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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反革命,反的是中国的暴力革命!─评樊教授的搞笑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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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反革命,反的是中国的暴力革命!─评樊教授的搞笑杰作   
芦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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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反革命,反的是中国的暴力革命!─评樊教授的搞笑杰作 (1060 reads)      时间: 2002-6-22 周六, 上午8:16

作者:芦笛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反革命,反的是中国的暴力革命!



─评樊教授的搞笑杰作



芦笛





我很怕看樊教授的文章,原因很简单──《芦笛先生五招》一劳永逸地倒了我的胃口。那篇文章每段都充满了逻辑错误,而那错之古怪、丰富、千头万绪和匪夷所思,让去修理那文章的人必须有观音的千手千眼才忙得过来。我还真无法想像一个凡人有制造这么多、这么奇特的思维错误的能力。去撕这种文章,实在是世上最大的精神苦役。如果读者对此有任何怀疑,请去阅读拙著《试接樊弓先生六招》。老芦从大陆来,当然也长过“毒眼”,有时旧病复发,免不得要怀疑樊先生其实是装傻,用那种一般人打死也想不出来的荒谬愚蠢思维来摧毁论敌的正常智力。这当然是以小人之心度教授之腹,不过舍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出其他合理解释。



就是为此,我从此再未拜读他的大作,指望樊先生能饶了我。可惜他就是穷追不舍,逼得我只好放下正事来,再来给大教授开点小学中学课。懒得去刨旧帖,准备倒过来撕,先从最近这篇撕起,撕到“一评”为止。此后我便抱头鼠窜,到国内论坛去谈风月,无论教授再放出什么千奇百怪的货色来,在下都恕不奉陪了。



樊教授说:



<< 自封为"在网上有极大影响的独立知识分子代表人物"

的芦帅,继续其"扫荡伪民运"之壮举。近作"关于暴力

革命的识字课本"自然是跟其它扫荡雄文风格类似。再次

大讲"常识"课。我在本系列之二中已经指出,爱因斯坦

精辟至极:常识是18岁前积累的偏见。独立知识分子代

表人物这回的暴力革命常识,仍然没有逃出老爱的掌心。>>



樊教授这里倒没有冤枉我,我确实“自封为‘在网上有极大影响的独立知识分子代表人物’”。不过这虽跟樊教授自封“教授”吓唬读者外表相似,实质却全然不同。凡是看过我那篇文章的人都该记得,我说那句话,是指出伪民运人士策略上的愚蠢,告诉他们打击的不是我一个人,而是持有类似观点的大量知识分子(这连安、看辈都承认,他们曾在《说道》上说有很多人持与我的“扫荡”文类似的观点)。把我当成人民公敌加以精神镇压,只能让大众对民运乃至民主产生反感,干的是向自己的脚背放枪的蠢事。



再说,我这头衔还是在樊教授鼓励下加上去的。过去我骂共党,骂得精彩百出,樊先生曾在说道上发表文章,口口声声称我为“芦笛大师”、“芦笛前辈”,说我的文章常常令他“忍不住拍案叫绝”。比起那些肉麻的谀称来,我这自封的头衔算得了什么?



至于爱因斯坦的那句名言,大概也只有樊教授会崇拜,随便哪个蒙童都能看出它的荒谬。如果它在所有情况下都成立,则世上所有常识都在禁止之列。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樊教授蔑视“人口数不可能是小数”这一“18岁前积累的偏见”,大无畏地作出了“人口数可以是接近于零但永远不等于零的无穷小量”的划时代数学发现。



下面樊教授一如既往地卖弄了一番他的专业:



<<毫无疑问,"独立知识分子代表人物"的论点有一定代表性。

于是就有了加以讨论的必要。要弄明白"识字课本"高明在哪

里,我们不妨先来探讨一道初中数学题:



x 的平方 = 4,试问 x + 3 等于几?答案再乘以2又等于几?



我那帮美国胡涂蛋大学生,常常会想当然地回答:应为 x 平

方等于 4,于是 x 等于2,加三等于5,再乘以2等于10,

要多简单有多简单!



这个答案当然是错的。美国胡涂蛋常常会忘记,x 的平方=4,

x 还可以是 -2。从 x = -2 出发,后面的一系列结果都变得

面目全非。



网上数学家不论职业还是业余都是出奇的多。职业数学家拿到

一个问题,自然而然地就要问两个问题:



(1)有没有解?

(2)如果有解,这个解是否唯一?应用数学家还会接着问:

(3)这个解是否稳定?



所有业余数学家都会考虑问题1,稍强点的能想到问题2,能问

第3个问题的就差不多够职业水平了。>>



或许,介绍初中数学知识可以证明教授职称,但我不知道这是否对读者智力是一种侮辱。话说回来,教授的数学知识好像也就是这个水平,因为上次他向全天下人显示了他连高中代数教的等比数列都不懂。难得此人似乎还有点自知之明,所以他承认“网上数学家不论职业还是业余都是出奇的多”,的确,把人口数看成可以是无理数和小数的连续变量,这种“出奇”的错误连文盲都不会犯。我真不知道到底是谁糊涂:是那些“美国糊涂蛋大(?)学生”,还是教他们的“职业数学家”?



下面樊教授倒是难得地客观了一回:



<<回到芦笛的反革命理论。 芦氏"理论"可以归纳如下:



暴力革命的主观必要条件:



毛共式革命党

均贫富一类的革命理想

源源不断的财力支持

笼络人心的统战策略



暴力革命的客观必要条件:



统治者控制能力的削弱

社会危机

叛军牢牢地处在革命党的铁腕控制下

国际上必须有个大财东



这种"常识"当然是偏见。>>



樊教授这里归纳得大致不错,但他这里一如既往地忽略了我的前提,我说的主客观必要条件,指的是推翻一个共党集权国家,具体说的是当代中国,并不包括非现代极权国家,也不包括樊教授引为反证的罗马尼亚式军事政变。



接着樊教授又回到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革命的数学模型”上:



<<芦帅声称(不是证明),"伪民运"不具备芦氏四项主观条件,

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产生芦氏四项客观条件。 于是乎如此这般。。。



不用说,芦笛并不是没有道理。就象" x 平方等于 4,于是

x = 2, 于是 x+3=5"也有道理是一回事。芦笛只看见 x=2, 没看见

x 还可以等于 -2。



芦笛所列举的革命条件,只是毛氏暴力革命的条件。只要证明暴

力革命的方式不唯一,而其它革命方式的条件不同,则后面的种种

芦氏结论都成问题。>>



樊教授这里又一次显示了一个人的思维可以错乱模糊到何种地步。他毫无来由地认定除了毛式暴力革命之外,还有别的推翻一个现代极权国家的暴力革命方式,因此作出结论说,我的论证虽然有道理,但那是片面的,不完全的。就算如此,也只能得出“这种‘常识’是片面的”,决不能得出“当然是偏见”的结论。如果要给出一个“偏见”(prejudice) 的逻辑定义来,那大概是“因历史人文种族政治等各种原因形成的错误的观察事物方式导致的对事物的错误看法”。“白人智力优越论”就是一个例子,其性质跟上文归纳的我的观点完全不一样,连樊教授都不得不承认,我的说道至少部份是正确的,就像X 可以等于2一样,求出这个解来决不是什么“偏见”。



教授创造的数学奇迹还不止此。他说“芦笛只看见 x=2,没看见x还可以等于 -2”,以他高超的初中数学专业知识承认了“芦笛并不是没有道理”。奇怪的是他却由此找到了击破我的办法,那就是:“只要证明暴力革命的方式不唯一,而其它革命方式的条件不同,则后面的种种芦氏结论都成问题。。”



本人不是数学教授,实在不明白教授这种高等思维方式。在两个解里只看到一个解,得出来的结论不完全,但并不“成问题”,并不是错误的。如果把这个“数学模型”应用到革命上来,那你总得承认未来中国暴力革命总有可能采用毛方式吧(姑不说那“数学模型”预言的是百分之五十的可能)?如果发生了那种暴力革命,你还能说我的结论是错误的么?难道连那种革命都不能反对,更不能提醒大家注意那种危险,否则就是“18岁前积累的偏见”?



然后樊教授又着手证明“暴力革命的方式不唯一”:



<<反例是现成的:罗马尼亚革命。那里既没有毛共式革命党,

也没有均贫富口号,没有"源源不断"的财力支持,没有笼

络人心的统战策略。老奇的控制能力在革命前夜并没有可见

的的削弱,罗马尼亚的当时的社会危机没什么希奇。叛军并

没有牢牢地处在哪个革命党的铁腕控制下,好象也没听说国

际上有个大财东。而且罗马尼亚革命的代价和结果好象并不

太糟。>>



樊教授此段论述,只表明他大概除了《两春》外什么读物都不看。因为老齐是东欧集团中反对戈氏改革最剧烈的死硬派,戈氏下令克格勃秘密串连了罗共和军方,趁齐出访时安排好政变,在他赶回国匆忙举行群众大会时唆使事先组织好的群众突然发难,打了他个冷不防。齐想镇压时才发现大部份军队不听指挥,仓惶逃命被擒伏法。西方报纸在事变大约半年后便详细披露了幕后机密,殊不料樊教授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居然用这来作为唯一的反例!



不仅如此,樊教授还显示了他对东欧巨变背景的“出奇的”无知,居然说出“老奇的控制能力在革命前夜并没有可见的的削弱,罗马尼亚的当时的社会危机没什么希奇”的话来。和北韩一样,罗马尼亚在60年代大量向外举债,营造虚假的经济繁荣,欠下国际社会大批债务。北韩解决这问题的方法是索性赖债,导致国际社会从此不借钱给他们,这是该国后来的经济危机的原因之一。而老“奇”则为了争气,拼命搜刮人民,连本带利还清了债务,导致国民经济破产。去过该国的人都看得见,那儿之贫穷几乎和70年代的中国也没什么两样,和东欧其他国家简直不能比。



除了经济危机外,老“奇”还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北韩“明智”地禁止了一切国外包括南韩电视、电影、广播等资讯流入,而老“奇”却要制造繁荣假象,花巨资营造“社会主义新文化农村”,在乡村普及电视。于是家家都装了卫星天线,人民对东欧发生的巨变包括柏林墙倒塌了如指掌。所以,该国发生的事必须放在当时苏联和东欧的大气候下来考察才能避免樊教授式的偏见。而正是那大气候和罗马尼亚内部深重的经济危机和意识形态危机为政变提供了轻易获胜的客观主观条件。



罗马尼亚政变后的结果也不是“好像并不太糟”。政变没有解决经济问题,罗马尼亚人民生活仍然非常贫穷,曾多次爆发大罢工甚至演成流血冲突。耐人寻味的是,经过那场“革命”后,国民的普遍意识并没有民主化了,反倒是新纳粹的思潮特别猖獗,记得《时代周刊》上曾有文章报道过。不知道樊教授那个劣等数学模型里有没有那个解?



下面樊教授难得的不糊涂了一次:



<<如果你是个反革命,先要搞清楚,你反的是什么革命?

还是反对一切革命?有理由反对一种革命不等于有理由反对

任何革命并反对任何情况下的革命。>>



这话问得很好,可惜是无的放矢,我那篇文章说的清清楚楚:我反对的是在现代中国进行暴力革命。我认为,要在中国那种特殊国情下进行暴力革命,唯一有希望成功的方式就只能是毛式革命。樊教授搬来个罗马尼亚军事政变,作为别的替代“解”,这大概是初中数学教师的职业病表现吧。的确,一个人只有采用初中线性思维方式,才会以为无论在欧洲还是在中国,政治上的二乘二都等于四。



可惜,中国不是东欧,从来没有人家那种智慧思维传统和人道主义传统。两个青年因事故丧生就将苏联左派政变头子吓得自动投降,而中共在六四期间竟然不惜动用坦克装甲车屠杀手无寸铁的民众,光从这点就足以看出中国统治者和他们的区别。



尽管出于同一教门,但苏联东欧和中国起码有两个人文传统上的巨大差别,第一是人家从没像咱们那样无论是人民还是统治者都被你死我活的残酷无情的“斗争哲学”改铸了灵魂;第二是人家的文化界自后斯大林时代起一直以人道主义、和平主义为主题,创造了一大批描写普通人苦难、探索人的内心世界的优秀作品,极大地影响了全社会。而中共却通过一系列自己发明出来的群众运动,让整个社会沉浸在无边的仇恨里。这种特殊国情,决定了暴力革命一旦在中国爆发,暴民积累数十年的深仇大恨立刻就会如同火山一样爆发出来,把整个国家淹没在血海中。一个大陆出来的人居然看不到这点,却以为复杂的社会问题就像初中代数方程一样简单,这种愚昧和残忍,说是“惊天动地”还算是轻的!



<<罗马尼亚革命不满足所有芦氏革命条件。按照芦笛的一贯作

风,不合乎他的民运定义者是"伪民运"。那么不符合芦氏革

命要求的罗马尼亚革命一定是"伪革命"啦。>>



这是教授强加于人、把话硬塞在我嘴里的一贯作风。老枭说得好,是不是伪民运,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他没说的是,那也不是“民运”人士可以说了算的。到底是不是,有个客观的正负标准,这我在答北京小左时早就说过了。正标准就是西方民主理论和实践,负标准就是毛共的伪民主。伪民运人士流亡海外后特别是在反“扫荡”期间,充分暴露了他们那种不容批评、不惜使用一切肮脏手段抹黑丑化侮辱敢于批评他们的人,追究人家的险恶用心和政治背景,甚至株连到无关的论坛上去,堕落到在别的论坛上公开披露他人隐私,stopped at nothing, 这种种下流作法,在天下人面前充分暴露了这些人就是地地道道毛共分子,“民主”只不过是一个欺骗民众的廉价面具。



至于罗马尼亚的政变是不是革命,那也不是我可以胡乱说的。樊教授既然认为普天下政治上的二都是一加一,自然也没有足够的灰质细胞去区分“革命”和“政变”的区别,所以看来我那识字课本实在是挂一漏万。这里补下课:政变以叛军为主体,不是层层自下而上发动的,主要目标是推翻最上层的统治者,在成功后再自上而下地统治国家,实行新政策。而革命则相反。这其实也就是十月革命和中共革命的区别,前者其实是政变,而后者是货真价实的革命。许多第三国家的所谓“革命”,其实不过是军人政变而已。



<<很欣赏胡平的一段话,大意是:当暴政存在的时候,人们

纳闷,这么强大的政权,怎么可能垮台?当暴政垮台之后,

人们会问:这样一个政权,怎么可能存在?>>



这段话只显示了胡先知的肤浅和欣赏者的愚昧,垮台和存在当然可以有很大的偶然因素,但一般背后也有深刻的理由。只会看表相的低等数学教授,可以做的事当然只有纳闷。



<<某党只要不留神走错几步棋,垮起来快得很。鬼才知道那个

革命是什么样子。>>



既然连鬼都不知道那个方程的替代解是什么、结果如何,教授还在这里说什么呢?难道可以煽动人民去干毫无把握、鬼都不知道的事?



<<革命的方式千差万别,远远不是唯一的。芦笛只知道(?)

毛氏革命,不证而论地以为(?)是唯一的。如此"推导"出

的种种"伪"论断,就不大需要花时间了。>>



请问教授,那“千差万别”的、“远远不是唯一的”中国暴力革命的方式是什么?您能否赐告一二?除了那个罗马尼亚的“反例”,您好像没有给出别的例子来牙?我在上面已经说过了,第一,那不在中国,第二那不是革命而是政变。就算后面这条是我“18岁前积累的偏见”,那第一条好像如“二加二等于四”一般斩钉截铁吧?到底是谁不证而论,“推导”出“(现代中国暴力)革命的方式千差万别,远远不是唯一的”的伪论断来?当然,根据樊氏第一大定理,伪的就是真的,所以伪论断也是真论断。



<<网上有很多令人尊敬的反革命(如老非)。革命和反革命

(包括芦氏理论)都有道理。我在本系列之一就指出,在上

帝面前我们每个人都是摸象盲人,都只摸到大象的某处皮毛。

"象是粗腿动物"也好,"象是长鼻怪兽"也罢,都是正确

的。同时又都是不全面的。真正需要反对的,是芦笛式的扫

荡作风:你不照我的定义去民运,就是伪民运,就要扫荡;

你要反驳,就是压制言论;自发的反驳者超过三个,便是围

殴。这种扫荡高招,我早在"五招"中早就批驳过了。>>



樊教授的勇气实在惊人──居然有脸提那“五招”!如果我写出那篇让人撕得片甲不留的文章来,变成网上最大的笑柄之一,不说一头撞死,恐怕也要羞得无地自容,终生不再谈网文二字。可他这里不但还有脸提它,而且一如既往地使用被我驳得一塌糊涂的“六招”,其中两招就是偷换概念,强加于人:把伪民运人士表现出来的毛共伪民主,硬说成是我主观诬陷,把旨在让论敌住口的不择手段的攻击、诽谤、辱骂说成是讲道理的“反驳”;根据是否“自发”来判断算不算“围殴”。这些诡辩手法怎么说也跟数学无关,我看倒是张姚的嫡传。



<<芦笛不止一次讥笑我的"伪善亦善"论,我一直不屑于反驳。

今天看到老加关于芦笛"口毒心不毒"的评论,我还要有所增

补:不仅伪善也是善,而且伪恶也是恶,口毒就是毒。道理并

不复杂。>>



太平洋再深也有底,某些中国人的愚昧没有底。一个人闹出这种笑话来已经算是人间

奇迹了,但把这种笑话在大庭广众下坚持下去则更是奇迹(据说是“不屑于反驳”,天哪!)。老芦竟然活到要批驳这种错误的地步,实在是让人悲哀到了极点!



是人大概都知道,“真”和“假”作为两个规定事物性质的逻辑概念,本身是互相对立、互相排斥的。樊氏第一大定理,说的其实是这么一个公式:



“假的A就是真的A”。



这里的A代表被规定的事物,如果我们将其省略,则樊氏公式便成了



“假的就是真的”。



从此出发,我们便得出了一系列的结论:伪善也是真善,伪恶也是真恶,伪科学也是真科学,假药也是真药,假死也是真死,假文凭也是真文凭,一言以蔽之,世上根本就没有骗子这种人,反正真假毫无区别,我们又何必打假呢?更不用说大家不必再谴责中共的欺骗性,不用骂他们的假民主,反正“伪民主也是民主”,“伪善也是善

”。



世上能有说出这种昏话的人么?不幸的是居然有,而且据说是教授!我倾向于认为那是伪教授,当然了,伪教授也是教授,说不定比真教授还高明也未可知。



我想,樊教授这里真正想说的,还是“口毒也是毒”这句话。可惜这不是他的发明,无非是我党以言治罪的故智,伟大领袖手订的“六条言论标准”比他的具体多了。



最后,让我们来看看樊教授惯用的以文学比喻代替类比推理的传统思维错误:



<<当我的车陷在路边,前来帮我推车的汉子是真心帮忙,还是想

看我破车的笑话,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伪善也好,真善也罢,

都是善举。



同样道理,让我们随便挑一段芦论:



"这些人(民运人士)根本不是为了改造中国而投身革命的。干

革命的目的是营私自肥。政治丐帮的面目早让施主看穿,知道把钱

给了他们只会被贪污了。谁还会不断上当?"



这种"扫荡"强加在几乎任何一个群体头上,在我看来都是毫无

根据的造谣诬蔑。我根本就不屑于追问。说这类话的人绝对无法拿

出令人信服的细节。



这种文字,在芦笛文中比比皆是。他芦爷的用意是人格谋杀,还是

如他自称的"伪转真",还是有其它不可告人的善意,其效果根本

就没有区别。



伪恶真恶都是恶。



(顺便声明,樊某不主张革命。因此自认为属于和平改良派。)>>



老芦痴活了几十年,还真没见过“想看我破车的笑话”的人会帮人推车,真是非常人自有非常遭遇。



这里的可能解释无非是两种:第一,樊教授毫无每个成人都有的常识(也就是“18岁前积下来的偏见”),所以才会捏造出这种笑话,还要郑重其事地推出来作推理基础。第二种可能则是樊教授心理特别阴暗,竟然把前来帮他忙的人看成是成心想看笑话。从我个人的经验来判断,这后一种可能性比较大。凡是看过樊教授五招的人都知道,他一口咬死我批判伪民运是想报私仇,像文革专案组式地苦苦逼我承认这一点。所以,在我是好心帮伪民运这辆陷在烂泥中动弹不得到破车推出困境的善举,在他看来却成了恶意攻击。这个比喻,再生动不过地画出了伪民运人士和同情者如樊教授的心地。最有趣的是,樊教授那个比喻和后面的结论毫不相干,倒是我这个解释和反“扫荡”壮士们表现出来的心态丝丝入扣,哈哈!



任何生活在海外、又稍微关心民运的人都知道,民运之所以落到今天这穷途末路的境地,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当初这些人逃出来,海外华人包括老芦在内无不同情。是他们自己糟蹋了宝贵的政治资源,到最后居然闹到这个地步,以致人们一提到“民运”二字,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就是“内斗”和“贪污”。王炳章贪污公款被罢去主席职务,激愤之下竟然要去投奔中国大使馆;万润南将捐款中饱私囊,引起公愤丢了主席职务。这些丑闻全都是民运刊物或反共刊物自己爆出来的。如果是造谣诬蔑,这“人格谋杀”首先是那些人的责任,老芦最多不过是信谣传谣而已。谨在此请求樊大教授加入我们的“扫荡”队伍,去把那些造谣诬蔑真民运的伪民运人士抓出来。



任何一个有点良知的人都看得出来,老芦发动这场“扫荡”,目的是想指出“民运”的一系列战略策略错误、指出他们的强横霸道、镇压异己的毛共作风其实是在拆自己的台,把可以争取的中立者推入我党怀抱。我批判的是伪民运人士及其同情者,并未把所有的“民运”人士一锅熬在内。伪民运及其同情者如樊教授之流却连看出这点用意的智力都没有,效毛共讳疾杀医,专砍报坏消息的花剌子模国信使的脑袋。论其对民运的破坏作用,和自赵高起直到林彪的那些专门拍马屁献谄的奸臣,我看也没有什么两样。



最后想请教樊教授,既然您“不主张革命。因此自认为属于和平改良派”,您那理由可得而闻欤?

作者:芦笛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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