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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蘆笛三過函谷關(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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蘆笛三過函谷關(二) -- xilihutu - (2193 Byte) 2011-11-23 周三, 上午7:01 (219 reads) |
xilihutu [个人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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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时间: 2007/03/29 文章: 9277 来自: 美国 经验值: 298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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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xilihutu 在 驴鸣镇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網注:19日版的(二)質量差,已經全部改寫.謝謝網友支持.
2011年11月17日,大史家蘆笛因參加佔領華爾街運動,被華爾街當局逮捕判罪準備流放。
相對天安門政府,華爾街政府還是比較客氣的︰“蘆笛,流放的地點,你想好了沒有啊?”
蘆笛正埋頭編寫《未來10-15年將是中國經濟發展之停滯期(續玩)》,冷不防被這麼一問,思路像電燈泡里的燈絲一樣“啪-”一聲爆掉,氣得他一個跟斗從床上跳起來︰“我操!”等罵完後抬頭一看,對方長發飄飄,小臉盈盈。于是換了一副嘴臉︰“等我和老板商量後再決定。”
黑皮膚長頭發獄卒吃驚不小,尋思道︰這麼重大的事情,不同老婆商量,卻要等老板商量,莫非。。。心里是這麼想,嘴上卻是那麼問︰“你老板是哪一位?”
蘆笛忽然發現內褲穿反了,利索地脫下,再穿上︰“明鏡亦非台,稿費不可少。猜一人名。”
華軍的隱形無人機經過20小時的飛行,悄然地飛抵秦嶺上空。西班牙裔上士在愛德華軍事基地主控室操縱按鈕︰“到了。下去吧。”就把蘆笛從1500米高空丟了下去。蘆笛趕緊按照說明書上的步驟,打開降落傘,牽動操控繩,啟動GPS,朝著預定地點緩緩降落。
把降落傘等埋藏好以後,天就亮了。蘆笛要去寶靈城里添置行頭不提。
(一過函谷關)
函谷關秦關。關令姓孔。每天早上習慣登上望氣台,讀一些有關天府內幕雜志,是個認字的人。
天朝自開國二代富起來後,空氣日漸污濁,從望氣台往東望去,別說是紫氣沒有來,就是紫氣東來,也逃脫不了被污濁之氣全殲的下場。所以,孔關令每日一 望,他是除了灰蒙蒙的天外,什麼也望不見。今天,一如即往地用完一杯山寨星巴克咖啡後,隨手拿了一 本大史記雜志,登望氣台,往東一看︰“呀,晴空萬里,紫氣快來,快快來。”哪里有紫氣啊,但今天的天氣卻是反常地好。孔關令喜歡一邊看書一邊晃悠。“打死 記,十八大,哥白尼,百年蠢豬,野蠻女友,蘆笛,,,”他一邊看書,一邊嘴里不干不淨嘟嘟囔囔。約莫半個小時,孔關令忽然發現望氣台被濃霧繚繞。濃霧漸漸 地由白變赤,轉橙,後黃色,再綠,再變青,經過藍,最後成紫色。“啊—-”孔關令興奮得渾身顫抖不已,在台上大呼小叫,來回奔跑︰“異人將至,異人將 至。”
孔關令立即下到關下,吩咐看門的關丁搬把太師椅來,自己當口一坐,就等異人到來。
紫氣散盡之時,只見遠處一位窈窕淑女,倒騎著一頭褐色四不像,款款而至。
孔關令眼楮一亮,“嗖”地從太師椅上竄起,上前一步攔下座騎,眯起眼楮問︰“敢問這位漂亮小姐,從哪兒來,要往哪兒去啊?”
紫衣女從容躍下,一搖一擺地來到孔關令跟前,望著孔關令不語也不言。只聞一陣香氣,直沖印堂楮明三穴,把孔關令燻得頭重腳輕︰“我問你話呢,從哪兒來,要往哪兒去啊?”
紫衣女把那俏臉扭一邊去,從懷中掏出個物件,把玩在手里。
孔關令盯著那象牙色的物件看了老半天,才看清楚是一支小而短而精而巧的蘆笛︰“啊,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思想家蘆笛啊。”
听到“思想家”三個字,紫衣女陡然變色︰“你才思想家呢,你全家都是思想家,你祖宗八代都是思想家。啊呸—-”一口香沫直射孔關令腦門。
孔關令輕柔地擦了擦腦門上點點滴滴的香沫星子,小心翼翼無比珍惜地把沾有香沫的紙巾收好︰“嘻嘻,什麼時候那思想家成了貶義詞了啊。汗語發展得真快,一不留神,恭維用語華麗轉身成損人用詞了。”
孔關令把酒糟鼻子往前湊了湊,使勁聞著紫衣女的體香︰“你真是蘆笛?”
紫衣女嬌滴滴地︰“你又是誰?”
“我啊?”孔關令嬉皮笑臉不三不四起來︰“我啊,你不認識嗎?大名鼎鼎孔家七十三代孫。”
紫衣女驚訝道︰“哎呀,真倒霉,怎麼是你也是孔家的灰孫子啊。”
“不像嗎?”孔關令繞到紫衣女背後往下瞅。
紫衣女揚起頭哧哧地笑︰“人家可是長著一雙陰陽眼啊。一眼看陽間,一眼望陰間。”
孔關令不屑地︰“毛土鱉一個。�別信他的胡言亂語。”
“看夠了嗎?可以讓我過去了吧。”紫衣女把蘆笛放在嘴邊輕輕地吹了起來。
笛聲悠悠,城關戚戚,日月昏昏,人心惶惶。
待笛聲終,孔關令走到紫衣女跟前,唱了個諾︰“異人光臨寒關,鄙人不勝榮幸。想當年老子一出《紫氣東來》威震維也納,今日蘆笛以一曲《紫氣繞關》力壓老子,哈哈,真是‘數風流女子,還看今朝啊。’”
見紫衣女要走,孔關令急忙攔住︰“當年老子留下五千言《道德經》一篇,使得我們函谷關子孫後代靠《道德經》版權,就可以保持每年經濟兩位數增長。你蘆笛大史家一定也留下篇什麼吧。”
孔關令苦苦哀求的眼神,讓紫衣女心軟︰“我博客上有很多,你自己下載就是了。”
“不行啊。”
“怎麼不行?”
“保利文物拍賣公司他們只收你親筆書寫的文章。”
紫衣女看了看手表,趕路要緊。一伸手,從內衣了掏出一本帶有體溫的《毛主席操人真如神》,甩給了孔關令。孔關令哪里受得了這般待遇,把書緊緊地抱在懷里,當即控制不住一系列連鎖化學反應,黨中央一陣麻木,繳械了。
趁關令麻痹的當口,紫衣女跨上四不像,迅疾從神獸頸下扯掉一簇鬃毛,四不像受痛大叫一聲,撒開四蹄,連撞三、四個關丁,一陣狂奔之後,消失在揚起塵土之中。
(二過函谷關)
函谷關魏關。關令也姓孔。這函谷關被孔家承包了,只是已經無法考證是哪朝哪代哪個皇帝頒布的聖旨,使孔家世襲函谷關關令之職。
魏關的孔關令有個雷打不動的習慣,每天早上登雞鳴台,喂他的寶貝,九只中南山雞。這九只雞,可不是一般的雞。產自海拔三千米人跡罕至的中南山,終年 以史前昆蟲苔蘚為食,長得一身金光燦燦的三彩羽毛。據說唐三彩就是以他為原型而創造出來的。有首兒歌唱得好︰“沒有南山雞就沒有唐三彩。”除了華麗的羽 毛,中南山雞還有一個絕世本領,叫做『山雞嘲鳳』,就是每日清晨,日出乍現,漫山遍野的中南山雞一起啼唱,雞曲婉轉悠揚。山雞之歌的調子神似『我的祖國』 旋律,也可以說『我的祖國』旋律神似山雞之歌。至于誰抄襲誰,不難查清楚,如果山雞可以上庭和人辯論的話。
今天,日出之時,魏關孔關令照例來到雞鳴台上,聆听九個山雞的『山雞嘲鳳』之歌,獻上『滿漢全席牌』雞飼料和嶗山牌礦泉水。拍拍手下台,來到關門口,等待蘆笛的到來。
魏關離秦關不遠,只有五公里的路程。所以,四不像很快就出現在魏關跟前。
從褐色四不像上翻身下來的不是紫衣女,而是一位藍衣年輕後生。只見他健步走到孔關令跟前,抱拳作禮道︰“晚輩蘆笛,路過函谷關,有勞孔關令等候。”
孔關令哈哈一笑︰“哪里哪里,久聞蘆笛博大名,今日才得一見,早先傳說是一位紫衣女郎,原來是位藍衣俊生啊。哈哈,我前世修來的福分,可以和蘆笛思想家在蔽關相會啊。”
藍衣後生微微一笑︰“孔關令不愧為先賢傳人,舉手投足,盡顯貴族風範。”
孔關令詢問道︰“蘆笛博這是打哪里來,要往哪里去啊?”
藍衣後生答︰“從烏有之鄉來,往隔壁沙漠去。”
孔關令皺了皺眉︰“啊呀,那路可不好走哇。”
“不打緊,”藍衣後生從懷中取出一物,攤開手心,是一支象牙色小巧玲瓏的蘆笛。放在嘴邊一吹,卻是一曲另樣的『山雞嘲鳳』。
樂聲所到之處,神奇無限。剛才還是荒漠之地,憑空生出一條路來,路邊錦花簇簇,綠草濃濃,萬里晴空,流水潺潺。
孔關令大驚失色︰“啊呀,不知蘆笛博還有這等本領,真天人也。”
藍衣後生收起蘆笛,欲作告辭狀。孔關令深深鞠躬,懇請道︰“前有老子過函谷關,遺下萬世之作《道德經》一篇。今有蘆笛,其才不下老子。故懇請大史家蘆笛,也留給蔽關一二為盼。”
見藍衣後生面露疑色,孔關令近前一步,再拜道︰“蘆大人切莫疑慮,中國正逢黑色時代,蘆笛思想猶如一道金光,給籠罩在黑暗中的人們于絕望中帶來希望。”
藍衣後生目光炯炯,投向遠方︰“吾當奮力前行,不負上天之托。”言畢,留下一篇《百年騷動》,催動四不像而去。
(三過函谷關)
函谷關漢關,是蘆笛要過的最後一道關。關令自然也姓孔。此關的聞名之處,是一座公孫白馬台。相傳著名的『公孫與白馬』的故事就發生在此台。
孔關令精于『公孫白馬』之戲,遠近聞名,絲毫不亞于公孫白馬台建築。時間一長,成了函谷關漢關的第二大景觀。
今天,孔關令得知著名的蘆笛要過此關,就早早用了飲食,梳洗干淨,穿戴整齊,在關口恭候蘆笛到來。
褐色四不像,慢慢吞吞而來,上面馱著的是一位老太太,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
孔關令見狀趕緊迎上前去,虔誠地扶老太太下來,並攙扶著老太太落座,奉上準備好的茶點,為老太太拂去衣服上的灰塵。後退幾步,對著老太太拜道︰“恭迎蘆笛大師,晚生拜見蘆笛大師。”
老太太上下左右打量著孔關令,緩緩道︰“勞你費心了。老身听說你好『公孫白馬』之戲,不贏你就不讓過此關,有這等事嗎?”
孔關令雙頰微微泛紅,垂手道︰“回蘆笛大師,晚生只是找個理由向高人切磋學習,不敢過份。”
老太太低眉噙一口茶,慢慢咽下,然後把茶杯放回原處,道︰“好吧,恭敬不如從命。今天孔關令出的題目是什麼啊?”
關令大喜,和當今紅遍天下的蘆笛大師作『公孫白馬』游戲,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得罪了。大師,我就以大師的名號出題。”
“題為『蘆笛不能過此關』。”
老太太從懷中取出一件器物,攤開手心,為一件象牙色小巧玲瓏的蘆笛。回應道︰“蘆笛,蘆笛;此蘆笛非彼蘆笛,彼蘆笛非此蘆笛;你所指的蘆笛是此蘆笛還是彼蘆笛?你倒是讓此蘆笛過關還是不讓此蘆笛過關,你倒是讓彼蘆笛過關還是不讓彼蘆笛過關?”
孔關令道︰“此蘆笛是蘆笛,彼蘆笛也是蘆笛,但凡蘆笛,就不能過此關。”
老太太再回應︰“那我倒要請教孔關令大人,在你看來,此亦蘆笛彼亦蘆笛,天下都是蘆笛,那麼還有什麼東西在你孔關令眼中心里不是蘆笛?”
孔關令環顧四周,道︰“你那坐騎,四不像就不是蘆笛。”
老太太詰問︰“此一刻,你說我的四不像不是蘆笛,你孔關令現在,也是我蘆笛面前的孔關令。周遭的一切,都有蘆笛的元素,你孔關令是否自己也不能過你自己的關了?”
孔關令身經百戰,這一問難不倒他,他知道老太太用的是概念外延。心里說︰“照此推理下去,我這函谷關也是你蘆笛的函谷關了。”
老太太再問: “你會不會又說,這四不像過了關,就是蘆笛了?”
孔關令坦然︰“你那四不像就是過了關,也不是蘆笛。”
老太太把左手放在嘴邊,對四不像吹了一個口哨,那四不像立刻向關口沖去。孔關令猝不及防,腦筋還沒轉過彎來,眼看著四不像遠去,消失在滾滾紅塵中。
老太太听著四不像遠去的啼聲,低眉噙一口茶,慢慢咽下,然後把茶杯放回原處,道︰“蘆笛已過此關矣。”
孔關令方知,那褐色四不像,才是真正的大史家大思想家蘆笛本人。
望著呆若木雞的關令,老太太從懷中拿出一本書︰“這是蘆笛大思想家留給你的。”
孔關令一看封面,《國共露底的歷史》。
(未完待續)
作者:xilihutu 在 驴鸣镇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_________________ 是你对还是我righ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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