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菜 [博客] [个人文集]
游客
|
|
|
作者:Anonymous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聲稱要拯救人類的張香玉
專訪九九大自然中心功創始人張香玉
海濤
中國政府說她的功派是邪教,她說是科學。在李洪志先生出山前就已經被捕判刑,出獄後她說應“領導”指示去為別的功派“走火入魔”者“糾偏”。她就是從青海西寧出山的張香玉,同李洪志,張宏堡,田瑞生等同屬“登高一呼,應者雲集”的大師級人物。她說,氣功是科學,並從錢學森,張震寰兩位將軍科學家處得到聲援。她說她的功沒有理論,全部精華用正反兩用頁紙就可囊括。她預測弟子外人,隻需見面或僅聞其聲,不用算生辰八字。準不準,另當別論,反應快,是其特點。她聲稱自己沒有組織,其至理名言:你組織那么多組織幹啥?她聲稱拯救人類,先生卻帶著孩子離開了她。記者採訪了定居美國的張香玉,下面是採訪內容:
一: 出世
海:你可是“香功”發起人?
張:我是九九大自然中心功。香功是田瑞生發起的。
海:你如何起來又下去的?
張:我是青海西寧的,我發起了這個功,後來到北京,中國氣功研究會借調我去搞科研。86年十二月談好,87年三月調過去的,然後一直在北京,考核了我一年多。後來成立了研究所,放到了社會上。上面分為兩派,一派認為我們存在,一派認為不存在。他們打架,我們就當了替罪羊。
海:你在青海西寧,是在什么情況下發現了這功?
張: 噢......那時剛一出現.....那就是兩個世界。開始還不清楚,後來才一點點清楚。
海:什么時候開始練功呢?
張: 三個月以後,讓出世嘛。
海: 當時你是作什么的?
張: 我是演員,話劇團的演員。
海: 李洪志先生是到長白山裡得到真傳,你呢?
張: 我不是人為之事。
海: 噢,那你是否能給我們一些提示呢?
張: 啊呀,這電話裡提示........
海: 不大方便?
張: 對呀。比方說,李洪志說到哪哪得到真傳,那我們事直接天賦於的。
海: 通過什么形式?
張: 那.....一出功能,就看得很清楚,既能看見,又能聽見,又能摸著。
海: 你把自己定位在什么地方?你同宇宙,外星人有聯系?
張: 我直接受到信息指揮,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那都得聽信息指揮。
海: 你是西北人,為何普通話說得這么好?
張: 我工作在西北,我從小在北京長大。我搞話劇,本身就說普通話。
海: 什么時候到西北的?
張: 72年調去的。
海: 然後就發起了九九大自然中心功?
張: 不是。
海: 那你這九九大自然中心功是什麼意思?
張: “九九”不是指其它,是我們宇宙的代號。
二:救世
海:中國有多少人信你這功?
張:那多了去了。這么說吧,走到哪兒,都是成千上萬的人跟隨。
海:法輪功各地都有輔導站,你們有沒有?
張:我們也到處去授功啊。但我們是正規的,不是你隨便就能邀請的。邀請我去要有本單位的同意,公安部門的同意,氣功協會的同意。
海:你估計你們有多少人?
張:不用估計。練這功,一個張香玉打下去,多個張香玉都去傳功了。(笑)。就這樣。我的弟子們起來,都去傳功了。他接上去,我就給他授功,發信息。這樣,我的弟子也上百萬。
海:主要在西北?
張:全國各地哪兒都有。而且,人們沖著大自然一喊:啊!張香玉老師,我要練你們的大自然中心功了!隻要他連喊三聲,真正誠心誠意的,那末,“唰”的一道熱量就到他身上了。功能出的很好,練的很好嘛!不一定我非要到社會上去。因為大家得了功以後,首先是功的產生。我就是奔著2000年這個年代來救人的。我沒必要非要通過面對面的授功。
海:你指的是八十年代。到了九十年代,除了坐牢,這十幾年又改了名。這十年中是否在中國沒發展了?
張:我在監獄裡也沒停止啊!
海:外面的弟子繼續發展?
張:對呀!沒有必要發展組織嘛!因為本身就是要造福人類。我培養大家做什么?不是為了發展幾個弟子。而是為了發展更多的造福人類的人。大家都來救人,那是什么成色?我一個人救大家,又是什么成色?這個問題,大家都明白,有了這個功能,他都可以去傳功。
海:從90年到99年,這十年當中,你這功的地位,作用是否在走下坡?
張:那不是。我傳功,當然受到一定限制。為了方便大家,保存自己,我跟大家見面少了。但大家互相傳。有人一講我的故事,大家都有功。有人說,我進了“那裡”,我的功就降低了。我的功是自然產生的,不是說我一天天練出來的。我覺得我不但沒有降低,反而加強了。
海: 在什么情況下,你被抓了?你剛才說中央有兩派,一派支持你,一派反對。為什么支持你的人沒有獲勝?
張: 不是沒有獲勝。人家給你一個封建迷信的帽子。誰能說得過呢?他們根本說不清這個問題。你要問我們,是不是封建迷信,我說不是。是大自然的真實存在,是科學。
海: 當時氣功協會有一位張震寰將軍是支持你們的?
張: 對呀 ,對對。錢學森科學家也是支持我們的。
海: 那為什么要被迫流亡出來呢?
張: 不是被迫。先是人家查我。他要查,既然我是創始人,我就不能讓別人來承擔啊。誰也不要查,就查我好了。他查不出來,最後就說,不判不行嘛,就給我放到監獄裡去查了。
海: 什么時候?
張: 90年。
海: 90年你就被捕了?
張: 哎。
海: 你住了幾年監獄?
張: 最後判了,法庭說我無罪釋放,但上面批示六年。我頭一天聽到無罪釋放,第二天又聽到批了六年。
海: 實際上你沒有出來嘛,一直坐了多長時間?
張: 一共坐了五年。還差一年,就保外了。因為我在裡面表現,當然是很好了。
海: 你是90年進去,95年出來的?
張: 95年。
海: 然後就到了海外?
張: 沒有,沒有。那還得受到考查。那一年,你必須滿六年,才能有自由。
海: 他們把你關在什么地方,團河農場,清河農場?
張: 不是農場,是正兒八經的監獄。
海: 北京女子監獄?
張: 北京放不下,因為司法部門一直頂著幹。一直說我是無罪的,監獄也不收,就一直關在看守所。95年,世界婦女大會要在北京開,國外的記者要採訪我,就把我秘密轉移到海南島。
海: 在那裡又把你關了多久?
張: 在北京呆了四年多,在海南呆了八個月,然後就假釋了。
海: 把你送回青海?
張: 沒有。我得在當地考核呀。
海: 就在海南島?
張: 哎。然後就轉出來了。
張: 轉到了....... 噢,是這樣。那我後來就改名了。不改名,哪能出來呀。
海: 改名後如何招大家來學呢?
張: 不用招啊。走到哪裡,都少不了人來找我呀。隻不過他們控制我。我走到哪裡,都有成群結隊的人圍著我,問候我。百姓們對我那個好呀。對我不那什么什么的人,隻是幾個人呀。
海: 從去年開始,中國鎮壓了一系列各種功。像你這功,是以前就鎮壓了?
張: 他沒有鎮壓下去。他隻能鎮壓我呀。其他的人他沒有鎮壓。有什么,我承擔嘛。他追查作者給我寫書,我說,沒有授意者的談話,就沒有記者的採訪。沒有記者採訪,就沒有作者寫書。你們也不會知道。從這個意義上說,寫書的是立功了。沒他反映這個問題,你們能知道嗎?所以,當他追查我身邊的弟子,工作人員也好,我都承擔了。你說哪錯了,我都承認。
海:你們沒有法輪功那末多的組織,沒有靜坐,沒有引起大的注意?
張:是呀,我的弟子非常遵守公德,大家授功以後,強身健體,都想著做好事。大家一個心眼上進,沒有什么組織。我不管你什么組織,我不想讓你們組織。要組織,是你們單位和中國氣功研究會。至於你們組織起來,我隻是業務上輔導,其它我都不負責。我不主張大家去組織。你要創業,要生活,要學習,很多問題需要你去做,你組織那末多組織幹嘛?左一道,右一道的,所以我不主張大家組織。
海:也許這就是今天你們九九大自然中心功還能存在的原因?
張:對,他隻是鎮壓我。
海:但你畢竟坐了五六年監獄,雖然你在監獄裡......不知你挨打了沒有?
張:啊,這個.....(苦笑)....你自己想吧。
海:你發起了這個功,為此做出這么大犧牲,值得嗎?
張:我覺得值得。因為這個功是屬於全人類的,它包括了萬物生態,包括日月星晨。動作是無聲的語言。通過練功,可以調動大自然的天然物質來補充你的自身,使得你自身調動起來,而且還想什么有什么,就等於在一個現代化大醫院。除了治病,強身健體,調理之外,還可以自救。碰到意外的危險,這個功可以帶你自我救助。另外,這個功開發智力,開發潛能。開發智力,人們好理解,開發潛能,就是每個人都有開發的余地。而且,這個功,人人都可以接受結納。因為大自然中,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路線,自己的位置。經過授功後,就和大自然萬物相通了。每人都是一類人代表。說到超自然生存的問題,這個話題說起來就長了,但你帶這個功,繼續練下去,好處太多了。
海: 法輪功有三個字:真,善,忍。你們這個功......
張:真,善,什么?
海:真善忍。
張:他沒有忍啊。他到天安門靜坐,那叫忍啊?
海:他們有這三個字作為核心,你們有沒有?
張:我們凡是接受此功者,都要求德才兼備,品德高尚,大公無私,與人為善。我們的宗旨是造福人類,造福祖國,造福全球。
海:哇,說得這么流利!
張:(笑),不是我說得流利,他就是這樣要求的。
海:中國政府從去年初開始感到氣功不對頭了......
張:這么說吧。練功人越鎮壓越多,越是不讓練他越練,因為他從大自然中心功嘗到了好處。那時,他們對練(我們這)功還不禁止。可有一派想出名。比如那個司馬南。他自己練不出功來,他就反對。他一反,還拉上一派。象程光遠.....
海:於光遠。
張:對,於光遠,你是社會科學家,社會上那末亂,你怎么不研究啊,他專門反對氣功!
這些人,他們結合起來,專門找一些名詞來鎮壓這些有“功”的人。把我打下去,接著是張宏堡,又到處抓,跟著就連續一個個開始整啊!我們不理他。他認為我們好像是無理,其實我們覺得他們才無理。你不練功,又不研究參與,你不探索,你怎么能知道對還是不對?字典上解釋得很清楚,迷信是愚昧。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我們知道,你又不允許我們說。他根本不是從人類的需要出發,而是從個人的角度來做事。你說我封建,我既不執政,也不執行法律,也不執行政策,你弄來個名詞,扣個帽子,太牽強了嘛!
海:可是,張女士,你注意到沒有,錢學森先生,在鎮壓法輪功後,江澤民去看他,他也改口了。
張:我給你說,錢科學家,在那種情況下,他是不是改口?是真的改口?還是假的改口?還是別人給他改口?錢學森是自然科學家,他為什么承認大自然真實存在?他並不是毫無根據。他自己也一向在研究。突然,你法輪功起了,他那么大歲數,走也不能走,在那裡病病崴崴的,耳朵也不好,他能回答嗎?你們老逼著他表態,他哼呀哈呀,這就算承認啦?
海:你見過錢學森?
張:見過。
海:他怎么同你討論你這個功?
張:他跟太太去看我,完了就讓太太帶問我們好,問候一些話,然後我就給她說了一些事情。他太太當時說,我回去後,對老頭兒一說,肯定他哈哈大笑:“怎么你們特異功能這樣啊?”錢老聽完後說,特異功能的思維,同一般人的思維不一樣。他們接受的是宇宙的真實情況。高層次的科技不一定人人知道,隻有人體科學才能解釋這個問題。他說,這些問題,普通人聽了會覺得可笑。其實,他們反映問題思維問題,同普通人不一樣。錢太太回來後又跟我說了這些。我覺得,錢科學家,不是一個保守的科學家,他頭腦很開化,而是尊重事實。對一個事情,我們不理解,就應該尊重事實。有功的人,也是各個層次的功能,不都一樣。一個人說瞎話,兩個人說瞎話,難道這么多人都在說瞎話嗎?這么多人都在研究這個問題,也是瞎胡鬧嗎?
海: 你出山後,有什么比較典型的例子?
張:我要拿出來那就太多了。還有書訥。書上寫得都是受益者。而且,我可以說,不管提那個方面,你是指人和大自然方面,還是指大自然的真實存在,還是自然法規如何管轄大自然的,有很多問題,我可以舉出很多例子。而且我不是憑空而是都以給你講故事的形式,讓你聽懂。比如,人類天然輸血,要找另外一人的血輸給另外一個人。我們可用天然的血補充人類。天然血你看不清,其實大自然裡有很多很多。這個物質是存在的,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天然血,天然細胞,天然神經,天然骨質,很多很多,都是天然的。那末,我們就用我們的方法,就可以取到。醫學家可以探究探索人體基音更換。其實,象中國有功的,有特異功能的,都可以做到,隻不過他解釋不出來或看不到罷了。其實,這種調理身體的辦法,都是基因更換,要給你舉出例子來,那是太多了,有關自救的例子,也很多。可以說,每一個題目,你都可以寫一本書。我的例子太多了。我做了很多科學實驗。我來美國後,一直想做些實驗。我們不是憑空做,我們是有條件地做實驗,我們這個功是實用的功,面對實際。比如我們轉移地震,轉移12級風或轉移發大水,發大水退水問題,做人們意想不到的科學實驗。
海: 能不能舉個例子,象轉移地震或退水什么的......
張:可以呀。可你說咱電話裡...是否長途說話時間太多了?
海:這不是問題。我曾聽到你根據電話給人判斷事情。為什么不需要問生辰八字呢?
張: 我不用周易那個生辰八字,要問你許多事情。你隻要給我個名字,你要哪方面,我就可以給你做出來。當然,你要符合我的要求。
海:那你的要求是什么?
張:比方說,有人問我大陸台灣會不會打起來?他們怎么想的,我不方便談。這個問題,關系到國家機密,關系到人事和戰略戰術,牽扯到各個方面,牽扯到兩邊的勝負問題,或很多不願意讓別人知道的。這是我們測試時不能違背的。
海: 那末,不問大事,問一些自己身體方面的事情,你們就能幫忙?
張:隻要你一個名字,或面對面坐在這裡,那就可以。因為你發出什么信息,我這邊就有什么信息。要不怎么叫有功呢?
三:流亡
海:你如何來到美國?
張: 噢,是這樣。那我後來就改名了。不改名,哪能出來呀。
海: 改名後如何招大家來學呢?
張: 不用招啊。走到哪裡,都少不了人來找我呀。隻不過他們控制我。我走到哪裡,都有成群結隊的人圍著我,問候我。百姓們對我那個好呀。對我不那什么什么的人,隻是幾個人呀。
海: 改了名後,你通過正常渠道,用這個名字出來的?
張: 對呀。正式改名。那時,我的名字就家喻戶曉,我哪裡都走不了。我一走,人家聽到這個名字,大家就那什么的話,我就很難。我說,我要改個名字。所以就改名了。
海: 你如何出來的?探親?講學?
張: 開始是美國一個邀請。我先去的新加坡。我的弟子給辦的。可到了那裡,總覺得不是久留之地。就又回去了。然後,又去了一趟印尼。到了那裡一看,也不是久留之地。就又回去了。以後,我的弟子說,你要到哪兒才能呆住?我說要到美國。
海: 你是什么時候到美國的?
張: 我第一次來美國,是97年。我按時回去了。第二次是美國弟子給我辦的。我們同行的一個老板給北京截住了。他把東西都讓我們帶。我們進來的時候和搬家一樣。「笑」。後來人家在護照上給蓋了不許延期的章。我一個月就回去了。到了香港,就又轉回來了。回來後就沒有走。
海: 還是人家邀請?
張: 我還是拿著原來的邀請。因為我的批示是能半年常來常往的那種。
海: 你是去年來的?
張: 去年三月二十號來的。
海: 洛杉磯社區為什么沒聽到你的聲音?
張: 哎呀,那時,我不活動。我沒有法律手續,我怕違法。剛來初到,有什麼活動的話,豈不把自己毀了?
海: 為什么最近才聽到你聲音?
張: 我原來沒有活動,一直默默無聞等待。我要等有了立足的權利後,才同外界有所聯系。
海: 你拿到了綠卡?
張: 噢......還不能這么說。
海: 正在辦當中?
張: 是的。
海: 是否申請第一優先?
張: 什么是第一優先?
海: 是特殊人才移民。
張:是的。我跟外界聯系後,那些有’功’的人知道了,邀請我參加突然性的活動。有人邀請我廣博,我說不行,毫無準備。他們生拉硬拽,就去了一個小時。
海:........你覺得中國現在對氣功的態度,是否會長久下去?
張:可以說會長久下去的,除非形勢有所轉變,否則就不會有好轉,因為他認定這是動亂因素。為了保存自己,就得這樣做。不過,這種做法,我覺得是違背天意的。這些人(有功和練功)的生存,對國家,對人民大有好處。不管走到哪裡,你就是奔著做善事,造福人類,造福他人,為國家,為人民做好事。相信會得到政府的保護的。
海: 你在美國以什么為生?
張:雖然我批下組織來了,但我還沒有正式活動。
海: 批下什么組織?
張: 九九大自然中心功美國國際研究院。
海:這需要哪裡批?
張: 美國政府呀。
海: 加州政府就行了吧?
張:對。
海: 以前和今後如何生活呢?是否從國內拿點積蓄到美國用?
張: 沒有。一點兒都沒有積蓄。我來到這裡也是一樣,都是弟子援助,我是一無所有。
海: 加州的弟子多嗎?
張:怎么說呢?多少有一點吧。但這些弟子,我有困難不和人家說呀!我做完了好事,你願意幫助我,就幫。不願意,沒有條件,您走人,我不會攔著你。
海:這你就同李洪志先生和法輪功不一樣了。人家有組織,能發揮更大的作用。
張: 我一向主張做好事。救助他人,並沒有搞更多的組織。我隻搞研究,並不是組織弟子要成立什么。
海: 研究也好,組織也罷,總需要經費生活下去吧?
張:國內的子弟一直在幫助我,給我寄錢,還有的給我送過一次錢。我就是以這為生。當然,這生活是比較艱難啦!僅夠維持生活而已。
海:在美國有什么長期打算?還是隻是在這裡暫時歇腳?
張:長期。
海:進一步把你的研究院搞起來發揚廣大?就一個人還是有人來幫一把?
張:美國呢?我感到非常現實。不能搞義工,對吧?要有待遇。我沒有基金時,不能聘請任何人,就是他願意幹,他有家,也無法幹。因為我走這條路是比較艱險的(哽噎,聲音漸小)。我不願意讓其它人都這樣。當我有條件喉,我再設法聘請那些有功的弟子來。
海:你什么時候開始在洛杉磯出山?
張:剛來了一年多,語言不通。
海:你什么時候開始在公共場所發出聲音,讓大家知道洛杉磯有個張香玉呢?
張:春節以後吧。
海:你在美國生活方便嗎?開車嗎?如何買菜?
張:出不去呀,不行。有些朋友幫我,去買些東西。
海:國內有些老人來到這裡“坐移民監獄”,語言不通,行動不便,雖然有兒女親情,但看不懂電視,聽不懂廣播,如同監獄一般。你在中國已經坐了一場監獄,是否來了美國繼續“坐”?
張:那我到不見得。通過觀察,信息傳導,做些事情,很自由自在嘛!語言不通,隻是事業發展的一種障礙,但對我個人生活來說,我到覺得沒有什么。
海:選中洛杉磯定居是因為華人多?你可以就發展中國人嘛。
張:不是我選這裡,因為,今年,從整個地球來說,到處都是災難。洛杉磯是危險區,所以我來到這裡。我有實驗的結果。上一次地震,第一次我不知道,我生活很緊張,沒顧著研究這個。這次一定要讓它震級小下來,要減震,免震。第一次是七點多級,第二次應該比第一次還大。於是我就開始練功,發出信息。該怎么做就怎么做。做得結果就減少了一半還多。
海:你是沖著洛杉磯是地震區才過來的?
張:對對。我看到從洛杉磯一直到舊金山整個是一條大裂縫。我看到的。在中國就看到的。而且,洛杉磯地底下是虛的,是卵石性的。我可以使他實起來。盡管我生活很艱苦,但我整天都在忙。忙是無所謂的,隻要是為人類做好事,做出我應有的貢獻。別人知道不知道,我無所謂呀!我也沒想到上政府去報功啊。
四: 家庭
海: 你的家人都在中國國內?
張: 是的。
海:你在這裡有沒有危險?
張:怎么說呢?
海:國內的家人有沒有危險?
張:我沒有做出對不起誰的事情。
海:你覺得來到海外這步棋是走對還是走錯了?
張:我覺得是走對了。
海:是否意味著永遠同家人分開呢?
張:那也不一定。(聲音逐漸低了下來,幾乎聽不見),但我們已經分開了。
海: 你的孩子在什么地方?
張:(低聲)在中國。
海:他們沒有想到要來美國。
張:上大學呢。
海:大學知道不知道是你的孩子,會不會在國內受到歧視呢?
張:已經判給他父親了。我不想給任何人帶來不幸和麻煩,因為我立志要獻身這個事業,為人類做出應該做的貢獻。
海:你先生是因此而同你分開的?
張:對。
海:這是否是矛盾?既然你願意出來拯救大家,為什么他反而離你而去呢?
張:不是他離開我。他們也跟不了我,我也照顧不了他們,又何必去長期擔著人家不讓人家安寧生活呢?
海:你走的是一條艱險道路。離開你,他們就能過上安寧日子了吧?
張:是呀。
五:論劍
海:李洪志先生有好幾本書。最主要的有“轉法輪”“法輪大法”等。你作為一個氣功派別,有沒有自己的書籍?
張:功法,沒有多少理論可談,因為它要求信息傳導。高層次底功法信息傳導。不發壞信息,要發正確的信息。再一個就是,練功不動意念。任何功法不能套用此功。此功理論來自實踐。每個人都有自己特殊底素質和身體狀況。自然評定。不是大家人人都是一個動作,而且還給這個動作下個名稱。我們不是這個功法。模仿他人的動作是人為的。如果功大的如何做呢?不會做,愣要去做,加上點動作。這就是人為的。錯了。我這功沒有發功和收功的言行。為什么?這它是實用的。一送一功,就納入自然法律,進入無為而為,自然行進,各種狀態,自然行進,各種功法,螺旋形上升。越練越高。哪家哪派的功,你都要練。這樣的威力才能好。高層的功法是個整體。不分派別,沒有派別。各派都一樣。是一個整體,也就是所謂萬法歸宗。
海:你在中國受到什么正規教育?
張:正規教育?
海:就是小學,中學,大學.....
張:(笑),我是學藝術的。小學,中學,高中,這都上了。大學嘛,上大學,也是業余的。
海:業余大學?
張:對,白天工作,晚上上學。
海:上大學學什么?
張:藝術表演。我不是學工的。
海:高中是在北京上的?你72年已經到了西寧。
張: 哦,對!我在西寧上的是,北京人文函授大學。
海:主要是學表演藝術?
張:這到不是。可是呢,我上了半截兒,又出了功能了。我上過話劇電影表演系,專門學習。
海:是西北的學校?
張:不,不,是北京。
海:北京電影學院?
張:不是,是藝術。我上學,沒有上過有關這方面的學校。我的一點知識,都來自實踐,來自於上面的教育。
海:你的“上面”指得可是宇宙?
張:對!上面也不是天天給我講啊。先讓你實踐。當你認識到一定程度,你悟性悟出來,它告訴你,這樣悟是對的,或哪一點還不足,是什么什么它會告訴你。你比如說,我們的練功理論,也就是八開紙,兩張四面。
海:全部的東西就在裡面?
張:對!功是什么樣的功,有多少動態,怎么練法,有幾種授功方式,什么都有了。
海:法輪功主張真善忍,你這功是治病救人?
張:對呀!
海:主要就是治病救人?
張:不光是治病救人。我們這功,不管你的生活,創業,還是幹什么事業,這個功都能用得上。它是實用的功,它會幫你。
海:所以在中國傳的很快?是不是先把你們這功壓下去,法輪功才起來的?
張:噢,李洪志,我過去沒聽說過。
海:可能是你被抓起來後,他才出山的。
張:反正我沒聽說過李洪志這個人。
海:你什么時候開始聽說李洪志呢?
張:我...這個....出獄後,領導派我到大連。一方面叫我組織學習班,另一方面在那裡讓我開門診。後來,我開了一個月就招架不住了。
海:人太多?
張:人太多了。
海:你所說的“領導”指誰?你沒有單位呀。
張:中國氣功研究會。那會兒,可能已經把法輪功開除了吧,那會兒沒有他們那個功。領導讓我糾偏,我門診,除了一些病號外,大部分都是糾遍,各種功法都有。
海:是否讓你給法輪功糾偏?
張:噢,,(不置可否地笑笑),對,對。
海:你現在如何看李洪志先生的法輪功和張宏堡先生的中功呢?
張:張宏堡先生的中功,你要說有沒有,那都有。而且,張先生是道家。道家的功本來是不錯的,分了多少步啊!我更多的沒有研究他們。後來張宏堡啊,法輪功啊,聽說不能亂傳了。更具體的,我沒有親眼見過。
海:中國政府說這些功都是邪教。你這功肯定也跑不了,肯定會認為你這也是邪教。
張:怎么說呢?我也曾回答過這些問題。我沒有去練這個功,我也沒有去研究探索這個功,我沒有權利給對方下任何定義。你不了解它,又不練它,你怎么知道它是邪的呢?還是正的呢?這是不科學的!
海:你不覺得氣功和科學是兩碼事嗎?
張:不!氣功也好,任何功也好,它都是科學的。隻不過是自己的理論他講不出來。比如說氣功,當然是科學了。它這功本身就是物質的,天然物質的,而且經過我們這練功的,吸收天然物質,在我們的身體內,經過八卦運行,產生了一種能量。這種能量是一種法,對他人有幫助。當然是科學的了。在我這兒來講,我就是這樣體會的呀!
海:到目前為止,是否還沒看到中國政府宣傳你們是邪教?
張:沒有,我沒有聽到這個消息。
海:可能你們的勢力,人數等等,都被法輪功超過了......還有,大概因為練你這功的弟子,沒有到中南海.....
張:我們練功弟子,容不得他去犯錯誤。你要做得不對,要想得不對,你腦子一閃念,想得不對,這功本身就會幫助你。
海:你這功,這么利害?
張:當然了,不這樣的話,那我不能每天跟著弟子啊。他的所做所為,他要違反了公德,自己就會知道。為什么?因為你錯了,你身體就會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怎么不舒服?一般有問題,你練功發出信息就好了,但這次你怎么練結果都不好,你就得回頭想想哪裡做錯了。隻要你悟出道理,一下子,你的難受勁兒就解了。
海:你對氣功前景,抱一種樂觀態度?不是談美國,美國沒人管。特別是對你們這派氣功前景感到如何?
張:(笑),我是樂觀的。因為我堅信不疑。我的功,我的所做所為,我要達到的目的,都是科學的。我同許多科學家都談過話......
海:除了錢學森,還有誰?
張:前些年,我同一個伊朗科學家談話。他在中國呆了八年。他的見識非常廣,走遍世界。當時他要做我的經紀人,我沒敢。說實在的,中國有這么多科學家,真要請他們當經紀人......。這伊朗科學家同我談了幾句。他問我幾個問題,然後馬上說:我當你的經紀人如何?後來,我們領導找我談話,把這個機會給錯過了。說實在的,我也沒有想讓他當經紀人。這個科學家非常理解這個功。
海:他是什么科學家,物理學 的?
張:我不知道。
海:叫什么名字?
張:我也忘了。時間太久了。他非常理解這個功,我一解釋,他說你怎麼知道?我說是經過實踐和傳導認識的。比如說吧,剛開始有電腦的時候,有人給我提供辦公室,可以白住,不收房租。可我還沒有進門,一股力量就把我沖出來了。我說,這是什么力量啊?當時我身上好難受啊。於是我就又回去,看看到底是什么單位。結果一看,是電腦。這個電子啊,電腦啊,都有負作用,有毒!他們的領導和科技人員,專門請我吃飯。在飯桌上問我這個問題,我沒有說錯吧,過了一年半載的,不就傳出來“有毒”嘛。還有一個搞經濟的,屬於中央組織部還是財政部的,他問我經濟橫向聯系對不對?我說,不對。任何事務都是網絡,網絡處處通。橫向豎向都是錯誤的。後來它就都改成網絡了。我怎么知道?我的知識哪裡來的?有石油專家問我,石油怎么產生的?我說,這石油啊,是煤炭作的。當地殼發生震動或變動時,生物翻到地底下,若幹年後就是石油。把樹木植物翻下去,若幹年後就是煤炭。我就用這樣的語言給他說出來了,他承認啊!
海:你自己不用電腦吧?
張:我不用。
海:有傳真機嗎?
張:沒有。
海:隻靠一個電話機?
張:對呀,就靠電話。電話有沒有負作用,我一聽就知道。它咬耳朵,那我就難受啊!
海:那我給你傳去的是一種什么樣的信息?你是否感到咬耳朵?
張:(笑),不,不。我是說,有的電話,跟電腦一樣,吸人。有的手機,吸人吸得利害。
海:耽誤你這么長時間,謝謝。
張:以後再採訪,跟你說一些真正的科學。
www.chinesenewsweek.com
多維周刊總第 1 期
作者:Anonymous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
|
返回顶端 |
|
 |
|
|
|
您不能在本论坛发表新主题 您不能在本论坛回复主题 您不能在本论坛编辑自己的文章 您不能在本论坛删除自己的文章 您不能在本论坛发表投票 您不能在这个论坛添加附件 您不能在这个论坛下载文件
|
based on phpbb, All rights reserve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