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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再斥格丘山所谓“驴马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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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再斥格丘山所谓“驴马情”   
胡必鏞




性别: 性别:男

加入时间: 2019/05/05
文章: 22

经验值: 764


文章标题: 再斥格丘山所谓“驴马情” (1835 reads)      时间: 2019-5-08 周三, 上午9:40

作者:胡必鏞众议院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顷见格丘山又出来卖弄俏皮,十分反感。我和马悲鸣是咋回事,我对他是何感觉,我早就在前帖里告诉你了,无奈你这人理解力既差,还喜欢自作聪明,竟然以为我不理他,是因为怕他是基佬!拜托别再冒充心理分析专家好不好?我平生最恶心的就是这种人。你若真把我招惹毛了,休怪我拳头不长眼睛!

先告诉你马悲鸣为何对我一往情深吧:

第一,那是因为我是老高三,他是初中生。下乡那阵,高中生在初中生眼中就是金甲神人。他们看我们的眼光充满敬畏。马悲鸣永葆青春,终生延续了这一心理惯性,直到今日还被当年的幼稚崇拜心理支配,非常看重当年的学历,以此作为评价人的第一依据。我多次在坛里盛赞王力雄,他居然对我说,王力雄不过是个初中生,你为何如此看重他?

第二,马悲鸣是痞子匪干家庭出身。如许多匪干一样,内心充满自卑感,对知识分子家庭出身的人满怀敬畏。2002年我跟土匪司令王希哲打架,他口口声声自称是金陵王家后人。我冷笑道,谁听说东晋南北朝的王谢家还有什么后人?亮出证据来!我祖上一门三进士,那可是前清的事,不但有家谱,而且有北京国子监里的碑文为证,不是你这样无据冒充。

这本是盛怒之下脱口而出的气话,并不是故意炫耀祖宗。上网以来,我也就只说过这么一次,过后还十分羞惭。不料给旁观的马悲鸣留下了无比深刻的印象。以后他至少提过十来次。就连跟我打架时,有事没事都要提起这一茬,充分暴露了痞子家庭的浅薄自卑导致的艳羡。

第三,马悲鸣从无鉴赏力与上乘文学品味,他最崇拜的人是鲁迅式的“骂家”,最欣赏的“文学杰作”竟然是《三国演义》上的《武乡侯骂死王朗》。而我骂人非常恶毒,所以赢得了他死心塌地的钦佩。记得我贴出《芦元帅讨土匪司令王希哲檄》(http://bbs.creaders.net/life/bbsviewer.php?trd_id=689290&forummode=base)后,他激动得在论坛里大叫:“读芦笛犁庭扫穴文,惊为天人之笔!”

总之,马悲鸣崇拜骂家,自己却又毫无骂才,每次向我寻衅,都被我收拾得连招架之功都没有,因此格外佩服我。

第四,马悲鸣有严重的受虐狂。我早看破了这小子病态的价值观:他不怕做恶人,但极怕做蠢人。谁要对他搞道义批判,他毫不在乎,越把他骂得不堪,他就越高兴,像煞了“南海鳄神”(諒你根本不知道这个角色)。我本来就痛恨道德批判,从来搞的是功利分析与智力批判,对别人的暴露的弱智之处又特别敏感,一下手就必然冲软硬伤而去,加以刻薄批判,让马的弱智暴露无遗,因此最能打痛这“怕蠢不怕坏”的浑小子。而网上只有我擅长这套功夫,他不佩服我还能佩服谁?

有趣的是,在这种畸形变态的角度上,我竟然成了马的知己。因此,我若一旦长期戒网,他就倍感寂寞,要情不自禁地犯贱,招惹我出来揍他。这德行在敝乡称为“丫头行”,非要挨打才舒服。

那我对马又是什么感觉呢?我再说一遍,那就是极度的鄙视混杂着少许的怜悯。没有你自作聪明想象出来的“驴马情”!!!至少在我这一边毫无任何友情发生的基础!!!我和马的关系,与我和大贝的关系其实是一回事。

我这人是严重的智力势利鬼(intellectual snob),对蠢人有一种压制不住的鄙视,而马悲鸣就是我这种偏见的受害人之一(大贝是又一人,两人都是送上门来讨打的。大贝似乎比老马还难打退。最后两败俱伤血肉模糊才算了账)。

从90年代在《中国之春》《北京之春》上看到马的文字那天起,我就很看不上马悲鸣的智力。可没想到他后来会来和我交友,而且态度还相当诚恳。在这种情况下,我当然只能勉强敷衍,尽量不失礼数。但后来他跑到我所在的论坛上胡说八道,激起了我越来越深的鄙视,最后终于突破了克制阈。于是我就开始嘲笑之,而且越演越烈,最后也终于让他达到断裂点。

因为彼此智商悬殊,他无法发现我的文字中的硬伤和软伤,只能走下三路无理取闹,专搞毫无依据的道德批判,先是指责我答应《美中时报》免费刊印我的文章是背叛卖文阶级,后又胡说我扒孔捷生(易大旗)的真身,逼我自扒真身,先是贴出我用“何碧”的笔名在《华夏文摘》上发表的文章(这些都是我告诉他的私人信息),暗示大家那是我的笔名,最后干脆在网上化名贴出《芦笛真身》,告诉大家我的原名是胡必镛,是北钢与MIT的毕业生。

马连这种烂事都能干出来,我当时非常生气。但老芦其实是个内省型的人。气过后我也曾反省,觉得自己也有责任——嘲笑他太多太烈。如果光是正经批驳,大概也不会伤害他的自尊心。问题在于我一边批驳一边恶毒嘲笑,那就是活佛也有受不了的一天。的确,马悲鸣有过许多文友,诸如林思云、XXX等人,但他从未对那些人这么干过。所以,在一定程度上,马扒我的真身也算是我咎由自取。

正因为有这点反省,后来我为了旺坛,又与他和平共处。彼此相安无事。可后来我又受不了了。首先是因为他背信弃义,在声明服从我的裁决,停止骚扰郑义后又大举攻击郑义,其次是刘宾雁老过世后他出来放肆侮辱死者,甚至造谣污蔑,还有本事来信告诉我,刘生前他不敢写那些文字,是因为对死人不存在诽谤罪!

我那时气得让好友转告遗属,让她们与马悲鸣打官司,费用完全由我出。可人家不想与这种无耻小人一般见识。为了制止马继续伤害遗属,我“攻敌之所必救”,把马化名“贺文”批驳自己的丑事拿出来说事,迫使他转入自卫而放过死者。

不料马的同靴(旧社会同狎一妓的两男称为“同靴”,如蒋介石与戴季陶然)陆文禾找上门来,纠缠不休,要与我作朋友,还弄个通讯网把我们三人套进去。

我先是很礼貌地说,我没有兴趣和他交朋友,请他停止给我来信,无效后告诉他,不顾我的反对还继续给我发信是stalking,涉嫌犯法,请他自爱自重,停止这种骚扰行为,仍然无效后,我只好使用古今中外一切下流脏话恶骂之,最后总算打退了继老马、大贝之后的第三个莫名其妙不顾一切贴上来的骚扰犯。

因为我给套在通信网里,那封信也发给了老马,后来他在本镇贴出,还特地保留了邮箱注册名字Hu Ludi,这halfwit至今坚信我的真名就是胡必镛。他既然不敢直接说出,那用这种手段暴露我的真姓也是好的。

这就是我对马的最主要的情感:智力上与道德上的极度鄙视。至于这种感情之外还混杂着少许的怜悯心,则完全是我秉承的儒家家教使然。我觉得自己其实是在欺负一个智力残废,胜之非但不武,而且缺德。要看出马是何等在意我的智力批判,只需看看他对我要出书的激烈反应就够了。

那阵子大家张罗为我出《芦笛文集》,马悲鸣被吓得灵魂出窍,因为那书中收集了《芦笛评点马悲鸣精品系列》中的几篇文章,其中无情嘲笑了他的许多弱智论述(之所以无情嘲笑,是因为那个系列是在他化名披露我的真身后写出来的),他生怕书出版后天下人看穿他是何等弱智,于是千方百计阻挠该书出版,在论坛里多次气急败坏、歇斯底里地呼喊:“警告海纳百川网站,不得为芦笛出书,他的文章有许多是造我的谣的”,什么丑态都露出来了。

可笑的是,这其实是“死诸葛惊走生仲达”,马虚惊了一场。老芦是何等样人,岂会有痞子的变态的价值观?我非但不欣赏骂家,而且以自己天赋骂才为不幸。在网上恶毒嘲骂芦敌是为了以战止战。但真要出书,我岂还会留下那些刻薄话语,从而降低文章的价值?

格先生,实话告诉您,我平生的恨事,就是马悲鸣发明的“四大汉奸”的自我炒作把我和他与林思云捆在一起,而老芦就算再没出息,也耻于与这两人齐名。您如今更邪乎,居然把我和马捆在一起,好像我对马悲鸣有什么感情似的,这简直是对我的放肆侮辱!如果您还要坚持这种爱谈是非的奇特品味,逼着我用无聊话题败坏这家论坛的品位,那雷霆迟早要打到您的头上来,请好自为之,勿谓言之不预。

作者:胡必鏞众议院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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