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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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时间: 2007/03/04 文章: 477 来自: 丹麦 经验值: 30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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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平头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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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凯老哥:
既然您说是彼此最后一次文字缘,(尽管随后又意犹未尽地忍不住接着来个“隔空喊话”)那就最后尊称一声老哥。
彼此的争执背景及实质是:中共通过所谓组织程序一劳永逸地解决刘国凯主席的企图,在这次社民党二中全会被挫败。自然对临阵变招搅局的卞和祥、小平头恨之入骨,将我们视为实现他们阴谋的最大绊脚石,必欲除之而后快!
汪岷与吕易联袂演一出向您“逼宫”的双簧好戏,社民党内一干众特务在一旁“敲边鼓”助阵,叫嚣要从法律、组织程序上解决卞和祥和小平头。因为他们知道,只有将搅了他们战略布局的这两人先解决,才能架空刘国凯主席,达到最终掌控社民党的目的。同样的戏码在这次徐文立当选为民主党主席,汪岷为副主席的民主党二大又成功上演了一遍!
彼此的分歧表面在于吕易、曾大军、汪岷的“共特”认定上,其中汪岷是你二中全会前也认为有“问题”之人,到后来又强调有“四十多年友谊”的老朋友;对曾大军则更强调“即使是特务我也要依靠”;吕易也是你4月16日早上在给卞和祥的电话认定其“共特”,并嘱咐我们在当天上午的选副主席时不投吕易的票,后见“共特”势力占上风又180度向吕服软道歉。(见附件2)
关键的分歧是社民党的路线之争:既社民党是否旗帜鲜明地支持国内民众暴力反抗暴政,既社民党是坚定的反共政党,还是诚如您的“有政治智慧”老朋友王希哲在独评上鼓吹“原来大军兄还真是一位曾有共产党高干背景,且至今保持千丝万缕联系的人物。但好得很呀!好得很呀!……同理,中国的社民党,本来就应该是一个与共产党保持千丝万缕联系的党”。(详见:评社民党曾大军的“通共” 欧阳发 和 ZT:曾大军荣归故里湖南邵东,寻亲访祖。 )
社民党已经被环伺您周围的特务操纵,关键时刻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王希哲和草庵适时抛出“中国的社民党,本来就应该是一个与共产党保持千丝万缕联系的党”。而您也不含糊地在“隔空喊话”中亮出您的所谓社民党理念:“卞和祥长期以来主张极端暴力革命。其许多言词令我惊讶得几乎昏倒。而我所创之社民党固然主张民众有武装抗暴的权利。固然对当今中国民众的某些被中共恶官逼出来的暴力行动表示理解,但总的来说,社民党理念上能力上都不具备从事暴力革命的因子和能力。”
您的刘记社民党已沦为“本来就应该是一个与共产党保持千丝万缕联系的党”和走招安路线的党。
前几天我们发的“中国社民党文告:为暴力反抗暴政正名”,既是向国内民众表明我们的政治主张,也是与您的刘记社民党招安路线作个了断。因为早期的欧洲社民党就有激进暴力革命的因子,如巴黎公社革命。那么当人权被剥夺,用非暴力手段争取人权之路被暴政堵死,这时人民用暴力争取人权、用暴力反抗暴政,是理所当然、是正义、是天理。当法律丧失了维护正义的功能,当政府放弃维护公平的责任,甚至沦为与民争利的利益集团乃至反公平反正义的特权势力,人民就有权进行各种形式的反抗。
为什么您的刘记社民党不能与时俱进旗帜鲜明地支持国内民众暴力反抗暴政,反而大念“和平、理性、非暴力”的七字真经,强调“社民党理念上能力上都不具备从事暴力革命的因子和能力。”
哀莫大于心死,悲莫过于无言,我们将社民党的命运与您的刘记社民党走招安路线的命运实施切割。
恕平头愚钝,看不透您与“共特”能屈能伸地携手合作,“与共产党保持千丝万缕联系”的战略格局,是故至今仍“执迷不悟”不肯向三位“共特”道歉,换取不被“开除”与您携手走招安路线的原因。以下回应老哥:
(1)对于“你的骤然翻脸,以社民党处置你和卞和祥的‘公告’为起爆”。
您在回避如下事实:对党内“共特”您先硬后软,先与我们翻脸在前,对吕、汪、曾服软道歉于后,再反戈一击杀个“回马枪”——创造性地搞出个“自我开除”的由头,来取悦于人数占上风的“共特”!把平头卖了,还得让平头乐呵呵地帮您数钱!我们不会愚昧得 “君教臣死,臣不得不死”,奋而揭竿重新竖起社民党的反专制大旗,这就是您所说的“翻脸如翻书”!
老哥您把彼此之间大是大非问题的分歧,定位于私人朋友之间的“一夕之间翻脸如仇”——这本身就是您玩弄偷换概念的把戏!
平头在此不得不叹服老哥装傻充愣的演技十分了得,您七情上面、“情深意切”的功夫直追有“影帝”之称的温家宝!
平头不知您老人家是老年健忘呢,还是有选择地故意遗忘!总是前后不一、自相矛盾。
明明以前坚决反对中常委罢免,“而且表决权在中委,不在中常委。请看党章相关章节。国凯”,强调“我们社民党只有中央委员会才有罢免中央委员的权力,这是合理合法合民主原则合政治常识的。”而这次所谓的罢免开除,您恰恰急不可待地祭起“中常委”的撒手锏,并且在还没经所有中常委签署的情况下,由曾大军通过不是社民党成员的王希哲在独评上公布!
在此之前,您早就知道我和卞和祥与“共特”决裂的态度,您也很清楚对方的面目及背景。可您摆出受蒙骗、才知道、很震惊“刘叔很生气,后果很严重”的架势,被其他中常委逼得不得不“挥泪斩马谡”的无奈,就如鳄鱼吞噬猎物时都要挤几滴鳄鱼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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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email protected]
Subject:
Date: Fri, 13 May 2011 01:51:16 -0400
国凯兄:
椐蔡向我透露,刘在星期二已召集美西多人开过会,决定主动出击.吕易,汪岷已与他们合伙,吕汪写信前已取得美西刘,草,郑,周,等支持.(周育田前些日子借住蔡处,他出席了会议).蔡说,这波联合行动虽从打卞,肖入手,但最主要的目标是逼你辞主席职.陈晓林等国内党员是主要炮弹,所以,草,吕,已在他的问题上改调了.蔡说,前几天他叫我向你建议趁早先发制人,你不听,现在别人串谋好了,无论常委,中委你都会重蹈王炳章失败复辙.你为何不听三妹,柏桥的肺腑之言?如果社民党被它们篡夺,蔡就退党了.
因此,我,平头决不坐等失败,我们要主动出击,打乱它们步骤,不按常规,程序行事,与他们彻底决裂.
我希望你不要再书生意气,这是与共匪有你无我的斗争. 当断则断,才能不受其害!
卞和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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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5日的信中,您明确写道:“现在有人到处讲,我是你们的袒护者包庇者,甚至诬赖是我授意你们在社民党大抓特务。以抓特务为名搞掉所有我不喜欢的人。现在那些人的矛头表面是是对你们,实质上是对我。要把你们处理掉后 ,再来设法整垮我。你们不听我的劝告,乱搞一气,然后一走了之,我就背上罪名挨整。你们这无异是把我放在火堆上然后自己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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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anhexing 发送至 lgkmmxx, liuguokai, samc744, 梁斌
显示详细信息 5月15日
国凯:
你明知共特占上风,临阵退却,以程序为藉口,把你和我一手创立的社民党大旗拱手相让.说穿了,你不过是为了暂保你的主席虚位不惜牺牲原则,玩弄权术换取混入党内共特的承认.历史将证明你会自取其辱.不过,我不会象你一样迂腐,无能.我作为社民党这个革命组织仅剩的二位创始人之一,无论从道义或反共大业出发,完全有权力有义务有能力保持它的纯洁与反共性质.因此我将和党内反共斗士一起用社民党的名义开除共特,纯洁社民党.集结起党内外一切认同我党的反共志士,继续高举社民党大旗.我们希望你在此危急关头,站在历史正确一边.如果你执迷不悟,那么我们只能分道杨镳了.
由于你一反常态,不接电话. 详情已托志辉郑重相告. 望君迷途知返!!! 卞和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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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anhexing 发送至 liuguokai, 我
显示详细信息 5月16日
你既知对方最终是要针对你解决你,为何不先发制人,杨长避短,彻底解决他们?实体正义永远高于程序正义.特务不除,党内真反共人士会逐渐消沉,流失,党外真反共新人也不会进入.我们干事要投鼠忌器.目前,我,肖,蔡,张,杨都持此识,党外以柏桥,三妹,水良为首者也同具此识,支持我们,怪你无能. 你不信由你. 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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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guokai 发送至 我, 卞 和详新
显示详细信息 5月16日
走是下策,是逃跑,是懦夫。另里旗帜更是下下策。正确的做法是留下来作有理有节有利的斗争。从前错了的也应该承认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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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回应老哥“翻脸如翻书”的指责。
实际上“翻脸如翻书”的正是您,早在5月16日,您先是严重置疑吕易,后见“共特”势力占上风又180度向吕服软道歉。并反戈一击地对平头、老卞叫嚣“你们也太不给我面子。你们现在还要这样搞,对不起,我要严厉斥责你们。你们这样搞是错的,你们要承认错误,要检讨。坚持不改,就要给予你们组织处分。如果你们因为我这样批评你们要跟我翻脸,请便吧!”
您说“我虽不是谦谦君子,但却是讲究情义之人。做不到一夕之间翻脸如仇,恶言恶状。”
不错,您的确“是讲究情义之人”!但却是对汪岷、吕易、曾大军等“共特”讲究情义。当汪岷5月12日与吕易联手利用所谓程序将我和卞和祥控告时,政治牧师终于图穷匕首见,顾不得遮掩开始公开与汪岷携手演一出“罢免双簧”了!汪岷从倒王炳章開始就劣跡斑斑,早几年民联阵在三藩市改选、由汪等操控,结果王炳章三票、不相干的人得六票,王落选,這种卑劣的动作十几年前汪岷玩得驾轻就熟了,现今更与时俱进,屡试不爽。前不久竟做了民主党副主席了,郑存柱选前声势浩大地造势却上不去。沒办法這不是民主决定的,是党决定的。
对于汪、吕这出双簧,老哥您对“共特”前倨而后恭,由先前认定汪岷与吕易都是特务,到反戈一击大谈与汪的“四十多年的友谊”,放下身段向吕易道歉乞降。变脸之快让人有目不暇接之感。总之,平头永远都跟不上老哥您的变脸步伐,总有“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的无奈。(见附件5)
正如平头5月5日在给老哥的信所承诺的那样:如果证据确凿证实某些人是真正的共特,我保留在网络公开揭露的权利,如果顾及社民党的形象,我可以声明退出本党也不惜以个人身份予以揭露。因为我们加入社民党缘于旗帜鲜明地反共理念,而不是做寻求加官晋爵的投机分子,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明则保身的“和事佬”。正是基于这个理念,我们是坦诚相见的同志,是同甘共苦的兄弟。有悖这个理念,什么都不是!
卞和祥也指出“你明知共特占上风,临阵退却,以程序为藉口,把你和我一手创立的社民党大旗拱手相让.说穿了,你不过是为了暂保你的主席虚位不惜牺牲原则,玩弄权术换取混入党内共特的承认.历史将证明你会自取其辱”
看重名声、爱惜羽毛的老哥您,在吕、曾、汪等动用起所谓的“组织程序”时,为了保住一个“主席”的虚名,全然没有一点气节操守,被逼签下城下之盟,出卖了自己的战友同志不说,反过来把自己失节的责任,出卖朋友的无耻,用一句“以你们悍于内斗的性格,就来个:与其你们开除我们,不如我们开除你们”的主观臆断,强行推到昔日“执矛盾于旁”我卞二人身上。都说“飞鸟尽,良弓藏”,如今您是“飞鸟在,良弓藏”。这就是老哥您所谓的“讲究情义之人”?
民运工作苦啊:反应慢的会被玩死;胆子小的会被吓死;讲话直的会被整死;敢干事的会被吐沫淹死!
如今的社民党,用“满街甫志高,遍地余永泽”来形容一点不为过。徐水良判断的不错:民运圈早就沦陷。早就应该撤离,离开民运圈去做其他有意义的事情,包括鼓动国内革命。陷入民运圈不走,浪费时间,几乎毫无意义。尤其陷入到沦陷区某组织的内部争论,包括开除来开除去这类纠纷中,浪费大量精力,非常不值。现在的反对派中,民运组织中,中共特务线人一般占4分之3。不是我们有力量开除他们,而是他们凭人数压制真反对派。
(3)“无论是半不合事实或全不合事实,我都不会予以解释,澄清,反驳”。
感谢这个“社民党中委邮组平台”,年月日分秒不差地如实记录了每个人的言行,是谁也无法抵赖得了的。当然,当我们手握您众多板上钉钉、全是事实、前后自相矛盾、见不得光的内部邮件,无异于社民党的“维基解密”!您当然“不会予以解释,澄清,反驳”,就犹如“维基解密”美、中两国的外交密件,尽管两国相关政要恨得牙痒痒的,但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因为是货真价实、无法面对的猛料!
是故您才又是发公开信,又是“隔空喊话”,又是密送邮件地淡化此事——昨天您将给王希哲, 黄钟的信密送到我的邮箱。近期平头一直按兵不动,静观其变。而老哥您却沉不住气,急火攻心,自乱阵脚,犯了兵家大忌。恕平头愚钝,对于老哥您喊打喊杀的信一头雾水:是敲山震虎吗,还是暗摇橄榄枝,或是其他暗示?不过老哥您不必担心,彼此之间争执再激烈,平头都不会也不屑与魔鬼合作!更何况黄钟是您我均认定的“国安线人”呢!(这是在有关社民党“共特”问题上彼此唯一的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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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guokai 发送至 王 希哲新, 黄 钟新
显示详细信息 6月16日 (1 天前)
发件人liuguokai [email protected]
发送至王 希哲新 <XZ7793>,
黄 钟新 <GOLDBELLING>
日期2011年6月16日 上午12:43
主题:谢谢希哲老兄弟。那张照片我没有保存好。幸亏你保持了。你的保存也说明你对我们友谊的重视。如果说对萧虹我于公于私都有顾念,那么对黄钟我于公于私都有切齿的痛恨。
目前社民党乱象到这样的地步,我的某些举措失据难辞其咎,党内某些人的不良心态也是重要原因(如这次蔡登文所为)还有,最恶毒的源头就是黄钟这个中共广东国安线人的疯狂攻击。黄钟咒我死,我还不是患癌症,死不了。只是预后差别颇大的心律不齐。如果我真是得癌症,我确实会在生命最后阶段于公于私都要到香港把黄钟宰杀!
国凯
201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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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为奇妙的是:独评上“ 且看刘国凯如此‘谦谦君子’(一)”(见附件4),由于内容太过震撼,竟被人悄无声息地删除!这等通过关系“走后门”之举,平头无语,不服不行。但不影响老哥倚仗您的两员“共特”爱将曾大军、吕易一手操控众写手撰文围剿平头,大打一场“主席保卫战”(见附件1)。不过手段太过阴暗拙劣摆不上台面——
仍是中共党员的“政治牧师”吕易行事手段仍摆脱不了中共党八股的思维模式,满嘴“小便社民党”长、“小便社民党”短地泼粪攻击,令人怀疑中共“三自”爱国神学院竟是如此培养马列牧师的。其为万里赴泰国探望国安李宇宙的自辩弄巧成拙:“即使李宇宙没有改过自新,仍然以苦肉计为国安做事,那只能说我被欺骗了,是好心做了坏事,也不能因此而怀疑我是特嫌呀。我如果是特嫌,会这样傻,会这样明目张胆地为共特帮忙呼吁吗?”“退一步讲,就是他现在还是为国安做事,在演苦肉计,只能说我判断失误而已。我如果是特务,就不会这样公开帮助另一个特务,难道这样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
正因为你不是公开的特务,而是披着“社民党副秘书长”的外衣,去为国安共特证明!"我如果是特务,就不会这样公开帮助另一个特务"更是此地无银的无稽之谈。泰国难民监狱中国人不少,吕别人不看,单挑陷四君子入狱的线人李宇宙。中共说李炸使馆,却不引渡"恐怖分子"李某,而宁愿引渡和平的法轮功学员。吕易这个重点中国政法大学的高材生难道真不知何故吗?李至今仍在押是因被各国政府拒收,而共党明明可引渡竟然也不收,吕不觉蹊跷吗?以吕的智商不该如此"糊涂"。吕牧师只身探李恐是奉命之为吧?其所谓的上当受骗恐也是无奈遁词罢了。海外芸芸众生,为何只吕牧师一人受骗呢?
还有那位被您破格提拔为“副秘书长”雌雄莫辨之小宋子雨轩“同志”,的确够“柔情似水”——扭着水蛇腰,足蹬高跟鞋,秀着兰花指,说话娘娘腔。通篇“事儿妈”、“事儿爸”三字经的南京花心大萝卜,连遣词断句都不会的小混混也跳出来丢人现眼,充当围剿平头的急先锋。如精神被阉割的小宋子跪久了站起来溜溜跪麻双腿地说“卑职又有话说:我号召大军兄、吕易兄、庞晶师妹,对付小平头我这根金箍棒绰绰有余,要不然我先上,你们掩护。”自诩“我柔情似水”的小宋子高擎金箍棒,这画面着实有点滑稽,令人怀疑小宋子有没有“金箍棒”呀,就算有,那软绵绵的“金箍棒”能薄熙来充当打人的棍子吗?!有道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曾大军、吕易及小宋子“同志”如此拙劣表衷心,实在有辱老哥您的提拔眼力和审美情趣。
请看吕易牧师的所谓内部邮件:“国凯兄尽量不会应,大军和我适当回应,雨轩,庞晶,育田,张闻,李志雄,志辉,梁斌等人可以尽情发挥了。”(陈志辉和梁斌是厚道之人,只是被吕易硬拉进来以壮声色而已)。
平头“舌战群儒”从来就没怯过阵。当年费记民阵的一干悍将费良勇、盛雪、潘永忠、张小刚、陈泱潮等围攻平头,其结局是他们铩羽而归,平头指出的费记民阵的斑斑劣迹,无一不被后来的事实所印证,民阵的真正反共志士与费记民阵决裂切割!曾大军、吕易纠集的上述愣头青如雌雄莫辨之小宋子雨轩“同志”之流打群架,只能是徒增笑柄!
去年到今年,为何当您认定的“社民党唯一的特务”黄钟疯狂向社民党发难时,上述人马均爱惜羽毛作“壁上观”,为何如今却如此卖力围剿平头呢?!您不觉得有讽刺意味吗?唉,老哥您沦为“满街甫志高,遍地余永泽”之刘记社民党傀儡主席,且主席虚位朝不保夕,也是民运的悲哀。
旁观者清,在独评你此文的跟贴,公刘一语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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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刘 没闭幕,慢慢看! 2011-06-11 17:49:37 [点击:36]
今日对卞的多數,也是後日对國凱的多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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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以一草根微体却能与共产党缠斗四十年意志仍如铁”
您自称“以一草根微体却能与共产党缠斗四十年意志仍如铁”,口口声声言必称“民主与专制不能相容”。但关键时刻优柔寡断,卖友求荣,晚节不保。不惜牺牲原则,玩弄权术换取混入党内共特的承认。诚如老哥您说“你也看到中常委,中委他们都占优势,那么也只能服从程序。如果他们能用程序把你和老卞开除,然后再以多数票要我辞职,我也只好辞职。”(详见附件2)
其结局是:与其他们用程序逼我刘国凯辞职,不如我临阵反戈一击将卞萧开除,演一出“大义灭亲”的好戏,安抚怒目环伺的“共特”,以换取他们不以组织程序的多数票要我辞职!并不惜亲自捉刀拟就开除平头和卞和祥所谓“党籍”的六人中常委署名文告,创造性地搞出个“自我开除”的由头,还洋洋自得地向特务讨好“各位看是不是这样行文更能体现我们党的政治水平。要不,他们搞“开除”,我们也搞“开除”,又成一件政治笑话。”——与嫉贤妒能的穷酸秀才“白衣秀士”王伦和向朝廷招安的宋江何异?从哪看到您的“与共产党缠斗四十年意志仍如铁”?
(5)于公于私的六个“顾念”
老哥您罗列排比的六个“顾念”:顾念你政治上反对共产党专制;顾念你在“人民文革”评判上与我有类似观点;顾念你对社会民主主义有所理解;顾念在丹麦社民党专门宴请中国社民党代表团的晚宴上你有参与;顾念一起在拉雪兹公墓的巴黎公社社员墙前照过相;顾念在黄钟等攻击谩骂辱骂我时,你和曾大军,卞和祥执矛盾于旁……(从中读出余秋雨的“含泪相劝”的意味,假如没经历您这一系列的“变脸如翻书”,平头也会被您罗列排比的六个“顾念”往昔峥嵘岁月之电影蒙太奇画面感动得涕泪滂沱,更别说“不明真相”的群众啦)。
不过老哥您大可放心,平头点到为止,单是冲着您的六个“顾念”,平头也会适可而止,不会对您“大揭发”,“大爆料”,“大批判”。毕竟您不是“共特”(只是向“共特”举旗投降)。平头只对“共特”死缠烂打。
历史的经验值得借鉴。我们之所以实话实说将内部邮件公布,“要使广大革命群众都知道”,为社会民主主义事业的后来者留下昭示的路标。只有这样,才能为历史留下点东西,不至于给将来社民党的历史留下笔糊涂账!
不过您的六个“顾念”现在听来倍觉讽刺,也会产生相反效果:在看了平头此文后,读者诸君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如此“顾念”的部下关键时刻都出卖,从哪看出刘国凯是他所说的“但却是讲究情义之人。做不到一夕之间翻脸如仇,恶言恶状”。
不过平头有言在先,是有条件的“点到为止”。如上所述,不管是您暗示也好,纵容也罢,您的两员“共特”爱将曾大军、吕易,以及被您火线破格提拔为“副秘书长”的小宋子雨轩“同志”已泼粪攻击平头两次,我先让对手三招,一直隐忍不发,不屑与之缠斗,因为对手不在一个层次级别上。可事不过三,如果您不能约束自已的手下,到时休怪平头竹筒倒豆,将一切曝光。
(6)您的六个“顾念”,其中有“顾念你在‘人民文革’评判上与我有类似观点”
提到“人民文革”,平头在此愿多费些笔墨。不错,在“人民文革”评判上彼此有类似观点。但对文革造反派的客观评判上又不尽全面一致。如果否認“人民文革”,等於說在1949之後沒有人民造反,亦即人民一直甘願屈服?我們既要承認“人民文革”的歷史地位,又希望“人民文革”的當事人能夠超越自己的過去的局限。因为老哥您造反派的身份,对文革造反派的客观评判上难免参杂一些情感因素,而一边倒地力挺造反派,有其“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局限。而平头虽不是造反派,也没您在文革的经历,但通过对广西文革秘档的研究,通过对广西民间造反派领袖的走访,反而能冷静地跳出这个局限,一分为二地剖析文革造反派。因为造反派并非铁板一块,有意志坚定的反专制斗士,却不乏意志薄弱的投机分子!比如拙文《离经叛道的文革异端思想者——中共文革密档记录的广西造反民众反抗运动(三:觉醒篇)》,对其有详实地记录和充分的揭露:
A,广西造反派分化为新老“4.22”
在韦国清一手遮天的政治高压下,广西造反派并非铁板一块。广西“4.22”常委产生一些以造反为谋求加官晋爵之手段的投机分子,广西造反派分化为新老“4.22”两个组织。
1968年3月29日,南宁。广西“4.22”指挥部因对“大联合”及全区各地“4.22”的群众惨遭杀害有意见分歧,指挥部在“航运工总”船上召开会议,进行改选。撤销龙智铭、曾春生、林福文、章英的常委职务,补选新的常委,由高兴学任总指挥,黄达升、蒋志恭为副总指挥。
当时,广西革筹、广西军区立即把龙智铭、曾春生、林福文、章英等四人接到广西军区“保护”起来,让他们参加区革筹工作,代表“4.22”参加区革命委员会,把他们当作傀儡来摆布。“4·22”新老之分是人为的,是韦国清一看炮制的。
从此,广西革筹、广西军区把广西“4.22”分成老“4.22”和新“4.22”两个组织,承认龙智铭等四人(章英8月在京被捕,换何作然顶上)是代表老“4.22”的,(其实龙智铭等四人只是四个人了)不承认改选后的新“4.22”。1968年8月26日成立自治区革命委员会,龙智铭(25岁,原区水电设计院秘书,原“四二二”派“火种”负责人)、曾春生(22岁,广西医学院学生,原“四二二”派负责人,在67年春夏广西造反派冲击京西宾馆中,曾痛殴过韦国清)、林福文(区航运局船舶修理厂工人,原“四二二”派“航运工总”负责人)、何作然(22岁,广西大学学生,原“四二二”派“南宁八三一”负责人)四人被委任为副主任兼常委,成为代表反戈一击的老“4.22”在广西区革命委员会的点缀。后来,亦遭排斥和清洗。1971年5月,韦国清卸磨杀驴,借口清查“5·16”,统统地一个不留地把所谓“老4·22”代表赶下台,龙智铭被立案审查,绝望之下卧轨自杀。
韦国清军方的镇压和强大的保权派大军压境,促使广西造反派撤销几个看风使舵、投机分子的常委职务,更加团结起来对抗政治迫害。
B,柳州造反派领袖白鉴平和钱文军是反差颇大的典型
纵观柳州、柳铁的造反派领袖中,如果说白鉴平是手腕圆滑、颇具心计的山寨头领,廖伟然是老谋深算、侠义为怀的军事帅才,那么钱文军就是感觉敏锐、离经叛道的文革异端思想者!
从以下两个方面可以看出钱文军敏锐超群的思考判断力。
缴获文件,洞悉阴谋
1968年5月下旬,柳州造反派在廖伟然的指挥下实施绝地大反击,攻下“联指”易守难攻的重要据点柳州探矿厂,缴获了许多“联指”文件,足以证明广西军区、革筹指使“联指”进攻造反派的文字证据。钱文军敏锐地洞悉毛泽东及中央文革牺牲造反派的阴谋,只可惜“白老眯”(因白鉴平高度近视而有此绰号)利令智昏看不到这一点,攥着文件不放,迷信中央文革只肯走偏门“告御状”,作为政治上讨价还价的筹码(这一点与他的山东同乡水泊梁山的宋江很像:对朝廷报有幻想),还对毛泽东及中央文革报有幻想,致使钱文军的揭露计划胎死腹中。
当然,我们不能“事后诸葛亮”地苛求四十多年前的白鉴平当时就有钱文军的敏锐觉悟,(何况连柳铁军管会主任、五十五军副军长孙凤章也看不透“厚黑大师”毛泽东玩弄的阴谋而不能幸免被开除军籍逮捕入狱的下场)白鉴平心里盘算的那点小九九局限了他,哪里看得透毛泽东及中央文革牺牲造反派所包含着的政治杀机?!唯其如此,才彰显出钱文军作为一个异端思想者的卓尔不群。
白老眯一辈子玩世不恭,就像在高空走惯了钢丝的老艺人,胆子大了,脑袋发昏,便自以为绝技可恃,盛名可凭,谁都拿他没辙,凡事他都能玩得倍儿转,开得了头就收得了尾。殊不知,书生玩自己的命,比魔术师玩吞刀吐火要危险得多。
仅仅一个多月后,造反派即遭当头棒喝:事实证明,中央“七•二五”接见是出“鸿门宴”。此前,中央、中央文革派飞机到广西,接两派(“联指”、“四•二二”)头头赴京参加中央毛泽东思想学习班。中央 “七•二五讲话”宣告广西造反派组织的终结后,与会的“四•二二”众多代表被解放军武装软禁在解放军政治学院的学习班。广西“四•二二”赴京控告团427 人,也成了“联指”的俘虏,被押回广西关监。1968年8月19日,广西“四•二二”的九个头头:白鉴平、廖伟然(柳州)、王反修、李振林、钱文军(柳铁)、刘振林、刘天偿(桂林)、章英、农烈(南宁),被在京一起学习的广西“联指”头头当作“反革命”拘捕,扭送北京卫戍区司令部关押,随后送回广西各地关押。白鉴平被柳州市法院判处无期徒刑。1983年“处遗”(处理文革遗留问题)广西高院宣布对白鉴平免于刑事处分,释放出狱,此是后话。
白鉴平此时的意气风发与日后的灰头土脸,由昔日中央文革的座上宾,沦落为当下的阶下囚,自然有着云泥之别了,其间的福兮、祸兮,谁人能与评说?
历史的吊诡就在于此,敏锐的思想先觉者从来都是极少数。如果不是白鉴平耍小聪明,浪费了一次绝佳的历史良机,柳州造反派对文革造反民众反抗运动历史文献的贡献,将会因此载入史册而在文革异端思潮的历史留下浓重的一笔!行文至此,笔者不由掷笔长叹,白老眯呀白老眯——
过去我们只是根据现象判断广西革筹、广西军区操纵联指武装消灭我们,而且直接把农村的基干民兵武装起来参加联指组织,直接进入县城消灭各县的“422”或造反大军组织。拿下探矿厂似乎没有人能够预料,不管是我们自己或者“联指”。于是我们在探矿厂缴获了许多“联指”文件,足以证明军区、革筹指使联指进攻我们的文字证据。比如缴获的广西军区司令员欧致富对“联指”的讲话里,明白无误地告诉他们可以把民兵武装起来进攻我们。
白鉴平似乎对这些证据重视不够,他通过北京的高层联络员,把这些证据文字上报。中央肯定获得了这些文字材料,其实谁都知道中央还有众多耳目隐身蹲在广西,他们不会白吃饭必然密报广西情况,韦国清也提醒联指注意这些人,他多少还有些顾忌,但毫无反应。我始终坚持认为,以韦国清的为人,他根本不敢冒这么大风险去对抗中央。这些东西根本就是上边包括中央任何一个机构都了解的,他们默认这些行动。我(钱文军)认为我们要做的不是上报材料,而是要立即把它们公布于众,印成报纸广为散发,“要使广大革命群众都知道”。只有这样,才能为历史留下点东西,不至于将来我们死无葬身之地。因为分歧,白鉴平又掌握着这些难得的资料,他迷信中央只肯走偏门,这个意见基本没被理会。
……我(钱文军)与他们的不同之处还有,我必须考虑如何争取更好的处境。在总部的会议上,我不只一次提出必须搞好宣传舆论,必须把真实的情况公之于众,使我们取得群众的同情与支持,还可以把真实散布于群众之中,以后总会有人记得。白鉴平从来不反对我的意见,但从来没行动。1967年他在北京住了大半年,有一些“通天”的渠道,把我们缴获的许多文字,军区布置武斗的文字材料全都用于“告御状”去了。每一次告诫,换来的都只是相信他有办法的承诺。我知道他的上告肯定能告到至少中央文革那里,但中央文革其实不过是毛主席的办事组,他老人家已经决定扑灭我们了,你还指望什么?在一次会议上,我发怒了,指着白的鼻子吼道:“白老眯,我告诉你,中央只会在造反派中选择个别人来代表这个势力,做个样子。其他的都在打击之列。但愿能选到你!”(26)
栽赃造反派“破坏铁路”
同时钱文军目光如炬,明察秋毫。对柳州“联指”、柳铁“钢联指”6月1日主动撤退到柳北并用火车皮把柳江铁路大桥堵死的阴谋洞若观火!
短短一个月后,历史证明钱文军一语成谶!1968年夏,中共中央针对广西造反派所谓“抢援越军列”的"七.三"布告,针对陕西造反派的"七.二四"布告,宣判两广造反派政治死刑的中央"七.二五"讲话,以及标志造反派红卫兵走下历史舞台的毛泽东"七.二八"在人民大会堂118厅召见"红卫兵五大领袖",就是在这样的背景出笼的——
我立即判断,肯定是广西军区有指示给他们的,目的是以中断铁路运输来向中央施加压力,军区会向中央报告,说是我们中断铁路运输的。于是老桂开始紧张,我叫他赶紧派人把王反修、李振岭(“柳铁工机联”头头)找来,并立即通知白鉴平、廖伟然(柳州“造反大军”头头),马上召开联席紧急会议,商讨对策。老桂马上照办了。认真回想起来,这个傍晚是我在整个文革中头脑最清醒的时刻。(6月1日)大约晚上七点,在探矿厂造反大军总部,紧急会议召开了。白鉴平开始打官腔,首先庆祝胜利。我打断他的话,告诉他这不是什么胜利,如果硬打,我们未必打得过人家。现在他们主动撤退是个阴谋,目的是给我们栽赃!我们必须弄清楚详细情况,现在就必须确定紧急措施、补救措施。否则我们占领再多地盘也没用,中央一旦下个文件,我们肯定完蛋,预期的“求生存”的目标将彻底落空。按照目前中央废黜老造反派的趋势,这种情况很可能马上发生。
白鉴平反驳我说,没理由凭想象散布悲观情绪,中央是不会抛弃老造反派的,而且不可能完全听信军区的报告。王反修、老桂则支持我的意见。争论还比较激烈。廖胡子(廖伟然)后来发言,他说我的意见有道理,即使没有那么悲观,即使中央还继续支持我们,我们总得有相应的措施,总不能听凭军区谎报军情。从作战情况看,联指根本不是战败,继续打下去我们未必能打赢。他们突然全部撤退到柳北,里面绝对有阴谋。他说完之后,逐渐地多数意见站了过来。白鉴平说:你也不能光讲形势,有什么高见说出来我们听听。(27)
1968年6月17日,周恩来为首,中央领导人接见柳铁军管会成员,这些不善阴谋只知按中央指示办事的五十五军领导人,全部被骂了个狗血喷头。他们的惟一罪过,就是积极支持我们恢复通车的举动。柳铁军管会主任、五十五军副军长孙凤章被当场撕去领章帽徽逮捕入狱。这是令任何稍微有一点正义感的人都无法理解的。
我们还不到二十岁就亲身体会了“君教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含义!(28)
历史总有惊人的相似之处!老哥您不觉得您的所为与当年的“白老眯”白鉴平何其相似乃尔(套用造反派红卫兵之口头语)!我们奋而揭竿重新竖起社民党的反共大旗,与当年广西造反派分化为新老“4.22”两个组织的背景有惊人的相似之处?!社民党内的特务行为固然可耻,但老哥您良莠不分,与“共特”妥协携手,丢失人心,难道没有一点责任?历史在重演,当您与“共特”妥协携手寒了社民党内真正反共志士的心之际,正是刘记社民党沦为特务操纵的党走招安路线的历史关头。
其实,造反派中并不缺乏以造反为谋求加官晋爵之手段的投机分子,同理,民运组织的头头们也不乏以民运为谋取招安本钱的变节分子。比如此时您大秀文革时期就与汪岷、王希哲“四十多年的友谊”,彰显造反派广州“三剑客”(汪、王当时是“红卫兵广州兵团”的干将,刘是“广州工联有线电厂分部”的成员)文革“辉煌”的过去。
而钱文军是造反派芸芸众生中反思文革最到位、至今仍在发声的异端思想者——批毛,批马列主义,反思文革,在历史的领域不断发文颠覆官方固有的定论,批评中共当局的时政还是很到位。一再挑动中共当局脆弱敏感的神经,屡遭专制黑暗势力封杀。在思想的领域,钱文军不改当年在柳州持枪拼死一搏的英雄本色,以笔为矛,思想的骏马驰骋在网络虚拟空间,思想的勇士横刀立马敢于向专制阵营叫板叫阵,用无形的思想挑战有形的刀枪,公开向中共的意识形态挑战。
同是造反派,钱文军的始终如一反专制不妥协的秉性,反衬出老哥您在专制势力紧逼之下的进退失据,临阵退缩,更凸显汪、王那些投共、媚共之言行的无耻!又岂是那些无信仰的、犬儒式的机会主义者的帮闲“精英”所能望其项背的?平头无意抹煞您与汪岷、王希哲在文革“辉煌”的过去,但晚节不保着实令人扼腕叹惜!
“虽千万人吾往矣”!钱文军这种大无畏敢向专制意识形态亮剑的思想勇士气概,几人具备?尤其在海内外前造反派人士不乏善钻营蛆虫的今天。他明刀明枪,不施暗箭;他不惧强权,敢见真章。其特立独行的勇毅精神,反将号称造反派广州“三剑客”的刘国凯、汪岷、王希哲那些投共、媚共的言行晒成了臭烘烘的死鱼烂虾。
临别之际,平头忠言相告,老哥您的眼力实在不敢恭维。
如:朱恩平,(化名:秦惠凡)中共伦敦孔子学院教授(社民党英国党部主任);曾大军,解放军艺术学院背景,纽约和统会骨干(社民党副主席);吕易,中共党员,热心政治的“牧师”(社民党副主席);杨铮,热心满世界跨洲际飞行赶场子的“包打听”(社民党香港党部主任);金秀红,原解放军文工团背景。(宣传部副部长)1993年民运华盛顿大会,金袖管暗藏录音机麦克风,被羊子(王若望之妻)发觉,当众置问她为何要暗地录音。金秀红人赃俱在被捉现场,只能当场嚎啕一哭二闹三上吊地耍泼,搅得会议无法继续;汪岷,(社民党监察长)海外各民运组织都插一腿搅局的“四十多年友谊”的老朋友等等,整个成了中共海外统战部的平台!
而上述人选都是您一手发掘并拉入社民党内并委以重任的,您一味追求社民党做强做大的场面壮观好看,不惜“放进篮子都是菜”之滥竽充数,才造成今日“共特”问题的尾大不掉。我们揭他们的特务问题令老哥您颜面大失,故对此问题您一概肯定他们“没有一个是特务”。
平头在此引用亚伯拉罕·林肯的名言:“假如奴隶制都不是错的,没有事情是错的”。假如上述人士的言行及背景都构不成特务线人,世界上就没有所谓的特务线人了。
老哥您利令智昏,便自以为绝技可恃,盛名可凭,凡事您都能开得了头就收得了尾。殊不知,在特务环伺的社民党,书生玩自己的命,比魔术师玩吞刀吐火要危险得多。假以时日,您被特务们“以多数票要我辞职”,只能说是咎由自取!
平头坚信,在自由世界,民主社会,邪不压正,“共特”气焰再嚣张,但这不是在专制极权的中国!他们唱双簧也好,集体围攻也罢,汪岷的恐吓,吕易、曾大军的狡辩,黄钟、金秀红的耍泼,遇到油盐不进的反共斗士,一切狡辩计俩都不会得逞。
否极泰来,社民党通过这次大是大非的交锋也是好事,使人们更清楚泾渭分明两个阵营。也使某些人的表演得更充分,那么对未来社民党的建设和发展都是坏事变好事!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道不同,不相为谋,不如相忘于江湖。
人之将走,其言也善。您说“一个人要被多数人正面评好颇难,被大多数人评好更难。但若一个人被多数人评坏,甚至被大多数人评坏,即使他有多么大的社会成就,人生也是失败。”历史的吊诡就在于此,敏锐的先觉者从来都是极少数。真理通常并不掌握在多数人手中!那要看“多数人评坏”的是什么样人,比如象被王亭芳、陈泱潮、曾节明、盛雪、费良勇、曾大军、吕易、汪岷等等,被大多数“甫志高”、“余永泽”之流评坏,被少数坚定反共志士评好,平头此生足矣,夫复何求?
忠言逆耳,话糙理不糙。平头心口如一,从不隐瞒自己的看法,有一说一。如有得罪之处,老哥您多担待。
老哥您心脏不好,往后再遇您认定的“社民党唯一的特务”黄钟那厮冲您泼粪谩骂,老哥最好按兵不动,以不变应万变,切忌急火攻心,切忌动怒,更不能诉诸行动“到香港把黄钟宰杀!”——须知您的刘记“社民党理念上能力上都不具备从事暴力革命的因子和能力”!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牢骚太盛伤肝肠”,以免中了黄钟那厮的“激将法”之计。那边厢,您的“有政治智慧”老朋友王希哲在独评上也给您告诫:一个统帅,是绝不可以遇挑衅便“一触即跳”,怒火中烧,形神失态的!
关山阻隔,平头和老卞不能再“执矛盾于旁”,鞍前马后“护驾”,平头亦在此“隔空喊话”:猛醒吧,老哥!“悬崖勒马犹未晚,船到江心抛锚迟”。
因您说这是“最后一次文字缘”,平头十分珍惜这个机会,信写得有点长,劳烦您阅读。
让彼此都拿出起码的雅量,如您所说“让我们各自去办各自的民主公事吧!”
今后,您走您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如您所说“若社民党确实特务多多,自然会遭到历史的淘汰和惩罚,不劳你们操心。”
遥祝老哥一路走好!
祝您健康,如果这是长久的分别,那就祝您永远健康!
再见仍是朋友,分手不必寇仇。
谨此问好!
小平头敬上
17.06.2011
于丹麦哥本哈根[/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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