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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向格丘山报告芦笛与马悲鸣的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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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向格丘山报告芦笛与马悲鸣的基情   
胡必鏞




性别: 性别:男

加入时间: 2019/05/05
文章: 22

经验值: 764


文章标题: 向格丘山报告芦笛与马悲鸣的基情 (1913 reads)      时间: 2019-5-05 周日, 上午8:55

作者:胡必鏞众议院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先请诸位看看格丘山老先生的这篇《驴马情》:

http://www.hjclub.org/bbs/viewtopic.php?p=2863179

据说“芦马由此结为相好知己,难分难舍。”既然你对我们的基情感兴趣,那我就向你汇报一下吧,省得你自作聪明,乱猜一气。

我骂马悲鸣,早从90年代就开始了。第一篇文章用“韵谷”的笔名发表在《枫华园》上。枫华园现在似已倒闭,那文章我也没存底,好在自有网友转贴,这儿就是一份:

http://bbs.creaders.net/politics/bbsviewer.php?trd_id=7990

马悲鸣看了那文章,无一字可答,即使是现在,他也答不出来。从一开始,我就是单向骂人。他不是不想还击,是没本事还击——双方智力判若云泥,您让他怎么和我正经过招?他只可能搞邪门歪道,一再试图扒我真身,指望以此让“芦笛成为历史”。这当在下文细表。

2000年初,老马在《多维》的作家专栏里写文章,鼓吹“强奸做爱论”,胡说日本侵略军强奸中国妇女是出于爱,对兽军先奸后杀表示真诚的不解:“既然爱了一次,为什么还要杀害呢?”(TMD,在马心目中,爱就是性交,所以才有“一次两次”之说)

我实在看不下去,便到《大家论坛》里发文痛驳,仍然用“韵谷”的笔名,把他吓得魂不附体,叫道:“这个韵谷过去在《枫华园》就围剿过我,害得我万里长窜,从加拿大逃到了美国。”打躬作揖地求我离开大家论坛。我又觉好笑,又感怜悯,于是饶了他,改用“芦笛”的笔名写了一系列反战文章,抨击中共对台湾的文攻武吓。

马见了那些文字就爱上了我,到处跟人说,“芦笛才气,网上第一。”他从林思云那儿要去我的邮址,开始跟我通信,把他出的书稿寄来,怂恿我出书。那书稿我没看就删除了,回信说,我对出书没兴趣。

马还是不饶,做了个通信网,将XXX与XXX都套进去。XXX也多次来信劝我出书。为了打消我暴露真身的顾虑,他甚至用“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来激励我。我仍然支吾其词,最后不了了之。

在这期间,因为某个网人“不平”侮辱马家女眷,我为马打抱不平,闹到要上公堂的地步。马自己倒跟无事人一般袖手旁观。不过,经此一闹,他与我的通信更频繁了,问了我许多私人信息。我这人相当谨慎,告诉他的都是假信息,包括这“胡必镛”在内。

不过,老芦是个正派人,人家既然来跟我交朋友,我过去骂他的事就不能瞒着他。虽然我用“韵谷”在前,“芦笛”在后,并不是特地化名骂人,但我还是告诉了他和林思云:过去在《枫华园》批驳他俩的“韵谷”就是区区在下。老马表示不计较,我以为这事就算了结了。

与“不平”闹了一番后,我愤而离开《大家》论坛,到了《说东道西》。那儿很快就红火起来,吸引了易大旗等“高手”。马悲鸣看着热闹,也来参加。

易把他当年用真名发表的文章贴在论坛里,那些文字我看过,知道他就是80年代的“作家”孔XX。为易捧场的有一大伙人,口口声声赞他是“职业高手”。他们都与老马有梁子。没多久就起了冲突。有人化名“知情旧客”,声称当年是某刊物的编辑,把马悲鸣化名“贺文”批驳自己的丑事抖了出来。我一看这完全是违反职业道德、揭人隐私的烂事,当即拍案而起,怒斥那帮丑类,还忆苦思甜,写了《没有隐私的社会》:

http://www.hjclub.org/bbs/viewtopic.php?p=104458

Guess what?我正为马与易家军在山海关大战,马悲鸣却与鞑子兵一般,从斜刺里冲了出来,从背后给我一刀,硬要说我扒了易大旗真身,逼我自扒真身。我再三分辩,易大旗的真身是他自己扒的,轮不到我扒,但马充耳不闻,只顾反复贴出《敦促芦笛自扒真身书》。每天一份,足足贴了三四天。

闹了几天后,有人用“知情人”的名字贴出了《芦笛真身》,就是现在《知乎》上那个帖子的下半截,从“芦笛,真名胡必镛”开始,爆的料全是我当初向马提供的假信息。过了几分钟,马悲鸣贴出了《笑看芦笛成为历史》。

我这才明白,哦,原来那是他对韵谷在96年(?)写的《谈谈马悲鸣现象》最后一句话:“我希望马悲鸣现象早日成为历史”的答复。我心灰意冷,当即决定戒网。

没成想老非为我气不过,竟然要与马比赛自扒真身。我吓坏了,生怕害了老非,赶快上场,使用多个化名“易往晋”(一网尽)、“易往珠”(一网猪)、“易往郎”(“一网狼”)等痛骂老马,每篇文章结尾都问:老马,你不觉得我的口气很像芦笛吗?你敢猜我是芦笛吗?你猜就是扒我真身,你就得自扒真身谢罪。你逼迫网上写手自扒真身,用这种方式“笑看芦笛成为历史”,实际效果就只能逼着网人根本不讲究文责,使用多个化名骂人。马明知是我,但有苦说不出。所以,这根本不是黄叶污蔑的使用多个化名骂人(也就是那个hybrid帖的上半截,到“芦笛,真名胡必镛”前止)。

那份CV从此就在网上流传至今,本镇老网友都看过。可笑的是,我告诉老马,我是北京地质学院毕业的,发表时却成了钢铁学院。后来我遇到一位钢院毕业生,人家还以有我这个校友为荣。类似地,一位粉丝真是MIT毕业的博士,人家也一样以有我这个校友为荣。说起来真是欺世盗名。

骂够老马后,我的气也消了,再度决定戒网。易大旗也转到了大家论坛。没成想老马竟然跑到那儿去向他告状,说我扒了他的真身。我气坏了,当即又上《说东道西》,使用“易往崇”(海纳百川分裂前的首席版主)为我提供的马的旧作,每天撕一篇,将他那些成名作的种种弱智之处解剖得纤毫毕现。

老马正在大家论坛意气风发地“舌战群儒”,闻讯赶来,只见遍地碎纸,无任心疼,跟我吵了起来。我说,你不是提倡公平报复吗?我的网文都收在《奇奇书屋》里,欢迎你如法炮制。可他哪有那本事,只会跟我乱吵。我本来就一肚子气,当即质问他为何化名把我告诉他的私人信息捅出去。不料他竟然矢口否认。我又不能把彼此的通信贴出来,奈何不了他。吵到最后,马上了个贴,声称“唿哨一声去也!” 就此消失不见。

我宅心仁厚,实在不愿意把马想得太坏,只能猜他的邮箱可能被窃,有人盗用他的名字与我通信。好在我提供的都是假信息,于我毫发无伤。

可笑的是,在与老马对质时,我一再告诉他。我当初提供给他的信息都是假的,MIT根本就没有胡必镛这个毕业生,不信上网去查。可他根本不相信,坚信我就是胡必镛。令我又有些吃不准他到底是不是那个“知情人”。直到好几年后,他来信向我道歉,承认了此事。这疑团才终于打破。

然而马的绝技,是道歉归道歉,无底线的烂事我自为之。后来我写信痛骂他的同靴陆文禾,把副本发给他。他竟然把那信贴在本镇上,还特地显示了我的注册姓名Hu Ludi。当然,他也知道芦笛是假名,但他认定我确实姓胡,所以有公布价值。直到今天,他还以为那垃圾帖是什么宝贝,巴巴地跑到本镇来呼唤革命群众前往围观。

所以,马悲鸣此生的心愿,就是让大家知道我的真身。这事他从2001年闹起,至今已经18年了,就是养个孩子也上大学了。蒙他如此垂爱,而且,我那永久的唯一的情人余大郎也深信我是胡必镛,家住纽约东百老汇强盗窝中,那我认了又何妨?把这棵树砍了,老鸹也就不叫了。

最后对格先生说,您的观察也有不错之处,就是我对马有个soft spot。尽管他专做无底线的烂事,但我对他始终恨不起来。原因很简单:他太蠢,其才远不足以济恶,所以每次想害我都只能适得其反,从未讨过丝毫便宜。我欺负他足足20多年了,他从无还手之功。这种单向打人的事干多了,势必会引发我对他的怜悯心,犹如打骂聋哑人一般,有时还觉得不过意。总之,我对他毫无什么您幻想的深情,只有混杂着怜悯的鄙视。若刨去鄙视成分,倒有三分像对残疾人的心理。

希望以上所说能满足你的好奇心。此外,请允许我告诉你,马悲鸣很势利,他不会理睬你的。所以,为你的尊严计,还是不必过多关切这不识抬举的小人。


附录:我针对黄叶的造谣帖写的澄清文章《芦笛化名骂人史》

http://www.hjclub.org/bbs/viewtopic.php?p=583034

作者:胡必鏞众议院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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