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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枭鸣芦吟忆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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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枭鸣芦吟忆当年   
芦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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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时间: 2004/02/14
文章: 3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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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枭鸣芦吟忆当年 (606 reads)      时间: 2002-6-01 周六, 上午12:23

作者:芦笛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枭鸣芦吟忆当年





芦笛





昨见枭爷硬说我撒谎,本该付诸一笑。不过老芦坏毛病诸多,自问还比较诚实,所以刚才便跑到<说道>去猛刨了一阵,把有关的旧帖刨了出来。看来我这个年逾知命之人的记性比枭爷这位年将不惑的略胜一筹。当初我明夸暗讽,说明真相后枭爷还自承:“谁知这回又走了眼,误把砸场子的当捧场的了”,这可不是我编出来的,原帖现仍存<说道>。



不过翻了一阵旧帖,倒让我心里漾起了温情的春潮。不管怎样,我和枭爷还算是有战斗友谊的吧?枭爷说得好,此事到此为止,再扯下去便味同嚼蜡了。另外我对你的诗作的评价也有失偏颇。你前天帖子里赞我的那首古风就写得极佳(可不是因为拍我的马屁我才说好,呵呵),那“掷鼎似飞花”之句想象雄奇,将极笨重之物与极轻巧纤细之物放在意起,形成强烈反差,更显出老芦举重若轻,神武绝伦之慨 (学你自恋一番,嘿嘿)。末二句推开一步,以“战罢荒江日之夕,匹马秋风愁转加”描绘出一个“独孤求败”的寂寞形像,真是绝了。所以,枭爷哪,我看你的才能不在于骂人,在于捧人,跟老芦正好反了过来,嘻嘻。



其实人都有个练门,就是籍此自傲的长处。那地方是碰也碰不得的。所以前者老加说我:“芦笛小说一般,但你要夸他的小说写得好他就高兴了。”让我看了直乐。老虫不明此理,非要说我的小说写得不怎么样,我跟他急了几次他还是不知趣.枭爷颇以诗作自负,我实在不该去碰那练门。是我不好。



下面的帖子其实看起来很有意思。我的本意是想“举证证明枭爷歪曲事实”,不过后来却转了念,现在贴出来的目的完全是怀旧心理,希望能博诸位一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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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鸣】



送交者: 东海一枭 于 September 27, 2001:



枭眼看人之一:



枭眼看文人



………



最后顺便答嘘堂君的跟贴:你说得不错,老枭是“牢骚满腹”,却不是沽名钓誉不得,不是因为“虚衔终究未获”。这未免以小孩之心度大人之腹,把老枭度得也太小了。且不说老枭本就是省学会理事和市学会副会长(见笑了),论名,不大,却也颇佳,可谓“十年磨剑,五陵结客,把平生,涕泪都飘尽”;论财,虽非大富,从商近十年,也不算失败。稍微见过世面者皆知,钱,是能买到许多在常态的社会里买不到的东东的,比如文凭、名声、各种头衔、政协委员人大代表乃至官职。既使老枭的诗写得臭不可闻,要当一个省诗协理事,不用费大气力吧。友人举荐原属多事,但一片好意,老枭是铭记在心的。



老枭所求者奢,所谋者大,求之不得,遂至“牢骚满腹”,愤世嫉俗,这倒是真的。至于所求何事,则不足为“小文人”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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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吟】





送交者: 芦笛 于 September 27, 2001:



In Reply to: 老枭看文人之一 posted by 东海一枭 on September 27, 2001:



因为易明先生的<网虫日记>,倒让我对先生的诗作生出了兴趣,为此今天特地来看看。原来先生果然写得一手好诗,佩服之至。而且,先生的文章我也细细看了,完全同意基本思想。只是有一点小小的不明白,先生且诗且文,足见风流,但有什么必要向读者塞名片呢?例如下面这些话



<<且不说老枭本就是省学会理事和市学会副会长(见笑了),

论名,不大,却也颇佳,可谓“十年磨剑,五陵结客,把平

生,涕泪都飘尽”;论财,虽非大富,从商近十年,也不算

失败。稍微见过世面者皆知,钱,是能买到许多在常态的社

会里买不到的东东的,比如文凭、名声、各种头衔、政协委

员人大代表乃至官职。既使老枭的诗写得臭不可闻,要当一

个省诗协理事,不用费大气力吧。>>



好像删去了也不会影响先生诗文的效果。相反,愚以为,如果剪除了这些无关枝叶,恐怕读者会把注意力更集中在先生那无比优美生动高雅的诗作上。



这当然只是我这个外行乱说一气,如果说错了,还请先生大度宽容。



最后斗胆问问,您那省学会市学会是嘛学会(天津话)?这只是好奇而已,决非敢扒您真身。只是您老既然说起,又叫这么个名字,我不免就发生汉字联想,瞎猜你大概是动物学会的。这当然只是我胡思乱想,没有什么准头,冒犯之处,务望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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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鸣】





送交者: 东海一枭 于 September 28, 2001:





回芦爷、轻浮君



拙文《枭眼看文人》在说坛贴出后,大名鼎鼎和和气兮兮的芦爷、轻公先后跟贴。芦爷先扬后抑曰:



………………?


最后答芦爷提问:正如芦爷所言,老枭所在学会,也就是猫呀狗啊的小会,不值一提。至于拙文结尾说到眼下中国钱可买到文凭呀代表呀委员呀官职呀什么的,这些帽子老枭自己是一顶也没有。用钱能买到的,不稀罕,钱买不到的,老枭求之不得,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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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吟】



枭爷,算我没说



送交者: 芦笛 于 September 28, 2001:



In Reply to: 回芦爷、轻浮君 posted by 东海一枭 on September 28, 2001:



我的确非常喜欢您的大作。关于名片问题,只是从写作角度上提个建议,觉得那样更能突出您那优美的诗作而已。我已经说过自己不过是个票友(那票非钞票之票,乃随地吐痰被罚款的发票),不敢外行领导内行,是以请教的方式提出建议的。听不听完全是您的事。总而言之,恕我冒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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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鸣】



说明:枭爷这个帖子是答我的某个调笑跟帖的,原帖找不到了,但内容已经引在他的帖子里。我提那打油诗,完全是暗笑,可谓轻薄之极。有趣的是枭爷居然看不出来,还一本正经地回答我这油嘴无赖。唉,作孽哪!



送交者: 东海一枭 于 September 29, 2001:



枭眼看诗之六:



浅谈旧体诗词的口语化

- ---------兼回芦爷



…………



芦爷曾在拙文后 赏脸跟贴



“前两天在<月亮>上参加化装舞会,用詹光还是卜世仁的名字(记不得了)

写了篇<传统文学的雅俗观>,那里我认为薛大爷写作的<女儿乐>远远比宝二爷

的生动。您说呢?



记得小时跟大人去庙里玩,在墙上看到一首诗:



你在东来我在西,

你无男子我无妻。

我无妻时犹闲可,

你无男时受孤凄。



从此就牢牢记住了,觉得写得好极了,现在也仍然觉得那的确是难得

的佳作。我常常想,万一(只是万一)有朝一日拙荆要跟我离婚,我就

和她共同学习这首杰作。”





老枭答曰:诗的发展,应该是多姿多态、群芳争艳的。为了深入现实、贴近时代,老枭自己也与芦爷一样,提倡务去陈言、吸纳口语,抒写性灵,“句句皆从肺腑来”。不过也要避免走向另一个极端,把诗写成顺口溜、数来宝。薛大爷“女儿悲,嫁个男人是乌龟”、“女儿愁,绣房窜出大马猴”、“女儿乐,一根xx往里戳”之类,真则真矣,通俗则通俗矣,未免过于油滑。诗毕竟是一门艺术,还应是美的(当然粗俗丑陋,某些情况下也是美的,俗云丑美丑美,这又是另外的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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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鸣】



送交者: 东海一枭 于 October 04, 2001:



枭眼看诗之十三:

恭敬高手上场



……请看我刀劈嘘堂大君,抢挑风二大侠,拳风到处,芦爷讨好求饶;脚板飞处,莲花师远遁塞外,何等威风,何等痛快!只不过老枭向以未来的盟主自许,不愿再自降身分,再象泼妇打架一般胡乱混战了。期待高手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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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吟】



枭老爷子大高作





送交者: 芦笛 于 October 04, 2001:



In Reply to: 枭眼看诗之十三----请高手上场 posted by 东海一枭 on October 04, 2001:





不过有两处地方不太明白,还求枭爷指点迷津:



拳风到处,芦爷讨好求饶;



我好像没给您交过手啊?枭爷别是记错了吧?赞好倒是现在也在赞,而且此生一息尚存,就得赞下去,因为枭爷的诗文的确是太好太好了,不赞也不可能,忍都忍不住。所以,愚以为“讨好”大概是“赞好”之误。至于“告饶”我更不明白了,难道是说我求您饶了大家,别再写这些佳作不成?我早跟易明易爷说过,您这样的杰作,只嫌其少,不嫌其多,怎么会求您别写呢?所以,这句话似应改作:



香风到处,芦某赞好求教。



不知枭翁以为如何?



另外一处不明白的地方,是您这题目。愚以为猫头鹰眼里只看得见夜间活动的老鼠,白天什么也看不见。记得庄子的朋友惠施作了官,怕庄子去夺他的位子,“搜于国中三日三夜”,庄子就主动去见他,把自己比作凤凰,把惠施比作抓到了死老鼠的猫头鹰,说猫头鹰怕凤凰来抢他的死老鼠,紧紧地抓住死鼠不放,口中斥曰:“吓!”李商隐做不了官,便用这个典故写了首诗,其中结句道:



“不知腐鼠成滋味,猜意(宛鸟)雏竟未休。”



因为有这些名堂,枭爷再用这个题目,似乎有些不妥,好像是说您只能看见腐鼠似的。愚以为不如改成“凤眼看诗”,比较符合您高人身份些。



以上所说,不过是末学后进的管窥蠡测,难免贻笑大方,还求枭老爷子赐教(是求教,不是求饶)。



说到这里,从凤字上想到一件无关的事。<红楼梦>上给凤姐的判词云:



凡鸟皆从海上来,

皆知爱慕此生才。

一从二令三人木,

哭向金陵事更哀。



当年胡适同志研究红学,断言“一从二令三人木”之句“无人能解”,您能解出意思来么?



最后谢谢枭老爷子的问候。我本周病假,今天才好些,起来到单位看看,顺便看了下说道,才发现老爷子殷殷动问过,既感且愧。感者,枭爷“笔落惊风雨,诗成泣鬼神”,如此第一流大诗人,却动问在下这个末学后进;愧者,既惭因病未能及时拜复,失礼之至,又愧自己才疏学浅,不但不能附庸风雅,勉力与诗翁唱和,而且耳聆高人侃侃而谈,纵论诗歌源变,指点迷津,却因自己资质太俗,不堪造就,竟无一字可对,诚为恨事。兹特在此拜谢枭翁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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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鸣】





送交者: 东海一枭 于 October 05, 2001:



枭眼看诗之十四:

为“枭”翻案

---------答芦爷





今天原定谈诗之谐趣的,登得坛来,挑战、问罪之书纷至沓来,吓得一肚子谐诗笑料尽缩回了头。且看芦爷之贴:



………………



不愧网上十大政论高手,连问罪小贴子都如此大手笔,让人读了,心里暖洋洋的。只怪老枭近几天孤身浴血混战,杀红了眼,手不择言,敢望芦爷海涵。不过,若非如此,芦爷的病也好不了那么快,这几天,芦爷“千呼万唤不出来”,可急坏了说坛诸位看客哪。还有,老枭误友为友,也非无因:曰前芦爷与易兄论道时,顺便将老枭位子排在了宋道长旁,害得我差点吐血大拍卖,把自个儿给卖掉了。就此扯平吧,芦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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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鸣】



送交者: 东海一枭 于 October 05, 2001:



写怀寄廖国华同道

次其《自题松斋己卯存稿三律》原韵







依然古道独蹒跚,世事如棋又几盘。

下海无成非夙志,补天未遂愧才磐。

人间何地容狂客,雀后谁人挟弹丸①。

莫问今冬天冷热,春来尚有倒春寒。

①《韩诗外传》:“黄雀方欲食螳螂,不知童子挟丸在下,迎而欲弹之。”







奇经秘典独研参,面壁似沉无底潭。

禅外言禅真洒脱,梦中圆梦太痴憨。

浊醪常作显灵剂,陋室权当避世龛。

读罢瑶篇思渺渺,何时绝境共君勘。







街头何物踞“皇冠”?多少英雄指一弹!

自恨书生无势力,不知公仆有心肝。

悠悠今古天如醉,处处疮痍鼻发酸。

露湿衣衫风扑面,高楼四望雾漫漫!





廖国华原玉:“其一 骚坛求索久蹒跚,几上羊肠十八盘。生困英雄贫入骨,死锤文字硬如磐。呕心唯化无花果,入世焉求大补丸。但得二三知己赏,管他岛瘦与郊寒!

其二 运数茫茫不可参,老来身又陷泥潭。赖薪人许空头愿,碰壁心成大佬憨。已是衰龄临绝域,犹将支骨毁神龛。凄凉幸有诗心健,动笔专从险处勘。



其三 也无阿堵也无冠,五十弦声振乱弹。蜀魄喑呜犹沥血,吴蚕丝尽尚披肝。经年忧患阝有难化,几摞闲吟涩且酸。独坐松斋搜旧稿,一灯消得夜漫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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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吟】



枭爷,恕我说句不中听的话





送交者: 芦笛 于 October 06, 2001:



In Reply to: 书怀 posted by 东海一枭 on October 05, 2001:



人家那位廖爷的诗在我这外行眼中好像写得比您的强。



已是衰龄临绝域,犹将支骨毁神龛。



独坐松斋搜旧稿,一灯消得夜漫漫。



这两联就不错,“呕心唯化无花果”亦大佳,可惜下句俗了。



您的大作中似乎找不到与之匹敌的佳句。当然,在下没长枭眼,

只是胡说八道而已。说错之处,还望您一笑了之,是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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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吟】



送交者: 芦笛 于 October 06, 2001:





回东海一枭老爷子的话



芦笛





本来没怎么注意老爷子的诗作,托易明(或难明)非老爷子的福,最近才去拜读。给老爷子写了几个帖子,都带点调笑的意思。孰料老爷子大人大量,不跟我这末学后进一般见识,正二八百地赐教 (易明易爷,此话又是我是资深京油子的证据,西西),倒让我为自己的轻薄惭愧起来。这里谨向老爷子谢过。枭爷既拿在下当朋友看,在下如果还出语轻薄,就不是个玩意了。所以这里想给老爷子坦率说说自己的一些想法。说错之处,还望枭爷指点。



上次答易爷的帖中,将枭爷和宋豫人宋爷相提并论,老爷子对此很不高兴,觉得是一种忤犯。枭爷孤高自傲,原是诗人本色,不过这么一说,我想宋爷看了会不大高兴。我觉得,这网上各人水平不一是很自然的,但不能因此就把网人分个三流九等,好像谁比谁高一头似的。大家其实都是来玩票,有的人在这方面高明些,有的人在那方面高明些,但都是平等的。就算有方舟子的十全武功,“能和你讨论一切问题”,如果有点涵养,也用不着动辄斥人弱智妄人。所以,窃以为将枭爷和宋爷相提并论,似乎并不是对枭爷的一种侮辱,不知老爷子以为如何?



枭爷国学深湛,最近论诗、论猫头鹰的帖子,侃侃而谈、广征博引,引用了许多我根本不知道的典故,令人佩服之至。枭爷写的诗文,也都是感时伤怀之作,与那些无病呻吟、言之无物的玩意不可同日而语,虽然在我这个外行的眼中看来,似乎以枭爷的素养,诗味似乎应该要比现在的醇厚得多才是。这当然不是什么主要问题。我之所以在那个帖子中同时提到枭爷和宋爷,是我觉得两位有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怕读者不能领略自己的妙处,要在诗文中加入若干不必要的“味精”。枭爷多次在文中说明自己是第一流诗人,时常提到某某网友怎么佩服自己(芦某也荣幸地为枭爷作了一两次铺垫);而宋爷开口不是某某道姑师妹,就是某某将军,再不然就是某秘书长。这种写文章的路数,老芦无知,从未在古文古诗中见过。



打个难听的比方,这种诗文的中国特色,常常让我想起我参加过的官方宴会来(对不起,这可不是曲线自吹,只是打个比方)。每逢这种场合,那些所谓首长简直成了固定的布景,让人拉着照了不计其数的合影,眼睛大概都让闪光灯闪瞎了。就连使馆开个宴会也这样。大使就不用说了,连个区区二秘也让那些侨胞团团围住,逮住不放作道具。这么折腾,无非是图个日后可以向亲友夸耀:“看,这是我和谁谁的合影!”每逢这种中国特色充分体现之时,我就禁不住要想:“万一明天那首长成了成克杰怎么办?”



说这些扯远了。总之,我觉得,如果自己的作品真是佳作,不用自己吹嘘人家也认得出来。当然,说来惭愧,我自己也干过这种事,让易明易爷非常正确地、完全及时地讥为“专使未来钱”。不过我说大话时多半是和人打架之时,那时多半是丧失了理智,当不得真。两位是世外高人,又不像老芦般天天在网上打架,再体现这种中国特色似乎就没必要了,不知二位以为然否?



承枭老爷子看得起,我在这里信口胡说,直陈胸臆,还盼两位大人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见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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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鸣】





送交者: 东海一枭 于 October 07, 2001:



枭眼看诗之十九:



闲谈旧体诗兼回芦爷



《回东海一枭老爷子的话》拜读。关于“将枭爷与宋豫人宋爷相提并论,老爷子对此很不高兴”,允许我作点解释(以免无谓树敌)。老枭生平佛道双修,三教九流,无所不交,唯独和袁枚一样有个毛病:最怕与和尚姑子道士打交道。袁公遗嘱说:如亲友来吊唁,“祭我一场我必享受,哭我一场我必悲戚。倘和尚道士到门,法器一响,我之魂灵必掩耳而逃矣”。我倒不是怕死后道士和尚来祭,而是一不愿柒上道僧气,二则少年时吃过此辈大亏(老枭耳聋便是拜一位道长所赐,个人隐私,恕不详告),故宋爷以道长面目现身,老枭雅不愿与其为伍,若有不恭,还望宋爷见谅,绝非“动辄斥人弱智妄人”,更不是“把网人分个三流九等。老枭一糟老头耳,又不是什么“代表”、“伟光正”,那有资格和能力,将公民分等级、评优劣?



正题答完,且谈闲话。日前芦爷猛夸拙作什么“一流”呀“杰作”呀,害得老枭三天没睡个安稳觉。原来却不过“带点调笑性质”,嗨呀,不愧高人出招,虚虚实实,令人防不胜防。想当年一介翩翩浊世佳公子,古今中外,十年闯荡下来,各门各派奇人异士,交了不少,养成一付高眼狂态,老而不改。有时傲气发作,又无人拍马,便忍不住跳上秤砣,自称自赞一番。此时有如高手驾临,自然求之不得,谁知这回又走了眼,误把砸场子的当捧场的了,哈哈。怪不得芦爷经常出席“官方宴会”,果然有成克杰大人的风范,就变就变。老枭这阵子也是“天天在网上打架”,因此,拉大旗作虎皮呀,逮首长作道具呀、借网友作铺垫呀等等高招,难免施展一二,“再体现这种中国特色”似乎还是必要的。难道只许芦爷“丧失理智”、“专使未来钱”,就不许俺逮住芦爷当道具,来个先声夺人:芦爷在此,谁敢唱反调?且“日后可以向亲友夸耀”:看,这是四大汉奸之首芦爷夸俺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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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吟】



送交者: 芦笛 于 October 07, 2001:



再回枭爷



芦笛





今天看见枭爷的回帖,倍增愧恧。没想到区区在下出口轻薄,胡乱调侃了几句,却伤了老爷子的自尊心。这里再次向老爷子诚恳道歉。不过要说芦某成心砸老爷子的场子,却也没有那么严重。那只不过是我为老不尊,喜欢乱开玩笑的表现罢了。当然,老爷子已经81岁,尚能到处飞砖,狂傲不减当年,国学渊深尤令我叹为观止,打字速度更让我这金钱豹(可惜没金钱,只是豹子而已)自叹弗如,我这小辈是怎么也不敢在老人家面前道这“老”字的。还求您老大人大量,不要跟小辈一般见识才好。



刚才特地去楼下刨了一番,把枭爷的诗作全刨出来读了。我的感觉还是那样,先生的诗作不如诗论,才气不如学问。这话我也知道不中听,但在下生就这个脾气,对朋友只会讲真心话,不会违心恭维人。先生既然“恭候诸君扔砖头”,我就忍不住要扔上一两块。自己也知不妥,但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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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鸣】



送交者: 东海一枭 于 October 08, 2001:



枭眼看诗二十一:

回《再回枭爷》



……久仰芦爷武功奇高,世所罕见,但只见其在政论方面,长枪大戟、纵横自如,那知而今坐而论道起来,也是短剑暗器,得心应手,绵里藏针、以柔克刚:直让老枭有泪也只能倒流,有气也不敢乱发,耐下性子而坐而论诗道。……

作者:芦笛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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