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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坛是疯子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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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足坛是疯子的天下
雷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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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时间: 2004/02/14
文章: 304
经验值: 0
标题:
足坛是疯子的天下
(989 reads)
时间:
2005-1-10 周一, 上午2:06
作者:
雷震子
在
寒山小径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足坛疯子
一、卢齐亚诺·高奇(佩鲁贾主席当选13年来是非不断)
高奇原是大巴司机出身,一夜暴富之后买下佩鲁贾进军足坛。他是意大利版的赫苏斯·希尔(已故马德里竞技主席,充满争议的传奇人物,随后介绍),把持佩鲁贾13年来,他“干掉”了17位主教练,其中一位的罪名是牵着爱犬参加新闻发布会。1991年佩鲁贾本有机会晋级意甲,但因高奇以极为优惠的价格将一匹赛马“卖”给一位主裁判,后者适时地“调整”了某场比赛的结果,东窗事发,佩鲁贾被褫夺了升级资格。
高奇扬名世界足坛还是近两年的事,2002年世界杯后,在举国一片歇斯底里中,他将队中的韩国国脚安贞焕“除名”,报复后者的进球淘汰意大利。之后,高奇再接再厉,频出怪招,先是招徕了利比亚独裁者卡扎菲上校的公子加盟;然后公然对抗意大利足协的有关规定,意欲将一名北欧的女足球员招进佩鲁贾打意甲;还招聘臭名昭著的加拿大短跑明星本·约翰逊担任球队的体能训练师。高奇声称:“我从不哗众取宠。”
高奇大话:“我喜欢一支完全由野马组成的球队。”
别人怎么看?“主席想找个女人来踢球,我希望她的体形符合要求。”——前佩鲁家主教练科斯米
二、保罗·加斯科因(砸酒店、打老婆、贪杯和偏执的大孩子)
有3个故事(虽未经证实,也相去不远)可以对加斯科因来个总结。首先,很大方地给他爹买了很多肉馅饼,却挖去其中的肉馅,代之以猫粮;其次,在某家颇为时髦的酒店吃饭,他将裤裆里的子孙根弄直了以后,搭在隔壁餐桌的一位食客肩膀上,那人一扭头,被加斯科因的宝贝正戳在脸上;最后,当年效力格拉斯哥流浪者时,趁队友高夫(前苏格兰国脚)熟睡之际,尿了人家一床一身。
这还是野史,不包括他效力拉齐奥时,众目睽睽之下对着伸过来的话筒,响亮地打了个饱嗝;格拉斯哥德比大赛,在场上模仿凯尔特人吹笛子,激怒了对方球迷;发音有障碍,说不出“塞内加尔”这个词儿;一喝醉了就打老婆;在和挪威的比赛前让对方“去死吧”;以及每次出门都以为自己没有把洗澡毛巾挂好,不中途回家几次检查誓不训练的偏执。
加扎大话:“G8很好听,照我的纽卡斯尔乡音,听上去很像great,保罗不好,这个名字太容易让人想起过去。”——改名的理由
别人怎么看?“加扎,你个猪一样的基佬。”——效力拉齐奥期间,某次客场比赛,主队球迷在看台上挂起的横幅。
三、安东尼·戈耶戈切亚(也许没给他取个“硬汉”的外号是件好事)
戈耶戈切亚是毕尔巴鄂的一位传奇人物,有“毕尔巴鄂屠夫”之称,这位铲断凶狠的中卫帮助球队夺得两次西甲联赛冠军,他在场上从不废话,也绝不脚下留情。他能名扬球坛多亏了马拉多纳,后者在效力巴塞罗那期间被他踢断了左脚。那么,戈耶戈切亚有没有道歉?有没有买束鲜花去医院探访马拉多纳?别妄想了,他一点不为自己的狠辣歉疚,还把踢断老马的那只球靴放进他的奖品陈列柜供了起来。
老马嘶叫:“我的腿断了,我的腿断了!”
屠夫笑道:“这是一次意外啊。”
四、约瑟夫·布拉特(国际足联老大,说话不经大脑……)
上世纪70年代,布拉特是“世界吊袜带之友协会”的主席,这个组织竭力阻止女士放弃繁琐的丝袜吊袜带,该穿较为简便的裤袜。怪不得30年后作为一群丑态百出的昏庸老家伙——也就是国际足联——的头儿,布拉特呼吁女足运动员的球裤要“更紧些”。但布拉特并非只晓得把时间花在用手搓大腿上,他孜孜不倦地要把足球变成一项游戏!
他的不懈努力包括:每两年举办一次世界杯;取消平局和“危险的”铲球;由脚踢取代手掷界外球;由上下半场改为NBA的四节(方便广告商);将球门扩大200平方英寸。之外,鸡肋般的“世俱杯”和闹剧般的“洲际杯”也是他那个荒谬的脑瓜子殚精竭虑的产物。
布拉特说:“让女足队员向女排学习,穿上更女性化的球衣,比如她们可以穿上更紧身的球裤,女足球员很漂亮。”
英国体育记者泰斗格伦威尔引述一位德国同行的话:“布拉特每天能想出50个新鲜主意,但有51个是坏主意。”
五、埃德蒙多(巴西足坛骟裁判嘴巴子的逗猴人)
埃德蒙多外号就叫“野兽”,他的罪行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首犯是从一场南美解放者杯开始的,他效力帕尔梅拉斯时前往厄瓜多尔比赛,赛后他砸烂了场边的一架摄像机,事后将自己反锁在酒店的房间里长达3天,以免被当地警方抓进班房。不久,他又在比赛中给了主裁判西德拉克·马里尼奥一耳光,结果被判停赛120天,随后转会佛罗伦萨,在合约中加入一条:允许他去夜总会寻欢作乐。98-99赛季,佛罗伦萨冬歇前排名榜首,但“野兽”圣诞回去里约热内卢狂欢,一去不复返,佛罗伦萨唯有将其除名。
回到巴西后,他在帕尔梅拉斯和圣保罗的一场比赛中,一拳打倒了身材矮小的儒尼尼奥,又对对方的一位董事会成员大打出手。赛后,他扬言:儒尼尼奥只能算“半个男人”,揍他太胜之不武,下次让自己的侄儿出手,可能“更公平些。”接着他又激怒了巴西动物保护运动的成员——从马戏团借来一只黑猩猩给儿子的生日晚会助兴,当众给名叫“小佩德罗”的黑猩猩灌啤酒,还满不在乎地让人拍照。
他的胡作非为也导致了一出悲剧:1995年,他开车撞死了一位路人,被控过失杀人,但仅被判4年监禁,但他钻了巴西法律的空子,提出上诉,只在牢里呆了一个晚上。
“野兽”自道:“如果他们听我的话,也许可以成为一流的球员和圣人,但要是向我学,那就很难说了。”——在2003年担任瓦斯科达伽马青年队教练员时这么说。
别人怎么看?“他有着水晶般美妙的球技,但脾气却像狮子。”——佛罗伦萨前主席切奇·戈里在转会仪式上用手指敲着自己的脑袋这么说。
六、萨撒·库尔契奇(长鼻子的造爱机器,曾效力水晶宫)
许多男人为了爱情做出了牺牲,但库尔契奇也许是唯一为了性交而放弃充满前途的职业生涯的球员。库尔契奇长着一对招风耳,鼻子老长,很像意大利童话中的主人翁匹诺曹,他也许是足坛最好色,最生活放荡的人。这位塞尔维亚人为了抗议北约轰炸南斯拉夫,独自在水晶宫的主场塞尔赫斯特公园举牌抗议示威,结果很快被人架了出去。他还把英国黑人女名模娜奥米·坎贝尔称作“一块废料”,蓄起了金色的山羊胡子,加盟阿斯顿维拉后不辞而别,理由是去把自己鼻子“弄得更直一些。”
库尔契奇大话:“就是有人出1500万英镑我也不会转会,但要是他们给我从全世界找15个女人那又不一样。我会对主席说:‘请准我让这些女人欲仙欲死吧,我会给她们从未有过的快感。’”
别人怎么看?“有些人不明白我为什么看上他这个长鼻子,但我对帅哥没有兴趣,他的脸长得有趣,眼睛很可爱。”——他的英国妻子丽莎承认。
七、约翰·哈特森(威尔士恶棍眼里只有红色,不管是红牌还是红头发)
你怎么说约翰没有关系,只要你处在他出脚的范围之外。我们记者就可以这么说:他是个胖得像猪,头顶没毛,脾气很臭的疯子。1998年,在他因打架被地方法官有条件开释后不到一个月,他就在训练场上一记凌空踢中队友的鼻梁。以色列国脚贝科维奇对威尔士人的狠辣铲球反应过激,结果遭到哈特森少林飞脚的伺候。不料这一幕被无处不在的天空电视台摄像机捕捉,哈特森被西汉姆罚款2万英镑,停赛3场,以750万英镑卖给了温布尔登(该队搬离伦敦后改名为“弥尔顿·基恩斯”),这应该给他一点教训。
哈特森自辨:“我的性格是自己为自己撑腰。如果有人对你说‘给我滚’,你肯定不高兴,要是有人无缘无故找我打架,我肯定和他打上一架。”
别人怎么看?“两人相处融洽,约翰对厄尔(贝科维奇)的评价甚高。”——雷德纳普如此糊弄媒体。
八、格拉厄姆·索内斯(他发起脾气来可不好惹)
踢球那会儿是个球技不俗的坏蛋,但执教以后性情温和了很多,尤其是心脏动过手术,更不该随便发火。但在1995年,他不听医嘱,径自前往土耳其执教加拉塔萨雷,结果引发了一场民事骚乱。首先,他率领球队在土耳其杯决赛击败了同城死敌费纳巴切,接着,终场哨响,他扛起一面8英尺高的加队队旗直奔球场中圈一插,这个举动就像一把匕首插进了对手球迷的心窝,索内斯存心要挑衅对手的球迷,他成功了。颁奖仪式在如雨而下的炮仗和杂物中草草收场,他也随后被俱乐部炒了鱿鱼。
索内斯自辨:“这是英国的习俗,我们经常这么干,我不明白费纳巴切的球迷为什么反应那么强烈。”
别人怎么看?“我认为索内斯意在将土耳其变成英国的殖民地,旗帜只应插在山顶。”——费纳巴切主席阿里·森
九、法乌斯蒂诺·阿斯普里拉(非法藏械,喜欢色情影星,还养了一条卷毛狗)
纽卡斯尔的球迷都喜欢刺激,但这么些年,谁也没有像这位双腿好像装了橡皮筋,跑起来好象踩独轮车的哥伦比亚人那样,给泰恩河畔的老少球迷提供这么疯狂,令人目眩的娱乐享受。
不独在场上令人难以捉摸,在场下,阿斯普里拉也将他的无政府状态发挥到极致。他总是没法将枪好好的放在枪套里,这给他惹了数不尽的麻烦。1995年,他因为非法藏枪被判入狱一年,但他设法逃过大难,这只是他带枪惹祸的开始,去年,他在训练场上连开几枪,吓得他的智利队友四散寻找掩蔽,他却说“只是为了调节一下气氛。”他在英国期间也和司法当局打过交道,一位同乡身上被搜出4磅可卡因,他声称阿斯普里拉出钱让他这么干。最后哥伦比亚国家队也忍无可忍,在2000年将他除名,罪名是为了买马缺席训练。
在2002年,他又回到英国,达灵顿队的主席雷诺士要让这位“好友”给球队带来一点灵气,两天后阿斯普里拉又跑了:工资不够他泡一晚酒吧。现在他又想在纽卡斯尔开酒吧,打算在家乡炮制英国著名的名人表演《我是名人,让我离开这里!》,但他的演员可能要穿防弹衣。
十、埃里克·坎通纳(少林功夫传天下)
坎通纳一记“穿心莲”踢向水晶宫的球迷西蒙斯,全世界都说他疯了,但在熟人眼中早已司空见惯。法国人性如烈火,他和权威的冲突不过是家常便饭。来英国前,他已在法国宣布退役,时年24岁。之前他嘲笑法国队主帅亨利·米歇尔是“一袋大粪”,被国家队除名,随后在一场友谊赛中不服教练换人,将球衣扔在地上,被东家马赛开除。在蒙彼利埃他和队友打架被禁赛,担任尼姆队队长,他又将球掷向裁判再次被禁赛,这一处分随后被加倍——他把纪律委员会的三名委员挨个儿骂做“白痴”。加盟曼联也没让他聪明起来,先是在冠军杯做客加拉塔萨雷时,企图挑战伊斯坦布尔的全体警察,接着在观摩94年世界杯时和保安发生冲突被拘捕。现在怎么样?他自称是个演员。
坎通纳自辨:“我有很多美好的回忆,但我喜欢脚踹足球流氓的那一次。”
别人怎么看?“坎通纳和上级吵架总是赢,法国队不要我?那你们就别打世界杯;谢周三还想多试训一周?那你们就去踢乙级联赛;利兹不要我?那我去曼联拿冠军。”
十一、斯坦·科利摩尔(暴力、患有抑郁症,好出风头的好色怪物)
在巴黎一家酒吧殴打女友乌尔利卡(埃里克森的露水情人之一,电视节目主持人),参加群交,开着带有私人车牌的座架前往“野合”,将自己炮制的色情故事卖给媒体,他是唯一能在修道院两次与嬷嬷私通的英国球员。
十二、弗兰克·巴克利少校
只要提起“少校”,无人不晓。这位布尔战争的老兵是查普曼死后思想最前卫的主教练,他在执教狼队期间引进了一套战术纪律和体能训练的新方法,为该队日后称霸英格兰足坛奠定了基础,当然他也有不少废话。少校声称他可以从一个人的字迹判别他是否有甲级队的水平;在赛前将球场变成泽国,好让他那年轻力壮的球队占得“主场之利”;给队员注射猴子的肾上腺,说这样队员可以长得更高。看见曼城的球队大巴很好,他竟让副手将车子充作“军用”。执教利兹的5年,他让舞蹈演员在训练中带操,还让队员们在大冷天用威士忌擦身子御寒。
少校语录:“站起来,你怕受伤吗?”——1934年如此训斥狼队的一代天骄斯坦·库里斯。
十三、马丽娅·特雷莎·里贝罗(西班牙最著名的一家之长,拥有13名子女,36名孙子孙女和一家足球俱乐部)
西班牙唯一的女俱乐部主席——马德里的瓦耶卡诺队,她是个充满喜剧色彩的天才,声称人人都想迫害瓦耶卡诺,笑起来好像赢了六合彩,举止乖张,徘徊在疯狂和在董事包厢打盹儿之间,而且每次她都来得特别迟。她喜怒无常、嗓门粗大,夹杂着她家乡的浓重口音,她一个赛季之内就炒掉了4位主教练,有次比赛结束后声称要去更衣室给主裁判一拳,但自己的球员进了球,她竟然问旁边的人:“那是谁?”声称假如自己的孩子成了同性恋,她不会和孩子断绝母子关系,但绝不会让“媳妇”过门儿。
十四、达达·马拉维利亚(永远在半场时下场)
这位70年世界杯巴西队中锋在国内被人称为“自我推销大王”,他和拳王阿里可有一比,把自己唤作达达·马拉维利亚(神奇的达达),然后就用第三人称称呼自己,这份自恋很快为贝利效仿。但这并不出奇,出奇的是他自吹自擂的本事,比如:“我信奉上帝,但我信赖达达。”最离谱的是:“只有三样东西能在空中停留:蜂雀、直升机和达达。”他倒不是只说不做,为了提高自己的发挥,达达总是在更衣室内手淫,要么在赛前要么在半场:“这让我在比赛中身轻如燕。”1981年,他宣布看见一个UFO,声称此事导致了他的婚姻和财政垮台,但他又说:“我的床上功夫再上一层楼,看到UFO让我更加欲火中烧。上帝是达达的头号拥趸。”
十五、保罗·迪卡尼奥(他太意大利了,他有可能是故意气你)
满脸精神错乱的人才有的那种双眼无神和迷茫,迪卡尼奥在2000年的一次友谊赛上,又一次将弱不禁风的裁判推倒在地,还威胁要给每个马德里竞技队的人一记耳光。他每次都坚信自己是正确的,在效力西汉姆时,他对董事会聘请罗德尔而不是他相中的科比士礼大发雷霆,公开严厉批评东家的决策。接着每次被罗德尔换下场他都黑着脸冲着后者厉声吼叫。有一次他批评队友在比赛中未尽全力,但那场比赛西汉姆主场大胜布莱克本7比1。迪卡尼奥现在回到了“娘家”拉齐奥,但这个疯子并没有收敛,他从小英扎吉那里抢过了队内首席点球操刀手的权利,后者拒绝在他射进点球后道贺,惹得他大发脾气,一个月后,他替补上场,罚进了致胜的点球,随即被红牌罚下场,事后他说那是故意的。
保罗自道:“我喜欢短球裤,球裤太大我无法和自己的双腿沟通,穿上短球裤我可以对我的双腿说:‘保罗啊,你真是牛啊,你真结实啊。’我马上觉得自己有使不完的劲儿。”
十六、麦克尔·奈顿(喜欢颠球、见过UFO和亲自挑选首发阵容的俱乐部主席)
有些俱乐部主席很低调,但奈顿嗜好曝光,1989年夏天,他说服爱德华兹以1060万英镑转让曼联。欢喜之下,奈顿冲上老特拉福德的草坪,拿起一个球就颠了起来,最后一脚凌空打入空门。尽管担任曼联董事长达3年,但奈顿从未筹到足够的钱买下曼联,相反,他顺着M6国道北上,在英格兰的北部边陲买下了刚刚打上职业联赛的卡莱尔联队(第92名)。
虽然投资了450万英镑,但卡莱尔还是老样子,1999年,球队降级,他将俱乐部放盘,但无人问津,2002年该队自愿接受托管,奈顿声称:“卡莱尔的人不配有职业联赛的球队,所以我把他们带出了职业联赛。”
塔利波·韦斯特(首先是他的发辫,接着是他的全能)
韦斯特在1993年从尼日利亚出门淘金,加盟的第一家是法甲的欧塞尔。他的发辫和古怪的防守技术马上为他赢得了欧洲最华丽的中卫的名声。他也很有潜质,不久加盟了国际米兰。很快,他的传教士姐姐从美国来看他,马上指出屋子里“凶气弥漫”,一黑一白两条狗在争夺他的灵魂,遂决定为他驱鬼,他俩一起祷告时,房门自合自开,柜子的抽屉也频频震动,维斯特自称有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之后他成了牧师,现在打理米兰郊外一座教堂,因过于虔诚,他为了主持一场弥撒错过了凯泽斯劳滕的一场客场比赛,被球队开除。
十七、斯特凡·埃芬博格(条顿人的坎通纳,只不过没有魅力)
拜仁慕尼黑历来不缺自己的活宝,但哪个活宝也不及大嘴巴的埃芬博格那么尖酸刻薄。他在1994年世界杯对同胞竖起中指,被福格茨遣送回家,马特乌斯和贝肯鲍尔都没躲过他的恶语中伤,连队友的老婆也不放过,斯特伦茨的妻子就和他私奔了。2001年,他在慕尼黑的一家夜总会朝一位女士动粗,最后以4万英镑庭外和解;骂一位交警“傻X”被罚款10万欧元。埃芬博格的毒舌在2002年发挥到了极致,接受《花花公子》采访时说失业者都是一帮懒汉,一味骗取福利救济。在受到死亡威胁后,拜仁决定在前往工业区沃尔夫斯堡比赛让他留在家里,谁知道第二个赛季他加盟了沃尔夫斯堡。现年35岁的他希望成为一位画家。
十八、卡洛斯·比拉尔多(扎人、烧衣服的总统候选人)
据说比拉尔多踢球时,曾揣着图钉上场——为了扎自己的对手。虽然带领阿根廷两次打进世界杯决赛,但他的举止越来越古怪。1996年执教博卡,他发了疯地在场边尖叫:“庞培!盯人!”“我日,庞培在哪?”“把球传给庞培啊!”一位替补提醒他:庞培没上场。一次带队输了0比6,他把一位队员交换来的球衣点火烧掉了。在家里,他会在一张纸上写上时间,揉成一团扔在客厅的地板上,看要等多久老婆或者女儿会拣起来。在2001年,他试图竞选阿根廷总统,指出马拉多纳是块当总理的料。阿根廷人庆幸比拉尔多的事业追求在足坛而不是在医药。
十九、疯人帮(温布尔登的一群狂人赢了足总杯)
他们在88年足总杯决赛时搭乘小巴前往温布利,赛前一晚在酒店旁边的酒吧里喝个没完,结果居然赢了伟大的利物浦。碰杯当晚的庆功他们喝得酩酊大醉被警车送回酒店。主教练古尔德抱着足总杯上了床。在另一位主教练巴塞特的带领下,这群非职业联赛的弃儿训练简直是胡来,只要把球踢到能踢到地方就成,打架不但是家常便饭,还受到鼓励。一位杂志的编辑被派去和他们一道训练,结果他们将他扒光,扔到了篱笆上。客场比赛也是狂饮的过程,有一次他们将一名队员扒光推下球队大巴,扔在一个加油站后扬长而去。他们对谁都没大没小,1987年第一次去安菲尔德,他们每个人都冲通道里的那块“这是安菲尔德”的牌子吐唾沫,结果赢了2比1。主场就更糟,他们不给客队的更衣室开暖气,洗澡间里到处青苔,厕所里总有一泡“新鲜出炉”的大便。
二十、卡洛斯·罗阿(从扑救点球到拯救生命,罗阿上演了又一出《现代启示录》,或者《明日启示录》)
这位阿根廷国门外号“生菜”,因为他是个素食者,在一个以肉食著称的国度颇有些格格不入,他在98世界杯扑出了英格兰队巴蒂的点球扬名天下,可当2002世界杯来临时,他甚至没有入选国家队,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摸过皮球了。罗阿倒不是受了伤,而是作为耶稣七日复苏教派的忠实信徒,他每到一处都圣经不离手,他拒绝在周六日落前比赛,在1999年彻底退役,为世界末日的降临作准备。
他搬到深山老林里,放弃了房产物业和手机,谁都不知道他的音讯。一位阿根廷记者锲而不舍,终于在一个小村庄找到了他,罗阿正等待世界末日降临,看见记者而不是四位贤人策马造访,他很是尴尬。
二十一、勒内·伊基塔(有时候他救球,有时候他进球)
伊基塔是哥伦比亚90世界杯出局的罪魁祸首,他想带球盘过米拉大叔,结果被后者偷去皮球打进空门。这对于职业生涯中有30个进球的南美门将,倒不是件让他极为反感的事情。伊基塔自小就是麦德林毒品黑帮头子的挚友,他在1993年为一桩涉及黑帮头目家眷的绑票案充当中间人,结果为此坐了6个月的牢,但从未对他进行起诉。他从不是个做事做一半的人,他希望哥伦比亚的诺奖得主,文学大师马奎斯为他立传,不惜答应将他服用可卡因遭禁赛的事情也公开。
二十二、何塞·路易斯·奇拉维特(也许是世界上唯一超过6岁却自愿穿着一件印有卡通狗T恤的人)
把门的一辈子能进40个球是件很了不起的成就,如果你意识到奇拉维特坚持在对方禁区附近主罚任意球和担任巴拉圭的点球刽子手的话。98世界杯外围赛上他打进了一个任意球,结果招来死亡威胁,因为对手是阿根廷,而他当时效力阿根廷的萨斯菲尔德。进球只会让他没那么疯,他其实脾气暴躁得很,包括臭骂马拉多纳和阿斯普里拉;一位球童拣球不快被他一巴掌打翻在地;罗伯特·卡洛斯向他伸手表示友好,他一口啐去;一位记者说他“太胖了”,被他迎面一拳,事实上他的确很胖。
二十三、赫里斯托·斯托伊奇科夫(毫不畏惧,趾高气扬的狂人)
信心爆棚的同时,斯托伊奇科夫也是个大嘴巴。他在一场杯赛决赛后径自走进对手的更衣室,砸烂了对手刚刚赢得的奖杯,接着跳上一架飞机离开保加利亚前往西班牙。他在巴塞罗那的旅程还没有开始就几乎结束,在对皇马的超级杯上踩了主裁判一脚被罚下场。赛后他涕泪交加地向队友发誓绝无此事,全队都为他辩护,不料电视的慢镜头显示他有罪。
他一再忏悔,巴萨留下了他,但他并没有多少改变,和克鲁伊夫以及其他几名队友闹翻,但球迷喜欢得他不得了。倒不是因为在巴塞罗那他赢得了欧洲金球奖,而是因为他将加泰罗尼亚人的理想当成自己的事业。他一谈起巴塞罗那就如同是在谈论加泰罗尼亚而不是西班牙的球队,他和西班牙“警察”(皇家马德里)打架,和加泰罗尼亚省长普约尔在天台上共舞,连脏话也是加泰罗尼亚语,他的脏话很多。
他对皇家马德里不屑一顾:“一提到他们我就想呕。”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不是开玩笑,他有一次拒绝一位球迷参观季前训练——他穿了皇马的球衣,尽管才7岁。
二十四、西尔维奥·贝鲁斯科尼(米兰主席、意大利总理、自己的最大拥趸)
意大利总理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好的政治领袖,即使911之后,他在公共场合还是口不择言,他指责穆斯林“还躲在1400年前的壕沟里。”身为欧盟的主席,他告诉德国的欧洲议会议员马丁·舒尔茨:“我们意大利在拍一部纳粹集中营的片子,我该让你去演集中营的头目,那个角色很适合你。”他自从1986年担任米兰主席以来,他一直插手球队的事务,球队一有失误就会遭到他的批评,有一次和普京开会也不忘提醒米兰:“只上一名前锋是不可接受的。”
二十五、罗伊·基恩(也许是世界上唯一可能发明“滚你妈的蛋”这句话的人)
任何一件小事都会让基恩气得脸发紫,不管是球员、教练、球迷还是裁判。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懒汉、吹牛的、胡说八道的、拍马屁的、媒体的贱人和蹩脚的演员。在场上,基恩从不畏惧拼抢,场下他对别人对他说三道四也横眉冷对:“他们甚至不知道事情的一半真相。”在他的家乡,最混乱的酒吧证明了基恩的好斗和胡来,即使拄着拐杖也是如此。他解释:“我每个晚上都要出去买醉,我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不光是跳舞,什么翻墙跳车之类的蠢事我也做不少,有时候一早醒来,我的膝盖都弯不了。”
二十六、马拉多纳(最伟大的球员之一,但也是最笨的,20年来总是被疯子围住)
名利、荣誉、金钱、女人、黑手党、毒品、打架、政治、歌曲、电影、流放和丑闻,即使是好莱坞最淫荡好色和猥琐下贱的制片人,也会对马拉多纳的人生经历嗤之以鼻,谁会相信这样的故事?
他的故事是一曲探戈:扣人心弦、娱人悦目,经久不息但哀怨伤感。他的国家队队友瓦尔达诺感慨:“迭戈将私生活变成了大戏。”就像不倒翁,一个大的迭戈下面有着无数个小迭戈,每个都有独特且古怪的故事。这也是为什么从开始辉煌的日子到最后几近破产和精神崩溃的边缘,他人生每个时刻的疯狂都被仔细记载。
用气枪打记者,租波音747举行婚礼,诅咒美国总统、嘲笑教皇、当他的毒瘾已经无可救药时发起反毒品运动,生命危殆时却溜出医院,身患严重肺炎还在开足空调的房间里赤身睡觉,教卡斯特罗如何罚点球,因为藏毒被拘押,开着货车去训练,先后5次宣布退出球坛……
就在上个月,哥伦比亚的反毒别动队发现了马拉多纳在过去12个月内被人拍摄的照片,他坐在迭戈·莱昂·蒙托亚·桑切斯的旁边,后者是美国联邦调查局的头号毒品通缉犯,还有本拉登,也许“上帝之手”是马拉多纳人生最清醒的时刻。
老马自辨:“在这儿,人人都是疯子,有人认为自己是鲁宾逊,有人认为自己是拿破仑,但就是没人相信我说我是马拉多纳!”
二十七、赫苏斯·希尔(疯子,绝对是疯子)
希尔17岁的时候在干什么?在妓院里负责向女孩子们收租,他的“事业”也以同样的方式起步——买卖汽车。之后,他进军物业市场,在圣拉菲尔盖起了第一幢楼房,但没有许可证,没有施工图。没有建筑师,没有测量师。楼房倒塌害死了58个住户,希尔居然得到当时的西班牙独裁者弗朗哥将军赦免。在他担任马竞主席那风风雨雨的17年里,希尔解散了该队的青训营,因为“没有任何意义”,当时被抛弃的孩子当中,有一个在死对头皇马的阵中成了超级明星——劳尔·冈萨雷斯·布兰科。
他先后买进了141名球员,聘请过39位主教练(包括拉涅利、萨基和安蒂奇):“任命一位主教练,对我来说和点一杯雪利酒没什么两样,我不在乎一年内要点100杯,只要能找到合适的就行。”其中一位,华金·佩罗,赛季还没开始就丢了饭碗,因为希尔不喜欢他在全家福中的模样。
马竞在1996年夺得西班牙双料冠军,希尔骑着一头大象在马德里街头招摇过市,很明显,他们找不到一匹能驮得起他的好马。即使局势一团糟,希尔也有的是笑料:当马竞一次客场比赛输球后,希尔希望飞机在回程时坠毁,“好摔死那帮废物!”马德里动物园送他一头鳄鱼,他答应将那些表现不好的球员扔去喂它。2000年,马竞降级了,希尔突然虔诚起来,应允“成为一位教士,穿上嬷嬷的外套或者每天向神发誓。”但求马竞赶快升级,希尔表示:我是赫苏斯·希尔(JesusGill),不是耶稣·基督(JesusChrist),但我能创造奇迹。
希尔心脏不好,医生给他安了个起搏器,在一次气氛火爆的采访中,一位记者提醒他放松点,胸部下垂的希尔大怒:“我真腻味了那些让我放松些的人,他们干脆把我的心塞到他们屁眼里去算了。”去年5月,希尔死于中风。
作者:
雷震子
在
寒山小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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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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邋遢道士
- (5 Byte) 2005-1-10 周一, 下午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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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D ARTIC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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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lwx
- (0 Byte) 2005-1-10 周一, 上午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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