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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魂断日本桥(六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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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原创]魂断日本桥(六十七)
东京博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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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时间: 2004/10/01
文章: 2957
经验值: 1232
标题:
[原创]魂断日本桥(六十七)
(493 reads)
时间:
2005-12-16 周五, 下午3:16
作者:
东京博士
在
寒山小径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整个傍晚,我和爱米莉一直是在拥抱中静静地度过的,我不想离开她,她也不想离开我,看着窗外的夕阳吐尽最后一丝光芒,山林也终于被抹去了睡眠前的浓妆,室外是空无一人的世界,室内也是鸦雀无声的寂静,
爱米莉说她一个人绝对不敢在这里过夜,白天也寂静的可怕,我说白天有小鸟陪伴,夏夜有无数的小虫啼唱,有这么多的生命共生共息的大自然,不可能孤独恐惧吧?爱米莉说:“你们男人胆子大啊,当然不怕了,爱米莉是女孩子嘛。”
我倒觉得不是男女的问题:“有小虫小鸟的地方是最安全,最能令人激发爱心的,要是有狮子老虎才是真正的可怕,当然最可怕的莫过于人类自身了。所以人们喜欢把度假别墅故意建在远离人群,远离城市喧闹尘埃的地方呢。还说我没有爱心,其实我很喜欢那些能够听到鸟叫虫鸣的地方的,但是太原始的地方也不喜欢,我喜欢轻井泽,干净漂亮,优雅闲静。”我最后又强调了一下:“喜欢有爱米莉在身边的轻井泽。”
“您那个才不是对小动物的爱心呢,您是因为一直与狮子老虎们在搏斗,累了,所以内心向往周围都是弱者的地方,那样才能安静安心地休息,爱米莉知道的。”
“也不对,爱米莉可是大动物噢。”
“您刚才像狮子一样。在您面前爱米莉是小鹿呢,爱米莉赢不了您的,”说着她冷不防推我一下,我跌倒在榻榻米上,她用全力压在我身上,不让我爬起来:“爱米莉只能偷袭一下了,哈哈。”
“日本人就会偷袭,我又不是珍珠港,看我怎么收拾你。”我仰面朝天,暗暗寻找反攻的机会。
我的双手抚摸她和服的后背,那是质地很好的类似缎子的触感,表面却又有致密的麻砂感,我能用手品味出那些精致的花纹图案,花纹一定是用与和服本来的底料完全不同的金丝银线编入的,所以抚摸上去有涩涩的阻力,顺着后背我把双手渐渐插入她宽宽的腰带中抱住她,那里我才能隔衣微弱地感觉到她肉体的确实存在,我趁她陶醉于我的爱抚,翻身180度的大转变把她换到了下面。
她挣扎了一下,知道了自己的挣扎力完全是无济于事,不可能再有发生180度转变的任何希望了,她只能完全放弃,闭上眼睛,等待我“惩罚”她,她的神态哀哀的,令人顿生怜惜之情,由于她的挣扎,她的两腿都暴露在和服外,像两根雪白的莲藕,我碰到它们时她一惊,并开始卷缩,似乎预感到我会疯狂地从袭击它们开始作为突破口,然而我轻轻地替她拉上了和服的下摆盖住了它们,然后托着她的后背有力地把她扶坐起来,与此同时,我们深深地拥吻了很久很久。
“爱米莉,是不是给家里打个电话啊?”我突然觉得我们那么充实,世田谷同样也是两个人,想象着奥多桑一人在客厅内喝着茶看围棋书,奥加桑也一个人在默默地为盆景修枝,那里一定是飘散着非常冷清寂寞的空气。
有时候我真想说,我们跟奥多桑他们一起住吧,世田谷的楼内隐私管理本来就非常的独立,也很合理。爱米莉开始独立生活本来他们就冷清了许多,现在我又几乎完全夺走了爱米莉回家与他们团聚的周末。但是我的仅仅是一转之念,立刻败给了另一个永远无法攻破的来自自身的警告。
“嗯,那爱米莉现在打吧,其实爱米莉觉得您也是很有爱心的,比如跟爱米莉在一起还能想到别人。”她的话令我心头掠过一丝尴尬和苦笑,或许说者无意,听上去却像责怪我是否在想着别的女人似的,比如前女友之类的。
主机在下面客厅,2楼只有一个子机,电话在走廊里,斜对着这间房的门。爱米莉起身,我让她去打电话,我的手却恋恋不舍她的躯体。她跑到走廊去的时候的碎步起码是我步数的一倍以上,看来穿和服走路不容易,走廊的地板不小心可能还会滑倒,好在她并没有穿那种和服配套的袜子,那是一种大拇指与其他四个脚趾分开的白布袜,第一次看见时让我想起了手套,还想起至今为止在动物园看到的黑猩猩的手脚,以及只看黑猩猩掌心我一直无法分清究竟哪个是手哪个是脚。
走廊上一大排落地窗外的阳台和阳台外的景色已经完全是深邃的黛黑一片,仔细看的话,女孩子觉得可怕也的确能理解。爱米莉跑到走廊尽头按了什么,可能是什么电动开关,立刻有从一长排的落地窗上面有什么东西像瀑布般地徐徐降落,不一会,落地窗成了一面乳白色的墙,好像昨晚我们忙于牌迷激战,谁都没有去放下过,就那么星月斗移地让大自然翻过了一张日历。
落地窗被遮断了透射后成了半反射的镜子,我这才知道放下的不是室内窗帘,可能是室外的卷帘铁门。依然是碎步回到电话机边的爱米莉成了2个,一个深一个淡,开始打电话,她时而笑语,时而频频点头,玻璃上的影子也模仿她完全一样的动作,甚是滑稽,像一对双胞胎。
我也一直没有打电话了,掏出手机想查看一下自己的收信履历,没想到我的J-phone屏幕右上角显示着“圈外”两个字,只能作罢,不知道爱米莉的手机如何,她的是CDMA-One的,有可能比我的电波状态要好,这两天我没有见过她使用手机,但我希望我们俩的手机在轻井泽度过的每一分钟都是无法接受的“圈外”状态。
爱米莉拿着电话边说话边走了进来,我这才知道那电话机是遥控的,我关上了房门,她一手捂住话筒,对我说:“奥加桑跟您说话呢。”
我接过话筒,刚客套了一句,就听奥加桑在说:“上次谢谢高桑的招待,给高桑添了很多的麻烦了。”我知道她前半句是标准的日本人必定有的事后道谢,后半句是那场误会的道歉,否则,普通的客套不会特别强调“很多”这个词。
我故作不知,回避那件事回答道:“不麻烦,都是爱米莉帮我的,连最后收拾桌子都是爱米莉,其实她挺能干的。”
奥加桑果然是这种年龄的日本人,我的回避她已经知道是故意的,于是也默契地不再直接提及,日本人阅读空气的能力不仅仅是此时此刻的对面场景,连电流连接的线缆上都能准确地读取,“高桑在那里好好休息,不要玩得太累了,轻井泽饭店很多的,教爱米莉做菜的事以后慢慢来吧。”
奥加桑说话令人觉得一语双关,的确不能玩得太累,男人最忌的就是玩物丧志,不过到了轻井泽,今天我的感觉身心放松,精力充沛,6小时的高质量睡眠对我来说并没有物欲不足的感觉,爱米莉可能有点不足,今天应该让她早点睡,但我知道很难保证是否能让她真的早早入睡。
“谢谢奥加桑,奥多桑不在吗?”我觉得这个电话按照常规,即使奥加桑要跟我客套,也应该是奥多桑先说话,我敢肯定多半是奥多桑此刻不在家。
“奥多桑最近不知道怎么了,前一阵高尔夫,现在钓鱼又上瘾了,昨天下午就跟朋友去九州了,还让我一起去,我怎么走得开呢,退休了有很多时间,店里的事他却什么都不管。”
“噢,那奥加桑您自己一个人当心,我们回来后爱米莉会来看您的。”我觉得我只能这么说了。我想我老了一定不会只顾自己玩,起码现在起就开始培养与爱米莉的共同兴趣,不过日本人那种夫妻也是很多的,不足为奇,奥多桑还算很不错的日本丈夫了。
“谢谢高桑,真的比我们爱米莉懂事多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别太晚了,早点睡,晚上山里冷,上街别忘记多带件外衣。”天下的母亲在这方面都是同样的唠叨,冷暖饥饱的事爱米莉比奥加桑想得还周到,只不过爱米莉很多都是用行动默默地表达,25岁的女孩到了52岁也会变得啰嗦的,52岁的老头大多是闷声不响的肚内功夫,嘴上与世无争。
放下电话,我说:“爱米莉我们出去吃面吧?”
爱米莉赶紧拿起电话放回了走廊里,说:“被奥多桑看到在房间内打电话可不行,上面房间多,好多次因为电话机找不到,奥多桑给我们定下了规矩,只能在走廊内打电话,当初还用一根线绑在电话机桌上,拿不走的。”
我听了哈哈大笑,我也有过好几次手机乱放找不到的时候,特意跑到外面的公用电话打给健,让他5分钟后打我手机,我回到房间再根据声音找到的:“那爱米莉今天拿到房间里是特别照顾我这个客人了?奥多桑的办法也太笨,干脆把主机放在楼上,下面放子机不就是了。”爱米莉说上面不能接主机,因为外线电话插孔只有客厅内有,我说这幢别墅的设计除了电话系统扣分,还有就是不能看电视。说完我问爱米莉的手机能否使用,她拿来给我。
“我可不是要看爱米莉的手机,是问能不能收打?我的是圈外啊。”
爱米莉看都不看地说:“都不行的,大街上大概可以,这里因为已经离开热闹地方了,以后可能会扩展覆盖区域的吧。”
我们的车徐徐驶离了别墅,爱米莉说客厅和2楼的灯都不用关。她穿着和服和木屐不方便,车是我开的,后视镜中我发现那幢别墅像透明的幻景,不知道怎么脑海里一下子会冒出了“曼德里”这个词,却怎么都想不起来那个最后火光冲天的城堡的电影名称叫什么,我问爱米莉是否知道,她不假思索地回答我:“蝴蝶梦!”
爱米莉说NHK有很多优秀的世界名著片子的电影拷贝,他们那里有个DJ经常在试播室开小灶放给一些工作人员看,与看电视录像的迫力感,临场感完全不同,那些片子都是经过现代最新影视技术去掉了岁月的噪声的,因此图像质量非常优美。
“那有机会也让我见识见识,我对日本的这种技术非常感兴趣,尤其是图像影视方面的。”我一下子被吸引了。
爱米莉说:“本来是想让您一起去看看的,但是爱米莉不喜欢那个DJ。”
“看电影啊,又不是看DJ。”
“他是个八格,自以为是,看见我们里面的女孩子就老是缠着说下班要请客吃饭,上次还组织什么美女[搞共](日本流行的独身男女以自由恋爱交往开始的人数相等的一种聚会活动),硬要我去帮他凑数,恶心的家伙。”
“那一定是因为喜欢上爱米莉了。”我对这个很敏感的。
“您也欺负爱米莉,爱米莉只跟您吃饭,不许您再这么说,以后不跟您说这种事了。”显然她有些生气,不过我对演艺界的世界不熟悉,五花八门的花边新闻是大众庸俗杂志上经常出现的,爱米莉的部门属于演播,不是演艺,可能是另一个相对比较清静的世界。
“好,好,不说,我今晚决定不吃了,就看着爱米莉吃,OK?”
“您也是八格,不要您这样捉弄爱米莉啊。”说着,她双手勾住了我脖子。
虽然我车技足足有余,但是已经进入旧银座街道,晚上车辆和行人还是不少的:“快松手,安全第一哦。”
沿街停着好多车辆,我一时不知道停车场在哪里,似乎星期天停在商店街没事,爱米莉说星期天晚上基本上警察不管,他们有时候也很人性化的,不会一下子抓你罚你,我知道日本警察扫荡违章车的做法也是有礼仪的,先来画条线,半根在轮胎上,半根在地面,两线对齐,地面的线还写上几点几分,如果40分钟后二次扫荡时,两个线还对着没有动过,才对你动真格的,这是全日本的警方人性化执法。还有就是通常不熟悉当地的扫荡土政策的外人才会被逮住,倒霉的很少有当地居住者的。
我一贯认为日本人非常遵纪守法,没想到爱米莉同意我在路上违章停车,让我看到了日本人其实也不是很死板,他们也有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一面,只不过没有中国那种不那么做不足以保护自己的生存权罢了。人之初,性本善,要说孰优孰劣,我越来越觉得都是后天社会的责任。
真的要在路上停车,其实才发现也不是一件非常容易事,可以想象今天违章停车数量之多,爱米莉说星期六和星期天这里已经成为事实上的没有违章了,那么多车都抓的话,不说引起民愤,也会引起官怒。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一个刚刚离开的车位,停车下来时,我发现我们的奔驰前后,无论是日本国产车还是进口车,全都是清一色的高级私家车,我那个赛车只能在原宿那里轰鸣,开到轻井泽肯定被误以为是头上扎根白布条的湘南爆走族的小二哥了。
爱米莉左手牵着我,右手挽着一个小小的绣花提包,看似玩家家的那种,脚蹬木屐,在旧银座街道的夜空中发出得得得得的响声,她那深红色的和服领子上围了一大捧雪白的毛领子,轻如芦花絮,伴随着她快捷的小碎步,婀娜多姿地起伏飘舞着,沿街灯红酒绿的广告牌的灯光,给她更增添了一份夜色朦胧的妖艳。
为了找停车地点,不知不觉中我们过了拉面店有一段距离,只能往回走,“您怎么没穿毛衣啊,感冒了怎么办呢?”我掌心里的小手移动到了我的上臂,可能爱米莉穿着着有里子的和服都觉得冷了才这么问我的。我的双臂完全裸露在外,空气的确有些凉,我只穿了一件纯棉的短袖T恤,不过是质地比较厚的那种。
“我喜欢有点冷冷的感觉,吃热乎乎的拉面才更有味道,影视术语中不是也有反差对比度的吗?人生需要反差才会感动,生活中还有小别胜新婚的说法呢。”
我把“小别胜新婚”的中文的含意仔细翻译给爱米莉听,她紧紧地拉着我说:“爱米莉不听,不要小别。”
我开始钻空子地说:“爱米莉不要小别的话,那就要That吧。”她心领神会地凑近我说中国的成语太H了,我回答说:“That这个单词一点都不性感的啊,是爱米莉自己太H了。”我的倒打一耙的圈套把她折腾得再也不跟我说话,一个人嘟着嘴假装在生气,看着她默默跟着我的样子,真想上去咬一口她那可爱的小嘴。
虽然是初夏,却像飞雪迎春的季节,进入拉面馆的时候,室内的温暖一下子换了人间,更因为店内人头济济,热闹非凡,当然也免不了夹杂着此起彼落的那些放肆的吃面条声音,偶尔还有跑堂的店员对着厨房高声吆喝客人点的饺子面条或啤酒,日本的拉面馆大多供应冰啤酒,从冷热搭配角度看感官爽快,酒菜搭配角度看实在是贫穷落后。
不过我上拉面馆关心的是另外一件重要的事,那取决于我对进入第一次的拉面店是不是要在跑堂招呼我之前选择退出。我迅速扫了一眼离门口最近的桌上,有餐巾纸,我才带着爱米莉进入,据说很多日本年轻女孩不愿意上拉面馆就是因为温差厉害造成鼻子无法控制的“滴水观音”而让她们却步,因此恋爱初会导致失败的笑话都有,为了不让女朋友进拉面馆后找不到抹去不以人意志转移的体液分泌,有无餐巾纸是经营拉面馆成败的一大关键。
爱米莉的服装出现在这样的场合,光彩照人,像蓝天上突然飘来一朵白云,如雾般无声地降临草原。几乎在跑堂高喊一声“欢迎光临”的同时,店内所有的人都微微抬起头朝门口看了一眼,我确信我的爱米莉是这个空间中最漂亮的,所以人们才会特别注意我们,直到我们被领到一个空桌位坐下,店内的气氛才恢复了原状。
“请看菜单,你们点什么可以按这个按钮。”跑堂的日语发音喊“欢迎”时我就听出不是日本人,像上海话的“伊拉暇意我不暇意(他们舒服我不舒服)”,本来吗,你打工累,客人享受服务,肯定是客人舒服你不舒服,我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他胸前写着一个小小的“张”字。
“你是中国人?”我尽量用标准的普通话问他,他没想到我没有点菜,开口却是冷不防的中文,惊讶地看着我。然后才说:“是啊,你也是中国人啊?”其实已经开始中文对话了,这种问题就是废话了,他也是情不自禁脱口而出,能说这样的中国话只能是中国人了。
爱米莉也抬起头,小声用中文对他说:“你好!”
“你女朋友也是中国人?怎么看你们都像日本人啊。”他依然有点不信。
“她日本人,我中国人。”
“噢,我都看不懂了。”
接下去,就是最常见的“你哪里人啊?”“来日本几年了?”几乎在大街上邂逅中国人时十有八九就是这种对话开端的模式。
他说自己是沈阳人留学生,能在这种地方打工我有点不可思议,物价这么高,除了旅游业似乎也没有什么供留学的学校的。张桑说在高崎,三流的私立大学念大四,现在就开始放假了,一直要到九月开学,这里工资高,找到了这个包吃包住的工准备干几个月再回高崎。我觉得他日语不错,所以才会不去后台洗碗做前台跑堂,就是仔细听发音有点中国东北特有的口音。
我们不能聊很多,他又被招呼去忙别处了,始终在高声招呼每个进店的客人,又高声向每个离开的客人道谢,店堂内他一直是小跑步。爱米莉说:“中国人真了不起,到处都在努力工作。”
我已经开始对爱米莉也渐渐不隐瞒中国的阴暗面了:“要是在中国国内,这么忙碌的店也是这么高效率的努力工作的话,中国会比现在不知道好多少呢,国内的话,服务员大概起码比这里增加4个人。”
“是啊,日本人工费太贵了,所以物价贵,不过爱米莉留学的时候发现英国的物价也很贵的哦,奥多桑那时在电话里说,爱米莉在伦敦的开销比他在纽约还大呢.”
英国物价高我也听说过,但是我说:“那是瞎说了,奥多桑在纽约工作,又不是留学,单身海外赴任的话,日本公司都有很丰厚的特别津贴的,还有公费应酬交际费报销,不能跟爱米莉比的,爱米莉在大街上吃个冰淇淋都要自己花钱买的。”
“嗯,那下次奥多桑再这么说,您帮爱米莉说啊。”说着她抓住了我桌上的手摇晃着。
“啊,真的是爱米莉?好久不见啊,变得这么可爱艳丽了啊。。。”突然一长一少2个女性客人站在我们桌前,惊喜地叫了起来。
爱米莉吓得先缩回了手,然后才抬头定神看她们,我不知道是谁,朝她们本能地微微点头致意,然后尴尬地端起桌上冷水杯喝了一口,等待爱米莉的下一步反应。
未完待续
——东京博士 2005年12月16日(版权作者所有,未经许可,不得拷贝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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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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