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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驴鸣镇的风波——海外“自由主义者”堕落始末(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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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驴鸣镇的风波——海外“自由主义者”堕落始末(四)   
芦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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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时间: 2004/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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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驴鸣镇的风波——海外“自由主义者”堕落始末(四) (1319 reads)      时间: 2012-7-13 周五, 上午8:13

作者:芦笛驴鸣镇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五、“秋收时节暮云愁,霹雳一声暴动”


前已述及,老熊在2004年初主持召开会议前,早已点好人头,自恃己方拥有多数,大可如意拿掉狼协,当上俱乐部老板,以后要将网站怎么办,都是他们说了算。这计划原也不错,当时俱乐部共有19人,他们那边有12人之多,亦即后来在新海川造谣诽谤声明上签名的北京小左,贝苏尼,寒江月,老熊,老虫,诺微,青牛,廷贤,融融,魏碑,小霜和亚瑟,而我方只有6人:老狼、老非,我,XXX,XX,以及XXXX,中立者一人:XX。

我方的人中,XXXX是国内网友,无任何人通知他开会的事。我写信去通知他,他来信表示没有兴趣介入,只能作罢。XXX是建坛元老,曾为抗议我被逐出海纳百川而愤而退出俱乐部,这次恢复了会员资格,老熊也同意为他办进入会议室的通行证。但老熊小动作实在太多,他始终不能进来,只好授予我全权代他投票。XX也是建坛元老,就是那位被RR将其隐私泄露给高寒的同仁。

所以,我方可以落实的就只有5票。他们拥有绝对多数,如果是光明正大的正派人、文明人,完全可以循正常程序轻而易举地击败我们,通过任何他们愿意通过的决议,甚至可以弹劾我等,将我等一举逐出俱乐部,永绝后患。然而这些人痞子下流本性难改,沐猴而冠,嗜痂成癖,明明可以光明正大地胜出,却只想玩弄阴谋诡计,灭了我们,让我等万劫不复,为此犯下抢劫诈骗罪,却仍未达到目的。这咄咄怪事,至今让我“百撕不得骑姐”(说明,此乃妖刀注册专利,使用时请加说明)。

老狼和老非也怀着同样疑问,2004年11月13日,抢劫犯罪团伙成员贝苏尼到海纳百川网站承认错误,並向老狼和老非披露了当初他们的颠覆抢劫计划:

贝苏尼:

“倡导两川统一,就是承认分裂的错误

老非,都是明白人,打开天窗说亮话,早知道老狼还能从‘海底’浮上来,也就没人‘凿船’了。”

狼协:

“哈,一语道破天机,当初你们是不是算定老狼死定了? ”

贝苏尼:

“是啊,算定你死定了,乡党。

switch按钮一按,就剩下乡党你孤家寡人。

后来出现技术故障——信不信由你,节奏乱了,就让你得到机会浮起来了。”

(原帖见http://www.hjclub.info/bbs/viewtopic.php?p=530917)

然而这坦率的披露仍未回答我等的疑问——他们明明可以通过正当手段把网站拿过去,为何要铤而走险,走上犯罪道路?2005年3月9日,贝苏尼再次到海纳百川网站,披露了他们这么做的原因。

狼协:

“那么是什么使得你们放弃胜券在握的改选投票,而情愿使出这么见不得人的阴谋手段呢?”

贝苏尼:

“既然把话说到这儿,再接着唠叨唠叨

拿出一大堆法律文件来冲击改选议题,芦笛又使出‘泼天粪车功’唠唠叨叨骂人,在这种情况下,使用非常手段也情有可原。”

(原帖见http://www.hjclub.info/bbs/viewtopic.php?p=582276)

因此,问题的根源,还在于他们根本不把犯罪当回事,认为“使用非常手段也情有可原”,只要“(非文人)拿出一大堆法律文件来冲击改选议题,芦笛又使出‘泼天粪车功’唠唠叨叨骂人”,就足以构成他们犯罪的理由了。

那么,我的“泼天粪车功” 与“(非文人)拿出一大堆法律文件来冲击改选议题”又是怎么回事?

我进了会议室后,当即贴出过去在《众议院》贴出而被立即删除的《海纳百川网站八大丑闻》,要求大会调查处理网站过去爆出的一系列丑闻,尤其是查处马悲鸣IP泄露案与XX隐私泄露案。但老熊作为技术负责人,一面声称只有他一人能看到IP,一面又推诿说,这种事根本就查不出来。

我那时对老熊还抱有幻想,他又是控制了网站生死存亡的“技阀”,得罪不起。他一口把话说死,我又不懂业务,只能放弃。但我旋即抓住他“权力应该按贡献分配”的话,指出一人一票是毛共大锅饭,亟待改革。例如魏碑对网站什么贡献都没有,他凭什么与我这网站主笔享有同等的票权?北京小左和贝苏尼都是私人介绍进来的,并未参与网站发起与建设,为何要与我这建坛元老原始股东平起平坐?

这话使我立即陷入这仨的围攻中。魏碑指责我打跑写手,举出了易大旗、黄叶、樊弓、化外为证。我立即指出,我打跑易大旗是在《说道》的事;易从来就没来过本网站;黄叶是因为使用多个化名辱骂网友,被揭露后恼羞成怒自己走的。揭发者根本就不是我;樊弓是低产作家,最近没上贴不过是因为写不出来罢了,他从未表示过要离开本网站,凭什么认定他走了?化外则前两天还在《罕见》上贴。魏碑提出这些荒诞指责,甚至把从未到过本网站的人都算成是我打跑的,只说明他对坛务两眼一抹黑,正好证明了他对网站毫无贡献。当然,这也不完全是事实,他的贡献还是有的,不过是负贡献,他当年泄露捏造我的话语,引起《银河》网站与本网站的不和,后来又违反俱乐部成员守则,写信给贝苏尼辱骂我,说我是疯子,甚至连我太太都给糟蹋进去,理应遭受弹劾。

魏碑理屈词穷,恼羞成怒,使出了“泼天粪车功”,骂我“老驴满口喷粪”,我立即向老熊举报,该帖使用动物名称与排泄物侮辱同仁,请求删帖。老熊只好悻悻删去。魏碑更是跳到九霄云外,“泼天粪车”愈发运转如飞,让我连连举报,连连删帖,最后气得无话可说走了。老芦身经百战,早知最伤人的不是脏话而是刻薄的大实话,更何况手握大权的内坛斑竹老熊窥伺在侧,巴不得寻到我的把柄,将我一刀砍了,岂还会如贝苏尼后来造谣说的那样,主动把头伸到他的铡刀下?若我也如魏碑那样骂人,只怕立即就要遭受那伙人的弹劾。

北京小左倒没使出“泼天粪车功”,但更恶毒。他指控我屡屡打架,建议取消我的俱乐部成员资格,但考虑到我为建坛作出的贡献,应让我当没有表决权的“荣誉会员”。我反唇相稽,指出他不但把罕见搞成了毛共的一言堂,而且首创了斑竹与网友打相打的优良传统,把南京老右都气跑了(南京老右那时的网名叫“快乐的啰嗦”,后来的网名就是针对北京小左取的)。类似地,贝苏尼根本不具备当斑竹的起码智能,死也分不开“斑竹”与“网友”的两重身份,动辄以“贝苏尼”的网名而不是“斑竹16”的名义,以全网站的名义发指示,公开宣布她当斑竹是“一身二任,公报私仇”,甚至自称“奸坛的压寨夫人”,连博讯网站都有本事去骂,向人家解释“为什么海纳百川容不了芦笛一川”,把网站的脸都丢光了,她又凭什么与我有同等票权?

此类吵闹与网战无异,当然吵不出任何结果来。起到关键作用的,是冷静理性的老非。他指出,网站的根本问题是产权不明,这个问题不解决,则改选俱乐部主席一点意思都没有。他建议,先厘定产权,根据各人的贡献选出董事会来。在产权确定之后再改选主席,那时主席与董事会之间的关系就很明确了。

这番话完全占在理上,老熊自己提出的两个议程,一是改选主席,二是确定产权。老非的动议不过是颠倒一下它们的先后程序罢了。而且他说的非常正确,产权都不明,选什么鸟主席?主席有哪些职权,与股东关系如何,仍然是一笔糊涂账。

正因为此,老熊才只好同意先确定各人产权,成立董事会。北京小左和巴舌还要嘟嘟囔囔,说网站是非营利组织,哪有什么产权问题?成立什么董事会?我答道,本人就在非营利的研究机构工作,可该机构照样有产权问题。老非更立即贴出了美国的“一大堆法律文件”,全是对非营利组织的产权问题与Board of Directors 的有关规定。至此反对派再无话说,议程于是改为确定各人产权并成立董事会,这就是贝苏尼用文革语言介绍的“冲击改选议题”。

会议转入讨论确定产权后,自然争得一塌糊涂。在本文第一节后,网友跟帖问我,当初为何不想到这产权问题?我怎么会去想这些事儿?这网站又不是什么营利企业,不过是个烧钱的公益事业,本质是奉献而非索取,那所谓“董事”有名无实,只有责任毫无收益。当时网站已欠债累累,去竞争那位置,完全是自报奋勇扛死马,只能为自己争来债务。我当时在会上就把自己竞争董事的动机讲明白了:

“中国人和外国人做人的区别,其实就是‘暗斗’和‘明争’的区别,也就是‘虚伪’和‘诚实’的区别。我过去不争名利,那倒不是假装,而是受传统影响特重,真是不在乎。但这次封芦案创巨痛深,给我的心理创伤不是一般大。老实说,我把奸坛真当成了自己的儿子,无论是感情还是心血的投资都远远超过其他任何人。可最后我自己用血汗喂大的儿子还给我这么一下,我这才醒悟过来,该争就得争,决不作谦谦君子。

所以我那天明说了,我根本没兴趣作什么鸟董事,之所以来赶这趟浑水,目的是两个:第一,变成董事后就再不可能遭到尔等暗算;第二,我想让自己的特殊贡献得到网站的普遍承认。要达到这两个目的,我当然得为自己大争特争。

不但我自己争,我也希望大家一起来争,争来争去,最后每个人对论坛的贡献不就争得清清楚楚了么?权责也就争清楚了么?如果不争,再像过去那样稀里糊涂地混下去,什么事都不干的人只不过窃据了斑竹的权力,就可以骑在元老重臣头上作威作福。这种烂事,只能是共党社会的专利。反对争的同志,多半是自己说不出什么贡献来、想吃大锅饭的人。”

这里没有说出的最主要的动机还是,我当初以为大家都是志同道合的仁人志士,没想到那伙人不过是喝了几天洋墨水的土共痞子。前车可鉴,我决不能再坐视他们改变论坛宗旨,把它变成政治宣传机器,为此必须当上董事。

然而那伙人只习惯于暗斗,不肯明争。那会议其实是全员会议,重要帖子的点击率都是18,说明所有的成员都参加了,但大多数只潜水,不发言。出来与我们明争的,只有北京小左、贝苏尼、魏碑、巴舌与老熊。巴舌说不清人话,只需三言两语就可打发;贝苏尼长得一副好怪脑,说的话谁都不明白,会议中途又不知何故离席,董事会成立后才重返,错过了关键时刻;魏碑也不是天天在,但凡来了就要使出“泼天粪车功”,让我举报删帖并冷言讥诮就气走了;老熊要装出“不争”的“君子风度”来,只能贬低我的贡献,说我的文章卖不出去,我当即举出港台与美国中文媒体大量盗用芦笛文字的事实反驳,他也就无话可说了;最难缠的还是北京小左,但他虽然与我缠斗不休,却从不参加投票。

老熊也是如此,虽然他同意搁置改选,转为确定产权,并明确表示同意成立董事会,但他却从不参加投票,其主要活动是搞小动作整老狼。内坛斑竹原来是老狼、小霜与老熊(可能还有潜水的老虫吧)。然而老狼却发现被老熊秘密下了枪,不但丧失了内坛斑竹的删帖权,而且就连内坛都进不去了(我们开会的地方是老熊特地搭建起来的,不是网站内坛)。他愤而质问老熊,老熊竟然回答,你受到弹劾,必须回避。我立刻指出,改选并非弹劾,而且改选现已搁置,何来什么回避之说?即使假定老狼落选,他也不能就此丧失内坛斑竹权力,甚至连进入内坛的资格都被剥夺。但老熊根本就不回答我,依旧蛮横坚持剥夺老狼的权利。此人可以荒谬到这地步:指责老狼企图搞垮网站,其理由竟是他曾主张开放内坛!

凡此种种,只能说明那伙人只会搞专制的暗斗,不会搞民主的明争,玩弄阴谋诡计是一等一的功夫,却根本不会(或许也不屑)使用自己的民主权利。既然他们主动放弃,那我们岂还会客气?而且,在我们与北京小左等人争执不下时,魏碑竟然出乎意料地出来帮忙,打破了僵局。

1月13日,魏碑提出了他的“五马分肥”方案:

“先分为5大块:组织(老狼)、技术(老熊、阿瑟)、主笔(芦笛)、斑竹(老虫、小霜、BSN、老狼也可以考虑)、和其他(老非、RR、我本人等所有初创人员)。

我的初步草案是:组织20%;技术20%;主笔20%(本来可以考虑30%,但其后
的负作用减掉10%:);斑竹20%(3或4人分);其他20%(多人分);

然后加上现金投资分期加权后的股数,TOTAL起来规定为本公司固定51%股数,
其他49%在日后对外公开招现金投资股。

我觉得只有类似这样的方案才可能WORK,不然具体贡献的争论将用无休止。
各方具体比例大小,各位如认为不合适再切磋。”

我们立即接受了这一方案。为了双赢,我特地提出自己只拿15%股份,将剩余比例让给斑竹。我还鼓励不在“五大块”中的同仁,说可以将网站所欠债务化为股份,请大家竞购。谁若想当控制网站的大股东,掏钱买下全部债务来就是了。

此方案既是魏碑提出来的,其他人就不便再反对了。于是会议便以它为基础,具体敲定各人的股份。北京小左虽然一如既往在旁嘟嘟囔囔,吹嘘他的贡献如何如何大,但仍不参加投票。只有狼、非、芦(同时代表被关在门外的XXX投票)、XX以及中立的XX六个人参与表决。

所以,后来新海川那伙人声称,董事会是我们几个人把持成立的。我们在老熊特地开辟的隔离室中开会,头上悬着的是他的铡刀,进行的是他批准了的议程,讨论的是魏碑提出的议案,不知道怎么个“把持”法?

不仅如此,1月28日,经充分讨论表决,海纳百川董事会章程通过,当选董事老熊(同时当选的还有亚瑟等人)特地上贴表示祝贺,但表示他本人不参加这个董事会。他特地建议:

“请俱乐部同仁们对非文人制定的董事会章程并同意由这个董事会来代表,管理海纳百川俱乐部表一下态,或投一下票。如果大家都赞成通过,就可以加入俱乐部章程。这样对不赞成或保持沉默的成员,在章程通过后也有个退出俱乐部的选择。”

但这个建议又一次被他们忽略了,直到海船沉没,根本就没人出来对此建议表态,遑论明确反对董事会章程。直到2月1日,老熊最后一次在会场露面,仍要声称:

“老非,我恭喜董事会成立和不愿加入这个董事会的作法都是真心的,我的提议也是请各位看看有多少同仁认同老狼这个 HJClub, Inc。 如果各位还坚持董事会是海纳百川俱乐部的所有者,我就是下一个退出俱乐部的人。”

然而依旧没有哪个同仁出来应和他的主张,通过民主投票否决董事会。他们放弃了自己的票决权,坐视我们顺利通过一切表决。过后觉得自己吃了亏,仍然没有胆量明争,正大光明地否决董事会章程,却诉诸抢劫、颠覆等犯罪手段,反过来说董事会是“非法成立的”,天下有这道理么?

半年后我们才知道,1月16日,魏碑在提出“五马分肥”方案后三天,就瞒着我们去偷偷注册了新海川的网域。可见他们那时就打定了抢劫犯罪的主意,而这就是他们为何采取无作为态度——那完全是耍猴,笑看我们坐在如来佛掌心中煞有介事地讨论表决,反正最后全都要落空。用贝苏尼后来对老狼的话来说就是:“是啊,算定你死定了,乡党。switch按钮一按,就剩下乡党你孤家寡人。”

1月31日,因违反俱乐部守则,北京小左遭到新当选董事XX(就是那位中立者,可见北京小左之讨厌)的弹劾,被迫在外坛发声明退出俱乐部。次日,亚瑟与贝苏尼也在外坛贴出声明,宣布退出俱乐部。同日,老熊最后一次出现在那个“隔离室”中,宣布他将“把我支持的数据库软件撤下。以后要用的话,请向 MICROSOFT 购买。”

这就是他扔下的最后的话,至此,对方效法萨达姆撤出科威特前放火焚烧大油田的决心已现端倪。为了挽救网站,我这个书呆子追着他的背影声声呼唤,请他回来,有话好好商量,然而任我喊破嗓子,他依旧扬长而去,再没理睬过我们。

2月4日,新海川俱乐部成员以“原海纳百川俱乐部部分成员”名义发布公告,构成公开退出海纳百川俱乐部事实。至此,两川分裂已成定局。

北京小左、亚瑟与贝苏尼的辞职,使得外坛立即陷入无人管理状况。如伟大领袖毛主席说的“枪杆子出一切东西”,什么都捏在技阀手里,我等新当选的董事连管理论坛的权力都没有,只能坐视闻讯赶来的牛乐吼等人在罕见诬蔑网站是“中共扫荡民运的据点”,诬陷老狼和我是特务,公开煽动抢劫网站:“起来拿走本来属于你们的东西!”

最令我胆寒的,还是小霜。此人原来是青年芦粉,因他有独立见解,并不人云亦云,我十分喜欢他,多次在文中奖掖赞扬,还为他寄来给我评论的小说稿提了十分详尽的意见和建议。但后来他在封芦案中流露出来的绝情、执着与狠辣却让我跌破眼镜。我被封后,实在咽不下那口气,就注册了个信箱上贴抗辩,帖子立即被删,信箱也被封杀了。我又开了一个信箱,再度被封杀,一连开了三四个,每次都如此。到最后我竟然害怕起来,觉得此人年纪轻轻却如此狠辣,实在是超出了我的想象力。

我返回俱乐部后,小霜一直没露面,尽管点击数提示他肯定在潜水。直到2月2日,眼见曲终人散,他才冒出来放了最后一箭,一边恭敬地称我“大叔”,一边恶毒造谣,说老狼偷偷用捐款购买的服务器营利,乾没了那笔钱,既欺骗了同仁,又欺骗了捐钱的网友,再这么干,恐怕要吃官司。其实老狼特地在网上作过出租服务器空间的广告,几曾隐瞒过同仁?小霜如此说,完全是蓄意在剩下来的几个人中散播互相猜疑的种子,生怕我们不打起来。其用心之深远,至今令我思之不寒而栗。

2月9日,《海纳百川》网站突然从网上消失了,“会议室”也不复存在。那伙人在公开宣布退出海纳百川俱乐部后,利用其对网站运行的技术垄断,抢走了俱乐部所有财产包括服务器、数据库、网友注册信息等后。与此同时趁机开张《新海川》,将访客引到那边去。《新海川》网站不但展示了全部抢来的旧帖,而且使用了网友信托给我们的注册密码与信箱,甚至打出了《罕见奇谈》的招牌,只是在几个月后迫于网民的抗议与质疑,他们做贼心虚,才将旧帖藏了起来,并取下《罕见奇谈》招牌,换为《独立评论》,但至今拒绝归还抢走的服务器与数据库,而且继续非法使用被他们偷走的网友注册信息。

至此,那群“自由主义者”们在海外逼真地复制了毛共痞子革命。我等被抢光的土豪劣绅统统翻船落水,若不是贝苏尼说的“后来出现技术故障——信不信由你,节奏乱了,就让你得到机会浮起来了”,则我等也就此永沉海底了。

作者:芦笛驴鸣镇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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