瓤子，即使心不死又能怎么样。后来才知道，伟大领袖完全是为百姓着想，农民有了出气筒和参照系，幸福感油然而生，而且生活还有个乐子。对中国人而言，效果比拉去修运河好得多。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我们隔壁有个研究室，经常用小白鼠做动物实验。每当他们购进一批动物，就有家属院的一退休长者拿着一个笼子来要小白鼠，说是拿回去喂猫。因为经常来，觉得空手不合适，还经常带点小礼品什么的，我们也跟着沾光。每当老者带小白鼠回去后，一定要把家里的老猫放在一个开阔地带，等周围人上的差不多了才把小鼠拿出来。那老猫是个“人来疯”，好像很明白主人的用意，并不马上把小鼠咬死，而是要先拿出“猫猫虎虎”的本领来，将老鼠戏弄一番：一扑一掀一剪，看着对方抱头鼠窜再赶上前去，“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再松开脚让对手稍事喘息，以后再重复前面的程序。这样几个回合下来，弄得小鼠欲生不得、欲死不能，在那儿苟延残喘，旁边传来阵阵喝彩和会意的笑声。而且老猫只是玩，乐在其中，并不是像传统老猫一样将老鼠生吞活剥下肚，最后结果往往是小鼠气绝身亡后被主人收尸。现在国内的猫们不管黑猫白猫，除了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猫，大都不抓老鼠。用猫控制鼠害主要是靠令老鼠心惊胆颤的喵喵声。家养的宠物只吃熟食，而且有的还挑牌子，隔三差五的还要到肯德基麦当劳招呼一顿，跟人一样，完全变修了。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中国的阶级敌人虽然也有被枪毙的，但数量要比苏联少得多，很多人说是“迫害致死”、“自杀”，实际上是给玩死的。斯大林则不然，当年著名的列宁遗嘱中提到了6位苏共领导人，最后除斯大林外，另外5人—托洛茨基、季诺维也夫、加米涅夫、布哈林、皮达科夫，全部在三次大审判中被处决（托洛茨基因流放海外缺席审判，后在墨西哥被斧劈）。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斯大林、毛主席和金家父子，都玩“株连九族”这一套，但方法也截然不同。斯大林和金家父子的方法都是古代君王那一套，一点技术含量也没有。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在苏德战争中的危急岁月，斯大林不惜用最血腥的手段对付丧失斗志的士兵，“我要告诉他们，战死，绝对是最好的选择！”处死逃跑的士兵不说，更可怕的是流放他们的家属，然后在给他们加上“叛国”的罪名，让他们和他们的家人忍受死亡、饥饿和耻辱，这些看上去野蛮的事情，却是战场是最实用的方法。这些手段在1942年时就发挥了及其明显的效果，41年苏军被俘三百多万，而斯大林《军事条令》公布后，42年被俘投降的苏军不到41年的十分之一，大部分损失的苏军都是在拼死抵抗后牺牲了。“我真的搞不懂斯大林的士兵是怎么想的，难道他们就不知道放弃根本无望的战斗，保全自己的生命吗？”（德军日记）“就这样的冲锋，一拨又一拨，不知停歇，不知疲倦，痛苦。”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收拾家属光是流放也就算了，还有更狠的。前苏联解密档案显示，莫斯科审判采用了严酷的非法刑讯和精神摧残，很多人是因为顾及妻儿的生命才认罪的。譬如乌克兰中央委员会书记柯秀尔很能扛打，但当面强奸他16岁的女儿，他就老实了。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老毛子真是野蛮，连这种办法都用得出来，为让高级干部服软就操人家的黄花闺女，而且还记录在档案里，怪不得西方人这么厌恶老毛子。说到这里，我想起我党统战对象沈醉在《我所知道的戴笠》一书中讲起过一个关于特务头子徐远举在重庆审讯女共产党员江竹筠的故事。在江竹筠拒绝回答徐的问题后，徐便他命令手下的人扒去江的衣服，但江竹筠并没被吓倒，而是大声斥责：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你们以为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扒光我的衣服羞辱我就能使我害怕吗？让我告诉你们，别忘了你们是女人生下来的。你们的妈妈，你们的妻子，你们的女儿和姐妹难道不是女人吗？你们如此羞辱我，也就是羞辱了地球上所有的女人，羞辱了你们自己的母亲！要是你们连自己的母亲姐妹都不顾，那就让人扒光我吧！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这时，在一旁观察的沈醉轻轻地碰了一下徐的脚，“你能不能用其他方法来对付她？”这时徐示意手下住手，一场审讯宣告结束。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这就是中美合作所“严刑拷打”的水平，不知道老蒋还拿什么资本跟毛主席斗，怪不得斯大林最后完全放弃了国民党。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再看看毛主席是怎样株连家属的，和斯大林明显不是一个路数。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西路军一朝覆没，毛主席就对在延安的张国焘下手，说西路军的失败是“张国焘路线”的结果，在红四方面军干部面前批斗张国焘。毛企图把张国焘赶出政治局，只是因为莫斯科不同意而没有得逞。用张国焘后来的话说：他“受尽了折磨”，是“毛泽东在后面掌舵”。下面是张国焘在《我的回忆》一书中提到的一件事。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一次，张国焘看见儿子在学校演戏时被派演“托派”张慕陶，“扮成奇形怪状的汉奸样子……等我走到文艺会场的时候，一群人正在捉弄我的儿子，毛泽东也正在那里凑热闹，奸笑著说，张国焘的儿子扮演张慕陶，再适合不过。我恰恰走進去，目击这种情形，就将孩子所戴的假面具撕掉，牵著他离开会场，一面走一面高声申斥说：‘野蛮、残忍、禽兽不如。’”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我认为张国焘说谎的可能性不大，因为类似的情况很多黑五类的家属文革中都遇到过。我想那些造反派们绝大部分人都没有看过张国焘的《我的回忆》，但和毛主席所为完全相同，即使现在很多80、90后小青年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不少也和毛主席“冥合”，从这个意义上说，毛主席真是和我们心连心，也就是老芦所说，是我们的民族魂。反观老蒋，就觉得知道老蒋的东西越多，越觉得国民党非输不可。就像我们教科书中常说的，国民党已经彻底失去了民心。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未完待续）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