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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驴鸣镇的风波——海外“自由主义者”堕落始末(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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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驴鸣镇的风波——海外“自由主义者”堕落始末(三)   
芦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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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驴鸣镇的风波——海外“自由主义者”堕落始末(三) (1265 reads)      时间: 2012-7-12 周四, 下午12:23

作者:芦笛驴鸣镇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四、“汉贼不两立”终使美梦变酸


为了这个论坛,我把全身心都投进去了,甚至痛下决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实实在在地办好我心目中的这一神圣事业。

网站还没开张,大家还滞留在《说道》上时,老非就在聚会点(亦即第一个内坛,后来被什么“三仙姑”破获,把那儿留下的帖子贴得满世界都是)严肃地批评了我,说我太好斗,过去打的架太多,以后自己的论坛开起来了,就再不能那样了。因为当时老虫等人正准备到处去邀请高手光临奸坛写文章,马也在应邀之列,老非还特地嘱咐我结束与马悲鸣的恋爱活动。

此前因马扒我的真身,我与他打成了仇人。马受不了我格外凌厉的求爱,一度逃离《说道》。我还不依不饶,追打到《大家思想论坛》上去,骂得他和易大旗再不敢露面才罢休。后来老马见我们在《说道》聊得热闹,又腆着脸跑回来“借贵坛一角晾床单”,我也懒得理他。如今老非却要我在新坛开张后放过老马,再不要去寻他的晦气。

对此批评,我心悦诚服,当即向他保证,我此后再不会爱上马悲鸣。随即在《说道》连上四个帖子,欢迎老马回来。只是老马脸皮再厚,也没好意思理我。新论坛开起来后,我恪守对老非作出的承诺,再没找过他的麻烦。

我的任务是作主笔,保证论坛四时不断总有新文章。为此,我授权总斑竹老虫使用我的网名,让他把我的旧作从《奇奇书屋》中搬运过来,用我的名字逐一贴出。一有点空,我就争分夺秒地写文章,先贴在内坛存放,再由老虫根据供求关系适当贴出,免得无人上贴时显得冷清。记得《以作汉奸为荣》、《六四辩论提纲》、《开擂宣言》、《试接樊弓先生六招》、《理想主义vs现实主义》、《虎子的天空》的十多节都是先写好存在内坛,再由老虫根据行情贴出。因此,网站初期坛子里那些署名“芦笛”的文章,包括小说《仪琳》的全部以及《虎子的天空》的大部连载,其实都不是我而是他贴出的。我甚至还想过,我干脆躲在幕后专写文章,由老虫作我的“二传手”算了,若再在第一线“深入群众”,则迟早又要跟人打起来,影响论坛前途。

老虫充分利用了我的贡献。我成了奸坛的招牌菜。早期的文集作者链接就在论坛里。无论是在罕见还是在寒山,我都是第一名,论坛完全是靠我招徕读者和写手。我恪守当初对老狼作出的“每日一帖”的承诺,在两川分裂前,除了被放逐的那半年,我没有一天停止过为奸坛写作,每天至少一帖,而且都是起码六七千拜特的长帖(诗歌除外)。

那段时期是我和同仁们的蜜月期,也是我声望最隆之时,我成了“汉奸们的精神领袖”,无论在内坛还是在外坛威信都相当高。与此同时,论坛也欣欣向荣。然而过了一年多后,我却开始不满起来了——我发现斑竹们不能超脱于感情取向,在管理坛务时严守中立独立,保障各派有同等发言机会,实行fair play,而这本是网站创建时大家的共识。

不幸的是,这所谓共识不过是我一厢情愿。论坛开起来没几天,我就和RR发生了剧烈冲突。那时林思云贴出了《革命自有后来人》,重弹他的反美革命滥调。RR把她的童子功使出来,不但自己在外坛化名攻击林,而且在内坛组织写作班子批判林的“反面教材”。我恶心到了极点,当即破口大骂,告诉她奸坛不是《人民被日报》,只要我在,她就休想把共党那套带进来。不过,在开张的喜庆气氛中,那只是个小小的不和谐音。

冲突开始出现并逐渐恶化,是在我发动“扫荡伪民运”前后。“扫荡”是看好戏与安魂曲触发的。看好戏是个劣等网氓,自称网上“玩家”,以玩弄正经写手为职业。当年曾在网上开了个“玩弄马悲鸣俱乐部”,还给我来信,说是马为了炒作自己,出钱让他开那“俱乐部”。如今他的炒作大有成效,马的名声有超过我的模样,问我要不要也雇佣他开个“玩弄芦笛俱乐部”。我立即把那信贴到网上,指出这是诈骗犯罪。看好戏先是矢口抵赖,反诬我造谣,后又承认那信是他写的,自吹他略施小计就气得我七窍生烟。网站一开张他就来了,照例是油腔滑调地玩弄他讨厌的亲共写手。然而令我惊讶的是,并不是所有的同仁都如我那样,对这种流氓行为深恶痛绝。相反,老熊还格外欣赏他的“幽默感”!

安魂曲则以“最坚定的革命派”面目出现,生生把反共变成了一种恶心勾当。他只干两件事:骂共奴、抓共特,以及标榜自己与万恶共匪势不两立的英雄气概,扬言要第一个参加民主革命军。我觉得,此类貌似激进的种种表演,只能为渊驱鱼为丛驱雀,把中立者卓有成效地变成亲共派。我甚至一度怀疑看、安二人才是真正的共特。然而我却惊讶地发现,有的同仁却认为他是热血男儿!当时的斑竹老格完全站在安那边,专把他的烂帖提上导读,却把反驳文字删除。

这结果,就是我写出了《关于“扫荡伪民运”的战略思考与建议》。那文章立即引发了强烈地震,直接造成奸坛内部分裂。高寒在别处看到那篇文字,打着“迎击芦笛挑战”的旗号雄赳赳地杀上门来,使用几十个化名“围攻”我,而在内坛,因为支持我“扫荡”,老狼和小霜吵得不可开交,大多数同仁都和老虫一样,对我发动扫荡不满。支持我的只有老狼、老非和很少管事的XX与XXX。小霜甚至一度想非法剥夺我进入内坛的资格。

我见势不妙,立即到外坛宣布停止扫荡。我倒不怕孤立——早在小学时我就蒙受过此类锻炼了,怕的是内斗毁掉了我无比珍爱的论坛。然而危机并未因此化解。我虽然把素质极差的老格赶出了俱乐部,然而素质更差的新成员却被RR与魏碑源源引入。俱乐部实行的是一人一票的民主决策,而这是我当初为了杜绝老狼靠法人身份控制网站,改变网站宗旨而特地提出来的。前已述及,当初谁也不知道老狼的底细,我生怕他有中共或其他政治势力的背景,借俱乐部主席的身份,把这家独立的论坛变成某个党派的“舆论阵地”,是以深谋远虑地布下了这一着。

讽刺的是,把奸坛变成政治宣传机器的,不是老狼那汉献帝,却是掌握了提导、删帖、封名权力的斑竹们。“扫荡”引来了各路“民运”垃圾(余情郎就是那阵来的,一来就大喊“扫荡就是好,就是好来就是好!”但我根本没理他,因为我并不想变成“民运”的内斗工具)。那些人把论坛搞得乌烟瘴气,骂“共奴”抓“共特”本是“民运”人士的唯一专业,此时便成了论坛的主要议题。

令我愤愤的是,斑竹们非但不禁止这种诽谤犯罪,贝苏尼还特地宣布抓共特并不违反坛规。他们的管理鲜明地体现了自己的政治立场。不管是哪家“民运”组织都跑到这儿来发公告,一贴出来便立即上导读,原来中立独立的“罕见奇谈”堕落成了“民运之声”。我写的《勇作“专制制度的辩护士”》贴出后不到半天,点击数就超过了600,可斑竹13.(北京小左)一上班,立即就将那毫不犯规的文章删了。洪哲胜骂“中国猪”的文字被他提上导读,而随便非但毫不犯规、而且妙语如珠的《民主老三篇》却无缘享此待遇。他还首创斑竹与网友大打出手的职业伦理,与我长篇连载地吵架,接连吵了几天几夜,骂我道德败坏,丧尽天良,批判伪民运是“骂哑巴,打瞎子”,而就是这位革命勇士,近日却一反旧态,不但鼓吹柴玲的“宽恕论”,承认“我们大陆自由派确实受毛共影响,不够宽容”,甚至自吹当年他曾是扫荡主力!

最令我生气的,是斑竹小霜一面自称是“海坛斑竹当中洁癖最重的一个”,连我写的《世纪难题:问婊子如何拆去牌坊》都见不得,一面却又纵容网氓RE用大剂量、高密度的不堪入目的性语言侮辱同性网友、调戏异性网友。类似地,贝苏尼一面因某网文标题中有“屎”字就将其删去,一面又对RE的下流调戏甘之如饴,捧为“有才华的诗人”,夸他的诗作“富有宇宙感的人生见解”,为他离去而柔肠寸断,声泪俱下地苦苦哀求他回来。

我实在看不下去,就将RE在论坛里留下的不堪入目的流氓话语编辑成文,冠以《“富有宇宙感的人生见解”》的标题,利用文集作者修改文章的特权,把那文章塞进了我的文集中。斑竹小霜与贝苏尼发现后,大为震怒。那帖子搜集的流氓话语实在不堪入目,又是在他们的纵容下贴出来的,因此他们不便以此发难,却以我同时塞入的嘲笑讽刺樊弓与贝苏尼错乱思维的剧本《安替卡米教授和他的女高足》为借口,诬指我“用性语言攻击女网友”,无限期封杀了我,使得我在《博讯》流落了大约半年。

封芦案进一步促进了俱乐部分裂。老非先是出来争着管理论坛,不顾小霜反对为我解了封,但我旋即又被小霜封杀。老非愤而宣布退出俱乐部,另一位建坛元老XXX也宣布退出俱乐部。狼协不顾他人反对,为我再次解封,但小霜旋即又捏造罪名,再度无限期封杀了我。直到半年后小霜走了,迫于网友压力,新上任的斑竹23才为我解了封。

解封后我回到奸坛,第一件事就是又将那剧本贴在《众议院》。贝苏尼当即向该分坛的斑竹狼协举报,要求删帖。狼协拒绝了,认为理由不足。贝苏尼于是将狼协告上了虚拟法庭。经云儿大法官召集陪审团审理后,判狼协胜诉。这等于向公众宣告,该帖根本就不违反坛规,封芦案完全是冤案。贝苏尼为此恨狼协入骨,而这就是她为何与亚瑟联名提出倒狼议案的真正原因,也是她所控“狼协不支持斑竹工作”的真实诠读。

我被驱逐出海纳百川后,网站堕落得更加神速了。小霜公开宣布不得在网上对民运领袖如王丹辈进行“恶意攻击”。有人甚至把马悲鸣的IP泄露给他的死敌牛乐吼。而RR不但将某俱乐部同仁的网名告诉高寒,甚至还向那超级网氓披露了该同仁身患癌症的隐私,致使高寒以此为那位同仁的七寸,缠着他反复猛捏!目睹这些践踏起码职业伦理、背叛将隐私信托给网站的网友的下流举止,我心如刀割,怒发冲冠,连续在《博讯》发文大张鞑伐,进一步恶化了我和他们的关系。

这就是老熊召开那个会议的背景,俱乐部早已不再是当初成立时众志成城的景象了,昔日肝胆相照、志同道合的同仁早已成了乌眼鸡。

之所以成了这般模样,我自己当然难辞其咎。我毕竟受了三十多年的毛共党文化熏陶,好斗的劣根性已深入骨髓,因此毫无必要地得罪了许多人,不但坏脾气轻易发作,而且骂人十分刻薄恶毒,使得受害者难以原谅我施加的伤害。

但最主要的问题,在我看来,还是他们在管理论坛中背叛了自己的自由主义信念,使得论坛严重偏离了当初确定的中立、独立、理性、宽容的宗旨,沦落为反共势力的宣传机器。更准确地说,他们从来也就不是真正的自由主义者。彼此对“反共”的理解完全不同。本人当然是反共志士,但我理解的“反共”,是理性的反共,反对的是共产主义的意识形态,并不等于一定要推翻某个打着共产党旗号的党派,更不一定反对共党的每个政策。在批判共党反文明、反人道的意识形态时,必须容许两派进行费厄泼赖的理性争论,让中立者有同等机会聆听双方的主张,作出自己的自由抉择。而他们理解的“反共”则是凡共必反,手段则是共党把持“舆论阵地”,只许尽情宣传自己的主张,不许对立面反驳的那一套。这在我看来完全是赤化西方自由世界,当然要引来我的猛烈抨击。

因此,说到底,两川分裂并不完全是金钱使然,更是信念冲突所致。有趣的是,当年被我扫荡过的安魂曲,后来成了网上赫赫有名的“三姓家奴”,不但接过我的话语与他当年捍卫的好汉们作殊死斗,打出了“批判假民运”的旗帜,而且专门替共党讲他们不便讲或没人听的话,为此受到国安的表彰(这是余大郎向他本人传达的大好消息);樊弓成了“在国内头牌理论刊物上发表文章”的御用理论家;高寒与王希哲成了“民运” 无法摆脱的脓肿;就连当年恨我入骨的老格与北京小左,如今似乎也终于意识到了“抓共特”最终只能彻底断送民运。事实又一次证明,我这资深共特就是见微知著的先知先觉。

作者:芦笛驴鸣镇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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