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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冷饭新炒缘于何故？――简答樊弓先生“扫荡胡安宁观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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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冷饭新炒缘于何故？――简答樊弓先生“扫荡胡安宁观感”（下）   
高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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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冷饭新炒缘于何故？――简答樊弓先生“扫荡胡安宁观感”（下） (368 reads)      时间: 2002-7-20 周六, 上午3:35
作者：Anonymous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对不起，樊先生，我同时摆几个“战场”（多年来，我一直欣赏美军的同时打两个半世界大战的战略，现在看来得修改一下了），故回复终于今天才算有个结尾。





以下〖〗中话为樊弓先生语；【】中话为高寒答。







四、冷饭新炒缘于何故？



〖再者，我觉得，不能因为胡先生没有英勇就义，就怀疑人家是叛徒。若如此，某党施展反间计就太容易了：对前来闯关的好汉，或抓或捧，然后通通放回去让你们自己搞肃反。哈哈！〗



【这次樊先生所谓的“扫荡胡安宁三罪状”，实际上后两项“革命与改良争论”与“私吞某画家的习作”，均未超出一般的网友观点质疑或网友间的相互诘难，而安宁先生也还能应付裕如。而唯一让胡安宁先生陷入似乎有点“被动”的，则是那樊先生归纳出的所谓“罪状之一：胡先生回国成了某党的座上客”。



其实，查安魂曲先生所写质疑胡安宁通告的通告，其所凭内容不过是胡先生自己在三月份上网的那份“通告书”而已。再一查，安先生其实早在三月间就质疑过一次了：当时，我还将安先生的质疑帖转发给过胡先生，而胡先生甚至还托我在此坛发过一份澄清帖，我也顺便对胡安宁先生的回国之举作过一说明、且安先生也对此表示过一定的理解和释疑。



可问题是，为何这份“冷饭”如今又重新被热炒起来？是当初的质疑者一方发生了变化，还是这被质疑者一方发生了变化？我看，点燃这冷饭新炒第一把火的，不是别人，正是胡安宁先生自己，是他公然以“民运人士”之身，大加唱和芦笛们对民运的大扫荡，并因此而获得“扫荡派”们一致的喝彩叫绝、且还一再拒绝“反扫荡”众网友们的提醒、劝阻和“挽救”。



是胡先生属“温和派”，故就一定得加入“扫荡”大营么？不！岂知芦笛们发动“扫荡”攻势时，首当其冲喊明要扫的就是民运中的著名“温和派”方励之先生和胡平先生？岂知网上“反扫荡”营垒中，就有着多位“温和派”人士？



固然，在民运队伍中，诚如徐水良先生近日一文所言――有着从“盲目的激进派”→“理性激进派”→“理性温和派”→两者此长彼消或彼长此消的多重排列组合→到“盲目的温和派”之多元光谱系列链，固然，民运激进派与民运温和派也时时唇枪舌战，火星四溅，然而，芦笛们要扫荡的，并非在于他们的或激进或温和，而在于、也只在于：他们统属民运！换言之，在芦、马眼中，就是再“温和”的民运，也算是激进了，因为他们均既不具备、也不认同芦笛先生总结出的当代“真”民运的两个要件：第一，“真”民主只能由当权者恩赐；第二、当朝天子敬爱的“江总”，才是当今中国“真”民运的总代表。



正因为民运中的“温和派”、改良派，如方励之们、郭罗基们，还有胡平们，都统统属民运，都统统属与专制对垒的民运阵营，故其通通都在芦笛们的扫荡之列。由此可见，芦、马之流要扫荡者，并非胡平、高寒们的不同点，并非在于民运激进派或民运温和派，而是在于二者的共同点，在于那民运激进派和民运温和派。也正因为如此，高寒与网上许许多多的网友被迫站出来迎击“扫荡派”的挑战，也不是仅作为民运中的这派或那派，而是作为整个与中共专制阵营相对垒的中国民主阵营的一员或民运之友而出来应战的。



然而，号称长于谋略、功于心计胡先生，这次却恰恰忽略了扫荡派发动这场扫荡战役的大势背景，居然异想天开地以为可以借助扫荡派的火力，行“借刀杀人”术，去扫民运中的黑暗势力（这无疑是有的）甚至其他民运派别诸如所谓“暴力革命派”、“浊流派”等等。其结果，事与愿违，竟然是他自己去与那他多年来一直致力于“纽约清队”而欲撇清的民运中的黑暗势力站在一条线上了：在整个海外民运中，除了那个几乎已被公认的“中共民运别动队”站出来唱和“扫荡”外，剩下的，就只有我们这位有点天真得可爱的胡余大郎先生在那里孑然一身、形影相吊了。这可真是“不审势则宽严皆误”呀！



其实，我倒不倾向于认为胡安宁先生真的就认同芦笛们的“扫荡”，问题是，不善抽象思维、也懒得作细致研读（这难道是形象思维族的共同特点？！）的他，压根儿就分不清、理不顺那彼扫荡与此清理间的细微但却是质的区别。



再加上被网上扫荡族一捧，又被反扫荡的民运之友们一攻，这大郎先生就真是一时找不到北了：他死钻牛角尖地硬是要把那马、芦“扫荡”概念来个他所谓的“正本清源”之余氏新解。于是，这才让网上众民运之友怒不可遏，翻出老账、新账一起算！搞得我们这位大市面见过不少的民运老前辈在这批民运后生面前好不狼狈！



尽管我一开始就未必同意安魂曲先生那旧饭新炒的兴师问罪，可我也不得不承认：哈，总算给镇住了，我们的这位几朝民运元老终于－－我费了多少口舌都劝不住呀－－停止唱和“扫荡”了！】



〖高先生能不解释一下，什么是机会主义？机会主义有什么不好？机会主义为什么需要扫荡？〗



【樊先生问起什么叫“机会主义”，记得非文人先生也提过类似的问题。这里，我不打算从严格的学理定义上去说，因为这需要工具书，也需要作一番概念、甚至词源上的考证，而且即使这样作了，我想它仍然会还是一个有着广泛争议的概念。这里，我只想从通常的一般理解上谈谈我的个人看法。所谓“机会”成了“主义”，我想，说它“机会”至上总是可以的吧。我们办事，小到日常生活，大到国家、国际大事，为达目的，为获成功，要抓住机会、得变通手段总是必要的，也是明智的。然而，机会也罢、手段也罢，它总是为一定的目的服务的，且得受制于特定的人类文明（自然＋社会）条件。因此，为获成功，不择手段，说它是机会主义不算为过吧？同样，为达目的，不讲或超越基本的价值底线，最起码也算是机会主义吧？还有，台湾人常说的“西瓜偎大边”、以及“成王败寇”、乃至“好死不如赖活”，等等、等等，也都可以算是中国民间语言中对这个“机会主义”外来词的描述了。



是的，我批评了胡余大郎先生在“扫荡”一事上“端的一个机会主义！”，其实，这既是对他的批评，也是对他的保护。前者指他“借刀杀人”也不看那刀借不借得，那是一把砍杀民运基本价值底线的“刀”，你去操那刀，“人”未被杀，自己先灭；后者则是指他毕竟在本质上不属于“扫荡派”，只是他与扫荡方一时相互间阴差阳错表错情而已。



至于“机会主义有什么不好？”这里顺手一拣就有两条：其一：导致了我们的民运后生对民运老前辈的“内斗”，弄得我们这位在网上从来就没输过人的安宁大郎兄灰头土脸、有口难言、胸中叫苦不迭；其二：险些坏了用民运的两手对付专制的两手这一民运的基本战略。



最后，“机会主义为什么需要扫荡？”请见前面似不宜用“扫荡”这类“马、芦话语”来将各类批评一锅煮一段，此处不赘。】





五、何谓问题的要害：批评得无理，还是无权批评？





〖高寒先生接着写道：＂在我看来，安宁先生的长处似乎只适合在一个群体的幕后发挥，他不宜站在前台，尤其不适合充当政策发言人 －－ 这当然与其理论修养、与其基本价值观有关。... ... 但愿安宁先生有自知之明。＂



在下以为，这段话极为不妥。胡先生适合干什么，应该由胡先生自己决定，自己争取。他是否适合站在＂前台＂，决定权在＂导演＂，在＂观众＂。中国文人的最大毛病，就是太 judgemental，总是爱给别人作负面结论。我觉得，你可以评论胡先生这出戏哪里没演好，而不能轻易贬低人家没能力当演员。暗示人家＂理论修养＂不高，＂基本价值观＂有问题，则更不妥当。〗



【看来，樊先生的此翻议论，是将我的一段评判之是否合乎实际的问题，变换为一个某甲是否有评判某乙的权利和资格这类问题了。樊先生文中的“这段话极为不妥”、“更不妥当”之类评语，实际上均是基于此的。然而问题是：樊先生的这种基于资格、权利的批评有多大程度的充足理由？



第一、高寒是在谈他对一个网友（且不谈还是私下朋友）的看法或建议，而非替胡安宁先生做什么决定。故先生的“胡先生适合干什么，应该由胡先生自己决定，自己争取”的论断看来有点无的放矢。更何况，樊先生又在紧接着的补充中将自己的这“无的放矢”也给否定了。您说：“他是否适合站在＂前台＂，决定权在＂导演＂，在＂观众＂。请问樊先生，高寒虽说不上“导演”，总算得上是一名观众吧？既是观众，怎么评论一下演员就“极为不妥”、“更不妥当”了呢？



第二、高寒提出的这个看法有可能对，也有可能错；有可能有一点道理，也有可能根本就是打胡乱说。而樊先生对我的批评，却全然回避高寒的评判内容，而单单从评判的形式入手，似乎世间发生这种评判本身就“极为不妥”了。这也就等于是说，即使胡先生有那些毛病，也不关你高寒的事！试问，这是在为胡先生辩护吗？这是在反驳高寒吗？实际上，这与其说是在为某人辩护，不如说是在为某人掩饰。因为，胡先生，还有我高寒，所需要的，恰恰是对本人评判的针锋相对的反驳：不，你高寒的看法完全不对，正确的看法是……！十分遗憾的是，在最需要反驳和最需要辩护的地方，樊先生却惜墨如金，一言未发。】



第三、其实，全部问题的要害实际就集中到一点：胡安宁先生对自己今春回国这样如此慎重、如此严肃、如此敏感、如此隐秘之举，应当不应当擅自将其在网上曝光，且是用那种轻率的、随意性的、措词欠严谨的、缺乏雄辩度的“个人公告”的方式？我的所谓“安宁先生的长处似乎只适合在一个群体的幕后发挥，他不宜站在前台，尤其不适合充当政策发言人”的批评其源盖出于此。倘若樊先生认为我的这种批评不对，尽可以提出您的意见，我将虚心听取，或接纳或说明或补充，倘若樊先生坚持认为你高寒压根儿就没有提出这类意见的资格和权利，那么，我只好打恭无言以对！



最后，我要补充一点，尽管我对胡安宁先生将其今春回国一事大加张扬早在今年三月就有过严词批评，但我也深深理解、甚至深深地同情他的良苦用心：因为他怕受到历史和民运战友们的误解！早在今春他回国前夕，我就对他谈起过潘汉年的故事：潘早年即充分认识到自己一旦踏上此途就命运艰险，于是年纪轻轻的他在莫斯科就坚决要求做了绝育手术。我记得当时安宁兄在电话中向我大声吼叫道：“我不是潘汉年！我也决不做潘汉年！！”



可惜中国民运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在斗争中形成一个有公信力的权威机构，来统一协调和处理类似的事宜。从这种意义上讲，安宁先生用他那套个性化的方式来处理这种本应严肃对待的事情，也就或多或少是可以给予谅解的了。而我，也只能尽其个人所能，为安宁先生化解一些已经或可能招致的误解。



安宁先生的今春回国，其实还远谈不上是去谈判，其充其量不过是去探索对话之路罢了。这个对话之门，即使有一天中国爆发革命，也是不可关闭、甚至是更不应关闭的。对方当然会有他们的打法，他们的谈法，他们的提法和他们的要求，关键在于我方怎样才能抓住和把握谈判的主动权。这次既然是对方主动找上门来，就说明对方有此需要。即使是为着招安，我们未尝不可以来个“反招安”？对方要利用矛盾，我方不也可利用矛盾？关键在于要有自身的坚定性和善用斗争艺术。对胡安宁先生，尽管我认为他这次在网上唱和“扫荡”属一件严重的政治错误（注意：不是他的坚持改良、反对革命的观点），但我对他的民运的坚定性则是基本没有怀疑的；我唯一有点担心的只是他不善把握某些细微的理论、策略、行事、乃至表述分寸，从而使本来可以办得很漂亮的事情办得不那么理想。



〖＂自知之明＂只可律己，不可律人。我们当中任何人，都没有权力（利）和资格要求旁人＂有自知之明＂。〗



【这又是一个将本属内容的命题变换为形式命题的范例。不过即使就形式说形式，当樊先生告诉高寒“你只可以将‘自知之明’用于律你自己”时，不也就恰恰是在履行樊先生自己所批评的行为――用“自知之明”律人――吗？更何况，说“‘自知之明’只可律己，不可律人”，其依据是什么？是基于其语义、其逻辑、其惯例、还是其道义？在我看来，这“自知之明”与我们民族几千年来所形成的许许多多有益的格言――如“满招损，谦受益”、“三人行，必有我师”，“己所不欲，勿施予人”等等，等等――一样，均是既可以律己，也可以律人的。诚然，任何律条，均应律人先得律己，所以，问题就还是得回到这“律”之内容本身：你“律”得究竟对还是不对。】





**************************



附件：



樊弓：扫荡胡安宁观感 2002-7-12 12:59



这两天，又一波＂扫荡＂运动搞得是轰轰烈烈，如火如荼。本叫兽前些日子评

扫荡有瘾。忍不住又要评点一番。



这次扫荡的对象是胡安宁，或曰余大郎。扫荡者皆是前日被扫荡的对象。 可以

算是民运扫荡民运。先声明一下：本叫兽对民运内部事务毫无知晓，对胡安宁

先生只闻其名，不知底细。只能对扫荡出来的表面问题加以评论。



其次，本评论可能会批评一些老朋友，在此先作个揖。我要说得不对，请各位

使劲撕。



胡安宁先生有什么罪状值得扫荡呢？



罪状之一：胡先生回国成了某党的座上客，而杨建利回国成了阶下囚。于是，

有朋友质问：胡先生你怎么解释？



这就有点奇怪了，某党向来阴阳怪气，要解释，也只能找某党去问，是不是？

胡先生解释不清是正常现象。他要是知道为什么，那他麻烦就大了。



再者，我觉得，不能因为胡先生没有英勇就义，就怀疑人家是叛徒。若如此，

某党施展反间计就太容易了：对前来闯关的好汉，或抓或捧，然后通通放回去

让你们自己搞肃反。哈哈！



胡先生回国，全身而回，众人当恭贺才是。至于他给某党传话，那更不是罪过。

就算两兵相接，也会有使节来往。更何况相当多的民运人士主张非暴力，在这种

情况下，有人能成某党的座上客，应该是求之不得的事。



罪状之二：胡先生反对暴力革命。



我前些日子为暴力革命派辩护，今天可是要反过来，为非暴力民主派鸣不平。

因为主张非暴力没有什么不对。革命或改良，各有道理。双方不妨心平气和，

各抒己见，看谁更有道理。所谓＂扫荡＂，往往是因为不懂得怎样从正面说

服听众，于是企图通过扫荡论敌取胜。这其实只会两败俱伤，得不偿失。



同理，胡先生主张非暴力，也大可不必去扫荡革命派。可惜胡先生前日加入

扫荡民运，这次又出言不逊，这才是胡先生的不是。





罪状之三：胡先生私吞某画家的习作。



首先，这是一个几乎无法证实的＂事件＂。 画家可能寄了，也可能没寄。胡

先生可能收到，也可能没收到，也可能受到后丢了忘记了。胡先生的论敌拿

此事作文章是不应该的。



就算胡先生真的把画扣下，也只能是个错误。不能因一个错误断定胡先生道德

低下。就算胡先生真的道德低下，也不能因此禁止人家搞民运。我在评扫荡系

列之一强调，民主运动不是圣人运动。任何人，或学富五车，或目不识丁，或

正人君子，或无耻小人，或德才兼备，或痞子流氓，或爱国志士，或汉奸走狗，

或光明正大，或心怀鬼胎，皆有天赋人权，皆可运动民主。



扫荡胡安宁的人士中，高寒先生是著名民运人士。高先生献身民主运动，主

编＂中国之路＂，值得敬佩。但高先生的＂｀胡安宁风波＇之我见＂，很需要

商榷。（高寒先生文：http://hjclub.wtgusa.com/TextBody/72274.asp?od=1）



高先生批评胡先生＂机会主义＂ ，而且，＂机会主义并非他一人，整个旧民运

都是｀合法性崇拜症＇，或曰｀合法性拜物教＇主导，且至今并未省悟。＂



高先生能不解释一下，什么是机会主义？机会主义有什么不好？机会主义为什

么需要扫荡？



高先生指责胡先生：＂他那按捺不住的曝光欲 ，（实）在让人怀疑他系当此

重任之合适人选。＂ 这就更离谱了一点。其一，高先生怎么知道人家的动机

是＂曝光＂，而且＂按捺不住＂？其二，有曝光欲又有什么不对？在我看来，

干事偷偷摸摸，没有曝光欲才是有毛病。



高寒先生接着写道：＂在我看来，安宁先生的长处似乎只适合在一个群体的

幕后发挥，他不宜站在前台，尤其不适合充当政策发言人 －－ 这当然与其理

论修养、与其基本价值观有关。... ... 但愿安宁先生有自知之明。＂



在下以为，这段话极为不妥。胡先生适合干什么，应该由胡先生自己决定，自

己争取。他是否适合站在＂前台＂，决定权在＂导演＂，在＂观众＂。中国文

人的最大毛病，就是太 judgemental，总是爱给别人作负面结论。我觉得，你

可以评论胡先生这出戏哪里没演好，而不能轻易贬低人家没能力当演员。暗示

人家＂理论修养＂不高，＂基本价值观＂有问题，则更不妥当。



而且，＂自知之明＂只可律己，不可律人。我们当中任何人，都没有权力和资

格要求旁人＂有自知之明＂。



我以为，胡先生真正值得扫荡之处，是胡先生的扫荡行为和作风，以及在争论

中使用文革语言。这很需要大扫特扫。



出言多有得罪，请各位老朋友海涵。



2002.7.12

[email protected]



















http://hjclub.wtgusa.com/TextBody/72861.asp?od=1 >高寒：马、芦话语不足为训，焉可用“扫荡”囊括一切――简答樊弓先生“扫荡胡安宁观感”（上） 

作者：Anonymous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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