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民 [博客] [个人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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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nonymous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做一个社会主义的大学生 ---- 北京大学反右派斗争中的重要教训
2004-8-9 23:31:45 周定舫朱学科 (原载1957年8月25日《人民日报》)
经过了两个多月群众性的反右派斗争,北京大学学生受到了深刻的教育,也得到了共同的认识:必须提高社会主义觉悟,加强政治学习,站稳无产阶级的立场,才能做个社会主义的大学生。
疾风中的劲草
5月卫,右派分子谭天荣、龙英华等开始向党发起进攻.打着帮助党整风的招牌,大量贩运资产阶级修正主义的货色?向党进攻,挑起阶级斗争。
在这一场斗争中,每一个学生特别是党团员和群众中的社会主义积极分子,都受到了严重的考验。他们之中除去有个别人,在右派分子猖狂进攻中站不稳无产阶级立场?分不清敌我,消极动摇,有的党团员甚至投敌叛变。但绝大多数党团员及社会主义积极分子,都经得起这一场斗争的考验,右派分子每贴出一张大字报,他们就贴出了十张、二十张的大字报来揭露和驳斥、右派分子企图出版“广场”等反动刊物,他们就出版“浪淘沙”、“五月”、“争鸣”、“啄木鸟”、“论坛”、“思想战线”等更多的革命刊物,对它展开围攻。右派分子在广场上到处设立讲坛,大事造谣诬蔑,他们即登坛驳斥。右派分子在达一讲坛遇到对手,转移阵地站到另一讲坛,他们就跟踪追击。
全校右派骨干分子集中的中文系(全校右派分子的核心组织“广场”编委会,为谭天荣、龙英华、刘奇弟、张元勋、沈泽宜、陈奉孝、张景中、叶于泩等十五人组成,中文系即有六人),在党团员的带动下,全系同学都积极行动起来,和右派分子展开斗争。“广场”主编张元勋所在的三年级二班,过去是思想工作做得最有成绩的班,曾一年一度的连获两次先进集体的荣誉称号。全体党团员在张元勋贴出第一张反动大字报,在广场作第一次煽动性的演讲以后,即识破他的阴谋,发动全班同学写贴第一张反击右派的大字报。当全校右派分于活动最猖狂,群众思想混乱的时候,张元勋高踞讲坛,现出他那一副狰狞面孔,大喊:“‘官僚主义者’,我要像狼一样的吃掉你! ‘卫道者’谁敢上台来辩论”时,班里的党团员朱保全等就挺身而出,上台去揭露其反动面目。团支部书记沈天佑在班里反右派的第一次辩论会上,即第一个和张元勋面对面的交锋,系统地揭发批判张的反动言行。张元勋被大家揭发得恼羞成怒,声言要以“刀子相见”时,同学们不但没有为他的戒胁所吓倒,并且更加激烈地展开战斗。全班前后共召开了九次批判他的大会,在群众面前把他揭发批判得原形毕露,为了推动全校斗争的开展,他们还到外系外班去揭发张的荒谬言论,
在辩论会上,在批判会上,在所有舌战和笔战的场合,各系都不断地涌现出成批的富有战斗力,长于说理,又善于掌握战略战术的思想战綫上的优秀战士。
中间群众在斗争中向左转
在这样火热的斗争中,有些中间群众,由于他们过去只专心研究业务,不重视政治学习,对当前国内外形势不清楚,存在各式各样的糊涂思想。他们投入斗争,经过了一个很复杂的过程,在斗争初期,他们之中有些人把达一场斗争看成与自己无关,抱着隔岸观火的态度。别人和右派分子斗争得非常剧烈,他们整天整日的坐图书馆。有一些人虽然由室内走到广场,但由于立场模糊,在右派分子的袭击下,思想混乱,直到社会上和学校里群众性反击右派斗争已经全面展开,他们还停着脚步在那里观望,怀疑是否“小题大做”?有的人因不识右派分子的阴谋,还盲目的随声附和。
学生成立一向埋头钻研业务,直到反右派斗争展开以后,他仍然是早出晚归的坐图书馆。他对斗争抱着“旁观者”的立场,但是,他无论如何脱离不了斗争的影响。每天他往返图书馆或是到饭厅去吃饭,广场四周墙壁上贴得红红绿绿的大字报,吸引着他不得不去浏览一番:大字报上提出很多的正反面针锋相对的问题,他看了不得不加以考虑:广场上的辩论会,他或者参加,或者不一定参加到底,但是班里斗争右派分子的会,是不得不参加的。斗争吸引着他,教育着他,他接受大家的批评以后,检讨了自己不关心斗争和脱离实际的错误,积极地投入斗争,
王浙成和右派分子张元勋是“诗友”。自广大同学对张展开斗争以后,他自己的思想斗争也跟着尖锐和复杂起来。站在右派分手一边,维护私人的友谊呢?还是站在人民的一边,与右派分子划清界限呢?直到班里同学对张元勋开了第二次批判会,对张元勋的反动言行进行了彻底揭发,全班同学都与张划清界限并积极投入斗争以后,他才下定决心,认识到真正的友谊,应当建立在共同的革命的政治基础上,他即坚决的站到人民一边来。
在反右派斗争开展得比较缓慢的系级中的同学,在全校反击右派斗争展开以后,受到影响和教育,也都提高了觉悟,澄清了种种糊涂恩想。物理系二年级学生,因为斗争开展得比较缓慢,自中国人民大学右派分子林希翎到北京大学“放火”以后,校内右派分手大喊“救救孩子,‘广场’在难产中”的时候,他们又动了“恻隐之心”的去帮右派分手们油印,使这丛毒草终于长出十来。但是,自全枝同学对右派分子林希翎、谭天荣等进行连续的批判揭发以后,他们认识到在尖锐的阶级斗争的形势下,任何人只要离开了党一寸一分,就是向右派分子靠近了一寸一分。全级一百八十一个学生还联名写了一张与右派分子划清界限的宣战书,马上行动起来。
工人阶级的坚定立场给学生们很大教育
在整个斗争过程中,工人阶级所表现的坚定的立场,对全校学生的教育意义很大。很多同学对右派分子利用大字报所散播的反动言论认识不清,可是,右派分子把这些东西选编起来作为“广场”的第一期内容,送到北京市印刷一厂去付印时,排字工人们把稿子一拿到手,就受到它及动气味的刺激,从夜班传到日班,没有一个人能排下去。最后,全厂工人决定拒绝承印这份反动刊物。并立刻向北京大学学生会揭发达件事。工人的文化水平并不如大学生们高,为什么能够马上就发现问题呢?相形之下,大家都忍识到自己缺乏明确的无产阶级立场,政治嗅觉迟钝。
中文系学生吴南山,在校只顾埋头读书,放松了政治思想的锻炼,对很多问题认识不清。自从听到北京市印刷一厂工人行动的情况,看了校内工人出身的李万春等同学在反右派斗争中的表现,感到很惭愧,感触很深。他贴了一张大字报,衷心地表示“要拜工人为师”,并积极投入斗争。
北京大学学生中出现的右派分手,绝大部分都是出身子地主、资产阶级家庭。他们过去没有认真接受思想改造,甚至抗拒思想改造,坚持反动立场,所以在这次风浪中都现了原形。
彻底改造思想
北京大学群众性的反右派斗争虽已告一段落,但这一斗争并未结束,整个斗争将是长期的。
经过前一时期的斗争,每个同学联系到自己的情况,想到为什么漠视了当前还存在阶级斗争的现实,为什么警惕性不高?为什么立场不稳?为什么受了右派分子的蒙蔽?……大家一致认识到归根到底是同自己的阶级出身和忽视思想改造有关,都下决心要加强政治思想锻炼。根据1956年的统计,全校学生中的工农成份,只占22%,而地主、资本家等剥削阶级出身以及自由职业者等上层小资产阶级出身的人即占到70%以上。而在1954年以前招生的班级,剥削阶级出身的学生比例则占的更大。同学们普遍要求学校采取具体措施以加强政治思想教育,加强政治课。
外文各系的学生,有很多人在过去对马列主义不感兴趣,经过这一场斗争以后,也重视了起来,在暑假开始时,有很多人都制定出自己学习马列主义和参加体力劳动的计划。吴南山过去对上政治课的重要意义认识不清,当右派分子叫嚣和煽动同学取消政治课的时候,他受到影响,主张政治课要选修。经过这场斗争以后,他感到学校的政治课不但不能削减,而且应该加强和改进。他的家在上海,他为了参加体力劳动,和劳动群众接近,计划绝大部分假期时间:去浙江农村他外婆家去参加农业劳动。
留校的学生,有的抽空进行政治学习,有的参加体力劳动。他们有六百多人参加校内美化校院的义务劳动,还准备到校外农业社或工厂去劳动。哲学系一年级学生史美珩等,在暑假开始的第三天,即组织十个同学为一“土方小组”,和工人们同样的参加校内工地上挖土挑土的劳动,并和工人同样的领取工资。他们把自己劳动的报酬,买回“哲学史简编”等书籍,加强政治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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