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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那些以为胡平先生“高高在上”的人请看看胡平对黄叶网友的公开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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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那些以为胡平先生“高高在上”的人请看看胡平对黄叶网友的公开回应   
所跟贴 既没公开交过手,怎么知道他会对你不“小肚鸡肠”?你看他对高寒如何? -- Anonymous - (392 Byte) 2002-3-24 周日, 上午3:50 (167 rea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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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胡平曾登高寒文章,是利用来打击曹长青的批评 (157 reads)      时间: 2002-3-24 周日, 上午4:11

作者:Anonymous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同一时间(1996年8/9月),高寒文章讚美胡平『系統地、批判地清理馬克思主義』,就刊登;曹文批評胡平『沒有脫離馬克思主義理論框架』 ,胡平就不刊登,曹长青只好找别处登。



后来,高寒开始批评胡平,就再也不能刊登在《北京之春》了。



安魂曲不会否认这些事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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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讚美胡平﹕--『系統地、批判地清理馬克思主義』



摘自高寒<馬克思主義辯--兼與王若水、鄭義>

(原載《北京之春》1996年9月號)





在我們的民運隊伍裡,主張當今中國民運要與馬克思主義徹底劃清界限的呼聲一直

不斷。盡管我們不時可聽到諸如“共產主義邪教”、“馬克思主義胡言亂言”之類憤懣的

指斥;盡管我們也常常能看到一些朋友對馬克思主義那不屑一顧的輕蔑,但正面對馬克

思主義作嚴肅理論批判的,卻實在少見。也許,有人以為與馬克思主義那應劃之“界限”

系不言自明;也許,那對馬克思主義的不屑一顧的背後是自己理論上的力不從心。但不

管怎樣,當今的中國民運要在理論上成熟起來,不批判地清理那給十九、二十世紀打上

深深印記的馬克思主義,恐怕是不可能的。正是從這種意義上,我認為王若水先生和鄭

義先生分別發表在《北京之春》1996年1月號上的“我的馬克思主義觀”與“馬克思

主義清算”(以下分別簡稱“王文”、“鄭文”)很值得一讀;而《北京之春》將這兩篇理

論長文以“封面故事”排在該期之首所表現出的特有編輯敏感,也尤堪稱道。畢竟,這

意味著在中國民運界終於將系統地、批判地清理馬克思主義一事鄭重地提上了日程(應

提及的是:在我不多的閱讀中,胡平先生的“社會主義大悲劇”--載《中國民運反思》

--和周舵先生的“再論歷史規律”--載《北京之春》1994年2月號--也可算是

這方面的嘗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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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文批評了胡平﹕--『立論仍然沒有脫離馬克思主義理論框架』



摘自曹常清<一篇文章引起的風波>

(舊金山《中國之春》一九九六年九月號)







用封住別人嘴的方式只能證明虛弱和無理



去年底,我發表了“知識分子和共產黨”一文(《前哨》九五年十二月號,《世界日報》周刊一九九五年十二月三日刊出刪節本),從對共產黨本質的認識水平上,對原蘇聯東歐與中國大陸的知識分子做了比較,其中在談到胡平時,對他寫出《論言論自由》、一直傳播自由主義思想的貢獻做了充分肯定後,也指出《論言論自由》的局限性,例如從該文中大量引用的馬克思語錄中可以看出,“《論言論自由》雖然表達出當時中國青年知識分子最有深度的思考,但立論仍然沒有脫離馬克思主義理論框架,通篇也沒有質疑共產黨統治的合法性這一使人民的言論自由被剝奪的根本原因。”



我完全沒有想到的是,文章在《世界日報》刊出的當天早晨,胡平給我打來電話,對這種評價大發雷霆,質問我“你讀懂我的《論言論自由》了嗎?你懂言論自由嗎?”並連聲向我喊到:“我寫《論言論自由》時,你在哪里?你在哪里?你在哪里?”



我們就他的《論言論自由》是否有局限性進行了辯論後,我提到已寫好另一篇文章要投給《北春》,其中也評價了他的《論言論自由》,他立即警告我說:“別人假如說批評我的《論言論自由》還在馬克思主義理論框架之內,那作為《北京之春》的編輯之一,我認為這個就是低于發表水平。”胡平這樣說了,也這樣做了。當我把文章送到《北春》後,該刊經理薛偉打電話通知我,胡平不同意發表。後來又來電話說,在力爭下,胡平同意下期發表,理由是要等胡平寫出反駁文章後一起刊登。我當即表示既然胡平作為編輯先看到了我尚未發表的文章,他寫出反駁文章一起登也可以,雖然這樣做不公平,因為該刊的爭論文章向來是一來一往。但為了等胡平就把我的文章壓一期是不合理的。後來薛偉通知我,胡平終于同意這期發表了,但條件是我要刪掉批評他在海外民運兩次分裂中負有責任的那兩段內容。我當即拒絕,認為胡平寫出《論言論自由》,卻不許別人批評他,是非常惡劣的。這樣幾經交涉後,這篇文章才在該刊的最末尾登了出來。



隨後胡平在《北京之春》上發表了長達二萬六千字的長文,對我近年來發表的文章加以全面批評。同時在連續兩期《北京之春》上刊發了另外三篇點名批評我的文章,和五封點名批評我的讀者來信,同時發了贊美胡平的讀者來信。同時用這樣多的篇幅點名批評一個? H,在《北京之春》創刊以來是沒有前例的。但即使這樣,我仍認為,並向《北春》不止一次地表達了,即使《北春》整本都是批評我的文章,我也歡迎,只希望能發表我的回應文章,允許我答辯。但當我的“權利夢對人的腐蝕”投給該刊後,胡平和該刊主編于大海拒絕發表。于大海在電話中解釋說這是編輯部的意見。我當即指出,民運圈的人對《北春》的情況都是了解的,所謂編輯部不就是你和胡平、薛偉三人嗎。現在薛偉提前去台灣觀選,決定稿件只有你和胡平。你說的“編輯部意見”是否包括胡平,于大海肯定地回答,“包括”。我又追問“那麼等于說胡平不同意發表這篇文章”,于大海回答:“你可以這樣理解。”隨後于大海給我發來傳真信:“此文沒有盡量對事不對人,故不擬發表。”如果以對事不對人的標準,胡平在他的一篇文章中就點了我的名字七十三次,怎麼我的答辯文章提到胡平的名字就是沒有“對事不對人”了呢?作為《論言論自由》的作者,胡平在十幾年前就寫到,言論自由,主要是給批評意見和不同意見的自由,因為歌頌和附和,沒有人會阻止。怎麼今天當別人批評到他本人的時候,他就完全忘記這個原則了呢?



在海外自由世界,人們對問題有不同看法是正常的,只有專制社會才會輿論一致。而言論自由的最重要的原則是,言論只能以言論相對,不可以用言論之外的手段來解決。胡平不同意我的觀點,完全可以用文章來反駁我,而不是用封住別人的嘴來保持自己的絕對正確。作為辯論雙方,胡平比我有優勢,我是自由撰稿人,要向報刊投稿,而胡平是雜誌的主筆和有定稿權的編輯,他完全可以撰文作答(還可以賺稿費,胡平拿一份工資,還拿全額稿費,僅批評我的一篇就賺了近八百美元)。用封住別人嘴的方式只能證明一個人的虛弱和無理。

作者:Anonymous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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