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鸿渐 [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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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时间: 2009/06/04 文章: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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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方鸿渐 在 驴鸣镇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人们看到马克思全家郊游,都会有个女仆 Helen,驼鸟般负重,杯盘,食物,野餐用具,一应俱全伺候。法国左倾作家罗兰曾在《约翰·克里斯朵夫》中篇小说里描写欧洲小贵族家庭女仆的惨境:白天过度劳累,夜间还要严防男主人骚扰,终于难逃魔掌,怀孕又怕女主人知晓,穿肥大衣服坚持操劳,终于早产,把婴儿生在地板上,血流如注。左倾作家想不到笔下的流氓主人竟远不如“革命”导师马克思卑鄙。无论东西方雇佣工人,没有白干活不给工钱的,而这位独创“剩余价值论”号召反剥削的理论大师却终其一生,没付给女仆一文工资,言行不一,理论与实际相反,一至于此。
马克思不仅无偿剥削女仆,还要强迫其充当性奴,产下私生子。为了“共产主义者同盟”的声誉,要恩格斯替罪,私生子用恩格斯的名字命名,由恩格斯寄养在工人之家。拉法格等宣传家还连篇称颂马克思与夫人燕妮的爱情如何纯洁、坚贞与伟大,马克思的情诗如何动人,纯真得能陶冶人的心灵。共产党表里不一,欺世盗名,自教父始。
马克思,这位伟大的革命家,生命中还有更严重的污点。1960年1月9日,德国报纸《Reichsruf》报道了这一事实:奥地利总理 Raabe,曾将一封卡尔·马克思的亲笔书信送给苏俄领导人尼基塔·赫鲁晓夫。赫鲁晓夫不喜欢这封信,因为它证实,马克思曾是奥地利警方的一名领赏告密者,他在革命者队伍里当间谍。
这封信是在秘密档案馆中被偶然发现的。它指证,马克思作为告密者,在他流亡伦敦期间告发他的同志们。每提供一条消息,马克思获得25元的奖赏。他的告密涉及流亡于伦敦、巴黎、瑞士的革命者。
其中一个被告密的人叫 Ruge,他自认为是马克思的亲密朋友。两人之间充满热忱的通信至今尚存。
Rolv Heuer 在《天才和富翁》一书中描述了马克思的挥霍生活:
“他在柏林当学生时,马克思,这个依靠爹爹的孩子,每年得到700银元的零花钱。”
这是个巨大的数目,因为在那时,只有百分之五的人年收入超过300银元。而据马克思学院的资料,马克思一生中,从恩格斯那里获得了大约六百万法郎。
虽然如此,马克思仍垂涎家族的遗产。当他的一位伯父在极度痛苦中时,马克思写道:“如果那条狗死了,就对我无碍了。”恩格斯回复道:“祝贺你,你继承遗产的障碍得病了,我希望他现在就大难临头。”
“那条狗”死后,马克思于1855年3月8日写道:
“这是一件幸福的事。昨天我们被告知,我妻子那九十岁的伯父死了。我妻子将接收大约一百 Lst;若不是那条老狗把财产的大头给了他屋子的女主人,我妻子还能得到更多。”
引用:
此信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etters/55_03_08.htm
信的第二段:
Yesterday we were informed of a very happy event, the death of my wife’s uncle, aged 90. As a result, my mother-in-law will save an annual impost of 200 talers and my wife will get almost £100; more if the old dog hasn’t made over to his housekeeper such of his money as is not entailed.
对于比伯父更亲的人,马克思亦毫无慈心。甚至在谈及其母时,也是如此。马克思于1863年12 月写信给恩格斯道:
“两小时前我收到一封电报,说我母亲死了。命运需要从家里带走一名成员。我已经一脚踏进坟墓,在很多情况下,我需要的不是一个老妇人,而是其它。我必须动身去 Trier 接收遗产。”
对于他母亲的死,马克思要说的就只有这些。另外,有充分证据表明,马克思与其妻关系恶劣。她两次离开了他,但后来又回去了。她死后,马克思连她的葬礼都不参加。
一直需要经费的马克思,在股票交易中损失了大量钱财。身为伟大的经济学家,马克思却只懂怎么去亏钱。
马克思和恩格斯都是高级知识分子,然而,在他们的通信中,却充满了猥亵下流之语,这与他们的社会地位极不相称。除了大量淫秽之辞,我们找不到这两位理想家交流他们的人道主义和社会主义梦想的只言片语。
下面谈谈恩格斯。
恩格斯生于一个敬虔的家庭。事实上,他年轻时创作过漂亮的基督教诗词。他遇见马克思后,写下了对马克思的感想:
“谁在追求野蛮的目标?一个来自 Trier(马克思的出生地)的黑暗之人,一个显著的怪物。他不行,亦不走;他用脚后跟,伴着肆虐的狂怒跳起,似乎想抓住广阔的天幕,再把它扔到地上。他在空中长伸双臂,握紧邪恶的拳头;他的狂怒从不平息,就像有一万个魔鬼通过他的毛发占有了他。”
引用:
这段文字出自恩格斯的作品《The Insolently Threatened Yet Miraculously Rescued Bible. Or The Triumph of Faith》: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2/cantos/index.htm
在第三章: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2/cantos/ch03.htm
在此译本中,对应之文字为:
Who runs up next with wild impetuosity?
A swarthy chap of Trier [Marx], a marked monstrosity.
He neither hops nor skips, but moves in leaps and bounds,
Raving aloud. As if to seize and then pull down
To Earth the spacious tent of Heaven up on high,
He opens wide his arms and reaches for the sky.
He shakes his wicked fist, raves with a frantic air,
As if ten thousand devils had him by the. hair.
在第四章,恩格斯又写道:
The Monster [Karl Marx] joins the battle flexing all his limbs.
[译]那个怪物[卡尔·马克思]屈曲着肢体参与争战。
详见: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2/cantos/ch04.htm
但是,恩格斯读了一名“自由神学家” Bruno Bauer 的书后,开始怀疑基督教。
恩格斯没能回头,相反,他与那位“万魔附体的怪物”(恩格斯自己的话)联手了。他彻底转变了。
Bruno Bauer 这个“自由神学家”,这个对摧毁恩格斯的基督教信仰起了重要作用,并支持了马克思的反基督之路的人,是什么人呢?
像恩格斯一样,Bruno Bauer 起初是个虔信者,后来还成了保守的神学家,对批评《圣经》的言论进行反击。之后,他转而激烈批评《圣经》,并成了唯物主义基督教的创始人。他的教义坚称耶稣是凡人,而不是神的儿子。1841年12月6日,Bauer 给他的朋友 Arnold Ruge(也是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友)写信道:
“在这里,我在大学面对广大听众讲课。当我在讲坛上说出那些亵渎神的话时,我并不认识我自己。这些话太厉害了,那些孩子们听得汗毛倒竖。当我说着那些亵渎之言时,却记起我是如何在家中虔诚写作、为《圣经》和《启示录》辩护。可是,经常是我一登上讲坛,一个很坏的魔鬼就占据了我的身体,而我是如此虚弱,被迫向牠投降......我只有成为公认的公开鼓吹无神论的教授,才能满足我的亵渎之灵。”
将他转化为共产主义者的,正是那个转化了马克思的人:Moses Hess。Hess 在 Cologne 城遇见恩格斯后,写道:
“他躲着我,好像我是个狂热的共产主义者一样。这就是我制造大破坏的方式。”
制造大破坏 -- 这就是 Hess 一生的最高目标吗?这同样是路斯弗的目标。
恩格斯对撒殚的危害十分清楚。在《基督哲学家 Schelling》一书中,恩格斯写道:
“可怕的法国革命之后,一个全新的邪灵进入了一大群人;无神论以无耻、精致的方式,嚣张地抬头,让你觉得《圣经》的预言已经实现。让我们看看《圣经》如何描述末世的无神论景象吧。《新约·马太福音》中,耶稣说:“许多伪先知将涌现,迷惑众人。因为不法之事增多,许多人的爱心渐渐冷淡了,但坚忍到底的,必将得救。这天国的福音,要传遍天下,对万民作见证,然后末日才来到。”(24:11-13)......而圣保罗则在《新约· 帖撒罗尼迦后书》中说:“那大罪人,沉沦之子,将会显现。他反对主,高抬自己,超过一切称为神的,和一切受人敬拜的(2:3-4)......他跟随撒殚之功而来,带着所有力量、标记、谎称的奇迹,在众人身上行一切不义的诡诈,使他们毁灭 --- 因为他们不接受拯救他们的真理之爱。因此,他们自心将产生强烈的错觉,使他们相信谎言;于是一切不信真理,却喜爱不义的人,都被定罪。”(2:9-12)
引用:
《基督哲学家 Schelling》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schelling/ch06.htm
请查找:
Since the dreadful French Revolution a wholly new, devilish spirit has entered a great part of mankind and godlessness raises its insolent head so impudently and proudly that one is forced to think the prophecies of Scripture are about to be fulfilled. But let us see again what Scripture says about the godlessness of the last times. The Lord Jesus says in Matthew 24:11-14:
恩格斯引经据典,就像大多数信《圣经》的神学家一样。
恩格斯接着写道:
“这种对主的漠视和冷淡,跟我们没多大关系。不,它是公开宣言的敌意,现在,在所有宗派、团体当中,我们只有两个阵营:基督和敌基督....我们看到了众人中的 伪先知......他们走遍德国,企图侵入所有地方;从一个城镇到另一个城镇,他们背负着魔鬼之旗,在市集传授撒殚的教义,诱骗可怜的青年,目的是将人们投入无底地狱的最深处。”
引用:
对应之文字:
......nay, it is open, declared hostility, and instead of all the sects and parties we now have only two: Christians and Anti-Christians.......We see the false prophets in our midst......They roam about in Germany and want to sneak in everywhere, they preach their satanic doctrines in the market-places and carry the devil’s standard from city to city, enticing the poor youths after them, to cast them into the deepest abyss of hell and death.
详见: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schelling/ch06.htm
这个写出如此诗篇、让人们警惕撒殚的人;这个意识到危难、流泪祈祷的人;这个认为马克思被万魔附体的人,竟变成了马克思最亲密的合作者,共同为魔鬼而战,以实现 “共产主义要消灭永恒的真理,消灭所有宗教和所有伦理道德.....”(摘自《共产主义宣言》第二节)
引用:
《共产主义宣言》第二节英文版: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manifesto/ch02.htm
再论马克思:马克思的整体心态和言论都充满魔性。他的朋友 Weitling 写道:“与马克思谈话时,话题通常是无神论、断头台、黑格尔、绳索、刀。”
马克思身为犹太人,却写了一本反犹太的书,名叫《犹太问题》。1856 年,他在《纽约论坛报》的《俄国贷款》一文中写道:
“我们知道,每个暴君背后都有一个犹太人,就像每个教皇背后都有一名耶稣会成员一样。耶稣会的军队扼杀了所有自由思想,于是,这被压抑的世界的欲望有机可乘了,若不是因为那些偷窃全人类财产的犹太人,资本家们也无需挑起战争。怪不得1856年前,耶稣要把放高利贷者逐出耶路撒冷圣堂。他们就像暴君和暴政背后的当代高利贷者,他们的主体就是犹太人。犹太人已变得如此强大,以至能危及这世界的生命,这一事实,使我们必须揭露他们的组织和他们的企图,以此臭气唤起全世界工人与他们作战,并将这癌肿彻底消灭。”
希特勒有说过比这更坏的话吗?
(* 马克思和恩格斯都有在《纽约论坛报》发表文章,但署名都是马克思。)
奇怪的是,马克思也写了相反的东西。他在《资本论》卷一·“制造业的资本主义特质”一节,写道:“上帝的选民(指犹太人)额上写着他们是耶和华的财产。”
引用:
《资本论》英文版 -- 第一卷·第十四章: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67-c1/ch14.htm
所引文字在第五节:The Capitalistic Character of Manufacture。
许多犹太人共产主义者效仿马克思仇视犹太人。Ruth Fisher,著名的 “德国犹太人共产主义组织” 领袖,同时也是议会成员,说:“压碎犹太资本家!把他们吊死在灯柱上!把他们踩在脚下!” 为何只针对犹太资本家呢?这是个未有解答的问题。
马克思不仅恨犹太人,也恨德国人。他声言:“只有棍棒才能唤起德国人。” 他大谈 “愚蠢的德国民众......恶心的德国全国性狭隘意识” 并说 “德国人、中国人、犹太人都像小贩”。他称俄国人为 “饭桶”, 称斯拉夫人为 “垃圾人种”。对于众多国家,他所表达的只有恨,没有爱。
马克思在其 1848 年的新年作品集中,写到 “斯拉夫贱民”,其中也包含了俄国人、捷克人、克罗地亚人。他认为,这些“反动”种族,应该立即在世界革命风暴中毁灭,除此之外,命运再没留给他们什么了。又说:“即将来临的世界大战不仅将消灭反动阶级和王朝,还将让所有反动民众从地球表面彻底消失。这就是进步。” “他们的名字将湮灭。”
马克思和恩格斯都对数百万人的灭亡无动于衷。前者写道:
“一个寂然、不可避免的革命正在社会中进行。革命不会在乎它毁掉的人命,就像地震不会在乎它毁掉的房屋一样。太弱小而不能主宰新的生存形势的阶级和种族,必须被击败。”
相比之下,希特勒只是想奴役其它国家,而不是毁灭它们,他比马克思有人性多了。
恩格斯写了同类的东西:
“下一次世界大战将使所有反动民众从地球表面消失。这也是进步。显然,若不粉碎一些精致的国家花朵,这一目标便不能达成。不过,没有暴力和残忍,历史就不能进步。”
引用:
恩格斯在《The Magyar Struggle》中写道:
The next world war will result in the disappearance from the face of the earth not only of reactionary classes and dynasties, but also of entire reactionary peoples. And that, too, is a step forward.
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marx/works/1849/01/13.htm
马克思,这个假装为无产阶级而战的人,将此阶级的人称为 “蠢蛋、恶棍、屁股。”
恩格斯很清楚那些人会怎么做。他写道:“民主主义者、赤军,是的,甚至那些共产主义暴民,都永不会爱我们。”
其实,从一开始,所谓的“工人阶级运动”就是名不符实的。当恩格斯于1847年被选为共产主义者同盟的委员时,恩格斯自己说:“推荐一个工人只是为了做表面功夫,而推荐他的人则投了票给我。” 这可能是共产主义运动的第一个假选举,但肯定不是最后一个...... 共产教徒们一直想以自己的理念来打造人民和社会。
引用:
相关资料:
研究当代经济学史的学者已经证实,当马克思写作《资本论》,说什么英国劳工的处境水深火热之时,有很充足的经济统计证据表明,英国劳工的工资实际上是在增长的。可是类似这样的事实,马克思故意视而不见。马克思特别害怕自由民主国家对国民福利的重视。在他写作《资本论》时,他侨居的英国还有他的祖国德国,正在采取由国家和政府主持的福利规划。在英国、法国、德国这类已经工业化的自由民主国家,主张和平的社会民主力量正在崛起。社会民主主义者正在把大批工人组织起来,以便能在议会选举中得到愈来愈多的议席。而自由民主的政府也在为民众的福利制定政策,包括制定社会立法,诸如失业保险法、健康保险法以及其他的福利法规,使工人阶级的贫苦状况得到改善。
马克思给黑人贴上 “白痴” 的标签,在私人信件里,他还经常使用侮辱性的词 “黑鬼”。
他称其对手 Lassalle 为“那个犹太黑鬼”并很清楚地表明,这不只是针对一个人的蔑称而已:
“对我来说,这一点是绝对清楚的,因为他的头形和头发纹理显示,他是那些参加了摩西的出埃及之行的黑鬼的后代,除非他老妈或祖母跟黑鬼杂交过......这家伙的粗鲁也跟黑鬼一样。”
引用:
上述文字出自马克思1862年7月30日写给恩格斯的一封信。此信全文: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tters/62_07_30a.htm
信中,马克思称 Lassalle 为 “那个犹太黑鬼”:
The Jewish nigger Lassalle who, I’m glad to say, is leaving at the end of this week, has happily lost another 5,000 talers in an ill-judged speculation.
马克思又写道:
It is now quite plain to me — as the shape of his head and the way his hair grows also testify — that he is descended from the negroes who accompanied Moses’ flight from Egypt (unless his mother or paternal grandmother interbred with a nigger). Now, this blend of Jewishness and Germanness, on the one hand, and basic negroid stock, on the other, must inevitably give rise to a peculiar product. The fellow’s importunity is also nigger-like.
马克思甚至拥护北美的奴隶制。他的朋友 Proudhon 曾主张解放美国的奴隶,为此,马克思与之争辩:
“没了奴隶制,北美这个最进步的国家就会变成一个家长制国家。把北美从世界地图上抹去后,你会得到混乱 --- 现代商业和文明的彻底崩溃。废除奴隶制之后,美国也会从世界地图上消失。”
引用:
上述文字出自马克思的作品《The Poverty of Philosophy - Chapter Two - Part 1》:
http://www.marxists.org/archive/ ... philosophy/ch02.htm
对应之英文:
Without slavery North America, the most progressive of countries, would be transformed into a patriarchal country. Wipe North America off the map of the world, and you will have anarchy – the complete decay of modern commerce and civilization. Cause slavery to disappear and you will have wiped America off the map of nations.
马克思又写道:“魔鬼已经掌握英国!”
马克思最喜爱的女儿 Eleanor,在马克思的同意下,嫁给了 Edward Eveling。此人曾作《神的坏》之类主题的演讲。(这正是撒殚教徒所做的事。与无神论者不同,他们不否认神的存在。除了欺骗别人,他们自知神是存在的,只是把神说成坏的。)以下诗句道出了他向往撒殚的心态:
“向您,我斗胆献上这诗,
啊,撒殚,将要升座的盛宴之王!
啊,牧师,我远离你的洒水、你的唠叨,
因为啊,牧师,撒殚永不在你之后。
噢,撒殚,由您的气息,我的诗得到灵感,
当我从心中挑衅教会的众神,
剧痛就是那震动意识的闪电。
啊,远离正直之路的灵,
撒殚,是仁慈的,看 Heloisa!
如展翼的旋风,
牠掠过民众,啊,伟大的撒殚!
欢呼吧,为了这伟大的辩护者!
燃香、发誓、向您献祭,
您把牧师的神扯下了王座!”
美国人 Sergius Riis 将军曾是马克思的信徒。听闻马克思的死讯后,他颇为哀伤,因而去了伦敦,拜访他所景仰的导师的故居。马克思的家人已搬走,他唯一能见到的人是马克思的前女佣 Helen Demuth。她说了一些有关马克思的惊人之语:
“他是一个敬畏神的人。当他病重时,他独自在房间里,头上缠着带子,面对着一排点燃的蜡烛祈祷。”
头上缠着带子,那似乎是正统犹太教徒在早晨祈祷时配带的护身符。但是,马克思早已受洗于基督教,他从未修习犹太教,而且后来还成了反对神的人。他写了多本反对宗教信仰的书,还把他所有子女都培养成了无神论者。那么,这个被无知女佣看作祈祷的仪式,究竟是什么呢?犹太教徒祈祷时,虽然头带护符,但通常不会在面前放一排蜡烛。这会不会是某种魔法仪式呢?
另一线索在马克思的儿子 Edgar 于1854年3月21日写给马克思的信中。此信开头就是惊人的一句“我亲爱的魔鬼”。一个儿子怎能用如此荒谬的方式称呼自己父亲?不过,撒殚教徒对他们所爱的人都是这样称呼的。难道连他儿子也入教了?
另一重要事实是,马克思之妻于1844年8月写信给他道:“你最后的牧师信,高级牧师兼灵魂持有者,请将和平与安宁赐予你可怜的羊群。”
在《共产主义宣言》中,马克思清楚地表明他想要消灭所有宗教,但他的妻子却称他为高级牧师和主教,是哪个教的牧师和主教?为何要给这样一名众所周知的无神论者写牧师信?那些信在何处?马克思生命中的这个时期是尚未被探索的。
无疑,一些给马克思写传记的人已猜到马克思与魔鬼崇拜有关,但由于灵性知识不足,他们未能完全理解眼前的事实。不过,他们的证言还是很有趣的。
马克思主义者 Franz Mehring 在《卡尔·马克思》一书中写道:
“虽然卡尔·马克思的父亲在他儿子二十岁生日之后不久就死了,但他似乎已隐隐觉察到,他喜爱的儿子是魔鬼......亨利·马克思不曾想到,他留给卡尔的丰厚遗产会有助于实现他所害怕的事。”
马克思在绝望中死去,就像所有撒殚教徒一样。1883 年 5 月 25 日,他写信给恩格斯道:“生命是多么无意义和空虚,但又多么令人向往啊!”
有一个秘密是很少马克思主义者知道的。列宁曾写道:“半个世纪之后,还是没有一个马克思主义者真正理解马克思。”
列宁的生命背后同样存在秘密。
列宁的亲密朋友兼同事 Trotsky 著有《青年列宁》一书。书中写到,列宁十六岁时,曾从颈上扯下十字架,向它吐口水,再将它踩在脚下 --- 这是撒殚教中常见的一种仪式。
列宁曾就苏联的状况写道:
“这个国家并非按我们的意愿运作。它是如何运作的?这辆车不听使唤。一个人在车轮上,看似在引领它,但车子并非奔向我们希望的方向。它遵照另一种力量的意志而行驶。”
那种神秘力量是什么,竟能取代布尔什维克领袖的计划?他们是否为掌握某种力量而出卖了自己,到头来却发现这种力量远超他们的预料,并使他们绝望?
列宁在其 1921 年的一封信中写道:
“我希望我们被吊在发臭的绳子上。我一直希望如此,因为我们无法责罚肮脏的官僚主义。若此愿望成真,那就太好了。”
这是列宁为共产主义奋斗一生后的最后愿望:被公正地吊在发臭的绳子上。对于他本人,这个愿望未有实现,但几乎他所有同事最终都被斯大林处死了。这些人被处死前,公开承认他们是假装帮助无产阶级,实际上是为另外的势力服务。
有趣的是,列宁十三岁时,写了一首堪称预言的诗,预示其生命将以彻底失败告终。他曾决定为人类服务,但却不要神明。他写道:
“为他人奉献你的生命吧,
可怜的是,你有着悲惨的命运
你的奉献将毫无成果。”
列宁,这个苏联的创始人,临终之时说:
“我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我感到,我在无数受害者的血海中迷失了 --- 这就是我的梦魇。太迟了,我们已不能回头,不能救我们的国家:俄国。我们需要像 Assisi 的 Francis 那样的人。如果有十个那样的人,我们就能救俄国。”
接下来,让我们再看看一些近代马克思主义者吧。Bukharin 曾是共产国际的总书记,并且是本世纪主要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家之一。早在十二岁时,当他读了《圣经·启示录》后,他便渴望成为敌基督。他知道,按照经典,敌基督必须是大娼妇的儿子,因此他坚称,他的母亲自认曾是妓女。
关于斯大林,他写道:“他不是人,而是魔鬼。”
等 Bukharin 意识到他堕入了谁的魔掌中时,已经太迟了。他在被捕和处死之前,写了一封信让妻子怀念自己。信中说:
“我即将死去。我正在低头...... 在一个地狱机器面前,我感到无助......”
他曾出力竖立了一个断头台 --- 杀害了数以百万计人民的苏联,最后才知道这设计来自地狱。他曾渴望成为敌基督,但他只成为了敌基督的受害者之一。
类似地,斯大林的妻舅兼最亲密同志 Kaganovitch,在其日记(即将出版)中写道:
“我开始明白斯大林是如何把自己捧上神坛的了。他没有丝毫人性。即使他偶尔表露出一些情感,那些情感也不像是属于他的。它们就像盔甲上的鳞片一样虚假,而鳞片后面,就是斯大林本身 --- 一块钢板。基于某种理由,我相信斯大林能万岁......因为他根本不是人......
斯大林向 Kaganovitch 描述了他的“灵性修练”。各宗教的信仰者在修法时,会想象美丽、智慧、善良的事物,以助他们变得更加慈悲;而斯大林则沉迷于恰恰相反的修习中。
他告诉 Kaganovitch:
“当我要向某人道别时,我想象此人四肢着地,然后他变得非常恶心。有时我会觉得有点喜欢某个应该被清除的人,你猜我会怎么做?我会想象这人正在拉屎、发出恶臭、放屁、呕吐 --- 然后我就不会再对此人感到内疚。他越快停止在地球上发臭越好。于是,我会发自内心地处理掉此人。”
斯大林的娱乐之一是把绿草放进马的眼里,让马将干草看成绿草。更坏的是,他把无神论的黑草放进人的眼里,让人们看不见神为虔信的灵魂保留的牧场。
该日记还透露了很多东西:
“斯大林多次把宗教信仰说成我们最大的敌人。他基于多种理由憎恨宗教信仰,而我则分享了他的感觉,认为宗教是狡猾而危险的敌人......斯大林还认为,对于各教派的为人父母者,让他们与子女分离,是对他们的主要惩罚,不管他们是否被判有罪。
我认为,他在秘密从事占星。他有一个特点总是令我吃惊:他经常隐晦地说出对神和宗教的尊敬。开始我以为这只是我的想象,但逐渐我意识到这是真的。不过,他触及这一主题时总是小心翼翼,我从来都搞不明白他的准确观点是什么。但我至少清楚一件事:他对待神明和宗教的方式非常特别,例如,他从未直接说神不存在。
有斯大林在场时,人们会莫名其妙地不再是他们自己。人们都爱戴他、崇拜他。我不认为他受乐于什么国家的大爱:他凌驾于其上。虽然听起来很怪,但他确实占据了原本只属于神的位置。”
马克思主义的另一主要特点是鼓吹暴力、斗争。
马克思极为好斗。他颇为喜爱,且经常重复的一句话是:“世上再没有比噬咬敌人更大的快乐了。”
怪不得其追随者斯大林说:最大的欢乐就是和一个人发展友谊,直到他信任地把头靠在你胸口,你就可以一刀插在他背上 --- 这是无与伦比的快乐。
马克思早就表达过同样的理念。他曾写信给恩格斯,谈到那些意见与他不一致的同志们:
“我们必须让这些混蛋相信我们与他们继续友好,直到我们有能力不择手段地把他们清除出我们的道路。”
斯大林身边的许多同志说他像魔鬼一样,这是颇耐人寻味的。
南斯拉夫的共产党领袖 Milovan Djilas 跟斯大林很熟。他曾写道:
“斯大林魔鬼般的权力和能量是这样形成的,他把共产主义运动及其中的每一个人带入一种混乱和麻木的状态,以此建立和维持他的恐怖统治,难道不是吗?”
斯大林的女儿 Svetlana Alliluyeva 从未深入研究撒殚教,但她居然也写道:
“Beria(苏联的内务部长)和我们的家庭成员之间似乎有一种地狱魔鬼般的联系...... Beria 是个令人恐惧的、 邪恶的魔鬼...... 一个可怕的魔鬼已占有我父亲的灵魂。”
Svetlana 又提到,斯大林认为善良、宽恕、仁爱比最大的罪行还要坏。
这就是统治了近半数人类,并号令人们在全世界进行恐怖活动的撒殚教祭司的写照。
斯大林是一个地主和女仆的私生子。其父为了名声,收买了一个补鞋匠,让他和怀孕的女仆结婚。但此事还是曝光了。童年时的斯大林常被嘲笑为杂种。斯大林少年时,他的生父被谋杀了。斯大林是疑犯,但没找到确切的证据来指控他。
后来,身为神学院的学生,他却加入了共产主义者的圈子。在那里,他和一位名叫 Galina 的女孩相爱了。因为那时的共产党员们很穷,Galina 被指派去做一个富翁的情妇,以便为共产党筹钱。当斯大林亲自投票赞成这一提案时,她割脉自杀了。
斯大林还盗窃党内的钱财,且精于此道:他挪用的赃款都不是给他自己的。
他又被派去渗透沙俄警局。他必须扮演双重角色:向警察告发次要的共产党员,以便接触警局的机密,同时保护重要的共产党员。
作为一个年轻人,斯大林有着最差的身世、学历和发展。因此他很容易受撒殚教的影响。他变得人如其名。“斯大林” 的意思是 “铁人”,一个没有丝毫人类感情、没有怜悯的人。
与马克思、恩格斯、Bauer 等前人一样,斯大林起初是一名信神者。他的第一首诗写于十五岁,诗的开头道:“全能的神的意旨是多么伟大啊!” 由于感受到神的召唤,他成为了神学院的学生。然后,他先是变成了达尔文主义者,接着又成了马克思主义者。
当他开始以革命者的身份进行写作时,他用的第一个笔名是 “Demonoshvili”,在乔治亚语中,此词意为 “魔鬼的”。他的另一笔名是 “Besoshvili”,意即 “恶魔般的”。
还有一些重要证据能证实共产党领导人的撒殚教信念。苏联红军将领之一,后来被斯大林枪决的 Tuhatchevsky 元帅,他的女儿 Troitskaia 写道,她父亲在寝室的东方一角放着撒殚的画像。东正教徒通常是在此位置摆放(耶稣、圣母等的)圣像的。
在捷克斯洛伐克,“国家宗教事务议会” 是一个致力于刺探和迫害宗教信仰人士的机构。某共产党员就任此机构头目时,给自己取名为 “Hruza”,其斯洛伐克语之意为 “恐怖”,这是对 “魔鬼” 的一个称呼。
阿根廷一个恐怖组织的领袖给自己起了个绰号 “撒殚奴夫司基”。
Anatole France 是一个著名的法国共产主义作家,他曾把法国一些最大的知识分子导向共产主义。最近在巴黎举行了一个魔鬼艺术展,其中一件展品,就是这位共产主义作家用于主持撒殚教祭仪的特制椅子。这张椅子的扶手和凳脚长角,并披着羊皮。
英国的撒殚教中心是高门墓地,卡尔·马克思就葬在那里。马克思的墓上曾举行黑魔法的灵异祭仪。那里也是 1970 年袭击了数名女子的高门吸血鬼的策源地。红色中国的领导人华国锋曾到那里致敬。
Ulrike Meinhof,Gudrun Enslin,以及其他一些德国红色恐怖主义者,也都加入了撒殚教。
恩格斯在《Anti-Duhring》中写道:“对人的博爱是荒谬的。” 在给朋友的一封信中,他又说:“我们需要的是恨而不是爱 -- 至少现在是这样。”
切·格瓦拉(Che Guevara,阿根廷共产主义革命领袖)很好地领会了马克思主义。在其作品中,他附和了恩格斯的情操:
“仇恨是斗争的要素 -- 毫无怜悯的恨,能让一个革命者超越人类自然极限,让他变成一台高效、毁灭性、冷酷、老谋深算、冰冷的杀戮机器 -- 要以这样的仇恨来对待敌人。”
这正是魔鬼要对人类做的事。牠大获成功了,和牠一起的是众多声名狼藉的人类领袖。在我们有生之年,我们见证了太多不能承受之重:希特勒、艾希曼(Eichmann,纳粹头子)、门格勒(Mengele,纳粹头子)、斯大林、毛泽东、安德罗波夫(Andropov,苏共总书记)、波尔布特(柬埔寨共产党(红色高棉)总书记)......
马克思在《共产主义宣言》中写道:
“共产党人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他们公开宣布:他们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达到...... ”
历史上有过许多革命,每个革命都有一个目标。例如,美国革命为国家独立而战,法国革命是为了民主。只有马克思明确表示,他的目标是“永远的革命”,为革命而实施恐怖主义和杀戮,除了癫狂突发的暴力之外,革命再无其它目标。这就是撒殚主义与普通人类罪行之间的区别。
对于在沙俄犯了杀人罪被处决的恐怖分子,马克思称他们为 “不朽的烈士” 或 “惊人能干的伙伴”。
恩格斯也写到 “我们进行的美味的复仇”。他经常使用这种措辞:“(俄国)国内的进展多么壮丽啊!谋杀变成了家常便饭。” “让伦理道德问题靠边站吧...... 革命者为达目的,无论采取何种手段都是对的,包括暴力和表面的顺从。”
当马克思主义者列宁在俄国,生活在 Kerensky 的民主制度下时,他说:
“我们需要的是野蛮的能量,其次,还是能量。我惊奇的是,人们谈论炸弹已超过半年,但仍未仿制出一个炸弹。”
从一些简短的引言,我们可以进一步了解共产主义者的基本态度。
马克思:“我们发起战争,针对宗教、国家、家乡、爱国心的所有主流观念。”
《共产主义宣言》:“共产党人不屑于隐瞒自己的观点和意图。他们公开宣布:他们的目的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达到。让统治阶级在共产主义革命面前发抖吧。”
列宁:“我们必须使用所有诡计、阴谋、欺瞒、狡诈、非法手段、隐蔽手段,并掩盖真相。”
列宁在 1922 年的致辞中说:“首先我们要拿下欧洲,然后是亚洲各地。接着,我们要包围并逐渐破坏美国,它就会像一个成熟的果子一样,毫无反抗地落入我们手中。”
赫鲁晓夫:“若有人以为我们的笑容代表我们抛弃了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的教导,这人只是自我欺骗而已。等待那一天的人,必须等到虾学会吹口哨的时候。
Solzhenitsyn 在其巨著《古拉格群岛》中揭示,苏联内务部长 Yagoda 的嗜好, 就是脱光衣服,赤身裸体地射击耶稣和众圣的画像。他的两个同志也参与了这种行动。这是共产党高层举行的又一个撒殚教仪式。
为何自称代表无产阶级的人,要射击耶稣这个无产者,或玛利亚这个穷女人的画像呢?
一些基督教五旬宗(Pentecostalism)信徒讲述了一件二战期间发生在俄国的事:他们的一位传教士曾为别人驱魔,那个魔鬼离开附身之人时,恐吓道:“我会报仇的。” 数年后,那位驱魔的五旬宗传教士因信仰而被枪决了。执行枪决的军官在扣动扳机前说:“现在我们扯平了。”
共产党官员们是否有时被魔鬼附体了?他们是否成了撒殚的工具,去报复试图推翻恶魔王座的基督徒?答案是肯定的。
在俄国,在斯大林纪念日,一些共产党员在警局的地窖里杀了一批无辜的人。血腥屠杀之后,其中一名党徒有了点想法,他逐一对那些尸体道歉:“我不是故意这样做的。我并不认识你。和我说话吧,离开吧,宽恕我吧。” 随后,他被一位同志杀掉了。另有一人后来信了神,他叙述了这件事。
法国的一份俄文杂志《Russkaia Misl》于 1975 年 3 月 13 日报导了一件发生在苏联的事:
俄国的 D. Profirevitch 有一对儿女,从小就被他培养成信神的人。自然,孩子们必须到共产党的学校去上学。他女儿十二岁时,有一天回家便对父母说:“宗教是资产阶级的迷信。我们生活在新时代。” 她完全抛弃了基督教。后来,她加入了共产党,并成为一名秘密警察。这对她父母是一个可怕的打击。
随后,她的母亲被捕了。在共产党统治下,没人能拥有任何东西 --- 无论是孩子、妻子还是个人自由。国家政权能随时夺走你的所有。
母亲被捕后,她的儿子大为哀痛。一年后,他上吊自杀了。D. Profirevitch 找到了这样一份自绝书:
“爸爸,你会审判我吗?我是共产主义青年团的一名成员。我被迫签字保证,要向苏维埃政权报告一切事情。一天,警察召唤我,姐姐 Varia 叫我签署一份告发妈妈的文书,因为妈妈是基督徒,所以被认定为反革命分子。我签了。我为妈妈的被捕而内疚。现在他们命令我刺探你,接着将会发生同样的事。请原谅我,爸爸,我决定去死。”
儿子自杀后,这位父亲也被捕入狱了。
Zynoviy Kovalyk 牧师于 1941 年被布尔什维克抓捕,并囚禁于乌克兰 Lviv 的 Brygidka 监狱。同年,当德国人赶走布尔什维克之后,该城居民发现,那位牧师全身血迹斑斑被钉在墙上,手脚上穿着钉子,仿似耶稣受难一般。他们还找到约六千名被屠杀的囚犯,都是颈背中弹的。布尔什维克把这些尸体放在地窖,在尸体上堆放了大量东西,再用石膏覆盖。
Lviv 城于 1941 年 6 月底被德国人占领后,美国的 O. Sas-Yavorsky 博士去那里找他被囚的父亲,并在监狱中见到一位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牧师。共产党剖开了他的腹部,把一个尚未出生的胎儿放入其中。胎儿是从一位孕妇肚里取出的,那孕妇的尸体就躺在浸透了血的地板上。另一些目击者认出,这位牧师就是著名的传教士 Kovalyk。
共产党视人命如草芥。列宁在内战期间写道:
“不枪决那些不服从手令和动员的人是可耻的。多点报告结果!”
西班牙内战期间,共产党杀了四千个天主教牧师。
著名的俄国东正教牧师 Dudko 报导,六名共产党员闯进了 Nicholas Tchardjov 神父的家,拨掉了他的头发,挖出了他的眼睛,在他身上砍了许多刀,再用一砣铁压住他,然后两枪将他射杀。此事发生于圣尼古拉纪念日前夕,它不仅是针对牧师的罪行,更是对圣人的嘲弄。
西方出版社于 1983 年 3 月 10 日报导,在津巴布韦,共产独裁者 Mugabe 的军队杀害了三千名 Ndebele 部落的人。此军队是北韩指导员训练出来的。军队命令该部落的人射杀自己成年的儿子,若有不从,就将他们连同儿子一齐射杀。
杀死政敌、发动战争、煽动革命,甚至大屠杀,这些证明了人类的罪。但是,俄国共产党员们,在屠杀了数以百万计的“敌人”之后,又用暴力对付他们的友伴,包括他们最显赫的同志、革命的首领们,都不能幸免。这就是撒殚教的印记:它的革命不是为达到某一目标,而是为革命而革命,为杀而杀。这就是马克思所说的 “永远的革命”。
1917 年是革命之年,那年苏维埃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 29 名成员中,仅四人有幸得享天年,四人之一死后还被宣布为“革命的敌人”;13人被他们自己的同志处死或蒸发了;2人因深受斯大林迫害而自杀。
成为罪犯或黑手党员是一项严重的人类罪行,而撒殚教的罪恶则远超于此,甚至突破了黑手党的底线。
Tomasso Buscetta 是西西里黑手党的代表。他做了警方的线人,透露了黑手党的罪行。他说:
“(黑手党认为)犯罪是必须而无可避免的,但它总要有理由。我们排斥无理的犯罪、为犯罪而犯罪、或只因个人冲动而犯罪。例如,我们排斥“株连”,不会谋杀目标身边的人,比如其妻子、儿女、亲戚等。”
撒殚教的罪行则属于另一体系。对于共产党来说,囚禁和折磨犯人的亲属,挑动人们父子互斗、骨肉相残,是理所当然之事。
可见,马克思主义并不是普通的不道德的人类理念。它以恶魔的方式进行犯罪,其教义正是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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