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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盛满“中国中国中国”的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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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盛满“中国中国中国”的瓶子   
所跟贴 盛满“中国中国中国”的瓶子 -- Anonymous - (5952 Byte) 2001-12-18 周二, 上午4:19 (842 rea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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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关于《盛满“中国中国中国”的瓶子》 (320 reads)      时间: 2001-12-18 周二, 上午4:22

作者:Anonymous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中国瓶子及思维死结

——读龙应台女士一文的思考



陈玲



读龙应台女士《盛满“中国中国中国”的瓶子》一文,兴犹未尽之余,深感同族文人身上普

遍存在的思维死结或许需要松动松动。



其实,中国知识分子又何止仅仅只有对自己肚脐眼的狂热,怕是也有只恨不能将裹在最里层

的肚脐眼都换成洋货的狂热吧。且两类狂热绝对可以混合得天衣无缝——中国人不仅仅只对

自己的肚脐眼不是热爱到发狂、就是懊恼到发狂,也是可以用对自己的狂热来遮盖对他人的

狂热的。



如果不是这样,那位北京人又何苦去国离家、不远万里地走到罗马帝国黄帝加冕的教堂前,

而不留在北京中南海前,探讨“和平演变、一国两制”的可能性呢?戴晴女士固然对以中国

民族的愚昧和落后去讨好洋人的做法深为不快,但她毕竟也是站在西方的土地上发泄对自己

同胞的不满的。



而且据我所知,这种对自己肚脐眼既激烈又微妙的狂热和懊恼,也不止仅仅只发生在踏在他

人富饶的国土上的寒酸的大陆知识分子身上。台湾人在美国与之断交时不也又哭又闹地狂热

了好一阵吗?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民族狂热民族虚无都是被外部过大的压力吓出来的。如果

中国人能一直守住了家门,不闻不见天下事,没事谁愿意丢人现眼抽那个风?



中国人,坦率如苏晓康,情愿放下架子直言蓝色文明之于黄河文明的巨大优势;卑微如千千

万万的普通大陆人,卷起十几年出国狂潮经久不息;聪颖自傲如戴晴,只能站在西方的土地

上骂骂张艺谋来平衡平衡自己;而呆迂执坳如那个北京人,就只好患上失聪失明症了。



细细想想就能知道,中国人,尤其是中国大陆的知识人,活在今天有多么不易。他们的血液

中沉淀着数千年灿烂民族文化的骄傲自豪、近百年遭受外人侵略的耻辱心酸、几十年对“运

动”狂热冷却下来后的空虚失望,他们带着极聪颖的头脑、极敏感的心来面对一个与中国神

话毫不相干、却是势不可挡的西方文明的强大渗透,你让他们怎么吊儿浪当得起来?我不知

道,如果龙女士不是生在台湾,而是北京,以她今天的聪颖和敏感,就能保证她仍能潇洒到

没有一点神经质和自相矛盾。我只是将心比心地猜测,正常人在精神上、心理上的承受能力

恐怕不会相距有如天壤之别。而且,人的头脑和情感的灵敏度越高,同样的苦难,他感觉到

的份量就会越大。更何况洒脱是需要底气的,如果非要让一个饥饿的乞丐在一桌佳肴面前长

期保持不动声色,他也是非患心理症精神病不可的。



我并不是在此否认久居于中国人心理上的民族狂热和文化沙文,我只是质疑,对于今天大陆

的知识分子,他们那只中国瓶子究竟仍然是满的,还是已经不得不在表面粉饰了一层虚假繁

荣,骗个自己高兴而已?



我也并不想苛求龙女士放弃自己的潇洒去深入大陆知识分子的心态,更不是在嘲笑包括我自

己在内的大陆知识分子的矛盾情结。人生有限,人为自身狭窄的生活经验所限,要想超越出

来深入到他人的世界是很难的。所以就有了龙女士的结论:“我找不到可以用来和他解释、

沟通的共同词汇。”



只是,既然还不能沟通,又怎能指望说出话来有的放矢呢?这就牵扯到中国知识分子的思维

死结:中国文人为什么总是要提出一些吃力不讨好的理想化要求,而对症结形成的千百条原

因毫无研究兴趣呢?比如龙女士希望以自己半瓶子满的分寸感去开导已经方寸大乱的大陆知

识分子,而不习惯抱一种求解的好奇,将药方留给客观的结论去开。



难道中国人对自身弱点的发见还不够不深刻,告诫还不够良苦吗?从鲁迅笔下的阿Q精神,

到柏杨笔下丑陋的中国人,中国人的自嘲自省可谓入木三分了。结果呢?丑陋的中国人依然

丑陋。大陆的《人民日报》绝无雅量报导台湾的外汇储备,台湾的《中央日报》在报导邓颖

超逝世这种政治性新闻时大肆渲染有关她撒泼的佚事,同样地小家子气兮兮,绝没放弃的是

“窝里斗”的传统。而“阿Q精神”在被鲁迅批烂了几十年之后,也依然在发扬光大。周恩

来当年也对捧给他月球上的泥土的尼克松总统不屑地说:“中国的嫦娥几千年前就奔月了。

”在强大的美国人面前,我们周总理代表中国人着着实实地阿Q了一番。



还能有更高明的应对吗?或许是可以憨厚地把美国人赞扬一番,说一句:“我们中国人民一

向崇尚美国人民的聪颖和勇敢的开拓精神。”我倒没觉得这样说会给中国人丢什么脸面。但

我知道大多数中国人会介意。证据是,事后人们盛赞周总理快捷的应变能力给中国人争足了

面子。对几千年中华文明的骄傲自大、加上对落后挨打的恐惧,于是,阿Q式的丑陋就成了

正常现象,不是鲁迅、柏杨臭骂一通就能变美的。



如果仅仅只是皱着眉指着那块癞疮疤对病人说,你这癞疤如何如何恶心,我是绝不会在我身

上也弄出这么个癞疤的,是于事无补的话,那么,为何不能超越过仅仅只做好恶上的评论和

理想化的教诲,为什么不对病人做进一步观察,然后告诉他,这该死的癞疤是怎么形成的呢

?即使我们还没有良方治好这癞疤,即使我们的明智和力量还不足以抗拒历史和环境对这癞

疤的形成,我们起码也能对事实真相有更进一步的了解、与他人有更深一步的沟通。



也许,更多的希望和希望的实现,仅仅只在于换一种方式来思考。



九二年九月十二日



[本文寄自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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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政治,种族歧视,以及世界公民



图雅



读了《盛满了“中国中国中国”的瓶子》一文(下称“盛文”),有几点看法。



一.关于中国政治



我认为谈知识分子问题不能离开背景。在大陆,知识分子这些年来不能说是特别走运。五七

年反右很整翻了几个,而且踏上一只脚,一踏就是二十来年。等脚拿开了,翻身还觉得有困

难。为什么呢?卧姿太久,肌肉萎缩了。



文化革命不提也罢。我知道一个教师,不算怎样了不起的知识分子。文革时,有人把他按倒

了拧大腿,不是女式的掐,是抓住脚腕子拧——因为有一次他讲解过“胳膊拧不过大腿”这

句俗话,那些人说要捡验一下是否确实。



到了八九年,知识分子又有蠢蠢欲动的模样,不过就是想办个小报,弄点言论自由什么的。

有几位还到人民大会堂前头跪了一阵子,不得要领,爬起来走了。也不能算白干,这几位后

来逃命的逃命,下狱的下狱,都拜这一跪之赐。



现在看来,这些事情都和中国高层政治气候有关。而且这些侥幸捡得性命的知识分子关心中

国政局似乎还可以理解。说得好听是“忧国忧民”,实际也许不过是一种人之常情,为自身

的安全担心罢了。这些人刚从那样的环境出来,对中国政治的兴趣超过对哥德或卡夫卡的兴

趣,是不是就应该作为一种“无知”或者“对肚脐眼的狂热和专心”加以嘲笑?我觉得还可

以商量。



抛去政治不谈,一位曾在逐鹿古战场热泪盈眶的大陆知识分子,假如能体会“卡夫卡老街”

的历史感,固然好。但假如他因了环境,学养,和经历的局限,一时没反应过来,似乎也不

算是一个多么严重的事件,值得大事声张的。



二.关于种族歧视



看一看周围的中国人,或上学,或打工,平常都挺累。假如事情不找上门来,谁去研究什么

不当饭吃的种族问题,要说他们“带着被害者的情结”,到世界上去寻找“被迫害的例证”

。恐怕是过奖了。



不过,种族问题的确存在,有时还很令人恼火。



我有一个朋友,走到公园里,来了一个白人小孩,四五岁模样,喊:我恨中国人!说完跑了

。又有一个朋友,在家坐着,突然来了几个警察,说是查毒品,拿他铐起来劈头打了一顿。

谁知房间翻过来一看,没毒,又说对不起,打错了。各界华人知道了,都说不对头,替这朋

友请律师什么的。我觉得华人的态度是对的,这种事不能光说一声“自大和排外是人类的通

性”,或“别人歧视我们也歧视”,精神胜利了就算完事。



读一读最近的报纸,南非的黑人又上街了,警察的排子枪扫过去,死了几位,其它的把鞋跑

掉了。我想,这些黑人,也算够可以的了,来回地示威,今天死几位,明天死几位,真到争

得权利的那天,现在示威的还能剩几位呢?可这些人愣不这么想,他们的逻辑是:既然是权

利,就应当去争。至于剩几人去享受这权利,谁去享受,现在争的人将来是否享受得到,在

所不计。这就是一种群体意识或种族意识吧?



“盛文”对一位大陆知识分子询问种族歧视的情况很不以为然。我倒觉得他不是无事生非,

制造种族隔阂,或是硬充一名刺猬。大约不过是认为对种族歧视的存在,知道比不知道好。

而群体意识,有比没有强。这似乎也还不能说是十分过份。



三.关于世界公民



一位世界公民应该是怎样的人?问题好象太遥远。只能象仰望银河系似的,看一半,想象一

半。



在国外住几年,识几个洋文,去几处古迹,固然很世界,可也不见得就怎样难。倒是有些中

国知识分子,虽然没出过国,却能为人类共同的真理而牺牲,这个可以算世界公民的胸襟吧?



那天读到一位中国人,在报上登一则广告,说现在雇人来为我照顾两只老鼠,一只五岁,一

只一岁,应征者应该有爱心。报酬是吃住之外一千马克。我觉得花一千马克,把爱心普及到

老鼠,很够世界公民的意思。



但相比之下,“盛文”的姿态就低一点。文中一共提了三个中国人,第一位是“无知”且“

看不顺眼”。第二位比洋人还要陌生,“找不到可以用来和他解释沟通的词汇”。第三位谈

起电影,同作者意见不合,差点在一百六十公里的速度“翻了”。作者同这三个人之间,一

没有种族问题,二没有语言问题,三没有文化问题,只是有不同意见,已觉得难以沟通。可

见地球村说说容易,做起来也难。



假如了进了地球村,只是扩大了对世界其它部分的容忍,而这扩大,又是以缩小对本国人士

的容忍为代价,则我怀疑这世界公民,也许不过是一种变了形的狭隘吧。



[本文寄自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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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言碎语



吴之



夜深人静,转辗难眠。究竟何以致此?



龙应台《盛满“中国中国中国”的瓶子》一文(下称“龙文”)引起的困扰使我无法不大声

喊道:“我们为什么不能过两天平静的日子?为什么要活得那么累?”



每个人应为他所做的一切负责,前提是社会给他自由选择的权利。当他这种权利被剥夺时,

而他又非常企望这种从未享受过的“东西”时,他就可能表现出这样或那样的迷惑,连他自

己也说不清楚。于是也就会有在“正常人”看来“反常的”行为。这种“反常”,至少表明

他未完全失去人的本能,所以应该说是不奇怪的,也就是说是正常的。



同样,当一个正常人被一个所谓的“正常人”强加上他没有的“东西”时,他也可能会有或

长或短的困惑,以为自己真有了问题而不敢掉以轻心。原来这就是几天来一直困扰我的原因

。现在终于有了答案。



人追求自由的愿望永远是美好的,但有了比别人多一点点的自由便成为所谓“自由”的奴隶

却是极其可悲的。从龙文的例子及龙文本身来看,这一说法合乎实际。



倘若中国的领袖是民选的,而且有美国这样的两百年历史,所谓的“高级知识分子”会如此

“反常”吗?假设中国的政局不是维系在少数几个人身上的话,又何来龙女士取笑的资料呢

?原先一直佩服龙女士的勇气,却原来只不过沾了点狐假虎威的光罢了。龙女士在《中国人

,你为什么不生气》中大骂一千八百万台湾人,却只字未提他们头上悬了四十年的“戒严法

”。八九年春,百万北京人生气了,走上了街头,和平请愿,付出了血的代价。既未见龙女

士反省,也未见龙女士为北京人唱赞歌,倒出了“带一个北京人去转转吧”的大作。这样的

“中国人”,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



“恃强欺弱”,“落后就会受欺”,这是不可抹杀的事实。不知龙女士谈“种族歧视到处都

有”是何高见?您不是最看不惯“逆来顺受”的吗?怎么反而引申到相反方向去了?



类似的矛盾,在龙文中比比皆是,令人难以接受。嘴巴两张皮,白也是你,黑也是你。中国

人已经够辛劳的了,在加上形形色色的你,中国人能不累吗?



中国人曾被剥夺了思想的自由,现在又被要求解放思想。我没有思想,不解放行不行啊?不

行!那我就试着解放吧?又有左左右右的攻击和惩罚。干脆,我只好继续不动,在自我麻痹

中消亡。我为什么不与世无争?!



“思想”既然这样危险,我为什么要思想?既然已经一无所有,我何苦去背那思想的包袱?

若我真有了思想,你又何来立足之地呢?你到哪去找我这么理想的崇拜者?



这样看来,还是不去思想为好,省得有这样那样的矛盾。



九月十七日晨



[本文寄自美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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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



石头



有幸拜读龙应台女士的宏文大作《盛满“中国中国中国”的瓶子》,茅塞半开。除了觉得民

族感强的人是不应该大帽子压人,还有几点疑问,故特请众位解惑。



古人云:“衣食足而知礼节。”不才认为此话千真万确。对文化的嘘赏,对精神的追求,必

须是酒足饭饱之后的事。不才难以想象,如果家中一家老小饿着肚子盼你早些带回晚餐,你

可有兴欣赏西下的夕阳。



大陆的知识分子,谈政治多,决非有此嗜好,而是因其与人民生活休戚相关。不才认为小姐

应理解才是,而不是讽刺挖苦。如果每个华人都只关心“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加冕的”辉煌,

而自己姓何名谁都不知道的话,怕小姐又要撰文《装满“他人他人他人”的草包》了。再者

说,中国人见到中国人(不管是“一个”还是“半个”)不谈中国事,那不是谈瞎话:火上

了自家的房子都不管,还津津乐道的争论“英国的亨利八世杀了几个老婆?”



你管的着吗?吃海水长大的——管的宽!



日本、德国及古今强盛的国家,是靠自我欣赏发展的,决不是因欣赏他人的成就而得天赐。

自家的油瓶倒了还得自己扶。既然歧视和被歧视是各民族的通病,那就无法因熟视无睹而得

出“极少的结论”。愚以为居安思危才是正理。



自己正给他人上着供,还大谈他人的伟大。



不累吗?真个丑陋!



不管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中国人,还是“一瓶子满的外溢”的中国人,理解万

岁!



[本文寄自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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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满“中国中国中国”的瓶子》读后感



杨阳



《华夏文摘》转载了龙应台女士《盛满“中国中国中国”的瓶子》一文(以下简称龙文),

读后总觉得不太客观,也欠全面。笔者既非来自北京的高级知识份子,更不是闻名遐迩的异

议人士,我只想以一个普普通通的留学生(普通知识分子)的身分,来谈一些感想。



首先让我们来看看这位北京的高级知识分子,其代表性究竟如何,很值得商榷,至少在我认

识的所有北京人中,绝难找到一个与之比较相象的。至于中央机关是否有此类人士,我是不

得而知。从龙文我们似乎可以看出此人多半是当局所比较欣赏的,否则恐怕也没有机会到西

方出差,然而大家知道,这类人,已经不能代表大多数了。用一个不具有代表性的例子来得

出中国(大陆,请注意)知识分子是盛满“中国中国中国”的瓶子这样一个能把所有知识分

子都砸个半晕的结论,在文法上应该说是犯了逻辑的错误,而在感情上,则是对千百万(大

陆)知识分子的不负责任。



再者说,这位北京人也许碰巧选在观光的时候与龙女士探讨一些有关祖国的政治问题,使龙

女士失去了观光的兴致,同时也失去了让对方了解自己渊博的知识的机会。至于说这位北京

人指责到中国的老外对中国及其历史一无所知,我倒是觉得有道理的多,一般来讲,中国人

对别国历史、人文的了解程度,优于或者至少不劣于世界其他民族。如果一定要说(中国)

知识分子是盛满“中国中国中国”的瓶子,那么美国人就该是盛满“美国美国美国”的瓶子

,而英国人则应是盛满“英国英国英国”的瓶子了。



龙文中引用的另外一个例子既是大名鼎鼎的光明日报记者戴晴,毋庸讳言,戴晴是当今大陆

文坛最多彩,最负争议的人物之一,在她身上,可以看到中国知识分子很多优秀品德,而其

出身背景也不可避免的在其性格上打上深深的烙印。她认为坏的东西,并不一定是坏的,她

认为一个人是洋人,这个人不一定就不是中国人,我想大多数大陆知识分子还是知道(认为

)龙女士是中国人的。



台湾同胞中某些人对大陆人一向颇有微词,小至简体汉字如何破坏汉字的美感,丢弃祖宗的

传统,大至大陆知识分子的赤化(自愿的还是被迫的,不论),好的坏的,鲜有赞同之处。

有朋友称之为“岛国心理”,而我个人则更觉得是一些台湾同胞对大陆知识分子缺乏总体、

全面的了解,另外经济、政治上的差异,似乎也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海峡两岸知识分子之间的

互相认同。



龙文也对大陆知识分子对中国未来的重要性表示怀疑,我个人希望这只是龙女士的个人想法

,不可以代表海外华人的总体。同时我对持这种想法的同胞表示深切的遗憾。



(《华夏文摘》9210Z)

作者:Anonymous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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