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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弓的兄弟分家不如吴逸夫的离婚析产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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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悲鸣 [个人文集]
加入时间: 2004/02/14 文章: 58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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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马悲鸣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樊弓的兄弟分家不如吴逸夫的离婚析产明白
马悲鸣
我在其他几乎一切问题上都与樊教授相左,唯在其《戏侃马克思主义》上一致。樊教授似乎不知道“兄弟分家找舅舅”的中国老话。盖因舅舅是母亲的娘家人,对各外甥之间比较公平;不象叔叔伯父,因自己也是大家庭中的成员,自然不免厚此薄彼。
我能看懂樊教授不找娘舅的兄弟分家案,也赞同他的分析。唯此分析对于那些不谙世事的书呆子,尤其是马克思主义书呆子来说,根本就听不进去。
比如“劳动是一切商品交换价值的真实尺度”确是亚当·斯密说的。但到了马克思那里就给引申成劳动者,具体讲就是体力劳动的无产阶级有权对其他阶级,比如资本经营者阶级实行专政。而亚当·斯密并无这个意思,他不过是说制造出一个产品付出的劳动总和,决定着该产品的成本与销价。
制造繁杂的产品较制造简易的产品要贵一些。这只是一般常识而已。逻辑的推导只能是设法把原来繁杂的制造工艺改良成简易操作,就可减低生产成本,因此就可减低销价以与同类产品竞争。
马克思用此出于亚当·斯密的原话“劳动是一切商品交换价值的真实尺度”,引申成劳动神圣,再引申到劳工神圣,最后得出无产阶级专政的合理性。何等的歪曲!
不但如此,马克思在分析出“工人阶级绝对贫困化”的结论时,只顾及工人是劳动力的贩卖者,而完全不顾及拿到工资的工人同时还是资本家产品的购买者。如果资本家把工人阶级都剥削得绝对贫困化了,那还有谁来购买他们的产品呀?资本家阶级毕竟人口有限,消费不了那么多的产品。要是工人阶级真的绝对贫困化了,资本家还不跟着也绝对贫困化了吗?
樊弓的分家问题因为涉及到三个兄弟(民间故事一般都是外国哥儿仨,中国哥儿俩,大的坏,小的好),比较复杂。前几年吴逸夫曾贴出过一个讲离婚析产的案例,因为只有夫妻二人,比较简单。据说已经是美国离婚析产的标准程序了。
夫妻二人打离婚,如何分配财产。钱的问题比较好办,二一添作五就是了。问题是如何分东西。办法是双方各自给需要剖分的东西打分,但总分只能也必须是一百分。该物品就归那个打分高的一方。
由于男女对生活用品的热爱程度不同,故所打的百分比数自然有所差异。但因总分限制在必须且仅能打一百分,故在此物上打分高了,必然不得不在彼物上打分低。
因为每个物品都给打分高的一方,则最后双方所析财产在各自的打分总帐单里的累积分都高于百分之五十,而平分的期望值只是五十分。所以双方皆大欢喜。
举例来说,假如这对夫妻只分「四大件」∶自行车、手表、半导体和缝纫机。丈夫打分是∶自行车40分,手表30分,半导体20分,缝纫机10分。妻子则相反∶自行车10分,手表20分,半导体30分,缝纫机40分。则丈夫分得自行车和手表,在自己的排名单里值70分。妻子分得半导体和缝纫机,也在自己的排名单里也值70分。双方都拿到了在自己的排名单里高于50分的东西,故皆大欢喜。
如果某件物品双方打分相同的话,给那个在自己的打分排列单靠前的那位。比如某物,妻子打十分,排在她的总记分单第五高;丈夫也给该物品打十分,却排在他的总记分单第六高;则判给妻子。
这个问题牵扯到“偏好”(夫妻析产主要是性别偏好)更多些,而生产该物品的必要劳动时间在其中所起作用相对较少。
但仍有问题。如果某物不但双方打分相同,而且在各自打分单的记分排列也相同的话,怎么办?我的办法是给舅舅。
但又有问题了,是应该给娘家的舅舅还是婆家的舅舅?
那么就如两个小狗熊分面包那样,让那个仲裁的狐狸咬一口。
不知樊教授是否想当那只狐狸?还请赐教。
樊教授是读过马克思主义的出身,难免思想方法上不受其影响。这一点高寒倒也不是百分之百地全错。比如王丹说他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每天早晨四点半就起来读《马克思恩格斯选集》,从第一卷开始,每一篇文章都读(1998/6/4)。足见王丹的方法论也是来自马克思主义幼功,与樊教授一样,所以你们才有这么多的共同语言和如此的心心相印。
其实马克思主义的根本错误在于源自黑格尔的哲学。只有在错误的哲学指导下,才能在经济学与其他科学领域的研究中得出颠倒黑白的错误结论。不但王丹。丁子霖夫妻更是马克思主义哲学教授。丁子霖本人甚至是教黑格尔的教授。难道打死他儿子的那颗子弹不是出自一支用马克思主义武装起思想的军队的枪口吗?可我们从未见这对夫妻反悔不该信了马克思主义。遇罗克也自认黑格尔真传,自是与马克思平辈,对这之后的哲学一概嗤之以鼻。
共产党统治下出现的所有自认为是有思想的人,无一能免得了黑格尔—马克思—毛泽东思想的毒害,全无基本常识;唯有我这个来自社会底层的流浪汉除外。
我读的最高水平的书不过是《三国演义》。一般指导我思想的理论基础就是一本《三侠五义》。校团委号召学少年英雄刘文学时,我学小侠艾虎。党支部号召学雷锋时,我学锦毛鼠白玉堂。党总支号召学王杰时,我学南侠展雄飞。党委号召学欧阳海时,我学北侠欧阳春。真是要多落后有多落后,是个无法改造、无可救药的落后分子。
然唯其落后,我才有基本常识。别人指资本家不能垄断商品市场时,我能指出工会不能垄断劳动力市场。这并不需要多么高深的哲学和道德修养,但必须有简单的基本常识。
我从王丹赞成王允杀蔡邕时说的“毕竟宽容不是无限的”这段话看出它日若是王丹当权,必杀李鹏和《四一二社论》的起草者无疑。
因为当年中共镇压反革命就是用的王丹这种逻辑。胡平的父亲就被杀在里面∶“蒋介石擅权,全国人民极少有附奉的,这正是士大夫所立于世之本。胡平的父亲不仅明大体却昧良心,而且还参加到蒋介石的国民党军队里去,影响极坏。姑息宽容只能混淆是非。毕竟,宽容也不是无限的。”
只听「砰!」的一声枪响,就把胡平的老爹给毙了。若不是日后胡平考上了北大研究生成了名,谁会给他老爹平反呀?!
王丹的这种思想直接来自共产党的团课和党课上的教授。樊教授却只把王丹这种反人权,非人道的专制思想“辩证”成是什么“人有拍马屁的言论自由”这么轻描淡写的轻毛淡血。
不知樊弓大教授以为然否?
作者:马悲鸣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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