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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题: 2003.11.15【新闻与评论】杨银波、黑眼睛、刑蛰贤、晨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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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11.15【新闻与评论】杨银波、黑眼睛、刑蛰贤、晨海

民主通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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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2003.11.15【新闻与评论】杨银波、黑眼睛、刑蛰贤、晨海 (266 reads) 时间: 2003-11-16 周日, 上午9:05

作者：Anonymous 在罕见奇谈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新闻与评论】杨银波、黑眼睛、刑蛰贤、晨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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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主通讯》2003.11.15

订阅处：

[email protected]

（接到回应时，请务必回信证实订阅。回信时无需另外写字。）

投稿处：

[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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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网民抗议逮捕杜导斌

　　◆海内外千余网民抗议杜导斌被捕　………………　《大纪元》　　

　　◆专访王怡：用言论克服我们内心的恐惧　………　《大纪元》

　　◆杜导斌被捕大事记〔二〕

　　　（11月14日更新版）　………………………　（广东）杨银波

二、认识问题

　　◆“要是中国人都是猪多好”

　　　──江泽民以行动反击“中国人聪明”的说法

　　　…………………………………………………　（中国）黑眼睛

　　◆改良的困境与陷阱

　　　──从刑天思想文化论坛被封谈起（书信）

　　　…………………………………………………　（中国）刑蛰贤

　　◆新闻官员说“中国言论自由”，

　　　其厚颜无耻，在猴子之下！　…………………　（中国）晨海

三、他山之石

　　◆台湾总统陈水扁写信慰问陈淑雅　………………　《大纪元》

四、《民声》特区

　　◆ 黑楼现形记

　　　 ──上海市大运盛小区劣质房产见闻　……………　冉而亦

　　◆工行上海分行个人住房贷款存在重大陷阱　…………　njxj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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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海内外千余网民抗议杜导斌被捕

香港消息，湖北网络作家杜导斌被正式逮捕，海内外1000多名网民表

示抗议。

自由亚洲电台11月14日报导，据香港的《中国人权民运信息中心》星

期五发出的传真，湖北网络作家杜导斌于11月 12号被湖北省应城市

公安局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的罪名，正式逮捕，公安也正式向杜导

斌的家人送交了逮捕令。

杜导斌现正关押在孝感市第一看守所。

湖北网络异见人士杜导斌的妻子夏春荣向自由亚洲电台表示，她已替

杜导斌聘请了辩护律师，但公安局不批准律师与杜导斌见面。记者

问：你可以见杜导斌吗？她答：不能吧。律师也不让进，我是进不了

的。记者问：为甚么律师也不能见？她答：公安局说，怕甚么泄密，

所以不让律师和他见面。

信息中心说，上个星期，中国内地的知识份子向中国总理温家宝发出

两封公开信，要求释放杜导斌以及停止镇压网络异议人士。目前为止

已经有1140名海内外各界人士在公开信上签名。信息中心说，39岁的

杜导斌是应城市医疗保险管理办公室的官员，他在10月28号被拘留

前，曾在网络上发表过许多政论文章。信息中心还说，从10月中旬到

现在，包括杜导斌在内，中国已有至少14名网络异议人士被拘捕或被

判刑。

〔转载自《大纪元》2003.11.15 02:36；

http://www.epochtimes.com/gb/ncnews.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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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专访王怡：用言论克服我们内心的恐惧

〔《大纪元》记者唐青电子邮件采访报导〕中国网络作家杜导斌“因

言获罪”于10月28日被拘捕，在大陆知识界引起强烈关注。大陆青年

学者王怡是签名呼吁释放杜导斌的学者之一，就杜导斌被捕他接受了

大纪元采访。

问：王怡先生，您好！能否请您谈一谈您和杜导斌的交往以及您对杜

　　导斌的印象。

答：在我印象中，杜先生是在2001年以“黄喝楼主”的ＩＤ出现在关

　　天茶舍的。当时我在那里做版主，对他这个反弹琵琶的ＩＤ很感

　　兴趣。我们之间也有一些网上的交往。他的文章一开始的特征就

　　是言词锋利，象古龙笔下的人物，出手就一定走两点之间最短的

　　距离。而我们这些金庸世界中老奸巨猾的写作者，总是擅长迂回

　　曲折的表达。这让我想起国内学界最近热衷谈论的施特劳斯，他

　　有一个关于“隐晦表达”和“直白表达”的区分，就是说哲学或

　　哲学家讲究“直白表达”，但政治哲学或政治哲学家则应该讲究

　　“隐晦表达”，隐晦是政治给予的一种限制，或者说命运。但这

　　个其实是用不着施特劳斯手把手来教的，因为中国的学者和作家

　　是全世界最擅长隐晦表达的一种动物。隐晦表达的传统带来一种

　　高度发达的语言成就，这是专制社会的一个副产品。中国的学者

　　在某种程度上都是政治家，而不是什么学者。因为我们（我说我

　　们，而不是他们，因为在杜导斌式的直白写作面前，我和我批评

　　的那些人是更接近的）在写作时，总是要把自己放在一个政治家

　　的角色上，要考虑所谓言说的策略和效果，其实策略云云也是一

　　种隐晦的伪装，说白了骨子里就是一种恐惧。怕出问题，怕发表

　　不了，怕职称、待遇和体制内的前途受影响，还怕坐牢。

　　我从关天茶舍辞职后，二年来和杜先生在颠沛流离的网络论坛

　　上，总是会频频见面。由于国内论坛的空间日益受到挤压，导斌

　　发言的空间重点开始向海外中文网络转移。海外中文网络对于一

　　个大陆的写作者来说，也象是一个虚拟的系统。因为这个系统给

　　了我们一种言论自由的假象，我们把自己想象成在一个言论充分

　　自由的空间中发言，并通过这种发言克服我们内心的恐惧。我相

　　信杜导斌在尖锐的发言中获得的是一种内心的平静。尽管他的肉

　　身仍然被连在废墟上，受着象电子章鱼一样的网络警察和国安的

　　威慑。

　　我们曾经一起参与过很多的签名活动。去年9月，杜导斌和陈永

　　苗发起了反对《互联网出版暂行条例》的公开签名信。今年初，

　　我和他一起发起了关于刘荻案件致两会的公开信。这个活动是杜

　　先生最初倡议的，他起草了最初的文本。后来经过我们之间反覆

　　讨论修改，并吸收了萧瀚等朋友的意见，最后由我整理修定了后

　　来的正式文本。最初的草稿已经找不到了，自然由我对这最后文

　　本的文字负责。我不知道组织发起这些签名活动是否也是警方指

　　控他煽动颠覆国家罪的证据之一，如果以后公诉状出来是的话，

　　我愿意并会要求出庭作证。

　　有一件事是我感到非常懊悔和歉意的。在去年我参与王力雄发起

　　的关于活佛爆炸案的公开信，当时因为无法与申请与身在狱中的

　　阿安扎西活佛会面，警方拿出了一份授权书，说阿安扎西自己同

　　意聘请了另一位当地律师，这样张思之律师尽管取得了阿安扎西

　　近亲属的授权，却被警方阻挡在了诉讼之外。在这个国家，你一

　　旦因为政治敏感案件被抓走，你就和亲人完全失去了联系。你彻

　　底被掐断。因为这个案子和刘荻等案的教训，当时我感到一种压

　　力，我和另一位朋友商议，互相手写几份排他性的授权书和预先

　　的声明，分别保存在律师朋友那里。为今后发生意外提供法律介

　　入的途径，防止警方彻底掐断与外界联系的危险。当时我觉得导

　　斌的危险是比较大的，于是我跟他谈了这件事，他表示同意。我

　　准备将一份反覆斟酌拟好的授权书寄给他，请他手书，再寄给几

　　位朋友保存。但这件事的操作后来却被耽误了，然后慢慢觉得不

　　可测的风险是被夸大的，于是我失去了继续完成这个想法的动

　　力。但今天我得知，杜先生的妻子聘请的李律师又出现至少暂时

　　无法介入案件的局面，因为警方拿出了一份杜导斌签名的授权

　　书，说他已自愿另聘他人。

　　我在这里讲述这件事有三个含义，第一，这一风险是事先预料到

　　却因为慵懒和侥幸而没能克服的，我在此表示对杜兄的歉意。第

　　二，我在这里告诉滥用权力的警方，我自己的授权书、全部未发

　　表的文稿和几份预先声明都已存放在各处。所以继续采取掐断联

　　系、杜绝发言的传统做法是行不通的。第三，我在这里向坚持发

　　言的国内朋友们倡导，推广这种相互预留授权书和个人声明的做

　　法，也倡导一些具有正义感的律师朋友来自愿接纳、保存这样的

　　预先授权。尽可能在细节上，堵住专制者的污水和口实。

　　最后我想提一点，一些朋友对杜导斌在海外发表的政论文字有一

　　些不同看法，认为一个虚拟的言论自由空间对他的表达和心态也

　　产生了一些剑走偏锋的伤害。我自己也不完全赞同他所有文章的

　　观点，同时对他的一些表达方式也曾私下提出过批评。但这种批

　　评如上所说，是一种“政治家”性质的对策略和效果的批评，而

　　不是对直白表达本身的批评。我想强调的是，对杜导斌具体言论

　　的任何批评都是可以的，但这和他目前所遭遇的牢狱之灾、和我

　　们所要捍卫的起码的言论自由的底线之间，还有非常遥远的一段

　　距离。而我们要殊死捍卫的，无非就是这一段距离。

问：您的行文风格和思想一向比较稳重、温和。这次杜导斌被捕第三

　　天，您写下了《以民权对抗极权》，我们感受到一个知识份子的

　　义愤。同时，您和一些中国知识份子联名呼吁。能不能谈一谈是

　　什么促使您这样做的？这次联名呼吁有许多知名的学者和体制内

　　的学者参与，对海外媒体产生了一定的震动。对于联名信的效

　　果，您有什么看法？您能否介绍联名信在中国国内造成的影响？

答：对一个专制社会中的发言者来说，“隐晦”和“直白”都是减少

　　恐惧的两种途径。一种通过对自己言论的主动阉割来减免外在的

　　危险，这种主动的自我设限不仅反映在言论上，对一个思想者和

　　写作者来说，对言论的阉割其实就是对内心的阉割。“隐晦表

　　达”的实质是把外在的危险看得比内心的恐惧更重要。而另一种

　　言说方式恰恰相反，是把恐惧本身看得比危险更重要。这就是杜

　　导斌所代表的那种言论方式，这种方式用直白的言说来克服内心

　　的恐惧。

　　在一个专制社会，你要末不说话，要末就必须面临一个选择，这

　　个选择就是内心的恐惧和安宁是与外在的危险成反比的。只有直

　　白的表达才能减少我们内心的恐惧，带来良知的安宁。但这样又

　　必将使外在的危险增高。做一个真正的知识份子，就是要做这个

　　选择题，你到底要哪一样？

　　许多国内知名学者作家象许良英、徐友渔、刘军宁、崔卫平、贺

　　卫方、许章润、流沙河、朱大可、任剑涛等，积极参与了这个声

　　明。他们在这样的关头公开表态，和一位政治敏感的所谓异议人

　　士站在一起，这是异常大胆的举动，是他们对自己作为公共知识

　　份子这一角色的担当。甚至可以说是89年之后我们几乎未尝见过

　　的一幕。在后续的签名中，还有茅于轼先生、丁子霖夫妇、高尔

　　泰夫妇和吴思、谢泳、鄢烈山等一大批学者作家,和其他社会各

　　界使用自己真实姓名的参与者一道继续加入。值得一提的是前不

　　久，杜导斌刚刚对茅先生的一篇文章进行过猛烈的、在我看来是

　　有失分寸的批评。他们的参与对包括我在内很多更年轻的朋友是

　　一个极大的鼓舞，也使我部份的修正了对于体制内知识份子的偏

　　见。

　　一位学者在决定参与对杜导斌一案的公开声明时，他在回信中的

　　一段话给我很深的印象。他说，自己这几天来都在反覆衡量是否

　　参加，反覆考虑其中一些敏感问题。但这种本质上属于政治家而

　　不是属于知识份子的衡量，让自己很痛苦，他说自己几天晚上都

　　睡不着觉，连着几晚都做恶梦。最后他说，“管他妈的，签了名

　　心里踏实些”。我当时反覆读他这封短信，心中感到一种很真切

　　的温暖。这位先生的坦诚和良知赢得了我发自内心的一种敬重，

　　就象杜导斌的直白表达持续赢得我的尊敬一样。因为公开签名参

　　加政治敏感案件的声明，这本身就是一种反抗隐晦表达的直白行

　　为。所以我和朋友们发起和参与这一次的公开声明，这样做能否

　　为救杜导斌出狱发挥作用，发挥多大的作用，这是我丝毫不敢确

　　保的。但我认为，签名本身最大的效果并不是救人，而是救自

　　己。如果我们在每一次基本人权遭受侵犯的关口，在言论与思想

　　的自由遭受专制者强暴的现场，都出于一种政治意义上的权衡而

　　不参与、不介入、不从事这样的发言，然后晚上也绝不会做恶

　　梦。那我们自己还有救吗？我们还配称自己是一个知识份子吗？

　　我们敢在任何意义上自诩为社会的精英，在任何意义上妄想去启

　　蒙他人吗？

　　签名是一种自救，救自己作为一个知识份子的身分和良知。把自

　　己从“隐晦表达”的老奸巨猾的泥潭中打捞出来。在杜导斌这样

　　的案件中发言，就是让我们作为一个知识份子回到现场，回到世

　　俗的世界，就象《黑客帝国》中的觉醒者从母体中回到真实的废

　　墟。在杜导斌这样案件中，你一旦参与进来了，一旦开始直白的

　　发言，你才知道自己身出的世界就是一个废墟。你才知道那些关

　　于新左派与自由主义的争吵是多么无聊，因为那是在母体中的虚

　　拟的争吵，而不是发生在废墟上的争吵。

问：您对当局对杜导斌的指控，比如写文章和给海外媒体投稿就涉嫌

　　“颠覆罪”，有何评论？

答：现在当局的正式指控还没出来，但从我了解的杜先生的言论活动

　　和他在这之前遭受的监控来看，以及对最近一系列案件的趋势

　　看，对他的“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的指控，不可能超出他的言论

　　本身。

　　中国的问题首先不在于言论本身能否构成一种煽动？言论在某种

　　情形下也可能构成对颠覆政权的煽动，这需要两个条件，第一是

　　言论在内容上直接主张和鼓吹颠覆政权的行动和策划，但这还不

　　够，第二还要看这种言论发表的场合、方式和造成的影响。但中

　　国的问题首先是一个以意识形态立国的专制政权，能否接受批评

　　性的言论。以及到底如何区分批评论言论和煽动性言论？

　　杜导斌一案反映出的问题，是我们的政府根本就不能接受任何政

　　治上的批评论言论。所以他把一切政治上的批评言论都视为煽动

　　性的。他没有一个起码的对批评性言论的承受能力。这显示了一

　　个专制政权的极端脆弱。这种脆弱是把统治的合法性建立在某种

　　意识形态和领导人个人极权之上的一种代价。因为老实说，在这

　　样一种政治制度下，政治上的批评性言论的确具有一种颠覆的力

　　量。但言论的颠覆性力量并不是直接指向政权的，这种颠覆是思

　　想性的，它指向的仅仅是政权的意识形态基矗所以如果说杜导斌

　　的言论是一种煽动颠覆共产主义理论罪，倒是可以成立的。因为

　　他和我一样，显然不是一个共产主义者。我们在思想上和共产主

　　义为敌的。问题是为什么一个人在思想上与某种意识形态为敌，

　　他的言论就会产生出一言丧邦的颠覆政权的后果呢。这显示出现

　　代极权主义的一个特征，即政治上的专制和思想上的专制是狼狈

　　为奸的。如果一种言论颠覆了思想上的专制，它也就对政治上的

　　专制间接具有某种渐进的颠覆性效果。但到底是谁需要对这种间

　　接效果负责呢，是对思想进行捆绑销售的独裁者，还是自由的思

　　想者？

　　所以一个政治上不民主的专制社会，是绝不可能容忍真正的言论

　　自由的。言论自由本身就是与极权主义为敌的，一个专制社会在

　　宪法中规定言论自由，是一种典型的叶公好龙。但这只能欺骗自

　　己，我们不愿意当这个叶公好龙的同谋者，我们要假戏真做，把

　　这条龙举起来。专制者怎么办呢，一种办法就是继续维持思想专

　　制，维持了思想专制才能维持政治专制，统治了人们的大脑才能

　　统治人们的身体。这就需要把杜导斌这样的人全部抓起来。这是

　　毛泽东、斯大林的办法，一边好龙，一边屠龙。而另一种办法就

　　是把政治的合法性与一种意识形态的独裁脱钩，把政治合法性建

　　立在民主和民意之上。这样任何针对领导人个人和具体事件的批

　　评性言论，不管再严厉，也不会对政治制度和国家政权产生颠覆

　　性的效果。这样才能容忍起码的政治上的批评性言论。做到了这

　　一点，才能进一步探讨批评性言论与煽动性言论的界限。

　　另外有一点，煽动的故意是很不好判断的，所以煽动性的言论必

　　须是那些在内容上直接主张和鼓吹颠覆政权的具体行动和策划的

　　言论。否则煽动与否就成了诛心，行为犯就成了良心犯。而无论

　　是看内容，看后果，看主观意图，杜导斌的言论距离煽动颠覆国

　　家政权的行为，都还太遥远。杜导斌无非就是指名道姓地批评了

　　胡锦涛、江泽民之流。杜导斌犯了什么罪呢，他唯一的过错就是

　　胆敢把这几个人当作自己的邻居一样去批评，胆敢在政治上把他

　　们降低到和自己一样的高度。这不是一种罪，充其量是老百姓称

　　之为的“傻”。

问：最近我们注意到，中国出现“公民维权”的呼声，维护公民的基

　　本人权、争取公民的基本自由成为互联网的话题，作为独立思考

　　的知识份子，您认为这种发展趋势会怎样？这种意识如何在普通

　　老百姓中普及？

答：我在《以民权对抗极权》中提出一个“新民运”的概念，这是我

　　对你提到的公民维权潮流的一个归纳。所谓新民运，就是争自由

　　的、个案的、渐进的和法治主义的民权运动。当然民权这个词比

　　较含混，在清末，民权的提出首先是针对君权的，是对卢梭“人

　　民主权”的一种翻译。清末的民权话语，是一种集合的民权概

　　念，这个权是权力和主权之权，也就是民主。但我这里说的民权

　　是指一种分散的民权，即公民权，也就是个人自由的价值诉求。

　　这个民权，接近于美国60年代民权运动的概念。

　　为什么要讲民权运动或维权运动，有几个重要的考虑。

　　第一，对普通老百姓来说，自由比民主更重要。我们身边的那些

　　琐碎但切身的自由，它的法律化表达就是权利，是比全国或全省

　　范围的政治民主，对一个普通人来说更重要的。因为用经济学做

　　个简单解释，民主的诉求大多数人都是要搭便车的，它的收益外

　　部性很高。但对个人权利的维护容易激起人们更加同仇敌忾的心

　　理。儒家所讲的“同情”，就是一种最重要的社会道义资源。比

　　如城市土地的产权，牵扯到房屋拆迁问题，这是一个影响面可能

　　多达上亿人的问题。再比如最近国内关注的乙肝病毒携带者在就

　　业、受教育等方面的平等权问题，这也是一个1.2亿人被排斥在

　　公务员和国家事业单位之外、甚至被排斥在大学教育之外的、会

　　波及到几亿人的基本人权问题。以前常有人说，搞民主是不需要

　　什么素质的，这我倒不完全同意，越是范围较大的政治民主，越

　　是需要某种素质，也的确需要教育和启蒙。但民权的需求就是完

　　全不需要什么政治和文化素质的，我接触的很多农民，他们可能

　　会坚持认为上级派干部就是比选干部好，但他们绝没有一个人认

　　为自己承包的土地的产权就是归集体所有才好。他们可能为了捍

　　卫自己一百块钱的权益去拚命，但没有一个人会为了捍卫民主选

　　举去拚命。

　　第二，自由和民主都是我们匮乏的，都是我们将来要要的。但在

　　今天，自由比民主更加匮乏。因为自由对传统的依附性要强于政

　　治民主，所以民主制度可能在短短二十年内建立起来，但自由绝

　　不可能在短短二十年内得到捍卫。所以对权利的追求和争取必须

　　从今天开始，从没有民主的时代就开始。

　　第三，争取自由的风险小于争取民主。中国这一百年的苦难，都

　　是在争取民主的口号下带来的。没有一种苦难是因为争取自由争

　　过分了带来的。民主价值在中国这样的专制主义土壤极其深厚的

　　国家，非常容易陷入激进主义和民粹主义的狂流。同时民主运动

　　在本质上往往也是一场民族主义运动。这也可能激发民粹主义的

　　泥潭。从而导致反自由的危险走向。因此我们假设中国的民主化

　　会在未来二三十内发生，那么从现在开始，自由主义的、个案式

　　的民权运动，它最大的价值就是赶在民主化到来之前，通过对个

　　人自由和公民权这一地基的一个维护和捍卫过程，通过对一种法

　　治主义的维权途径的操练和积累，来缓解未来民主化的激情和风

　　险，尝试一种自生的自治秩序，防止在许多第三世界国家民主化

　　转型中出现的那些困境。

　　如果说到对普通老百姓权利意识的普及，什么是最好的启蒙？个

　　案就是最好的启蒙。一个成功的个案所积累的启蒙价值远远超过

　　100个学者和作家。知识份子的作用就是在维权的风险和收益尚

　　未明朗之前，主动来推动和尝试这个事情。就象大家还不敢吃螃

　　蟹之前，主动做一个示范。个案推动的意义，在于积累启蒙的价

　　值，道义的资源，积累对法治的信心和技术，积累更多人群参与

　　的预期。但在目前的政治制度和司法体系下，维权的收益是几乎

　　为零的，有时候想找一个被侵害的人来做原告都很困难。所以这

　　个阶段各个领域内的知识份子的参与非常重要，如果知识份子群

　　体也怀着普通人一样的想法，想等到风险和收益明朗化之后再来

　　做事，那么“知识份子”这四个字在人群中就失去了任何的意

　　义。知识份子就已经死了。换句话说，什么是知识份子，知识份

　　子就是凭藉知识而在社会上有道义担当的人，普通人说话做事要

　　看有没有收益，这是很正当的。知识份子平常也是在有收益的的

　　时候才说话做事，但他在某些关口、某些场合，必将选择在没有

　　收益甚至有风险的时候仍然说话做事。这一选择是知识和良心的

　　推动，是不如此就会做恶梦、就会不安宁的一种选择。

　　因此我把参与各种个案签名、参与各种维权活动和社会批评、参

　　与各种利他事业的人，统统称之为社会中的知识份子。一个学者

　　倘若没有这样的冲动和追求，那他最高程度上就仅仅是一个学术

　　爱好者，简称学者，而不配称为一个社会中的知识份子。

　　言说和行动，就是最好的普及和启蒙。追求自由是不需要说服

　　的，需要说服的只是是追求的成本和收益。所以知识份子的言说

　　和行动，最大的价值就是改变越来越多的人对于维护自己权利的

　　预期，克服自己对于风险的恐惧。这种克服其实也是两方面的，

　　我在今年夏天，曾将一些印有“自由、民主、平等”等语言的文

　　化衫送给我的一些学生，他们中有人怯怯的问我，“穿这个上街

　　会不会被抓起来？”是啊，老百姓拿不准的是会不会被抓起来，

　　但官方同样拿不准的是该不该抓、值不值得抓呢？因为89之后十

　　几年了，没有人这样做过。所以统治者和被统治者两方面的心理

　　承受力其实都极其可怕的脆弱，所以言论的价值不但是克服我们

　　内心的恐惧，扩展和捍卫言论自由，其实也是在帮助政府克服它

　　内心的恐惧。

问：谢谢您接受我们的采访！

答：不客气。感谢你们对杜导斌的关注，及你们为大陆民众在传播信

　　息和争取言论自由上作出的贡献。

〔转载自《大纪元》2003.11.14　　　　14:08；

http://www.epochtimes.com/gb/ncnews.htm〕

──────────────────────────────

【杨银波】杜导斌被捕大事记〔二〕（11月14日更新版）

┌────────────────────────────┐

│　自2003年10月28日网络作家杜导斌先生被警察抄家、拘押以　│

│　来，海内外掀起了救援杜导斌的浪潮。杨银波先生特搜集相　│

│　关资讯，编撰《杜导斌被捕大事记》，以留下历史见证。本　│

│　篇是更新版〔二〕。　　　　　　　　　　　　　　　　　　│

│　　　　　　　　　　　　　　　　　　──《观察》编者按　│

└────────────────────────────┘

本次记录时间：2003年10月28日1时13分

　　　　　　　～2003年11月14日22时56分

【10月28日】

北京时间凌晨1时13分，杜导斌最后一次登陆网络论坛《关天茶

舍》。16时多，杜导斌给其妻夏春蓉打电话，过一会儿夏春蓉又给杜

导斌打手机，杜导斌两次都在电话里说自己正要与单位的同事外出办

事，要到附近的一个小镇去。不久，夏春蓉又打了杜导斌的手机，杜

导斌仍说：“没事，别担心”。17时40分左右，杜导斌之妻夏春蓉正

在家中做晚饭，突然有七个人（公安局和国安局人员）闯进家中，没

有出示任何身分证件，却向夏春蓉出示了搜查令，并对杜导斌家进行

了搜查，查抄了电脑、手稿、存折、所有通讯地址、境外回来的稿费

托收收据，以及杜导斌给妻子的委托书，还有三本境外出版的书籍。

经夏春蓉后来得知的消息，杜导斌据说是在他的工作单位（湖北省应

城市医疗保险管理办公室）被直接带走的，时间大概就在16时多。22

时30分左右，夏春蓉给刘晓波打电话，在告之其消息之余，她对“杜

导斌可能回来”仍抱有幻想，特别嘱咐刘晓波暂时不要将消息向其他

朋友和媒体透露，等待10月29日警察们的答覆。刘晓波对其意愿表示

尊重，于23时40分将电话内容记录于北京家中。当天，《新世纪》、

《大纪元》刊出杜导斌最后一篇文章《整顿报刊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

来了》。

【10月29日】

刘晓波接到夏春蓉两次电话，警察还没有通知，电话中的夏春蓉仍然

无奈、无助。夏春蓉为担心杜导斌父亲的精神安危，对杜导斌被拘捕

的消息仍旧采取保密、等待的态度。

【10月30日】

夏春蓉给刘晓波打来电话说：上午，警察给她送来拘留杜导斌的通知

书，理由是“涉嫌煽动颠覆国家政权”。夏春蓉不仅担心丈夫杜导

斌，也担心12岁的儿子，不知道如何面对令人恐怖的未来。夏春蓉决

定把杜导斌被捕的消息公开。北京时间15时左右和21时多，刘晓波连

续两次给赵达功打电话，告之杜导斌被捕的消息。晚上，刘晓波借朋

友的手机给夏春蓉打电话，夏春蓉在电话里说：30日下午，警察来到

她家，再次警告她不要对外公开，否则，对杜导斌、她自己和孩子都

没有好处。同时，单位领导也找她谈话，劝她不要对媒体讲。之后，

她去了公安局，对警察们说：我要见我的丈夫，活要见人，死要见

尸。你们抓人都抓了，为甚么还不让对外讲？你们说是依法办事，为

甚么怕公开？当天，刘晓波于北京家中立即写作《强烈抗议湖北省孝

感地区应城市公安局逮捕杜导斌》。美国时间11时19分（约为北京时

间23时），ＣIＣ（中国信息中心）于《观察》刊出“要闻”──《杜

导斌被抄家和拘留》。

【10月31日】

《观察》、《大纪元》、《新世纪》、《看中国》、《多维》、《博

讯》、《人民报》、《中国魂》、《新生》、《不寐思想》、《关天

茶舍》、《北国之春》、《民主与自由》等著名媒体刊出刘晓波文章

《强烈抗议湖北省孝感地区应城市公安局逮捕杜导斌》、任不寐文章

《国家，住手！──抗议有关当局逮捕作家杜导斌》、王怡文章《以

民权对抗极权──写在湖北警方拘捕作家杜导斌的第三天》。《观

察》刊出“观察述评”──《〈观察〉撰稿人杜导斌先生被捕》。北

京时间7时27分，《大纪元》刊出“社论”──《抗议中国逮捕大纪

元专栏作家杜导斌》。自由亚洲电台发出报导《警方拘捕湖北网上异

见作家杜导斌》。北京时间上午，“中国劳工观察”组织的记者打电

话到湖北省应城市公安局，询问事件情况。警察说：“一般情况，在

网上发表文章的，我们这边好象是基本上没管，只要不是法轮功我们

这边不管。”（注：2003年7月26日，杜导斌曾发表过一篇抨击当局

残酷迫害法轮功的文章，题为《良心不许我再沉默》）赵达功将《湖

北作家杜导斌被抄家和拘留》的简讯通过散发电子邮件的方式广而告

之。《民主与自由》设置“杜导斌案：关注杜导斌”专区。《新世

纪》刊出杜导斌2003年9月27日旧文《杜导斌致哈维尔先生的信》、

胡温胜文章《“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害了多少人？始作俑者，其无

后乎？》、长风文章《“西北大抗日”与“杜导斌被抓”》。《不寐

思想》刊出戚钦宏文章《当代英雄：中原大侠──杜导斌》、《求仁

得仁的敢言英雄杜导斌》。《自由中国》刊出李剑虹文章《出离愤

怒！──为我的朋友杜导斌因言获罪而呼》。《看中国》刊出朱学渊

文章《杜导斌被捕了，我挂念你们！》。《关天茶舍》、《不寐之

夜》、《民主与自由》、《北国之春》、《自由中国》、《新大

陆》、《海纳百川》、《天下论坛》、《新观察》等论坛评论、跟帖

热烈，纷纷抗议拘捕杜导斌。杜导斌被捕事件正式受到广泛关注，其

后几乎所有关于此事件的文章均被大量转载和传递，如刘晓波、任不

寐、王怡等人的文章被转载的媒体范围极为广泛。当天，总部设在法

国巴黎的“记者无国界”组织敦促中国总理温家宝立即释放被拘捕的

湖北网络作家杜导斌。“记者无国界”总干事梅纳德表示，该组织对

中国政府无视国际社会和中国国内反对打压网络异议人士的呼声，表

示遗憾。

【11月1日】

张三一言将《通告：杜导斌被拘留》的简讯通过转帖的方式广而告

之。《观察》刊出“周五社评”（美国时间：星期五）──陈奎德文

章《超越中共的两极化线性政治摆动》，以及赵达功文章《我愿陪杜

导斌先生坐牢！》。《大纪元》刊出孙丰“反讽”文章《谁说杜导斌

罪？！》、赵达功文章《杜导斌先生是我们的楷模》、不锈钢飞鹰文

章《为自已默哀的人：导斌先生印象记》。《新世纪》刊出孙文广文

章《吁胡锦涛关注杜导斌──关注杜导斌之一》。《不寐思想》刊出

普进峰文章《在恐惧中提高自己》。《北国之春》刊出力瑾文章

《“黄喝楼主”杜导斌被捕的现实意义》、张国堂文章《请记住历史

的教训──为杜导斌先生被抓呼吁！》。《民主与自由》刊出锡兵文

章《颠覆水浒──为因言获罪而怒》。《民主通讯》、《大参考》、

《网路文摘》、《华夏电子报》、《槟榔园文学院报》等著名网刊连

续发表和转载抗议拘捕杜导斌的文章（其后连续关注）。北京时间10

时，李剑虹等人在《不寐思想》就杜导斌一案与任不寐进行在线访

谈，《大纪元》、《新世纪》、《看中国》等媒体刊出访谈纪要《杜

导斌．胡温新政．西北大学．知识份子》。北京时间16时15分，吴敦

红给杜导斌之子打电话。

【11月2日】

注册于《关天茶舍》的杜导斌ID“黄喝楼主”以前所发表的文章大部

份被关闭，剩余少部份文章被封锁而致无法跟帖，他以前的回覆留言

大部份被关闭，网友对杜导斌被捕事件的评论文章和呼吁文章也大全

部被关闭。《民主论坛》刊出东海一枭文章《“兔死狐悲”说导

斌》。《新世纪》刊出东海一枭文章《为导斌向胡锦涛主席求救》、

孙文广文章《注意杜导斌的羁押期限──关注杜导斌之二》。《博

讯》刊出黑眼睛文章《杜导斌被代表了！》。《槟榔园文学院报》刊

出李槟文章《杜导斌被捕与一个左派的思考》。《大纪元》刊出郑贻

春文章《释放杜导斌，砸烂文字狱》。《海纳百川》刊出张三一言文

章《是谁正在吃人血馒头？》。《民主与自由》刊出锡兵文章《以善

为耻──再为因言获罪而怒》。

【11月3日】

王怡、许良英、刘军宁、范亚峰、贺卫方等50人发出签名公开信《保

障言论自由，维护基本人权──关于湖北警方拘捕作家杜导斌的声

明》。刘晓波、任不寐、王怡、包遵信、王力雄、廖亦武、余杰等21

人发出签名公开信《关于网络作家杜导斌因言获罪一案──致温家宝

总理的公开信》。这两封签名信在传媒和网络引起极大关注，签名者

踊跃。不锈钢网站为《关于网络作家杜导斌因言获罪一案──致温家

宝总理的公开信》提供签名服务，设置“关注杜导斌”专页。《北国

之春》、《自由中国》设置“杜导斌案”专辑。台北中央社发出报导

《大陆学者集体上书温家宝促言论自由》。自由亚洲电台发出报导

《中国学者联名抗议拘捕杜导斌》。《大纪元》刊出茉莉文章《写在

杜导斌羁狱之时》、郑雯文章《中国有胆干丑事，还怕被张扬

吗？》。《博讯》刊出黑眼睛文章《杜导斌越狱了又被捕了》。《新

世纪》刊出孙文广文章《网络英雄杜导斌──关注杜导斌之三》。

《民主与自由》刊出李建强文章《惊悉文字又成狱，再遣忧愤上笔端

──为杜导斌入狱而做》。《不寐思想》刊出恐惧的愤怒文章《写在

杜导斌先生为恶法所执的第四天──宁鸣而死，不默而生！》。《大

纪元》将“社论：抗议中国逮捕大纪元专栏作家杜导斌”作为“纪元

动态”，将“您如何看杜导斌等因言获罪？”作为“纪元论坛”的讨

论专辑，将“杜导斌等被捕”作为“近期热点”，将“签名营救杜导

斌”的签名链接置顶于《大纪元》首页右上方。

【11月4日】

独立中文作家笔会发出《关于作家杜导斌被拘捕的声明》。全美学自

联总部发出《就中共湖北警方以“颠覆国家政权罪”逮捕杜导斌的声

明》。国际新闻自由组织“保护记者委员会”通过中国驻美使馆致信

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谴责中国警方逮捕作家杜导斌。自由亚洲电台

发出报导《保护记者委员会呼吁关注杜导斌事件》。美国之音发出报

导《中国政府似加紧镇压网上不同政见者》。《明报》发出报导《58

学者致函温总，促保人权──为网络作家控颠覆罪鸣冤》。北京时间

12时，《议报》刊出东海一枭文章《君主的宽容》、潇湘浪人文章

《从杜导斌先生被抓想起》、张三一言文章《拘捕杜导斌的启示：一

个更黑暗时代开始了》、杨银波文章《致重庆公民第五书──杨银波

明天就是被捕的杜导斌》。《观察》刊出刘晓波文章《“我也愿意陪

杜导斌、刘荻、杨子立坐牢！”──丁子霖、蒋培坤夫妇关注杜导

斌》。《大纪元》刊出曹静文章《北京人有甚么话不敢说？──向勇

敢的杜导斌致敬》、郑贻春文章《红朝文字狱》、云衡文章《杜导斌

能否引发黎明前的决战？》。《新世纪》刊出孙文广文章《杜导斌写

了哪些文章？──关注杜导斌之四》、李槟文章《杜导斌时代的窥

视、逮捕、迫害！》。《海纳百川》刊出朱学渊文章《人们都在为杜

导斌先生入狱悲哀》、芦笛文章《营救刘荻、杜导斌的有效方案》、

武汉文章《哀嚎──因刘荻、罗永忠、杜导斌而作》。《北国之春》

刊出不觉晓文章《“忍看朋辈成新囚”──感念监禁中的黄喝楼

主》。

【11月5日】

美国之音发出报导《各方关注网络作家杜导斌被捕》、《专家学者公

开批评逮捕网络作家》。《联合早报》发出报导《孙大午等案激发中

国各界精英纷起悍卫言论自由》，报导在叙述杜导斌被捕事件时说：

“无独有偶，湖北网络作家杜导斌上月底被拘捕，中国一批颇有影响

力的专家学者日前更致函总理温家宝，为作家鸣冤。据报导，杜导斌

是网络中广受称赞的作家，他的时评和政论文章以鲜明立场、尖锐笔

锋和坦诚的正义感赢得广大读者尊敬。”《槟榔园文学院报》刊出暮

雨轻寒文章《为导斌叫屈》。《自由联邦》刊出温克坚文章《当恐怖

变得赤裸裸──为杜导斌被拘捕而写》。11月6日总部设在英国伦敦

的国际笔会强烈关注杜导斌被捕事件，该会秘书特瑞卡尔伯姆

（Terry Carlbom）表示国际笔会将在墨西哥召开的代表大会上讨论

杜导斌案件和其他新近在中国发生的人权侵犯案件，并对西方政府最

近对中国的人权侵犯现象和言论自由压制的视而不见或者对中国政府

的盲目肯定进行批评。国际笔会狱中作家委员会严重关注网络作家杜

导斌被捕事件，将呼吁发往中国主席胡锦涛、中国司法部部长张福

森。曹平、陈杰、程静平、陈积民、冯崇义等15名澳大利亚华裔学者

发出《就中国警方拘捕网络作家杜导斌等人致胡锦涛公开信》。自由

亚洲电台发出报导《五百余学者联名要求停止镇压网异人士》。美国

之音发出报导《网络作家杜导斌被捕，旅美人士失望》。《大纪元》

就杜导斌被捕事件采访王力雄，刊出采访报导《王力雄从杜导斌被捕

谈中国出路──寻求和平转型，重建文化和信仰》。《新世纪》刊出

孙丰文章《不是人民“反”革命，而是“革命”反人民》。《博讯》

刊出他山之石文章《推广刘荻，提倡杜导斌》。《海纳百川》刊出不

锈钢安魂曲文章《重要分析：从杜导斌等人被捕看中共容忍言论自由

的五条基本底线》。《北国之春》刊出秦耕文章《抓了杜导斌，还有

后来人》、王继海文章《今晚我陪刘荻、杜导斌》、正义战士文章

《关于杜导斌案的一个建议》、白羽文章《我为甚么倾向于杜是因言

获罪》。北京时间12时25分，吴敦红给湖北省孝感市公安局打电话，

询问杜导斌案情。

【11月7日】

北京时间2时，《观察》通报营救杜导斌最新签名情况，通报显示，

已有212名各界人士联名签署《保障言论自由，维护基本人权──关

于湖北警方拘捕作家杜导斌的声明》。美国之音发出报导《中国人权

状况出现矛盾现象》。自由亚洲电台播出唐柏桥文章《为虚幻的胡温

新政划上句号》。《大纪元》发出报导《港民间团体游行吁中共释放

所有异见人士》。《博讯》发出报导《关于网络作家杜导斌因言获

罪：签名网站遭黑客攻击》。《民主论坛》刊出附有刘晓波、任不

寐、王怡等449人联署签名的《关于网络作家杜导斌因言获罪一案

──致温家宝总理的公开信》。《观察》刊出杨银波文章《杜导斌被

捕大事记》（其后每隔7天更新一次）。《大纪元》刊出赵达功文章

《我们能为刘荻、杜导斌等做些甚么？》，并刊出2003年5月大月亮

对杜导斌的采访记录《为自由主义正名──杜导斌先生访谈录》，以

示对杜导斌的支持。《网路文摘》刊出云衡文章《国家政权何以一煽

就动？》。《北国之春》刊出刘水文章《下一个是谁？──写在杜导

斌先生失去自由第十天》。

【11月8日】

在“中美关系──过去，现在，未来”会议期间（注：11月4日该会

议开幕式于美国德州农工大学会议中心举行，11月4日～11月8日该会

议于美国前总统乔治．布什图书馆举行，草庵居士被邀请参与并主讲

“经济与金融”问题），草庵居士将其所写的一篇呼吁政治和解、开

放政治、施行政治改革的文章，一封呼吁释放刘荻、杜导斌、颜钧等

人的致中共高层官员的私人信件，互联网上公开发表的呼吁释放刘

荻、杜导斌的签名信件，以及伍凡关于中美关系的私人信件分别递交

给中方4名主管官员（前外贸部长龙永图、副总参谋长熊光楷、中国

驻美使馆杨大使、现任科技部长邓楠），并委托他们转交中共最高

层。同时，草庵居士也将英文译文递交给了美国数位官员及有影响力

的已退休的“非官方人士”，并请他们协助呼吁，敦促中国政府释放

“言论犯”，开放政治自由，改善人权。当天，台北中央社发出报导

《中国大陆高层政见相左，人权状况恶化》。《大纪元》刊出杜导斌

旧文《保卫个人网站和质疑〈互联网出版暂行条例〉公开信》，并表

示：“从今天起，大纪元网将逐日重登杜导斌先生的文章，直到他获

得自由，能够重新再次为大纪元撰稿为止。”《观察》刊出余世存文

章《怀念杜导斌先生》。《民主论坛》刊出杨银波文章《与〈大纪

元〉共议杜导斌事件》。《海纳百川》刊出北京小左文章《致各位关

心刘荻、杜导斌的网友》。《报导中国》“热点关注”栏目刊出昝爱

宗文章《从孙大午“判刑”回家看“民主是最不坏的制度”》，文章

在叙述杜导斌被捕事件时说：“11月1日，孙大午被‘判缓刑’后，

离开看守所，自由回家。10月28日，湖北网络作家杜导斌也象5月27

日孙大午一样离开了家──‘被抓’，失去了自由。一抓，一放，一

时间成为纸媒体及网络媒体的关注焦点，网络上聚集了众多为孙大午

辩护和为杜导斌签名、呼吁尽快释放的网友，他们说话并不仅仅为别

人‘讨个说法’，有时候也是为了自己。这种‘讨个说法’的现象显

示了一种来自网络的民主──纸媒体上的民主就不那么容易实现了。

杜导斌的‘被抓’，让我看到一丝黎明前的失望。如果言论可以治罪

的话，那么人人就会陷入不敢说话的恐惧之中。理不辩不明，话不说

不透。如果自己的嘴巴被别人所统治，那么人只有连小鸟的鸣叫权利

都失去了。或许，经过若干时日，杜导斌也许会在某种制度的安排

下，得以恢复自由。”

【11月9日】

《希望之声》国际广播电台《天下纵横》节目采访杜导斌之妻夏春

蓉，了解杜导斌被捕前后的一系列情况。《民主论坛》再次刊出将签

名名单次序重排的樊百华等50人联名签署的《保障言论自由，维护基

本人权──关于湖北警方拘捕作家杜导斌的声明》，并再次刊出独立

中文作家笔会的《关于作家杜导斌被拘捕的声明》。《新大陆》刊出

浮生醉客文章《无语望苍天──有感于杜导斌的被捕》。北京时间15

时，梦云通过《不寐思想》通报营救杜导斌最新签名情况，通报显

示，已有601名各界人士联名签署《关于网络作家杜导斌因言获罪一

案──致温家宝总理的公开信》。

【11月10日】

《德国之声》发出报导《因网络言论而被治罪，这在中国已愈演愈

烈》。美国之音发出报导《中国简讯》，1/3的内容涉及“海内外人

士促释放杜导斌”。《大纪元》就杜导斌被捕事件采访孙文广，并刊

出茉莉文章《瑞典文学院院士马悦然等声援杜导斌》，以及郑贻春文

章《文字狱遍神州》、《笔之罪》。《全球审江大联盟》刊出卫君宇

文章《杜导斌越了甚么“线”？》。《新世纪》刊出孙文广文章《签

名、维权、学香港──关注杜导斌之五》。《博讯》刊出蒋品超文章

《我给杜导斌的一封信》。《新大陆》刊出冬飙文章《自由、人权与

恩典、神权──关于杜导斌被捕的神学思考》。据《大纪元》数据库

于北京时间12时统计：在“一周评论排行榜”（11月4日～11月10

日）的前50名中，有10篇文章涉及杜导斌被捕事件；在“一月评论排

行榜”（10月10日～11月10日）的前50名中，有3篇文章系杜导斌作

品，其中10月15日刊于《大纪元》的杜导斌旧文《胡锦涛肚子里卖的

甚么药？》在“一月评论排行榜”中排行第三名；在“一月社论排行

榜”（10月10日～11月10日）中的前5名中，《社论：抗议中国逮捕

大纪元专栏作家杜导斌》排行第一名。北京时间19时，茉莉通过《独

立中文作家笔会MSN社群》通报营救杜导斌最新签名情况，通报显

示，已有瑞典文学院院士、诺贝尔文学奖评委、汉学家马悦然，瑞典

笔会的汉学博士陈安娜，瑞典汉学家罗多弼，挪威汉学家艾昊德，美

国汉学家黎安友、林培瑞等686名各界人士联名签署《关于网络作家

杜导斌因言获罪一案──致温家宝总理的公开信》。《北国之春》被

封杀。

【11月11日】

杜导斌被宣布正式逮捕（见11月12日记录）。李建强律师抵达湖北省

应城市杜导斌家。《民主论坛》将“网络作家杜导斌被捕”作为“热

门话题”。自由亚洲电台发出报导《中国压制网路言论》。《大纪

元》刊出杜导斌旧文《如何对待民主台湾？》。《海纳百川》刊出杜

导斌旧文《遭到软禁的五天》。《大参考》刊出张祖桦文章《千夫之

诺诺，不如一士之谔谔──为杜导斌被捕而作》。《自由联邦》刊出

杨君文章《我为杜导斌难过》。北京时间12时，《议报》刊出周良文

章《真实与谎言》、江湖手文章《谁在颠覆国家政权》、李建平文章

《杜导斌不做傻子，又不做哑巴，哪来的安全？》、北冥文章《把我

们都抓起来吧！──感于杜导斌被捕之后》，以及辛明文章《请爱护

东海一枭先生，不要鼓励他自我伤害──兼驳李扬先生〈论中国人自

我毁灭的才能〉》，辛明在文章最后说：“在写作此文期间，惊闻杜

导斌先生被中国共产党党国政府非法拘禁。在愤怒和悲伤之余，深望

目前仍然有幸享受自由的国内网友们更加讲究策略，坚持不懈地与蛮

横无理的党国政府做长期的斗争。”北京时间14时，《大纪元》刊出

根据希望之声国际广播电台“天下纵横”节目录音整理而成的《杜导

斌被绑架拘捕，妻子诉说实情》（该录音文字网址是：

www.dajiyuan.com/gb/3/11/11/n409309.htm，附带Ram和WMA两种在

线收听格式）。北京时间18时，张三一言通过《海纳百川》通报营救

杜导斌最新签名情况，通报显示，已有法学家于浩成、经济学家何清

涟、作家哈金、美国物理学教授丁正明（笔名丁抒），以及美国汉学

家Barrett McCormick、司马晋、玛丽．霍斯曼等745名各界人士联名

签署《关于网络作家杜导斌因言获罪一案──致温家宝总理的公开

信》。

【11月12日】

北京时间8时40分左右，湖北省孝感市公安局委托湖北省应城市公安

局国保大队正式发出逮捕令，该逮捕令由湖北省应城市公安局国保大

队一位姓李的警察送至（杜导斌家）夏春蓉手中，逮捕令上写明：

“杜导斌因涉嫌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于2003年11月12日由本局（孝感

市公安局）执行逮捕，现拘押在孝感市第一看守所。”北京时间早

晨，南朵打电话给杜导斌之妻夏春蓉，从夏春蓉处证实，11月11日杜

导斌被宣布正式逮捕。11月12日逮捕令正式发出后，北京时间22时30

分，南朵将此消息公布于《不寐思想》：“杜导斌兄昨日正式被宣布

逮捕。这是今天早晨我从杜兄夫人处得到的消息。悲。”当天，夏春

蓉和李建强律师到湖北省孝感市公安局办理会见手续，警察在办公楼

的门口验看了单位公函和委托书、律师证（即不让两位进办公楼），

然后告诉夏春蓉说杜导斌已经请了律师，委托书在公安局里面。夏春

蓉要求看一下，这位警察果然拿来了杜导斌亲手签字的委托书。夏春

蓉说：“他关在里面连门都出不去，他怎么请得到律师啊？你们说的

话连三岁的小孩都不信。”并且夏春蓉认为，当事人可以请两个律

师，她作为家属也有权再为丈夫请一个律师，这与杜导斌的意思并不

冲突。警察无话可说，答应核实一下李建强律师的身分，并告之在11

月13日答覆能否会见。北京时间15时，《大纪元》发出报导《杜导斌

被捕前早已被监控》，该报导是杜导斌、王怡、刘晓波、钱理群、刘

军宁、徐晓、梁晓燕、杨支柱、茉莉、高寒于2003年3月初在自由亚

洲电台“心灵之约”节目中，与主持人张敏谈营救刘荻签名信的采访

录音，杜导斌的声音富有激情（该录音网址是：http://www.rfa.org

/content/service/man/audio/liudi2.mp3）。

《明慧》发出报导《赵立山被判、杜导斌被捕与真相在公共空间的传

播》。《新世纪》刊出孙丰文章《“稳定”它娘是谁？》。《关天茶

舍》刊出十年砍柴文章《冬日登黄鹤楼有感》。《大纪元》就杜导斌

被捕事件采访任不寐，刊出采访报导《就杜导斌一案专访大陆民间学

者任不寐──永远保持对罪恶的惊惧感》，同时刊出11月10日采访孙

文广的采访报导《山东大学教授孙文广谈杜导斌被捕──杜导斌一天

不放，我就继续写下去》，以及杜导斌旧文《中国网民控诉中共两机

构网限严重侵犯公民宪法权利》。北京时间18时，茉莉通过《海纳百

川》通报营救杜导斌最新签名情况，通报显示，已有828名各界人士

联名签署《关于网络作家杜导斌因言获罪一案──致温家宝总理的公

开信》。

当天，全德学联发出《关于杜导斌被捕事件的声明》和《致德国总理

施罗德的信件》，并表示：“全德学联将写信请求即将访问中国的联

邦德国总理施罗德在访问期间（12月）向中国领导人直接询问杜导斌

被捕事件和其他因言获罪的中国知识份子问题。”

【11月13日】

11月13日北京时间3时，张三一言通过《海纳百川》通报营救杜导斌

最新签名情况，通报显示，已有857名各界人士联名签署《关于网络

作家杜导斌因言获罪一案──致温家宝总理的公开信》。北京时间8

时，杜导斌之妻夏春蓉和李建强律师再次到湖北省孝感市公安局交

涉，警察还是没让两位进办公楼，就站在办公大楼门口对李建强说：

“我们请有关机关核实了，没有查到你的身分。律师所查到了，有这

个单位，但没有你的名字。”李建强说：“这样就出现两种可能，要

么我这个律师是假的，证件公文都是假的，你应该把我抓起来，因为

我涉嫌伪造证件、公文，构成了犯罪；要么我是真的，你应该让我会

见。如果这两条路你都不走，我就要到省公安厅反映。”警察很生

气，说：“你随便反映！现在律师注册公告很乱，查不到很正常

嘛。”李建强说：“问题是你查到了我们所，根本不可能查不到我这

个人！”吵了一通后，这位据说姓谢的警察答应再核实一下，并告之

在11月13日下午答覆。北京时间14时30分，夏春蓉再次去找这位警

察，警察明确告诉夏春蓉：“杜导斌因为涉嫌颠覆国家政权，不能泄

密，所以不允许律师见面。”北京时间17时，夏春蓉在网友的恳切要

求下，委托《关天茶舍》网友五岳散人向社会各界求助，请求人道主

义捐助。夏春蓉开了一个银行帐号，具体情况是──银行：中国工商

银行湖北分行应城支行；帐号：1812033101020721368（牡丹灵通

卡）；户名：夏春蓉。北京时间19时，王继海给夏春蓉打电话。北京

时间晚上，希望之声国际广播电台“天下纵横”节目采访湖北省孝感

公安局、湖北省应城市公安局国保大队以及杜导斌之妻夏春蓉，夏春

蓉说：“我觉得有点害怕。我现在的心情特别难受，他们不让见律

师，可杜导斌在里面一定很着急，他肯定很想见律师，想与外面人交

流一下，当时说不让见，我的眼泪都掉下来了。然后觉得自己很孤

独，无助。不知自己和孩子将来怎么过。他到底违了甚么法，我真的

不知道，就我知道他就只是写了几篇文章，就因写了几篇文章就能颠

覆国家政权了？他们是凭甚么这么说？我觉得个人现在显得特别渺

小，就是无能为力，他们这样就是毁了一个家庭嘛，如果没有他，我

和孩子真的不知怎么办。”据夏春蓉说，11月13日她去了孝感市第一

看守所，并叫门房的一位老人转交给杜导斌一点钱，这位老人叫夏春

蓉在收据上签一个名，夏春蓉签了，然后这位老人拿进去叫杜导斌签

了一个名拿给夏春蓉看，确实是杜导斌的笔迹。夏春蓉这次虽然未亲

自见到杜导斌本人，但直到这一刻她才真的相信杜导斌的确是关押在

这个看守所。夏春蓉问那位老人：“杜导斌还有甚么需要从家里给他

带来？”那位老人送进去问了一下，杜导斌说：“不需要甚么东

西。”当天，《观察》刊出余樟法（东海一枭）文章《为罪恶立

碑》。《新世纪》刊出李建平文章《关注导斌，关注中国的民主未

来》、孙丰文章《一切政党都是用来“颠覆”的！》。《大纪元》刊

出杜导斌旧文《我的通讯自由是怎样失去的──将北京破坏公民通讯

自由的丑行公之于世》，以及古安如文章《杜导斌被捕原因之分

析》、赵达功文章《“胡温新政”吹来瑟瑟寒风》。《关天茶舍》刊

出三不知文章《风雨如晦，鸡鸣不已──兼怀杜兄》。《不寐思想》

刊出别人文章《我们有我们要做的事──写在黄喝楼主入狱之后》。

【11月14日】

美国之音发出报导《北京加紧镇压互联网异议人士》。台北中央社发

出报导《大陆网民抗议大陆当局逮补作家杜导斌》。《大纪元》就杜

导斌被捕事件采访王怡，刊出采访报导《大纪元就杜导斌被捕采访王

怡──用言论克服我们内心的恐惧》，并刊出根据希望之声国际广播

电台“天下纵横”节目录音整理而成的《杜导斌正式被捕，妻被警

告，孤单无助》（该录音文字网址是：www.dajiyuan.com/gb/3/11/

14/n410950.htm，附带Ram和WMA两种在线收听格式），以及杜导斌旧

文《“三个代表”令中共全面褪色》。《海纳百川》刊出孔文革文章

《刘荻、何德普、杜导斌被捕原因之我见》。据香港人权民运信息中

心统计，截至11月14日为止，《保障言论自由，维护基本人权──关

于湖北警方拘捕作家杜导斌的声明》、《关于网络作家杜导斌因言获

罪一案──致温家宝总理的公开信》这两封签名公开信已有总共

1,140名各界人士联名签署。该信息中心表示，由于温家宝将于12月

访美，估计营救杜导斌的签名活动将达到高潮，引起国际舆论广泛报

导。

【注1】《杜导斌被捕大事记》的重要时间均标明“北京时间”、

“美国时间”等，但一般时间以当地时间为准即可，无须特别标明，

请阅者留意。

【注2】《杜导斌被捕大事记》将记录至杜导斌获释为止。

作者为自由撰稿人，社会活动者，主办《百年斗志周刊》。

〔原载《观察》2003.11.14。转载自《大纪元》2003.11.15 07:12；

http://www.epochtimes.com/gb/ncnews.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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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眼睛】“要是中国人都是猪多好”

　　　　　──江泽民以行动反击“中国人聪明”的说法

最近《泰晤士报》报道，根据北爱尔兰大学和芬兰坦佩雷大学的教授

对全球代表不同人口的60个国家所作的非文字推理能力的调查显示，

环太平洋地区国家具有最高智商，平均智商大约为105。这些国家和

地区包括日本、韩国、台湾、中国、香港和新加坡。

这真是一个不合时宜的研究报告，这些外国人研究点什么咋也不看看

江泽民的面色，其实对于中国代表者──江泽民来说，他更希望研究

表明中国人象猪一样笨，那样更好管一点。可不是嘛，江泽民及其爪

牙正在用实际行动来嘲笑、反击“中国人聪明”的说法，正在用行动

把中国人都变成猪。

很多事情表明江泽民──象历代共产专制领导人一样──表达的就是

这个意思：“要是中国人都是猪多好１──

要是中国人都是猪多好，妈的！看你法轮功份子还会不会成天跟我作

对？！还会不会闹事？！我让他练他就练，让他不练就不练，叫他做

邪教他就是邪教，不会有半点反抗，要冼脑就洗脑，把他关起来就关

起来，想宰掉几个就宰几个，也不会再有人说三道四！

要是中国人都是猪多好，妈的！杜导斌、郑恩宠、罗永忠、刘荻、徐

伟等就不会再有那么多的思想，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要求，吃饱了就会

好好地睡觉，也省得我把他们关起来。就算有呱呱叫的猪，就关起来

好了，大不了把他们杀掉就是了！

要是中国人都是猪多好，妈的！就没有下岗工人这个说法了，他们也

不会闹事了，猪嘛，饿了就饿了，没饭就没饭吃，死了就死了！

要是中国人都是猪多好，妈的！强行拆迁户嘛，也不会搞什么自焚、

跳水的名堂了，想把他们赶哪就赶哪，让他们呆牛棚就呆牛棚，呆猪

圈就呆猪圈！什么跳水自焚？我让他们断腿就断腿，甭想靠近我的私

家广场──天安门！

要是中国人都是猪多好，妈的！看美国总统、各种人权组织还会不会

再向我提人权？！我不过捆绑、抽打了一些畜牲，杀了一些畜牲，有

什么大惊小怪的？！那是我的家务事──内政嘛，关他们屁事！那有

什么猪权狗权的？！

要是中国人都是猪多好，妈的！你看那些杀猪的屠夫，可以双手不洗

血迹，照样走路大摇大摆，我也可以不洗血迹，带上双手套，不照样

可以“亲切”“友好”地会见外国领导、来宾？！

要是中国人都是猪多好，妈的！我的公子从国库里拿点钱，当个“神

五”副总指挥、什么长之类的，算个屁啊？！到时就想拿多少就拿多

少，想当国家主席就当国家主席，想当总书记就当总书记，想当军委

主席就当军委主席，想当什么就当什么！

要是中国人都是猪多好，妈的！看还有谁说我卖国？！这猪圈地，我

爱送给谁就送给谁，爱送多少就送多少！

要是中国人都是猪多好，妈的！什么民运人士、异见份子、人权份子

都见鬼去吧？！给点猪食，猪们不都欢天喜地的、摇头摆尾、热烈“

拥护”、“团结”在我核心的周围？！（梅丽儿协助整理2003.11.14

于中国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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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海】新闻官员说“中国言论自由”，其厚颜无耻，

　　　　在猴子之下！──全国网友最后惨笑的回复

近日参加博鳌亚洲论坛的中国国家新闻出版总署副署长柳斌杰宣布：

“中国已成为言论自由最充分的国家之一”（《人民网》）。

该官员在亚洲各国元首面前也敢说出这一弥天大谎，立即引起中国人

民的极大愤慨！

国内几大网站论坛慌忙扣压删除了大批网友的声讨谴责之声，仅有少

数网友的妙语侥幸逃脱了审查，使我们看到了中国网友是怎样回复新

闻官员的？

网友说：这是一次在新闻封锁下的中国人民的最后惨笑！

中国新闻官员的厚颜无耻，在人间已找不到可比方的！我只能想起猴

山的故事。

因为中国封建社会培养了一批极端厚颜无耻的官员与文人，其厚颜无

耻的水平在猴子之下！

例如在猴山，猴王垄断了所有母猴，其他公猴虽软弱无能、仅在暗地

里咬牙切齿，不敢公开反抗；却也没有一只公猴，为了讨好猴王，厚

颜无耻地站出来

作者：Anonymous 在罕见奇谈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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