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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刘项原来不读书”,胡温原来也不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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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刘项原来不读书”,胡温原来也不读书   
马悲鸣
[个人文集]






加入时间: 2004/02/14
文章: 5898

经验值: 57789


文章标题: “刘项原来不读书”,胡温原来也不读书 (946 reads)      时间: 2004-11-15 周一, 上午3:33

作者:马悲鸣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刘项原来不读书”,胡温原来也不读书

马悲鸣

一、“刘项原来不读书”

“天下未乱蜀先乱”,我大清就是因所谓“四川保路运动”的首先发难而亡。若无保路运动,便无武昌兵变。纵有武昌兵变,亦不难糜平。

如今四川又闹起了汉源民变。暴民聚众抵抗筑坝,并打死了前去维持秩序的公安局长。于是王军涛先生出来教给暴民《怎样才能把中国搞得天下大乱?》

王先生开篇第一句就是修改了黄永胜在政治局会议上引用的诗“坑灰未冷山东乱,刘项原来不读书”。王先生给改成“坑灰漫洒天下乱,刘项成于不读书!”

秦始皇统一天下后,不奈烦听儒生们的刮噪,将四百六十个腐儒悉数坑之,下令焚毁除农医以外的所有诸子百家的书。结果是未焚的农医书没有传下来,倒是儒家借这把秦火烧净了诸子九十九家的书,而一支独大。

当时的刘邦「不事家人生产作业。及壮,试为吏,为泗水亭长,廷中吏无所不狎侮。好酒及色。」从性格上看,颇类我们的伟大领袖。

当时的项羽(籍)则「学书不成,去;学剑,又不成。项梁怒之。籍曰∶“书足以记姓名而已。剑一人敌。不足学。学万人敌。”于是项梁乃教籍兵法。籍大喜,略知其意,又不肯竟学。」果然不读书!

然仅此“大喜”之兵法犹“略知其意,又不肯竟学”,就已能破釜沉舟,九战章邯,南面而王了。若真“竟学”,恐非刘邦所能敌。

其实不然。淮阴侯韩信是读兵书的。然若无彭越、英布相助,李左车襄赞,恐非霸王对手。韩信熟读兵书,未出曾受跨下之辱;初出不过一执戟郎官;后虽被萧何月下追回,然其毕生受制于人,且终为儿女子所算。

留侯张良也是读黄石公所赠兵书的,虽得善终,亦有大用;然其贵为韩公子,虽然报了强秦灭韩之仇,却终是没能象以色列复国那样申其复韩之志。

刘项虽然不读书,但并非无才。汉王将兵,不过十万;韩信将兵,多多益善。高祖虽不善将兵,却善将将。博士后被非博士后,甚至非博士、非硕士,非学士的CEO所用。此间网上读书人芦笛正在向不读书的CEO们发求职信。


二、胡温原来也不读书

无独有偶,这边王军涛刚谈了“刘项原来不读书”,那边易大旗又来了篇《旧谱新曲说二胡》。他根据余杰时文,说胡锦涛家中无甚藏书;访俄,被问及读过哪些俄罗斯名著,沉吟半晌,只举出一部《卓娅和舒拉的故事》。易大旗以此讪笑胡锦涛的不读书,顺便再嘲笑几句爱掉书袋子的江泽民,并大赞胡耀邦的好读书;却并不质疑∶他余杰怎么知道胡锦涛家中无甚藏书的?他在哪儿看见的?

其实易大旗说得不对。《卓娅和舒拉的故事》绝不是什么启蒙小册子,而是卓娅和舒拉的母亲写的对一双献身卫国战争儿女的回忆,真有其事,绝非什么《鸡毛信》、《闪闪的红星》之类文学杜撰之作。且其并不算薄,大约介于《古力娅的道路》和《教育诗篇》之间,比丁子霖对乃子的回忆要厚得多,文学性也强得多。卓娅和舒拉的母亲曾访华,受到很大礼遇。应该是团中央邀请接待的吧。苏联曾将《卓娅和舒拉的故事》拍成电影《丹娘(卓娅化名)》,并在中国广为放映。

另外易大旗夸胡耀邦好读书。孰不知胡耀邦正是误在了读书上。胡耀邦主持平反本是好事。但他也只是一窝蜂,一刀切地平反,却从来不曾想到应该借平反来立法。用法律手段平反。一条人命一条人命地追究刑事责任与赔偿。结果很多本不该平反的人和事不但得到了不应有的平反。而几乎没什么整人者受到过刑事追究,更无人获得应有的赔偿。

比如沙甸叛乱,虽是“学大寨”号召回民养猪的政策失误。却是该村回民要以教规杀政府立的学大寨女模范于前,把一排非武装入村做说服工作的解放军全部割脖子杀害于后。和如今伊拉克费卢杰将两美商焚尸一样。这样的案也能翻?

又比如遇罗克,其人愤恨于自己上不成大学,便伺机扰乱天下以报复社会。结果这样的人也成了“反四人帮英雄”。如今他弟弟遇罗文在卡玛电影《八九点钟的太阳》里当面直言,他们当年就是响应江青讲话的号召才扯旗造反的。遇罗克的行为是否构成死罪的司法量刑问题可以另行讨论,但其人绝不是什么“反四人帮英雄”,而根本就是个一心要祸乱天下的乱世书生。

韩信就食漂母,受跨下之辱时读的书,登台拜将之后忙着将兵,多多益善,就没时间读了。张良在给圮上老人穿鞋时读的书,投了刘邦以后忙着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也没时间读了。苏秦只在锥刺股时读的《阴符》,等挂了六国相印以后,忙着合纵抗秦,哪有时间读书?

周恩来在南开学生戏社里演戏时读过书。等当了黄浦军校政治部主任,特别是当了政务院总理兼外交部长以后,只顾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根本不可能有时间读书?邓小平除了在留法之前和文革被打成第二号最大的走资派下放之际读过些书,其他哪有时间读书?

胡锦涛在清华读的水力学方面的书,从政治辅导员开始,经科员、股长、科长、处长、局长、入团中央,外放省委书记,再调中央…;加上中国政策多变,事无巨细,都得一把手拍板,每天工作时间排得满满的,哪有时间读书?有“小周恩来”之称的温家宝自然也没时间读书。但他们这些人却无一例外地都有工作经验。

与胡锦涛大约同时毕业的刘再复倒是读书,虽然当了文学所的所长,却是文革干专案组迫害人权于前(他就没受到过任何追究),六四叛逃后又“一队夷齐下首阳”回归于后。朝秦暮楚,颠三倒四。这书读着还不如不读。

伟大领袖毛主席倒是一生不辍读书的南面王。他老人家一边发动各种政治运动,一边从故纸堆里搜寻发动这些政治运动的典故根据。结果怎样?还不是生灵涂炭!老百姓和跟随他打天下的功臣宿将们一起遭殃!


三、不读书之胡温对付不读书之“刘项”,岂不正好!

前南书房行走吴国光曾放狂言歌颂提携过他的鲍彤是什么“书生政治家”∶「以天下为己任,虽千万人吾往矣,这是书生的狂气;吾爱真理,虽富贵、权势、威武皆所不能屈也,这是书生的傲气;捭阖宇内,纵横今古,虽金銮殿上而不能稍敛,这是书生的豪气;见人所不能见,发人所未敢发,虽针砭锋芒太嫌直露亦不加稍饰,这是书生的锐气;腹有万卷,下笔千言,华章立就可扫千军、惊鬼神,而形容举止犹彬彬然矣,这是书生的文气;好宾客、好谈笑,好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是书生的侠气。」

可鲍彤面临六四学生“私占公共场地,非法割据”这么简单的是非场面不但束手无策,而且同情非法的一方。其延揽的严家其者流甚至图谋借学生之力来倒太上邓小平。其实鲍彤但凡有三分常识,也知道这个时候本该由他自己这个政治局秘书出面组织戒严,甚至进一步下达强行执法的命令,让共产党总书记赵紫阳以军委副主席身分真的调一次兵。这当口军委主席邓小平肯定乐观其成,则这天下就放了实缺给老赵了!

等赵紫阳一离休,还不是你鲍彤的?有什么志不能申?鲍彤非要听信书上说的什么“学生运动天然合理”一类祸国殃民之谈,只能落得个蹲大狱的下场;出来还一直嘴硬,至今不知道自己误在读书上。

前面王军涛用“刘项原来不读书”来教导暴民们《怎样才能把中国搞得天下大乱?》。后边易大旗又举出原来胡温也不读书。这问题就好办多了!

用原来也不读书的胡温来对付原来不读书的“刘项”,岂不正好!有西藏镇暴工作经验的胡锦涛对付无暴乱经验之汉源暴民,岂不强过鲍彤这类俗儒的书生用事?

我料汉源的暴民闹事成不了倒我大清的保路运动。


四、让读书人读书,让做事的人做事

看来易大旗是读书人。可惜他不懂,六四逃亡书生实无颜嗤笑从容上绞架之丹娘。

郑义曾在骂我的文章末尾葫芦两句∶“马悲鸣文思敏捷,读书甚多,文章自然写得生动流畅。”

你郑义怎么知道我读书甚多的?你在哪儿看见的?——纯粹凭臆想的胡说!这不造谣嘛。

我当然也并非一本书不读,但主要还是读些混饭吃的专业书。闲杂书都是插队冬闲时看的。如今打工挣钱忙得哪有时间读书,远比不过鲍彤、郑义、苏晓康、易大旗、吴国光者流。不过我有两个俄国佬的书是到过手却绝对不读的。其一是郑义所最推崇的托尔斯泰。我下乡时到手的四本《战争与和平》第一卷已经如海带般油黑卷曲。第二卷一般的旧。第三卷一般的新。第四卷簇新(勇敢的新Brave new),根本没人翻过。

另一个就是易大旗所掉书袋子里的妥斯陀耶夫斯基。其实这两个人的名字读音相近。这其中妥斯陀耶夫斯基非常推崇托尔斯泰。可是托尔斯泰却在《论文艺》里用了近百分之八十的篇幅来臭骂妥斯陀耶夫斯基。

我宁可读《当代英雄》或《静静的顿河》。

啊也!——我岂不也成了读书人!

此所以我如今只能和讨芦联军里的盟友易大旗一同飘零海外,继续读书,而无缘当国家主席、共产党总书记兼军委主席了。

让读书人读书,让做事的人做事。绝不能让读书人当政。


【附录一】~~~~~~~~~~~~~~~~~~~~~~~~~~~~~

旧谱新曲说二胡

易大旗

偶读余杰时文,方才得知胡锦涛家中无甚藏书,可谓“惜墨如金”;又据余杰所言,胡锦涛访问俄罗斯,当地传媒记者发问:你读过什么俄罗斯文学名著?胡沉吟半晌,搜索枯肠,终于举出一部响当当的《卓娅和舒拉的故事》,卒令俄国传媒哂笑不止。何解?现时无论中国俄国,一代“新新人类”都茫然不知这部“名著”了。《卓娅和舒拉的故事》是苏共革命传统教育的经典青少年读物,有点象后来中共的《鸡毛信》、《王二小放牛郎》、《刘文学的故事》、《闪闪的红星》之类。这部苏联“名著”故事梗概:卓娅和舒拉是一对姐弟,皆为共青团员,卫国战争开始,姐姐加入游击队,弟弟参加苏军坦克部队,二人均壮烈牺牲。这是一本激励青少年忠于共产主义理想和保卫苏维埃政权的“启蒙教育”小册子,五十年代初中共翻译过来,也风靡了一辈红领巾和共青团员,革命接班人胡锦涛亦在其中。

余杰文章谓:倘若江泽民被俄国记者问到同一问题,他一定大掉书袋,说自己深受伟大的俄罗斯文学的影响,比如《罪与罚》等等。余杰说得不错,江氏正是此类“性情中人”。不过,江氏为一展自己的学养与品味,可能举出妥斯陀耶夫斯基另一部更为艰深晦涩的作品《卡拉马佐夫兄弟》。如此,俄国传媒界怎能不抚掌叹服?

其实,笔者觉得把胡锦涛与江泽民作类比,还不足以说明问题,至少只触及了问题的一面。若将“二胡”拿到天平上一比,则高下立判。胡耀邦虽出身于殷实农家,但自小上山采樵,少年投共,乃红小鬼出身,文化根基几近于无,但胡耀邦将勤补拙,在延安时代就囊萤雪影,凿壁偷光,向隅苦读。其中为胡补习文化课的一位老师姓李名国栋,此君不是别人,正是戴笠指派潜入延安的军统特务沈之岳,沈位置最高时做过毛泽东的收发员和中共中央政治局秘书,就是他,在政治局会议上听到了中共关于抗战的秘密方针“七分发展,二分应付,一分抗战。”深受中共信任的沈之岳后来被派往新四军军部任机要秘书,也有点监视不受宠信的叶挺军长的意思。可惜真正出卖绝密军机的正是此君,皖南事变中新四军从行军路线到突围部署,国军了如指掌,卒令新四军全军覆没。之后沈重回戴笠麾下,对中共来说,他的另一笔血债是国军大溃败时,他任军统“南方工作组”组长,亲自指挥炸毁广州海珠桥,爆炸前没有通告民众,导致死伤颇众……在中共篡修的历史里,他是恶贯满盈之人民公敌。殊不知,沈之岳在台湾保密局副局长暨中将军衔任上退休,八十年代居然施施然回大陆访名医治病,并获得邓小平和胡耀邦的私下接见。胡对“李国栋老师”仍颇为感恩,此种超越国共恩怨的桃李情结,扎根于胡耀邦对文化知识的追求,八十年代胡为中共总书记,日理万机,但在中央一级的领导人特办的借书证中,只有胡耀邦借阅各种书籍的登记次数为最多。

新旧“二胡”互为比照,只看过《卓娅和舒拉的故事》的小胡,实在远逊于大胡。这又要说到,日前法国总统希拉克访华,中法共谱恋曲,为文化造势,法国文化部在华隆重举办“印象派名画展览”。希拉克与胡锦涛联袂出席,法国奥赛博物馆馆长对胡主席详细介绍马奈的《吹笛少年》,而希拉克则对胡力荐印象派代表作《巴黎蒙特戈尔街道》,二人在画前驻足良久云云。胡对俄罗斯文学艺术尚且不知深浅,法国印象派作品应更为陌生,既然希拉克说了,那当然是好东西了,于是二人在名画跟前合影,以志中法友谊常青,艺术为表,政治为里,大致如此。只不过,小胡虽不及大胡,却要比老江为好,毕竟小胡不藏拙,没有在希拉克面前夸夸其谈,纵横评说自己所不懂的事物。换了老江,不但口若悬河,还要夹杂几句现炒现卖的法文,最后还要邀请希拉克太太在画廊展厅共舞一曲。这类江记招牌的噱头,总算收锣了,往后,所有外宾的女眷都为之举手加额,豁免了这一勉为其难的外交重任,幸哉幸甚!

余杰揭了小胡的短,其实有一笔可聊作补偿,胡锦涛虽然厚重少文(这是从何新那里借来的评语,何君当年是恭维李鹏的,却没讨得好去,因为李鹏“厚重”与否尚在其次,关键是他不喜“少文”这一鉴定,故此亦无大手笔的恩赏赐予何新),但他比老胡多了点新意思,就是会上网,据说常在网上体察民意民情。犹记老胡当年顶着千钧压力,平反了无数冤假错案;小胡却建树不多,但且看老江,他什么也没做过,反而滥捉政治犯、思想犯以及铸成天下第一巨案“法轮功邪教案”,而小胡毕竟过问了“孙志刚命案”和“不锈钢老鼠案”,下一步,说不定赵紫阳幽囚十五年的前朝重案亦有望稍许松动。据悉,日前四川汉源的大规模民众骚乱,也被当局定性为“不明真相的移民大规模聚集事件”。这在中共的政治词典里,算是较为斯文的语汇了。

无可否认,“数月行一善”总比“日行一恶”来得仁慈一些。于是,如大旱望云霓的黎庶草民便生出了许多遐想。难免的,也就有特立独行的先知们来痛批“明君”思想了。其实有“明君”来推动实现宪政,当为善事。只不过,中国的病灶在于制度不好,这个终极诊断于“明君”来说,是否真的了然于胸?看来不大象。话又说回来,孜孜不倦地求索新知的胡耀邦也未能逾越时代的局限,但毕竟老胡谢世时,柏林墙尚未倒塌,大时代尚未启端。而小胡接掌朝纲,已是21世纪,全球近二百个国家与地区,实行民主宪政的已有一百二十多家。在大国当中,中国已是“最后的恐龙”,作为历史遗孑,是何等形单影只!

对于迭经蹉跎的中国人而言,“明君”的标准并不算高,被时代潮流裹挟着踉跄前行,也就足以青史留名了。问题是九重龙凤阙里有这样的“明君”吗?没有的话又怎么办?那似乎也没有关系,许多中国人珍藏着一帖万应膏药,其药理来自“恋母情结”,亦即把“国家”图腾化,母亲化,再将她的苦难与屈辱一起神圣化,然后倾注最深沉的爱恋,心理学中有一种情意结叫“苦难崇拜”,而在中国则有独家土产,称为“屈辱崇拜”,把民族的屈辱都归咎为外部世界的赐予,时时裸衣把伤疤示人,永志不忘,大伙儿匍匐在“国家”宗庙的神龛之下,于是,没有什么大苦大难是熬不下去的,祠堂上那盏长明灯便忽闪忽闪地照亮了无数子民的心灵……天佑中华!

这就是他们的中国。

【附录二】~~~~~~~~~~~~~~~~~~~~~

马悲鸣不该卖矛又卖盾(摘录)

郑义


说过文品,再说几句文风。马悲鸣文思敏捷,读书甚多,文章自然写得生动流畅。这是优点。马先生在给孔先生的信中说“我已经认真打算洗手不干了,积存的最後一些稿子已经全部分送其他编辑部。”其实不必。以马先生之才学,是可以写出好文章的。恕我直言,马先生的缺点是嘲讽过甚。嘲讽凶残的统治者,是勇气;嘲讽失败者、被凌辱被屠戮者算什么?後现代派见什么反什么,以反对为目的,以亵渎为能事,其实是行不通的。一位著名诗人说:不是什么都可以嘲弄亵渎的。比如,当托尔斯泰离家出走,全俄罗斯都在惊忧之中的时刻,你能够满不在乎地说“这老头,活得不耐烦了”吗?这番话我印象至深。不管现代人活得多么世俗、无聊,在每一个人心灵的深处,总还存在着神圣的东西。不要轻易去亵渎这心底的神圣,这是为人为文的基本道德。用句北京话,做人不能太损。



【附录三】~~~~~~~~~~~~~~~~~~~~~~~~~~~~~

王军涛专稿:怎样才能把中国搞得天下大乱?(摘录)


“坑灰漫洒天下乱,刘项成于不读书!”汉源事件与短期内其他突发事件一道,震动了海内外关心中国政局稳定的人的心。人们关注事态发展的同时,更关心这个事件对于中国政局稳定的意义。有评论家引古训“天下未乱蜀先乱”警告国人,中国已经大乱在即。



●天下大乱机制之一:强秦暴亡的教训

●天下大乱的机制之二:现代化发展中的不稳定

●中国的情形与汉源事件的政治意义

●不容乐观的前景

综上所述,搞乱天下不容易,但也不难。


海涅诗曰:“冬天到了,难道春天还会远吗?”汉源事件则在扣问国人心智:坑灰正在漫洒,难道刘项能不来吗?

(全文完)


作者:马悲鸣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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