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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河南大学的六.二一大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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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河南大学的六.二一大示威   
dck






加入时间: 2004/04/02
文章: 2801

经验值: 4649


文章标题: 河南大学的六.二一大示威 (479 reads)      时间: 2004-6-20 周日, 上午2:36

作者:dck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河南大学的六.二一大示威

河南大学是中原腹地民主思想的摇篮。早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该校就在著名青年诗人陈寿中(著有《老龟》等批判僵化的毛泽东思想的诗作)等人带领下掀起了中国高考恢复后的第一次学潮,影响波及全国。1989年六月二十一日,在中共血腥镇压天安门广场和平示威的学生市民之后的第十七天,忍无可忍的学生再次冲出校门,走上街头,掀起了一场抗击中共暴政的大示威。据悉,这是六四遭到血腥镇压后,中国高校的最后一次针对六四大屠杀的大规模示威游行。

1989年的民主运动,得到了河南大学的师生的积极响应和广泛参与。学生们一部分前往北京,支持天安门广场的学生运动,一部分留在学校,游行示威,发动市民。前往北京的学生人数最多时达数千人。当中共从全国抽调兵力包围北京城时,河南大学在京的部分学生主动请缨,前往南苑机场,试图以乡情打动从河南抽调来的空降兵部队。中共血洗天安门广场时,河南大学的学生和其他高校的示威者一起一直坚持到最后才撤出。

六四大屠杀之后,全校笼罩在一片悲愤之中。学生们抬着花圈,高举挽幛,佩戴着黑臂章,继续游行,一直坚持到六月八日。这之后,学生们被强行赶回教室,学习中央文件,反思自己的言行,还要向审查组无休止地交待问题、写思想汇报。学生们中间产生了强烈的反感和抵触情绪。

六月二十一日,时任河南省省长的程维高一行来到河南大学,大谈北京“平暴”的伟大胜利,号召师生和党中央保持高度一致。他的胡言乱语激起了听众的无比愤慨,讲话一次次被暴怒的倒掌打断,最后在愤怒和嘲讽的倒掌和口哨声中,灰溜溜下了台。可是听众们的愤慨却难以平复,学校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当晚七时许,学校北部的学生宿舍区首先发生了骚动,有人敲起了脸盆等器皿,有人高呼起口号。二十分钟之后,便有大批的人潮涌向了校园中心大礼堂前的广场。这里曾经是学生运动期间的信息和活动中心,六四大屠杀之前,这里每天都有露天讲座,学生自治联合会的广播站就也设在这里,及时向全校通报全国学运的情况。

八时许,大礼堂前的广场上已经是人头攒动。似乎没有人组织,也没有人带领,人群自动排成了长队,浩浩荡荡地从大礼堂前出发,冲出了校门。

队伍沿着校门前的大街西行,进入市区。一路高呼口号,“打倒李鹏!”“血债血还!”“民主万岁!”等口号,引得惊讶的市民纷纷走出家门观看。不少人主动加入了游行队伍,和学生一起声讨中共血腥镇压六四学生运动的暴行。人数最多时约有上万人,一度堵塞了市中心的主干道。

现在看来,那时大部分人对六四屠杀充满了仇恨,因为游行队伍冲出校门时,似乎没有遇到什么阻碍;进入市区时,也没有警察拦截。来往的车辆看到游行队伍,都主动停在路边,有的还鸣笛致意。

游行持续到晚上十二点之后才结束。经过长时间的徒步跋涉人们都很困乏,可是也都很激动。因为他们又一次响亮地喊出了自己的心里话,表现出了对屠夫们的蔑视,也宣告了中共洗脑政策的彻底失败。

六月二十二日上午,河南省公安和国安机构的车队开进了河南大学校园。下午,公安部和国安局的车队也接踵而来。从此,河南大学进入了白色恐怖时期。他们用人人过关的方式排查六二.一大示威的参加者,没有参加的人也要找出证人证明当时没有在现场。对于参加者,他们百般威胁,利诱,试图找出示威的组织者。

大约一周之后,侦破工作终于有了进展。二十八日,国家和河南省及开封市的公安部门联合在河南大学礼堂举行公捕大会,声称“六二.一是一次性质严重的反革命事件”,是由少数漏网暴徒和反革命分子操纵的。公捕会上,逮捕了从北京流亡到开封的学生领袖杨涛(二十一名被通缉学生领袖之一),保护杨涛的开封市工人自治联合会的领导人和河南大学的学生领袖,以及他们认定的游行组织者。

公捕大会虽然戒备森严,出入口都由荷枪实弹的警察把守,便衣警察在走廊来回巡视,但是,参加大会的听众依然无畏地表达着自己的爱憎。他们不断地鼓倒掌,吹口哨。那时礼堂里还没有装备固定的摄像头,无奈之下,警方只好用肩扛摄像机反复朝台下的人群拍摄以示恫吓。

六二.一大示威被疯狂地镇压下去了。但这次大示威表现出的不屈不挠的坚强民意和怒对屠刀,心向自由的民心,将永远激励中原学子勇敢地担负起推进民主自由,拯救民族于水火的重任。


附注:仅以此文纪念十五年前的六•二一大示威。该文资料由朋友提供,如具体细节有与事实不符之处,谨向河南大学参与六.二一大示威的师生致歉。



无家可归的中国

刑天

坐在自己家里,却常常被无家可归的感觉所困扰,这大约是人生最大的悲剧了。拥有广阔的国土,悠久的历史,萦绕在心头的却是“西望长安不见家”的哀愁,一个民族的精神磨难恐怕也莫过于此。

中国就是这样一个失去了精神家园的流浪的小孩。踯躅着,走近左邻青青的草地,透过篱笆凝望着园子里静静开放的花朵;犹豫着,踏上右舍光滑的石板道,闻到了厨房飘来的诱人的香味,咽着口水,但终于没有勇气去叩响门环。他没有家,他漫无目的地流浪。

我当然不是说手握特权,坐拥金城的中国官僚阶层。从夺得政权那天起,他们一直把中国作为个人的家来经营,不过是从封建皇帝的寡人之私,变成了一党之私。中国是他们的家天下,所以他们的代表人物敢于面对着文明世界疯狂地叫嚣,要用几十万人的生命,换取十年的稳定。所谓的稳定当然也不是国泰民安的稳定,而是要在万马齐喑中继续他们明火执仗的抢劫。

他们劫持了中国,他们代表不了中国。

在中国广大民众的个体意识里中国人没有家。你工作(如果你碰巧还有一份工作),你却不能认为工作就是好好干活,你要讨好上司,理顺关系,花大量的时间精力去做违心的事;你吃饭(如果你侥幸还有饭吃),要小心食物里是否有过量的农药、化肥和人为加入的毒素;你睡觉,却不知道明天是否还能醒来,偷工减料的楼房随时可能倒塌;你散步,常常担心被人当作三无人员抓进收容所,像孙志刚一样被活活打死;你说话,要小心提防别忤逆了当权者的意志,免得作了又一个李绿松,被人生生割掉了舌头……更不要说,你想要争权力,争自由,争平等了--这样的念头,你又都不能有。这哪里是二十一世纪的人类生存的地方?这样的活地狱又如何能成为我们意识中的家?

在中华民族的集体意识里我们这个民族也没有家。记得当年在纪念孙志刚的众多文章中,有一句话至今想来依然让人潸然泪下。那位网友写道:“收容我吧,打死我吧,我已经在这块土地上暂住了五千年!”的确,我们这个民族一向不曾真正地当家作主,从来不是这个家的主人,倒像是少数统治者的佃户或者奴工。我们受本族皇帝们的奴役,我们受外族皇帝们的奴役,我们受自称不是皇帝的皇帝的奴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只是靠了皇帝们的恩赐得以暂住在这块土地上。偶尔遇上有果腹之食,蔽体之衣的年头,我们很知足地称之为“太平盛世,”心中充满了莫名的感激。

值得庆幸的是,混混沉睡了几千年之后的中华民族终于在十九世纪末叶渐渐醒来,意识到自己原来是没有家的。这样的意识是一个了不起的历史飞跃!从此,无数仁人志士开始为中国编织一个家园梦。我们凝望着船坚炮利,“好新而兴”的欧美、日本,去勾勒心中的家园,于是有了中体西用、三民主义和与之相配合的君主立宪,五权宪法。然而,中华民族的梦想刚刚从蓝图踏上现实的边缘,共产主义的幽灵便游荡到了中国,借着军阀混战、日寇侵略的乱局,日益坐大。中国共产党把共产主义的远景理想当成近期目标来炫耀,宣传锋头直逼人们辘辘的饥肠。

还是孙中山先生看得准:“现在对中国人说要他去争自由,他们便不明白,不情愿来附和;但是对他说要请他去发财,便有很多人跟上来。”中国人在“要什么拿什么”的人人有财发的共产主义梦想的感召之下,可悲地选错了自己的精神家园。一失足成千古恨,为这一短视的选则,我们付出了饿死几千万,整死几十万,自由被剥夺,权利被践踏,道德沦丧,家园荒芜的代价,才终于明白那天花乱坠的许诺原来是恶梦一场。

中国今天的悲哀也许还不在没有一个家,而在于连一个家的梦都没有。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中国,经过十年文革的浩劫和长期的闭关锁国,人们第一次看到了外面精彩的世界,中国也又一次开始编织自己七彩的家园梦。火辣的梦想和渴望终于导致了1989年轰轰烈烈的民主运动。 然而,中共的坦克轰隆隆咆哮了,中共的机关枪嗖嗖嗖嘶叫了,中国人的家园梦连同天安门广场上洁白的民主女神像被碾压在尘土里。

中国像一个在美梦里被恶狼咬伤的孩子,在苍茫的天地间凄厉地哭泣。

1989年的秋冬时节,当东欧的原共产党国家沉浸在回家的欢乐气氛中,倒在血泊中的中国人民,痛苦中又添上了无比的惆怅。

我们听到布捷任斯基充满欢喜和自豪的声音:“今天,东欧再次成了欧洲的中心--不论从历史上,文化上或是哲学上看,它一直是欧洲的中心。”这声音表达所以东欧人们的愿望,告别极权噩梦,回归西欧,融入人类文明的主流。

我们也听到戈尔巴乔夫逆转历史声音:“欧洲确实是我们共同的家园,这里的地理和历史把我们几十个国家和民族的命运紧密地交织在一起。”在这洪亮的声音里,苏联这个最早离家出走的浪子,渐渐放下极权专制的屠刀,走上了回家的路。

东欧回家了,因为它毕竟有民主的传统,成为他们民族集体意识里的家园;毕竟西德东德只是一墙之隔,奥地利匈牙利只是一网之隔,近在咫尺的民主政治成了东欧人民触手可及的精神归宿。苏联回家了,因为东欧剧变后,苏联的领土已经成了被民主的波涛滚滚包围的半岛。

而中国付出了血的代价,却又被拖回共产专制的活地狱。更可悲的是,中国失去了曾经那么鲜活的家园梦。我们失望,曾经的一腔热情,换来的竟是仇恨的子弹;我们痛苦,遗憾无法用手无寸铁的血肉之躯对抗奉行铁血政策的恶魔;我们惆怅,一度看见桅杆的民主之船,再一次离弃了这专制的孤岛;我们麻木,听腻了谎言的耳朵甚至想对一切声音关闭;我们堕落,沉迷于蝇头小利,想经营一个蜗牛壳似的小家,去挥霍所有曾经的梦想……

统治者在阴阴地暗笑,但是他们没有忘记继续荼毒我们的心灵,扼杀我们可能的梦想。他们开动一切宣传机器,抹黑、诋毁所有的民主国家,同情、赞颂所有的流氓无赖政权。他们的所作所为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割断我们的家园梦,让我们在认贼作父的屈辱中继续浑浑噩噩地打发时光。

中国真的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一个连家的梦想都没有的孩子。

每一个真正关心中国的人,请拨开中共布下的迷雾毒瘴,让他看一眼真实的世界。在他的心里重新激发起梦想的火花,让他鼓起勇气去叩响文明世界的门环。

中国啊,你不用再踯躅,也不用再犹豫。你的家不在靠史家粉饰出的汉唐时代,也不在连中共自己都不相信的谎言里。勇敢地走向世界,真心地融入文明主流吧!那时的你将不再孤独,因为人类文明的地球村里有越来越多的居民;那时的你也将不再懦弱,因为你的每一个公民都将获得人的尊严。





装神弄鬼到几时?

刑天

去年底以来,国内媒体拿所谓“救星石”一阵热炒。本来,统治者自愿和怪力乱神混在一起,倒也是乌鸦配黑猪一般的绝妙姻缘,我虽然不会阿谀到去贺喜,但也没有愤世嫉俗到要去棒打鸳鸯。无奈恬躁之声日夕有加,“呕哑嘲哳难为听,”及至闹出几名院士来,装模作样去论证救星石确实是太古时代的遗留,贵州省平塘县的太爷们又是开新闻发布会,又是策划什么红色文化峡谷旅游景区,我便感觉实在有点无法忍受了。

当年,中国人吹吹打打,惊动整条街巷的婚庆,让鲁迅对这种“性交广告”深恶痛绝。但是,那毕竟是有骨头有肉的阳婚,喧闹一点,图个吉庆,也顺道来点儿心理上的壮阳滋阴,似乎也无可厚非。而眼前这人鬼之间的阴婚,本该是“悄悄地进村”之类的勾当,却惹火了全部喉舌,“搅得周天寒彻”,确乎有点太出离人情鬼意。

尽管中国有一大群的航空航天院士,却连一架像样的客机也造不出;有更大一群水电院士,却非要在临近地震带、到处都是丰富的历史遗存的地方建造三峡大坝,而且坝没有建好,就已经有了裂缝,我对院士们依然充满了无比敬意,且一向坚定不移地认为,那些 “票子进了兜,签字又举手”之类的顺口溜完全是无聊刁民的恶意诽谤,是否受了海外敌对势力的蛊惑,企图以此颠覆无产阶级专政也未可知。因此,我对院士们的论证不敢持异议,心悦诚服地认为,太古时代的三叶虫们已经预知,数亿年之后,地球上将有一个直立人聚积的地方叫“中国,”中国有一个团伙叫“共产党”,这个共产党是要“万岁”的。

由于我对院士们的顶礼膜拜和由此而来的心理弱势,我暂且按下这茬儿不表。换个角度,翻翻共产党装神弄鬼的历史,来看看“救星石”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当然,我心里明白,从历史论证现实,在逻辑上并不能保证得出正确的判断。可是,我们知道共产党一向就是这样论证别人的,就算冤他一次,也是自作自受,谁让他从小这样教我来着?

共产党自称是唯物主义者,无神论者,其实从拉帮结派那天起就跟野鬼邪神结起了三世姻缘。据传,共产党每次暴动的日子都是特意找人掐算好的,连建国的那一天也是经过各路巫婆神汉推算的。共产党占了北中国就忙不迭地成立“新中国”,急于当皇帝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秘而不宣的原因是改北平为北京,以北京克南京。还有一个广为流传的故事,说的是毛皇帝的“八三四一”卫戍部队的名称由来,证明自红朝始皇帝起,装神弄鬼已成正统。

当然,毛皇帝最大的装神弄鬼的伟业是砸烂全国的神,然后自己扮成神,让全国人民一日三餐喝棒子面糊糊前,三忠于,四无限地膜拜一番。大约是这次闹得太张扬,鬼神共怒,结果,1976年一年之内,来了个“猪死毛褪不周全,”狠狠教训了统治者,鬼有鬼道,神有神路,装神扮鬼的事也不能做得太出格。

华皇帝虽然在位不久,可是装神弄鬼的事也没少做。即位伊始,便有“长林钻石”的奇闻。那块大钻石倒是真的,可是让那个农家姑娘千里迢迢进京献宝,以示新主承祚,黄土为金,肯定是官员们心怀鬼胎的策划。因为那时文革刚过去,骂别人是牛鬼蛇神的嘴还没有合拢,脸皮再厚,也不至于马上就招神惹鬼的闹腾,所以全场的鬼戏,遮遮掩掩地只演了半场。

邓太上皇当然也继承了“不问苍生问鬼神”红朝道统。记得媒体报道过的至少有两次。一次是某省某县某乡发现了一个天然形成的中国地图巨石,竟然也是拔了毛的母鸡模样,蒙古那一块是没有的,藏南那块让印度占去的土地有没有自然不会特意提出。

还有一次是在六四之后,那时穿绿军装的接管了中央电视台,每天的节目除了反复播报平暴纪录片外,只好播些“鸡三足、”“犬生角”之类的轶闻趣事来糊弄观众。忽一日,出现这样一则新闻,说的是在陕北某地发现了所谓“红军杨”——一种枝条外观呈竹节状,横截面是红五星状的杨树。据说,这些杨树是那些从竹乡江西湖南来的红军战士种下的。有一位陕北老汉特意掰开了一个树枝,让记者去照,只可惜那时我家的旧电视分辨率低,揉痛了眼睛也看不分明,只觉得那小树枝像是被什么掏心虫咬了一口。更可惜的是那时解放军刚刚杀了人,即使是这样的鬼话也惹不起人们的兴趣,再者,互联网还没有普及,少了闲人的起哄,这鬼怎么也没闹大。

江皇帝更是闹鬼的好手。到处烧香拜佛,招神引鬼自不必说,还对各种名称有疑神疑鬼般的忌讳。镇江和江皇帝的老家扬州之间要修一座桥,本想叫“镇扬桥”或者“镇江桥”。江皇帝不高兴了,不管是“镇”了皇帝的老窝,还是“镇”了皇帝的御姓,都是犯天条的。地方官员思来想去,只好启用了镇江的简称“润”,叫做“润扬桥。”这才博得龙颜大喜。

常言道:“跟了巫婆下假神。”红朝皇帝们及其皇亲国戚们如此半神半鬼地闹腾,地方上有品没品的官吏们自然也少不了神头怪脸地学样儿。网载:湖南某乡办公地迁址,旧房卖给当地农民,农民们在房后挖坑种树,竟然挖出了许多朱砂、人参和刻着“快快升官”之类的字符的砖碑。不用说这定是那些曾经在这里居住过的乡官们搞的鬼——想靠着贿赂土地神来求升迁,把人家的“神风”看得跟自己的党风一样,也未免有点过于渎神了。

报载:河南省高招办有一位侯姓主任,权倾一时,日进斗金,可也没有忘记我党勾神引鬼的传统。河南要建一个考试院,这位侯姓主任竟拍板建在交通水电都十分不便的登封县城郊。原来,这里面也有鬼神作祟。你若是站在覆压四百余亩,遮蔽天日的建筑群的中轴线上凝眸北望,心里的疑虑就烟消云散了——正对着中轴线,远处是一座山,形似一尊石猴。侯主任是跑遍了河南的山水,才找到给自己的尊姓对上号的这座猴头山。

看看中共装神弄鬼的历史,我们大约不会再轻易相信“救星石”的神话了,除非你坚持认为这群魑魅魍魉早已脱了鬼胎换了佛骨。

这场鬼不管是谁闹起来的,总觉得闹得有点拙劣。三叶虫虽然是“地上没老虎,虫子称大王”时代的产物,生物界数一数二的大爷,可是再怎么大爷也依然是虫豸。让这样一群虫豸类的东西为自己山呼万岁,似乎比袁世凯让妓女请愿团高喊“袁大总统万岁”还要低劣一等。这大概是造假者们鬼才不足,或是鬼迷心窍的一时疏忽吧。



作者:dck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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