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上一个主题 :: 阅读下一个主题 |
作者 |
转贴李健《猛批张五常》 |
 |
yqy [博客] [个人文集]
游客
|
|
|
作者:Anonymous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yqy按:本文转自Ynet,作者李健。本人并非完全认同作者的观点;转贴过来是希望引起网友们的注意和讨论。
*** *** ***
特别声明:
本文版权归本文作者所有。非经本文作者书面同意,任何网站、个人主页以及纸介质媒体不得转载或“摘抄”本文,否则将可能承担法律责任。(bbs除?《猛批张五常》
文章作者:北大李健
最近半年来,由于张五常先生自身的造化,社会各界 针对张五常先生所谓的“谤誉”多矣。首先声明,本文既 不是“谤”,亦不会是“誉”,而将是实实在在的“批 判”。这种“ 批判”当然不是中国文化革命时期那种意 义的“批判”,而是如台湾李敖所说——“说你是王八 蛋,就要证明你为什么是王八蛋,而且必须是王八蛋”。 只扣帽子不经证明那是强加,是漫骂。一切都白纸黑字地 摆出来,若证明充分,你真是上档次的“狂人”就勇敢明 白地承认,别躲在那里装得象没事一样,甚至死赖;如果证 明不充分,不对路,你也白纸黑字摆出来反对——是驴是 马让世人都瞧瞧。
张五常及其诸多维护者说,对张五常现有的批判大多 “无学理之分析,而多人身之攻击 ”,所以懒得看批判 者的东西。实在不明白,张五常们懒得看怎么会知道大都 “无学理之分析,而多人身之攻击”(请查阅张五常对夏 业良《对“张五常热”的冷思考》一文的调侃)。因此, 本人首先告诉张五常:本文的批判将是多方位的,既有学 理之分析,也有对张五常是XXX的论证。外行看热闹,内 行看门道。改借汪丁丁的一句话——“本人以这里的白纸 黑字求教天下方家,以厘清天下正邪清浊”。当然,本人 深刻地知道,由于诸多原因,真的方家们几乎都会继续保 持沉默(例如不想自己干净漂亮的羽毛被这混厮弄脏、弄 折等等),但这丝毫不影响本人批判张五常的决心,具体 原因大家看过之后就会明白。
一、对中国市场化改革论功行赏——还轮不到他
张五常曾在无数的演讲和公开场合吹嘘自己对大陆的 市场化改革立下过丰功伟绩,甚至有肉麻的马屁精尊其为 中国市场化改革之父,平时桀骜不逊的张五常这时也会害 羞地说一句 “我自己可没有这样说”。说张五常渴望以 “对中国大陆最近这二十多年的市场化改革最有贡献的经 济学家之一”名义争名邀功,没有冤枉他。是否如此大家 观其书文或查其以往言论便知。(本人甚至怀疑五常先生 对这个“之一”也不满足,巴不得能够去掉呢!)。
但是,客观地说,在宣扬市场经济思想促进中国市场 化改革方面若要论功行赏,在全球数华人经济学家中数十 位也轮不到他张五常,甚至数五十位,估计也轮不到 他。——对于中国经济学界迁和中国社会经济制度这三十 年来的变迁过程,稍有了解的人都会认同这种说法。当 然,如果严格按张五常拟定的标准——将厉以宁、吴敬琏 等一大批人不当作“经济学家 ”之后(“他是经济学家 吗?”——张五常在一次答记者时反问道),张五常先生 或许可以入列前十名。
(关于不被张五常认为是“经济学家”的众多大陆经 济学家对中国最近二三十年社会经济变革有怎样巨大的贡 献,在张先生或许更看不上眼的一个大陆“土鳖”博士论 文中以“股份制在中国的艰难发生”为例,有些许说明。 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直接访问www.dachina.com,慢慢地 看。张五常先生如果不服气,你也可以慢慢看上一看。看 看那些家伙是不是象你一样 ??球还没有过中场就高喊 “我要射门啦!”——这种蹩脚的“思想促进”不能不让 人怀疑你的智力或用心。)
如果说张五常在上个世纪对中国大陆经济改革没有什 么政策建议的话,那是确实是在否定历史。在本人模糊的 记忆中,主要有这么两三条,“在国内全面放开物价”、 “产权私有化”和“完全放开外汇管制”。“放开物价” 和“所有制改革”——这既不是他最早说,也不是他说得 最多,更不是他说得最有实际可操作性和“制度变迁的阶 段针对性”,只是他以一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架势和方式 说了别人一直在说,一直在默默而卓富成效地在做、在推 进的东西。如果张先生对此不服气,我们可以从在中国大 陆找对最近这一段经济史比较有研究的二十个人中随便选 十人,请教他们一把,让他们打打分,看看这些经济史学 家如何认定。我们甚至排除当时在这方面大有贡献者,免 得张先生认为人家如他自己一样喜欢“自吹自擂”。
张五常先生不是喜欢放手赌一票吗?那么在上面这个 有关张先生清白功绩的大问题上,敢不敢在与鄙人赌一 票??看看这群了解历史的人会怎么说!
张五常先生当时的最惊天动地、最激动人心的另一大 主张是在1989年之前就完全放开外汇买卖管制(包括汇率 完全放开),让国际资本自由进出。??这在今天看来是荒 谬而危险的。(bbs上有无名氏之言——“张五常这种经 济学骗子会最终灭亡中国!如果外汇市场完全放开,那么 中国金融系统早在数年前的亚洲金融风暴中就崩溃 了!”)
如果说由于张五常自吹是研究“产权”和“价格”理 论的双料大师,因而他对中国大陆提出“价格攻关”和 “私有化”方面建议还在情理之中的话,在外汇管制(尤 其是资本市场对外开放方面)提出惊天动地的大建议就令 人匪夷所思了。时至今日,我们都不清楚张五常先生在是 否以及怎样完全开放中国外汇市场(包括资本市场)这个 问题上有什么深入的研究,就拿出了这个石破天惊,并可 能对中国最近一二十年的历史走向发生重要影响的“高级 建议来”。事实上,在中国大陆,一直有学者在勤勤恳恳 地、踏踏实实地、深入地做着这方面的研究工作,他们的 研究无论是在理论和实际政策和制度安排两方面,摆得上 台面的专著和 paper就可数以十计、数以百计。当然张五 常先生已经有三十年不看经济学专著(“他多次对我说, 几十年来他根本不去看书,认为现在他人写的文章不值得 一读,特别是对不同观点更是不屑一顾。”——易宪容发 表于《经济观察报》文章),我们更不能指望他可以有一 点耐心、放下他大师级的架子来调研一把,或者哪怕问一 问中国大陆研究外汇市场开放方面的土鳖们都在穷摆胡些 什么玩意。而在张五常先生既有的所有著作、随笔、演 讲、以及任何公开言论中,关于中国外汇市场开放(甚至 金融自由化过程中一般意义的外汇市场开放),我们找不 到可以摆得上台面的理论或实证分析。那么,我们就要 问,张五常关于“中国应在1989 年之前就完全放开外汇 市场(包括资本市场)”这个石破天惊的超级建议(向当 时的中国最高领导人),是如何出来的?我们暂且放开何 新先生由此怀疑你是“英美间谍”不说。作为一个经济学 家,你自己应当知道自己是什么研究领域,有什么特长, 可以给中国最高领导人什么政策建议。如果一个医生在某 一方面或许还行就所有的病都找他。——那是社会和公众 的幼稚和愚蠢;如果医生顺水推舟甚至主动献策去医治自 己并不擅长的病,那这个医生的行为是什么?是别有用 心,是谋财害命。
所以,我们如果发现一个成天对人类爱情、婚姻行为 做经济学分析且并不研究国家货币政策的高级经济学家, 对某国中央银行的货币政策指手画脚,并积极鼓动人家 “冒大风险也要搏一把”。我们可以大骂这个人要么是疯 子,要么就是“别有用心”要干什么“大事情” 。作为 可以大骂“最蠢不过马克思”的经济学家,聪明如您一定 不会不同意这一点。但是,我们可爱的张五常先生恰恰干 了差不多同样的事情。
张五常1999年又一次《给中国十个经济建议》,其中 有5条是关于主张完全开放国门的。看完以下这些“建 议”,如果不告诉你说话人是谁,你绝对不会相信这是一 位中立甚至维护中国人利益的“顶级经济学家”说的话, 而会认为它是与中国针锋相对的WTO谈判对手梦寐以求 的、在半夜美梦中的“喃喃呓语”。朋友们,你看看这位 好称自己为大师的顶级经济学家如何“喃喃呓语”!以下 是张五常十大建议中的五条(原文摘录):
(三)容许所有外国货币在中国流通。这会减少市场的交 易费用,而历史上没见过因为有外币流通而使本土币贬值 的。(今天在香港外币大可流通,而在亚洲金融风暴之 际,没有谁建议废除外币流通的法例。) (四)取消所有外汇管制,让人民币的汇率自由浮动。所 有因为汇管而设的??直接或间接的 ??其他管制都要一起废 除。 (五)容许外资在中国开办任何金融事业。股票经纪行、 会计行、招股、集资、放款、投资顾问之类,可放尽放。
(七)取消所有出入口关税。毒品进口不妨严禁;其他的 物品就要学香港。但不要学香港那样重加烟、酒、汽车 税。 (十)不管外汇储备的多或少。只要经济搞得头头是道, 外汇储备是可有可无的。有谁提及美国的外汇储备是多 少?只有像香港、台湾那样的小经济,或那些不成气候的 大经济,才要论什么外汇储备的。要记住,一个经济搞得 强劲,自己发行的钞票就是储备;搞得一塌糊涂,什么储 备也保不了。
看看张五常所主张的中国应当“取消所有出入口关 税”,稍微有一点理智的看官们,你们能够相信这是人话 么?我们真的不得不由此再一次怀疑说这个话的人的智力 或动机。??就是自由经济的典范如美国、欧盟也没有这样 做,作为一个发展中国家,中国这样做相当于什么?是傻 瓜到了极点!作为一个号称“二十世纪好的经济学家”, 难道不知道在完全零关税这个问题上中国大陆跟弹丸之地 的香港根本不具可比性么?如果所有“商品完全零关税自 由进出”真是什么好东西,那就请张五常去游说给他院长 职务的英国人和给他博士学位的美国人这样干吧!看看美 国人、英国人会如何对待他,看看他的导师和那几个与他 一起成为“世界上真正可以做到解释现象的那四五人” (参看后文)如何“解释”他Steven张。其他尚且不论, 单就Steven主张中国“取消所有出入口关税”这一点,我 们完全就可以说,在当今地球上,“最蠢不过张五 常”。??有一点是现实而无情的:对问题一知半解就到处 宣扬自以为是的主张,在局部问题上,与街头卖报老太讲 货币政策该如何如何是一个层次。甚至还不如。
——这,就是我们可爱的张五常先生在上个世纪对中 国经济市场化改革的建议,以至和自鸣得意的丰功伟绩。 还有什么呢,本人想不起来了,如果有什么遗漏,或者某 一天张先生突然又想起什么功绩来,请一定告诉我,鄙人 将模仿做一把经济学界的“司马南”??而且只针对您张五 常大师。“司马南”是谁?您随便问问一个张五常在大陆 的学生或维护者吧,他们都应该知道。
二、鼓吹“超高速实行自由放任的市场化”——乱开药 方、错误而危险
在张五常所有对中国现实社会经济开出的许多次“独 步单方”和“建议”中,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最 快地,最广泛地在经济领域实行彻底的自由市场 化”。——我们甚至单从前面张五常1999给出的《给中国 十个经济建议》就可以得到这一结论。
但是,这是“走火入魔”(张五常和薛兆丰骂汪丁丁 语)般的偏激和错误。即使在自由主义的“真的顶级大 师”哈耶克那里,也非常地强调国家在自由市场中的作 用。哈耶克说: “经济活动自由,本意是指法治下的自 由,而不是说完全不要政府的行动”。无庸讳言,要论对 自由主义、自由市场论述和认识之深刻,张五常与哈耶克 等真大师相比,简直就是还没入门的小学生和大博士之 比。就连张五常最崇拜,最常被他用来“扯虎皮当大旗” 的弗里德曼也说:“为了我们的自由,政府是必要的”。 当然,张五常会争辩说“我可没说过不要政府”。是的, 你没有说过不要政府,但是你是一直在强调中国要尽可能 多地放弃政府对经济的“管制”,放弃到什么程度?(从 你所提出的诸多建议看),与俄国和东欧相比有过之而无 不及。你远在1989年之前,就鼓动中国最快地(比如说两 三年)就完全放开外汇市场(包括资本市场),金融市 场,整个一个比前苏东更激进的“休克疗法”。按理,因 为“休克疗法”的现实惨败,你应该找个地方躲起来,或 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对。没有想到哇,就是这么一个鼓吹超 高速实行超级自由化的人,居然可以一次次象歌星一样跑 到大陆来到处夸耀说:你们看,我当时鼓吹的自由市场正 在中国逐步落实。张五常,难道你从没有为此脸红过吗?
听说你玩新制度经济学玩得不错,难道你就不知道, 即使是目标制度体系选择无误,变迁路径选择不当和强制 变迁速度过快也可能走入制度陷阱或制度死锁中,从而导 致制度变迁失效吗?何况你给出的目标制度体系也需要做 很大的修正(你考察一下,当今世界有哪几个国家实行你 锁描述的那种自由放任的市场经济?!当然你可以说这些 人都很“蠢”??你可以骂马克思很蠢,其他人就更不在话 下,就你张五常一个人和你的几个哥们聪明)。而且, ?休克疗法”的制度变迁理论本身就存在严重的哲学漏 洞??人脑不是电脑,不可能输进去一个指令就可以完全改 变思维模式和行为模式,巨大而整体性的社会制度变迁尤 其如此。社会系统群体性的思维模式和行为模式直接决定 制度变迁的效果。在一个长期施行计划经济的国家搞市场 化改革采用“休克疗法”的制度变迁模式,就如同指望非 洲原始部落在一年时间里全面施行美国式的民主或施行美 国式的公司制度和企业文化一样荒谬不现实。所以张五常 们在 1989年之前就鼓动中国完全开放经济国门(开放程 度比我们在WTO上的承诺还要高很多!例如外汇市场的 全面放任自流),他(们)要么是真无知,要么是别有用 心,舍此你能找还到其他解释?虽然是“美籍华人”,而 且到香港做大学教授和经济学院院长也颇有“故事”,但 是我不相信——满头白发、一脸慈祥的老人会加害当时苦 难中的中国,你打死我这个土鳖也不相信。
因此,尊敬的张五常大师,我就不得不怀疑你在制度 经济学方面的学术修养。当然,你的研究领域主要是产权 和契约以及企业(张五常的合约理论主要是为对科斯等人 的理论的修正和补充,因此欠缺原创性,张对此表示承 认。),那些东西都比较静态,而且离您所指手画脚的国 家大事还是有相当的距离。这些我们很可以理解。但是你 知不知道,你这样乱开药方,关系着当时十几亿中国人是 过幸福生活还是过你说的俄罗斯的苦难生活(如你所说, 他们现在“苦难得不得不眼看着自己的心爱女儿去陪他们 瞧不起的中国农民睡觉”。也亏得当初中国最高领导人因 为诸多原因没有听信你的谗言,去搞什么大跃进式的经济 超级自由化,否则,就是我们中国大陆人苦难得不得不眼 看着自己的心爱女儿去陪他们愤恨的人睡觉了!)。正因 为你搞的这些个事儿,关系重大(以上两者你必居其一, 而任何哪一条成立??有意或无意陷中国十几亿人于痛苦的 制度陷阱中??都是“罪大恶极”、“罪不可赦”!),所 以才有这样那样的一大堆人猛烈地批你,虽然有些人对你 的某些批判有时是在乱批判,有些东西本人也颇不以为 然,比如对你张狂行为和语言方式的批判,其实只要你讲 的东西合情合理,语言再怎么张狂都没有什么关系。但是 事实并不是这样。实际情况是,你的文章和言论,问题多 多,错误多多,与十几亿中国人关系重大,而你还不知天 高地厚地张狂。所以大家批判你。本人也批判你。
三、张五常的“三招两式”都是些什么东西?
张五常自己说一辈子就靠两招吃饭:(一)广义经济人 假定;(二)需求定律(有时你会加一个“机会成本”??朋 友科斯了不起的“交易成本”也撂到一边去了?)。这两 招用了四十年,“越学越浅,越看越深,不曾错过。”
其实要拿经济学的任何三招两式,分析社会经济现 象,任何人都可以做,甚至拿其中的一招也可以,比如用 你用的“广义经济人假定”,或者你所不屑的“博弈论” 来分析社会经济现象。这没有任何问题。这是你的自由。 但是,问题的关键在于,这三招两式是不是你自己弄出来 的,如果不是,要想用几招经济学的ABC解释经济社会现 象而获诺奖??那简直是痴人做梦。当然,你如果因为什么 其他什么东西获得诺贝尔经济学奖,我也会为你高兴。有 人说会在合约理论方面(你的认同者和你自己都认为你在 这方面有极高造诣)。但是这方面已经有人获得过诺奖 (还请你去现场说过话呢),而且有不少后来者又似乎高 过你,你真正可以拿出来摆上台面说“这是Steven张首 创”的重要概念或重要理论都似乎没有,所以,我看淡你 的后市。当然你可以自己认定自己有,比如“产权”。你 亲口白牙齿地告诉那些你以为对产权理论都是白痴的大陆 土鳖们说,是你张五常首次对‘产权’进行了定义和解 释,并且这种定义以后一直得到后来研究者的一致肯定和 使用。你说:
“产权的定义,是我发明的。有三个含义:使用权要 明晰;收入的享受权要明晰;转让权要自由。所谓有转让 权,是包括出租在内,所以使用权不是指一定要我自己使 用,而是说使用的决定权是我的。我决定给你用,这也是 我的权。当你有了这几个权利,这就是明晰产权的定 义。”——张五常中山大学讲演录。 “1969年,我把私有产权的定义写下来,现在大部分私 有产权的定义,基本上就是我当时写下来的定义。”
拉倒吧你,老张,你这是在瞎吹,而且这次是糊弄白 痴级的瞎吹。随便翻翻那一本法思想史或法经济学方面的 书,都会发现在你张五常出生几百年前到你张五常到美国 读博士,一直有人对“权利”、“财产权”(Property Right,简称产权)进行研究,当然,对所谓的“ 产权”概 念也早就又各种各样的定义。怎么可能是你张五常大师首 次定义和解释呢?其实,单就这一点,我们就应当就此打 住。所有对你的批判都是在浪费时间。但是你在糊弄公 众,糊弄中国经济学界,最重要的是你这样乱吹是为进一 步乱开药方做实际不搭界的铺垫??这关系中国社会的诸多 大事情,所以决不能再打马虎眼。
你说你以后的研究者几乎都一致认同你的“产权定义 和解释”。这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张五常先生眼里只有 认同甚至无限崇拜他的人,否则,就是不顾事实的胡说。 事实上,“ 产权”概念的定义和解释一直千奇百怪,大 家一直争论不休,张五常写博士论文之前如此,张五常博 士论文写完之后,辗转各地并三十年不读书以至到今天公 元2002年依旧是这样。是谁认定‘产权’已经如张五常所 诠释的那样就此厘清了?是他自己。而且张五常对产权的 解释本身也问题多多(如果列位看官感兴趣请到 www.dachina.com读读一位地道土鳖的博士论文中的第一 章。张老先生如果上网没有障碍,也隆重有请。),怎么 能说自己是产权解释和定义方面的“前无古人,后无来 者”之人呢?漫骂不能代替说理,但是此时,对一个在今 天可以说“产权定义是我发明的”人,“无耻”二字不是 漫骂,而是事实描述。有请对“产权研究史”问题有研究 的方家发话,事实究竟是不是这样?
张五常说自己一辈子就靠两招吃饭:(一)广义经济人 假定;(二)需求定律。并用这“三招两式”就把经济学搞 得通通透透。——
“在经济学来说,不同的简单理论,归根究底,来来 去去都是两招基本的原理,活学活用,千变万化,可以推 出数之不尽的理论来。” “上述的两招基本经济原理,香港念经济的中学生都 学过,只是功力尚浅,不知道这两招可以用得威力无穷。 我曾说过真正的理解,要由浅入深、由深转复杂,再由复 杂转深、再转浅,来来回回好几次。”
需要澄清的是,这“三招两式”没有哪一样是张五常 自己的东西,如果真有本事就象新制度经学的真大师那 样,用自己首创性使用的东西(如“交易费用”)来分析 问题,来解释现象,那才是真本事。其实,用一两样东西 解释一切并没有什么希奇,就好象一个拿着放大镜成天到 处照的小孩,惊奇地到处嚷嚷??“我真了不起,我可以用 放大镜看一切”,其实小家伙也并不能看到、看透一切, 比如远红外线,比如孕妇大肚子里的孩子。然而这个小家 伙还是要到处瞎嚷嚷:“我多了不起,我只用一招就把这 个世界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小孩子这样嚷嚷不打 紧,因为他是小孩,当他长大了就自然明白自己有多荒诞 可笑。可张五常你不一样,你张老可是从美国最牛的芝大 毕业的没有修微积分(我只是听说哦)的经济学博士,而 且是可以“赶跑看不顺眼的成天搞数学经济学、搞哲学经 济学的人”的亚洲著名学府的金融学院院长张五常(老 天,差点忘记了,您老居然可以是“说‘金融不需要数 学’的 ”某著名大学金融学院的院长)。您老实际上就 干了与那个光腚小家伙干的差不多同样的事情??从别人那 里弄来一个小镜镜子到处照了一通,就乱嚷自己多牛,多 了不起,难道不是这样吗?张博士。当然,大家都尊你为 经济学界的“老顽童”(顽童就是顽皮的儿童,无所谓的 啦),你真当这是尊称呀,如果你真承认自己是老儿童, 我们大家也就不说什么了。
对于“广义经济人”,局外人批判得很多,其实,依 照广义经济人假定解释,自虐狂、 “先天下之忧而忧, 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圣人、以及专门干“损人不利己”事 情的变态佬、以及象雷锋那种让别人舒服自己才会舒服的 菩萨人,等等,都是广义地完全自私、自利的经济人。这 只是一种假定,也是一种解释,而且这种假定有很强的合 理性,这也确实是经济学的最最基础的前提假定之一。这 没有什么好讲的。只是一些反对者反对它(他们想以此批 张五常,其实大家搞错了,因为这个假定并不是张五常 的,在张之前已经有无数的人这样用了,并作为经济学A BC写进了最基础的教科书,而且作为假定它确实也没有 什么值得好批判的),我没有看见张五常对这类批判给出 什么解释,他在偷偷着乐。
关于第二招,所谓的“价格越低、需求量越大”的 “需求定律”。关于它的争论可就多了。最早发难的是汪 丁丁。在汪发难之前,在张五常的许多次演讲中,“价格 越低、需求量越大”被张五常当着“自然正确、不需证 明”的“原理”和“铁律”在使用。并自鸣得意地给出了 解释——“在加大考博士口试时,赫舒拉发问:为什么需 求曲线是向右下倾斜的?我答:因为人的行为就是那样。 赫氏当时是考理论的代表人,听到我那样答了一句,道: 你在理论上下过功夫,我不用再问了。这一问一答后来在 加大传为佳话。”(??张五常黑纸白字的原话)。在汪发 难并数度交锋过程中,张继续多次强调,需求曲线必须向 下,否则,“就什么都可以解释了”。
他说:“这里顺便一提:最近在北京的一次讲话中, 一位教授坚持需求曲线不一定向右下倾斜,指出好些课本 说有时是向左下倾斜的。我说若二者皆可,经济解释就不 可能错,所以就不可能有经济解释。说来说去那教授也不 明白。他不明白科学的假说不是求对,而是求可能错。”
其间夹着薛兆丰先生(据说号称是张五常的弟子)骂 汪丁丁的文章,和张五常的几篇反攻文章和黄有光的《有 没有向上倾斜的需求曲线》。对薛文这里暂时懒得评说。 张五常的几篇文章都是在强调一点:需求曲线不可能向右 上(正斜率),这有白纸黑字为据。于是有汪丁丁几篇破 釜沉舟的文章,其中一篇是从哲学上讲什么是“定律 (law)”,另外两篇击中要害,用以消费向量作为自变 量的效用函数最大化推导出来在什么什么样的情况下,对 某种需求量可以与其价格正向变化。以请方家澄清,还天 下学术之清名。面对急转直下之形势,张五常大师在演讲 中这样回答:
“你们听我说:第一,需求曲线和需求定律是不一样 的,曲线走哪个方向都可以。需求定律呢,也就是说需求 曲线一定是向下倾斜,这是第一点。第二,这条需求曲线 可不可以向右上升,逻辑上,可以,绝对可以。但是呢, 那就不是需求定律了。可不可以往右上升,可以。但是 呢,好的经济学家,包括我在内,包括弗里德曼,包括阿 尔钦,包括科斯,所有二十世纪好的经济学家,知道它逻 辑上是可以往上升,但是我们不让它往上升。为什么不让 它往上升?因为你假如让它上升,需求定律就不存在。没 有需求定律的时候,任何行为都可以解释得到,也就是不 能够被事实推翻,也就是说没有了解释的(??)(可能 是余地或意义)。换句话说,你让它上升就废除了整个经 济学。经济学不能让它上升,就是这么简单。(掌声、笑 声)你要让它成立,就没有了经济学,任何一个有分量的 学者都会同意我刚才说的话。(掌声)”
说实话,对张五常这种不要脸的死赖本领,鄙人真佩 服得五体投地。为什么说他死不要脸?自己明明白白在汪 丁丁发难之前和发难过程中的几十年间一直都在坚持“需 求曲线必须向右下”,并得意洋洋地说“因为人的行为就 是那样”,还借别人口说自己“在理论上下过功夫”,并 “后来在加大传为佳话”。怎么一转眼就不认帐了?而且 还拿“需求曲线和需求定律就不是一回事”来搪塞,来抵 赖。你可真是死不要脸。如同老顽童周百通把别人的肚子 搞大了死不认帐一样地坏。你“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需 求定律”??“价格越低,需求量越大”,明明白白地与 “需求曲线向右下走”是完全的一码子事,怎么能在光天 化日下指驴为马、死不认帐地说它们是两码事呢?而且你 最开始在你的“加大”就是——“赫舒拉发问:为什么需 求曲线是向右下倾斜的?我答:因为人的行为就是那 样”。所以,即使我们后退一万步认同你的混帐“两回事 论”,你也必须明确向汪丁丁承认“人的行为有时会出现 价格越高需求量越大,即需求曲线可以向右上”,而不是 左扯一个“加大的佳话”,右扯一个“理论上下过功夫” (现在来看,至少在这一点上,是你们两人都没有在理论 上下过功夫,如果整个“加大”都以此为“佳话”,则说 明你们整个“加大”都没有在理论上好好下功夫),上扯 一个“若二者皆可,经济解释就不可能错,所以就不可能 有经济解释。”(——这是什么混话?),下扯一个“所 有二十世纪好的经济学家,知道它逻辑上是可以往上升, 但是我们不让它往上升。为什么不让它往上升?因为你假 如让它上升,需求定律就不存在。”。我跟大家翻译一 下,张五常这里的推理是??“(张五常们)不能让需求定 律不存在,所以不能让需求曲线向右上走,尽管事实上、 逻辑上它可以往右上走;为什么需求定律不能不存在呢? 因为要让‘经济解释成立’”。张五常,为了要让你的 “经济解释”成立,你们几个“二十世纪好的经济学家” 就可以让事实上和逻辑上都可以上走的需求曲线,硬生生 只能往下走,你这是什么狗屁逻辑,这是什么科学素养! 你这段话让我快吐了,你如果让我真的吐了,后生也发一 回狂,得让你给我清扫秽物。你还有脸吹自己也是“二十 世纪好的经济学家”,看你列举的那几个人物,就只有是 你和你那几个可以跟你张五常说几句话的主儿。其他人物 都被你“等”没了。所以说,“狭隘”、“偏见”和“坐 井观天”是对您老的客观实证,而不是偏激的辱骂。如果 他们几个真的知道你这样的糟践他们,他们或许会说 “Steven张是混帐!”,以使Steven张不会再拿着他们的 大名到处招摇撞骗了。而且你居然还在说,“你要让它 (需求曲线往右上走)成立,就没有了经济学,任何一个 有分量的学者都会同意我刚才说的话。”。??这就是二十 世纪好的经济学家说的话?!这是否说明??你对汪、黄的 文章还是耿耿于怀(只是无力反驳),还在拿出一个不成 为理由的理由??“需求曲线如果往上走就没有经济学了” 来死赖?那么后生要明白地告诉你,“需求曲线既可往上 走又可往下走”才是完整正确的经济学,只向下走的需求 曲线的经济学是残缺的、也是错误的经济学。你再死赖是 自取其辱,是往自己脸上喷大粪。所以您最好躲起来别再 吭声。另外,我估计你也没有看懂汪丁丁那篇核心内容全 是数学的最后反击文章(好你个汪丁丁!),这不是损 你。其实,那篇文章所用的东西是现在每一个经济系的研 究生(硕士和博士)都要学的ABC,如果你不懂下一次到 北大随便找一个人帮你讲讲,当然你最好是找汪丁丁他自 己讲,他自己写的自己最明白,尤其是其中的经济含义, 哈哈哈。
你说“任何一个有分量的学者都会同意”你的“为了 经济学,必须要让需求曲线往右下走,而不能右上”观 点。后生要告诉你,第一,任何一个同意你这个观点的经 济学家都会因此少很多分量,所以他如果真是明白人,就 不会赞同你这里的好笑的“逻辑”;第二,你以为你是经 济学的第一大法官?你这句话的同义语是“谁不赞同我张 五常的这个观点,谁就没有什么分量”,就不是“二十世 纪好的经济学家”。张五常,你想当经济学界当“学阀” 也要有一点可以当“学阀”的真本事,至少在需求曲线问 题上,人家汪丁丁就是比你知道得全面一些,正确一些, 你得服气。
当然,有告看热闹的看官:无论需求曲线怎么样,需 求函数怎么招,它们都不是张五常自己的东西,别人早就 用了差不多上百年了,张五常用可能会出问题的东西(曲 线向右上走)写经济散文写得再怎么天花乱坠,他也不可 能因此获得诺奖。这是绝对的。学过经济学院的本科生都 知道我这是在讲一个“1+1=2”一样再简单不过的大实 话。
有批评者认为??“对于一个资深学者而言,张五常不 如说是一个狂放不羁、爱‘做秀’ 的明星经济学家,与 王菲等明星没有什么分别”。其实,在我看来,狂放不羁 并不是什么罪过,如果有就一定是狂放不羁后面没有什么 东西。说这话可能张先生不服气,那么有什么你就一二三 四五一条一条地摆出来,哪些是你的,哪些是你贩卖别人 的。不要拿着经济学本科生的入门ABC(经济人假定和需 求曲线负斜率假定)成天穷摆胡,还乱瞎吹自己是大师到 处装神弄鬼。
四、说“金融不需要数学”——这是“胡话”,是“呓 语”
“关于金融方面,应该是不需要数学的,这是制度的 问题。制度跟数学没有关系。你看看香港起飞的时候,20 世纪70年代的时候,那时银行家、金融家满街都是,没一 个懂得数学的。”——张五常原话
“金融不需要数学”??你说的是那些低级的金融投机 者,金融企业家,而不应当是金融学,而且优秀的金融家 也一定是懂数学的。全是文字的金融学那只是金融科学中 的“自然常识”。所以,您老如果要在金融科学里面混, 估计也就在这个层次上——这不是贬你,这是大实话。但 你可是亚洲一流大学金融学院的院长,怎么能永远停留在 讲“自然常识”水平呢?说“只拿‘经济人假设’和‘需 求曲线向下’就可以搞定金融学,那是胡话,那是呓语 (借薛兆丰骂汪丁丁语)。说“金融不需要数学”,要么 是一点常识都没有的外行,要么就是真的疯子。舍此,没 有其他可能。 如果你不服气,还要认为以至吹嘘自己就是可以拿那三招 两式搞定(甚至只解释清楚)金融学的话,后生就输你一 万美金。怎么样,敢不敢又赌一回。比如,现在就给您老 出一个题目吧。
你老自吹是研究产权理论的大师,同时又是研究价格 理论的大师。据后生理解,交易权也可以成为一种产权。 那请问大师,交易权如何定价?最简单也最常见的交易权 商品就是“ 股票指数期货期权”,请张大师给出您的大 师级定价方法,并请您指出您所不屑的数理统计者们的方 法(如Cox-Ross-Rubinstein定价和Black-Scholes定价)的 不足以及改进途径,以及你的定价方法为什么比他们更优 越。当然,这有前提,不使用数学。我相信您会。??如果 连您成天解释的产权中您最强调的“交易权”的定价都不 会,您如何有脸敢号称解释“产权 ”的大师,敢号称研 究“价格理论”的大师?如果今后有哪个玩“股票指数期 货期权”的家伙问这样一个“不识时务的问题”,希望张 大师您能有刃有余地给他用最简单直白的语言,不用数学 就给那个不识趣的小家伙解释清楚??“经济学解释”嘛! 哈哈哈,你笑死人了! 你说“制度跟数学没有关系”。这你又是在瞎讲。制 度如何安排才有效、公平(汪丁丁修改为“正义”),其 中的内核就是数学,杨小凯等人就是搞这方面研究典型代 表。当然,你老一直以为,杨小凯去弄这么“低层次”的 问题,实在是可惜??“可是现在的博奕论,我不知道它解 释了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啊。那些小年青,像杨小凯这样 的人才,搞什么超边际分析,超这超那,是对什么现象超 出来啊?他们算是比较好的经济学家了。超来超去,完全 不知道他们在讲什么,看来看去也不明白。”而且杨小凯 搞得越好你越成功,因为那是你的思想——这差不多是你 的原话。你的言下之意是:只有你弄的没有数学支持的制 度经济学才是高层次的制度理论。但是,你一向自吹自擂 的博士论文其中的主要内核不就是台湾的“田地切块切到 一个临界点”以及“分成比例多少刚刚好”??这样最有效 吗?(——这都是你自己说的。高小勇夸它“拿捏关节之 精确,主意政策之简洁,令人回味”)。怎么转眼就不认 帐,翻脸说瞎话呢?当然制度安排里面需要的数学并不是 你那一点单纯一个边际成本、边际效用分析可以搞定的 (边际分析是微积分分析,别人说你没有修过微积分就获 得了美国的经济学博士学位,我不相信)。博弈论很多时 候就很有效。我清楚地记得,你最近才说过“博弈论能解 释什么东西?!有本事给我老张哪怕解释一个!”。你 说:
“现在的博弈论,我不知道它解释了什么,我真的不 知道啊!像我的‘佃农理论’,是要解释为什么台湾的农 产品在管制下产量会增加。我写的关于买戏票的文章,是 要解释为什么价格高的座位会先卖完。我写中国的婚姻, 为什么女人会缠脚,为什么会有童养媳,这些都是现象。 可现在,我看了100篇文章,看完了连一个现象都不存 在,这是数学吧?不是经济学风!现在博奕论已经搞了20 年了,你告诉我吧,它解释了哪一个现象?给我一个吧, 我只需要一个!”——五常原话
五常大师,如果你在用博弈论解释制度安排方面有障 碍,下一次你到北大的时候,可以专门请张维迎(如果张 维迎教授太忙懒得理你,你可以向他讨一个1999年的演讲 录音)或请北大学过博弈论的本科生吃个饭,虚心向小字 辈们讨教讨教,让他给你浅浅地讲讲你所鄙夷的博弈论在 制度安排中有怎样巨大作用,你就不会这样以癫狂掩饰自 己的先天欠缺,进而拿自己的无知当勇敢了。至于你说自 己看了100篇(博弈论方面?)文章其中“一个连一个现 象都不存在”,这只有两种可能:一、从没有看懂过, 二、压根就没有看。不会再有其他情形。
五、“我看不起参与政治的学者”——自己扇自己耳光
张五常常常自命清高地说:“参与政治的学者,我看 不起!”。但是他却经常动不动就来一个《独步单方》, 动不动就来一个《给中国十个经济建议》。在各地的演讲 中,动不动就吹嘘自己当年跟最高领导人赵紫阳等如何亲 密接触,如何提各种“搏一搏”式的建议——
“几年来,我写了150多篇中文文章,评论中国的经 济改革。我非常感激的是,北京〔领导人〕不仅容忍了我 的批评,而且还仔细地阅读了我的所有文章,把我当一个 朋友看待”。
这是什么来着?记起来了——“既要当XX,又要立 牌坊”。这还是什么?这是张五常自己不断往自己的老脸 上抽耳光。难道对此还有什么站得住脚的反对理由吗?现 在,张五常又要鼓吹“独裁有益中国论”“最高层没有大 腐化论”。请各位先看《经济学消息报》主编高小勇的精 彩文章。
“张五常认为在中国现有条件下独裁方式搞改革,比 用民主方式搞改革好”,这即是说,“事实上,张五常将 科斯的交易费用理论引入民主理论、政府理论,以及为此 所做的极具洞察力的发挥,正是他过人之处的又一卓绝表 现;是一种不断要求增加其科学性的理论,对目前可资利 用的事实的又一次试探性出击,主动迎受证伪。依我孤陋 寡闻看,张五常这一发挥,让以往西方的民主理论、政府 理论或多或少暴露出了其可疑,显露出了拉卡托斯在《科 学研究纲领方法论》中所指出的社会科学学科的“不发 达”。张五常这一“经济学帝国主义 ”式的出击,不是 什么“过于自信”,倒是为社会科学谋求了些“发达”和 科学。”——高小勇。
依高小勇的新发现,我们的张五常的“在中国现有条 件下独裁方式搞改革,比用民主方式搞改革好”(注:这 是张五常几乎没有什么论证的主张)的“这一出击”,就 “让以往西方的民主理论、政府理论或多或少暴露出了其 可疑”,“显露出了不发达”,“并为社会科学谋求了些 ‘发达’和科学。”
??老天,我们还能对此说什么呢?再怎么推崇一个人 也不能这样没有“谱”吧!张五常的主张是否对中国大陆 真有长期针对性,如未来五到十年,咱们先且不论。单张 五常这种不经论证的主张,就比哪些搞公共选择理论(甚 至因此获诺奖)的人更“发达”、更“科学” 。你打死 我吧,你打死我也不相信。
这里要提醒张五常先生,希望你不会说??“因为中国 大陆最近这一二十年独裁,所以社会经济才会有如此巨大 的发展”。因为从“事实”到“事实本身”不是论证, “这是以事实解释事实——依照马歇尔的所说,是鲁莽而 又无耻的”(张五常,《佃农理论》)。何况这(中国最 近一二十年的巨大发展是因为独裁)也不是事实!中国大 陆最近一二十年的高速发展的过程,恰恰也正是社会各个 层面上的自由度的不断提升过程和民主的不断提升过程, 如果不承认这一点,那是睁眼说瞎话,那才是真的如张五 常自己所鄙夷的“不懂现实”。请问张五常的维护者们, 这种“在中国现有条件下独裁方式搞改革,比用民主方式 搞改革好”的主张,如果不是“胡吹乱侃”,是什么?而 且我们真的有理由怀疑张的动机或智力,因为连执政党自 己都在不断深入地认识到要不断地提升政治的民主化程 度,而且希望民主化程度越高越好(请查阅朱?基在两会 时答记者问。而且我们相信,朱?基这段话应当确实代表 了执政党的主流思想——即执政党也希望不断提升决策的 民主化程度),张五常却跑过来施放如此之厥词。有几种 可能:要么是他别有动机说反话,要么是他很蠢,不懂 事。这个不懂事又可能有两种情况:一是他自己对这事在 学术上没搞清爽,二是他想拍执政党的马,结果没有拍对 地方,拍到马腿上了——执政党根本就不会领他这个情! (或因为“两难”,或因为人家真的就要不断地推进民主 化进程)。从排列组合来看(排列组合是“数学”,张老 先生),总共就这几种情况,所以,张五常必居其一,我 们还是让张五常他自己去选吧。
对于高小勇在那里替张五常费劲论述的一大堆“中国 独裁的好处”,我们就暂且把它晾在一边,以后有机会再 说吧。这里借一个大陆“土鳖”博士论文中的两三小段 话,算是对高小勇和张五常的“中国独裁改革更好论”的 打发。
“大多数时候,我们确实不得不仰仗精英们为我们选 择一套尽可能好的目标制度体系和一条尽可能有效的演迁 路径。如果这种‘仰仗’仅是祈求上天赐天下苍生以‘明 君’或‘大救星’性质,则这样的社会经济系统(如国 家、企业)前途是极端不确定的。有效的制度变迁在这类 系统中凤毛麟角,有极大的偶然性和幸运性。”
“因此无论对于政府还是企业而言,如何才能拥有一 套有效地淘汰、选择和激励‘选择目标制度和演迁路径并 且推进制度变迁的主导精英’的制度,是至关重要的。对 于一个经济或社会系统的长治久安和持续发展而言,这套 制度远比选择一套有效的具体的业务操作性很强制度体系 要重要得多,根本得多。”
寄希望于明君独裁,等于是对拿国家和民族命运掷骰 子。“也是中国一贯重视人治、不重视法治传统的乡愿。 但是如果这种害人的思维方式不改变,中国未来的经济和 社会发展不可能有什么大作为”。中国能够有今天的巨大 发展有很大的历史偶然性和幸运性。
因想节省公共系统的交易费用而施行“独裁”,往往 都是在干捡芝麻丢西瓜的蠢事。这如同为了节省钱不安装 消防设备一样荒唐和危险。所以张五常“独裁改革更好 论”这个似实而非的主张事实上是极端危险的。这也是本 人为什么要猛批张五常的重要原因之一。它是一个大问 题,极端重要的大问题。
而张五常放弃实证,并置陈希同、王宝森、成克杰、 李济周等贪官污吏于不顾,凭空说中国“最上层的没有什 么贪污腐化,下面却有数不尽的贪污腐化”。这能说明什 么呢?只能说明张五常教授为了“政治”放弃科学实证原 则在干溜须拍马的下三烂。有本事你就给出最上层没有什 么贪污腐化的确凿证据——“没有发现”不能说成是“没 有”。
回到事情本身,张五常自己常常讲:“参与政治的学 者,我看不起!”,那么,我们有请张五常先生,以后最 好不要动不动就对“北京”来几条建议或药方,尤其事在 他没有在中国大陆做深入的调查研究之前。更不要做“不 做实证就溜须拍马”的勾当。同时也一定有请那些张五常 的拥戴者们,请你们将这段话转告张老先生,不要害怕难 为情,不然,你们的朋友或导师张五常大师还要不断地继 续扇他自己的嘴巴子。
再回到张五常“瞧不起搞政治的学者”的凛然正气的 宏论上。在本人看来,这是张五常狭隘、偏见、不自省和 酸葡萄心理在做鬼。理由就拿他引以为自豪的《卖桔者 言》开刀:你张五常自己认为是搞价格理论的高手,同时 还想从实际的买卖中学到些书本本上没有的东西,于是你 去卖桔,搞古董生意,并到处吹嘘卖弄。那么,人家学了 一大堆治国安邦的知识,也觉得自己很有些本事,一方面 想为社会做更多的贡献,同时也想实际去学学书本本上没 有的东西,那为什么人家就不可以也去“搞搞政治”呢? 道理是一个道理。为什么只许你张五常州官放火,不许人 家百姓点灯。人家有什么问题,你也有什么问题。所以, 当你伸出一根手指指别人骂的时候,至少也有一根手指指 着你自己,除非你只有一根手指。何况你自己不也“不干 不净”??那么热衷于“向北京进言”吗?所以,你说你瞧 不起那些“搞政治的学者 ”,你是吃不着葡萄骂葡萄 酸。在这一点上,张五常,后生我瞧不起你。我原以为那 么狂傲的家伙,一定是敢作敢当之人,没有想到是一个吃 不着葡萄骂葡萄酸,而且还要一直不停上着杆子要去讨葡 萄吃的小人。你有种就以后不再谈“政事”。但是,我知 道你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六、讨厌数学,贬低数学——自己不行,也不许别人行
台湾大学熊秉元教授的研究表明:“张五常除博士论 文之外,在往后的论述里也几乎只用文字”。这一回,在 数学上,我们的张五常大师倒是一直“光明磊落”地承认 自己确实是小儿科——“今天经济学的发展大都与真实世 界脱了节。好些自以为与真实世界有关的,其实是一些数 字游戏。这些我明白。民以食为天,各国政府大量资助学 术,似模似样的学术文章,在什么知名学报上发表了几篇 就可赢得一个铁饭碗。老实说,要是四十年前经济学像今 天的那样,我早已另谋高就了”——五常原话。数学这东 西很坏??对它如果不懂不能假装懂。不懂怎么办?不懂就 贬。
张五常对数学的一贯“狂贬”和嘲讽散见于他诸多的 文章著述中,有考证爱好的朋友可以去一一考证。这一丁 点也没有冤枉他张大师。
(在深刻反思之后)张五常说:“我要解释世界,用 得到的我拿过来用,用不到的我不要用。所以,可以说, 我在理论方面是完全没有创建的,但是我希望改良,为真 实世界而改良,我花了40年工夫就是做这一点。所以,要 跟我谈经济,提起一个现象,我常常都问你们这是什么现 象,很多都是讲讲而已,老实讲书本上说的东西我都不相 信,我的经验是书本很多东西错得太离谱,每本书都讲价 格理论。我个人来看,最出名的讲价格理论的高手,是满 分的话,要我以教授来评分,最多只能给他们20、30分, 因为他们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我认为这些问题一定 要自己亲历其境”。
在看见一大群人都在使用数学甚至因此获得诺奖时, 我们的张五常大师非常沮丧,于是他自己以一大堆老人的 名义大吼一声:
“经济学的发展在走下坡!十多年前我就这样说。当 时持这观点的有布坎南(J.Buchan an)、高斯 (R.A.Coase)、雅伦(W.R.Allen)等人;不肯定的有巴 赛尔(Y.Barzel)、艾智仁(A.A.Alchian);认为后生可 畏的有赫舒拉发(J.Hirshleifer)。今天,这些人都一致同 意‘走下坡’这个说法。 但为什么经济学会走下坡呢?这个问题就不容易有一 致的答案了。高斯认为今天的后起之秀多用数学,以致没 有内容。佛利民也认为数学是用得太过分。艾智仁及巴赛 尔认为博弈理论过于普及,而这理论其实有没有可取之处 还不知道。贝加(G.Becker)、H.Demsetz等人则认为博 弈理论是走错了路,是不应该鼓励的。 上述对经济学发展起码有所保留或摇头叹息的人中, 最年轻的是我,而我是六十三岁了。”
(翻翻张五常的演讲词,就会发现,差不多没有一次 演讲他不设法找一个机会透露他和科斯或弗里德曼(都是 诺奖获得者)的特殊关系,他这样做的目的鄙人不得而 知)
张五常大师进而愤愤不平地骂现在的年轻经济学家 “不知道什么是经济现象,全是一堆数学”:
“现在的年青辈经济学家不知道什么是现象,全是一 堆数学。但象Arrow,他也是搞数学的。我跟他说玉器市 场的事情,他听得津津有味啊,因为他搞Information Cost (信息费用),他觉得玉不切开是很重要的事情。所以他 老跟着我说:"steven(张五常的英文名),你跟我说。"像 他这样一个以数学出名的人,对世事还想多知道一点。年 轻辈经济学家整天坐在那个computer((电脑)前,就想知 道世界,明白世事,那是不可能的。” “真正可以做到解释现象的,全世界数起来也就只有 四五个人。所以我跟弗里德曼谈得来就是这个原因,大家 一开口就知道对方在讲什么。我是要解释的,他也是要解 释的。我跟科斯Alchian(艾智仁)也是要解释的,今天没 多少这样的人了!”
因为不懂数学就糟践别人,说什么“真正可以做到解 释现象的,全世界数起来也就只有四五个人。”数一数包 括张五常自己和五常认为一贯瞧得上五常的三个人(这里 都有点名),就已经有四个人了,还有半个“钻石奖 牌”,五常判官,您打算把它留给是谁呢?是溜你须的某 位后生?
其实,鄙人说句公道话,不是“年青辈经济学家不知 道什么是现象,全是一堆数学”,而是张大师们自己不懂 数学,所以认为他们看不懂的一大堆数学里边有没有经济 现象。对于绝大多数文章而言,没有经济意义的数学是不 可能在经济学刊物上发表的(当然我们不能排除极少数文 章,经济性很少,很勉强,但绝不能因此一竿子打倒所有 人)。张五常大师自己不懂数学,甚至一般意义地泛泛地 狂贬数学在经济学中的作用,这也没有什么,大家也不会 说什么,因为现在骂数学的老经济学家多啦??中国大陆也 是如此。人家不懂数学已经够可怜的了,我们总不能人家 嫉妒一回都不允许吧?但是有时张五常们实在是太过分 了,以至到了利用自己的学阀地位“迫害”年轻的、搞 “数学经济学”的后生的地步。在人家一再忍让的情况下 还大骂“懂深不懂浅”、“走火入魔”(这都是张五常的 原话)。逼得那后生说出那通非常到位得话——“只有最 简单的头脑在最狂妄的心态刺激下,才会把经济学对哲学 和数学基础的关注当做‘文化废料’胡批乱骂一通。我们 反对数学的滥用,我们更加反对数学的 ‘白卷英雄’对 数学的批判。”
但是,也有对张五常的“经济学工具”功底推崇有加 的后生??“其实,对中国经济研究界而言,张五常最重要 的并不仅是他谙熟原理工具,‘全套美式装备武装到了牙 齿’;以及捕捉问题的精准刁钻和白描写意的传神表达, 而是他对真实世界如痴如醉的好奇和忠诚。” ??源自高小 勇文章
我不知道“全套美式装备武装到了牙齿”是他自己说 的还是高小勇给他的奉承(奉承怎么会有引号?)。反正 你就会瞎吹!美国经济学家的诸多武器你张五常会什么? 就会写散文 ??这是事实。(科斯也写散文,这是您总是把 科斯挂在嘴边的原因?还是因为科斯在诺奖演讲中狠狠地 感谢过您?)。当然,会写散文也不容易,但你不能说自 己“全套美式装备武装到了牙齿”吧。最最重要的是不能 见别人会使真的“美式装备”就恨恨的狂叫。您老经常在 北大走动,北大的“兼容并包”我看你是一点皮毛都没有 沾到。
依本人之愚见,经济学的研究领域和研究层次非常广 泛繁杂,各个部分对数学的要求,对逻辑以至哲学素养的 要求相差很大。因此,“因为自己懂数学而让学生写文章 必须要有模型,要有数学,最好是一大堆人都看不懂”是 荒谬的、可笑的??仅有漂亮数学形式而缺乏(或有牵强) 经济逻辑的经济学自然是糟糕的经济学;但是,因为自己 不懂数学而想在几乎所有的领域都消灭数学,用“经济人 假定”和“需求曲线向下”写一通经济学散文就可以搞定 一切更是荒谬的,也同样是糟糕的经济学,??即使它在某 些局部可能表演得很好。当然啦,因为数学不好,所以就 只能在数学要求不高的圈子里和层次上打转转,不受局限 不行。碰到要用数学的时候怎么办?撒腿就跑呗,并丢下 一句??“思想是我发明的,你杨小凯弄吧,弄得越大我越 成功”。??这就是你张五常大师的做派。 鲁迅骂阿Q骂了 快一百年了,你张五常怎么一丁点长进都没有?
与“数学”争论非常相近的一个问题是,经济学理论 “复杂”好还是“简单”好。当然,由于已经认定了“两 招”,打死也要坚持下去。张五常大师自然认为“越简单 越好”。他说:
“我们的理论走到深的地方,但能用的一定是很浅的 理论。你一定要走回来,世界很复杂,深的理论不可能解 释得了,理论越简单越好。所以我现在用来用去的都是大 学本科一年级的理论,但我抓得很准,因为我曾经走得很 深。走到深处又走回浅处,这样来回几次,用的都是最浅 的理论。但现在的年青辈经济学家不是这样,他们惟恐不 够深,越搞越深。” “复杂理论是不可能解释世界 的。世界复杂,你又用复杂理论,天才也搞不成。比如说 科斯的理论非常浅,Friedman(弗里德曼)是很浅的嘛, Stigler(斯蒂格勒)是很浅的嘛, Samuelson(萨缪尔 森)也很浅,就是Arrow(阿罗)也很淡,这些全是我的 朋友,轮到我。我比他们更浅,我对市场的认识比他们的 都多。Friedman对于货币的认识比我多,但对于市场的认 识我就比他多。几十年了,我就抓着那么一点理论,我就 什么现象都可以解释,清清楚楚。所以我跟Friedman很谈 得来,我跟他讲我知道的市场现象,他跟我说他知识的货 币现象,完全没冲突,一讲就明白了。大家一坐下来,首 先就要知道什么现象,什么是事实,什么不是事实,分得 很清楚。科学的方法,如何假设,如何抽象,如何解 释……都很清楚。”
对于张五常的上述“高论”,还是那句话:不能因为 自己弄不了复杂的,就贬低人家弄复杂理论。经济学中弄 复杂理论获诺奖的大有人在,比如博弈论,德布鲁论证的 一般均衡系统,证券组合理论等等。当然对这些东西我们 的张五常大师一直都是很不以为然的。依鄙人看,总体说 来,不管复杂简单与否,只要是最有效的就是最好的。所 以不能笼统地说“越复杂越好”或“越简单越好”。但 是,由于世界很复杂,简单的好东西(有效的东西)如张 五常所说确实也不多,要用简单几条搞定往往很难(不要 说两条,就是五六七八条也很难)。所以,在经济学发展 过程中,绝大多数时候,我们不得不仰仗比较复杂的东西 来解释社会经济现象。因此,从这个角度而言,“越简单 越好”比“越复杂越好”错得更多;后者比前者对得更 多。例如,多目标动态优化问题,对拥有不确定性权利的 效用大小比较问题,等等。你如何不用数学而用两招三式 搞定?说到这里,顺便也请教张五常大师一个小小的“静 态性 ”问题:对拥有不确定性权利的效用大小比较问 题,通常的做法是比较期望效用的大小,请问它存在什么 问题吗?或者更明确一点,人们面对不确定性权利的效用 或偏好真的与他真实的偏好或效用相同吗?再进一步,人 们面对不确定性权利(如发生在各个收益率水平上的概率 分布乱七八糟,没有章法)时,进入效用函数或偏好函数 的变量应当如何处理?张大师,请你用你的“三招两式” 搞定它!你要能搞定它,别人不给你发诺奖,我组织一帮 人向全中国人募捐也给你发。
七、张五常自吹首次定义的“私有产权”是个什么东西
“产权的定义,是我发明的。有三个含义:使用权要 明晰;收入的享受权要明晰;转让权要自由。所谓有转让 权,是包括出租在内所以使用权不是指一定要我自己使 用,而是说使用的决定权是我的。我决定给你用,这也是 我的权。当你有了这几个权利,这就是明晰产权的定 义。”??张五常在广州演讲的原话。
关于“发明”一说,本文前面已经有交代:这是老顽 童在诓骗听众无知。关于“产权” 概念,在经济学界的 外国佬们就有无数的版本,列位看官,千万不要被张五常 吓唬住(他曾要求批评者去批评他的英文paper,张五常 说:“你对张五常的评价,评我的文章,不要评翻译那 些,也不要评我乱讲的那些。”??张大师,你还不如直接 要求批评者用夹着芝加哥大学口音的地道美国口语与您老 人家对话算了。如果按你这个道理,那你就指出汪丁丁最 后反驳你的“需求定律”那两篇文章都是些什么意思, 对,它对在哪里?错,它错在哪里?别不能输得糊里糊涂 的。),我们随便挑一本中文书就可以揭穿张五常“发明 产权定义”的自说自话。例如刘伟、李风圣的《产权通 论》中部分地列举的一些外国佬各式各样的“产权”定义 就是一个轻松有力的照妖镜。这不再多说。
关于“产权”概念本身,其实,无论这些外国佬以及 白头发的张五常恣意地将“产权” 定义得千奇百怪,是 产权就一定是权利,“产权”集合一定包含于“权利”集 合。(集合需要跟张老您解释吗?)。所以,不管“产 权”是个什么东西,必须(也应当)首先弄清楚什么是权 利。这里借用一个大陆土鳖博士对权利的部分论述来孝敬 张五常老先生(如果您老或其他看官对此感兴趣可以访问 前文提到的网站并通读论文第一章),同时也是对张五常 大师主观臆断的产权必须包含“自由的交易权”的学术批 判。
权利在本质上都是行为权。任何的复杂权利都可以分 解还原到许许多多的基原性行为权。我们永远不可能构造 出某种“非行为权”的权利。所以从根本上讲,我们拥有 权利实质上等同于拥有各种“行为权”——即在某种条件 下,可以以某种方式,实施某种行为的权利。
从语言学角度而言,我们可以在任何一个行为动词 (非状态动词)后面添加上“权”(权利而非权力),构 成各种各样的权利。如说话的权利,走路的权利,沉默的 权利,上厕所的权利,骂政府评论国家元首的权利,交换 权利的权利,组合权利的权利,优化企业制度体系的权 利,写作的权利,自由缔约的权利等等。
因此,从解构角度而言,任何权利都可以还原到各种 各样具体的行为权,除了行为权,我们别无其他。既然任 何行为后面我们都可以添加上“权”。由于“交易”本身 是一种行为,因此交易本身也能够成为一种权利。交易权 甚至可以被转让,并且交易权本身也有交易权问题。交易 权的转让在资本市场中的典型例子就是证券交易席位的转 让和股票交易帐户的转让(尽管后者不合法),股票期权 是另一个“交易权”作为商品进行交易的例子,中国证券 市场中曾交易过的股票“配售权”也是一例。中国资本市 场中另外一个与“交易权”有关的典型案例是国有股减 持。在初始契约中,中国股票市场中的国有股和国有法人 股本来不具备 “与公众股同场交易的交易权”??交易本身 也是一种权利,因而它们与一般公众股事实上并不是同种 商品。但是政府突然有一天要依仗自己拥有国家机器,强 制赋予这些“低权”的金融商品以“二级市场交易权”与 公众股同场交易,则是政府不守信,是政府对公众股股东 权利的违约侵害。
我们以往一直把关于某种可以交易的权利束本身的 “交易权”当作理所当然,视而不见甚至忽略。事实上, 在我们所交换的权利束“包袱”中,除了诸多直接的行为 权之外,往往也附着了对这些直接行为权利束任
作者:Anonymous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
|
|
返回顶端 |
|
 |
|
|
|
您不能在本论坛发表新主题 您不能在本论坛回复主题 您不能在本论坛编辑自己的文章 您不能在本论坛删除自己的文章 您不能在本论坛发表投票 您不能在这个论坛添加附件 您不能在这个论坛下载文件
|
based on phpbb, All rights reserv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