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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民族英雄关天培的民族成份及芦笛为何因为此事而恼羞成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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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民族英雄关天培的民族成份及芦笛为何因为此事而恼羞成怒 -- 虚怀若谷 - (12936 Byte) 2008-1-04 周五, 下午3:13 (1031 reads) |
虚怀若谷 [个人文集]
加入时间: 2007/06/09 文章: 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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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虚怀若谷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谈民族英雄关天培的民族成份及芦笛为何因为此事而恼羞成怒
【目录】
一、芦笛实际上内心深处已经明白他闹了最低级的史学笑话
二、芦笛为什么要编造关天培是满人的谎言?
三、芦笛闹出笑话以后,如何用对我进行最下流的人身攻击的方式来掩饰错误
四、关天培当然是汉人——最后讲点历史知识
五、余论: 芦笛怎么保护自己的“逆鳞”
清朝著名抗英将领、民族英雄关天培是汉人,这本来是一个不必讨论的最简单的问题,前几日偶尔看到芦笛的一个帖子,竟然说关天培是什么满人,而且以此为例,说满人比汉人英勇。这荒谬的太过离谱了。关天培明明是汉人,把关天培说成满人,再以他为例说满人比汉人英勇,大家能想象这种乾坤大挪移意味着什么吗?被国人诟病的日本右翼篡改歪曲事实,也达不到这种段数吧。
我总是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腑,以为是他一时弄错了而已,故出于与人为善的精神指出。不料这可捅了马蜂窝,竟刺激的该芦笛对我进行大批量的持续的下流的造谣、辱骂、诽谤、人身攻击。善良的网友或许疑惑,以区区一点知识问题,值得吗,至于吗?其实,这是有着该芦笛深刻的心理动因的,也暴露了此人的为人的真实底色。下面先剖析他为何如此疯狂,然后再阐明关天培为什么是汉人,而不是如某些乱七八糟抄来抄去以讹传讹的烂网页上所说的是什么“满族”。
关于前一问题,似乎不应发布在《罕见》,不过,芦笛可以在“芦笛自治区”滥用斑竹地位大量上对我的纯粹辱骂帖,我又没有“虚怀若谷自治区”可去,故此在这里发表一篇摆事实讲道理的澄清真相的帖子,以释某些可能不尽明真相的网友之惑,似乎也是本人应该具有的权利。
一、芦笛实际上内心深处已经明白他闹了最低级的史学笑话
下面是芦笛《芦笛自治区改为私人客厅——兼谈关天培的来历》的原文(我这篇帖子,所举芦笛文字例子,除无特殊注明者外,全部来自本文,他暴露他的为人真相,自不限于此一篇):
【“我是怎么知道关天培是满人而非汉人的?当然是从“中共国的宣传”里知道的,具体是从书籍还是报纸上看来已不可记忆,大概是在我当知青时吧。出国后又在《人民被日报海外版》上看到“爱国主义教育”文字,列举的满族民族英雄里就有关天培。所以,这并不是我编造出来的。”】
这里特意强调“并不是我编造出来的”,分明是在撇清:一旦错了,也不是我的责任。足见其心虚理怯之状。
任何有点在中国大陆生活过或者了解中共国实况的人都知道,中共官方宣传的公信力有多大,甚至芦笛本人也曾讽刺过中共官方的宣传。所以任何人都知道,如果研究历史问题,中共官方的“爱国主义教育”是决不能当成史料的。而芦笛在“研究”(真糟蹋了这两个字)关天培的族籍时,自始至终都在沿用中共个别(还不是全部!)的官方说法。一个人以这种方式研究历史,那就是糟践历史,根本没有资格研究历史乃至任何学术问题!
芦笛又说:
【“这次为了写林则徐,我特地查了《清史稿》,但上面没有说关天培是旗人,因此又到网上查过,大多数官方报道都说关是满人,于是这才敢写上去。”
“这两天我一直在查资料,都无从断定。《清史稿》上没有讲这个问题,这很反常。该书提到的满人一般都说明旗籍,而关天培却没有提。”】
这两段话暴露了我戳穿他错误以后,他一直在找企图用以反击我的炮弹。可惜,事实不帮他的忙。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找不到。这必然使他这两天上火不少。
凡看了以上这两段文字的人,都必然会问:有这么“研究”历史的吗?稍有点学术常识的人都知道,研究问题,最忌讳的是结论先行,而必须严格的遵依事实和证据,事实和证据指向那里,那里就是结论。而绝没有先定结论,再去找材料,然后加以歪曲篡改,以证成其预设的结论的。芦笛的所谓“研究”,正犯了此一大忌。证明他根本不是在研究,而是在搞宣传,企图证成他一贯宣扬的“大清伟大”“汉族劣等”等谬论而已(这一思想,该芦笛多次强调,在本文中就公然说“汉族乃是全世界最怯懦的民族”,据说此人现居美国,他莫非不知道,在美国,任谁都不敢公开用类似语言加于黑人或其它任何种族,否则,等待的是失业等被社会开除的命运吗?)。
本来,看了清史稿的记载,就必然应该得出关天培就是汉人的结论,这是由清史稿的记载所能得出的必然结论。可是芦笛不,他早已定下关天培必须是满人的主观意图,根本罔顾事实。由于找不到他企图找到的证据,面對失败,他竟然马上歪曲道:
【“但如所周知,《清史稿》仓促成卷,错漏很多,连主编赵尔巽都声明它乃是急就章,并非成书。所以出错的可能性不能排除。”】
大家看看,这叫什么人?找不到他企图要的材料,就是“仓促成卷,错漏很多”“出错的可能性不能排除”。如果能找到他企图要的材料呢,那就自然不是“仓促成卷,错漏很多”“出错的可能性不能排除”。老实说,即使是中共国的意识形态打头的学术界,也很少见到这么无赖的“学术研究”法,这根本不是搞学术研究,就是网络混子搅屎而已。
这番诡辩,不难看出其中暗藏的怯懦:他分明自己也隐隐甚至可能明确的感到他闹了笑话了。但他下定决心:我决不能向虚怀若谷认输,向事实认输,丢我的面子。虽然错了,我也要死顶住,“无理辩三分”“强辞能夺正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可是该芦笛从小就熟知的中国格言哪。
有人说,你是不是诛心之论呢?不然,请看他自己所写该文如下文字:
【“当然,也不能排除虚怀若谷的指控,亦即那是“中共国”的无耻伪造,虽然本人迟钝,实在无法理解中共匪党这么干是要达到什么目的。”】
既然不能排除我所说的,哪就是承认了我的说法有道理。你还脸红脖子粗的争个什么劲呢。既然我所说的是正确的,你为什么还百般狡辩,而且以大量下流语言对我进行辱骂、造谣、诽谤、人身攻击?
再看:
【“其实平心而论,他质疑这问题是应该的,污蔑我伪造历史欺骗网人也可以理解”】
既然我质疑是应该的,诬蔑(实际是指出)你伪造历史欺骗网人也可以理解,你对我的大量辱骂、造谣、诽谤、人身攻击又从何而来,对自己的错误的狡辩又从何而来。
西方有潜意识的说法。以上是其该文在对我的大量辱骂、诽谤中,不经意的夹杂的几句话,完全把芦笛实际上内心深处已经明白他闹了最低级史学笑话,已经明白我说的是对的,这一他绝对无法道出的心理私秘透露出來了。
既然明知自己错了,为什么不肯老老实实的承认,并向我道谢,向网友致歉?不,如果有这种度量和品质,那就不是芦笛这种人了。这种人和余秋雨一样,做人本着3项原则:一,我是永远正确的,别人与我有分歧,错误的肯定是别人。二,若一旦是我错了,我决不承认,只要我咬紧牙关,错误的也说成正确的,我就“胜利”了,三,谁指出我的错误,谁就是我的仇人,我辱骂、攻击、诬陷、诽谤,无所不用其极,非把他搞臭不可,谁让他戳穿我了。
柏杨曾经指出,相当一部分中国人是“死不认错”主义者,他的那篇杂文对中国人的死不认错主义,有颇精彩的剖析,若能让他得以观察到芦笛(让我们保佑柏杨老先生不要撞见这种小人),必能就此问题,补充材料,更续新章。
二、 芦笛为什么要编造关天培是满人的谎言?
前面说明了,芦笛先前误以为关天培是满人,这是知识盲点,还可原谅(虽然此人的知识盲点太多了一点,例如,过去,他还曾就朱熹的理学问题说了贻笑大方的外行话,被我和东海一枭网友戳穿,根本不敢照量,只能采取龟孙子战法[套用芦笛自己的语言]躲起来),待我和其他网友以充分事实指出这一点后,芦笛实际上自己也明白自己闹了笑话了,于是才用余秋雨的死不认错战术,我就是不承认,我就是狡辩,就是强词夺理,就是反过来造你的谣,辱骂你,你奈我何?是啊,没人能奈你何,那不过是暴露了你自己的为人的品质而已。
芦笛自己暴露了自己搞“历史研究”的目的,就是搞戈培尔式的宣传。这是我最厌恶的一种“为学”(实际是渎学、辱学)品质。好比说,有人问我,你为什么要说明关天培是汉人,不是满人,我会对此问题有点困惑,我会告诉他:不为什么,因为这是事实,事实本身就是价值,不能用作其他的目的,不是吗?而且,人必须诚实,尊重事实啊。那我们看看芦笛对类似问题是如何回答的:
【“为什么要写明关天培是满人?这是因为现在国内土法西斯主义思潮甚嚣尘上,有伙垃圾愤青把明朝那中国最烂的王朝吹到天上去,把清朝那中国最好的王朝骂得一钱不值。其实稍微正派点的史学工作者都知道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我现在正在看唐德刚的《晚清70年》,他就实事求是地肯定了清朝乃是中国历代皇朝中最出色的一个,远远超过汉人引以为荣的汉唐明。只是因为它遇到了中国历史上从未遇到过的先进强大的西方文明,才反衬出了它的腐朽没落。
当然这也不是我点明关天培是满人的动因。在写作《林则徐》前,我仔细看了《剑桥中国史》的有关章节,该书强调指出,在鸦片战争中,英军遭受到最强烈的抵抗发生在乍浦和镇江的旗兵防守区。英国人的战争回忆录也这么说。我因此深受触动,觉得应该把这个基本史实告诉那些汉族愤青,并通知他们汉族乃是全世界最怯懦的民族。此乃不容否认的历史事实,有宋朝和明朝的无数丑剧作证。”】
原来,歪曲事实,把关天培说成满人,就是为了给满人贴金,为了证明“汉族乃是全世界最怯懦的民族”(海船有不少美国的网友,应该熟知,在该国容不容许这种赤裸裸的种族主义发泄?谁说黑人脑容量比白人小这种话都要掀起轩然大波,而况“汉族乃是全世界最怯懦的民族”这种惊人辱骂。汉人倒确实好欺负。)?关天培若是汉人,本身就否证了芦笛所说的“汉族乃是全世界最怯懦的民族”,所企图暗示的汉兵汉将在鸦片战争中没种的荒谬结论(其实能证实汉兵汉将在鸦片战争中的勇敢的,岂止关天培一个例子。凡英勇的汉将,能歪曲成满人的就歪曲成满人,实在歪曲不了的就不提,这就是芦笛搞“研究”的方法!证明了他是冒充研究,实为玩下作的宣传手腕),芦笛岂能不把他歪曲成满人?
即此一例,就证实了芦笛全部“研究”都是在搞戈培尔式的宣传而已。此人还大言不惭地要重写近代史,我从看到他此一狂言的一开始,就知道这是闹笑话。现在看来,那还是看的浅了,他分明就是在企图写一个歪曲历史、散布毒素的东西而已——这种“史书”,中国自古就有一个叫法:秽史。不过我敢肯定,中国的秽史虽多,没有一部能秽的过芦笛此部还未写出来的货色的。即使是中共国的那些不合格的历史书,也不至于进行这种“关天培是满人”式的造谣。能写出这种东西,非彻底的不要脸才行!
三、 芦笛闹出笑话以后,如何用对我进行最下流的人身攻击的方式来掩饰错误
自我指出芦笛的这一本来非常简单的错误以后,芦笛不断的对我进行最下流的辱骂、诽谤、诬蔑、造谣、人身攻击,状类疯狂,如同泼妇。这和我始终文明和理性的保持论辩规范和风度形成鲜明的对比。
最初,对芦笛此一反应,我本着与人为善之心(过分憨厚老实,是我的一个缺点,天生的,也不好改),还只当成他是脾气不好,好面子而已。直到今天早上,看了他最新这篇自供状,我才彻底想明白,此人是有目的的,企图用这种方式,掩盖他在知识领域犯下的错误、丢下的大丑,在他的“粉丝”(几个同类小人)面前和不明真相的一些网友面前维护他那“一贯正确”的形象而已。
芦笛自称反毛,我过去也曾误解他是反毛而不反邓,其实,现在看清了,他连毛共也未必真反,因为他根本是个彻头彻尾的毛共分子而已。要说有区别,就是比毛共分子更加卑鄙下作,那是得了毛共真传以后又青出于蓝发扬光大了。看他动不动大批量的无端乱骂网友,象不象毛泽东讲不出道理就骂人;看他绝不认错,象不象毛泽东公开声称“不下罪己诏” (就在我所引本文,他就自称“逆鳞”不能碰,你看他有了一个小区,就自以为当了皇帝的丑态,何等可笑);看他把揭穿他的网友称为“极右毛共”的自相矛盾的用词,象不象毛泽东发明“形左而实右”那种妙语?
当然,还得替毛泽東说句公道话。毛泽东和一般的毛共分子,也不曾象这位自称“独知”的芦笛这般下作。
闲言少叙,且说我发现芦笛的对我谩骂的真实动机以后,就换了眼光看此人了。远证不必费劲去寻,还是看他自己的这篇自供状:
【“虚怀若谷到底是来什么劲?很简单,出气而已。”】
这是挖我揭穿他知识错误的动机,正是余秋雨等下贱中国人的作风。别人指出余秋雨文章 “致仕”一词用错了,余秋雨狡辩一番之后,再造谣指出他错误的人是想出风头,和他有私仇,受盗版商指使云云。和芦笛的做法一个路子,本来嘛,一路人,自然会有相同的反应和手腕。
下面芦笛对我的种种造谣、攻击的具体的话我不必多转引,其要害就是上述一句话。其实,最初辩论的中心,是关天培到底是汉人还是满人,而不是我指出你芦笛说关天培是“满人”这一错误的动机是什么?就算我动机是出气,它不能改变关天培到底是哪一族人的事实,你故意绕开最初争论的主题,始终回避我(和其它网友)摆出的事实和道理,追究我的所谓动机,这除了暴露了你根本不敢面对辩论的关键问题的理屈词穷,却故意追究别人的所谓莫须有的动机的下作心理,还能说明什么呢?
至于我的“动机”,当然不是所谓“出气”。芦笛这个人,因为过去就发现他给邓共抬轿子;给中共小骂大帮忙,发挥一般网评员发挥不了的作用;下流辱骂辛亥先烈;下流吹捧满清,辱骂汉族人民等种种丑态,一直就颇为厌恶,但我为人太老实,总以为人都有缺点,还始终没有彻底否定它的为人,虽然越来越感到他的人格有重大缺陷了。直到这一事件,才完全令我洞察其龌龊小人的真实人格,对此人进行了盖棺论定。我对一个龌龊小人有什么“气”可言呢?
可笑的是,这芦笛一方面挖我的动机,一方面还居然能够倒打一耙地也批判“动机论”——
【1) 如沙人那样,因为我提出某个他无法接受的主张,就要研究我的肮脏动机,批判我的人品:】
这自打嘴巴的闹剧好不好看?
非要谈我的动机,也行。那么我的“动机”到底是什么呢?很简单。就是我这个人对事实的尊重,关天培是汉人,不是满人,这是事实,我看到芦笛有此一事实错误,我就要指出。这就是我的动机:非常simple,当然,芦笛这种不知道事实本身就是价值,不明白不能拿歪曲事实达到任何目的的人,永远不会明白這一点。他当然要追究我的所谓“动机”,实际这也是幌子,就是借机造谣、诬蔑、诽谤而已。
芦笛竟然非常可笑的辱骂我:
【“此人极度无知,不具备任何历史知识(谷按:芦笛说此话,如武大郎说姚明个矮也),也没有阅读习惯(谷按:有阅读习惯的芦笛靠google“关天培+满族”的方法“治史”) ,所以就连官方一直说关天培是满人的事都不知道(谷按:他的意思是我得知道他中共主子官方的任何胡扯)。……所以他好不容易以为抓住了我的把柄,立即发难(谷按:前面说过了,余秋雨式的指控“动机”的下作手腕),指控我篡改历史吹捧满人(谷按:自己招供,确是如此)。在此后的辩论中,我要他拿出证据来(谷按:芦笛从来不提供任何关天培是“满人”的证据,他的证据就是“关天培+满族”,和“新华网黑龙江频道说的”),他居然说不需要任何证据(谷按:这芦笛怎么离开撒谎就说不出话来,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等我告诉他《清史稿》里查不到,这才授给了他反攻的把柄,如获至宝,反倒拿来打我,就连网上有人冒充关天培后代的网文都要当成“严肃史料”。】
最后有关清史稿的一点需要单说,这最暴露此人的不择手段,寡廉鲜耻。该糟践历史的网络混混竟然信口开河说我是从它那儿知道的清史稿,小人之无耻,一至于此。
我上小学的时候就知道24史,不久就看到26史的说法,还吓了一跳,然后才知道,24史早就在民国时添上新元史和清史稿,变成26史了。前几天,爆发该次关天培戳芦事件以前,我刚买了本孟森的书,其中有谈清史稿的文章,我还看了一遍。我知道清史稿的时候,这芦骗子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鬼混钻营呢。
芦笛说我指出他说关天培是满人的低级错误的“动机”是想出气。推而广之,我无论指出芦笛任何错误,都应该是“出气”吧。前几天,我曾指教芦笛不知道的知识盲点,他不但不说我是在“出气”,反而对我感谢。请看:
• 为什么“衣安”拼不出“烟” -- 虚怀若谷 - (520 字) 2007-12-17 6:43:42 (100 reads) [2670565]
o 谢谢解答,获益匪浅 -- 芦笛 - (0 字) 2007-12-17 15:56:13 (10 reads) [2670618]
这种自相矛盾如何解释呢。无非是该知识盲点,我说的比较客气,没有损及他的“威严”,这又是纯粹的语音问题,不波及满汉意识形态,故此他乐的抓大放小,在无关紧要的场合,戴一下从善如流的假面具而已。
其实,总括的说,这种自我膨胀的小人,就是希望有人拍他马屁而已。你指出他一点无关痛痒的小错误,他还假装“从善如流”,乐的表演一下,以欺骗不明世事者,你若戳到他知识盲点的要害了,如我这次这样,损害了他自以为他在“芦粉”面前所有的“一贯正确”的形象,那就是挖了他祖坟一样,难怪他這一次气得恨不得跳到天上去。看看他此最新一篇辩解,这种自欺欺人的小人嘴脸如画。
其实,现在这世上有几个傻人?他自己以为的“芦粉”压根没几个,有的,都是“键盘”那种居心叵测的痞棍而已。芦笛召集这几个同类小人,自拍自捧,有丁春秋星宿海的特色而无其规模,委实好笑杀人也。
我们看看芦笛的小人形象,下作表演,对知人知世,倒也有反面的一助。这个人有什么价值啊,曰:就有这种从反面教育大家,认清一部分中国人阴暗人性的价值。
四、关天培当然是汉人——最后讲点历史知识
关于关天培是汉人,本来是根本用不着讲述的。任何人只要认真看一下清史稿关天培传或任何一部严肃的历史著作,都必然得出此一结论。自此次事件爆发以来,我所写的认真的回帖都给出了充分的论述,而且不止是我一人,在芦区,还有三更雨、鱼丈人、沙人等网友(可能所列不全,未列入的网友请谅解)都给出了证明关天培是汉人的证据或论述,无不比芦笛的狡辩有信服力的多,芦笛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其实,我们不必远寻,就看看清史稿的记载,再看看芦笛那些“证明”关将军是满人的乌七八糟的“论据”,然后用脑子思考一下,谁是谁非,可谓一目了然。先看《清史稿》。
清史稿,是民国年间编修的。作者是亲满的前清遗老,所以该书出版后,曾被国民政府因其亲清,反革命,反民国,反汉族的立场查禁,这样一部史书当然不会偏私汉人,而只会相反。也正由于此,它决不会把本来是满人的人说成汉人,因此,它对每一个传主的民族定位,反而会是非常准确的。
关天培传在清史稿卷第372,列传第159,列入此卷的有裕谦、谢朝恩、重祥、 关天培、陈连升、祥福、江继芸、陈化成、海龄、葛云飞、王锡朋、郑国鸿、朱贵。其中,对于所有传主的名号和籍贯分别是如下记述的:
裕谦,原名裕泰,字鲁山,博罗忒氏,蒙古镶黄旗人
谢朝恩、四川华阳人。
重祥、张氏,汉军正黄旗人。
关天培、字滋圃,江苏山阳人。
陈连升、湖北鹤峰人。
祥福、玛佳氏,满洲正黄旗人。
江继芸、福建福清人。
陈化成、字莲峰,福建同安人。
海龄、郭洛罗氏,满洲镶白旗人。
葛云飞、字雨田,浙江山阴人。
王锡朋、字樵佣,顺天宁河人。
郑国鸿、字雪堂,湖南凤凰人。
朱贵、字黻堂,甘肃河州人。
这一卷非常有代表性,有汉人,有旗人,全卷13人,汉人9,旗人4,而且旗人中满蒙汉皆具备。所以此卷各种情况皆备,非常有代表性,特别适合作分析的例子。
我们分析这13人的名号和籍贯的著录方式,不难看出,汉人的注明方式和旗人的区别。
汉人,是姓名一起记录,不加分拆,然后著录字或号(没有不录),然后注明地域籍贯。
例如
关天培、字滋圃,江苏山阳人。
陈连升、湖北鹤峰人
其它7个汉人著录方式完全一样。
旗人,无论满蒙汉旗,都是先单独记录名,然后单独记录姓氏,然后著录字或号(没有不录),然后注明八旗旗籍,4个旗人都是如此:
裕谦,原名裕泰,字鲁山,博罗忒氏,蒙古镶黄旗人
重祥、张氏,汉军正黄旗人。
祥福、玛佳氏,满洲正黄旗人。
海龄、郭洛罗氏,满洲镶白旗人。
据此即可见清史稿著录汉人、旗人方式的不同:汉人姓名同时著录,旗人姓名分开,先著录名,再著录姓氏;汉人注明地域籍贯,旗人没有地域籍贯,著录所属八旗旗分。
但凡稍微有点清史知识的人都知道,满清的旗人根本没有地域籍贯可言,他们都是八旗成员,旗籍就是他们的籍贯。芦笛那白痴居然问出这样的傻问题:
【只有虚怀若谷那种文盲,才以为满族的籍贯必然只能是关外。】
(该傻话见芦笛另一烂帖“《清史稿》上关于关天培履历的介绍在此,有哪句话说他是汉人?”)
这人真正不可救药到极点了,自己把自己耳光打的如此响亮。满人的籍贯恰恰就是只有关外,更确切的说,旗人没有籍贯,他们的籍贯就是旗分。
还有,清朝是满族统治时期,作为满人是荣耀,任何满人都不可能隐瞒自己的民族身分,而且满人对八旗管理最严格规范,关天培若真是满人,清朝的第一手史料,包括民国根据清朝档案编订的清史稿不可能没有记载,绝不存在什么“不知道关天培祖上是什么时候改姓关的”(芦笛狡辩语)的情况。满汉文史料现在保留还多着呢,就算不能去查阅大量档案,起码该把清史稿等正经史料好好看看吧,芦笛居然拿什么“新华网黑龙江频道”当证据来喋喋不休!
还有,在清朝,根本不许满人改用汉名,这是满清朝廷严格规定的,满人改用汉族姓名都是辛亥光复以后的事,关天培若是满人,决不可能在清朝道光年间对抗朝廷,改用这样的汉族式姓名。以上也是常识。
只有芦笛那样空前的无知之徒才不知道这些常识,居然看着“关天培、字滋圃,江苏山阳人”的记载,还傻乎乎的问“怎么清史稿不记载关天培是满人啊?”被人教育给他最基本知识以后,还要继续抵赖狡辩,那就不止无知,而且是无耻了。
这无耻表現在他的如下撒赖上:
【《清史稿》上关于关天培履历的介绍在此,有哪句话说他是汉人?】
看他有多无耻。他的意思好像清史稿是现在的身份证,所有汉人都必须加一句“张三,汉族”不可。白痴,我告诉你:汉武帝,诸葛亮,朱元璋,袁崇焕……没有一个汉人在正史中注明过“某某,汉族”,所以他们就都不是汉人不成?所以26史中就没有一个汉人不成?但凡还有一丝一毫的廉耻,而不是无耻无赖到了极点的人,还真没谁敢写出上引那句赖皮话来!
清史稿对于所有旗人,包括我前举张重祥那样的汉人入旗者都详明记载,却唯独不按照芦笛的意思记载他心目中的满人关天培的旗分、原姓氏,这意味着什么,稍有头脑者都明白。关天培的姓名、籍贯注明方式,和其它汉人传主一摸一样,这又说明什么,稍有头脑者都明白。再看看关天培传的正文,看看传主的履历,稍有历史知识和思辨能力的读着都不难判断,这像不像一个出身满洲瓜尔佳氏的前清贵族的经历——
【关天培,字滋圃,江苏山阳人。由行伍洊升太湖营水师副将。道光六年,初行海运,督护百四十馀艘抵天津,被优叙。七年,擢苏松镇总兵。十三年,署江南提督。十四年,授广东水师提督。时英吉利通商渐萌跋扈,兵船阑入内河,前提督李增阶以疏防黜,天培代之。至则亲历海洋
作者:虚怀若谷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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