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事,比如到大学问有关课程的情况,向美国人开的不动产公司询问房地产的情况------要举起来例子就太多了,单讲这次找的那家有电影脚本写作的民办学校。头一次找到那里,干脆就没有人。后来打过几次电话,都是录音。按录音的要求用很谦卑的声音留了我的电话号码,也一直没有回音。最后在晚上打电话终于找到了人,也都是几句话就打发了。除了在美国,“没有服务是免费的”外,也一定有我讲话“太客气了”的过错。最后,终于接到那个叫马丁的电话,也是在电话里草草几句。不过,至少弄到了个会面的预约。见面时,他让我坐在舞台上,好像我是一个受考的学生一样。几十年的舞台经验和生意经,使我知道自己作为顾客处在和“上帝”平起平坐的地位。因此没有回答他的任何提问,反而问了他一连串的问题,比如课程的简介,时间、费用、教书先生何许人也等等,并不断要求他使用更标准的英语重复他的回答。最后,我非常简单地,with a style(就是有点牛B地)告诉他我叫九哥云云。那人得知老九不但不是个No-body的穷光蛋,而且在写作上还有两刷子,态度马上就变了。一幅讨好的面孔说见到我很荣幸,并一定把我的光临转告给某某教授,还留下了他的私人家里电话和手提电话号码。(他那几个字艺术得简直就是鸡爪子的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