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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题: 【“高寒式的痞子恶骂”——引自芦式非痞非骂经典语录——回放之二】芦笛会辩论吗？——热身赛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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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寒式的痞子恶骂”——引自芦式非痞非骂经典语录——回放之二】芦笛会辩论吗？——热身赛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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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高寒式的痞子恶骂”——引自芦式非痞非骂经典语录——回放之二】芦笛会辩论吗？——热身赛之二 (199 reads) 时间: 2004-9-14 周二, 下午3:09

作者：Anonymous 在罕见奇谈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高寒标题：【热身赛之二】芦笛会辩论吗？ ——兼谈这次辩论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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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

我们知道，一个辩论要成立，至少离不开辩论主体、辩论主题、辩论方式这几大要件。下面我们就从这三个方面来看看在中文网上海狂得不可一世的芦笛先生会辩论吗。

只要稍事浏览一下芦笛先生在中文网上的闯荡史，你就会发现，这“打开瞟一眼”、“只看两三行”几乎成了芦笛的论战口头禅。芦笛先生本想用这种几成芦氏经典的辩论语言来表示他对论敌的极度蔑视，殊不知这不过是在向众人展览他那无知的高傲或高傲的无知罢了。

象变色龙一般地不断变换自己的论战主体身份，则算得上是典型的“论战地雷”了。这简直就跟那本来是双方男队员出场的对抗赛中，一方眼看招架不住，于是摇身一变成女流之辈并还嬉皮笑脸道：“男不和女斗嘛！”如此这般，赛事还怎么进行？

芦式论战的一大特色就是不断地“跑题”。而且，每每跑题他又都是下笔千言，离题万里，与风车作战，神勇无比。正是基于这种有意无意的“跑题” 、“偷换”，芦笛先生码出了大量的曲解、歪曲、乃至捏造对手观点的文字。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芦大侠的这类几乎从辩论的发生、发展、到结束，在论战的概念、判断、推理各环节，均谈不上保持论题统一的辩论文字，虽洋洋洒洒，数量不少，但究其质量而言，甚至连严肃的杂文、随笔都不如，更何谈“学术”了，尽管芦先生常常以自称他这类文字的“非文学”价值而自得。

其实，说穿了，芦笛先生明摆着就是说：有些辩论方式，我可以用，而你却用不得。我用，是天经地义；而你用，则大逆不道。我用，哪怕是用的战争词，也是表达的批评意；而你用，哪怕使用的批评语，那也是表达的战争意。

芦笛先生是一个几乎对何谓严格意义上的辩论毫无明晰概念的辩论者。既然如此，那为何我又不象其他网友那样干脆拂袖而去呢？为何我又要在“扫荡方”、“被扫荡方”和“看戏方”都有人一再宣告这“扫荡赛”已经结束的情况下，还自找苦吃地锲而不舍地坚持着这场辩论呢？简单而言，我认为它值得辩，它不容回避。从客观上说，中国的民主转型期涉及大量尖锐而复杂的现实问题亟待理论上的说明；从主观上说，成熟的中国民主运动理论只能面对形色色的思想挑战，并兼收并蓄各家所长才能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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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说过：热身赛的目的，是为即将开场的正式观点赛清理出一个“思维场”，是要扫清“地雷”。这些“地雷”均是由发起辩论的一方芦笛先生有意无意给埋下的。经过这一个来月的网上春秋，想来大伙儿对这类“地雷”是怎样干扰辩论的正常进行多少有一些感性认识了。

然而，仅有感性认识是不够的。

我们知道，一个辩论要成立，至少离不开辩论主体、辩论主题、辩论方式这几大要件。下面我们就从这三个方面来看看在中文网上海狂得不可一世的芦笛先生会辩论吗。

一、从辩论主体看芦笛会辩论吗

辩论主体是指辩论者以特定的身份参加特定的辩论，并且在这个特定的辩论中自始至终保持着该特定身份。

那么，芦笛先生在他所发起的“扫荡伪民运”的辩论中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辩论主体呢？

请看他的原话：“老芦是个不成器的科研匠，习惯了学术讨论，……所以以为论坛辩论也是学术讨论”，“我想搞的是学术讨论”，“互相启发、互相受益的建设性的学术讨论”、“进行理性批判，”……云云。

如此看来，芦笛先生将自己在这场辩论中的辩论主体身份定位为“学术人士”了。

好，既然芦笛先生自诩为“学术人士”，而且还是一位“习惯了学术讨论”的、搞“科研”的“学术人士”，可怎么又一再声称对辩论对手的文章只“打开瞟了一眼，每文只看两三行”呢？天下竟有这等“做学术”的么？这等“做学术”者还配称为“学术人士”么？“学术”也者，做学问之“术”也。学问要做到“术”的程度，尽可能详尽地占有相关学科的基本资料，甚至力求穷尽相关学科迄今为止的科研成果，应算是最起码的素养。如果连这点都不懂，可说是连“学术”之门都不得其入了。本人虽说一直在“学术”之外摸爬滚打，但至少还是知道能否列出一份像样的参考文献系撰写学术论文的基本功。因此，要说在学术辩论中只需对论敌的反驳“打开瞟一眼”、“只看两三行”就开始发言，这在学术界恐怕算得上是骇人听闻的“开黄腔”了。如此这般愚人节的笑谈竟然被芦笛先生一本正经地搬上“学术辩论”的擂台，人们除了叹服芦笛“扫帅”那大言不惭的勇气外，还能说些什么呢？其实，只要稍事浏览一下芦笛先生在中文网上的闯荡史，你就会发现，这“打开瞟一眼”、“只看两三行”几乎成了芦笛的论战口头禅。芦笛先生本想用这种几成芦氏经典的辩论语言来表示他对论敌的极度蔑视，殊不知这不过是在向众人展览他那无知的高傲或高傲的无知罢了。

如果芦笛先生这个以 “学术人士” 自诩的辩论主体，还仅仅是个名不符实，那倒也罢了，因为仅此，尚不构成“论战地雷”。然而，象变色龙一般地不断变换自己的论战主体身份，则算得上是典型的“论战地雷”了。

请看如下芦笛语录：

“依我看，老芦算是个freelancer，而高先生是民运领袖，有可能是未来中国的领导人，所以我有权爱说他什么就说什么，他如果不能忍受，和我打起来，那就是天大笑话。这说起来很不费厄，但民主社会的规矩就是如此。”

“李鹏虽然态度恶劣，却好像没和咱们新一代革命家高寒先生那样，和网上群众实行‘三同’：同吵同打同吐痰，”

“凡在西方生活的人，除了那些不懂英文、连一个外国朋友都没有、成天和中国人打堆的职业革命家们，大概都见过人家竞选议员或地方官员的场面。有次老芦恭逢其盛，见人群中某青皮光棍缠着猛问那候选人私人问题，先问他的收入和家庭，对方都老老实实地回答了，但那青皮还不饶，最后竟然问到对方的房事频度上去。可那家伙面不改色，仰天打个哈哈，说本人是来竞选政治职位的，不是来参加挑选三级片影星的interview ，我相信不回答先生您那问题并不影响公众利益。众人大笑完了，他又和颜悦色地请问那青皮，说除了此类性问题外，他若还有什么别的想知道的，只要关系到公众利益，他一概回答，否则便不配大家的一票。那青皮还要穷追下去，连叫‘Come on! Come on! Don't be shy. Otherwise I won't give you my vote!’（说吧！说吧！别害羞，不然我不投你的票！）此公依然满脸堆笑，装作听不见，转去回答别人的问题去了。”

“高先生这类人的通病，……弄到连起码的民主政治常识都没有，敢以政治家之身跑到大众论坛上来和普通百姓寻相骂、打相打，出尽了西方政治家决不会出的洋相。”

“不过我那话说得如此不客气是有道理的。在西方的记者招待会上，无论记者的问题有多难堪甚至难听，政治家们都只有默默忍受。当初尼克松过不了这关，得罪了新闻界，后来才在水门事件中弄到四面楚歌、身败名裂的地步。”

“论战地雷”者，擂赛之暗器也。我们知道，任何博弈，贵在对等。你出男队，我也出男队；你出女队，我也出女队。这应用在论战上，就叫做保持论战主体的同一。如果要搞学术赛，那双方就都上“学术”辩论主体；如果你觉得学术赛太严肃，想搞“学术+插科打诨”赛，那双方就都上“学术+插科打诨”辩论主体。岂有在辩论中你可尽情插科打诨，而对方稍事反唇相讥就违规之理？你究竟是要开擂台赛，还是要开记者会，抑或要开竞选拉票会，甚而至于批斗会？你究竟以学者还是以青皮抑或二者的杂交品身份上场？这些统统都得事先挑明，而不能在赛程中途单方面“变性”。而芦笛先生在论战中的表演就像那川剧绝活儿变脸术一样，一忽儿是“学术人士君子堂堂脸”，一忽儿又是“青皮无奈流氓地痞脸”……，翻来覆去，变幻莫测。正经的论者，有几个经得起他这番折腾的？我看芦笛先生打擂的结果多半是对手“落荒而逃”——行“惹不起我还躲不起”术——就是这个原因。这简直就跟那本来是双方男队员出场的对抗赛中，一方眼看招架不住，于是摇身一变成女流之辈并还嬉皮笑脸道：“男不和女斗嘛！”如此这般，赛事还怎么进行？

什么“高先生是民运领袖，有可能是未来中国的领导人”，刷浆糊、戴高帽这套路数，对某些人或许管用，在我这里恐不会灵便。“民运领袖”头衔可以不要，“未来中国的领导人”可以不当，今天与您的这番辩论却不能不辩清楚！什么“和网上群众实行‘三同’：同吵同打同吐痰”，你不是主张一切道德规范都要基于功利实证么，好吧，我这里就来给您实证一下：既然您老人家特别服膺这一味药引子；既然它是治您老人家某种顽症的特效药，而倘若我因顾及自己的清誉或羽毛而舍弃不用，那岂不就太不“功利”了吗？何况本人到十八层炼狱里都去走过一遭来，什么样的花脚乌龟没见识过？这丁点“三同”，雕虫小技耳。

芦先生：要想有严肃的论战，得先有严肃的论人。

二、从辩论主题看芦笛会辩论吗

辩论主题是指论战双方所彼此诘难、相互反驳的分歧争议点。它是迸发金星的兵器碰撞处；它是溅出水花的飞流击石点；它是地动山摇的地震震央；它是电闪雷鸣的天怒怒源。总之，只有论点的针锋相对碰撞，才可能爆发出新思维的火花，才可能释放出新思维的能量。

那么，在芦笛先生所发起的这场辩论中，其主题的针对性又如何呢？

作为本次擂赛的东道主，芦笛先生多次作诚恳状：“请允许我再次发出打擂邀请，请方励之教授或/和胡平先生到《海纳百川》之《罕见奇谈》论坛上和本人过招，谢谢！”

过什么招呢？其所谓第一招就是要辩论“革命和改良”。谁都知道，芦笛先生是网上著名的“反革命”者，因此他当然不是代表“革命”去反驳“改良”，而是打算代表“改良”去反驳“革命”了。可是，试问，作为他力邀之论战对手方先生、胡先生就是主张“革命”的么？方先生、胡先生曾在何时何地以何种方式主张过“革命”来着？一个连论敌之基本主张究竟是些什么都尚未弄明白的辩论发起者，或者说，其所邀之人是否就该算作自己的论敌都还属问号的设擂者，其咋咋呼呼满天下嚷嚷的所谓打擂，能让世人去认真看待么？这就难怪有网友一开始就质疑这究竟是真要搞理性辩论、理性批判，还是想借题发挥，醉翁之意不在酒了？

芦式论战的一大特色就是不断地“跑题”。你在这里说事实判断，他横过来抬杠要驳价值判断；你这里提醒他注意契约精神，他回答说又没签字画押何来契约；你这里借用鲁迅有关“老爷/奴才”名言说明既涉及民众之事就不应忽略民众心愿；他又半途杀出来喝问“为何骂我友为奴才？”……等等，等等（这不由得让人想起文革中的两帧笑话段子：你说他“没有调查研究没有发言权”，他答“你敢说老子贫下中农没有发言权？”、你骂他“畜牲！”他却答“贫农！”）。而且，每每跑题他又都是下笔千言，离题万里，与风车作战，神勇无比。我相信凡是与芦大侠过过招的人都有过此类哭笑不得的经历。

芦式论战在反驳论敌时，驳者又几乎从来都懒得去引用原文，这又是学术讨论中一大忌讳。既然您无此耐烦心，那就干脆呆在您那芦荡“作协”里任你生花妙笔瞎编乱侃一些引人入胜的段子博点掌声、笑声、泪光不就得了（顺便说一句，芦先生侃大山水平倒还马马虎虎），可为何又不甘寂寞老想挤进网络“社科院”搞客串呢？论战、论战，不保持论题同一谈何论战？这里的论题同一即指遵守逻辑同一律。而这种保持，这种遵守，不仅要贯穿于整个论战过程之始终，而且还得涵盖通篇（通场）之概念、判断、推理各环节。稍微不慎，“偷换”、“跑题”即会发生，而且还发生得你不知不觉。由于自然语言的多义性，您就是一字不漏地引用了对手原文都还不见得就能保持论题的同一（最近的一个例子就是狼协先生将小左先生的一段特称判断当作全称判断来驳），更何况芦笛先生那种从不认真引证对手原文的随意发挥了。事实上，正是基于这种有意无意的“跑题” 、“偷换”、“发挥”，芦笛先生码出了大量的曲解、歪曲、乃至捏造对手观点的文字。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芦大侠的这类几乎从辩论的发生、发展、到结束，在论战的概念、判断、推理各环节，均谈不上保持论题统一的辩论文字，虽洋洋洒洒，数量不少，但究其质量而言，甚至连严肃的杂文、随笔都不如，更何谈“学术”了，尽管芦先生常常以自称他这类文字的“非文学”价值而自得。

芦先生：要想有严谨的论战，得先有严谨的论人。

三、从辩论方式看芦笛会辩论吗

辩论方式是指辩论中对一切思维、语言、文字手段的各类调用。它犹如演习中的兵器、棋局中的棋子，其所遵循的原则仍然是对等、同一。

那么，芦笛先生在他所发起的辩论中，是怎样运用和对待辩论方式的呢？

大家知道，芦笛先生的“扫帅”美称是借助他发表的“关于‘扫荡伪民运’的战略思考与建议”一文而名闻遐迩的。然而，大家却未必知道，原来我们的这位豪气满怀的“扫荡大帅”，是将自己的“扫荡”大胜建立在被扫荡方将箪食壶浆迎“扫荡”的虚构上的。否则，人们无以解释他为何对对方的“迎击”那么敏感，那么脆弱了。

还是请看芦笛语录：

“倒是老婆子耐心比我好。因为家穷，只买得起一台电脑，我戒网之日，便是她上网之时。她下来告诉我，说高同志四月份要来跟我辩论。我这里敬谢不敏，光你那‘迎击’二字我就受不了。”

哇，原来芦笛先生的行为准则竟然是“己所不欲，专施于人”呐！

既然您连被动的“迎击”都受不了，那倘若有人要主动“扫荡”您，您先生岂不更受不了？既如此，可为何您又要将你之不欲施于他人呢？

谁都知道，在这场“扫荡”、“反扫荡”的博弈中，那“扫荡”属主动，这“迎击”系被动。既受不了对方的“迎击”，那你不主动发起“扫荡”不就得了。没有“扫荡”，何来“迎击”？你说你那“扫荡”是打了引号，是特殊的用法，是表“批评、“批判”之意，那您又有什么理由可以证明对方的“迎击”就不是打了引号，就不是特殊的用法，就不表“反批评、“反批判”之意呢？更何况，本人提出“迎击芦笛的挑战”一开始就是明确地从反批评、反批判、从辩论、论战的意义上提出的。请看这“迎击”一语的发端：

“芦笛先生这几天连发数文向中国民主运动下战书。一个在论战场合，要用‘扫荡’这样一个已大大超越了该领域之‘激进’语汇的最高级来针对论敌的人，据说是为了捍卫他可爱的‘温和’而向他痛恨的‘激进’说‘不’！

“芦笛先生很自信，将其‘扫荡文’提高到了‘战略’的高度，并希望展开大辩论。这很好，作为生为民运人，死为民运鬼的我，愿在此率先作出响应，并特此声明：将迎击芦笛先生对中国民运的挑战。”

因此，任何不带偏见者都不难看出，本人的“迎击”与芦笛先生的“扫荡”，完完全全保持了逻辑上的一致性，即：批评、批判、讨论、博弈、打擂之意。因此，芦笛先生凭什么说他的“扫荡”就是批评、就是提意见，而人家的“反扫荡”和“迎击”就是搞“文化战争”了呢？

原来，芦笛先生的批评意见是容不得反批评的。还是以芦笛语录为证：

“五、六年前看过一部老美的电视文献片，是探讨现代民主政治运作弊病的。老美搞的是真民主，不兴‘迎击’批评者的‘挑战’。”

好家伙，芦笛先生竟敢公然撒谎、公然歪曲、公然捏造！在美国，在一切民主制国家，这批评、反批评可说是每日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它已经是全体国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是全社会的一种与空气、阳光和水一样须夷离不开的生活方式。芦笛先生大约是在一元化社会里生活得太久，虽然已经生活在多元化的社会里了，却老还用自己在一元化社会中形成的那一元化思维解码器去解读来自多元社会的信息码，那又怎能不闹出许多笑话来呢？

其实，说穿了，芦笛先生明摆着就是说：有些辩论方式，我可以用，而你却用不得。我用，是天经地义；而你用，则大逆不道。我用，哪怕是用的战争词，也是表达的批评意；而你用，哪怕使用的批评语，那也是表达的战争意。

哎，我说芦老爷子，您这是搞辩论赛吗？您这是开批斗会、再办文革“学习班”呀！您要是想赢这盘棋想疯了，要我让您“车、马、炮”，那您也得开口说在明处呀！哪有如此耍霸道，既要事先暗中搜走我的“车、马、炮”，又要公开表示这是一场世上最公平的擂台赛？既然如此，还赛什么，把我的老王抓过去揣在您兜里不就得了。

芦先生：要想有公平的论战，得先有公平的论人。

四、芦笛既不懂辩论，又为何要与之辩论？

综上所述，芦笛先生是一个几乎对何谓严格意义上的辩论毫无明晰概念的辩论者。既然如此，那为何我又不象其他网友那样干脆拂袖而去呢？为何我又要在“扫荡方”、“被扫荡方”和“看戏方”都有人一再宣告这“扫荡赛”已经结束的情况下，还自找苦吃地锲而不舍地坚持着这场辩论呢？

简单而言，我认为它值得辩，它不容回避。

从客观上说，中国的民主转型期涉及大量尖锐而复杂的现实问题亟待理论上的说明；从主观上说，成熟的中国民主运动理论只能面对形色色的思想挑战，并兼收并蓄各家所长才能产生。因此，撩开芦笛先生及其拉拉队员们那些个无聊庸俗的笑骂蛛网，人们仍可抓出一些在当今国人中颇具代表性且有着实质意义的重大分歧。这些分歧，不是简单地用耸耸肩就可以视而不见、也不是简单地愤愤然就可以轻易驳倒的。并且我以为，就中国的思想界来说，这场辩论早晚要发生，今天不辩明白，明天还得辩；今天回避，明天还得面对。因此，本着对中国民主运动负责态度，对此理论挑战不应轻易放弃。何况，目前在海外中文网上刚刚发端的这场辩论，实际不过是日后国内言禁一旦消除后那更大规模的大辩论的一个预演、一场序幕罢了。更何况，难道它实际上不应被视作当年清末民初、抗战胜利后中国思想界那有关中国向何处去之大辩论的跨代继续吗？

我当然不会蠢到不知道我以真实身份去对抗一个虚拟蒙面人，尤其还是在“以芦笛为精神领袖”的坛子里，面对那量身定做的坛规和球员兼裁判的版主，并在一帮“芦迷”的包围下与之辩论所面临的风险。然而，为着网上网下更多沉默的大多数，我以为个人冒点风险还是值得的。

最后，我希望奸坛的版主及私产所有者，如果您对你们的精神领袖芦笛先生及你们张罗的“擂台赛”还真有点信心，那么就请对我的帖子与芦笛先生的帖子一视同仁。您固然可以以私产为由在自己的坛子里为所欲为，但您却不能够既有“为所欲为”又有“公正擂赛”，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2002/4月21日

附言：

本人从来视诺言重于山，既然本人响应过古迷先生的呼吁，承诺过对芦笛先生那篇扫荡帖“关于‘扫荡伪民运’的战略思考与建议”中的逻辑纰漏一概赦免，那本人就会坚守诺言。因此以后观点辩论中凡涉及此文中那些横亘其间导致观点赛无法正常进行的逻辑漏洞，本人将一概注明“适用古迷特赦条款”字样，以示缘由。

预告：

热身赛之三（结束篇）：芦笛 Decency 吗？

正式观点赛将于本月内如期展开：

其辩论顺序为（按芦笛钢鞭命题的“刚度”为序有所调整）：

革命与核内战爆发的概率问题；

民主转型后的“人口政策”问题；

民运人士的良心问题。

******************

附录：

【参考帖子】

芦笛围绕人口问题的“两条路线斗争” 4/14/2002 21:00

http://www.hjclub.com/TextBody/52485.asp?Stat=2&PageIdx=3

芦笛文化战争可以休矣 3/23/2002 11:26

http://www.hjclub.com/TextBody/45238.asp

芦笛对话与对骂 3/26/2002 16:36

http://www.hjclub.com/TextBody/46547.asp

芦笛答高寒先生和春夏斑竹 3/21/2002 20:00 http://www.hjclub.com/TextBody/44688.asp

芦笛欲罢不能，再说两句 3/5/2002 08:19 http://www.hjclub.com/TextBody/39930.asp

芦笛对《关于"扫荡伪民运"的战略思考和建议》一文的授权声明3/4/2002 10:26

http://www.hjclub.com/TextBody/39631.asp

高寒迎击卢笛的挑战：中国民主运动宣言 3/3/2002 23:51

http://www.hjclub.com/TextBody/39541.asp

狼协问题 4/18/2002 00:52

http://www.hjclub.com/TextBody/53507.asp?Stat=2&PageIdx=1

原帖：http://www.hjclub.com/ShowTopic.asp?ID=54372

作者：Anonymous 在罕见奇谈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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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篇批判芦笛,没劲. -- vietna - (173 Byte) 2004-9-14 周二, 下午3:39 (93 rea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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