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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ZT: 杨建利携马仔黄河边同胡平一道围攻李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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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ZT: 杨建利携马仔黄河边同胡平一道围攻李一平   
平头




性别: 性别:男

加入时间: 2007/03/04
文章: 477
来自: 丹麦
经验值: 30559


文章标题: ZT: 杨建利携马仔黄河边同胡平一道围攻李一平 (742 reads)      时间: 2014-5-22 周四, 上午6:28

作者:平头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在 2014年5月20日 上午5:54,张国亭 <zhangguoting2010>写

---------- 已转发邮件 ----------
发件人: 观涛客 <guantaoke123>
日期: 2014年5月19日 下午3:06
主题: 杨建利胡平围攻李一平,右派又打起来了,看戏不怕台高,大家使劲转啊
收件人: [email protected]


右派内斗,好戏连台
沧海观涛客

有人在右派汉奸的“热爱西藏族群”中贴了一篇署名伊春博士的文章,探讨所谓的革命问题。加拿大的李一平自称是革命派旗手,这些年来一直在搞所谓的公民同城运动,号召公民起来革命他好回国摘桃子。看见伊春的文章就写了一贴(帖子1)表示赞赏,臭味相投嘛!还顺手赞了一下胡平的评论。

哪知道胡平十分讨厌李一平,因为李一平伙同成斌麟闭门造车炮制的《变局策》在右派圈子内广传,被一些人吹捧成“奇谋奇书”、“革命兵法”,胡平从来自称是民运理论大师,觉得很不是滋味。于是就借机出言讥讽李“肤浅”,“搞错了”,“白过了”。对李的称赞,胡没按常规投桃报李,而是报以老拳(帖子2、4),够毒!

这时在一旁的杨建利看见胡平打了李一平,就趁火打劫也踹了李一平两脚(帖子5,6)。各位看官,杨建利为什么要踹李一瓶呢?杨建利搞了一个组织,叫公民力量;李一平后来居上搞了一个活动,叫公民同城,越搞越红火,国内外都有不少人捧场。这不就撞车了吗?哈哈,真是冤家路窄啊。

这时杨的马仔陈用林,黄河边都在旁边吆喝,“踹得好!用力点!”(帖子10,11)
李一平是个笑面虎,看似和善实非善,心狠手辣好斗狠。本来想打胡平的,看见杨建利上场了,就把胡平放在一边,向杨建利挥过一拳,虽然力度不强,但是打到杨的要害(帖子8:批杨的言论情绪化,不礼貌)。

杨是喜欢装逼的人,刚才踹李一平的时候一高兴忘了装逼了。回过神来,马上防守,已然迟了,胸口被打了一拳。杨自然不甘心,不过开始犯浑,居然向李喊,是胡先打的你,我只不过趁机泄愤而已,他才是主犯,你为什么只打我不打他?(帖子9),接着就是一阵乱拳。
胡虽然对杨非常生气,你小子挨打,别拿我当人肉盾牌啊!但是事已至此,只能先合力把李打倒,回去再收拾杨。(帖子12)

李看到杨的一阵乱拳中破绽百出,全无章法,于是打出一套组合拳,左右开工,对准要害处打,把杨打得吐血,倒地不起,顺变也敲打了胡平几下。(帖顺子13)。胡看见身强力壮的杨都倒了,知道不敌,赶紧找个地方去躲起来,杨的马仔也都不吱声了。

这场好戏真过瘾,可惜短了点,我希望他们天天打擂台。民运不就是互相打斗的代名词吗?
总的看来,右派这帮人真是不济事,喜欢窝里斗,可惜多数战斗力弱暴了。只有李一平成斌麟两个难兄难弟阴险狡诈凶狠,而且公然叫嚣左派是“民主宪政”的主要障碍,不过也不要紧,即使中国政府不办理他们,其他右派也要捅他们刀子,翻不起大浪来。
大家再给他们吆喝几嗓子,让他们打的更热闹一些吧!

1,李一平:
胡平先生的总结相当精辟:不是不战,便是决战。记得在南方街头运动的微信群见到王爱忠的帖子,表示不到决战的时候他绝不出手。表达的也是相同的意思。
现在国内有个奇特现象,改良派纷纷被关进大牢,革命派反而自在逍遥。为什么?就是因为改良派总是频频出手,和中共小打小闹要求共赢,因此屡被中共翻脸无情进行打压。而革命派意识到不可能与中共良性互动, 因此在时机不成熟时藏于九地之下,保存和发展实力准备决战。

2,胡平:
李一平把我的意思理解反了,我正是不认为“不是不战,就是决战”。

3,李一平:
一目十行容易犯错,误解了胡先生的意思。

4,胡平:
25年过去了,居然会赞同伊春这么肤浅的观点,25年白过了。比白过还糟。

5,杨建利:
一平兄这个帖子不仅论述逻辑有问题,事实判断也与中国民主反对力量现实状况不符。若按一平兄和王爱忠的思路,我不禁要问:谁把“不是决战的时候”变成“决战的时候”呢?对所有国家的政治变革,不仅仅中国,我们都应该问出这个问题,而且要回答这个问题。

6,杨建利:
胡平说得对,真是白活了。这篇文章不仅肤浅,前提假定和逻辑推理都有问题,而且对89的描述相当地与事实脱节(请读一读赵紫阳等的回忆录)。我们真的白活了吗?
这场博弈只有两个玩主吗?利益层次、关系如此复杂,众多的玩主,用一个“零和”怎么可以描述得了?
似是而非呀!
非得制造越来越多民主化的敌人才高兴吗?
悲哀呀,25年了,我们还需要在这样的问题上争论。我几乎不参与争论的原因可能就在于此。

7,胡平:
如建利所说:这场博弈只有两个玩主吗?利益层次、关系如此复杂,众多的玩主,用一个“零和”怎么可以描述得了?似是而非呀!

8,李一平:
建利兄,这是谁的逻辑?除了建利兄的几篇帖子,其他帖子尽管观点各异,但是都算是理性讨论。我也仔细查看了我自己的帖子,认为从中引申不出“落难狱中的都活该,谁要你你去改良而不去革命”这样的观点。观点不同互相争论很正常,无限上纲就不好了。
建利兄在上面的几篇帖子中用了一些情绪化的词句,比如“白活了”、“肤浅”、“似是而非呀”、“悲哀呀”。我认为这样的词汇不宜在讨论中出现,不仅是对原文作者伊春博士的侮辱,也是对其他参与讨论者的不尊重。 诚恳希望建利兄收回这些话,以便讨论能够进行下去。
关于你问我的那个关于决战的问题,我在拙作《变局策》中有一章专门讨论这个问题。等你情绪平静的时候,我非常想听到你的批评意见。我今天就不在这里多说了。

9,杨建利:
一平兄及各位:
首先我接受一平兄的批评,收回情绪化的语言,并向伊春等朋友真诚道歉。
看到胡平老兄的哀叹,我的哀叹不由而生,随之激愤起来,要怨就怨胡平老兄吧 :)。一直以来,在我们所谈论的这些议题层面我都坚持“不争论”的原则,谁知昨晚一激愤,一不小心就“破身”了,既然身已破,那就多玩一会罢。

一平兄,其实真正引我激愤是你这一段话:
现在国内有个奇特现象,改良派纷纷被关进大牢,革命派反而自在逍遥。为什么?就是因为改良派总是频频出手,和中共小打小闹要求共赢,因此屡被中共翻脸无情进行打压。而革命派意识到不可能与中共良性互动,因此在时机不成熟时藏于九地之下,保存和发展实力准备决战。

面临着国内的大抓捕,人们能从这段话里读出什么呢?我试着用这一段话去卡每一个抓捕案例,这次的和以前的,试着感觉, “胡石根和中共小打小闹要求共赢,被中共反脸无情打击。”,“浦志强和中共小打小闹要求共赢,被中共反脸无情打击”,“刘晓波和中共小打小闹要求共赢,被中共反脸无情打击”,“高智晟和中共小打小闹要求共赢,被中共反脸无情打击”,“杨天水、刘贤斌、陈卫、、、和中共小打小闹要求共赢,被中共反脸无情打击”,“许志永、丁家喜、赵常青、郭飞雄、李化平、、、和中共小打小闹要求共赢,被中共反脸无情打击”。、、、、因为他们是改良派,抱有幻想,所以频频出手,而革命派(一平兄肯定把自己划为这一派的),不抱幻想,“因此在时机不成熟时藏于九地之下,保存和发展实力准备决战。”,那么,请问:声援营救胡石根等所有政治犯以及帮助他们的家庭(这些工作既是人道的也是政治的,因为这样可以降低参与民运的成本,增加镇压成本)是改良派的工作还是革命派的工作,按照一平兄的说法,革命派是不屑做这个工作的,因为“时机”不成熟,不能“频频出手”,应该“藏于九地之下,保存和发展实力准备决战。”按照同样的逻辑,对目前小打小闹的民运工作,革命派都不屑一做,因为不抱幻想,等着决战。这不是十足的假革命吗?记得2007年我从中国回到美国,在纽约为我办的欢迎会上,胡平说过这样一番话(大意是):有些鼓吹革命的,总是说做这个不管用做那个也不管用,只有革命才管用,又认为革命的条件不成熟,所以就什么也不做了,革命成了不做事的借口。

就“决战的时候”的问题,我想继续我昨天晚上的提问:

如何把“非决战的时候”转化为“决战的时候”?哪些人把“非决战的时候”转化为“决战的时候”呢?这些人是改良派还是革命派?如果是改良派,那么改良派实质上不就是在做革命工作吗?如果他们是革命派,按照一平兄的逻辑,这不就违背了“藏于九地之下,保存和发展实力准备决战”的革命战略了吗?

所以我说,真正的革命派和真正的改良派实质上是一派。用“决战时刻”来定义区分革命派与改良派是不对的,道义化“决战”(所谓的“革命”)而虚无化“催化决战条件”(所谓的“改良”)的倾向更是有害。百年前,汤化龙等人的例子其实已经显出那场“立宪派”和“革命派”争论的虚假性,我们为何还要用百年假命题中的“改良派”和“革命派”的二分法来规划今天的民主革命呢?这种思路分化了民主阵营,更不利于扩大民主阵营。

中国的政治演变到今天这个状态,一场民主革命不可避免。改革不仅不能消除民间的民主革命的愿望,反而为民主革命提供了诱惑和空间,改革的举措会迅速转化成民主革命的动员。从这个意义上讲,在目前的中国,改革派(也是所谓改良派的一部分)和革命派在实际效果上是一派。不要担心,改革会消除革命的条件,如果改革能消除革命的条件,那么说明革命已经在改革中大功告成,那种指望半吊子改革能够得到民间的长期认可而不遭遇革命冲击的想法来自于一种不切实际的静态观察方式,因此也只能是无意义的假设。

说了半天革命,需要对革命下一个定义,不然争议又会四起。在政治制度层面,革命是指政治制度的本质性变革。民主革命就是结束专制建立民主制度的革命。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都是民主革命派。所区分者是革命的手段和方式,那是另一个层面的问题。

革命有和平的(非暴力的)和暴力的,有决战式的也有旷日持久的。一谈革命就冠以暴力或激进,是把两个层面的问题硬叠加在一起。

我所反对者是暴力革命。正面的理由我不在这里重述,这方面我已经有很多论述。最近几年一直有朋友要就这个题目找我辩论,我都避开了。既然昨晚已经破戒,今天就做个简单回应。
1.我反对暴力,是反对用暴力的手段实现民主革命的目标,这与个人的复仇行为是两回事。换句话说,我们谈论的话题是我们民主运动是否要用暴力的手段实现我们的政治目标的问题,和如何看待杨佳没有关系。
2.我坚持的非暴力原则,是我选择同时我希望民主革命派都选择的原则,我不否认、无意也不可能剥夺任何人(尤其是受害民众)使用暴力复仇甚至推进政治目标的权利。
3.在运动中,一个人的生命受到威胁,就像一辆车就要压过他的身体,即时反抗是本能的,这不违背非暴力原则,但是即时危险已过,策划用暴力手段报复或攻击是违背非暴力原则的,在运动中需要用纪律约束。
4.提一个问题请教各位:
正像第2条所讲,非暴力派不否定、无意也不可能剥夺暴力派使用暴力的权利,我也不准备拉住任何人如果他要向中南海扔炸弹。我的问题时,信誓旦旦的暴力革命派,远的不说,“六四”二十五年过去了,为何没放一枪一弹?原因是什么?

我所反对者还有一条,就是提出政治口号和制定政治策略不慎重而制造民主化的敌人而不是朋友。我们所面临的这场博弈是多玩主、动态、多层次的博弈,大博弈还套着小博弈,不是像一场乒乓球赛那样的两个玩主、静态、单一博弈,所以伊春先生的分析模型一开始就有严重的缺陷。中国的利益关系那么多层次、那么复杂,“零和”是描述不了的。这个博弈从来就不可能是零和的,不然有太多人、力量、利益集团在这个模型中没有角色,二分法的分析工具有严重问题:“革命派”和“改良派”,“中共”与“我们”,等等,不黑即白。处在这个多层次博弈中的众多玩主,每天都在进行着动态利益计算,甚至他们的利益目标函数都会随时随势改变,我觉得我们应该思应该做是如何使每个人的动态计算朝着对民主化有利的方向进行,而不是相反。所以,我长期以来坚持认为,在同一条路上行走,只要是朝着同一个方向都是自己人,不管他离你是50步还是100步,不能嘲笑打击刚刚转过身来朝我们这个方向的人,而且还要争取更多的人转向,而不要“早走了几步”就有强烈的道义优越感,而且把道义优越感的嘴脸也拿出来,把人都吓跑了。所以,我一直倡导打破党内党外界限、打破组织界限、打破左右界限、打破国内国外界限,今天再加一条,打破革命与改良的界限。革命派和改良派是一派。

虽然我开头说:多玩一会,其实也就玩这么一会了。争论我不擅长,我选择回到不争论的状态中。各位的回应我都会认真拜读,同意不同意我都不回应了,回应也不过从本质上重复我上面所讲的要点。各位的言论,我还会继续关注,相信会学到很多。一旦回到具体的工作中,我就会感觉我们所辩论的问题就不存在了。也许我属于那种只顾埋头拉车不顾抬头看路的人吧。
谢谢各位。

10,陈用林:
又不涉及个人利益,疾言厉色又如何,不用道歉来道歉去!

11黄河边
高手交汇,收益良多。特别是建利的“破身”分享,非常受益。
这次去台湾参加研习营,学到好几句话,拿来和大家分享。
光有信心而无实践,信心是死的。(李登辉)
今天不抗议,明天当奴隶。(杨宪宏)
民主不能当饭吃,没有民主专制者就会给你屎吃。(澳门学运负责人)

12,胡平:
加尔布雷思说:高谈革命祇是一种逃避现实。亨丁顿说:'革命'是'完全不行动'的藉口。你一旦主张革命,你就自认为有理由拒绝参加任何不算革命的行动,因为你认定这些行动都毫无作用,但你实际上又不能参加革命行动,于是到头来就成了完全不行动,然而你还以革命自我标榜。

13,李一平:
建利兄你好,很高兴你能够收回一些情绪化的语言,知错能改,非常好。不过你今天又说“既然身已破,那就多玩一会罢”,似乎从昨天的愤激情绪转化到今天的玩耍心态。你我两个老男人之间的一点小争论,你用“破身”、“多玩一会”这样一些风月场中的词汇来类比,我个人觉得非常别扭,不想跟你“玩”。提个建议,我们在公共场合讨论某些很多人为之坐牢、为之流血的政治话题,切忌言语轻佻,希望你今后注意。

与你一样,我也不喜欢争论,从来没有主动与任何人争论过。但是如果有人主动要与我争论,我就会尽力把道理讲清楚。现在就你写的几个帖子,我讲几点看法:

1,我再次看了一下我的那个帖子,没有从中看出任何对被捕者不敬的意思。你所提及的被捕者中,我与部分人有交往,也曾经跟他们在网上沟通时当面说过“不要小打小闹,不要幻想双赢,否则会招致牺牲”、“低调沉潜、保存自己、发展实力、准备革命”等观点,我自认为这么做是在尽朋友同道的责任,无论他们接不接受,我都会尊重他们的选择。我对那些冒着坐牢风险来证明自己理念的人抱有敬意,尽管我不同意他们的道路。他们坐牢了,我觉得更有必要告诉大家他们用巨大牺牲换来的经验教训,免得后来者继续这种牺牲。打个比方,山中有群狼吃了人,有人就在村里贴了个告示,请大家进山时要人多势众,不要把狼群误认为是流浪狗而单个人轻易进山,否则就可能被狼吃。如果你揪住贴告示的人说他在伤害已经被狼吃的死者,我就觉得你是在上纲上线,无限引申。

2,我从没有说所有被抓的都是改良派。中共暴政之下有很多人被抓,与改良和革命都没有关系,比如高智晟律师出于对法轮功学员苦难的悲悯和对中共暴行的愤怒而仗义直言,因此而被中共打压;高瑜、薛蛮子等是因为揭露中共阴暗面而招至打压;胡石根、浦志强这次是因为纪念六四触及中共敏感神经而被抓捕。这些人从很多不同的层面对专制造成了损害或形成了威胁,因此被关进监狱。你先把他们归类为改良派,再说我伤害他们了。这种争论手法不正确。

3,主张革命的人也在做事。我曾经总结了国内一些主张革命的同道正在做的事,并写成《小圈子策略》等文章加以推广,最后又合集成为《变局策》一书。这些朋友正在做的事情包括:在本地组建民主人士团队,在社区参与组织多种公益、维权、社交活动以广结人脉、培养动员能力和组织能力、搜集当地党政军警的分布情况、熟悉本地和周边地区的街道广场分部和地理环境等等等等。
救助同道也是革命派正在做的,只是很多人不想到处宣传自己捐了多少钱,“左手做的事,不要让右手知道”这条圣经上的训诫,有些人愿意遵守。你若还怀疑我们没做,可以安排你查证。不能因为不知道别人做的事,就主观臆断别人没有做事。相信你明白这个浅显的道理。

4,我对改良与革命的分际非常明确,自下而上推翻政权改变制度就是革命,自上而下或上下互动来改变制度的就是改良。在任何一个需要民主转型的国家,改良与革命只是道路不同,不存在道义高下之分。我从来没有像你说的那样“用决战时刻来定义区分革命派与改良派”,更没有“道义化决战(所谓的革命)”。在这一点上,请你指明出处,我就跟你争论。不指明出处,我就当你是在“玩”,就不陪了。

5,你问“如何把非决战的时候转化为决战的时候”,这个问题对我来说不成立,因此也就没有答案。大家看问题角度不一样,在这个问题上完全没有交集。我更倾向于问自己这样的问题:怎样为民主革命做好准备?什么是民主革命的最好时机?简而言之是在反抗势力准备充分而专制政权出现重大危机的时候。由于篇幅有限无法详述,就把拙作《变局策》放在附件中,其中第三策《判断时机:引爆变局的导火线》比较详细探讨了这个问题。请参考、批评。

6,我从来没有鼓吹暴力革命,而是尽力鼓出和平革命。你谈论暴力革命派时不要把我算进去,否则我又要问你要证据了。

7,完全同意你的下述观点,“我长期以来坚持认为,在同一条路上行走,只要是朝着同一个方向都是自己人,不管他离你是50步还是100步,不能嘲笑打击刚刚转过身来朝我们这个方向的人,而且还要争取更多的人转向,而不要“早走了几步”就有强烈的道义优越感,而且把道义优越感的嘴脸也拿出来,把人也吓跑了。”

希望这是你的自我反省,而不是对我的指责。嘲笑伊春博士和所有同意他观点的人“白活了”、“肤浅”、为之“悲哀”等等正是体现了某种错误的优越感。我有很多这样那样的毛病,我的老友成斌麟就经常痛骂我,但是我从来没有主动攻击过别人,也从来没有优越感,无论是道义上的还是智力上的。

8,只要是民主派,无论是主张改良还是革命或者其他道路,我都认为是朋友。现在争论归争论,只要大家都是想推动民主进程的,最终会走到一起。期待将来有机会与建利兄一起打拼!

作者:平头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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