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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黎阳:当心“几年家软刀子割头不觉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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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黎阳:当心“几年家软刀子割头不觉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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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黎阳:当心“几年家软刀子割头不觉死”(3) (112 reads)      时间: 2003-12-16 周二, 下午2:28

作者:Anonymous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叁.“软刀子”在行动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国有企业”莫名其妙变成了经济界的过街老鼠,几乎人

人喊打。有些经济“权威”干脆宣布“不值得为国有企业花时间”,“改革开放

就是消灭公有制”,“国有企业私有化越快越好”。真不知道如此一来制造“神

舟”飞船的国有企业是不是也该贱卖给他的关系户?中国的核工厂是不是也该请

外国人来入伙,分享中国的核机密?中国的核潜艇工厂是不是也该对外拍卖?整

个中国的国防工业骨干企业全是国有企业,按照这些“权威”的逻辑,到底是该

拆光卖净,还是该拱手让给洋人?中国的胶片工业全被外资吃掉了,那今后中国

侦察卫星所用的特种胶卷是向外国买,还是把自己的配方先让外国人过目审查再

请人家帮着造?美国要摧毁中国的战略工业就得计划动用不知道多少批次的导弹

和战略轰炸机,而几个中国内部冒出来的经济“权威”嘴皮子一动就把这些工业

的生存基础从理论上一扫而光,起到对方导弹轰炸机核武器都起不到的作用,这

是何等的“伟大”!



西方有西方的大环境,中国有中国的大环境。要照搬西方经济结构,也得先看看

西方的地缘政治和文化传统能不能也原封不动地搬到中国来。人家有十几亿人口

吗?人家有台湾问题吗?人家需要防备美国的全面经济封锁和禁运吗?人家和美

国白人老祖宗“同文同种”,几百前是一家,有“文明的冲突”这类隔阂吗?用

得着担心招美国的疑忌吗?人家社会转型时产生的社会问题是通过对外侵略扩张

和大规模对外移民来解决的,中国能学吗?人家已经占领了新技术发展的制高点

,是现行世界经济技术游戏规则的制定者和执法者,中国遵守人家制定的游戏规

则能不防一手吗?经济战略上不用防范是一种套路,不得不防则又是一种套路。

毫无防备,如果外国借口WTO处处插手中国内政怎么办?如果有人借口“全球化”

取消中国政府职能怎么办?如果台湾海峡打起来外资撤资怎么办?如果美国卷入

台湾海峡与中国正面冲突,美国再一次对中国搞经济封锁禁运和经济制裁怎么办

?如果美国冻结中国在美国资产债券怎么办?如果海外市场被人封锁造成大批人

员失业怎么办?中国十叁亿人口,社会转型时期大批人口离开农村流入城市引起

的结构性社会问题如何系统地解决?如不妥善解决矛盾积累引发动乱怎么办?“

精英”们为什么整天对“全球化”和“国际接轨”喋喋不休,对如此明显的威胁

却从来不进一言,不设一谋?究竟是这种威胁不存在,还是存心要掩盖?究竟是

在想方设法料敌机先,未雨绸缪,分散风险,多手准备确保中国立于不败之地,

还是故意不加防范,蓄谋一步步毁坏中国的自立能力,故意让中国资金受制于人

,技术受制于人,市场受制于人,经济命脉受制于人,国家安全受制于人,以便

让对方的“软杀伤”、经济战取得最大破坏效果?究竟是得到了美国的保证永远

不对中国搞经济封锁,还是早就打算好一有风吹草动就马上鼓吹投降?李登辉陈

水扁等整天嚷嚷“中国崩溃”论,说中国经济一旦纳入“全球化”轨道就经受不

起国际经济制裁,一旦遭到封锁就会造成经济大倒退、大失业、大动乱、大崩溃

,所以可以放心大胆搞台独。可见“精英”们肩负了“台独二鬼子”们多大的战

略希望。这样明显的威胁敌人都能看得出来,整天挂在嘴上给自己人打气;号称

“经济权威”的“精英”居然对此视而不见,无动于衷,更不见采取过任何防范

措施。这就令人奇怪:这到底是哪家的“精英”?是为中国谋利益,还是为外国

和“台独”谋利益?是为中国大多数人谋利益,还是为少数剥削阶级谋利益?这

就不能不用毛泽东的阶级斗争学说问一问:凭你们的主张,你们怎么能证明自己

是在替中国打算?怎么能证明自己不是骗子,不是“软刀子”,不是敌人的战略

特务和谋略间谍?再问一句:这些所谓“经济权威”“改革精英”是从哪里冒出

来的?究竟何功、何劳、何德、何能,怎么就混上了十叁亿中国人命运前途的支

配大权?既然主张中国经济与西方“全面接轨”,那起码该知己知彼吧?“精英

”们够得上哪一条?要说“知己”,你制订、执行过几个五年计划?具体管理过

几个千人厂、万人厂?具体负责过哪些国家建设项目?具体指导过哪些工业部门

的生产管理全过程?具体负责过哪些地区的农、轻、重、商等行业的业务?对计

划经济的运作过程、关键弊病有多少感性认识?要说“知彼”,那你是当过美国

联邦储委会的主席还是华尔街股票市场的分析员?是当过摩根.斯但利、大通.

曼哈顿或花旗银行的业务经理,还是当过微软、波音、IBM或通用动力公司的首席

执行官?就算你爬不了那么高,那起码也该在西方的企业或经济管理部门混过几

年。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也凑合,好歹“癞蛤蟆上案板──也算四两肉”。那

你在哪个国家、哪个企业、哪个部门混过?混过多久?归根到底,对中国的现实

你实际了解多少?对外国的一套你又实际了解多少?按照毛泽东的实践论,“实

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那你的主张在哪个国家的经济实践中得到过什么样

的验证?如果一样也够不着,却随心所欲对中国的经济改革信口开河,那就是把

十叁亿中国人的命运当成医学院的大兔子白老鼠开刀练着玩。把十叁亿中国人的

前途命运交给如此草菅人命的“权威”支配,只能是“盲人骑瞎马,夜半临深池

”。



“精英”们有一句时髦话:“如果得不到外资的资助就根本不可能参与竞争,更

不会有什么技术优势,就无法生存。”换句话说中国只有靠外资才能现代化。所

以“专家”们不遗余力鼓吹“适应全球化”、“与国际接轨”,一切服从吸引外

资。问题是外资到中国干什么来了?是来帮助中国强大起来好跟自己竞争,还是

来使中国服务于自己的利益?假定中国真能“全盘西化”,靠外资实现了现代化

,那前景是中国变成了又一个美国。但美国能欢迎世界上再出现一个美国吗?蜂

巢中的蜂王一出世,第一件事就是咬死其他尚未出世的蜂王,确保自己的王位;

当了世界超级大国的美国,最大战略目标就是搞垮任何可能的竞争者,确保自己

世界超强的地位。希特勒当政时德国有一帮反纳粹人士暗中跟英国联系,希望取

得英国支持推翻希特勒,免得德国被希特勒引向彻底灭亡。英国却把这些人向希

特勒和盘托出,借希特勒之手消灭之。英国关心的是消灭自己最大的竞争者,而

不是挽救德国。前苏联外长谢瓦尔德纳泽曾对美国记者引用一句美国谚语来说明

戈尔巴乔夫的对美“新思维”:“打不过,就入伙”(If you can not beat th

em, join them),满心希望投靠“美国老大哥”便可从此走向繁荣富强。杨志想

入伙水泊梁山,“白衣秀士”王伦要他先立下“投命状”,杀个人再说。苏联想

改换门庭,美国开出的“投命状”是前苏联的项上人头,外加一贴“休克疗法”

的蒙汗药。“投命状”一交,苏联不复存在,堂堂超级大国顿时脚软筋麻,几乎

眼睁睁等着被人剁成人肉包子馅。美国并不愿意俄国富强起来威胁到自己的霸主

地位,所以想入伙也得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可能不可能被真心接受。美国主

导的世界经济体系只能真心容得小伙计,容不得大块头。块头大了人家就要防你

一手,免得你反客为主,把自己吃掉。办法一是让你四分五裂,分而治之,让每

一小块都只能听吆喝,想反也掀不起大浪;二是用各种手段把你牢牢控制在手心

里,叫你插翅难逃。美国在日本有驻军,不怕日本脑后有反骨,所以还容得日本

这个大块头,否则照样放心不下。欧洲分成几十个小国时欧美矛盾不大,而一旦

欧洲走向联合,美国马上开始警惕,欧美矛盾也开始不断加剧。这说明即使同是

白人,同属一个文化体系和经济体系的国家也照样“一山不容二虎”。中国想入

伙,也该看看苏联的前车之鉴,掂量掂量自己的条件再说。中国历史上曾经是超

级大国。重新崛起则又将是超级大国。对于西方这还有一个更难受的含义:不论

是过去还是现在,中国不靠侵略掠夺,照样超级大国。这将粉碎西方的一个基本

信念:弱肉强食才能兴旺。对于中国这么大的块头加上这么深远的影响,美国欧

洲吃得消吗?只因为中国没有侵略扩张的野心和传统,又隔了个太平洋,所以美

国才勉强能够接受中国变成一个超级大国的前景,开始有人设想如何跟崛起后的

中国共处。但这已经是美国能接受的极限了。要指望人家帮你强大起来那才是异

想天开。你跟人家是种族接近还是文化同源?是同仇敌忾还是风雨同舟?如果是

“武大郎攀杠子──哪头都够不着”,那凭什么认定人家会对中国另眼相看,不

帮老毛子富强却帮中国富强?再说了,中国想变成先进大国,那先进技术得是“

外国有的,中国要有;外国没有的,中国也要有”才行。靠外资现代化,即使人

家愿意,也顶多“人家有的你才能有,人家没有的想给也没有”。何况实际情况

是“人家不要的你才有,人家保留的你再要也没有”。所以中国人最好还是头脑

清醒一点,对形势有个冷静估计,别一厢情愿自作多情,以为可以靠外资实现现

代化。引进外资是加速发展的一个手段,但决不是唯一的手段。回顾一下,凡具

有战略性意义的重大技术,中国没研究出来时西方总是实行封锁,而一旦中国自

己研制成功,西方马上送货上门,廉价竞争,技术上封不住,就用商业竞争来挤

垮,归根到底是让中国无法掌握核心技术的广泛应用能力。凡西方严密封锁的产

品,如“两弹一星”、核潜艇、“神舟”飞船等等,中国自己都搞得都很有成效

,而凡是西方“大大方方”地开放的产品,如小轿车、电脑芯片、大型客机等等

,中国的产业无不被打得抬不起头来。外资对中国的这些核心技术的研发生产能

力的实际作用是促进还是扼杀?想依赖外资实现现代化,是不是缘木求鱼?



“精英”们借口“适应全球化”、“与国际接轨”,坚决反对政府干预企业,说

白了就是要中国政府不保护中国企业而只保护外国企业。一个国家的“精英”居

然要求自己的政府如此吃里爬外,这等“出类拔萃”之辈实在举世罕见。你怎么

不去要求美国政府不保护美国企业?你怎么不去要求日本政府不保护日本企业?

人家号称的“不干涉”原则从来只适用于已经强大得不需要保护的工业。一旦觉

得关键工业受到威胁,什么WTO,什么“不干涉”全都扔到九霄云外。否则,为什

么美国要征收钢铁进口附加税?为什么要制裁中国的纺织品和彩色电视进口?人

家保护起本国的工业来理直气壮毫不迟疑,中国的“精英”们凭什么不准中国政

府如法炮制?何况“精英”们鼓吹的给外资企业的许多优惠往往并没有太多实际

意义。动不动就免税,其实美国等税法健全的国家早有规定,本国企业在海外向

外国政府交的税可以从向本国政府应交的税额中扣除。除非中国的税额大于外国

的税额,或外国税法特别规定要重复征税,外企并不能从中国的免税优惠中得到

什么特别好处。真正能吸引外企的是中国的投资环境,跟税收优惠关系并不大。

“精英”们主张的免税待遇实际把好处白白送给了外国政府,却苦了中国自己,

纯粹费力不讨好,白献殷勤。



“精英”们总是说国有企业经济效益差,老亏损,资不抵债,无可救药,只能贱

卖处理。如果真是全部如此,那买的人岂不就赔了吗?如果一个企业真是“朽木

不可雕也”,那到了谁手里都是“烂泥巴扶不上墙”,怎么可能在一家手中就赔

本,到另一家手中就赚钱?天下有哪个资本家愿意做赔本生意?可为什么 “精英

”们一打算甩卖国有企业马上就有人迫不及待抢着收购?难道他们都犯傻吗?美

国常有炒家玩这种把戏:收购一个企业,把研究发展、质量管理、客户咨询服务

等部门以及其他不能立竿见影的辅助管理部门全部“精简”裁撤,企业直接成本

自然立刻下降,帐面上的经济效益马上直线上升,企业的股票随即升值,炒家乘

机脱手全部股票,大赚一把。本来好好一个企业一下子给搞得元气大伤,奄奄一

息,但炒家才不管这一套呢,反正他已经赚到了。现在显然有人把这套把戏玩到

中国国有企业头上来了:利用不公平竞争,把国有企业逼入困境,借机廉价买进

,大批“精简”人员、提高企业帐面价值后再倒卖出手,从中大捞一票。至于企

业的命运,职工的死活则根本毫不在乎。折腾了半天,企业垮了,职工下岗了,

只有炒家赚了,这算什么“改革开放”?这不叫“改革”,这叫破坏。庸医治驮

背的办法是把人弄死扳直,日本鬼子治中国人霍乱的办法是把人烧死或活埋,“

精英”们“改善”国有企业的办法是把国有企业全部砍光卖掉。这到底是治病还

是杀人?



不管如何议论,现在中国经济挑大梁的角色仍然是国有企业。一旦有事,外资可

能撤走,私人资本可以逃离,只有国有企业不会跑。对中国而言,从长远来看,

真正靠得住的只能是自己的企业,骨干力量还是国有企业为主。改革开放、引进

外资是为了改善国有企业,而不是为了彻底取消,取而代之。



要比较企业的经济效益首先要实事求是,公平合理,采用同样的标准。国有企业

并不是单纯的经济单位。除了经济活动外还承担了多项社会服务功能,包括组织

群众、人员培训、劳动保护、思想教育、矛盾调节、卫生保健、社会福利、文体

娱乐等等。其最大社会效益就是促进社会安定,避免矛盾激化,把社会不安定因

素降到最低,减轻了治安警察的负担。另一个作用就是纽带作用,让不同年龄、

不同背景之间的中国人之间有某种有机的粘合交往,使这部分中国人不再是一盘

散沙。国有企业的党、政、工、青、妇机构作用发挥正常的地方社会必然相对安

定。外资企业和私营企业没有这种社会服务功能,其成本自然要小得多。指责满

载的大卡车不如小轿车或摩托车那样省油灵活,这公平吗?西方社会照样有社会

服务系统。美国社会中人与人之间的主要粘合剂一是教会,二是社区(Communit

y),叁是各种各样的俱乐部之类。这些机构把不同年龄、不同阶层的人联系在一

起,相互了解,同样起着融合民众、安定社会的作用。不管叁七二十一,拿国营

企业跟西方企业单纯比帐面上的经济效益本身就不公平。要公平比较效益,就应

该把西方教会、社区和其他社会服务机构所需的成本也包括在内。说国有企业承

担社会服务功能不合理,是“政企不分,职责不清”,要通过改革分开,这是一

回事。但借口改革把社会服务功能一笔勾销那就是另外一回事。“精英”们一心

一意要把中国的国有企业变成西方企业那样的纯经济组织,只管赚钱,不管其他

,对国有企业原来承担的社会服务则一概不闻不问,实际是“以钱为纲,全面砍

光”。中国有条件建立美国那样的由教会、社区、全国性的俱乐部或其他组织团

体组成的社会服务体系吗?既然没有,那就等于取消了那些社会服务。这样一来

从表面上看具体企业的经济效益是高了,但整个社会则到头来要为这些企业的“

高效益”付出代价,代价一是社会安定,二是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地位。



改革开放是为了追求整个社会整体长远的高效益,而不是仅仅为了追求局部行业

局部企业局部阶段的高效益。为求一时一地的高效益而罔顾多数人的疾苦生计问

题就要冒以整个社会的生存为代价的风险。“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老百

姓丰衣足食就社会安定,走投无路就要动乱,这是中国几千年历史反复证明过的

规律。伊郎前国王巴列维一味追求现代化、高速度,对社会转型时出现的贫富剧

烈分化、贪污腐化成风及社会矛盾的激化等问题问题置若罔闻,结果社会动乱,

众叛亲离,黯然下台。因为没处理好速度与安定的关系而导致社会转型彻底失败

的例子不只这一个。前车之鉴,不可不察。自然科学领域的项目搞砸了一般还可

以推倒重来,除了象叁峡高坝那样的。社会结构的变革则都象叁峡高坝,一旦决

口就再无挽回余地,“开弓没有回头箭”,所以要改动必须慎之又慎,必须经过

反复局部试验,绝不能轻举妄动,更不能全面乱铺开。开汽车速度与安全必须兼

顾,为安全而不开车当然不行,但为速度而不顾安全同样不行。拼命开飞车,车

一翻原先的速度再快也没意义了,“欲速则不达”。一个社会就是一个大系统。

改革开放是社会转型,是从一种状态变化到另一种状态。设想一个理想的系统状

态并不难,难就难在如何过渡。任何大系统的过渡过程都是最复杂也最关键的过

程,必须慎之又慎。社会转型最容易诱发各种不稳定因素,而如何控制这些不稳

定因素则是社会转型成败与否的关键。一个动态系统要能够保持稳定,必须有负

反馈功能,必须有自适应功能,必须有恢复稳定能力。没有这些功能,任何随机

干扰等不稳定因素都会被无限放大再放大,最后导致整个系统崩溃。没有线传操

纵系统,设计战机就不能放宽静稳定度;没有有效的社会安定保障措施,改变社

会结构就危机四伏。必要的社会服务是社会安定的保障措施,不一定全由国有企

业承担,但不能没有人承担。没有把不同年龄、不同背景的人粘合到一起的纽带

,人就会只跟自己小圈子里的人打交道,不同年龄、不同阶层的人“鸡犬相闻,

老死不相往来”,整个社会就会“沙漠化”,又变成一盘散沙。尽管现在人们可

以网上交流,但虚拟世界的交流不能代替现实世界面对面的交往。没有经常性的

面对面交往的人就等于是社会孤儿。除了个别“隐士”,人都是社会性动物,没

有机会相互交往就会自己创造机会。纳粹集中营曾用犯人做孤独试验,把人有吃

有喝地长期与世隔绝,剥夺其一切听、说、读、写的机会,结果被试验的人要么

自杀,要么疯了。缺乏正常精神交流的人容易心理变态,举止失常。人有了思想

问题心理障碍而无人过问,矛盾就有可能演变激化,本来非对抗性的变成了对抗

性的,甚至导致犯罪。中国现在专门提出要对付自杀,可见心理保障和调解矛盾

这类社会服务有多重要,也可见党、政、工、青、妇等机构的思想组织工作并非

可有可无。现在流入城市的农民工越来越多。中国十叁亿人口大半在农村,十分

之几出来就可能达到上亿。这么庞大的人流一下子拥进城市,如果不为之提供必

要的社会服务,这些人就会自发形成自己的一套社会服务体系,形成城市中社会

外的社会。 “人离乡贱”,寄居异乡的农民工往往是“弱势群体”中最弱势的。

“存在决定意识”,强者希望 “不受约束”,弱者希望 “得到保护”。强者及

自以为强者的人为了不受约束,为所欲为,所以强调“个人自由”;弱者为了保

护自己,寄希望于集体安全或强者庇护,为此宁愿牺牲某些个人自由为代价,所

以易于接受“组织纪律”。如果弱势群体感到自己不能得到社会的起码承认和有

效保护,就容易转向使他们认为能够保护自己的势力。如果没有必要的党、政、

工、青、妇那样的正面思想组织引导,“法X功”、邪教组织、毒品贩子和“民运

”精英就要乘虚而入,甚至从行会、帮会发展成黑社会。本来国有企业提供的社

会服务功能已经不足以涵盖新形式下的社会需要,现在“精英”们再借口“经济

效益”而一刀砍光,让越来越多的人处于无人过问状态,等于社会结构性的“水

土流失”。如此庞大数量的人口处于“沙漠化”状态,一有风吹草动,比如外部

世界的经济封锁造成外销企业倒闭,民工失业,马上可能掀起滔天巨浪,引发社

会动乱(这正是李凳辉们企盼以久、“精英”们蓄意制造的局面)。即使在平时

,面对这种大规模无组织状态的特殊群体,如果单纯依靠原本按照过去城市人口

规模而设定的警力来维持社会治安,就是把警察累死忙疯也应付不过来。一线警

察长期超负荷运转而疲惫不堪,即使业务政策水平再高也决不可能象精力充沛时

那样发挥正常,这就很容易工作失误,执法粗糙,再加上警员内部败类搅局,结

果是恶化警民关系,给惟恐天下不乱的人以蛊惑人心的口实,借此煽动动乱。提

供必要的社会服务把这种新的“社会外的社会”纳入某种有组织状态实际是整个

社会的“水土保持”,以最大限度地调节矛盾,避免激化,把问题尽可能解决在

萌芽状态,防患于未然,从而减轻正规警察的负担,为社会安定提供良好基础。

总之对这种新形式下的社会问题和民工潮应该学大禹治水,改堵为疏;而不应该

学大禹他爹,只知堵截;更不应该撒手不管,任其泛滥,酝酿动乱。这也许会影

响局部单位的效益,却提高了整个社会的总效益。“社会主义”顾名思义就是从

整个社会的最高利益出发考虑问题,“资本主义”则从资本利益角度考虑一切。

但资本生产发展到一定规模后为了资本自身的最大利益又不得不把资本活动与整

个社会的相互交链影响的后果计算再内,结果“既不自觉又不自愿”地来点社会

主义。“精英”们借口“经济效益”而一笔勾销必要的社会服务,对因此造成的

越来越严重的社会不稳定因素置若罔闻,让整个社会自行消受,不仅是等于“随

地大小便”,只管自己通畅,不顾他人死活;而且是等于让义合团靠血肉之躯承

受洋枪洋炮,让花信少女靠处女膜抵御强奸。一个国有企业被拍卖之后其党团组

织要么不复存在,要么不起作用。也就是说,共产党对这个单位这部分人的组织

领导就此结束。等到所有国有企业拍卖完毕,中国共产党在经济领域内的实际组

织也就消灭完毕。而流入城市的农民工则既不受共产党在农村的组织管又不受共

产党在城市的组织管,共产党两头皆空,又丧失了对这部分人的领导权。前苏联

是一举打倒共产党,中国的“精英”们是逐步打倒共产党。一个是“批发”,一

个是“零售”;一个是一刀两断,一个是零刀碎剐。这一切都是“精英“们在“

改革开放”、“提高经济效益”的大旗掩护下“悄悄的干活,打枪的不要”。所

有主张都指向一个共同方向:增加不安定因素,酝酿社会动乱,打倒共产党。“

咬狗不叫,叫狗不咬”, “精英”们的“软刀子”不声不响在行动,刀刀都在促

进“中国崩溃”。其危害比李登辉之流的声嘶力竭大喊大叫严重得多。



国有企业要不要讲经济效益?当然要讲。但要讲效益,头一条就是不能“狐狸看

鸡圈”,必须杜绝管理人员贪污腐化,监守自盗,否则鸡再多也不够狐狸偷的,

何来效益?中国过去的管理制度只强调过程,不强调结果。只要合乎手续,赢利

与否无关紧要。西方的管理则强调结果,不拘泥过程;只要在法律许可范围内赢

利,经营手法可以不拘一格。过去中国国有企业是“买酱油的钱不能打醋”,“

买棺材有钱,买药没钱”,谁也别想随便做主,不容易贪污却容易浪费,办坏事

不易,办好事更难。这种荒唐制度确实应该改革。但“精英”们一改则什么规章

制度也不要了,企业一切老总说了算,公款成私库,不是狐狸也变成狐狸了。“

精英”强调要学西方赚钱经营不拘一格,却绝口不提人家征税也同样不拘一格。

美国企业老总享受的企业提供的高级服务,如公司专车,高级停车位置等都要按

价计入个人应税收入,不能豁免。企业对外应酬费用也不允许全部实报实销,超

过一定范围的就要算个人的应税收入。人家的逻辑是:你实际享受到了这些服务

和消费,就相当于你有了相应的收入,就应该纳税。至于个人工资单上是否真收

到相应的钱并不重要,无非等于钱没过手就花掉了,属于非工资形式的额外收入

,所以必须纳税。此外抄股赚头、银行利息、债券收入等等都要征税,拥有房地

产要交不动产税,赌博赢了要交所得税,受礼要有赠与税,否则就要由送礼的人

另交同等金额的赠与税。你实际占有的财产与享用的服务越多,所要交的税也就

越多。既然中国要学西方的管理原则,那也应该同样实行人家的税法原则,计算

应税收入时要包括实际占有和享用到的财富和服务的价值,而不仅仅统计有形的

金钱收入。头头脑脑们凡是超出业务活动最低需要之外的公款吃喝、公款旅行等

耗费都必须折合成个人的实际收入而纳税,不得豁免。打牌、赌博、赠礼等方式

的收入都必须申报上税。“第二套房产”之类则不能享受跟自用住房的同等税务

待遇。这对制止公款吃喝、公款旅行、贪污受贿等歪风有利还是不利?对提高国

有企业经济效益有助还是无助?在丹麦请公职人员喝杯咖啡是联络感情,可以容

忍,但请吃饭就算行贿受贿,要追究。如果中国也实行类似的规定,那行贿受贿

的风气会越来越盛还是越来越衰? “精英”们主张不拘一格地赚钱,却不主张不

拘一格地纳税;主张西方的管理原则,却回避西方的税务原则;摈弃中国的管理

制度,却保留中国的税法漏洞,哪个对自己有利就要哪个,“撒尿擤鼻子──两

头都拿”。就凭这副奸商德性,怎么能指望他们公平合理地搞社会改革?又怎么

能指望靠他们提高国有企业的经济效益?上访的下岗职工与其找政府部门上访,

不如找“精英”们上访。既然你只设计失业不设计就业,又高高在上不屑深入社

会了解现实问题,更不积极考虑如何解决问题,那就干脆把问题送货上门,促进

你积极考虑,免得你只想拉屎不想揩□。强调结果就得面对结果,“木匠戴枷─

─自作自受”。既然要学西方管理原则,强调效果,那就彻底按效果定是非。这

方面中国古代有一个有名的判例:“子有余财而父贫为盗,大不孝。斩!”同理

,“国有企业负责人家有横财而企业破产,必不廉。查!”谁来查?因企业破产

而下岗的职工来查,至少要有他们的代表参加。现任的企业负责人要查,前任及

顶头上司同样要查,免得有人先把企业底子淘光了再弄个替死鬼来顶罪。这是什

么逻辑?战场纪律的逻辑,打胜仗的逻辑。上战场守阵地,没命令退就必须死守

,与阵地共存亡。人亡阵地失便罢了,阵地丢了人跑了就是临阵脱逃,战场纪律

是就地处决。把个国有企业交给你管就是交给你块阵地守。企业垮了你自己没发

财算是“人亡阵地失”,企业垮了你却发了那就是“人在阵地丢”,不执行战场

纪律就够便宜的了,查你的帐有什么不应该?过去英国皇家海军的老传统是军舰

若沉,舰长要把自己绑在军舰上一起沉下去同归于尽,以此证明自己没有失职。

现在虽不兴这一套,但至少得证明你没有从企业的破产沉沦中得到好处吧?查出

贪污自然刑律伺候,查出清白虽不惩处,但从此几年之内不得再经营管理。因为

第一,你不称职。西方企业消化被兼并的企业的用人原则和旧中国军阀收编投降

军队的原则差不多,基本都是要兵不要将。兵可以改造,将不可救药。败军之将

,何以再语勇;亡国之臣,何以再言谋;破产之辈,何以再经营。不懂经营就老

老实实打几年工去再说,别连累别人。让人下岗者自己也下岗,也算是个交代。

第二,要防止蓄意破产的经济骗局。美国法律规定破产之人若干年内不得再当业

主,就是要防止有人骗得投资后故意让企业破产,合法吞没投资者的资产,然后

换个地方再立新公司,再骗取投资,再重复这种破产骗局。中国同样应该警惕国

有企业负责人玩这种花招,故意让国有企业亏本破产,然后自己筹资把企业廉价

买下,从而侵吞国有资产。同时还要防止外资买下中国企业后故意废掉,以此消

灭竞争对手,独占中国市场。所以必须硬性规定禁止破产企业的负责人继续从事

经营管理工作。国有企业如果不得不拍卖,则除规定原来的企业负责人不得再经

营之外,还必须规定买家买去必须经营生产,不得转手倒买倒卖或拆光分净,否

则不但没有资格再买国有企业,还要追究审查。同时还必须监督确认拍卖经手人

没有从中渔利,如果经手人拍卖国有企业后私产异常增加则必然有鬼,同样要立

案审查。只要真心想办事,不靠老的管理制度照样可以收拾各种国蠹家贼。国有

企业改革也罢,“资产重组”也罢,只有先确保杜绝“狐狸看鸡圈”,再将企业

负责人“置之死地而后生”,同时为国有企业创造出相对公平的竞争环境,然后

才可能谈得上提高经济效益。



为什么那么多人被“精英”们的馊主意哄得团团转?因为迷信,迷信“理论权威

”和“专家精英”的头衔。 “闪光的东西不一定是金子”。因盲目相信“理论权

威”和“专家精英”而吃大亏的例子古今中外比比皆是。廉颇引兵抵御秦军本来

打得好好的,赵王却偏偏信不过这位实战经验丰富但理论上不耀眼的老将,撤掉

他换了个理论上头头是道、辩起来连其老父都不是对手的“权威”“专家” 赵恬

。结果长平一役,这位“纸上谈兵”的“精英”一下子就断送了四十万赵军的性

命。诸葛亮精明一世,兵出祁山捷报频传,偏偏却把镇守街亭要害的重任交给了

“自幼熟读兵书,颇知兵法”的“理论权威”马谡,让有经验无理论的王平打下

手。结果马谡拒谏失街亭,诸葛亮满盘皆输,前功尽弃,差点被俘,不得不唱“

空城计”,挥泪斩马谡。毛泽东反围剿连战连捷,本来局势很好,偏偏来了一群

吃过洋面包、有着洋学位的“理论权威”,一口咬定“山沟里没有马列主义”,

“土包子没学历,不配指挥打仗”,只有自己才是“百分之百的布尔什维克”,

硬是撤了毛泽东的职,换上洋专家来指挥“现代化战争”。结果一败涂地,叁十

万红军剩不到叁万,靠了毛泽东重新指挥才免于全军覆没。苏联解体后俄罗斯本

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还不至于混不下去,偏偏迷信盖达尔、丘拜斯这些“

经济精英”,请来 “世界经济权威”、正牌子哈佛大学教授萨克斯搞“休克疗法

”。结果恰恰就是这些“专家”“精英”们把俄国人整惨了。 中国闹“非典”,

盲目迷信“权威”院士的 “依原体”专断结论害得中国抗“非典”全局误入歧途

,狼狈不堪,使中国学术界在全世界面前丢人现眼,好不容易才挽回局面。中国

从一穷二白起家奋斗了几十年,在最严厉的经济封锁条件下建成了一个比较完整

的独立自主的工业体系,许多尖端技术已经达到了世界先进水平。偏偏突然冒出

一堆改革“精英”、经济“权威”来到处指手画脚,说中国过去一切全错了,应

该推倒重来,卖光国有企业,“产权重组”,“全面私有化”“跟国际接轨”“

全面融入国际经济体系”,“教育产业化”,“医疗产业化”……这帮人号称“

精英”“权威”,但怎么看怎么象赵恬再世,马谡重生,王明路线再现,“休克

疗法”重演。“聪明人不在同一个地方摔两跤”。蠢材悟性虽差点,但总不至于

盯住一个地方一跤一跤又一跤地摔个没完没了。猪八戒蒙上眼“撞天婚”,撞了

几十个跟头摔得鼻青脸肿之后尚且知道罢手不干。中国人在“纸上谈兵”“书生

误国”这点上栽跟头栽了两千多年了,历史如此悠久,经验如此丰富,即便是“

撞天婚”的猪八戒那样两眼一抹黑的发情蠢猪也该摔出点悟性了。偏偏一帮“精

英”“权威”硬是连蠢猪的悟性都没有,硬是接碴继续搞“纸上谈兵”“书生误

国”那一套,硬是逼着中国人继续当蠢猪,想不当都不行。这帮“精英”们真的

犯蠢吗?非也!“大奸似忠,大智若愚”,人家如不这般装傻,如何把中国搞垮

?“皇帝的新衣”根本就不存在,那两个骗子裁缝岂能不知?明明知道却偏要故

意装傻,不就是为了行骗诈财吗?盲目迷信“精英”“权威”,落得让人牵着鼻

子光着屁股溜大街还是小意思。想想赵恬手下那一夜之间被坑杀殆尽的四十万赵

兵的命运,想想王明路线指挥下损失的27万红军将士的命运,想想“休克疗法”

后8年内“自然减员”的580万俄罗斯人的命运,不难想象任凭这帮“改革精英”

们为所欲为会给中国人带来什么样的命运。



盲目相信“理论权威” 、“专家精英”是一个极大的思想误区。其中又分为二:

一是迷信“精英”们的人品,以为学问高的人人品自然好,知识渊博的人一定可

靠。二是迷信“精英”们的理论专业知识,以为既然是赫赫有名的专家,那一定

代表真理。这都是误解。学问地位与道德人品之间没有必然联系。有学识、有地

位的人可以是好人,也可以是坏人;可以很高尚,也可以很卑鄙。清道光朝的曹

振镛都当到“武英殿大学士”了,还天天微服上街跟菜贩子讨价还价,为了一文

钱的便宜就摆出大学士的架子来要把对方送步军统领衙门,一定要吓得对方让步

、自己占到便宜才罢休。一部“儒林外史”把各类伪君子行径描绘的淋漓尽致。

有些只会“空对空”的“精英”平时一付道貌岸然的人模狗样,但一当上访问学

者出了国马上原形毕露,捞外快捞到涮盘子,过把瘾过到逛窑子,拉关系拉到拉

皮条,至于为了几块钱的电话费、一杯牛奶的便宜而闹得面红耳赤的事就更不在

话下,丑态种种再编一部新“儒林外史”绰绰有余。如此混个一年半载回到国内

又摇身一变,屁股上插上几根野鸡毛就满世界乱窜,摆出一付“权威”“精英”

的架子到处冒充大尾巴雕。这种人说他搞改革是一心为大家你敢相信吗?古今中

外学术有成而人品低下的人屡见不鲜。学识渊博也得看他愿意为谁所用。方励之

是学术专家,他给中国造成的伤害别人干不来。李登辉是“农业专家”、“留美

博士”,却把个“百年老店”国民党整得死去活来。学问越多、地位越高,一旦

干起坏事来危害越大。“莫谓书生空议论,头颅掷处血斑斑”。满地打滚的泼妇

无赖或 “二王”、张君之类的亡命徒的危害决比不上李登辉、戈尔巴乔夫、盖达

尔、丘拜斯、萨克斯之类的“精英”“权威”的危害。科学技术如果用来搞生产

就是第一生产力,如果用来搞破坏就是第一破坏力。



作者:Anonymous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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