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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俄底浦斯综合症的症候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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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俄底浦斯综合症的症候群   
马悲鸣
[个人文集]






加入时间: 2004/02/14
文章: 5898

经验值: 57789


文章标题: 俄底浦斯综合症的症候群 (709 reads)      时间: 2003-7-14 周一, 上午6:32

作者:马悲鸣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俄底浦斯综合症的症候群



马悲鸣



上回书说到俄底浦斯王未患俄底浦斯症。其实俄底浦斯症应叫“俄底浦斯综合症”,除了恋母情结以外,还有仇父情结。



女走七;二七一十四岁成熟,到七七四十九岁进入更年期,故女子称妻(七)。男走八;二八一十六岁成熟,八八六十四岁进入男性更年期,故男子称爸(八)。



如果早恋,应该是二八一十六岁少年恋爱二七一十四岁少女,或三八二十四岁的小伙子恋爱三七二十一岁的大姑娘。如果晚恋的话,也应是四八三十二岁的成年男子恋爱四七二十八岁的大龄未婚女青年。这是最正常的。



俄底浦斯综合症的症状大约有这样几种。因为恋母在任何国家,任何时代都是无法容忍的大逆,故俄底浦斯症患者的恋母情结受到压抑,转而变成寻求与年长女子之间的恋情来抒解。



因为俄底浦斯综合症患者视母亲为神圣,往往拒绝正常恋爱。因为在他们心目中,总爱拿任何可能的恋爱对象和自己的母亲比;越比越觉得这些“女走七,男走八”的恋爱对象比不上自己的母亲,所以婚恋久拖不决。即使后来结了婚,也总是认为妻不如母,横挑鼻子,竖挑眼。只要婆媳之间发生口角,总是以尽孝为名,偏袒未见得真有理的自己的母亲。



妻子由于得不到正常的爱,自然婚姻无法维持。故俄底浦斯症患者心里都有母亲不由自己选择,而妻子可以任由自己选择的充足理由,象换衣服一样随便地停妻再娶,却又事母至孝。



很多人只注意俄底浦斯症里的恋母情结,孰不知与恋母情结相代偿的就是仇父情结。这是俄底浦斯综合症里与恋母情结对称的。真正阻止患者抒发恋母情结的并非社会舆论和道德伦理约束,而是父亲的存在。



在传统家庭里实际上是由父亲出外劳作来养家。故养育之恩里,父亲负责养,母亲负责育。父亲在传统道德里占有家庭统治地位。所谓“君父”,父亲在家庭里的地位有如国君。再加上儒家社会里的长幼有序,男尊女卑,人为造成了中国男子的崇父情结。



正是由于中国人受父权压抑,俄底浦斯症患者的仇父,乃至弑父情结无法表达,反而恋母情结可以经由向母亲尽孝来抒发,所以世人只注意到俄底浦斯综合症里的“恋母情结”,而不大注意“仇父情结”。



父王死后,儿子纳庶母为己用的事件在中国也曾发生过几起。匈奴间尤其盛行。但因所纳对象都不包括生母,所以不能算俄底浦斯症。较早的有晋惠公(夷吾)纳贾姬。呼韩邪单于死后,其子继位,援例欲纳老单于的宠姬王昭君。昭君打报告向中央请示。汉皇批准“从俗”。我想王昭君后半生是幸福的。至少小单于比老单于精壮。当然,小单于不是王昭君生的。



魏文帝曹丕纳了曹操的宠姬。其母卞氏骂他“狗彘不食其余”。这是非常有名的典故。后来还有隋炀帝(杨广)纳其父文帝(杨坚)的陈后。陈是《玉树后庭花》的作者陈后主的公主。唐高宗纳太宗宫人武则天。骆宾王骂她是“陷吾君于聚[鹿匕]”。传说[鹿匕]是父子共妻的动物。



中国历代皇室唯一一个俄底浦斯症患者皇帝出在明朝。他甫一出生就被委以一十七岁宫女抚养。随着年龄的增长,该太子渐渐对该宫女产生恋母情结,不但和她初试了云雨情,并最后明娶了她,立为皇后,立她所生的儿子为太子。这位皇帝表达的是比较典型的俄底浦斯情结。



中国人至今仍处于前宗教时代,故多忌讳,无人敢编母子乱伦的神话。古希腊却已经有人编俄底浦斯王杀父娶母的故事了,但毕竟仍是神话。



古今中外,制定明娶亲生母亲的,好像只有古埃及法老王室一家。埃及法老认为皇族血统最高贵,不可被外族污染,于是施行家族内通婚。著名的图唐卡门的第一个妻子便是他自己的母亲。其他法老的妻子不但有母亲,而且有他的姐妹和女儿。但这种家内通婚生男孩的概率极底,而且都短命。图唐卡门只活了十九岁。



古埃及法老娶明媒正娶亲生母亲是为了保持血统的纯净,倒并非出于俄底浦斯情结的乱伦僻好。他们认为这是很高洁的神圣行为。可惜,他们家的脊椎病也毫无变异地一代代遗传下去,以至于让今日的科学家可以毫不费力地辨认哪具木乃伊属于法老家族。



顺便说一句,古巴比仑的女祭司以帮助任何男人释放被压抑的情欲为最高尚的己任,可后代却指责巴比仑神女(女祭司)和妓女一样淫乱。古罗马的女祭司则是把身体奉献给了神,任何男人不得染指。故罗马有些政客把他们认为有政治野心的妇女奉献给神,送到神庙里去当女祭司,以此法变相禁锢该女政治家。



同样是职业女祭司(修女的前身),纵欲的和禁欲的究竟孰是孰非?



【附录】~~~~~~~~~~~~~~~~



《隋唐演义》·第十九回 恣蒸淫赐盒结同心 逞弑逆扶王升御座



  诗曰:



    荣华富贵马头尘,怪是痴儿苦认真。

    情染红颜忘却父,心膻黄屋不知亲。

    仙都梦逐湘云冷,仁寿冤成鬼火磷。

    一十三年瞬息事,顿教遗笑历千春。



  世间最坏事,是酒色财气四种。酒,人笑是酒徒;财,人道是贪夫;只有色与气,人道是风流节侠,不知个中都有祸机。就如叔宝一时之愤,难道不说是英雄义气?若想到打死得一个宇文惠及,却害了婉儿一家;更使杀不出都城,不又害了己身?设使身死异乡,妻母何所依托?这气争的甚么?至於女色,一时兴起,不顾名份,中间惹出祸来,难免得一时丧身失位,弄到骑虎之势,把悖逆之事,都做了遗臭千年,也终不免国破身亡之祸,也只是一着之错。



  且不说叔宝今归家之事,再说太子杨广。他既谋了哥哥杨勇东宫之位,又逼去了一个李渊,还怕得一个母亲独孤娘娘。不料册立东宫之后,皇后随即崩了,把平日妆饰的那一段不好奢侈、不近女色的光景,都按捺不住。况且隋文帝,也亏得独孤皇后身死,没人拘束,宠幸了宣华陈夫人、容华蔡夫人,把朝政渐渐丢与太子,所以越得像意了。到仁寿四年,文帝已在六旬之外了,禁不得这两把斧头,虽然快乐,毕竟损耗精神;勉强支撑,终是将晓的月光,半稀的露水,那禁得十分熬炼?四月间已成病了。因令畅素营建仁寿宫,却不在长安大内。在仁寿宫养病,到七月病势渐重。尚书左仆射杨素,他是勋臣;礼部尚书柳述,他是驸马,还有黄门侍郎元岩,是近臣。三个人宿阁中。太子广,宿于大宝寝宫中,常入宫门候安。



  一日清晨入宫,恰好宣华夫人,在那里调药与文帝吃。太子看见宣华,慌忙下拜,夫人回避不及,只得答拜。拜罢,夫人依旧将药调了,拿到龙床边,奉与文帝不题。却说太子当初要谋东宫,求宣华在文帝面前帮衬,曾送他金珠宝贝;宣华虽曾收受,但两边从未曾见面。到这时同在宫中侍疾,便也不相避忌。又陈夫人举止风流,态度娴雅,正是:



    肌如玉琢还输腻,色似花妖更让妍。

    语处莺声娇欲滴,行来弱柳影蹁跹。



  况他是金枝玉叶,锦绣丛中生长,说不尽他的风致。太子见了,早已魂消魄散,如何禁得住一腔欲火?立在旁边,不转珠的偷眼细看;但在父皇之前,终不敢放肆。





  不期一日又问疾入宫,远远望见一丽人,独自缓步雍容而来,不带一个宫女。太子举头一看,却是陈夫人。他是要更衣出宫,故此不带一人。太子喜得心花大开,暗想道:“机会在此矣!”当时吩咐从人:“且莫随来!”自己尾后,随入更衣处。那陈夫人看见太子来,吃了一惊道:“太子至此何为?”太子笑道:“也来随便。”陈夫人觉太子轻薄,转身待走,太子一把扯住道:“夫人,我终日在御榻前与夫人相对,虽是神情飞越,却似隔着万水千山。今幸得便,望夫人赐我片刻之间,慰我平生之愿。”夫人道:“太子,我已托体圣上,名分攸关,岂可如此?”太子道:“夫人如何这般认真?人生行乐耳,有甚么名分不名分。此时真一刻千金之会也。”夫人道:“这断不可。”极力推拒,太子如何肯放,笑道:“大凡识时务者,呼为俊杰。夫人不见父皇的光景么,如何尚自执迷?恐今日不肯做人情,到明日便做人情时,却迟了。”口里说着,眼睛里看着,脸儿笑着,将身于只管挨将上来。夫人体弱力微,太子是男人力大,正在不可解脱之时,只听得宫中一片传呼道:“圣上宣陈夫人!”此时太子知道留他不住。只得放手道:“不敢相强,且待后期。”夫人喜得脱身,早已衣衫皆破,神色惊惶;太子只得出宫去了。



  陈夫人稍俟喘息宁定,入宫,知是文帝朦胧睡醒,从他索药饵,不敢迟延,只得忙忙走进宫来。不期头上一股金钗,被帘钩抓下,刚落在一个金盆上,当的一声响,将文帝惊醒。开眼看时,只见夫人立在御榻前,有慌张的模样。文帝问道:“你为何这等惊慌?”夫人着了忙,一时答应不出,只得低了头去拾金钗。文帝又问道:“朕问你为何不答应?”夫人没奈何,只得乱应道:“没,没有惊慌。”文帝见夫人光景奇怪,仔细一看,只见夫人满脸上的红晕,尚自未消,鼻中有嘘嘘喘息,又且鬓松发乱,大有可疑,便惊问:“你为何这般光景?”夫人道:“我没,没有什么光景。”文帝道:“我看你举止异常,必有隐昧之事,若不直言,当赐尔死。”夫人见文帝大怒,只得跪下说道:“太子无礼。”文帝听了这句,不觉怒气填胸,把手在御榻上敲了两下道:“畜生何足付大事?独孤误我!独孤误我!快宣

柳述与元岩到宫来。”

  

  太子也怕这事有些决撒,也自在宫门首窃听。听得叫宣柳述、元岩,不宣杨素,知道光景不妥,急奔来寻张衡、宇文述一干,计议这一件事。一班从龙之臣,都聚在一处。见太子来得慌忙,众臣问起缘故,宇文述道:“这好事也只在早晚间了,只这事甚急。只是柳述这厮,他倚着尚了兰陵公主,他是一个重臣,与臣等不相下,断不肯为太子周旋,如何是好?”张衡道:“如今只有一条急计,不是太子,就是圣上。”正说时,只见杨素慌张走来道:“殿下不知怎么忤了圣上?如今圣上叫柳、元两臣进宫,叫作速撰敕,召前日废的太子,只待敕完,用宝赍往长安。他若来时,我们都是仇家,如何是好?”太子道:“张庶子已定了一计。”张衡便向杨素耳边说了几句。杨素道:“也不得不如此了。这就是张庶子去做,只怕柳述、元岩去取了废太子来,又是一番事。这就烦宇文先生,太子这边就假一道旨意,说他二人乘上弥留,不能将顺,妄思拥戴。将他下了大理寺狱,再传旨说宿卫兵士勤劳,暂时放散。就着郭衍带领东官兵士,把守各处宫门,不许外边人出入,也不许宫中人出入,泄漏宫省事务。还再得一个人往长安,害却旧太子,绝了人望。”想一想:“有了,我兄弟杨约,他自伊州来此,便差他干了这一功。”张衡又道:“我是个书生,恐不能了事,还是杨仆射老手坚膊。”太子道:“张庶子不必推辞,有福同享。我还着几个有胆力内侍,随你去。”7杨素以太子在太宝殿,宇文述就带下几个旗校,赶到路上,去把柳尚书、元侍郎两人绑缚,赴大理寺去了,回来覆命。郭衍已将卫士处处更换,都是东宫旗校,分头把守。此时文帝半睡不睡的,问:“柳述曾写完诏了么?”陈夫人道:“还未见进呈。”文帝道:“诏完即便用宝,着柳述马上飞递去。”还是气愤愤不息的。只见外边报太子差庶子张衡侍疾,也不候旨,带了二十余内监,闯入宫来,吩咐入直的内侍道:“东宫爷有旨道:你们连日伏侍辛苦,着我带这些内监,更替你等,连榻前这些宫女;皇爷前自有带来内侍供应,你等也暂去休息,要用来宣你。”是这些穿宫官妾,因在宫中承应日久,也巴不得偷闲,听得一声吩咐,一哄的出去。只有陈夫人、蔡夫人两个,紧紧站在榻前。张衡走到榻前,见文帝昏昏沉沉的,他头也不叩一个,也没一些好气的,对着两个夫人道:“二位夫人,暂且回避儿。”陈夫人道:“怕圣上不时宣唤。”张衡道:“有我在此,夫人且请少退一步,让皇上静养。”这两位夫人,眼泪流离,没些主张,只得暂且离宫,向阁子里坐地。宫中人俱是带来内侍看守定了,不放人来宫。两个夫人,放心不下,只得差宫娥在门外打听。



  没有一个时辰,那张衡洋洋的走将出来道:“这干呆妮子,皇上已自宾天了。适才还是这等围绕着,不报太子知道。”又吩咐各阁子内嫔妃,不得哭泣。待启过太子,举哀发丧,这些宫主嫔妃,都猜疑。惟有陈夫人他心中鹘突的道:“这分明是太子怕圣上害他,所以先下手为强;但这衅由我起,他忍于害父,难道不忍于害我?与其遭他毒手,倒不如先寻一个自尽。圣上为我亡,我为圣上死,却也该应。”只是决断不下。



    轻盈不让赵飞燕,侠烈还输虞美人。



  这壁厢太子与杨素,是热锅上蚂蚁,盼不到一个消息。却说张衡忙忙的走来道:“恭喜大事了毕,只是太子的心上人,恐怕也要从亡。”太子见说,一时变喜为愁,忙将前日与杨秦预定下的贴子来递与杨秦道:“这些事一发仆射与庶子替我料理罢,我自有事去了。”杨素见说,忙传令旨。令那伊州刺史杨约,长安公干完,不必至大寿宫覆旨,竟署京兆尹,弹压京畿。梁公萧矩,乃萧妃之弟,着他题督京师十门。郭衍署左领卫大将军,管领京营人马。宇文述升左领卫大将军,管领行宫宿卫,及护从车驾人马。驸马宇文士及,管辖京都宫省各门。将作左郎宇文恺,管理梓宫一行等事。大府少卿何稠,管理山陵。黄门侍郎裴矩、内侍郎虞世基,管典丧礼。张

衡充礼部尚书,管即位仪注。



  不说这厢众人忙做一团,只说太子见张衡说了,着了急,忙叫左右取出一个黄金小盒,悄悄拿了一件物事,放在里面,外面用纸条紧紧封了;又于合口处,将御笔就署一个花押,即差一个内侍,赐与陈夫人,叫他亲手自开。内侍领旨,忙到后宫来。却说夫人自被张衡逼还后宫,随即驾崩,心下十分忧疑,哭泣得寝食俱废。只见一个内侍,双手捧了一个金盒子,走进宫来,对夫人说道:“新皇爷钦赐娘娘一物,藏于盒内。叫奴婢拿来,请娘娘开取。”随将金盒放在桌上。夫人见了,心下有几分疑惧,不敢开封,因问内侍道:“内中莫非鸠毒?”内侍答道:“此乃皇爷亲手自封,奴婢如何得知?娘娘开看,便知端的。”夫人见内侍推说不知,一发认真是毒药;忽一阵心酸,扑簌簌泪如泉涌,因放声大哭道:“妾自国亡被掳,已拚老死掖庭。得蒙先帝宠幸,道是今生之福。谁知红颜命薄,转是一场大祸;倒不如沦落长门,还得保全性命。”一头说,一头哭,又说道:“妾蒙先帝厚恩,今日便从死地下,亦所甘心。早上之事,我但回避,并不曾伤触于他,奈何就突然赐死?”道罢又哭。众宫人都认做毒药,也一齐哭将起来。内侍见大家哭做一团,恐怕做出事来,忙催促道:“娘娘哭也无益,请开了盒,奴婢好去复旨。”夫人被催不过,只得恨一声道:“何期今日死于非命!”遂拭泪将黄封扯去,把金盒盖轻轻揭开。仔细一看,那里是毒药,却是几个五彩制成同心结子。众宫人看见,一齐欢笑起来,说:“娘娘万千之喜,得免死矣。”夫人见非鸠毒,心下安然,又见是同心结子,知太子不能忘情,转又怏怏不乐。也不来取结子,也不谢恩,竟回转身,坐于床上,沉吟不语。内侍催逼道:“皇爷等久,奴婢要去回旨,娘娘快谢恩收了。”夫人只是低头不做一声,众宫人劝道:“娘娘差了,早间因一时任性,抵触皇爷,致生惶惑。今日皇爷一些不恼,转赐娘娘同心结子,已是百分侥悻,为何还做这般模样?那时惹得皇爷动起怒来,娘娘只怕又要像方才哭了。何不快快谢恩?”左右催促得夫人无奈何,只得叹一口气道:“中囗之羞,我知难免。”强起身来把同心结子取出,放在桌上,对着金盒儿拜了几拜,依旧到床上去坐了。内侍见取了结子,便捧着空盒儿去回旨不题。



  陈夫人虽受了结子,心中只是闷闷不乐,坐了一回,便倒身在床上去睡。众宫人不好只管劝他,又恐怕太子驾临,大众悄悄的在宫中收拾。金鼎内烧了些龙涎鹊脑,宝阁中张起那翠(巾莫)珠帘。不多时日色西沉,碧天上早涌出一轮明月。只见太子私自带几个宫人,题着一对素纱灯笼,悄悄的来会夫人。宫人看见太子驾到,慌忙跑到床边,报与夫人。夫人因心中懊恼,不觉昏昏睡去;忽被众宫人唤醒,说道:“驾到了,快去迎接。”夫人朦朦胧胧,尚不肯就走,早被几个宫人扶的扶,拽的拽,将他挽出宫来迎驾。才走到阶下,太子早已立在殿上。夫人望见,心中又羞又恼,然到了这个地位,怎敢抗拒,俯伏在地,低低呼了一声:“万岁。”太子慌忙换了起来。是夜太子就在夫人阁中歇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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