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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德家的裁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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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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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nonymous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道德家的裁决
蓝极
首先感谢羽箭以“破例”的高姿态来回答我对你的追问，同时为你给我的实际印象
被当成“品头论足”和“人身攻击”表示道歉。
好吧，观点对观点。
不知道多说几次“无耻”、“不智”、“小儿科”之类的，是否就是道德家的辩论
方式，以蔑视的词汇和高姿态--而不是观点--来显示自己的智力高超、英明和出类
拔萃？既然“爱国”在你眼里是一项崇高的事业，难道需要用蔑视的词汇和高姿态
充气之后才底气十足？或者道德家在自己也是论争一员时可以充当裁判，说一句
“不值得浪费功夫去说理”就可以高举起道德家手中的拳击手套，自己宣布对方不
是对手，以胜利的姿态自得起来？当然，如果你自认为握有绝对的真理，完全可以
在涉及自身利益的时候做置身其外的超人，那就另当别论了。
你猜测我是跟“四大汉奸”齐名的人物，或者根本就是其中之一更改笔名来当军师。
怎么说呢，不知道在道德家眼里，这算不算观点，还是别的什么？你当然相信你自
己的火眼金睛，我否认的话，你很可能不相信我的否认；如果我承认，那又不符合
事实。怎么办，你来回答这样的两难问题吧，既然你是道德家。当然你还是可以独
自裁决，坚持认为我就是某个名人的化装或扮演着什么的。你总不会要求在扒出我
的真身之后我才有资格跟你讨论观点吧？至于我有没有“羞耻心”，谢谢道德家的
操心和裁判，尽管那也只是你一个人或者与你持有相似看法的人的观点。
你说，道德不一定是“棒子”，我完全赞同。当然也可以是，就看握着的人是如何
挥舞的，对吧？如果你设置和定义自己称心的道德范围与规则，而没有取得对手的
同意和共识之前，然后就自己宣称在论争中获胜，你说说，这算不算你在挥舞道德
的棒子？应该给这样的道德定义以及道德家本人加一个什么样的形容词？
再来看看你的定义，“汉奸”是“指那些倚仗、伙同敌对之外族，损害本民族利益”
的中国人。好，“损害”是定性的概念，只有正负，不能量化。那么在“敌对之外
族”的国度(比如你眼里的美国)里做事时不可避免地会为狼贡献利益，显然是“负”
了。你给避免成为汉奸的可能是“尽一己之力，施加正面影响，阻止或延缓”中美
“敌对”关系的最后形成，就能用“正”的力量抵消甚至超过前面的“负”。既然
不可度量，什么情况下“正面影响，阻止或延缓”的效果才能抵消甚至超过前面的
“负”？或者看“尽一己之力”的程度，只要自己觉得是在尽心努力就可以作为标
准？当然，我绝对没有怀疑道德家本人会成为“汉奸”中的一员，至少你在为“汉
奸”的甄别而制定标准做出贡献，并肯定超过你为美国付出的“负”值。很对不起，
在这个细节上跟你抠字眼和定义，是因为这事关无数在“敌对之外族”的国度里做
事的人们是否成为“汉奸”的原则问题，不能含糊。字眼虽小，在道德家的眼里牌
坊事大，是吧？
还有，中国的有些少数民族中是否--撇开现在，只说历史上吧--也可能产生“汉奸”，
既然也会可能有人“倚仗、伙同敌对之外族”(比如汉族)，而“损害本民族利益”？
当然，你可以再修改“敌对”、“民族”和“利益”的定义。比如你可以说，“利
益”不一定是一两辈人的短期效果。问题是双刃剑又来了：要么“汉奸”永远是
“汉奸”，比如你认为“帮着蒙古人、女真人入侵中原的，当算汉奸”，于是帮助
过汉族的其他民族人士也有可能永远成为“汉奸”，虽然他们“后来做了些好事情，
也不能就成为当汉奸的依据”；要么“汉奸”过一段时间后可以不再是“汉奸’？
问题是，你怎么有绝对的信心说现在你眼里的“汉奸”过一段时间--比如一两百年
--后的利益比较仍然相同或者正负反号？或许道德家还有预知未来的本事？当然，
你可能还有别的绝招和智慧，而我这是为你的定义严密性瞎操心。除非你自认为你
的定义和判断已经完善，否则说有些人“无耻”或“不智”是否就是道德家的武断
方式？或许你自信握有真理，可以代表大多数人和未来发言做出裁决？
原来，你的“敌对”或狼羊的比喻只能适用于国家之间呀。一个国家内部真的就不
可能出现群体之间的敌对和“丛林”现象？行，“不能因为内部存在不平等，就主
张彻底废弃集体主义”。难道当内部群体出现敌对或者不平等时，就可以用虚拟的
国家利益或者外部的潜在威胁为借口去镇压或压制一些群体的利益？比如说，道德
家认为1989年中国的事件算敌对局面吗？镇压合理吗？虚拟的国家利益或者外部的
潜在威胁就可以成为悬在弱势群体头上的Damocles剑？在你感到“遗憾”没有实现
民主化的中国，是否没有这种可能性的存在，无论过去还是将来；或许国家利益高
于一切，而利益的计算只能是按照道德家的标准，任何时候都应该以国家“为核算
单元”？比如，被户籍制度控制下悲惨的农民不算群体，也不能有他们的整体利益？
就算回到国家之间的关系上，当印度或越南认为中国是敌对国家时，他们是否也可
以采纳道德家建议的丛林准则“拔掉狼们的爪牙”？既然你不想含含糊糊地说半截
话，那么中美之间现在到底是敌对还是共生关系，还是中间某个地方？按照你的相
对和绝对道德之分，那么你在相对还是绝对的一端，还是中间？你对911事件是无动
于衷或幸灾乐祸，还是同情或愤怒？还是两者都有或者其它？
既然“美国的右翼政客、媒体，与国内的极端民族主义者，都是必须提防的势力”，
那么，道德家是怎么得出结论说中美之间的“敌对”关系是单方面“不以国人的主
观意愿为转移”？当然，你可以说那是你的相对道德观的产物。
你认为911事件中遇难的中国人与中国的国家利益相比是个“小儿科”问题，原因是
“种群的生存自然高于个体的生存”，同时“绝对不等于对少数个体忽略不计”。
我还是好奇，道德家是怎么在没有忽略“少数个体”(死去和受到影响的中国人)的
利益下同时又为中国的国家利益在这个事件中的相对收益而自得？而我的提法怎么
个“别有用心”，还望智慧的道德家明示你的成人科答案。仅仅因为某些中国人或
其他国籍的平民偶然坐在某架飞机上或上班于某座楼里而无辜丧生，而那些人不包
括你或你的亲属，就可以因为中国的国家利益相对上升而忽略不计？偶然的不幸也
可能降临到你(我)或你(我)的亲属身上，道德家的计算还会不会相同？或许道德家
总是能够用相对的道德观以中国的国家利益“为核算单元”，保持超然的态度，否
则不会不远万里离开母国来到狼窝，承受当自己或别人“拔掉狼们的爪牙”时的风
险了？
再说一下你上次没有回答的问题，当中国或者中国的某一群体--比如全体汉族或者
腐败的政府官员们--是狼的时候，别人是否也有充足的理由--如同你的相对道德观
--因为羊们屠杀平民的恐怖行为而幸灾乐祸？或许中国绝大多数人很超然地不在乎
别人的幸灾乐祸，或者不在乎平民的性命？或许羽箭有理由让我明白，中国或汉族
作为狼--现在或者将来--的情形会因为“道德”的提升，那个“弱肉强食”“为主”
的原则在你眼里不再有效？
你问，“官民之间，汉族与少数民族之间，是不是一定是你死我活的敌对关系？”
我的回答是，当然不一定是，但也可能是。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在中国的恐怖行动，
比如北京曾发生过汽车爆炸案，深圳展览中心也发生过爆炸事件，还有今年3月16日
河北石家庄靳如超用炸药摧毁居民楼的案件？没有听说也就罢了，但道德家猜测是
我“发自内心的希望”，是用了何种“相对”或“普适道德”？
同样，你的有关“官民之间，汉族与少数民族之间”的问题也可以换成中美之间，
对吧？我明白，你的定律是，在国家之间划的边界比起别的线条--包括个人之间的
观念分歧--要相对粗一些。总是如此，或者在所有情形下都永远没有例外？
是否再次“破例”，道德家看着办吧。
11-08-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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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羽箭原文：【更名当军师--回蓝极先生/女士】
>道德家的长袖---蓝极
>说老实话，读羽箭的文字，感觉他是一副羽扇冠巾、长袖善舞的诸葛孔明形象，从
>故纸堆里说话，似乎有理论水准，喜欢隐喻，有着留半截话的阴阳作派。这在一个
>有着源远流长讲究道德历史的国度里富有蛊惑力，很有市场。这不，他又以“随想”
>的方式做上道德文章了。
品头论足，跟观点无关。既然以理性自居，就不必含含糊糊人身攻击了吧？
>似乎羽箭很在乎标签或者品牌或者名份。可能道德家都是这样的吧。他倒是给“汉
>奸”给了明晰的定义，“指那些倚仗、伙同敌对之外族，损害本民族利益”的中国
>人。当然了，羽箭在挥舞道德的棒子之前，也貌似公允地反对乱扣“汉奸”的帽子。
>有点迷糊的地方我还得请教羽箭，他没有明确指出，他的定义里面那个“损害”该
>怎么界定，然后“损害本民族利益”该如何计算。不知道在言论或观念上跟主流不
>同，是否就能构成“损害”，从而以思想的异端就可以扣上“汉奸”之帽？再说，
>中国的“利益”可能有长期短期和不同群体的分别，按何种标准加权计算？下次不
>知道他能否将他的边界和计算公式晾出来给我瞧瞧。
道德不一定是“棒子”；反对乱扣帽子，也不一定是“貌似公允”。如果道德在你
只是棒子，那就请不必多说了。
“倚仗”、“伙同”，皆有主观意愿的因素在内。“损害”是定性的概念，好比正
负号，以零为界限。主张“一定要量化才有意义”，那就是误导了。
有些关乎利益的决定，条件不充足，一时看不清决策错了，这叫作“误国”。利益
关系清楚，当事人判断力不差，仍然做出危害自己民族的事情，这叫“卖国”。
误国与卖国的界限是清楚的。“汉奸”属于“卖国”。言论、观念、行为，都可以
是汉奸的构成因素。譬如当年，宣传“大东亚共荣圈”，就构成汉奸言论。所以，不
要以为只是“言论跟主流不同”，就一定可以免去汉奸的帽子。
>另外，羽箭在指责别人“炒作”和“不智”之前，是否也可以智慧并公平地讨论--不
>说追究吧--一下在汉语网上，当初在什么具体情形下一些人被另一些人戴上“汉奸”
>的帽子，哪些戴得得体，哪些有待商榷？如此，“汉奸”的鉴别才有操作性，是吧？
看我的原文：
“要为汉奸正名，如果不是为了炒作的需要，那就要想一想。 或者是为了宣
传世界大同、反对民族主义，被人骂为汉奸而委屈，干脆戴上汉奸帽子而呕气。
如此，至少是不智。这就好比一个人相信自己烹制出了最美味的香辣酱，起名叫
“狗屎牌大酱”一样。自己蘸着大饼吃得津津有味，也就罢了。注册“狗屎”商标，
公开做广告，销售效果可能就不大好。”
哪有半点指责的意思呢？不过是陈述事实而已。除非“狗屎牌”商标有利于大酱的
销售，你才能说明自己公然自称汉奸是“智”的。
汉奸的帽子是怎么戴上的，不是我关心的问题。这里面，相信有不少是冤枉的。你
愿意一件件分析，也是好事情。不过，恕我不奉陪，因为那帽子不是我扣的。我关
心的是，公然以汉奸为品牌，有为古今大小汉奸翻案的味道在内－－这是一种可能。
另一种可能是，你并不真的认同汉奸，只是一种黑色幽默。这又可归入“狗屎牌”
商标的问题。前一种是无耻，后一种是不智。这个，你同意吧？
>当然了，按照教化课本里的经典认知原则，世界是二元对立的，似乎也易于被这个
>“为主”的原则所理解。因此，如果我没有冤枉羽箭本意的话，显然美国是他眼里
>的狼，而中国则是羊，美国想吃掉中国。
在国际关系层面，敌对双方，攻方可比作狼，守方可比作羊。在国内关系层面，可
比为狼群或羊群内部的问题。狼群内部、羊群内部，都有等级问题。不能因为内部
存在不平等，就主张彻底废弃集体主义。尤其不能在狼群肆虐的时候，要羊们放弃
防御，开门揖狼。这就是“汉奸”们的问题。
国家之间，不必然是敌对关系。即使自家强大了，也还是有王道与霸道之分。但是，
如果放弃了防御，那就等同于树所有的邻国为敌。
>道德家不会仅仅局限于美国和中国之间的类比，不会有双重标准，自然应该是一以
>贯之的了。既然道德“是以群体利益为核算单元的”，将这个“为主”的原则推而
>广之，总可以说，中国或汉族也可以是狼，而印度越南台藏疆蒙回还有其他民族在
>某种情形下就是羊吧？或者中国那些正遭受着苛捐杂税之难的农民是否也算是羊？
>在这些情形下，该如何“拔掉狼们的爪牙”呢？不知道这时候羽箭该怎么出来捉
>“奸”了。或许羽箭只承认国家才算他眼中的“群体”，而中国其他民族或被户籍
>制度控制下悲惨的农民不算“群体”？
国际关系至今依据的，本质上还是丛林法则；国内关系则应当依据民主原则。民族
利益不等于统治阶级的利益，二者不必然对立。如果因为羊群内部的不平等，愤然
引狼入室，最终达到的，只是死神面前的平等。
群体内部应当民主，很遗憾，中国还没有做到这一点。群体外部，至今其实仍然依
照丛林法则。先破丛林法则，再破院墙，是唯一正确的顺序。不然，要么是智力不
够，要么是帮凶。
>羽箭还为9。11事件后某些中国人的幸灾乐祸进行了辩护，尽管没有明说。
不要这么含含糊糊地诬陷。我指出了3点事实，但是并没采取什么立场，也不为任何
人辩护：
1。对敌对一方的灾难的无动于衷或幸灾乐祸，在相对道德观下，可以是道德的；
2。普适道德观下，冷漠与幸灾乐祸是不道德的。
3。声称认同辉煌人性，却对某些群体的苦难视而不见，那是虚伪，绝不是什么普适
道德的信仰者。
如果自己秉持的是相对道德观，就没有资格批判别人幸灾乐祸。这是事实，如果你
有勇气正视的话。
这里，需要首先确定的，是“敌对”关系是否成立。这个，其实不以国人的主观意
愿为转移。我举了东京大火的例子，是认定当时日本是中国的敌人。中美之间，我
觉得其实应该是共生的关系。美国的右翼政客、媒体，与国内的极端民族主义者，
都是必须提防的势力。如果敌对关系不成立，1.中的幸灾乐祸，就是不道德的。
>灾难当中
>也有中国人(先撇开“别的地方也死很多人”的问题)，不知道羽箭计算“损害”的
>时候是怎样加权的？难道是因为对比于美国这个狼被“损害”的“利益”而言，那
>些少数中国人的命运可以忽略不计吗？或者因为个体的命运无足轻重，只要中国的
>“群体利益”因为这个灾难事件有所增加就行(该不是发灾难财吧)？或者羽箭还有
>我没能猜测到的计算方式？
这种问题，也太儿科了。社会化是一些物种生存的需要。种群的生存自然高于个体
的生存。但，这绝对不等于对少数个体忽略不计。这种提法，很多时候是别有用心。
>这倒也没有什么，只是辩护也可以是双刃剑。当中国或者中国的某一群体--比如全
>体汉族或者腐败的政府官员们--是狼的时候，别人是否也有充足的理由--如同羽箭
>的辩护--因为羊们屠杀平民的恐怖行为而幸灾乐祸？或许中国绝大多数人很超然地
>不在乎别人的幸灾乐祸，或者不在乎平民的性命？或许羽箭有理由让我明白，中国
>或汉族作为狼--现在或者将来--的情形会因为“道德”的提升，那个“弱肉强食”
>“为主”的原则在羽箭眼里不再有效？
again,要看敌对关系是否成立。官民之间，汉族与少数民族之间，是不是一定是你
死我活的敌对关系？或者，这是你发自内心的希望？
>在持二元对抗“为主”的原则的羽箭看来，人的观点自然非白即黑，不是冲突就是
>超越了，于是便自以为寻到了天机，自然就可以给别人强行搭上“遮羞布”，再封
>“汉奸”的标签。
所谓的二元对抗，非黑即白，分明是你的幻觉。还是留给你自己吧。
>最后想问一下，在“敌对之外族”的国度里做事算不算“汉奸”，既然做事恐怕也
>难免会“损害”中国的“民族利益”吧？羽箭不会也在美国做事，而是一只卧底羊？
>那样的话，岂不就是身在狼窝心在汉？他是怎么为狼贡献利益而同时又在为敲掉狼
>的爪牙而努力？还是期待着诸如羽箭那样的道德家加策略家像犹太人那样来和平演
>变“改造美国”，最终“致力于拔掉狼们的爪牙”，让中国做以色列那样的国度？
>是否帮助人们认识到狼的本性并改造之也算贡献，从而抵消甚至超过为狼贡献的那
>部分？
中美“敌对”关系是否最后形成，还要看各种势力的互动。留在海外的人，如果能
够尽一己之力，施加正面影响，阻止或延缓这种关系的形成，对中美双方都是极大
的贡献。这可不是你的二分思维方式所能理解的。
当然，也有一些人，不放弃任何抹黑中国的机会，甚至不惜造谣诬蔑，千方百计、
不遗余力地促进中美形成敌对关系，然后就可以骂留在国外的人统统是汉奸，或是
卧底羊，自家“言论或观念上跟主流的不同”，公然也就成了主流了。我想，你一
定不是这样的人吧？
>给羽箭也戴一顶“爱国”的帽子吧，尽管我也反对给别人戴帽，同时我也不清楚
>“爱国”的内涵，但考虑到“爱国”总是光芒四射、香喷万里的品牌，并且他很喜
>欢标签。如若戴得不正或者猜测得不准，还望羽箭海涵。
不客气。你通篇都在给人戴帽子。所幸给我的，是“爱国”的帽子。我是宁愿戴这
个，也不肯戴汉奸帽的，且不说我不会主动去戴任何帽子。这个，也是你我的不同。
说实在的，中文网上的几个汉奸，不值得浪费功夫去说理。从你对中文网的熟悉程
度看，你大概是跟“四大汉奸”齐名的人物。或许就是四位之一，也未可知。为公
开做汉奸论坛的军师，换了个不为人知的新笔名，也算你还有点羞耻心。所以，破例
回你一贴。
http://www.hjclub.com/TextBody/3508.asp >道德家的长袖
作者：Anonymous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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