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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贴两篇2000年的有关民运的讨论 -- Anonymous - (4610 Byte) 2002-6-26 周三, 下午10:28 (117 reads) |
吴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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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nonymous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冷”眼观民运
──对当前海外民运目标和策略的思考
吴戌
海外民运给人们直接的印象：由许多相互缺乏合作的众多政党组成，
极端敌视共产党政府，强烈追求推翻共产党，取而代之。为此目标，
不断地争取资金，然后开会，再争取资金，再开会。海外民运相当长
一段时期的共识是：中国的民主运动的主流必须扎根于国内，积极影
响国内层出不穷的民众示威活动，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最终推翻共
产党独裁统治。
海外民运的确做了许多努力：成立民主党、社民党以及试图整合各种
派系，“闯关”回国发展等等，但是没有打开中国民主化的缺口。在
屡战屡败的局面下，他们也在不断地反思中国民主化的出路。
我们认真想一下，民运一直处于困境，恐怕不仅仅是具体策略以及运
用过程中的问题，目标决定策略，是否海外民运这么多年的目标定位
有问题、从而导致许多策略根本行不通呢？这个问题大体可以分解为
两个相互关联的具体问题：
一、中国能否出现像罗马尼亚式的以“变天”为标志的
民主化（阶段性的目标定位问题）？
首先，像前苏联，罗马尼亚等国家民主化方式一样的在社会矛盾长期
的得不到解决的情况下，通过一段时间的民众示威游行引起现存社会
秩序的、即刻的、当下的、迅速转变的民主革命（不用考虑它是通过
什么手段，和平示威也好，掺杂一定的暴力行为也好），是否符合中
国的国情？国内大多数老百姓是否认可？是否能够有希望成功呢？如
果这个答案是否定的，那么，民运的主张通过各种策略，逼迫共产党
下台，推翻共产党的统治，取而代之的目标就是错误的，至少它不符
合目前这个阶段。民运许多人都在这样讲：不管什么组织，台独，藏
独等等，大家暂时求同存异，因为我们有共同的目标──让独裁的共
产党下台，先民主再说。这种宣传非常容易导致民众认为民运在追求
颠覆现存社会一切的突然转变（革命），不同意甚至疑虑这种民主化
方式的民众是不会支持这种民运的，至少是冷眼旁观或者乐见其成。
如果说国内的老百姓以及海外中国人大都对于这种“变天”式的民主
化表示反对或者存在相当大的疑虑，这种民主化的追求就是注定要失
败的，是不切实际的。民运就应该检讨长期以来施行的各种策略和宣
传，明确转到以追求国内有一个在共产党执政条件下的进行渐进政治
改革的宽松的开明的大环境为（阶段性的）主要目标，要求和支持共
产党政府的渐进社会改革，民运积极的参与这种改革，由改革的自然
过程促使（社会的整体形势迫使)政府开放党禁，而且明言在这种改
革进程中放弃“冒进”。在宣传上要明确这种选择，不至于让民众误
会。
国内多数老百姓，甚至一些得利阶层，对于共产党统治意见非常大，
反对共产党，对共产党失望的声音到处都能听到，这是事实。但是，
不要以为现在国内示威活动此起彼伏，就顺理成章地以为：只要能够
介入引导（先不说能不能有效介入），民众必然选择推翻共产党的独
裁。他们不同意“变天”式的民主化。我经常读到揭露因为共产党独
裁无能的统治而导致的触目惊心的腐败和人民的悲惨状况的文章，内
心也是悲愤万分，恨不得明天中国就实现民主化。但是，民心不在共
产党一边，也不在中国民运一边。我在从前的一篇文章里面表述过这
个问题：
“国内现在民怨沸腾，只要不成立组织，只要不聚众示威明确政
治类的要求，只要不在天安门广场，你随便骂共产党，饭店，私
人聚会，甚至在机关的办公室里，甚至当官的都和你老百姓一起
骂，甚至警察都懒的理你。但是，你如果告诉他们明天中国就可
以实行民主，他们相当多的人却认真的犹豫起来，甚至内心里反
对。这是国内的实际情况。他们会对你讲:真的搞那一套，中国
会不会四分五裂?中国会不会天下大乱?所有的国营单位会不会都
陆续倒闭?工人，农民会不会生活的更惨?机关里的共产党员，公
务员会不会失去工作，来个大换血?等等。国内老百姓的潜意识
里，只要旧的体制还没有逼他们到极点，他们对“变天”就保持
高度警惕!一次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共产党说了个天花乱坠，
今天还不是更糟糕!上当受骗只能有一次，以后千万不能再次轻
易上当的。”
有人会说，“变天”后，民运当然有能力解决社会的任何问题，而且
解决这类问题有了必要的前提条件：民主体制。可是：民运解决这些
问题的大致方案和能力现在有吗？举个例子：一些公务员很直接的
问：现在下岗这么多，养老金，老百姓看病这些钱都没有，民运分子
上台就能解决？他们不相信民运。最关键的，即使民运可以通过各种
努力，具备这种能力和方案，你怎么能够让国内大多数老百姓知道
呢？
如果说，民运只能在国内实行新闻自由，容许一些社团类的组织存
在，开放民运分子回国;直到逐步开放党禁容许民运政党活动后，自
然会提出解决而且必须提出解决这类问题的各种方案，逐步争取民众
的支持，消除民众的疑虑。那么，那种以“变天”方式的追求民主化
的目标就是不切实际的，是得不到老百姓的支持的。没有人民的支持
你怎么能够成功呢？民运未来相当长一段时间内的目标定位只能是争
取共产党执政下的一个开明的宽松的环境，而且宣传上，具体运作上
要明白无误的放弃“变天”式的民主化目标。
当年89民主运动，祭起的大旗是反对腐败，官倒；新闻自由；要求推
进（政府主导下的）政治改革（类似这方面的要求当年没有被老百姓
认为是主流述求），这样才会有大多数人民的支持。如果当年明确的
直接提出多党制度，让共产党下台，推翻独裁统治，我认为老百姓不
会支持。即使如有人说的如果采用激进手段占领人民大会堂，电视
台，那样也不会成功。
假设在目前民怨沸腾的情况下再有一次“6．4”，运动也只能是定位
在要求共产党政府推进政治改革，开放新闻自由和开放对于工会，社
团的限制，争取一个宽松的政治环境。那种以为再有64就可以明确要
求实行多党制，就能一下子“变天”，而且老百姓肯定支持的想法，
似乎很不实际。
89年之所以能够让民间发出自己的声音，要求政府面对自己本身的问
题，在于“6．4”之前中国有一段良性的宽松的政治大环境。这一点
毋庸置疑。以电视政论片《河殇》以及《球籍》研讨会为代表的呼唤
深化改革的大讨论在全国范围内已经深入持久，而且新闻已经开始放
松，许多报刊杂志经常刊登大胆的言论。记得当时的课堂，经常遇到
在刚上课的时候，老师的开场白就是评论政府的过错和社会的不公
平；学校经常有一些探讨深化改革的关心国家大事的研讨会或者演讲
会。这个国内“小气候”是89学潮的前提。
苏联的“巨变”，戈尔巴乔夫的“新思维”，“公开化”政策导致的
开明的宽松的国内“小气候”也是前提。在海峡对岸的台湾，以国民
党的“开放党禁”为标志的民主化成功，同样的，由于蒋经国的“政
治革新”政策而形成的岛内的宽松环境是前提。“美丽岛”事件（好
比大陆的“6．4”民主运动）后不久，蒋经国即表示要继续贯彻“全
民参与，政府负责的民主宪政”，积极邀请海外的青年党领袖回台。
（国民）党外异议人士在台湾仍然可以活动，成立“公政会”之类的
社团组织（国民党在开放党禁以前并没有取缔），可以竞选“中央民
意代表”，民进党的成立虽然在开放党禁的前一个月，似乎感觉不是
逼迫政府开放党禁，而是一种“抢滩”行为。
民主化成功（变天）之前，一般情况需要有一段较长期的当权者主导
下的政治宽松期，尤其在大国。对于当权者逐步释放权力的渐进改革
过程的认知，里面不仅仅有一个判断对人民对国家是否有利的问题，
还存在一个能否绕开这个阶段的问题。将目前的中国民运定位在争取
国内出现一个宽松的渐进的政治环境，要求共产党继续深化改革，包
括政治改革，而不是指望通过街头运动逼迫共产党下台或者立即实行
多党制，这样的定位可以给民运一个很宽的视野，思路变得开阔主
动，手段更为灵活；重要的是：可以团结海内外更多的中国人。运作
好，民运应该能够走出低潮。
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双方能够减少直接对抗的思维。在共产党主
导下的民运逐步渗透并积极参与的政治渐进改革，可以让共产党获得
改革中以及民主化后存在和发展的合法性，坚持改革的共产党领袖不
会被指责为“软弱”或者“出卖党”，改革也必能深化下去。而且，
可以减少改革振荡，避免大的失误，人民也会有更为积极的比较从容
的选择。
在中国以“开放党禁”为标志的民主化运动成功之前，需要有一段让
民众认识接触民运主张的时期，这个时期依赖有像89年之前那样的一
个宽松的政治环境;而且，人民只要没有被逼到绝境，就不可能做出
在不是很了解民运的情况下对于新事物的选择。这些否定了民运可以
引导民众的不满情绪而通过示威游行等方式让中国“变天”，推翻共
产党统治的一相情愿的述求。中国，革命的条件还远未成熟。但是，
有人说这个宽松的政治环境共产党不会主动给你，需要有更大的压
力，这是争取奋斗来的，不能指望政府。首先，89年之前的环境，至
少很大程度上是共产党给的。独裁体制面对当今世界的潮流（民主，
经济全球化，人民接触流动的范围更大等），面对不合时宜的体制带
来的弊端，面对人民日益强烈的要求，等等，深化政治改革是内在要
求，这是大趋势（尽管有反复），是迟早的问题。其次，增加对于政
府朝这个方向运动的压力是必须要有的。在这个目标定位确定的情况
下，很自然的存在这样的问题：海外民运为了争取国内出现政治宽松
的环境，应该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或者，只能扮演一个什么样的
角色呢？
二、海外民运必须首先是一面强有力的旗帜（策略问题）
（一）海外民运以纯粹对抗性的思维和手段能否走入国内？
海外民运大都主张民运的重点在国内，通过介入国内民众的争取权益
的众多示威活动，逐渐转向政治述求，当星火燎原之时，就是取代共
产党独裁统治之日。这听起来非常有道理。但是在国内没有出现宽松
的政治环境下，事实上此路不通，这不是继续努力，继续奋斗的问
题。我目前认为这是一条“王明”式的道路。
海外民运在国内几乎没有什么影响，这是公认的，国内的大多数老百
姓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就是国内的民主党，也是同样的问题。国内的
任何持比较激进的政治主张的声音只能说给海外听。国内追求民主的
人们可以在小圈子里（包括国内一些ＢＢＳ、聊天室）探讨民主理
论，普通大众是听不到的。如果谁准备积极介入国内任何群众的示威
游行活动，建立一定的机制或者转向明确的政治要求，只能遭遇关押
的结局。国内非常温和的配合政府改革的中国发展联合会都没有任何
活动空间，就是最好的例子。
除了政府高压让你无法介入，这里还有一个重要问题：国内的各种示
威活动的确非常多，但是这些示威的民众能否同意你参与呢？他们仅
仅通过示威达到他们想要的暂时的立即就能看到的利益，这是唯一目
的。举一个例子：
比如，要求发放拖欠工资，退休金的工人示威在各地经常见到。如果
拖欠工资已经一年多了（一般都是拖欠很长时间的，否则工人也不会
上街），示威的工人坚持一天（一般说一示威就给你钱是不可能的）
或者更长时间，然后有官员答应在什么时间内给工人一两个月的拖欠
工资，示威人群马上就离去。工人也都明白企业的工会是站在当官一
边的，他们也知道应该有为自己说话的组织，但是他们认为只要能拿
上些工资就行了，那样做是要坐牢的，他们不想为了长远的利益而暂
时牺牲眼前的利益。而且，即便如此，经常组织示威的那些在工人中
比较有声望的工人（工人是不敢接触和同意外面的人参与的，最起码
怕因为你而影响了他们暂时的目的），会面临实际生活中的更大的压
力；或者，会遭到“分化”。例如，企业可能会组建一个类似“顾
问”之类性质的科室，让这些有声望的工人参与企业的一些职能部门
的工作，你看，现在是有钱，但是还不能发工资，这笔业务做不做？
这笔业务虽然微利，但是能保证一部分人的工作呀；做这笔业务，怎
么能不请客呢？现在就是这个世道啊，可不是领导有钱大吃大喝就是
不给工人发工资呀！这些“顾问”反过来能够有效的给工人做解释。
这说明：（一）那种认为民运可以介入国内各种因为下岗，苛捐杂
税等引发的各类示威，而逐步建立独立的工（农，商）会等组织，是
不现实的，即便有个别事件能够参与，即便有个别当事人提出政治性
要求，也不会存在量变的情况。（二）老百姓一方面对于自己的利益
能争取多少算多少（不会出格），一方面也理解对立方的困境。毕
竟，问题不仅仅是腐败造成的（而且，许多单位都换了新的领导，至
少现在发不出工资不是这个领导造成的，老百姓有时对新人非常理解
支持），社会方方面面新旧机制纠缠在一起，这是一个社会改造的大
工程，不是轻易能解决的。老百姓是深知这一点的，虽然他们照样示
威。在这一点，他们既对共产党失望，又不相信谁能解决的更好，这
不是简单的一句“所有问题都出在制度上，只有制度的根本改变才能
有希望解决问题”就能消除老百姓的疑问，就能跟“你”走的。
海外民运需要面向国内，但是以纯粹对抗性思维，对抗性手段是走不
进国内的，两面不讨好：共产党打压，大多数老百姓怀疑和冷眼旁
观，最关键在于后者。海外民运由于将推翻独裁，建立民主政体这个
长期目标有意无意的确定为整个阶段的唯一出发点，没有明确推动这
个长远目标实现的阶段性战略，而导致整体策略思维过于简单化：参
与国内示威，秘密发展成员，组建国内反对党等等，这些策略应用不
符合国内实际情况，只能是失败或者收效甚微。
在国内各种矛盾没有激化到一定程度，人民还没有到别无选择而且人
民又不了解和相信民运的情况下，海外民运现阶段应该放弃纯粹对抗
性的做法或者不以这种对抗性的做法为主要运作方式。扬长避短，首
先解决容易解决的薄弱环节。民运要有新思维。
民运不仅宣传民主救中国的主张，而且要解决民主怎样救中国的问
题，解除广大中国人对于将来民主在中国的各种疑问。提出较为具体
的以民主体制解决中国现有问题的方案或框架，或者建立一种有能力
解决国内问题的机制，首先让广大海外中国人相信民运，支持民运，
参与民运，这一点在国内没有办法做到，可是海外民运在海外却有着
得天独厚的广阔舞台。在国内与海外交流日益密切的环境里，肯定有
各种渠道让民主如何救中国的主张在国内得到宣扬和探讨，肯定会在
一定的范围内形成国内和海外关于这些具体问题的良性交流。海外民
运必须首先完善自身建设，在海外成为扎扎实实的有广泛号召力的团
体，成为中国民主化运动中在海外的一面强有力的旗帜。促使共产党
在国内外双重压力──人民的压力下，逐渐深化改革，创造一个国内
宽松的政治环境。
（二）一个不成熟的设想（希望能抛砖引玉）
鉴于海外民运的目前状况以及在大多数海外华人心中的印象，能否由
身在海外的大批优秀知识分子和杰出华人成立一个组织，探讨这样的
问题：民主体制怎样结合中国的实际情况去具体的建立？民主体制如
何解决中国具体问题以及民主化的步骤等等，比如：所有制怎样改造
？怎样解决工人下岗问题？福利制度如何改造和建立？如何解决农民
问题？大陆民主化后怎样解决台湾西藏问题？民主化后香港如何“一
国两制”？联邦制是否 符合中国？如果适合中国如何有步骤的实行？
这些“民主如何救中国”的问题太多了。不是要求这个组织一次性的
提出解决这些问题的方案，而是应该开始探讨研究这些问题，能够逐
步的让至少是海外中国人认为民主运动力量有解决问题的能力。
这个组织是开放性的，以各种形式的基金会，杂志，研讨会，论坛，
社会调查，各种交流活动等方式展开运作，根据组织下的各个分组织
的结构和条件面向所有海（内）外中国人。这个组织还可以与某些大
学的研究机构合作。资金来源于各类研究项目资助，成员会费，捐赠
等。
这个组织拒绝政党化，但是它有义务支持一切追求中国民主化的力
量，根据成员意愿以资金，道义等各种方式支持某个政党和团体或者
某个政党和团体的某项行为。如果这个组织得到众多的海（内）外中
国人的参与，这个组织事实上就成为了海外民运中运作好的团体的有
力支持者，而且海外民运中的有些人或组织将被淘汰。这个组织和海
外民运有一种互动的关系，但是它与海外民运无关，可能它不阻止它
的成员加入海外民运的某个团体。这个组织当然也支持国内的任何深
化改革的行为，给国内提出解决一些问题的具体方案。
2000.12.13
送交者: 王一民 于 Fri Dec 15 01:08:13 2000:
回答: “冷”眼观民运 由 吴戌 于 Thu Dec 14 10:49:05 :
我同意作者的意见，定位很重要。就是要高瞻远瞩，看到未来二三十后政治势力在大陆会有一个根本性的变化。我不是预测共产党会被用革命的手段推翻，而是共产党的瓦解分化削弱乃至下台，没有足够的政治势力为此做准备是不行的。大陆的确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所有关心大陆走向的人和势力包括海外民运组织都要把眼光放长些。我不知道在网上到处贴的各种民运的文章人物的介绍是否属实，至少我认为目前那些谈论都显示不出那种有准备有深度的见识。共产党内的一些人见识不会低，只是被约束不敢讲的太多太远。但在海外的人，应该说无拘无束有一番见识，但是可惜那些民运人士做得还不够。就拿王丹来说，一直在看他的评论文章观点，坦率地说，水准不高。如果人要吃政治饭，就得拿出吃政治饭的本事。这也是一种期望。
送交者: 灵云 于 Sat Dec 16 02:50:38 2000:
读吴戌的文章给我一种感觉，他似乎想要把现在民运，经过惨痛教训之后好不容易找到的一条正确的前进道路，引向歧途，这正合了他的笔名“务虚”的本意。
我怎么也没有看出，在海外把海外的中国人都团结起来（假如中共海外的特务允许的话），就必然的迎来中共的让步和接受民主？按吴的“天真”的想法，是“在国内与海外交流日益密切的环境里，肯定有各种渠道让民主如何救中国的主张在国内得到宣扬和探讨，肯定会在一定的范围内形成国内和海外关于这些具体问题的良性交流。”这就是他指的对中共的压力！假如这也能促使中共让步，我纳闷中国的民运怎么会落到今天这种状况，是不是有些人是自愿进监狱休假？而海外的民运人士干什么呢？讨论将来民主的中国该如何解决中国目前的问题（如果他们在被中共派驻在海外的特务搞散架之后还有一点精力的话）！听起来有点意淫的味道，光谈不动，中共很喜欢。吴文始终回避的问题是，假如一切良性的，平和的努力都得到中共恶性的，暴力的回应之后，民运该怎么办！
世上有一种人，他们除了相信实力以外，别的什么也不信，这种人就是当今的中共统治集团。目前，一切与中共现金统治集团良性互动的努力都归于失败了，软的，哄的，甜的，拍的，和的，老的，少的，党内的，党外的，国内的，国外的，嘶声力竭的，泪如泉涌的，仰天悲叹的，残不忍睹的，所有的一切，足以感动一块铁石，但就是感动不了中国当今的那些极端自私的统治者！怎么办？换一种他们唯一听得懂的语言，恐惧。显示强大，压倒性的，摧枯拉朽的实力，使他们害怕，使他们感到，不改革就没有党的出路，个人的出路，家庭的出路，甚至是他们生命的出路。这是一道简单的算术题，把小我的利益看作是自己命根子的那些中南海人，是应该会算的，他们本质上，其实是懦夫！仅仅会强凌哪些软弱的人。因此，坚强起来，从人格上；强大起来，从组织上，行动上；就是现在民运人士的当务之急。
把所有的力量都投入到国内的主战场，去星火燎原，你们做对了。
作者：Anonymous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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