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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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时间: 2007/03/04 文章: 477 来自: 丹麦 经验值: 30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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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平头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你再去收买一百个人编故事,编的越栩栩如生越好,看看还有几个人信你这个老流氓,LOSER。
盛雪
2015-11-25 12:28 GMT-05:00 Fei Liangyong <newsletter>:
一个多伦多捐款者的质疑
于柬
每年的6、4烛光晚会都有一些民众自愿向主办方准备好的一个捐款箱里投钱,更确切地说是主办方的工作 人员抱着箱子在人群中转动,把怀里的捐款箱撑到每一个人的眼皮底下,以期获得晚会的最大收益。其实无论是$5、$10还是$50、$100,每一份善心、爱意都应该被十分珍惜。那么怎样以实际行动去尊重这每一分硬币背后的良知 和正义,我相信谁心里都会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毫无疑问若每年6、4晚会后,在51、ca 的 多伦多华人网站上(或其它方式),第一时间就能公布当年这些来自不留姓名捐款人的捐款总额,与此同时公布上一年度所获总捐款的每一项支出明细账,并提供链 接欢迎每一个捐款人进一步随时上网核查每一项支出的收据、发票、经手人等证据,以期接受捐款人的监督,同时也是对民 阵内部财务部门工作人员起到无形的约束作用,从而杜绝任何可能的财务犯罪。
不难想象如果不是这样的操作程序,结果是不言而喻的了。
大约4 - 5 年前,我从陈毅然那里拿了一批宣传十元计划募捐卡片(广告),我信心满满地要了一大摞, 心想对于我来说让我的朋友一年捐$120简直是小菜一碟,因为我生活在富人圈里。但结局是我意料之外的,我没有游说到一个硬币。 这些朋友富得流油,和他们在一起小到吃喝大到旅游都悉数埋单。的确我虽然不是穷人,但是在他们眼里我还是属于穷得不 能再穷的穷人了。记得一个开牙医诊所的朋友,给了我一个最经典的回应:“我宁可捐给教堂也不会捐给你们(民运)。”虽然碰了一圈壁,但这并不影响我们情同family的关系。
我清楚地记得 2012年6、4悼念活动始于星期日下午韩广生的演讲,地点是多伦多大学一楼的一间教室 。教室门口陈毅然在收十元计划捐款,在我和我儿子进教室前,我的儿子易山(YI SHAN)就把十元计划的捐款($240)交给了陈毅然,并得到了陈毅然开给我们的两张收据。陈毅然问:”你们是否要实名捐款?” 我反问道:“有什么区别?” 陈毅然说:“因为我们会在网上公布捐款人名单。” 我说:“我无所谓,我从来不回国,我儿子经常回国”。于是,可能陈毅然就留了个心眼,把 YU JIAN 、 YI SHAN 登记成 YU JIAN 、 YU SHAN (我想她出于保护我儿子的目的吧)。随后罗乐(当时我不知道他是谁)在韩广生的发言期间 插话,动员我们买(变相捐款)教室门外的6、4 DVD光碟和快餐(一个越南包加一瓶水),我的儿子又花了$40各买了一份。
同年6月下旬在盛雪家召开6、4总结会(我是圈外人,从没有参加过民阵6、4总结会),各种因素的巧合我第一次到了现场(也是我最后一次到场)。 当陈毅然发言后,提到我们的麦克还不好,以后慢慢再更新时,我当时就插了一句嘴:"这么多年为什么连一个麦克风都不买个好的?“盛雪马上接了我的话回答说:"不是不想买,总是以为明年6、4就平反了,所以就一直能对付就对付,谁能想到6、4能到今天(20多年)还没有平反。”我当时第一反应 --- 此话在理,因此毫不犹豫地从兜里掏出一张$100纸币递给坐在我右边的陈毅然(应宏善坐在我的左边),轻声对她说拿去买一个好麦克风,就 算明年6、4平反了(用不上了)也不用后悔。谁知声音虽然不大却被盛雪捕捉了去,盛雪眼神和口吻都十 分坚定地对我和陈毅然说:“钱给我们,要买我们民阵自己买。”
我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人,所以当时就”傻“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还是陈毅然反应快,马上把钱塞回到我手里说:”那你就把钱捐给民阵吧“,我十分愕然,“不就是买个麦克风吗,你买和民阵买有什么不同?”我对陈毅然说。当然最 后还是听了陈毅然的话。
当时老应还记得这$100捐款买麦克风的事,现在就在一个多月前我们通话提起此事时,他说:“时间长了,记不清 了。”不过,有一点是十分明确的,某日应宏善给我打电话说:“我查到了十元计划捐款名单里 YU JIAN 和 YU SHAN 两个名字紧挨着,这个YU SHAN 是不是你儿子 YI SHAN ? “”我答:“老应,多伦多捐款的人里有叫 于山(YU SHAN) 的吗? 那就是我儿子,您如果认为不是我儿子 易山(YI SHAN), 没关系,就当我儿子易山没有捐款好了”。
这里最令人费解的是,老应已经查出了我的捐款记录,为什么以某个调查小组组长的身份又弄出了一个新“剧情” —— 6、4 总结会上 于柬拿出$200要捐款,于是盛雪建议她——$ 120捐给十元计划,$80 捐给民阵。
我还清楚地记得,那天6、4烛光晚会后大约9:30分, 老应和他的太太桂英来到了我家(来给我送钱,因为我帮他的太太桂英买过几次药,我一直说不要钱),问我哪儿去了,晚会现场一直没有找到我。我解释说:“在 韩广生发言接近尾声之际,我和我儿子易山跑步赶往中国领事馆,去加入游行队伍。因为游行的人实在太少了,除了一些西 藏人和香港人,大陆人少得可怜。一路游行到多伦多大学6、4广 场天已渐黑了,我儿子明天(星期一)上班,他必须回来吃晚饭,还要再开近两个小时的车赶回大瀑布(我儿子在尼亚加拉大瀑布工作),我忘记带钥匙,所以必须 和他一起离开会场回家,不然我儿子锁了门我就进不了家了)。你们当年多伦多大学论坛的教室和游行的影、相资料中,可 以查到我和我儿子的相片。我们就坐在教 室的第一排(靠窗);游行我们共同撑着一个最大、最沉的黑色横幅走在队伍的前列(非常吃力,因为那天风很大,同时附上几张当天朋友拍的照片)。

图:于柬女士和她儿子易山(右)在2012年多伦多六四纪念活动中
我有一个公认的特点,眼睛不揉砂子。当我看见盛雪从我手里接过钱(我不想敖述中间的细节),转递给逸君(我当时不知道此人是谁,开会不见他的影,开饭是第 一批上桌的),逸君用他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住(接)这张纸币,十分自然、熟练地回手塞进了他右侧后屁股兜里,就好像一家 人之间的金钱交往,毫无交流的障碍,随即继续加菜进食,这一幕永远定格在我的脑海里。我虽然见识短,但我想象的剧情应该 是这样的 —— 作为保存民阵捐款的负责人逸君接到钱的第一反应 ”这是什么钱? 这是谁捐的钱?“盛雪回答:”这是买麦克风的钱,这是于柬捐的,(用右手指向站在她右侧的我说)她就是于柬”。逸君左转头对我说:“谢谢,我会 ... ... 给你收据的。”只可惜剧本不是我写的,我也控制不了台词,更不具当导演的资格,但有一点是毋容置疑的,在那 一瞬间我已经知道我今后该怎么做了。我也更能理解我那些富人朋友为什么对民运捐款如此“吝啬”了,而且,从此我也将加入“吝啬鬼”的行列(其实,捐款的渠道、方式有好多,我从来也没有停止过我对良知和正义的支持,过去没 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停止)。
众所周知,正是我的这个$100捐款,带给了民阵前所未有的震荡。俗称 —— 蝴蝶效应。2012年的第一时间,盛雪发给我一封长信,大意是由于年龄大了;记忆力退了;杂事多了 ;记不清了......,总而言之,为这$100捐款 没有及时给我收据向我道歉。但,我没有做出任何回应,我没有敌人!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有的只是 不同于他人的价值观。
令我不解的是,随后盛雪又给我发来了第二封信,劈头盖脸地向我猛砸 —— 归根结底就是指控我和小平头串通一气坏她。请不要忘了—— 于柬就是一个为民运能出钱就出钱,能出力就出力的志愿者,确切地说—— 我就是一棵草根上的须,对任何名、利没有欲望。所以,来也无私,去也无畏。至于盛雪提到的小平头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他(她)是何许人也。
最后有感而发 —— 6、4 总结会上,发言的人没有一个提到当年的晚会募捐总额,这着实令我惊愕,也许在这个机 构里,财政的运行独树一帜。
我能说的 —— 借用一句英语 —— IT IS BEYOND MY MIND (这是我想象不到的)!
2015年11月23日 于 多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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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平头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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