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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兴”一九四八“(三)---小说的伏笔在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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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会 [个人文集] 警告次数: 1
加入时间: 2004/06/05 文章: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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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钟会 在 驴鸣镇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小钟的老家所在的钱清镇,在绍兴的最西面,是连接萧山杭州的“门户”以及重要的交通中转站。东向可去慈溪、余姚甚至宁波,东南沿104国道,便至绍兴市区以及最发达的重镇柯桥,南下直达诸暨、金华。
我爷爷所在的村子,便在著名的“清水亭”,即“一钱太守庙”旁。那时东汉刘宠在会稽作太守,为官清廉,前任太守是“索求民间,至夜不绝,或狗吠竟夕,民不得安”,而他上任后是“狗不夜吠,民不见吏,除苛政,禁非法,郡中大治。”所以在他后来被上调“中央”出任“三品将作大匠”离任前,会稽当地很多人自发相送,更有几个老人各自拿出了百贯铜钱相赠,虽不能辞,但以“吾之政何能及公言邪?父老辛苦!”这种历史上,如恒河之沙的清官都会说的场面话为由,在每个老人的手里各取一钱。不过刚出山阴地界,便抛到江里。心想,我以后给皇帝老儿专门负责设计三宫六院,油水大大的有,还在乎这点小钱?
可有几个不舍远送而来的人看见了,蠢蠢凡愚不明真相,感激涕零,回去后大肆宣扬,他从此便有了“一钱清水太守”之美名,也是钱清镇和钱清江的由来。清朝的翰林学士,监察御史杨维乔也曾因此有感而发:“居官莫道‘一钱’轻,尽是苍生血作成。向使特来抛海底,莒波赢得有‘清名’。”连乾隆皇帝当年下江南时路过,知道小钟的先人建亭以志纪念的事,也一时手痒,作诗一首,“循吏当年齐国刘,大钱留一话千秋。而今若问亲民者,定道一钱不敢留。”,真是写的很烂。
奇怪的是,我老爹这化工科干面包(=文科盲)竟然也知道这个典故。滔滔不绝处,光引用的关于钱清镇的古诗词,远远超出了我能想象的地步。小钟当初是“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靠上网搜寻而来,目的为自己的出身和脸皮增添一点光彩。记忆里如今留下的,还仅限于上两段话。
倒是老钟真是老大不客气了:“咱们那时理科生的传统文化知识,都比你们这辈正统的中文系学生都多。悲哀啊悲哀。”他一直有看我在网上写的文章。不屑还是不屑,至今如此。“不说你肚子里的货色有几何,那文笔,也就是个卖弄,骗骗无知少女还行。我要是能学会打字,哼哼。天下的少女,谁不能被我任取任求。”
这一“哼哼”的结果,我立马干脆利落地做了钟家的“犹大”。我这辈子一直不知道我老娘有没有在拳脚上,“大刑伺候”过老钟。有个“雌老虎”式的老娘是种幸福:骗出老钟腰包里给我的零花钱是易如反掌。我一直不觉得的他是当父亲和老板的材料,金庸笔下那个周伯通的角色是为他量身订做的。他的那个烂污生意至今能屹立不倒,让钟家当初混上温饱,现下继续能温饱生活,简直是一大奇迹。
他几年前血管爆了一次,我每天是医院和家里两头跑,甚至都到了和我娘讨论起后事问题了。他的小妹妹,我的小姑妈(绍兴话叫小娘娘)也特地从绍兴乡下来上海伺候他。“天不随人愿”,最终结果是小钟拿不到遗产,把我早就规划好的大撒金钱的糜烂人生,必须无限期推迟。娘的,现下六十七岁了,活得比我还闹腾。
那时节,我舅舅老是去医院看他,也抱着这个曾经在棋盘上肆意欺负他的妹夫可能就此撒手人寰,赶忙过来聊两句,一看还能活,在病房里走两步,跳两下,欺负老钟只能躺在病床上恼羞成怒。
“你舅舅是个王八蛋。”,大舅子、小妹夫,这两人彼此内心深处的亲密关系非同一般。
我表哥也时常来看望姨夫(我舅舅的儿子叫老钟姨夫没错吧?我这辈子最搞不懂,也永远搞不懂的就是辈分称呼)。他那时刚和我表嫂离婚,离婚前的七年婚姻,一个蛋都没下出来。他娘家就是一群势力眼,至今想起来,怒不可言。
我2001年留学加拿大后,第一次请假回国,随即知道表哥谈恋爱时就知道了。当时还陶醉在“哥哥,我们都长大了”的感受中。我的前表嫂(称谓没错吧?)是个好女生。她这辈子最大的不幸,就是被她那家族打造成了终生唯唯诺诺的“废物”。我劝过我表哥,三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女人要找,算什么科研难题?
那话是在我小姑妈的耳边,我说出来的。
我爷爷有五个子女,老钟最大,然后是我的两个姑妈,其后再加上我两个叔叔。我是钟家第三代唯一的孙子,虽然继承香火,我也是一个蛋也没下出来。我表哥老说我跟小时候一样,浑浑那个什么,忘记了,江江?姜姜?僵僵。至少那浑浑没写错吧,我犹豫中。
我表哥至今清晰记得,他老爹喝醉了。宁波醉蟹不能空口吃,但喝上一壶加饭酒,醉了也就是醉了。倒在地上,扶你上床。但他非要参加我某三姑六婆外孙的外公的表妹奶奶的外孙子,又是他们奶奶,不是我奶奶,我稀里糊涂至今搞不懂谁是谁的亲戚,那谁和我是什么亲戚关系的“亲戚"的葬礼。
太平桥,绍兴的地标,是小钟定义的。绍兴是”桥乡“,这话不说(也就是下段要说的)。那天我舅舅喝醉了,我在人群队伍里根本不可能扶他。全程泥地,我在队列前面,每走一步都是问题。我回头张望,钟妈正在骂钟爸呢, 不知所谓何事?
两小时前,一斤多黄酒,吃多少鸡鸭猪羊肉,都没意义于现在文字里说了。我舅舅在送葬的队伍里吐得一塌糊涂。就在太平桥上往下用污秽物作“物理实验”。垂直下降用了多少秒?小钟读物理出来的,每每看见自以为是,大发宏论冒充物理专家的文字文章,就当喜剧看(发泄最近在别的文章里受的气而已)。虽然我是那年(哪一年?),几乎全市比赛垫底的“物理天才”。
老钟还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小姑妈和表哥毫无特色的低调出现在我的文章里,话题又来了,我又能继续我的下文了。什么叫表哥?除了我舅舅的儿子,我姑妈的儿子也能这样叫吧?而且我还有两个姑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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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胜治公子小说里,吹嘘了一句最伟大的泡妞史诗,可以推迟了十几章才写,还是伏笔吹的轰轰烈烈,最后平淡无奇的一章结束。我舅舅怎么“噎死”,我就不能磨蹭上几章再写?
写小说最大的忌讳,就是别写一段就贴出,然后被福尔摩斯迷们的评论搞死。我最近在写一部已经写了十万多字的玄幻小说,没灵感了,才另开蹊径。还好自身人生的经历,不受外界鼓噪影响。
谁他妈再烦,我不写了!(哈哈,知道你们也不在乎,跪求别再玩我了)
作者:钟会 在 驴鸣镇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上一次由钟会于2015-5-08 周五, 下午11:21修改,总共修改了1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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