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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渴望》消解《河殇》,王朔击败苏晓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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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渴望》消解《河殇》,王朔击败苏晓康   
马悲鸣
[个人文集]






加入时间: 2004/02/14
文章: 5898

经验值: 57789


文章标题: 《渴望》消解《河殇》,王朔击败苏晓康 (1002 reads)      时间: 2003-6-15 周日, 上午4:04

作者:马悲鸣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渴望》消解《河殇》,王朔击败苏晓康



马悲鸣





“乱轰轰,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的「六四」十四周年忌日过去了。下面该纪念什么了?



应该是纪念电视连续剧《渴望》上映十四周年。



为什么?



因为当年「六四」过后就是万民空巷看《渴望》,一举消解了当初由万民空巷看《河殇》点燃的「六四」情绪化运动。



《河殇》没什么艺术性可言,是篇政论性的电视连续剧。「六四」过后《人民日报》曾刊登过一篇《「河殇」百谬》,由史学专家具体指出了其中一百处错误。这显得有点小气了,除了说明《河殇》制作者缺乏敬业精神外,说明不了什么。



《河殇》的问题不在其《百谬》,而只在一谬。其中论述的内容都是中国知识分子反复咀嚼了一百年的烂馍馍,一点味道都没有。唯一的新鲜感是《河殇》用了电视连续剧这么个载体罢了。



陈天华蹈海;谭嗣同“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汪精卫“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直到柴玲在广场上领头宣誓,要用鲜血和生命保卫人民的广场。这玩笑是越开越大了。



《河殇》就是用复述倒数第二以前的玩笑,来引发「六四」这个迄今为止的最后一个玩笑。



真具“上下四方,古往来今”眼光者,至少应该反问这样一个问题:这世界上只可能有一个国家是最发达,最强大的,也只可能有一个国家是最愚昧,最落后的。其他国家都在这两者之间。如果碰巧自己的父母把自己生在了发达强大国家当然是好事。但如果不巧,父母把自己生在了愚昧落后国家,难道就不活了吗?



为什么只有中国的知识分子非要没完没了地干这种扇情的勾当?!



王朔是个码字的,没受过什么教育;不但没读过大学,恐怕连初中都是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混过来的,所以算不得知识分子。但他的小说写得好看,都是他的实地观察和直接感受,故极具真实感,所以非常有市场,并被频繁拍片。



一场由知识分子发动,以大学生为主体的胡闹,最终以这些挑头知识分子和学生领袖悉数逃往国外,其中最丢人的是方励之居然就近逃入美国使馆而告终。



接下来正好《渴望》揭露了一名知识分子在文革落难时被市民女主角收留,并嫁给了他。可是一等到改革开放,知识分子地位提高,再加上女主角双腿瘫痪,这位知识分子夫婿便觉得娶亏了,非常后悔,于是想尽办法闹离婚,以便停妻再娶。



由知识分子撰写的《河殇》引发的知识分子运动把知识分子“敢惹事,不敢负责”的嘴脸暴露无遗。《渴望》又把知识分子在现实生活中无耻之尤的另一面活生生地表现了出来。《渴望》把《河殇》点燃的情绪化消解殆尽。再加上逃出国外的「六四」精英到美国国会作证,要求取消给中国的贸易最惠国待遇,以断国内老百姓的粮道,更是自毁形像。



《渴望》虽然在「六四」刚过就由央视播放了,但前期制作需要很多时间,其拍摄过程肯定在「六四」之前很早。故《渴望》的写作不可能是专门针对《河殇》的。王朔也从未对《河殇》,或苏晓康,或「六四」,或民运,或知识分子有过哪怕一个字的评论。政府拿一副《渴望》当解药,成功地消解《河殇》于无形,只不过歪打正着罢了。被消解了胸中怒气的市民也不可能联想到《渴望》对《河殇》的消蚀作用。但作为被消蚀了的当事人,苏晓康心里跟明镜似的。



《渴望》首映九年之后,《民主中国》杂志1998年第二期上刊登了苏晓康的文章《中国:浪漫不再遗传》,对这位降解了《河殇》情绪化作用的王朔表示了应有的愤慨:“刀光剑影之后,九○年代初只剩下调侃全中国人的一个王朔,和几个唱摇滚的痞里痞气地哼着:「人潮人海中有你有我,想一想是相互捉摸;人潮人海中有你有我,装着正派面带笑容」…。到这时连王朔这个痞子也被「放逐」到美国来,不知道他还找不找得到三十年前美国的嬉痞们,交流一下反体制的心得?”



甚至连说了王朔几句好话的前文化部长王蒙也遭株连:“二十几岁写过小说《青春万岁》的王蒙很欣赏王朔,说这小子的一大贡献,是「颠覆崇高」,…可是颠覆了崇高,是不是只剩下无耻畅行天下,今日的中国人大概也顾不了了。”



可是查查王蒙原文,人家本来说的是《躲避崇高》,并不象苏晓康怒指的那样,是带有主动进攻性的「颠覆崇高」。王朔只是不买「崇高」的账罢了。倒是《河殇》的颠覆性远甚《渴望》。同样是痞子文学,没听说谁把《麦田里的守望者》和《在路上》的作者骂作痞子。



《河殇》所宣扬的“蔚蓝色文明”说到底,就是以市场价值优先,而不是什么“崇高”不“崇高”的价值取向优先。王朔的作品体现了底层市民的喜怒哀乐,卖得出好价钱,苏晓康就该坦率承认《渴望》消解《河殇》的功效,而大可不必耿耿于怀。



苏晓康刚逃出国门时,曾放言要“弃帝国如鄙屐”,象扔破鞋那样扔了中华帝国。不久他去访问台湾,当记者问他这次访台想见谁时,这位大陆的教父说想见柏杨、李敖。



柏杨、李敖是台湾两位不入庙堂的文人,都以斗胆放言著称,专写不上学报的论文。结果柏杨应邀见了苏晓康。李敖却让他吃了闭门羹。其实柏杨李敖两人对「六四」的看法都不怎么样。苏晓康自讨没趣而不自知。



下面是柏杨、李敖对八九六四的看法。



【附录一:柏杨论六四】~~~~~~~~~~~~~~~~~~~~



  一位流亡的作家说,“六四”运动使世界对中国人尊敬,塑造出中国人的新的形像。我的看法恰恰相反,我认为“六四”恰巧暴露中国人的丑陋面--封建,落后,说谎,野蛮,以及不可理喻,所谓的“六四”英雄是出产在这种国土上的。如果形势倒转过来,我们有能力可以帮助其他国家,为其他国家排解纠纷,这英雄才是真英雄,否则,一群引起别人同情的流亡客而已。“六四”只会使中国人面上无光。



  一些流亡客朋友似乎经常抱怨美国如何不好,法国如何不好。似乎中国文化缺少一种感恩情怀。我们必须感谢美、法等国,如果这些国家也和中国一样,只对自己眼皮下的事有兴趣,流亡的作家和民运人士,恐怕早已身陷秦城监狱。这暴政是中国人引起的,是中国人杀中国人。外国人并不亏欠我们什么。我们自己不“抛头颅,洒热血”,反抗暴政,反而怪外国人不为我们开枪开炮,使中国人的自私性格,更为明显。自私,是无法维持尊严的,因之,中国作家比其他作家负担得更多,心情也更复杂。



【附录二:李敖论六四】~~~~~~~~~~~~~~~~~~~~



  从千万人头落地,到死个三五百人,在当权者眼中,死人又算什么?今日轻易悲观的人,是不明中共翻脸夺权的大开杀戒,又何年无之?如果对中共过去纪录一无所知的人,则不足语中共;如果对中共过去纪录略有所知的人,则对四十年来,死人五千万能无动于衷,却对今年死人五千一万哭哭啼啼,试问这种人道标准,岂不太奇怪了么







http://www.hjclub.com/TextBody/203165.asp?od=3 >羊血溅身两小时暴毙的究竟是什么病?  

作者:马悲鸣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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