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里斯老头听说我的英文名字是James,后来一直管我叫James Bond,我是受宠若惊呢。他问我现在在中国,你们一般怎么称呼,同志还是先生小姐,我说现在不称comrade了,而且,在中文里面,同志的意思变成同性恋了。鲍里斯说他还是well preserved in the old time,还是习惯称“达瓦里施”的。于是,我就成了“达瓦里施 詹姆斯 邦德”。 两个小时的时间,鲍里斯带我看全了所有8个大展厅,全都是各种型号的坦克,自行火炮和装甲车辆。末了,还不收小费,只和我握了握手,拿了我的名片,说交个朋友。其实,这种private tour,惯例是要给导游小费的,我征求了旅行社导游的意见,而且俄军库宾卡博物馆的官方网页上,本身就建议给小费,可是我都把钱掏出来了,鲍里斯就是不要。
至于说那“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的马克思主义,从历史的角度回头看,对中国是福是祸,众说纷纭,我也就不作评论了。不过我确实认为,至少在经济发展的低级阶段,需要强有力的政府来整合并组织全社会有限的生产力,为工业发展打下基础。从发展经济学的角度,即便对那些反对共产主义的人来说,即便你骂它“empire of evil”,至少也可以承认,这算“necessary evil”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