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纳百川

登录 | 登录并检查站内短信 | 个人设置 网站首页 |  论坛首页 |  博客 |  搜索 |  收藏夹 |  帮助 |  团队  | 注册  | RSS
主题: 老枭高挂免战牌(修正稿)
回复主题   printer-friendly view    海纳百川首页 -> 罕见奇谈
阅读上一个主题 :: 阅读下一个主题  
作者 老枭高挂免战牌(修正稿)   
东海一枭
[个人文集]






加入时间: 2004/02/14
文章: 4280

经验值: 24050


文章标题: 老枭高挂免战牌(修正稿) (369 reads)      时间: 2002-6-01 周六, 上午9:11

作者:东海一枭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老枭高挂免战牌



出山数月,狂名大震,传遍江湖。对此,一些朋友也不以为然,剑虹君:“枭兄除了爱发两句狂言大话,偶尔骂人“失控”过火以外,没发现别的大毛病”;和尚之花:“如果你不欣赏卖大力丸的口气,那么告诉你,我也一样不喜欢。东海自吹自擂的习惯确让人摇头”、“东海一枭,网上的奇人,胆大包天,直言不讳,颇有胆色。除了爱好吹牛以外,至今还没见有什么大毛病”。两位兄弟是思想上的同道,虽代为辨护,毕竟以我之狂,为一种“毛病”。



大量论敌,则大多以此为我软肋,围攻猛击不休。如日捣一乱:“若论自卖自夸的功夫当推老枭第一,虽不敢说后无来者,但肯定是前无古人,天涯无人能出其右”。芹圃居士最厉害:“这种贬倒一切的语气这种唯我独尊的词句这种不入流的字眼出现在文章中,我是极为看不起的”、“其实东海一枭以骂来出名(哪怕是网络上的虚名)的本意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并从中得出了老枭“人品低下”、“卑鄙无耻”的结论。



我的狂是相对的。面对人生、社会、自然、宇宙的大道,面对人类知识的大海,我自知只不过井底之蛙、望洋之海若而已。是以堕地今将四十年,从不敢松懈、不敢荒惰,而是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和机会,向书卷中、社会上,向红尘万事天地万物汲取真知,探求妙谛,学韩老夫子:“口不绝吟于六艺之文,手不停披于百家之编。记事者必提其要,纂言者必钩其玄。贪多务得,细大不捐。焚膏油以继晷,恒兀兀以穷年”,又如孔老夫子“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人一能之,已百之;人十能之,己千之”。亦苦亦乐,苦中有乐,有大乐,令人忘却俗世物欲色欲之小乐呀。



但在当今各种名家大师面前,我却无法谦卑起来。鸿雁听了燕雀的叽叽喳喳,蛟龙见了泥鳅的蝇营狗苟,想不骄傲都难哪。至于面对网上群雄的鸡鸣犬吠,老枭更有足够的资格自大。这资格,由广泛的阅读、丰富的阅历、灵慧的箫心、锐利的枭眼融铸而成。



曾有诗夸网上政论名家芦笛:“芦爷掷鼎似飞花,百战群儒舌粲花。战罢荒江日之夕,匹马秋风愁转加”。芦君一眼就抓到了诗之妙处:“那掷鼎似飞花之句想象雄奇,将极笨重之物与极轻巧纤细之物放在意起,形成强烈反差,更显出老芦举重若轻,神武绝伦之慨 (学你自恋一番,嘿嘿)。末二句推开一步,以“战罢荒江日之夕,匹马秋风愁转加”描绘出一个“独孤求败”的寂寞形像,真是绝了”。此诗誉芦也是自誉,老枭打遍网坛,饱尝了那种无敌的孤寂和哀愁啊。



这使我羡慕鲁迅,虽然我不愿效仿他,不愿活着太累不愿沾染太多心理的阴暗(鲁爷在鬼蜮世界搏斗久了,可以理解)。我写文章是好玩第一好斗第二。我羡慕他是因为他的论敌中有不少能人高士。那些笑他“累死在与那群微不足道的蟊贼的拚杀中”、“总是忘不了自己所承担的战士的责任”的人自己,恰恰是“微不足道的蟊贼”!



某居士就是此种蟊贼之一。请看他的指(李)敖骂枭手段:“李敖骂人骂了一辈子,我不知他除了造就了自己的名气得了若许稿费收入外,对社会对人类真的有过何等贡献.他骂尽管骂,社会并未改变分毫.何况政治本就是个大染缸,我以为李敖到后来同样被染得又黑又臭”。



我也骂过李敖,那是仰之弥高爱之弥深,才责之弥苛,是责他晚节不保,为义不终,在民主方面,于两岸持双重标准。而居士之骂,则是下三烂的诬陷和侮辱。“四十年前的台湾,笼罩在国民党的独裁统治下,正是包括李敖柏杨在内的台湾民众不怕坐牢不怕杀头,奔走呼号,才有今天的民主气象。许多人都为此进过绿岛监狱,稿费只是副产品而已,命且不保,要铜板干啥?不是人家没贡献,而是你眼里只有铜板,被阿堵物堵住了视线,才这样说话,这也正应了古语:以小人之心,度英雄之腹”(和尚之花)。同样是骂,性质有优劣、境界有高下。



对于这位高叫“爱你的敌人”的骂手的诸多高论,剑虹、和尚之花诸君已有过狠准的反驳,不赘。此君不但逻辑混乱、思想糊涂,而且愈趋愈下,更将转贴文章或争论观点的网友诬为老枭的“乏走狗”,迫我和网友们自重身份,高挂免战牌:到此为止吧。哈哈、呵呵。



东海一枭2002、6、1





附一、剑虹 2002-5-27 10:19:00

 比第一篇“骂文”有进步,值得鼓励!^^

  吾同意“花和尚”的看法。

  

  芹圃君,我还是更喜欢你那篇“感悟”的诗与词——能将古诗词玩到此种境界者,而今不多矣!梦阮二百年后得此“知音”,其地下有知,亦可心安——尝在网上看到有人将《红楼》当穷妖读,“气”得我夫复何言!

  不过写“骂文”似乎非芹圃君所长,而且如同和尚兄指出,按照阁下所倡导的,对照阁下之所为,岂非“以己之矛,攻己之盾”?阁下何不“扬长避短”,专心于“文学”或“传统文化”研究,假以时日,当更有成就。芹圃君与东海君在在下浊眼里俱是才子,不过不同流派而已。何苦非得将中华文人自古内斗之“精华”“发扬光大”?

  

  东海君的“骂”也许没有什么高深的“理论”,然面对社会谎言盛行,宵小肆虐,不公正不合理现象随处可见,“读书人”是否就都该关进书斋“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古人在“文字狱”漫天飞的时代,还尚“清议”、还知“位卑未敢忘忧国”,莫非芹圃君以为只有“能治世能理世”或“在其位”有“代表资格”的“官员”同志们才配评议国事?在“野”者就不能发出点不同的声音?否则必是“暗怀一卑鄙的批判之心”、“心地险恶心理阴暗”?如此“骂文”倒令我想起网上看过的一文,说的是1953年某次会议,梁漱溟当时是“政鞋委员”,对当时中国搬用重工轻农的苏联计划经济发展模式提出严厉批评,认为要在重视全面提高人民生活水平、特别是农民生活水平的前提下,考虑发展大型工业项目,梁漱溟的思路是国家、集体、个人不得偏废。当时毛主席的思路是人民生活可以“勒紧裤带”,国家发展刻不容缓!梁漱溟一番“触犯龙鳞”不识时务的话,惹得领袖龙颜大怒!拍桌怒喝道:“你是放毒!……你梁漱溟功在哪里?你一生一世对人民有什么功?一丝也没有,一毫也没有。而你却把自己描绘成了不起的天下第一美人,比西施还美,比王昭君还美,还比得上杨贵妃。”“蒋介石是用枪杆子杀人,梁漱溟是用笔杆子杀人。你就是这样一个杀人犯……梁漱溟是野心家、伪君子。”——对照芹圃君妙文,真颇得领袖精髓呵!恐怕雪芹兄见着未必会赞成~~~~~~



附二、作者:天高地厚 回复日期:2002-5-27 11:41:39

  你的误区:

  一。难道一定要让罪恶者毛发有损的实际后果?这不是致人于危地?

  何况,你怎么知道他们毛发无损哪怕内心发一下抖?让他们知道民间的正义之声难道不比甘做奴隶闷死而陶醉要强-——从人的本质来说,是他的作为使他变成存在。

  二。人与人是有区别的。也许最大的区别来自天生不同,有完美型力量型平和型。。。。。后天的理智很难将其取向改变。何况,各种取向并不存在好坏之别?从你的角度,要学基督爱你的敌人,但在中国这个没有宗教传统的世俗社会,这种爱无疑是纵容或是逃避。要容许别人的天性自然驰骋,世界才丰富多彩,马克思说:“我说出来了,我获得了解放。”也许并不在于正确与否,在于各种声音本身存在就是不但合理而且应该。至于对错,是自然淘汰的结果。枭兄喜自擂,自然有天外天让他折服。

  我总强调,一致对黑暗发难,对只要是善意的同道,可以学术理义之争,不要伤害和漫骂。

  



附三、作者:南城游子 回复日期:2002-5-27 17:56:26

  鲁迅先生说:“我们从古以来,就有埋头苦干的人,有拼命硬干的人,有为民请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虽是等于为帝王将相作家谱的所谓‘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们的光耀,这就是中国的脊梁。”

  

  芹圃居士(曹雪芹也号芹圃,真可惜了这个号)意思是不是我们都应该像蛆虫一样蝇蝇苟苟地知足地活着?当然,有人愿意做蛆虫那是他的自由。但蛆虫不能要求全世界的动物都是和它一样的软体低等动物。毕竟经过千万年的进化,还是出现了一些脊椎动物,这是符合设生物进化论的。

  

附四、和尚之花 2002-5-30 18:30:00



东海一枭,网上的奇人,胆大包天,直言不讳,颇有胆色。除了爱好吹牛以外,至今还没见有什么大毛病。但是芹圃居士最近写了一个逻辑混乱不知所云的文章(如果那也叫文章的话),说什么“可以休矣”。和尚的性子,粗鲁惯了,见了镇关西就想发作。温言讨论几句,芹圃先生颇为不服,认为俺曲解了他的意思,那么俺不也必再拐弯抹角地给人留面子,且逐句评点,让他明白俺是如何曲解他的意思。

括号外面是他的,括号里面是俺的,列位看官,瞧清了:



《东海一枭,忧天骂鬼可以休矣!》

(评此题目:天欲堕,天不开眼,不当忧乎?鬼打墙,行路难,鬼影幢幢,不当骂乎?但凡是人,每到穷途末路激愤填膺,往往则叫:地啊!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啊!你错勘贤愚枉做天!难道天公还箝恨口,不许长叹一两声?鬼还没着急,倒有某些散仙真人流出来鸣不平了,奇怪也哉!这种人不食人间烟火,一力倡导把头埋进沙子,修炼得意态潇洒,一点人味都没有了,果然有几分飘飘欲仙的景象。相信心中只巴望着这份忠心被玉皇大帝明察到,封一个卷帘大将天蓬元帅的差事做一做,从此升格成真神。国事家事天下事,从来便和风声雨声读书声连在一起,自古有风骨者,从来没有关起门来做八股。你道他可以休,我道可以休的是你)



上网以来极少与人论战,因为论战一事不见得能改变他人, 倒显得自己的无知与狂傲.

(评:自己的无知与狂妄,不见得靠沉默就遮掩得过去,人家没有诚恳到拿出某个观点来和你探讨,自然也谈不上论战。苟利国家生死以,只要心怀众生,没什么无知有知之分,许多响当当的事情,多是屠狗辈做出。身怀绝技,也不必妄自尊大;位卑学浅,也不必妄自菲薄,这就是所谓的不亢不卑吧?时时处处地想着自己,就算在相对自由的网上也忘不掉奴才习性,那才能显出一些什么呢。)



李敖骂人骂了一辈子,我不知他除了造就了自己的名气得了若许稿费收入外,对社会对人类真的有过何等贡献

(评:青苔问东风,何物是夕阳?对于青苔来说,只要有一点阴冷潮湿的角落便足够生存,要太阳作什么?四十年前的台湾,笼罩在国民党的独裁统治下,正是包括李敖柏杨在内的台湾民众不怕坐牢不怕杀头,奔走呼号,才有今天的民主气象。许多人都为此进过绿岛监狱,稿费只是副产品而已,命且不保,要铜板干啥?不是人家没贡献,而是你眼里只有铜板,被阿堵物堵住了视线,才这样说话,这也正应了古语:以小人之心,度英雄之腹。)



他骂尽管骂,社会并未改变分毫.何况政治本就是个大染缸,我以为李敖到后来同样被染得又黑又臭.

(睁开眼吧,小心看吧,社会果然没有改变分毫吗?依照这种理论,犯颜进谏的彭德怀,九死不悔的张志新,难道都是傻子? 李敖被染与否,我不敢像这位先生这般胸有成竹地断言,但是我从这句话看到了一个本来就呆在染缸底下又黑又臭却甘之若饴者的潜台词:哈哈!你李敖终于也下来了吧?)



更好的例证我以为是鲁迅.说鲁迅是中国二十世纪最伟大的作家,这是绝大多数人公认的.但如果放在世界范围来看,只怕他的形象并不像某些人所塑造的那么完美。

(鲁迅是否最伟大,俺同样不敢下定论。俺只知道在俺用微软拼音输入法输入“luxun”的时候,一下子跳出来的就是“鲁迅”两个字,而不是别的乌七八糟的东西,这就足矣。放在世界范围内,放在历史长河中,当然任何人都是渺小的沙粒;但是只要他曾经与众不同地闪亮过,就已经是一个伟大的生命。完美是什么?借鲁迅先生自己的话说:完美的苍蝇不过是只苍蝇。)

如果鲁迅用他写《阿Q正传》的那支笔,写一部长篇小说,即使不能与《堂吉诃德》媲美,至少也不比《死魂灵》逊色,那他无疑将挤身世界伟大作家的行列,不仅给汉语世界带来荣誉,也给后行者指明了道路。

(评:俺从不认为《阿Q正传》比《堂吉诃德》或者《死魂灵》什么的逊色,也不认为鲁迅应该去写一部《红楼梦》出来以证明他的文学才能。后行者多聪明如君,早已修炼得习惯了黑暗,大概随时都在诅咒路灯多事,鲁迅指明路你就肯走吗?那条路只有荆棘没有金币,需要“忧天骂鬼”而不是装聋作哑,你真的肯走吗? 要怎样做才能让神仙门满意呢?我看很难。)

但令人遗憾的是,他把大量精力与时间用在论战上,这个精神世界的阿基琉斯没有赢得战胜赫克托尔的业绩,却累死在与那群微不足道的蟊贼的拚杀中,这不仅是汉语文化的不幸,也是他自身的悲哀.

(评:秋瑾不把 大量精力与时间用在作贤凄良母上,孙中山不把大量精力与时间用在当医生上,彭德怀不把大量精力与时间用在拍马屁上,岳飞不把大量精力与时间用在求田问舍上,在有些人看来,也是一种别样的不幸和悲哀吧?这种思路渐渐有些清晰了,我们不妨把它叫做“散仙逻辑”。在散仙看来,大量精力与时间不用来作神仙已经是极大的浪费,如果竟然也不用来作散仙,那就更加的不幸与悲哀了。果然悲哀)



鲁迅的晚年是不平静的,其死亡也是不安宁的,为什么?当然,我们可以认为他是为国家与民族的前途担忧,但他为什么要担忧呢?难道国家与民族的希望在濒死的人身上而不在将降生的人身上?鲁迅说过“要救救孩子”,但是他找到了拯救孩子的理想办法了吗?

( 就是啊,为什么担忧呢?鲁迅自己做着教授,还有每月几十大洋的稿费,不但衣食无忧,连养个二奶也够了,这种条件已经足够做散仙。人家北洋政府没把他拉去喂狗,国民政府没把他割断喉咙,已经十分客气了,还“为什么要担忧呢?”,



基督说,”爱你的敌人”,实际上就是爱你自己,因为不会有比你自己更大的敌人.作家史铁生常说,因为恶人成就了贤者,因为强盗成就了佛,因为黑暗成就了光明.他的小说就写到,当整个世界的人都成了佛之后,世界就毁灭了.鲁迅先生说过:“许褚赤膊上阵,中了箭是活该。”他既然明白这一点,还乐在其中,真令笔者百思不得其解。

(嘿嘿!散仙们也不总是使用散仙逻辑,偶尔还使用混蛋逻辑。主啊,俺骂人啦,俺说脏话啦,俺要成就那些贤者佛和光明,没有人会见怪吧?俺骂他他居然不见怪,真令俺也‘百思不得其解’也)



进言之,这种笔战又能取得什么样胜利呢?一双凡人的眼睛是不可能容纳整个世界的,我们对世界的认知并不比摸象的盲人强多少。

(是啊,自己摸自己的,说什么呢?反正已经是瞎子,再做哑巴又有何妨?打比喻是俺和尚的本门武功,呵呵。我们的祖先发明语言做什么呢?瞎子在摸索,有眼睛也最好闭上,世界那么大,反正也看不过来)

说穿了,我们每个人都是锁在自己囚笼里的野兽,我们疲倦的眼睛通过栅栏看到的仅是浮在这个世界表皮上面的飘忽即逝的表象,即便这些表象也不允许我们去看的完整,一方面表象本身就是支离破碎的,另一方面我们每个人都没有打开自己囚笼的钥匙,我们不可能带着囚笼去追逐这些表象,太重了,那根本就不是我们的意志所能承受的,即便你真的拖动了囚笼,你在里面也没法自如地使用你的眼睛,因为总有一些栅栏阻挡着你的视线,而且你还要把很大一部分时间让给睡眠。假如你长久地了望,由于绝望,泪水会充满你的眼睛,你将因此而什么也看不见.

(刚刚才说了比喻是俺的本门武功,这比喻就排山倒海地来了。不过人家的比喻是要把复杂的事情说得简单,可不是把简单的事说复杂的——这大约是欧阳锋倒练九银真经的功夫吧?泪水果然已经充满了我的眼睛,我了望得太长久了,累啊)





假如鲁迅在其作品中把自己成长的历程描述出来,对他不断地否定自己、超越自己、战胜自己的过程有一个真实而完整的展示,那其作品的意义将会超越他生活的那个时代,并部分地进入永恒之中。

(奥,原来是这样。只恨鲁迅不能晚生80年,偎在你的身旁亲耳聆听高见了,遗憾)

但他总是忘不了自己所承担的“战士”的责任,他强迫自己“遵命”而行,要用自己的呐喊惊醒“铁屋子里的沉睡者”,结果是沉睡者并没有醒来,呐喊者却因力竭而死去。这就跟在地狱里去砸一个锅炉一样,首先锅炉是不可能被砸碎的,即使你真的把它砸碎了,也没有什么用处,因为迸出的铁水要先将砸锅炉者吞没,而地狱却照样堂而皇之地存在下去。

(佛经上还有一个比喻:三个人去偷窃,一个人爬墙过去,掉在粪坑里。可是他学过散仙逻辑,硬是不吭气,一直等到第二人也掉进来。第二人要喊,他却捂住他的嘴。等到第三人也掉进来,他才得意地说:这下好了,大家一般臭,谁都不必笑谁了。如来佛时代有个居士叫维摩吉,惯会说法,可惜他没有见到芹圃居士,如果见了,大概也会争着搬进芹圃里吧?)



[而今已是二十一世纪了,世界上大多数国家在人类文明的各个领域都日趋完善,在号称三个代表的我党领导下,在五千年文明的古国,为什么,政治仍然是一种诈术、骗术和霸术?为什么政治领域中仍然充斥着阴谋诡计和滔天罪恶?为什么宪法和法律仍然遭到践踏,人的权利和自由仍然遭到否定?为什么政治仍象爱滋病或麻疯病患者一样,令人闻名色变? ”]

这样的文字无非就是一种砸地狱的行为.你骂了许多,不能有损它分毫.

(就是就是。你打不过那个强奸犯,那就只管旁观好了。没人收你门票钱)



“每当想到自己和子孙后代要在这块浸透邪恶的土地上,在这种老酱缸、密封箱和垃圾堆里生活下去,我就不寒而栗、痛苦难忍,并迫切地希望对环境、社会进行有效的良。”

每一个思想者都会有这样的痛苦,每一个先知都会为他生存过的时代而感到耻辱.但 我不说东海一枭是个思想者我觉得东海仅仅是一个愤世者骂世者,中国历史上不缺少的这种人物,却缺少真正的思想者(评:是吗?),所谓思想者是仅仅为自己而活着的那种人,(评:你确定那是人而不是别的什么玩艺?)是除了自己的痛苦无暇旁顾的那种人,(评:奥,他久病在床啊)是居进坟墓里却不幸并没有完全死去的那种人,(评:林朝英和小龙女?)是耳朵总能听到蛆虫在自己体内到处爬行、啃啮的那种人,是不停地探问自己总是守着心灵之井待其满溢即使干渴难禁也不愿预先尝上一口的那种人,是那种怀着坚忍之心守御着自己的黑夜并等待悲痛之果慢慢成熟的那种人。思想者并非不想关心人类的苦难,但他却根本就没有去关心的空隙,因为仅是自己的悲痛就把他的心灵之杯盈满了;他也不是不想向世界迈开脚步,但他却根本就没法迈开脚步,因为仅是自己的悲痛就把他的门槛变成了石头并在双腿上缠满了锁链. (评:不成了,不成了。越看越像恐怖电影里的活跳尸)



[扫帚不到,灰尘不会自己跑掉。大伙儿都明哲保身,都甘当市侩、犬儒、驼鸟和缩头乌龟,都甘当奴才,特权和邪恶是不会自己主动退出历史舞台的。 ]

你有权发表自己的看法,但无权利一味的辱骂别人,(就是就是。东海骂的这些动物,都是芹圃居士所说的思想家啊。不过也无妨,因为芹圃居士刚刚还拍着胸膛声称过自己要爱敌人,就算现在有人跺他一脚,他也不好意思立马撕破脸)仿佛是你自己从秘密洞窟里得到一把测量全世界自信没有任何误差的尺子,因此拥有了随意批评这个可怜星球上所发生的一切的自由!你有权以自己为至美,但没有资格把天下都看作丑恶黑暗的象征!(就是。猪就喜欢做猪,干你何事?) 否则,骂世就是骂已,就是对自己人品低下的最好说明.(评:这个结论突兀了一点,论证的不够透彻。而且语言不够深邃)





[我的方式就是棒喝和狮吼,就是骂。老枭所骂,是文化之流毒、社会之痼疾、体制之积弊,是人类之公仇、文明之宿敌!我的骂,是源于刻骨的大悲大爱和深重的殷忧,忧民生之疾苦、民族之灾难! ]



世界不会因你的骂而变好.忧民生之疾苦民族之灾难,谩骂却是最为无效的. 你所说的一切,每一个在机关工作的人每一个成年人都有了足够的认知,并不需要你用谩骂来告诉我们. 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只能用柏杨关于酱缸蛆的那个比方来回答你.

(评:诸位仔细!匕首逐渐露出来了。人家不是不知道,人家这不等待提拔嘛!你骂他有什么用?做这一行的,脸皮早就刀枪不入了。像这样的同志才叫思想家呢。你看看他有关思想家的标准,不正是照着镜子量身订做的?)



[南无痕、采芹居士之流,时不时冷嘲热讽、恶骂邪攻,因为我“害得论坛一见枭章就心惊胆战,删也不是留也不是。怂恿得些许青年心血沸腾”。]



将我与他人并列倒是意外之想,只可惜我读了南无痕的文字,深以与之并列为耻.所谓冷嘲热讽云云,可见东海完全没细读我的文字.相较而言,我之文字要比东海的文雅.(评:奥,原来芹圃又名采芹。人家高尚着呢,你东海怎么好这样?他的文字,嘿嘿,你以后要细读了,要当成红头文件一样地读)

”心惊胆战,心血沸腾,”之类,更有自夸之嫌. 芹圃本人便是比余杰还小的一介青年,读阁下的文字仿佛重温李敖杂文,第一次觉得过瘾,第二次觉得不过如此,第三次再读若还是说好,则我的赏别能力也未免太次.



[古人论诗,以才、识、胆、力四者交相为济者为高。为人为文,何尝不是如此?老枭才华卓越、见识高拔、胆气过人、功力精深,“挥翰走龙蛇,洵是腕中有鬼;咳吐成珠玉,何妨旁若无人”,自有资格傲视天下!将己比人,多少名家大师,原是草包庸才呀。]



”君子坦坦荡,小人常戚戚,”只此几句,东海一枭的水准水平可知矣.他的文章里只有对世界卑鄙的揭露与辱骂, 他的思考,在空荡荡的世界的表皮上爆开,却没有深入到地壳的深层。他的文章之所以能耸诵得青年人心沸腾,是因为他所写的是那些青年学子心中皆有、但笔下尚无的东西。换言之,他还没有写出别人心中从未感知过的东西。他还没有探索到心灵的黑暗洞窟并从中拿出一些让世人怀疑、恐惧甚至于恶心的东西。他抓住的并非毒蛇的尾巴,不过是涸泽之中奄奄一息的鱼而已。

卡夫卡说过:“我可以作为唯一不必下油锅的罪人当众展示自己的卑鄙,而不失去大家的爱。”但我们在东海一枭的文章中发现不了展示自己“卑鄙”的文字,倒是处处在指责他人与社会的卑鄙。社会之卑鄙自它诞生之日起,就受到无数智者与愚者的指责,社会并没有因此而改好一点,他还要继续卑鄙下去,不管你愿不愿意。卑鄙是它赖以生存的基础.一味揭世的人,像个刺猬一样滚来滚去,在尘世的舞台上,不过是一个“自愿的小丑,人为的疯子”而已。没什么好为自己骄傲的,即使你很想为自己骄傲也没什么好骄傲的。而研究个体,揭露自己的卑鄙,则能促进并加深未来世界对人性的认识,这无疑要有意义得多。显而易见,这比揭露世界的卑鄙需要更大的勇气。正如卡夫卡所说:“在你同世界的战斗中,你要协助世界!”世界虽然让他流出了鲜血,但他却不能把自己的鲜血涂抹到世界的额头上,更不能想方设法也让世界流血;如果他要让世界羞愧,只能采取使自己更多流血的办法。世界不可能改变已犯的错误,它甚至连正在犯的错误也不去改正,它只能在以后的世纪中避免再犯类似的错误;但它还会犯新的错误,就如癌症还没攻克,又出现了艾滋病一样。



最后劝东海一句,你尽可以继续你自以为很有意义的所谓文章,但无必要为此而自傲,更没有强求他人阅读与叫好的权利.

(累了。上面一大段已经没有力气去评。最后结个尾,也算善始善终。东海应该揭露一下自己的卑鄙,好让他们在满足了窥私癖的前提下“加深未来世界对人性的认识”。不过,我担心这只是一个计谋。那些人恐怕会笑着说:你不也这样卑鄙吗?那我更加有卑鄙的理由了。你不是患了癌症吗,我的艾滋病有什么可指责?

只是,到现在除了有人强迫我阅读和叫好过红头文件,还没有“强求他人阅读与叫好的权利”之类的事情发生,芹圃居士,你指的是什么?)





附五、剑虹 2002-5-31 10:07:00

哥们,一早晨来看到此帖,先觉得和尚兄“骂”得爽!真性情中人!然后看到山民老兄楼上的台词(不是引用的这段),颇有点不知所云~~~想来昨晚无缘“现场”观战,错过了不少“精彩片段”,现在见着的已经是被“修理”过的了。

敝人也曾以芹先生有两下子古文功底,慕其才而不忍见其“才华”虚耗于帮助**对“鲁迅”、“李敖”使绊子,从“故乡”到“关天”费尽唇舌温言相劝,奈何芹居士执意要与枭兄过不去!以我之见,枭兄除了爱发两句狂言大话,偶尔骂人“失控”过火以外,没发现别的大毛病(不幸本人现实生活中欣赏的男士,也常有此类小毛病)。至于芹居士“人品低下、卑鄙”云云,我是没看出来。倒是芹居士的屡屡挑衅,实在让我得不出此人“人品高尚”的结论。芹居士留言称是别人攻击他在先,您若只是躺在《红楼》大树底下做个“红学家”,“除了自己的痛苦无暇旁顾”,先前我好象没看见枭兄攻击你在先?枭兄所“骂”者,无非鱼肉百姓的贪官污吏,在其位不谋其政的尸位素餐者,锋芒所指,权贵者也;悲悯怜惜,弱势“小民”耳。不知道何处犯着芹居士这样“躲进坟墓里”的“思想者”了?或许是枭兄每每称“第一”的作派让芹居士不满——我也觉得此璧之瑕,但这只不过算是个性“狂傲”,似扯不上“人品低下”的“高度”。而如芹居士自我标榜的性情喜好,本该做个与世无争的“世外仙士”,何故屡屡揪住枭兄不放?手法直令我想起***对付《南方周末》……



吾试以芹居士之“慧眼”、逻辑评论《南方周末》:

《南方》之流,不过假借“正义”之名,名为“为弱势群体呼吁”,坚持新闻工作者的“道德良知”,实则“哗众取宠”,“谋取”报社“利益”而已!象《南方》以往所说的一切,“每一个在机关工作的人每一个成年人都有了足够的认知,并不需要你来告诉我们……”你这样“揭露”,除了为我们伟大的社会主义祖国“抹黑”以外,能有什么实际效用?能改变什么?进言之,“一双凡人的眼睛是不可能容纳整个世界的,我们对世界的认知并不比摸象的盲人强多少”,你又怎能认为你的报导是“客观公正”的呢?







附六、和尚之花 2002-5-31 10:57:00

昨夜出去了,没看到当时的场面。原以为有些人能够心口相应,的确坐得住八宝莲呢,现在看来,不过尔尔。呵呵,世上的散仙,他坐着的时候仪态端庄像得了道似的,还是怕验,一验,原形就出来了。就算马上意识了赶紧刹车,他的猴子屁股总是不幸被大家看见了。呵呵,一笑。列位兄台,谢谢观看,俺也不容易,大家有钱的帮个钱场,没钱的帮个人场。。。。。。。



我的评论,当然算不得“文学”,至于“乱七八糟”,俺本来也不想的,你原谅俺吧好不?因为是逐句评点,像老头拾粪,前面屙的乱,俺也只好跟着乱走,否则,怎么拾粪呢?



说到骂人,呵呵,俺佛门不准造口孽的。不过见此人连“爱你的敌人”之类的法宝都祭起来了,说实话,我当时就忍不住笑,于是顺便试他一试,看他是不是真的爱我。“混蛋逻辑”四个字,随口而出,在此检讨,并敬请帮主删除,或者用“****”代替,我想无论是谁,一见之下,也能想到原词。因为老祖宗造这四个字,一定就是用在此情此景之下的,如果您还能举出别的作用,和尚俺从善如流,这就磕头拜师。

评论中还有一些地方,我粘贴的时候有所错漏,也懒的纠正了,就这样吧。各位兄台想必看得出,开始俺还满认真,句句评论,后来自己也懈怠了。因为有些人的文字,虽然观点偏颇,总有出奇之处让人提神,眼前这种水酒,用花和尚的话说,简直“淡出个*来”,扫兴,俺自己也觉得怪没劲的。



还有措辞不当的地方吗?俺山东人眼粗,觉得不带脏字就算不得骂人,至于有人不舒服,呵呵,我本来就是批你的,你舒服了那算什么事儿啊?



本来和尚只管自己念经的,但是俺是个花和尚,所以偶尔恶作剧一下,看见有人装摸做样,就忍不住放个屁过去逗一逗他,看看他法力如何。闲话少说,俺大悲寺数千高僧,发慈悲心,积般若智,研制成功特效跌打丸,培元固本,活血化淤,有病治病,无病强身。列位看官,您来一包,包您。。。。。。。芹圃居士,你我网上相逢,无甚冤仇,握手言欢吧!免费赠送一颗,回去清水送服,三月之内莫近酒色,莫用内力,应无大碍。



演出到此结束,和尚化斋去了。本贴关闭,俺不再回复了。

阿弥陀佛







作者:东海一枭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返回顶端
阅读会员资料 东海一枭离线  发送站内短信
    显示文章:     
    回复主题   printer-friendly view    海纳百川首页 -> 罕见奇谈 所有的时间均为 北京时间


     
    论坛转跳:   
    不能在本论坛发表新主题
    不能在本论坛回复主题
    不能在本论坛编辑自己的文章
    不能在本论坛删除自己的文章
    不能在本论坛发表投票
    不能在这个论坛添加附件
    不能在这个论坛下载文件


    based on phpbb, All rights reserved.
    [ Page generation time: 0.387841 seconds ] :: [ 20 queries excuted ] :: [ GZIP compression enabl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