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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歪脖子树:麦塔斯、乔高和他们的报告——“血腥活摘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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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歪脖子树:麦塔斯、乔高和他们的报告——“血腥活摘器官”   
NABC60






加入时间: 2008/04/24
文章: 2895

经验值: 136475


文章标题: 歪脖子树:麦塔斯、乔高和他们的报告——“血腥活摘器官” (411 reads)      时间: 2012-10-17 周三, 上午5:28

作者:NABC60驴鸣镇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歪脖子树:麦塔斯、乔高和他们的报告——“血腥活摘器官”

写在前面的话

一个朋友说,法轮功搞“退党保平安”,几年前就声称收集了几千万人的退党声明,已经离谱;后来又加上退团、退队,总人数突破一亿一千万人,就更加荒唐了。

实际上,在中国想升官发财,“党票”是重要的通行证。目前中共党员人数快速增到8200万,达到历史上的新高。就人数而论,目前共产党空前庞大。法轮功的退党数字,明显胡编乱造。

我说,我同意你的分析,那我们就把法轮功看成一个爱说谎的孩子好了。伊索寓言讲了一个放羊娃,因为几次呼喊“狼来了”愚弄人,到真的狼来了的时候,没人理他了。这个寓言告诉人们,不诚实的人,会受到惩罚的。

但是寓言还有另一层意思:人们不再相信狼来了,并不意味着狼不会来了。判断事物,不要受主观情绪影响,既不要轻信,也不要轻疑。

那些被放羊娃的谎言麻痹了的农民,没有赶来救援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如果有人确实看到狼真来了而采取幸灾乐祸、袖手旁观态度,就是不可原谅的。那个人实质上已经加入狼的同盟,纵狼行凶了。

最后的一层寓意,不是伊索说的,是我说的。

回头再看中国共产党,从江西的冤杀AB 团,到虚张声势的北上抗日; 从延安的大生产运动种鸦片,到养精蓄锐打内战;从卷入抗美援朝战争,到掀起大跃进造成大饥荒;从发动文化大革命,到六四镇压-----几乎历次重大历史事件中,共产党一直在掩盖真相,假话、大话、空话连篇,可以说是个谎话大王。

在法轮功和共产党都有说谎前科的情况下,你凭什么只相信共产党的一面之辞呢?是因为共产党掌握暴力,站在它那一边更安全一些吗?


一,轰动世界的“苏家屯事件”

“苏家屯事件”注定要写入中国现代史。这个据说发生在沈阳市苏家屯区的事件太血腥了,太残酷了,太震撼了!

如果“苏家屯事件”纯属捏造,那末苏家屯事件也会因为是罕见的弥天大谎而载入历史。

问题从化名 Petter 和 Annie的两个人说起。

2006年3月8日大纪元时报采访了化名Petter 的先生,Petter自称曾在中国驻日本大使馆新闻公司工作,因报导2005年东洲事件 、日本官员自杀而受到中国共产党的追捕。(现居美国),他称有6000多名法轮功成员,被秘密关押在苏家屯血栓医院一个地下设施里。他们被秘密杀害,器官被摘取出售,尸体随即在医院焚化炉火化。

后来Annie又出现。她自称曾在苏家屯血栓医院工作。她的医生丈夫负责在法轮功学员身上摘取眼角膜,而其他的器官已经被另外的医生摘除了。她和丈夫深具犯罪感,决定辞职另寻工作,夫妇却遭到追杀。丈夫侥幸脱险,Annie的腹部左侧却代丈夫受了一刀。Annie并没有亲自到活体摘除器官的现场,只是转述丈夫的描述。目前她的丈夫隐姓埋名不敢露面,两人也离婚了。

Annie 和Petter的叙述的细节并不完全吻合。例如Annie 称只有被剥掉皮肤、被破坏得不成人形的尸体才在苏家屯血栓医院焚化,Petter说全部尸体在医院焚化。而Petter 提及在苏家屯医院附近有一个地下秘密的关押所,Annie 没有提及。

2006年3月28日, “苏家屯事件”见报20天後,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发言人秦刚公开否认这一指控,斥责“法轮功一贯热衷于传播谎言” 。秦刚还邀請一些記者前往沈阳苏家屯做实地考察。
2006年4月16日,苏家屯事件揭露39天后,美國政府派驻沈阳领事前往調查此事,第一次调查用了一个小时,第二次用了5个小时。最后美国政府发表声明,认为苏家屯医院是一个正常运作的普通医院,指控在那里法轮功学员被活体摘除器官没有证据。

美国国务院为中共辩诬的声音,全世界都听到了。

然而事情没有结束,2006年4月20日,在白宫草坪布什总统欢迎胡锦涛的仪式上,胡锦涛刚开始致答谢词,一位女士用英文喊:“布什总统,阻止他迫害法轮功!”又用中文对胡锦涛喊:“如果继续迫害法轮功,你的日子就不多了!” 抗议者名叫王文怡,当年47岁,父母均为医生。她毕业于中国东北白求恩医科大学,在美国芝加哥大学获得药理生理及神经学博士,正在紐約曼哈頓西奈山医院任医师,同时兼任“ 医学和生活 ” 杂志总编和记者,也是法轮功修炼者。

王文怡的声音全世界也都听到了。

事情还有反复。2006年7月,在美国研究中国勞改犯状况的吴弘达先生,对苏家屯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报道的真实性提出了质疑:

“法轮功的报告没有一个直接的相关的证人------没有操作的医生或其他医务人员。从受害者来说,他们都被‘处理’掉了,被烧掉了。没有名,也没有姓------这些器官最终都需要受惠者。在这些人中哪怕有百分之一的人站出来表示自己接受了法轮功学员的器官,也有几百人。可这都没有相关的可靠的报道。”

吴宏达总结说:“如果没有足够的证据,大纪元的这些报道不足为信。”他尽力持平而论:“我认为,法轮功学徒有信仰的权利。我坚决支持法轮功坚持他们的信仰,保护自己的权利。但是,他们不能夸大或者颠倒事实。不能将十说成百。这样的做法是不对的。”

吴弘达先生是一个维护劳改犯的人权、反对共产党专制的著名人物,连他也认为法轮功在夸大和虚构,看来法轮功捏造耸人听闻的故事,似乎是板上钉钉了。

随后中国的驻外领事馆趁热打铁,发起了又一波全球范围的声讨法轮功的运动,中共官方宣传的典型语言是:“法轮功的造谣污蔑进一步暴露了法轮功的邪教本质。”

中共备好了有“邪教”铭文的大烙铁,烧红了,要烫在法轮功的背上。

于是,法轮功一时风雨飘摇。在国内,他们被围剿殆尽;在国际上又陷于孤立无援的困难境地。

在信息混乱,民众疑窦重重的情况下,一个国际人权组织“追查迫害法轮功联盟” The Coalition to Investigate the Persecution of the Falun Gong in China (CIPFG),建议加拿大的国际人权律师,大卫-麦塔斯和加拿大国会议员大卫-乔高(David Matas and David Kilgour)过问此事。麦塔斯和乔高两人一生关注世界人权问题,足迹遍全世界。 他们倡导人道、博爱、和平,具有很好的信誉和声望。

当然还有另外一个可以意会的原因:加拿大在国际事务中经常持中立的立场,加拿大人出面调查,具有更高公信力。

二个大卫很快作了响应。他们决定独立完成调查。麦塔斯和乔高强调,无论最后得到肯定或否定“活摘法轮功修炼者器官”的结论,都由他们自己承担调查报告准确性的责任,与任何政府任何组织无关——包括向他们提出建议的CIPFG 组织和声称受到迫害的一方——法轮功组织。

二,国际人权大侠麦塔斯和乔高

在最后完成的调查报告里,麦塔斯和乔高先将自己的详尽人生履历连同个人电话、Email地址,作为附件列于调查报告之首,展示调查组坦白、公开、透明的行事风格。不言而喻之言是:读者诸公,在读我们的调查报告之前,请先对我们本人进行一番调查吧!

大卫-麦塔斯是一个二次世界大战前祖父移民到加拿大的犹太人。他的家族对侥幸逃脱希特勒的种族灭绝之灾而惊悚不已。这对于麦塔斯的人生有着深刻影响。做为一位著名的人权律师,他经常代表个人控告政府机构,致力维护平民的权益;他成功追诉潜逃的法西斯罪犯,把他们送到审判席上, 清算他们的反人类罪。马塔斯说: “我的全部生活都是围绕着人权活动而转动。”

“只要這個世界上的任何角落出現人权問题,不管是哪個族裔、哪個國籍,我都會继续去為他們而努力奋戰。這是绝对无疑义的。”

麦塔斯还有好多充满博爱之情的论说:
“对于许多受害者来说,他们困境中最糟的部份是绝望感,那是由于感觉自己不被注意或被人遗弃而产生的。我们要和受害者站在一起,告诉他们:‘我们知道正在发生的一切,我们反对。’我们的呼声是对受害者的最好抚慰。”

“反人类罪是针对我们一切人的。当反人类的罪行发生时,我们都是受害者------当人类家庭的另一些成员正在饱受凌辱时,我们不应默不作声。”

“人权属于个人而非政府。把人权交由政府打理,那么它必定枯萎。每一个个体必须维护人权以确保这些权利生生不息。”

“人道主义精神,那是我们共有的、属于人的纽带。”
------

大卫-乔高则出身加拿大声势显赫的家族,祖父在加拿大政府担任过重要职务。乔高自己曾是7次连选连任长达26年的加拿大国会议员,并一度做过外交部亚太司司长。他还做过检察官,有着调查刑案和识别刑事证据的敏锐观察力。

乔高在国际上的活动更像一个热心肠的慈善家。他参与救助非洲饥民的活动; 從1990-1994,他曝光了越南政治犯所遭受的迫害。在大卫的不懈努力下,越南釋放了一些政治犯。90年代中期,乔高還致力於消除卢旺达种族大屠殺暴行。在大屠殺進入白熱化的過程中,他拒絕了世界維持和平部隊司令撤離卢旺达的命令,继续堅守在险境,成功救出了成千上万卢旺达人的生命。

麦塔斯、乔高,这是一对“见路不平,拔刀相助”的国际侠客,他们以削平天下不平事为己任,以维护人权为大义。

三,机智的调查方案

麦塔斯和乔高在实行调查之前没有予设立场,他们把精力集中挖掘一切可能的证据上。不管肯定或否定活摘法轮功器官的传言。他们都认真对待,慎重确定其真实性而后采纳。

他们想到,如果传言是真实的,那么在器官活摘现场只存在着两类人:一类是受害者,一类是犯罪者。受害者已经死亡,尸体被焚化,他们不可能开口说话或者留下可供法庭查验的证据;而摘取器官者的医生和其他人员,出于逃避罪责,也很难主动坦白。官方机构也会利用国家机器,极力掩饰这个罪恶。把一切秘密用黑匣子罩起来,让你看不到内部结构。这个调查,一开始就遇到取证艰难的问题。

麦塔斯和乔高的机智之处在于,既然搞清黑匣子的内部没有可能,也就不再费力去探查其内部结构,只是搜寻和把握黑匣子的入口和出口的数据。

根据中国器官移植协会副主席石秉义(Shi Binyi ) 的讲话,2000年到2005年6年期间,中国共做了60000件器官移植手术,器官主要来自死刑犯。其中家属自愿捐赠和脑死亡患者捐赠的活体器官只占很小部分(约0.6%)。

扣除在这六年期间处死的死刑犯身上摘去的器官,(并假定这些器官被充分利用,且不论摘除死刑犯的器官是否合乎人伦道德) 至少还有41500个器官来历不明。

麦塔斯和乔高向中国当局发问:这多出来的41500个人类器官是从哪里来的?

中国当局避而不答。

这个“避而不答”的问题,就是黑匣子隐藏的秘密。

麦塔斯和乔高的办法颇类似数学上的四端网络处理方法——只需掌握了网络的输入端和输出端数据,就可以计算出网络的一系列参数。中国政府把事件密封到一个黑匣子里,以为从此就神不知鬼不觉了。然而四端网络的处理方法就是把网络方块内部看成一个黑匣子,专门揭示这种黑匣子的秘密。

实际上,这个四端网络处理方法已经被中国的历史学者采用过。中共一向掩盖中国大饥荒时代大批饿死人的事实,一些材料列为国家机密至今不公开,大饥荒的真相也被罩在一个黑匣子里。

历史学家把进入大饥荒年代的人口统计数字,和大饥荒结束后的人口统计数字比较,再用出生率和死亡率加以校正,发觉中国人进入黑匣子后再走出黑匣子,少了3700万人口。人们向共产党发问,3700万中国人哪里去了?共产党至今也没有回答。

四端网络处理黑匣子事件可能有精度不够的问题,然而从历史的大尺度上了解真相,人们也不一定把事件涉及的人数精确到个位、十位甚至百位、千位。毫无疑问,四端网络处理方法在逻辑上的正确性是无可辩驳的。

调查报告另一个高明之处,是改变调查热点,不纠缠“苏家屯事件”。根据美国国务院发言人声明,苏家屯是一个运作正常的普通医院。当即有人反驳:记者们看到的苏家屯医院的状况是活摘器官曝光20天之后的医院状况,有关罪证早就被清除了,哪里会撂下血淋淋的现场和空洞洞的尸体让美国佬视察!

麦塔斯和乔高绕过了苏家屯这个争议不清的问题,而是做了这样的思考:若是活摘器官的指控成立,必然在全国还有其他的类似案件发生,如果其他地方查不到线索,其本也就否定了苏家屯的指控。既然迫害法轮功是一个广泛的甚至是制度性的行为,就不可能在其他地区不留痕迹。

调查组雇佣了几个汉语流利的雇员,扮作患者的亲友,寻找肾脏或肝脏,安排移植手术,向主治大夫或医院咨询。这是麦塔斯和乔高在调查报告理直气壮地承认使用了骗术的地方,而且他们还丝毫没有向中国当局表示道歉的意思。

这个简单的骗术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请看下面电话记录节选。
(记录原稿为中文,我这里是从英文报告再翻译成中文,人名地址可能有不确的地方)


通话(1),密山市拘留中心,黑龙江省,2006年 6月8日
------
调查员M:你们可以提供法轮功的器官吗?
李先生:不错,过去我们有。
调查员M:那现在呢?
李先生:------还有。
调查员M:是我们去挑选还是由你直接提供给我们?
李先生:由我们提供给你。
调查员M:那价钱呢?
李先生:你来之后再谈。
调查员M:你有多少属于40 岁以下人的器官呢?
李先生:还有一些。
调查员M:他们是女性还是男性?
李先生:男性。
调查员M:哦,------男法轮功,那你有几个呢?
李先生:七,八个------我们至少有五六个吧。
调查员M:他们是城里人还是乡村人?
李先生:农村人。
------
通话(2) 上海中山医院器官移植部 3月16 日 2006
调查员M:请问你是医生吗?
医生:是的,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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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员:那么我需要等待多久呢?(指等待器官)
医生:你来之后大约一周左右------
调查员M:你那里有没有来自法轮功一类人的器官?我听说它们的质量很好。
医生:我们这里的器官都是这种类型的。------

通话(3) 千佛山市肝移植医院,山东省 3月16日 2006
------
调查员M:你做这种手术有多长时间了?
医生: … 四年多了。
调查员M: 什么样的肝… 就是来自法轮功身上的那些,我想问你一下,是否你有这一类的肝脏?
医生:你要来的话,这没问题。
调查员M:这就是说,你们有这一类的肝脏。
医生:到了四月,会有更多的这类肝脏供应,渐渐地我们会有越来越多的这类供应
调查员M:为什么到了四月会多一些?
医生:这个我不能给你解释------

通话(4)南宁市民族医院,广西自治区(5月22日,2006)

------
调查员M:你可以找到法轮功修炼者的器官吗?
刘医生:我告诉你我们没法得到------你要不能等待,就到广州去。对他们来说是很 容易得到这类器官的。他们可以从全国搜寻,他们做肝移植的同时,可以同时找到于你相配的肾脏。许多缺少器官的地方,都到他们那里求援。
调查员M:为什么他们就那末容易呢?
刘医生:因为他们是一个重要研究机构,它们以全学院的名义直接和法院系统联系。
调查员M:于是他们就用来自法轮功修炼者的器官?
刘医生:对的-----
调查员M:那你们以前用什么样的器官,来自拘留所还是监狱?
刘医生:来自监狱。
调查员M:也是来自健康的法轮功修炼者吗?
刘医生:对。我们会选择好的那些,为了保证手术的质量。
调查员M:就是说你亲自去挑选器官?
刘医生:对的------
调查员M:提供器官的人通常多大岁数?
刘医生: 通常30岁。
调查员M:那你就去监狱亲自挑选?
刘医生:对的,我们必须去挑选。
调查员M:如果被挑选的人不肯抽验血怎么办?
刘医生:他肯定会让我们做这些的。
调查员M:怎么会肯定?
刘医生:他们(指监狱管理部门)一定有办法,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呢?这些事你一点也不必担心,他们有他们的工作程序。
调查员M:那个人知道他的器官将被摘除吗?
刘医生:不,他不知道。

通话(5) 上海交通大学肝移植中心,3月16日 2006
-------
调查员M: 我想知道多长的等待时间?
戴医生:每天都有器官供应,我们每天都做手术。
调查员M: 我们想要新鲜、活着的器官。
戴医生: 它们全是活的,全是活的。
调查员M: 你做了多少例(肝移植手术)了?
戴医生:我们做了400例-----你的事就是到这里来,准备好钱,足够的钱就来这里。
调查员M:多少钱?
戴医生: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大概150,000------200,000人民币。
调查员M:我要等多长时间?
戴医生:我需要检查你的血型------如果你今天来,我或许在一周之内给你做手术。
调查员M: 我听说一些来自修炼法轮功的(肝脏)是很健康的。
戴医生:是的,我们有,我不能在电话里给你讲得很清楚。
调查员M:如果你能找到这样一类的(肝脏)话,我就很快去。
戴医生: 好啊,请来吧!

通话(6)郑州医科大学器官移植中心,河南省 3月14日 2006
-----
王医生:肯定(器官)是健康的,不健康的我们不要它。
调查员M:我听到那些来自法轮功修炼者的肾脏比较好,你们有吗?
王医生:是的,是的,我们取那些年轻健康的肾脏。
调查员M:是那些炼(法轮)功的吗?
王医生,这一点,你尽管放心。对不起,在电话上我不能说很多。
调查员:你在外市得到它们(肾脏)?
王医生: 我们既有本市的,也有外地的。
……

通话(7) 东方器官移植中心,天津市 (又称天津市第一中心医院)3月15日 2006
调查员N: 是主治大夫宋医生吗?
宋: 是,请讲。
……
调查员N: 她的医生告诉她那些肾质量很好,因为那是练法轮功的。
宋:当然。我们有这些,现在还正在呼吸和心脏正在跳动。今年,我们有不下10个的肾------不下于10个这样的肾。
调查员N:不下于10个这一类的肾,你意味着活着的人?
宋:是的,就是这样的。
------
另外调查员还电话访问了武汉同济医院,广州军区总医院,锦州中级人民法院第一罪犯局,成都空军医院,西安交通大学第一附属医院,上海瑞金医院,内蒙古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
以上医院全都承认使用过或正在使用法轮功修炼者的器官,电话记录就不一一列出了。

调查员M一共向中国80家医院打了咨询电话,东西横跨天津、新疆,南北贯穿黑龙江、广东省。其中10家医院承认他们使用法轮功修炼者的器官;5家医院回答他们可以获得法轮功修炼者的器官;14个医院承认他们使用的是活体器官来自死刑犯,至于什么类型的死刑犯,医院不再透露更多消息;10家医院直接说器官来源属于秘密,不便多说。

调查员N咨询了40家医院,5家医院承认他们使用法轮功修炼者的器官;调查员N还咨询了36个拘留中心、监狱、法院等执法单位。有4个单位承认他们可以提供法轮功修炼者的器官。

其余的通话都不成功,对方一听到“法轮功”,就挂断电话,调查进行不下去了。


四,拼接“活摘器官”的大图样

如果中国活摘法轮功器官的事件属实,当局一定会毁掉证据,把它深深掩埋起来。有经验的侦探,总会发现一些蛛丝蚂迹,挖掘到一些支离破碎的残片。只拿出其中的一块碎片,或许说明不了什么,把这些碎片收集起来加以拼接,就可以大致呈现事件原貌。这有点像科学家调查空难事件,搭起架子把飞机碎片拼成飞机形状。

麦塔斯和乔高就是善于挖掘这些残片的高超侦探,这是他们的发现:

1,发现中国器官移植手术激增的周期,和法轮功被迫害的周期是一致的。是在江泽民、李岚清、罗干强调严厉打击邪教组织之后发生的。特别是在全国成立610办公室专案处理法轮功案件之后。610办公室处理法轮功学员可以不经公开审判,直接逮捕监禁,投入劳改营;

2,法轮功学员有大批的失踪案例,其中具备姓名、性别、年龄,省、市、县、村地址,失踪日期,被捕地点等详尽个人资料的就有300多名,(资料不全的更有10倍于此的数目)报告把失踪的法轮功学员制成了统计表格。

3,完成器官移植程序,不管是器官的受主,还是器官的施主,都要先进行血型、组织形态、肝功能等项检验,都少不了抽血化验这个步骤。监狱在“关心法轮功分子身体健康”的名义下,做过批量抽血检查。其他罪名的囚犯,入狱十几年却从没有享受此等优遇,这甚至遭到了非法轮功牢友的嫉妒:“还是国家善待你们法轮功!”
在许多法轮功学员被野蛮拷打,甚至刑讯致残致死的情况下,关心他们的健康,显得十分矫情和可疑。

报告访问了34名曾被囚禁的法轮功修炼者,他们口述了自己曾被抽血、体检的亲身经历。

4,610办公室镇压和转化法轮功修炼者,采用“连坐”的方式。法轮功学员被捕后,不“转化”,不骂李洪志,其家属可能失学、或失去工作。甚至本单位领导也受责罚。这使得相当数量的法轮功学员在上访被捕后,始终不透露自己的姓名和籍贯。他们坚信自己无罪,认为政府关押一阵子迟早会放了。这些无名人氏被编了号码,很快转移到去向不明的地方。

有13名目击证人,叙述了这样的事情在北京拘留所和其他地方真实发生过。

5,调查还访问了在中国做过器官移植的人们,请他们叙述在中国做移植手术的经历。他们按照中介人的要求交款,医院的收据只是显示收到的总额,没有分类帐单表示分项花费。在手术结束后,他们只被告诉了接受的器官是属于什么类型的匹配(例如HLA 4匹配类型),至于器官捐赠者的资料,施行“你不要询问,医院也不告诉”的方针。顶多医院会说,器官来自死刑犯。就此封口了。

有8个器官受惠者叙述了类似的经历。

6,极少数家属亲友见到了法轮功修炼者被摘去了器官的尸体。监狱解释:该法轮功分子因染不明病症致死,摘取器官就是要进行病理化验。

黑龙江大庆市的王彬(Wang Bin)就被开膛破肚。他的大脑和心脏被摘除。王斌的尸体遍体鳞伤,几处骨折,背后有烟头烧汤的痕迹,显然是在生前经受过严刑拷打。

这样的例子还有四川成都杨中芳(Yang Zhongfang)(女)、黑龙江拉林(Lalin) 镇的张彦超(Zhang Yanchao)、哈尔滨的任鹏武(Ren Pengwu)。都是未经家属同意器官已被摘除。

报告公布了这四人的年龄、详细地址、被捕时间、被关押地点、死亡时间等详尽资料。每人都配有照片。而王宾的照片,是死后的所拍。尸体上粗糙的缝合线,像爬了两排蚯蚓,甚为恐怖。


五,中国政府前后矛盾的表态。

* 2006年3月28日,中共外交部發言人秦剛在記者會上慎重宣佈:“有关中國存在從死刑犯, 身上摘取器官進行器官移植的情況,完全是謊言。” “利用死刑犯器官進行移植的案例是極個別的, 並且要徵得本人同意,並要履行嚴格的手續…… ”

* 2006年年4月10日,中共衛生部新聞發言人毛群安公開表示:大陸器官“主要來源於公民在去世時候的自願捐贈”。

这时候的中国政府发言人表现的象一个100%纯情处女,对于别人质疑她的贞洁表示莫大愤怒。
但是,中国在塑造自己形象的工作上发生配合失误。另外一些官员在另外一些场合,说了另外的话。不小心揭开了发言人的面纱,露出一副脂粉厚得掉渣的老婊子的面孔。

* 2005 年7月,中國衛生部副部長黃潔夫在世界肝臟移植大會上首次承認:中國多數移植器官來自死刑犯。2005年11月7日,在世界衛生組織(WHO)會議上,黃洁夫再次公開承認中國絕大多數移植器官來自於死刑犯。

在麦塔斯、乔高《血腥活摘器官》报告的修订版本发表之后,卫生部官员继续掌掴政府发言人那张掉粉渣的厚脸皮:
* 2011年北京红十字会表示,过去的20年里,中国只有37人登记为器官自愿捐赠者。
相对于英国,在册登记的有1700万器官自愿捐赠者。
* 2012年3月6日,在全国政协小组讨论会上,卫生部副部长黄洁夫又一次肯定以前的说法:“------器官紧缺是我国器官移植发展的瓶颈。由于缺乏公民自愿捐献,死囚器官成了器官移植的主要来源。”
对于是否存在着活体摘除器官的例子,说法也有了松动。
* 2007年第14期《南风窗》登载《乞丐之死背后的器官交易》的报道,河北省行唐县乞丐仝革飞,被当地人王朝阳联合武汉同济医院博士后研究人员陈杰,和其他几个武汉和北京医生,于2006年11月15日凌晨5时许,在一个废弃的变电站,借着手电筒光线,用20分钟,摘取了仝革飞的双肾,一肝,一脾,一胰腺共5个器官-----
王朝阳供述:“正切割时,仝革飞突然抬起手臂抓了一个医生的臂膀一下,有名医生踩住仝革飞的胳膊,很快就弄完了。”

陈杰博士供职的武汉同济医院,正是承认使用法轮功修炼者器官的医院之一。

* 2012年7月26日,《法制日报》开始报道打击杭州、常州地下黑组织买卖器官的司法行动。并解救了127名活体器官提供者。
------
统揽以上资料可以看到,在真相不断泄露的情况下,中国政府只好步步为营,收缩防线。从矢口否认到不得不承认从死囚犯身上摘取器官;从矢口否认活体摘除器官,到承认民间存在着活体摘除器官的犯罪现象。

但是政府的宣传机构还坚守着这样的底线:不肯承认摘除死刑犯器官是的政府行为;不肯承认死刑犯中包括大量无辜的法轮功修炼者;更不肯承认被害者在还有生命迹象时候就开始的“活摘”。

不肯承认强摘是政府行为,这道防线实际上已经崩溃。都知道,死刑犯被囚禁监狱高墙之内,警戒森严,摘取死刑犯的器官若没有监狱、法院、刑警、医院各单位配合,那是不可能完成的奇迹。说政法委被蒙蔽,说610办公室不知情,鬼都不相信。

政府的最后一道防线是否认“活摘法轮功修炼者的器官。”政府正在为此加固防线,抵抗公众舆论。

实际上,中国政府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再简单不过了,麦塔斯、乔高不是指名点姓地列出了好多法轮功失踪人员吗?只要政府发言人率领中外记者到某县某村或者某监狱某劳改营, 说你们看,你们所说失踪的张法轮女士已经转化好了,她正在家生儿育女哩!瞧,哪一位就是失踪名单上的李法轮先生,他不愿意转化,还蹲在劳改营继续学习中央首长讲话哩!

能够把失踪名单的人一一否定,自然就否定了报告的真实性!然而,中国政府的反应却让人莫名其妙:他们制止知情者与外国人接触,接触过了的人要逮捕起来;媒体禁止国内发表有关新闻,甚至包括政府发言人痛斥法轮功造谣的声明;金盾工程屏蔽“活摘器官”相关词汇;麦塔斯、乔高一再要求中国政府回应他们的质疑,而后者装聋作哑不再出声。

显然麦塔斯、乔高点到了中国政府的死穴!

毫无疑问,仅仅因为法轮功修炼者坚持自己信仰,就要处以死刑,方式惨无人道,目的牟取暴利。充分暴露了这个政法体系已经残暴到无以复加的地步,腐败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它的邪恶,连“邪恶”一词都显得太善良,它的野蛮,连“野蛮”一词都显得太文明。这是一项人类历史上从来没有的反人类罪行。

就凭这一桩罪,人民有理由把这个制度推翻。“颠覆国家政权”理所当然地不是罪,而是吊民伐罪,千秋大义!


六、多家研究,结论相同

在麦塔斯、乔高调查“活摘器官”的时候,明尼苏达州大学的柯科-阿里森博士(Kirk Allison),也在做着类似的研究,稍晚,阿里森也发表了确认中国存在活摘器官的研究报告。
阿里森是明尼苏达大学人权和医学计划的总监。研究科学、医学、和人类伦理的关系,他的学术活动影响到政府的科学研究政策。

联合國人权委員會酷刑問題特派专員曼弗瑞德·諾瓦克(Manfred Nowak)也做着追踪“活摘器官”的工作,2007年,他向联合國人权委員會提交兩份報告要求中共當局對指控做出回应。 報告中寫道:“那些法輪功修煉者被注射藥物誘發心臟衰竭,然後在器官摘除中被殺害,或是在那之後立即被殺害。”但沒有回音。

诺瓦克是澳大利亚律师,著名人权专家,素以仗义执言闻名。2009年1月,他在德国ZDF电视台说,应该审判美国总统乔治W-布什和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他们对于虐待关塔那摩拘留营战俘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另一个著名人物,是英国的欧洲议会副议长爱德华-麦克米兰-斯卡特(Edward Mcmillan Soctt),爱德华曾经在2006年5月19-21日访问中国,并与一个名叫曹东(Cao Dong)的目击证人会面。

爱德华问:“你是否准确知道存在着任何活摘器官的集中营?”
曹东回答:“我清楚地知道它们而且知道谁被送到了那里。我亲眼看到过我的一位法轮功朋友的尸体上有洞,器官被摘走了。”

曹东与爱德华分手后就被逮捕。9月份他被移送到甘肃省,10月份被指控犯了4项罪。法官批示这个案子属于610办公室管辖,不能公开审判,至今,曹东的下落不明。

爱德华的访问给中国的异议分子、人权活动家带来灾难,所有与他会见谈话的人都被监视、逮捕或判刑。除了曹东,还有高志晟、胡佳、艾未未。

高志晟律师三次给胡锦涛、温家宝公开信,呼吁停止迫害和虐待法轮功学员,呼吁国际社会关注中国人权,表示要参加“活体摘取器官”的调查。在爱德华离开中国后,8月5日高志晟即被警察秘密逮捕。2007年2月22日北京第一中级法院以“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判处高律师有期徒刑三年,缓刑五年。

爱德华对自己给中国异议者带来的灾难既歉疚又恼火,他带着愤慨情绪隔海喊话:“都知道统治中国人的制度将要结束了,我只是对那些犯有群体灭绝罪的人喊话,诸如那些摘取法轮功囚徒器官的人们——我们知道你们的名字。我们知道你们在做什么------你们将被惩处。现在的世界是2006年和2006年之后的世界,这是一个追求人权和民主的世界,是一个没有中国共产党容身之地的世界。
Everyone knows that the Chinese regime is coming to an end. I just say to the people in China who are guilty of crimes of genocide, such as harvesting organs from Falun Gong prisoners—we know your names. We know what you're doing… and you will be punished. This is the world of 2006 and beyond. It is a world of human rights and democracy, and a world in which the CCP has no place.


七,世界各国的反应

麦塔斯、乔高从调查得出中国确实发生了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结论,他们不再持中立的立场,而是换成向中国当局问罪的姿态。他们的报告标题就是大声的控诉:“血腥摘取器官”(Bloody Harvest ) .
开始一段时间,世界对于报告的反应带有惊疑的态度,觉得其残酷程度简直让人不能相信。报告公布后的几年时间里,更多的证据陆续浮出水面,世界才不得不相信。

2010 年元月16日,國际人权协会會(IGFM)瑞士分部將2009年度的人权奖頒給了大卫·乔高和大卫·麥塔斯,表彰他們為調查中共活摘法輪功学員器官的罪行付出的巨大努力,並因此成為2010年諾貝尔和平獎候选人。

2011年6月,美国非移民入境签证DS-160申请表增加了一项必须回答的问题:“你是否曾经直接参与强制移植人体器官或身体组织(Have you ever been directly involved in the coercive transplantation of human organs or bodily tissue?)美國國務卿指示領事官員不得为此等行為者核發簽證。而如果申請人就此問題提供錯誤資訊,或做不實的陳述,都有可能永遠被拒絕進入美國。這條規定也被列入美國法典8 USC1182f。

2012年5月,美國國務院公佈2011年年度各國人权報告。在中國章节部份,首次提到了中國器官移植以及媒体及人权团体報告有关法轮功学員被活摘器官的案例。這是美國首次在正式政府報告中提出這個問題。这等于美国公开否定了自己先前在“苏家屯事件”的声明。

2012年9月18日,在联合国人权理事会主席拉瑟瑞(Laura Dupuy Lasserre)女士主持的国际人权讨论会上,国际教育发展组织的首席代表帕克(Karen Parker)博士提出了对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指控,参加者为国际各国及国际非政府组织人权代表。


八,唤醒中国人的良心

看到浮在水面上的冰山的一角,就知道水面之下还隐藏着一座冰山,这是合乎逻辑的推断。如果因为看不到隐藏在水面之下的冰山,反过来否认冰山一角属于冰山的一部分——那廝是毫无思维能力的白痴。
实际上,中国人是很聪明的族群,他们往往不是缺少思维能力,缺少的是追求公平正义的理念,缺少的是仗义执言的胆量。
聪明而怯懦,世故而嗫嚅,侍强而弃弱,在趋炎附势中钩钓自己的一点蝇头小利——这是很多中国人在专制政权下借以避祸求福的处世哲学。
中国人在几十年的“党化”教育下,忠于党,忠于这个党控制的国家成为主导意识。民众缺乏现代“公民意识”,许多人养成了做顺民的条件反射——爱政府之所爱,恨政府之所恨。政府和民众的关系颠倒,不是民众监督政府,而是政府监视、控制民众。

执政者煽动对“法轮功”的仇视,甚至超过了对当年“四类分子”和右派的仇视。这是共产党专政的故伎重演:在“公民”中划出一部分群体以“贱民”对待,教唆顺民们围攻和投石头。

一个权力不受制约的政府,唆使一帮顺民,总会做出许多残忍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文化大革命中发生的“四类分子”被灭门的惨案。从怀胎的妇女,襁褓的婴儿,到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都惨遭杀戮。这种反人类罪,从没有公开审判过,罪犯至今逍遥法外。放纵历史罪恶,历史的罪恶就会伺机循环,人民就重复地遭受劫难。文化大革命消灭四类分子,是指向政治上的“阶级敌人”;本世纪初的“活摘器官”是指向信仰领域的”邪教”。不管是执政党定义的“阶级敌人”还是“邪教”,他们都是人类大家庭的一员,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如此残酷地杀害他们,是犯了法西斯群体灭绝罪,这是国际社会认定的一项反人类罪。

中国的经济得到了举世瞩目的发展,但这不是免责政府群体灭绝罪的资本。

中国需要大批勇于担负起公民责任的公民,中国需要有魄力面对政府犯下种族灭绝罪的坚定领导人。那么由麦塔斯、乔高“血腥摘取器官”报告所引起的危机,可能化为中国的转机。而完成这个转化的伦理基础,既不需要共产主义理想,也不需要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它只需回归到伦理道德的基本的层面,承认人类的普世价值:人权、民主、自由。

作者:NABC60驴鸣镇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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