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唢呐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最近，读了秦晖先生的一篇文章，题目是《第三种可能——世界中国化》。文中提出除了中国不适合国际规则而崩溃、中国与世界接轨这两种可能以外，还有第三种可能，就是中国演变了国际规则，也就是世界中国化。秦晖先生是从政治经济学的角度考虑的，还举了法国新任总统萨科奇的例子。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我八十年代中期在国外呆过一年，以后又短期出去过很多次，而且是不同的国家，切身感到了这种变化。国外（包括欧洲和日本）有六、七个学校与我们学校是姊妹学校，来往很频繁。因为我打交道的都是中等水平的研究室，他们论文的数量原来要比我们高出一大截，但现在已经和我们不相上下，甚至有些方面已经不如我们了，一片日薄西山、气息奄奄的模样。所以，他们最近对中国的很多做法非常感兴趣，如科研论文按影响因子给予奖励，医生按手术或处方数量发放奖金，教师按授课学时发放课时费、按职称发放津贴，教师不坐班可以出去兼职挣外快而且不交税，教授上课卖书、卖光盘且与学习成绩挂钩（那个杨帆据说一年就干四十万），职工买断工龄下岗，干部教师退二线、技术员护士提前退休，高校大规模收费扩招，强制拆迁建房，集中精力打歼灭战，举国体制办奥运、拿金牌等等。听得出来，他们最初是不屑，而现在是真心羡慕。有个欧洲来的家伙和我说，你们搞得才是自由竞争，我们早晚要被你们甩在后面，我们搞得纯粹是冒牌的资本主义。一个日本教授说得更明确：日本现在高校一点活力也没有，也在搞“改革”，搞法人化，你们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日本早晚也要走到这一步。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原来我还以为这是个别人的想法，后来一个学生从日本回来告诉我，说他在日本，在电视里看到在野党气势汹汹地质问执政党：我们为什么不能像中国一样搞特区，中国做得，日本为什么做不得？日本吃了这么多年大锅饭，端了这么多年铁饭碗，难道搞点资本主义就不行？我一开始怀疑他日语靠不住，不太相信，后来在俞天任的文章里也看到了类似的内容，看来是真的。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今天先刨个坑，抛砖引玉，将来有时间的话（也可能是猴年马月），我想从我身边发生的事情详细说明一下中国对世界的影响，包括正面的影响，可能我谈的更多是是负面影响。总之，“事情正在起变化”（毛主席语录），“世界中国化”不是有没有可能的问题，而是正在发生。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下面是秦晖的原文。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第三种可能——世界中国化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秦晖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对于在全球化过程中，中国处在什么地位，通常有两种声音，一种声音说中国的体制不适于全球化，在全球化过程中肯定出问题，所谓“中国崩溃论”；还有一种比较积极的说法，认为全球化是对中国的改造，世界会用比较先进的规则改造中国，中国将会和世界接轨，首先讲的是和市场经济接轨，还有讲民主制度接轨，只是没有明确说。我有一个看法，现在来看，除了这两者，恐怕也有第三种选择和第三种可能。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这第三种可能，有没有可能是中国演变了国际规则，而不是世界演变了中国呢？当然，过去我们经常讲要解放全人类，要用社会主义的那套东西拯救世界上2/3的苦难兄弟，现在当然不是这个意义上的转变了——我觉得有一种可能，就是用中国在权力不受制约的前提下形成的有某种特征的市场经济，改变了全球市场经济经过100多年已经形成的某些规则。在中国经济的高增长面前，国际上经济学界一片唱赞歌的声音，这包含了他们在理论上没有办法对这种现象作出解释的无奈。中国的这种经济模式既不是自由放任、又不是福利国家，这种状况应该是世界上的左派、右派都不满意的，但是现在左派、右派都想用中国的高增长来为他们的理论提供注解，所以出现了左派歌颂中国，因为中国的自由竞争还不是很发达，右派歌颂中国，因为中国福利水平很低。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随着全球的资本拥进中国，中国的廉价商品流向全世界，中国的经济模式对世界的两大主流的市场经济模式，就是自由放任和福利国家都构成了越来越大的冲击。现在世界上已经形成了这样的趋势：福利国家必须降低福利标准，而自由贸易国家好像最后将不得不重塑贸易壁垒，否则对中国都无法应付，而且这仅仅是开始，这的确是很值得研究。这个现象引起了国际国内的批评，国际的批评当然大家都知道了，所谓要求人民币升值只是这种批评的一个很初步的反映。如果这种现象持续下去，左派赞扬中国低自由和右派赞扬中国低福利的状况，不久就会变成左派批评中国低福利，右派批判中国低自由，这是迟早会出现的一个趋势。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我们也看到中国的崛起，不仅是在于低工资，我觉得仅仅说中国低工资不能概括中国现在的经济状况，现在中国所有要素价格都很低，如果说中国的低工资是因为劳动力充裕，那中国的低土地成本又是因为什么呢？中国的土地显然不多余。中国低成本使用资源，低成本使用环境是因为什么呢？中国显然也不是资源大国，也不是环境特别好的国家。而且在公共资金的使用上也是特别廉价的，尤其我们长期以来采用追加公共资金的方式来招商引资，可能全世界市场经济国家没有这样进行招商的(就是说你能够招来多少钱，我的公共资金会等量投入多少，或者按照一定比例追加多少)。实际上，公共资金的使用、资源的使用、土地的使用、劳动的使用都是廉价的，所有这些因素汇到一起，根本在于目前中国体制上利益的博弈不充分，公民社会的进步很小，不受制约的权力可以反常地压低所有的一切价格。因此，这种趋势的发展，使得福利国家的趋势不能持续，而且全世界的工会运动都受到这种趋势的影响。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我觉得现在有一个现象，这种现象不仅造成了国内的社会紧张，实际上也造成了其他国家的社会紧张，全球化机制把中国的一些社会矛盾稀释到全世界，我这里讲稀释而不是化解，因为这种现象很难说是化解。之前，所谓的民主国家或者发达国家的左或右，基本就是福利国家和自由放任这两种倾向之间的博弈，但是在福利国家往往看到责任比较大的国家，当然权力也比较大，所谓自由放任是国家的权力受到限制，它的责任也不会很大，就是说它一边要求权小责也小，一边要求权大责也大一点，但是很少有提出权要大，责要小的主张。但是最近我们看到开始出现这样的趋势。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法国5月份大选出现的萨科奇，他就具有这样的特点，一方面他强化在权力上国家更加强大，这和以往的自由放任政策也完全不一样了，另外一方面他强调福利包袱要卸除，就是在责任方面他要妥协，这就要求更大权力和更小责任是兼而有之的，这种倾向在以往的西方权力政治中是从来没有的。所以你很难说萨科奇是传统意义的左派还是右派，如果你说他是左派，他主张低福利，你说他是右派，他又主张大国家，这个东西很难说。劳资关系失衡、失业增加、移民问题、公共财政困境，所有的这些因素的综合，使得欧美一些国家的社会矛盾积聚，最后一些人会发现，像中国的做法还是不错的。当然萨科奇是走的第一步，如果沿着萨科奇的道路继续往下走，权力越来越大、责任越来越小，最后我讲得不好听一点，世界中国化都不是不可能的，但是世界中国化不是什么社会主义的福音，也不是什么自由主义的福音，而是这两者都不愿意看到的局面。但是我想这种现象也不可能长期持续下去。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要改变这种趋势，我觉得也很简单，主要是在这两个方面中国要作出努力：一个是为自由而限权，不受制约的权力在中国的未来改革中要有所改变；另一方面就是所谓为福利而问责，中国的低福利状态也必须转变。的确，我们应该继续扩展全世界已经被证实为有助于经济发展，同时也有助于人民福祉的那些自由，同时我们也应该扩展现代国家应当承担的公共服务职能，尤其是要保证这种公共服务职能应该是真正的“正福利”。我们国家长期一直搞二次分配，过去存在很大的问题，就是二次分配往往搞成了“负福利”，就是有权力的人收入也多、福利也高，无权力的人收入也少、福利也低，二次分配以后的基尼系数不仅没有比一次分配下降，反而还升高了一些。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我们现在要讲建立现代福利制度，首先要避免二次分配，由于我们的体制缺陷，反而变成了向有权有势者倾斜，比如说最近有一些企业开始恢复盖福利房，这就引起了很多的争议。我觉得，福利房就看什么企业在盖，如果是私营企业，如果是全部开放竞争的国有企业，这些企业在没有外在压力的情况下主动为他们的职工盖福利房，这当然是一个好现象，可是如果是垄断行业，如果是用垄断的方式获得了高额利润的行业，在他们很不正当的高收入的情况下再增加高福利，我觉得就是很大的问题。我认为，中国在未来发展中要避免的，就是“尺蠖效应”，所谓“尺蠖效应”就是说不管是实行放开的政策还是收紧的政策，都有那么一些得利者，另外相当多的人在这个过程中是得利比较少的。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比如，2005年法国发生移民骚乱，实际上严格说不是移民骚乱，而是移民第二代的骚乱。发生了骚乱以后有朋友曾经问过两位法国朋友，说这个骚乱对中国有什么教训呢？当时两位法国朋友都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说给穷人盖的福利房不能太多地集中在某一个地方。可是过去中国人从来没有想过给这些新移民盖什么福利房，恰恰相反，我们不给他们盖，他们自己要盖一些房子，我们还叫它“违章建筑”。我们过去是既不给新移民盖福利房、也不允许他们形成所谓的贫民窟，我们只允许他们以单身劳工的方式住在所谓的工棚里面，而他们在工棚里面是永远无法在城市定居的。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这样的状况我觉得是很危险的。老实说，自由多，这些人就会私搭乱建，就会形成所谓贫民窟，如果福利多，就会出现大片的福利公屋区，但是中国这两种在过去都没有，都是单身住工棚，两亿多人生活在单身工棚中，我认为对中国未来发展是有很大隐患，也会产生畸形的一代。中国很多的留守儿童，只是在逢年过节的时候见过父母，很多孩子都是在不太正常的氛围中成长，传统中国的伦理、文化、价值判断，乃至人们的行为模式都是被扭曲的，这样下去会是什么情况我们很难设想。我想，他们有更多的自由有一些违章建筑，还是国家给他们解决一些福利房(中国最近在花力气努力改变这种情况)，对于维持两亿多人的家庭生活，对中国的未来发展都会有很大的意义。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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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世界中国化”的一点思考（2）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金唢呐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没想到海外侨胞们对“世界中国化”这么重视，这场大讨论是我挑起来的，趁着今天有空，我就再说几句。还是老习惯，想到哪儿写到哪，因为写洋八股科研论文已经写腻了，来这的目的就是因为可以不思而云、胡思乱云，欢迎拍砖。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一、发生机制：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1、中国的改革开放取得了巨大成功，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走中国人的道路，这就是结论”；
    2、“中国制造”如西风扫落叶一般，使得国外制造业纷纷破产，如果不按照中国的规则玩，只会落得个被淘汰的下场。西方国家，不是对这套东西喜欢不喜欢的问题，而是面临着“to be or not to be”的问题，他们只好遵循If you can’t beat them, jion them的原则，与狼共舞。
    3、在中国工作过的外国资本家、管理人员、留学生们，像宣传队、播种机，把在中国学到的东西部分或全部带回国；
    4、 移民效应：
（1）直接影响：大量的中国移民将价值观、游戏规则、生活方式带到了国外，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想想看吧，假如你们所居住的城市有十个有形或无形的唐人街，这个城市会变成什么样子；
（2）间接影响：中国影响了其他发展中国家，这些国家的移民与华人“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一起来了”，再共同将这些观念带入欧美，最后是人海战术战胜火海战术。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二、对不同国家的影响大小：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美国<西欧<日本<四小龙<俄罗斯<越南及其他急于致富的发展中国家。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三、影响内容：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1、勤劳、顽强，小车不倒只管推，好死不如赖活着；
    2、稳定压倒一切，强化“强权既是公理”（Might is right），过多的民主只会带来社会动荡的观念。对本国公民适当保持高压态势，在任何时候都决不承诺放弃使用武力，但绝不轻易使用武力；
    3、财富分配上严格遵守有层次的共同富裕：除了经济上的贡献外，按照对社会稳定的重要性进行财富分配；
    4、淡化是非观念，以不遵守游戏规则为荣，为竞争可以不择手段，把对手击垮是硬道理。把宋襄公当作遗羞万年的反面教材；
    5、淡化公民、尊严、人权的观念，在国内强化主仆意识，但要把仆人唤作主人，主人唤作公仆。在国际上实行有奶便是娘的策略，但绝不称呼“娘”，而且要做大义凛然、蔑视一切状；
    6、保持贫富差别，同时注意避免出现南美的绝对贫困化；
    7、通过增加某些群体的隐性（灰色）收入拉动经济、稳定社会；
    8、避免任何刺激性语言，不管卖什么肉，一定要挂羊头。最成功的例子就是高举社会主义大旗，在原始资本主义大道上狂奔。
    9、对于添乱的知识分子，实行打、压、捧三结合，最后的结果就是出现教授“宠物化”，先声明一下，这不是我创造的词，高校教师们都这么说（见附件一）。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四、西方国家的抵抗机制：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1、社会制度不同，这套东西在本国无生存之土壤，不能做、不敢做，所谓在中国当流氓，回国做君子；
    2、多年形成的价值观和思维方式以及国民素质，对这套“非主流”东西看不上眼，不想做、不屑做，丢不起这个人；
    3、牢固的科技、工业基础，使中国在短期内还不足以构成根本威胁。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五、最终可能的结果：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西方和中国各退一步，西方不再是现在的西方（现在已经看到的是社会福利的逐渐削减、工会力量的逐渐削弱），中国也不再是暴发户式的国家。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上述观点，我将逐条论述，今天先谈中国的改革开放是否取得了巨大成功。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现在，很少有人否认中国改革开放所取得的巨大成就，无非就是如何解读的问题。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一、国内的解读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自由派认为，这些成就归功于市场经济，之所以还存在若干问题，是自由的还不够；而左派们意见大多很搞笑，不信诸位看一下头牌左派经济学家杨帆教授的精彩语录，我附在后面（附件二），顺便也让海外侨胞们见识一下这位年收入四十万的博士生导师的水平。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不过有些左派领袖倒是承认经济腾飞这一事实，如甘阳在《读书》杂志2007年第6期发表了题为《中国道路——三十年与六十年》的文章，我这里引了个开头，全文见附件三。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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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中国社会现在存在多少贫富分化和社会不公的问题，但我以为仍然必须强调，中国改革所取得的巨大成就几乎是前无古人，甚至是后无来者的。世界银行行长（前美国国防副部长）最近说，过去25年来全球脱贫所取得的成就中，约67%的成就应归功于中国，因为中国经济的增长使得4亿人摆脱了贫困。这种巨大成就是实实在在的，不容抹煞的。此外，我也想强调，无论中国的农民和工人今天的生活状况仍然存在多少问题，但把中国的农民和工人说成好像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是不符合事实的。总的来说，改革以来中国绝大多数老百姓的生活都有明显的实质性提高，中国基本解决了历史上长期无法解决的“挨饿”问题，这是一个基本事实。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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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派们对取得这些成就的解读最多的就是“三个包子理论”：是五十年代的基础建设和后来的“创造性破坏”为改革开放打下了坚实的基础，所谓改革开放不过是让人吃饱的最后一个包子。只是因为主流经济学家过多夸大了市场经济的作用，使人们忽视了前边的两个包子，以为是市场经济的最后一个包子让他们填饱了肚子。而社会主义最大的优势是专蒸前两个包子，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则是专蒸第一个包子的特级厨师，而且永远不蒸第三个包子。顺便说一下，现在很多领袖级的左派大佬都居住在腐朽的资本主义世界，如黎阳：美国；李宪源：加拿大；甘阳：香港…，引用起外国学者的理论来特别得心应手，惯用手法是“以夷矛攻华盾”，给人感觉是他们代表着西方学术界，“全世界闹革命风起云涌，觉醒的人们眼望北京”（典自样板戏《海港》）。所以，说服力忒强。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二、俄罗斯和越南的解读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1、俄罗斯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我接触的俄国人看法不一，其中一种说法是俄罗斯最大的差距是不稳定，所以他们支持普京这样的铁腕人物上台。不知道是否能代表俄国人的普遍想法？这里有篇俄报文章，可供参考（见附件四）。不过声明一下，不排除这是过去（其实现在也一样）《参考消息》的做法，选择性地登一些外国马屁文章，来造成世界仰望北京的印象。我自己就曾经被骗过，在国内看到很多文章介绍国外的“重读马克思热”、“孔子热”、“中医热”、“计划经济热”，以为什么高潮又要来临，结果到实地一看，人家舞照跳、马照跑、股照炒，根本没那么回事。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2、越南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我们学校有越南留学生，说越南人有句口号是“北上取经，西方化缘”，他们认为中国经济腾飞的原因主要是制订优惠政策招商引资，包括直接利用外资和合资建厂，采用的方法也包括效仿中国，把越侨当作“经济腾飞之母”，里面很多都是当年风流成性的美国大兵留下的“halfcaste”（混血儿）。2003年，越共中央决定在越南中部地区仿效中国经济特区建立第一个经济开放区——茱莱经济开放区，以后又建了很多工业区、出口加工区、经济区。而且大都取得了成功，走得基本上是中国的路子。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

    至于日本、欧洲和美国如何解读中国经济的腾飞，各位海外侨胞比我清楚，希望能介绍一下。 (海纳百川 www.hjclub.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