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k
加入时间: 2004/04/02 文章: 2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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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ck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二王事件表明,中共对民运开始主动打击,并已能出神入化地指挥台湾媒体了!
岛上最有影响力的统派报纸《中国时报》在5月27日用一个整版的篇幅,在焦点新闻版用整版刊载中国国家安全部公布的一批所谓台湾国家安全局及情治系统和中国海外民运人士合作的机密文件内容及关于这一事件的系列分析。中国时报在5月27日第三页焦点新闻版横跨整版的通栏大字标题是:「中共指控(小字)我政府扶植海外大陆民运人士」,在焦点新闻版的左上角出示了三封台湾国家安全局的机密文件,这三封机密文件分别是「二王项目」(王丹、王军涛)委托研究报告,海基会副秘书长颜万进向国家安全局呈送的「波士顿会议」机要公文,「我国与中国民运派系关系之分析及政策建议」之极机密报告。
当日台湾其他报纸,包括自由时报、联合报、苹果日报、台湾日报新闻版面中均没有此类新闻消息,显然,这是中国时报的独家大新闻。
随后,在5月27日一整天,十几家电视及有线电视的滚动新闻及所有电视新闻播报中,随即迅速报导并转载了中国时报这一独家消息,在二十四小时式滚动拨出的即时新闻报导和画面中,此一新闻的报导成为热点,甚至在当天晚间新闻和深夜里的晚间新闻重播中,几乎大部份电视台的新闻中主播均将这一消息做为头条播出,在编辑新闻中,此新闻重要性超越其他重要新闻,例如在5月28日凌晨三点泛绿的民视新闻联播中,此一消息已列为头条消息,在电视新闻中不断出现的滚动式字幕中,最常见的标题新闻是:「王丹等大陆民运人士收受台湾政治献金」,「王丹、王军涛等人为台湾国家安全局工作」等。5月28日,台湾各大报纸随即跟进中国时报的报导,均在焦点新闻版全面报导关于台湾情治单位扶植海外民运的新闻。
台湾另一个重要的统派报纸《联合报》,5月28日则索性把此一事件移到第二版焦点新闻页内,并在每天的社论版面旁用几乎通栏的黑粗大字标题刊发详细内幕报道,标题:「资助北京之春三年前叫停」,是联合报记者卢德允写的长篇分析,详细披露了当年的台湾国防部军事情报局局长,现为台湾国家安全局局长的薛为民将军,在数年前决定停止资助海外民运杂志〈北京之春〉的详情,并在此一报道中披露了〈北京之春〉前后获得台湾军情局逾150万美元出版资助的情形。在文后,联合报并用摄影照片的方式刊发了两张由在北京的记者摄影的中国国家安全部所展示的,据称是台湾国家安全局的机密文件,其中一份文件的第一页上详列了〈北京之春〉杂志社社长王丹的英文银行帐户、助理简况。从报纸上刊出有透过放大镜放大的字体及可辨识内容的据称是台湾国安局的机密文件照片,有王丹在波士顿的手机号码617-283-2196,及在纽约的开户银行FLEET BANK,以及王丹在波士顿哈佛大学所在城市Cambridge上的街道地址。
台湾的主要平面及电子媒体以如此显着醒目及如此详细的方式报导海外中国民运的情况,(虽然原因是中国国家安全部公布了所谓的台湾国家安全局机密文件)是台湾报纸近年来从未有过的。
张林:杨天水被捕
28日下午2点,江苏资深民运人士杨天水打来电话,说接到公安传讯。我们约定,如果下午6点以前,我接不到他的报平安电话,就意味著他已失去自由。
杨天水10年大牢期间,妻子带女儿已与他离异,出狱后他一直孤身一人,形单影孤,倍尝凄凉之苦。所以我想,我和他的朋友们必须立刻承担他家人的义务,给他亲人般的关切。
整个下午我都忐忑不安,因为王庭金上午刚刚被传讯,中午还到我这里劝我小心。6点钟,我拨天水的电话,天水匆匆告诉我,他已被审讯笔录完毕,警察指控他违反了民运人士被剥夺政治权利期间应该遵守的有关规定,宣布将对其处以行政或刑事拘留,正等待上级决定。
我心急如焚,太太不在家,1岁半的女儿闹个不停,时时过来跟我抢按键盘,几乎令我无法打字。这样磨蹭了1个钟头,我才写出一则简短的快讯,并立即发给媒体和杨天水的朋友们。
随后我不断地给天水打电话,晚上几位安徽民运人士又有一个聚会,他们一再敦促我参加。回家后,我又试图拨通天水的电话,但是一直到深夜都没有任何回音。到第二天,他的电话连接通音也消失了,意味著他与外界唯一的电讯渠道中断。毫无疑问,他已彻底丧失了自由。
得到消息的李国涛也立刻行动起来,我们彻夜通信,商讨营救事宜。杨天水先生不仅是一位大气磅礴的民运人士,还是一位优秀的作家,虽然长期遭到监禁和封闭,他还是写出了百万言的作品,其中《博讯》-〔百家争鸣〕-〔杨天水文集〕就收录一部份,大约有60多篇文章。李国涛承担了帮天水编辑、向各刊发出这些文章的重任。
最近一段时间,华东地区各省资深民运人士多次秘密聚首,讨论纪念六四15周年,发起华东地区纪念活动,同时酝酿共同起草一份政治文件,题为《危机中国亟需民主英雄主义》。
杨天水曾系狱10年〔1990-2000〕,继后四年剥夺政治权利〔2000-2004〕,到5月31日结束。当局抓他的主要原因,据我分析主要就是当局认为他在剥权期内,不得乱说乱动。
我也曾被剥夺政治权利,在这个问题上与当地公安曾有过许多冲突。按道理,剥权期限应该从判决之日起执行,事实上也立即执行了,甚至被逮捕之日起就提前执行了。我还记得1990年初,看守所搞「选举人民代表」把戏,牢房里20个人都有选票,唯独我没有。所方解释说,因为我是反革命,检察院已经行文剥夺我的政治权利。
但是我出狱后,公安局却解释说剥权期限是在主刑结束之日起才开始计算,纯粹是强词夺理,蓄意整人。所以江苏公安四年来对杨天水的严密控制是没有法律依据的,这次以杨天水剥权期内违反规定为由抓他更是毫无道理的。
更何况,剥夺政治权利,只是剥夺选举权和被选举权,以及担任社团、公司的法人代表权力,根本没有剥夺言论自由权利。而江苏公安恰恰指控杨天水「非法」发表了多篇文章,更是胡来。
我再次呼吁各界关注杨天水,同时要求江苏公安厅依法办事,承认执法错误,立即释放杨天水先生并向他道歉。
营救杨天水先生联络电子邮件信箱:[email protected]
张林 2004/5/29下午于蚌埠。
哈佛博士杨建立的亲笔信:《我为什么不上诉?》(原文是英文,已发往美国华府)
关于不上诉的申明 May 18, 2004 (Released May 27, 2004)
五月十三日,在我被非法超期羁押一百六十四天后,负责审理和判决我的案子的“合议庭”终于对本案子进行了“一审判决”。正象“宣判”前我在“法庭”上表述的那样,“合议庭”在此前已经明显违犯了《刑事诉讼法》,我视其“开庭审理”和“宣判”为非法。在此认定之下,也就不存在什么“上诉”与“不上诉”的问题。“不上诉”并不意谓着我服认了非法的“合议庭”的“判决”,我只是决定不再陪“人民法院”演这场法律假戏罢了。
在此,我不准备对本案涉及的所谓物证、证词、供词等以及办案单位获得这些东西(尤其是私人信函)的程序的合法性做更多的评论。我的律师莫少平先生已经为我做了详尽、有力、法理充份的论辩。莫先生和他的助手谢伟先生的专业素养和正义感令我敬佩,在他们身上我看到了中国司法独立和全面法治化的一线希望。
在此,我也暂不对我自2002年4月27日被强制羁押后所遭到的体罚、殴打、长期禁闭、加带械具等虐待进行控诉,相信时间一定会帮我找到解决这些问题的最佳方式。
今天,我要指出的是在本案诉讼过程中,相关执法、司法机关的如下几项违法侵权事实。
通讯权问题:
宪法所赋予每一个公民的自由通讯权并不因为其是否犯罪嫌疑人或犯罪人而改变,刑事诉讼法也未对此项权利进行限制。因此,限制犯罪嫌疑人的自由通讯权是违宪和违法的。但是,自我被强制羁押后,我的此项权利一直被剥夺和侵害。
隐私权问题:
同样的,我的隐私权一直受到侵害。在我和律师的近二十次会见中,只有最近两次没有警官当场监视和纪录(至于最近两次是否有机器监视或监听,不得而知)。刑事诉讼法第三十六条规定:律师可以同在押的犯罪嫌疑人通信。但是,我给律师的任何文字的东西都要审查,而且几乎全部遭到阻止。我写的辩护材料也被审查。
辩护权问题:
上述的对我隐私权的侵害自然直接地影响了我的辩护权。
超期审理问题:根据刑事诉讼法的规定,本案自2003年12月1日起就超过了法定的审理宣判期限。我委托我的律师向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分别进行了投诉。我本人也向北京市检察院驻安全局看守所检察室进行了投诉,但是,均未得到任何正式答覆。在去年年底大张旗鼓清除超期审理现象的专项整治中,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明文规定,超期审理就是非法超期羁压。面对这样一个明显的违法事实,我及我的律师所能接触到的每一位有关执法,司法部门的负责人都表示,这不是他们能决定的事。连根据诉讼法而全权对本案进行一审审理和判决的“合议庭”的负责人也表示了同样的意思。这就十分清楚地表明,“人民法院”以外的某行政机关,或某社会团体或个人对本案的审理和判决进行了干涉,这正是刑事诉讼法第五条所严明禁止的。
公开宣判问题:
刑事诉讼法第一百六十三条规定:宣告判决,一律公开进行。在五月十三日的所谓的第二次“开庭审理”的“法庭”上,“审判长”突然宣布当庭宣判,只给我和我的律师不足二十五分钟的反映时间。我大哥碰巧来北京等候我第二次开庭(而不是宣判)的消息,在我律师的请求下被允许旁听“宣判”。“法庭”临时“抓进”五六个旁听其他案子或等候其他案子消息的群众,并进行了拍照(或许还有录影)来充门面。按此做法,任何案子都可以实质上做到不公开宣判。这只不过是泱泱大国政府的又一委琐小伎俩而已。
所有这些执法、司法部门的明显的违法事实都发生在中国政府大力强调以法治国,以法行政的形势下,都出现在“尊重和维护人权”写进宪法的当儿和之后。凡此种种都充份说明不仅本案最终根本就不可能有公正的判决,而且其诉讼程序的进展一直被人为非法操纵。而此操纵充满了任意性,蛮横性和实用性。因此,我不服认这个非法的判决以及随之而来的任何执行程序。在此过程中,我将一如既往地奉行非暴力的原则。
希望本案的这种遭遇是中国司法史上的最后一个案例。即使以后有类似遭遇的案例,也是作为法治行政中的失误特例而出现,而不是作为人治的惯例而重覆。
高新:六部口坦克碾人的情景
今天为大家讲述六四经历的是目前在美国居住的高新。1989年天安门民主运动期间,高新和刘晓波、周舵和侯德健一起在广场绝食支持学生,被称为"天安门四君子"。六月三号晚间到六月四号凌晨他就在广场;在接下来的采访录音中,他讲述了当时亲眼看到的事情,包括在六部口看到坦克碾人的情景。
(以下是BBC录音采访的文字记录)
我们往外撤是这样的:纪念碑上有军人向喇叭开枪的时候,军人离我的距离就像你跟我现在的距离一样近。他们人已经冲上来,就跟我们面对面,当时枪是对着上面,因为当时喇叭在 响,他们是对着喇叭开的枪。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从纪念碑下来以后就散了。我记得当时还有协和医院的医生和两个学生。我们就一边走,一边劝学生。
我从纪念碑上下来,到毛泽东纪念堂后面,那时天已经亮了。当时有一些市民对军人叫喊,学生已经基本都撤了,军人是成排地整齐地列队坐在纪念堂后边的空场上。从他们的服装上看应该是空降兵,因为他们是带着钢盔,穿着蓝裤子。空军里边的步兵,肯定就是空降兵,当然他们不是降下来的。后来,共产党平暴的材料说他们是从南苑机场,从沈阳送过来的。这批人是从南部开过来的,所以他们集结的地点是天安门广场之南。在叫骂的时候,当他们认为忍无可忍的时候,他们就集体起立,喊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然后就开始开枪。当然枪 打得都比较高。
我想李鹏后来说'没有橡皮子弹'吗,他们也真的是没有,就连烟雾弹都很少。就 那么几个烟雾弹打到我们旁边。但是他们对天开枪的时候,有时就会失误。
这是我亲眼看的: 一个面对我的 '安徽煤炭师范学院'来的学生。(我记得他带的校徽),他被打伤了,是一颗流弹擦到头皮,被擦伤了。在这种情况下,在我拉着他往下撤的时候,冲过来一辆130轻型卡车,那真是市民开着卡车就往前撞,坦克就从长安街北面开过来,开得也很慢。他真的就是开着冲着坦克过去了。我和一个 叫程真的女学生,还有一个叫沙涛的香港学生去把这个车栏下来,我们(对司机)说,' 你现在的任务是送伤员',说完 就把头被擦伤的学生送到车上了。
我看到的最残忍的场面是发生在六部口,事后有说被压死了11个、12个。 我没有数。 我走得晚,我们绕到六部口时,我看到了被坦克碾到的最后一个人。而且,也就是被抬到我说的这个130 卡车上,等我到六部口的时候,这部车已经在六部口了,他们怎么绕过去的,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看到有血肉模糊的人被抬到车上了。 我看到六部口,坦克压人的地方,很显然和我们后来出来以后看到的外边的宣传,基本上是吻合的。就是坦克把不到一人高的铁栏杆压倒,所有的自行车都铺到上面,有血迹。我看到被抬走的最后一个人。后来说11个人也好,8个、9个也好,是不是数字准确,但这个事件是真的,就是坦克碾人。
六四怨魂的怒吼
胡祈 精神心理医生 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八日 於纽约
不明不白冤屈死于六四的鬼魂,不可能安心,怨气十足,在地之灵,魂不安宁,每年的六四,必然要怒吼一番,也是人之常情,鬼之常态。
六四的冤屈死鬼,大多是大学生,中国最优秀的人才,华夏的光明前途所在,风华正茂的年纪,风光无限好的人生,顷刻之间,化为乌有,是个人的损失,家庭的悲痛,华夏的悲哀,六四怨魂的在地之灵,怎能安心?
六四的亡命者,正气十足,正义感冲天,为了华夏文明的进步,不惜自己的年轻生命,倒在腐败独裁华夏特权阶层私有军队的坦克下,天理何在?天条何方?难道华夏文明就这么无能?六四的怨魂如何能安息?
六四的亡魂,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国家革命执政党野战军的机枪和坦克,漫无目标地扫射赤手空拳无辜的大学生,死得不清不楚,十五年过去了,怨气依然无法解除,当今世界上还有哪个文明国家用战略部队屠杀自己国家最有价值的大学生?
六四的死者,为的是中国的进步,华夏文明的发展,华夏民主事业的进程,华夏社会的公平合理,最后尽然落得个被华夏国家政权枪杀的悲惨下场,六四的怨魂如何得安?
如今的华夏政权,依然故我,军队是革命执政党的私有财产,人民根本没有自由民主的权利,六四的怨鬼,怎能心安理得?难道就白白死了?肯定愤怒。
六四的亡魂,眼睁着看到六四屠夫,在台上台下活得轻松愉快,一点反省忏悔的意思都没有,能忍受吗?没有怒气,才怪了。
最让六四怨鬼寒心的事情,十五年过去了,华夏国家依然将六四作为禁区,禁止一切悼念忏悔的活动,这是开明开放的华夏政权吗?六四鬼能不伤心吗?能不激怒吗?
六四的怨魂,无法上天堂,也无法消散,面对着华夏社会的乌烟瘴气,华夏国家的独裁统治,华夏政府的残暴无能,六四屠夫的逍遥法外,冤屈白白死亡的愤怒情感,直冲向天,发出怒吼,“哪里有我六四怨魂的家?”
“胡哥”给海外民运人士讲“文革一代”
话说“胡哥”到纽约,召集了全世界的海外民运人士到法拉盛大饭店开了一个大场面的“研讨会”,下面是根据录音整理的“胡哥”的发言。
海外民运的朋友们--是的,现在大家都是我的朋友,我希望大家读完了我的这封信之后,大家一起做朋友,大家今后都管我叫“胡哥”。
我“胡哥”是谁?大概没有人不知道吧?我“胡哥”大家是不是了解?这就不见得了吧?让我简单地介绍一下,只介绍大家应该知道的一些地方。
我“胡哥”,属于“文革一代”。你们中间也有“文革一代”,你们中间的“文革一代”应该比较容易了解我说我也属于“文革一代”是什么意思了。不过,你们中间有的是什么“七九一代”、“八九一代”什么的,我需要告诉你们的是:我们“文革一代”的特点是:肚子里头能撑竹竿。
你们听说过,宰相肚子里了能撑船,对不对?但我说的是,我们“文革一代”是肚子里头能撑竹竿。谁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这就是说,我们的肚子没有那么大,也没有那么宽,但够长,能放得下竹竿。
为什么拿竹竿来比喻呢?因为大家知道,竹竿长,有两头。一头呢?是我们今天说的宽容。另一头呢?当然是另一个极端的意思。我的意思大家不会不明白吧?
先说宽容的一头,你们看,陈希同前些日子我们把他放出来了。我们放出来的,还有你们中间的王有才、徐文立、我们还可以让陈子明在北京重新搞他的研究所,象你们国内的刘晓波啦、张林啦、什么一笑啦,我们对他们都很宽容,这是你们“江叔”的时候所没有的吧?
但是,象陈希同那样,他出来了,却不合作,不识相,我们就再让他进去。他以为他当过北京市委书记,中央政治局常委,年纪大了,在里面就不会对他怎么样?嘿!他这次再进去,听说日子很不好过了,听说还让人打了。这就叫竹竿的另一端。你们知道了吗?
说陈希同你们不懂的话,那么就说说你们的王炳章吧。王炳章怎么了?听说是在越南被人绑架到中国了,反正,这个人是不会合作的,没有什么好客气的,他被判了无期徒刑。你们放心,我不会放他出来的,我才不在乎美国国会全票通过要求我们放他的什么决议案了。我说啊,你们中间有多少人真心会希望我放王炳章出来?我放他出来,你们日子会更好过还是更难过?这我就不说下去了,你们中间的“文革一代”可以帮我去向不明白的人解释解释。所以,处理王炳章这个人,就叫做竹竿的另外一端。
再说一个竹竿的例子。记得1997年,你们中间有人造了个“邓小平遗嘱”,哈哈,看你们中间有人笑,啊,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了。我说的是,“江叔”是怎么处理的?只不过新华社来一条新闻说是“纽约的几个民运分子伪造”的。“江叔”还是有点守“老规矩”的。我“胡哥”,我说了,我是“文革”一代,“江叔”的那一套已经过时了,现在是“新政”,我们是切实抓好“与时俱进”的。
看,你们中间有人,前些日子搞了个半真半假的“蒋彦永‘六四’上书”。好!好得很!很有意思,这不但是我喜欢看到的,而且还给我启发很大,真他妈的的好!这不,“六四”十五年的不是?我早就派人跟你们私下说过了,我记得,你们带头的中间,我还一个没有漏过,都跟你们打过招呼了,都把道理跟你们说过了,要你们给我时间,我会把“六四”的事情摆平的。但是,条件是:你们先要帮我把“江叔”摆平,你们不帮我把“江叔”摆平,我怎么可能帮得了你们把“六四”的事情摆平呢?你们逼我,想害死我吗?害死了我,你们能捞到什么好处?这道理三岁小孩子也该懂啊,是不?
你们中间大部分人还是很合作的,当然,王炳章那一边的不合作,这可以想象,他们的王炳章在我们手里,他们也没有答应说合作。但是,答应合作的,不守信用,跟我为难,那就不对了。今天,中国已经搞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了,契约是什么意思,你们懂不懂?我跟你买货,你说不卖,行,我们还有下次。但是,你答应卖了,你又不卖了,我等着货呢,我的客户等着我从你这里拿到货呢,你不卖了不是害了我吗?你在我急着要货的时候,说合同上的价钱不行了,要涨价了,这样做事情怎么行呢?
搞半真半假“蒋彦永‘六四’上书”的,是不卖货给我的,但是那些答应了帮我的,结果又来个什么“回国权利宣言”,这就是逼我,这就是不尊重契约的规定,这就是不守信用,对这种人,我是没有下一次的。我刚才说,前些日子搞了个半真半假的“蒋彦永‘六四’上书”,给我启发很大,什么启发?你们看到了吧,我们也来一个半真半假的“台湾国安秘件曝光”!哈哈,玩吧,谁跟我们“文革一代”玩,没有买死亡保险的,赶快去买。
今天,公开就讲这些,我的手下都通过商务、旅游签证跟我一起过来了,其他具体事情你们之间私下慢慢谈。告诉大家,你们中间有个人的老婆和孩子出国护照拿不到,我已经批准了,这个朋友很合作,五星红旗挂在了他的“民运”办公室,这就符合我们的谈好的约定:拥护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批评指出中国共产党的错误,向共产党提意见、提建议、提要求,自由表达思想观念,措词严厉没有关系,消息失实但不是恶意造谣我也能原谅,这些都是可以的,我“胡哥”都不会有意见,但是不能反共产党的领导,不能反共产党政府,和平演进就是我们的改革嘛,但不能主张什么“革命”。你们中间有人,说要回国的,没有问题,不要张扬就行,私下可以谈。你们中间有人要做生意,要投资,没有问题,但你要帮我,我就帮你,我是“文革一代”,最不死心眼了。你们中间有人刚才提出要在美国找一份工作,这事情我也能解决,你们看,中国是个大国,我是大国的“大哥大”,就是在美国,你要一份工作,我也能帮你解决,你们可以看到,我们的“新政”全球化运作的新气象,但要记住了:你们要帮我,我就会帮你,我“胡哥”说话算话。
本来,“胡哥”演讲是不接受提问的,但是坐在听众席上的王老大实在忍不住地大喊起来:“我听说,当兵的退伍之后都还是兄弟,插队知青回城后各管各的,‘文革一代’代表的意思是踩在别人头上往上爬。‘胡哥’说自己是‘文革一代’是不是也包括了这个意思?”
“胡哥”脸色突然严肃起来了,咬着嘴唇一字一句地说:“你们中间,谁来帮我回答他就算是帮我的开始。”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观众席中茶杯、鞋子还有照相机横飞起来,全部向王老大头上飞去,王老大顿时血流满面,而坐在王老大旁边的王小二头上也起了几个大包。等事情平息之后,人们听到王小二小声地跟王老大说:“上一次的事情你说都是我引起的,今天的事情可都是因为你引起的,这样,我们算打平了,谁也不欠谁的了。”
王小二和王老大之间算是打平了,和“胡哥”与王老大之间是不是也算打平了呢?
事情过去了才两天,台湾“新时代新闻报”刊出了中国大陆民运人士王老大在中国大陆期间搞同性恋的大幅照片,据说“证人”还都是台湾人,而且愿意接受记者采访......(龙卷风)
篡党欺军窃国一条龙: 胡玫->曾庆淮->曾庆红->江泽民
苹果日报报导,国安局高层官员透露,320之后中共军委主席江泽民透过总统府顾问蔡有全转送「祝贺当选」礼物给陈水扁总统。蔡有全证实,亲近江泽民的人士确曾在去年11月间托他送了一份礼物,并要求在陈水扁当选后,转送给扁当贺礼。
报导说,国安局高层官员指出,今年4月中旬国安局曾接获情资,并在国安日报中注明,「蔡姓人士曾转来一份中国国家领导人的贺礼给陈水扁总统,该蔡姓人士为执政党台北县周姓女立委之夫」。
5月24日蔡有全说,2000年3月18日陈水扁当选总统后,对岸曾透过他一位韩裔友人传来口信,指有一位北京来的朋友想了解台独,蔡应允见面后,2000年4月22日该友人安排蔡与中国大陆的知名导演胡玫在台北见面。
蔡有全说,胡玫说她是《雍正王朝》的导演,与江泽民建立关系是在她拍完《雍正王朝》第一二集后,江看了非常喜欢,于是她加紧赶拍,并在戏上档前先送给江看。
报导说,胡玫回去后,在那一年夏天安排蔡有全赴北京访问。到了北京后,有一位自称是外国专家局退休的「王教授」来见面。
2002年夏,蔡的韩裔友人又找上他,并引介一位北京从事珠宝生意的妇人与他见面。
这位女士回中国大陆后,介绍一位杨先生,蔡有全知道他是江泽民的人,「我和他主要是靠电话联络」。
蔡有全说,贺礼是去年11月间就送来了,礼物约五十公分高。当时杨先生说:「我的月薪只有二千多人民币,这个礼物值上万人民币,你知道不是我送的,是谁送的,你应该知道。」当时对方还说,如果扁当选这个礼物就当是陈水扁的贺礼,如果连宋当选,这个礼物就当送给蔡有全。
320后,蔡有全打电话到北京,问对方要不要他帮忙做个银盾,连同礼物送给扁,对方拒绝了蔡的建议,发了一封传真说明礼物以「北京的朋友」名义送给扁。
报导说,由于该份贺礼并没有落款,相关单位曾怀疑贺礼是蔡有全自己送的。蔡有全对此非常不以为然,他说:「我连这封传真都一起转进去了,这些人想害我,害不到。」蔡有全说:「我不是密使,我只是一个输送带。」
从新民谣看江泽民的政治前景
龚平
有人说,歌谣是人民心声的自然流露,是社会现实的一面镜子。历代暴君遭到的民谣谴责与诅咒,证明此言不虚。
夏桀暴虐,自比太阳,其时有民谣说:“时日曷丧,予及汝偕亡。”秦时暴政,有民谣写道:“秦始皇,何强梁,开吾户,据吾床,饮吾酒,唾吾浆,飧吾饭,以为粮,张吾弓,射东墙,前至沙丘当灭亡。”
这些民间黑色民谣的流行,反映了百姓受压、怨恨遍地、社会黑暗的现实。民众朴素的民谣语言,是他们藉以发泄心中苦闷愤怒的便捷方法,是他们缓解内心压抑恐惧的有效途径,同时也常常成为社会变迁的一种有益助力。
最近网上流传的《踩江鬼》一篇, 称江泽民“已成朽木不下台,揽权谋私成祸害,人民巨足踩下来”,则不仅反映了人们对江泽民多年专权无道的厌恶、愤怒,更表现了民间渴望美好未来,要求把一个专权者踩于脚下的强烈愿望,一洗惯常的郁闷压抑,令人耳目一新,不能不说是民谣中的一大奇作。
多年来江泽民独揽大权,大搞腐败,早已不得人心。现在垂帘听政,以枪杆子挟令中央,让可能的政局变革从此成为泡影,党国元老、文武百官,无不气愤不已,骂声连天。近年来狠打民间上访、异议人士,残害各种信仰团体,祸国殃民,决策毫无理智可言,更为百姓咬牙切齿、痛恨万分。但从党国元老、文武百官,到知识分子、黎民百姓,虽心有不满,但不是廉颇已老,就是有职无权,或是压根就没有说话的机会,让江收买敷衍、安插恐吓的权术屡屡奏效。顾忌于江泽民一贯的跋扈和江广为安插于要职的心腹,人们敢怒不敢言,奈何不得。
现在各地民谣大兴,让拥有最强大潜力改变现状的广大百姓加强情感交流、信息沟通,广传共识,很可能会带来人们意想不到的结果。因为民谣独特的幽默性、流行性、易于接受性与难以遏制性,能够对暴力权威与深层恐惧产生强大的解构、瓦解作用。对于民间此类语言的风行,谁又能奈其何?《踩江》这首新民谣,格调高扬,豪气万丈,充满粪土独裁、积极抗争的感召力,相当振奋人心。一石能激千层浪,挟民谣本身的特性与特有威力,它极有可能帮助更多人走出恐惧、自然而然地参与抗争,推动良性变革,掀起一个全新的倒江浪潮,打开江治下的长期死气沉沉、百般无奈的社会局面。
一叶落而知天下秋。尽管江泽民还试图死揽权力不放,但民间的去江大势,正如《踩江》篇所显示的,早已波涛汹涌。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面对百姓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失道的江泽民,政治前景已然化为灰烬。随着《踩江》篇等类似民谣的流传风行,江泽民运数休矣。
附:新民谣
踩江鬼
踩江鬼,踩啊踩,
已成朽木不下台,
揽权谋私成祸害,
人民巨足踩下来。
踩江鬼,踩啊踩,
踩烂卖国大独裁,
民脂民膏踩出来,
解决温饱心畅快。
踩江鬼,踩啊踩,
谎言祸国心太坏,
踏上千脚封住喉,
中华民族有未来。
国家大剧院:每个座位造价=两所希望小学。
国家大剧院总投资26.8838亿元,大剧院工程内部三大剧院座位数已经确定为5473个,平均每个座位造价近50万。以每个希望小学平均造价25万(参照浙江标准)计算,国家大剧院总投资可以建5473*2=10946所希望小学。有人根据上海大剧院的运营经验预计,国家大剧院建成后的运营费和维护费用也将十分惊人,仅每月的电费就需要400万元人民币,可以建16所希望小学。
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自1989年创立以来,15年累计接受海内外捐款22亿多元,资助250多万名贫困学生上学读书,援建希望小学9508所。在每100所农村小学中,就有2所是希望小学。(2004年02月24日 (中国青基会通讯2004年第1期))。
比较可以看出,国家大剧院这一项建设投入比“希望工程”15年的募资还多。如果将这笔费用投入农村教育可以相当于“希望工程”15年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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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浙江省青少年发展基金会对选定的贫困地区乡村小学予以资助,帮助其改造危旧校舍或新建学校,并统一命名为希望小学。新建一所不低于25万元人民币,扩建或改建一所不低于10万元人民币。
捐款25万元人民币指除具有土木建筑的主体工程外,还包含希望网校单点站、古诗文诵读、希望小学校园文化建设等在内的一系列建设,其具体构成如下:A.土木建筑款20万元;B.希望网校单点站2万元;C.古诗文读本费用0.5万元;D.希望小学深化发展基金2.5万元。(东方青年网站 2004-05-24 16:52:35 http://www.oy.net.cn/doc/view/66/568.html)
也谈海归与拥共留学生
呐喊
中国人去美国留学的人数众多,当然,其中绝大多数人都在辛勤攻读,忙于学业。 他们时间紧张,虽然他们深感美国自由民主环境可贵,但上网发表文章评论中国时事者,自然很少。常常在网上发表“爱国”言论者, 其实,只是很少很少的人。 这些人,人数不多,但却显得很喧嚣,好像人数很多;造成在美华人中,“爱国”---实际是拥共的人是大多数的假象。
这些人,他们并非真心拥护中共; 但是他们有他们的难处:他们有的对在美国强手如林的竟争环境中,能够有成就,站得住脚,信心不足;所以,想早作准备,预留后路,拍拍中共的马屁,作未来的海归;甚至,爬上个官位。他们不属于那些想学成后,为祖国的建设效力的,爱我中华民族的人。这些正派人士不想去做那些拍马屁的下流事。
那些拍中共顽固派马屁的人,归国后也并不为人民干好事。而是继续吹牛拍马屁,干伤天害理,祸国殃民的坏事。比如那个在九十年代吹牛回国后能克隆出恐龙,并声称已经掌握了十一万多条人类基因的那个陈章良. 后来,世界研究结果,人类基因,总共只有三万条。 他吹嘘的克隆恐龙,也再无下文。他不仅当上了北大付校长,还是中国生物工程公司的总经理;又声称研制出防衰老的什么新药。真是既升官,又骗大钱。中共顽固派,伍拾多年就是实行的反向淘汰制。 吹牛拍马的爬上高位。说实话的,有真才失学的,干实事的,不论是党政干部,还是知识分子,总是遭到压制,甚至惨苦折磨。干部如:胡耀邦,彭德怀,都惨遭迫害致死。而拍马最成功者,如刘少奇,林彪,都曾被定为接班人。 知识分子拍马得力者,如清华的张光斗,因迎合中共的意图,大吹三门峡大坝的好处,而地位高升。那个说实话的黄万里,坦率的陈述三门峡工程的危害。而遭划为右派。
这里奉劝想回国为建设出力的善良的人们,可要三思而后行啊!要想归国,为国出力的,等中共顽固派垮台以后,再回来吧。
中文网指南1:闲话中共网警网特的历史与现状
送交者: 钟国忍 2004年5月29日11:03:15
1: 从“鸡奸处”到“网紧”
九十年代中后期,中共网络监控工作只有一个单位负责,即各地公安局的计算机安全监察处,当时该处在公安局内部处于最清水的衙门,除了私开几家盗版软件铺(当时电脑少,软件市场规模极小),强制到大企业办几期电脑安全培训班骗收学费,并没有什么大宗经济收入,绝大部分日常工作是维护公安局内部的几台破电脑,搞搞户籍管理软件,这个部门公安局内部人人都可使唤,没钱被人看不起,一些公安同事们戏称为“鸡奸处”(计监处,这是实情,绝非笔者挪喻)。
中共的政府部门其实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黑社会经济实体。如果有罚款敲诈的生意,这个部门编制就会迅速壮大,即使组织人事部依法审定的编制人数有限,各部门领导也会自行安插一堆编外的合同警察,联防队员,到处罚款,到处敲诈,显得人丁兴旺,生意红火。九十年代朱熔基刚从李鹏手中接过总理职位哪阵,叫嚷得最煽情的事之一,就是精简机构,这几年下来政府机构精简在哪了?难怪国务院中下层工作人员对那次总理换班有句笑评:走了个傻子,来了个疯子。李傻子与朱疯子的共同症状,就是对现状视而不见,自言自语,还挺豪迈。
言归正传, 计监处当时黑市规模太小,油水不大,兵马自然不多,一个地级市的计监处,也只有5,6个鼠标在晃动,除掉二个非专业出身的处长副处长,去掉两个凭关系进公安局,只懂干杂活点钞票的非技术“网警”,真正的电脑技术人才,就是那么一二个,要负责几百万人口的市县的电脑安全,要负责各科室的破烂电脑运作,还要监控网络,实在是忙得焦头烂额。
共产国门在网络上大开,这本是海外民运的网络黄金时期,可惜海外民运与中共一样对新技术反映不灵,干的最出色的只有一家大参考。当时很多电信的服务器可以让网民自由地Telnet或FTP,一些有点技术的网民就象老鼠进了米仓,在电信服务器里疯狂挖掘自由公开的网络用户资料,转给大参考。当时一个中等城市也不过几千个中国电信网络用户,李洪宽(大参考唯一办刊人兼编辑)常常无一漏网,尽数收编进民运邮件列表,全中国仅仅二三百万网民,大参考当时就收罗了近百万。林海先生的案件是已经公开的中国互联网的第一起政治案件,从上海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判决书中可以看出,当时大参考李洪宽的工作是如何挥洒自如,可谓指东打东,指西打西:
一九九八年一月,林海根据《大参考》关於“由於政治形势,我们急需北京名单,请帮助!!!”的指令,先後为《大参考》提供了一千余个北京地区互联网用户的地址。同年一月十七日,林海又根据《大参考》关於要声援南京的徐水良,要求提供一些南京互联网用户地址的指令,向《大参考》提供了五千多个南京地区互联网用户地址。 (注1)
当时中共国内商业性垃圾信极少,就连正常的电邮一周也只有几封,所以网民对进入邮箱的每一份文字资料都会细细阅读,慢慢品味。大参考从技术上对中国电信用户进行地毯式覆盖,使得最早上网的第一批政府机关,全部是大参考的忠实读者,而这些最初上网机关,绝大多数是中央级,省市级的机构。一些出风头的省市长在家里也上网,本地网民常常引为自荣,公开在论坛上。可以肯定的是,只要上网的部长省长市长,50%的概率要看到大参考,还有50%的概率,他自已也会去国外的网上转转。
海外民运的早期评论报道,对中共的剌激比人民日报还大,因为人民日报未必就时时在他们的本人视野内,但电邮中的大参考,却是中央与省级某些高干每日必修功课(搞政治的人,看自由新闻都有点会上瘾),而上级领导从大参考上看到了属下某地区的大事报道,就可能会让秘书打电话核实,整个经过不过几十分钟,地方上没上网的领导往往还蒙在鼓里,莫名其妙,这么快就传到中央了?原来是互联网这玩意整的,TMD,老子也要赶紧去订一份大参考,不然被人捅了一刀还不知道!人民日报在大参考等网络媒体的剌激下,也奋起直追,从99年开始创办人民网,成为中共官办最成功的新闻网站,这是后话,以后续篇可能提及,不在本篇题内。
在大参考的“疯狂攻击”下,中共终于回过劲了,从九十年代末开始大力强化计监处的组织力量,重新改组机构,组建专门的网站安全监察处,也就是所谓的网警。中共也出台了一些网络法规,凭这些不三不四的“法规”,计监处终于多了几条生财之道,可以几千几万地罚中国电信,罚应用网络的大中小企业,罚门户网站,罚论坛,罚网吧,罚网民,高价强卖二流杀毒软件(垄断地区代理权),高价强卖防火墙与各式监控软件,加办网络安全培训班,贩卖自行出台的形形色色上岗证,年年还要再年审收费等等。成千上万的中国企业与个人被网警乱收乱罚,除了中国电信有时敢硬顶一下,其他的都只有老老实实的花钱买平安。
有了这么多的外快油水了,该办点什么正事呢?抓黑客?中国大都是爱国红客,反台独反美帝都还用得上,要保护!抓垃圾信?中国是世界上最大的垃圾信源地,而那些在网上几千万几亿地出卖中国电邮的地下商贩,几乎全是网警的亲戚朋友,不然谁敢吃这碗饭,当年林海白送大参考几万个电邮就判了二年,现在上亿个压进一张盘,在网上乱卖,要是被大参考买去了,该判几年?!
网警办了几件实事,对封网是极具成效的:a: 网民建栏入库,大凡地方上有点小小小小名气的网民,均被监控建档,估计被各地网警建栏的网民,没有几十万也有十几万。b: 电邮全过滤,在所有的国内邮件服务器上,对所有的电邮过滤;c: 国际网关过滤器,过滤所有的国际流量数据包,是的,所有的,除了少量加密的数据包打不开是例外; d:国际封网,封锁所有海外的政治论坛与新闻站点,CNN,BBC,纽约时报被封自不在话下,google缓存网页至今仍被封锁,”中国人民的老朋友”加拿大前总理特鲁多,早在70年代不顾美国反对与中共建交,其个人网页,也不幸被网警放进黑名单。(注2)
2: 庞大的中共网络黑帮
一个普通的中共内地市级网警编制并不显眼,比如大庆市公安局网络警察支队的构成大致是这样的:现有人员13人。支队领导2人,支队下设4个科室,每个科室有科长1人。支队有普通民警7人。(注3)但是中共国各地经济发展水平不一,财政拨款,人事编制也有不同,沿海各省市的网警组建时间,编制人数都不相同,肯定要比贫困的东北大庆强大得多。
如果从全国的角度看,中共网警的总人数目前高达三十余万,另外还在各大机关单位雇佣一大批街道老大妈式的“网络纠察”,人数不详,可能几十万,也可能几百万。再加上国家安全局还有3万名专职网络监控人员。(注4)
如此巨大的网警网特聚集在中文网络上,构成了中文网络的独特景观。大家可以用手指掐算一下,在网上的知名网民有几个,其中民运界知名的,能舞文弄墨,又经常泡网的网民又有几个,如果以人数对比,一个普通水准的网上亲民运写手,平均要面对几千个专职网警网特,这里面如果有百分之一的网特找他辩论抬杠,他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是焦头烂额。从这点上说,似乎民运人士倒应该感谢那几十万沉默的网警,人家给你高抬了多少贵手呀!
其实在网上写文章,与民运辩论,这绝不是网警的主要工作,可能连次要工作都算不上。舞笔杆搞宣传,本来就是中共宣传部门的事,与网警何干。对网警来说,最主要的日常工作,仍是对网络的全方面技术监控,并通过对企业审查,罚款,强卖软硬件等方式,公私兼顾,牟取暴利。
只有极少一部分网警或兼职网特,特别是隶属于中共国家安全部门或公安局国保部门的,需要打入某个论坛网民圈子内部的,才会用心写一些贴,作为身份的掩盖外衣。以笔者对中共特务的工作方式了解,这类网特极少会是某个论坛的创办人,而会是核心圈子中二号以下人物。这是中共执法部门的工作习惯,如果首犯是执法部门自已安排操纵的特勤或线民,将来案情进入法庭后从逻辑情理上会有点麻烦。当然中共对网上论坛是操控为主,一般没有将某个论坛组织圈子整体推上法庭的准备,这个常例未必要遵从。
真正的专职网特,应该大多以亲民运的面目出现,这才有利于深入打入民运圈子,长期埋伏。只有那种街坊老大妈式的亲中共兼职网特,才可能以反民运的面目出现。如果说象奸坛的随便是个网特,那大约应属后一类老大妈式网特,与使馆,或直接与国内某机构,有一些松散的个人联系罢了,当然,如果随便的主要工作使命是打入网上左派组织圈子,则会以左派观点出现。这纯属个人猜测。
论坛网特的日常工作,最重要的应该是对网民的建档资料收集,不论左中右派,都在收集范围。在组织上行动需要某个网民资料的时候,他如果能立马从硬盘存档中掏出几十MB,就算是工作大有成效。
所以,网特一般会上论坛中表面上最积极的人。真正积极在中文论坛上发贴的,不论是亲民运,反民运,一般都是有感而发,行文不论对错,能看出真情实感,而假积极的网特,总是东一句西一句,二十四小时在网上发口水贴,如果你说他没本事,他也会偶尔鼓掏出几千字节,不过内容上狗屁不通,东抄西拼。反正他有的是时间,缺的是真知灼见,独立思考。网特们有时无原则地乱骂一方,有时肉麻地捧另一方,其目的不在论题本身,无非是与不同立场的网民亲密接触,收集网民的第一手资料,为那个以专制为唯一目标的中共权力集团服务, 至于那个权力集团今后要转左还是转右,都不影响网特的工作本质,所以象数学,钳工这些极左派的网民也不要高枕无忧,你们在网警处的档案,也一定有几百MB了,专制的屠刀,还真说不准要砍到谁的头上,记得那个叫“下岗工人泪两行”的网民吗?
网特在论坛中的另一项工作,应是操控论坛方向,前面说过,这种舆论导向式的工作,本应是中宣部的工作,但是网特们即然在组织与人力上完全把握了论坛,就自然倾向作一些相似的工作。这也是网特与网民亲密接触的一个额外收获,是一种人情与心理上的操控。我一直怀疑象马悲鸣这样有明心理缺陷的网民,是长期被几个网特操控的傀儡,马悲鸣现象,也许将来可以作为网特工作成果,在中文网发展史上留下一页。
通过日常的拍马屁,挑拨离间,网特们成功地将可怜的马悲鸣,从原来的六四同情事,声援者,转化成了坚定的反对者。当年作为知青被中共变相劳改了几年,现在到了国外,还继续在思想上为中共服苦役白干活,民运既没有抢他一元美钞,也没有打他一个耳光,恐怕民运还让他多了一个饭碗骗稿费。可他将中共强迫吞下的几十年苦头恶运,全发泄到民运头上,几年来马写了百把篇文章,颠来倒去,就是一个老观点:学生违法,六四万恶,也看不出什么新鲜的事实与分析,反反复复就是那几句老话,用不同的文章标题不断发酵。
周末空闲时间也有限,这一篇关于中共网警网特的闲话就此打住,下一篇针对普通网民谈谈网上的安全技术常识。
1: 上海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林海判决书
http://bjzc.org/bjs/bc/70/37
2: 加国网站遭中国封锁:老朋友网站也封?
http://news.creaders.net/headline/newsPool/3A199169.html
3: 大庆市公安局网络警察支队人员构成(2003年10月29日)
http://www.dqnet110.gov.cn/ShowArticle.asp?ArticleID=74
作者:dck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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