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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说说我和胡平辩论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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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说说我和胡平辩论的事儿   
芦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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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说说我和胡平辩论的事儿 (1158 reads)      时间: 2011-11-06 周日, 下午8:54

作者:芦笛驴鸣镇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说说我和胡平辩论的事儿

芦笛

在隔壁看见老邢转的范似栋的帖子,估计是从智力难民营转来的,因在网上股沟了一下,发现明镜记者小柯已然在《明镜网》上推出了报导,给大家说说是怎么回事吧。

事情的起因,是《明镜》原来准备为我开一个《毛主席用兵真如神?》的新书发布会,只是那些天适逢我有事,不能参加。等到有空脱身后,早已水过三丘田,书籍业已上市。于是何频改变计划,组织了个座谈会,邀请了各路英雄参加,泛谈史学研究的一些问题。

我对这类讨论会当然有兴趣,于是便欣然答应参加,但得知参加者中有胡平后,心中颇为忐忑。

说起来,老胡和我什么私人过节都没有。过去之所以批他,完全是捧他臭脚的人刺激出来的。2003年那阵子,高寒、安魂曲与看好戏在网上实行资产阶级文化专政,“围剿革命派,压制不同意见,实行白色恐怖,自以为得意,长资产阶级威风,灭无产阶级志气,又何其毒也!”把毛共那套忠实拷贝到海外自由论坛来,试图赤化西方自由世界,我实在看不下去,愤而发动“扫荡伪民运”。那伙烂仔便一拥而上,实行群殴。老芦不敏,却也知道鲁迅说的“画家有画野兽怪石乞丐的,却绝无画口痰鼻涕者”,虽是孤魂野鬼,无珍惜羽毛可言,但也犯不上跌份到去和那群垃圾打斗吧?为摆脱垃圾们的纠缠,我便公开提出要与胡平辩论。

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正主没出来接招,积极分子们却一拥而上,忙着帮拳。高寒那无耻阶级民主战士跟帖道:“你连我这小兵都打不过,还想和我们的主帅交手么?”“古迷”那“网上康生”(这是胡安宁的精准评价)倒是出来自称是胡平的知交,声称愿意向胡平转递我的挑战书,但他提起老胡那口气,与瓦西里提到伊里奇(请参看红色经典电影《列宁在1918》)的口气一般无二,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老芦平生最讨厌的就是马屁精,当下大为鄙夷,不过那阵子也就只限于痛殴那伙垃圾,重在辱骂高寒、王希哲,顺带羞辱安魂曲与看好戏。

那根本不是双向辩论,双方各自发拳,“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例如我骂了高寒足足几十万字,却从未点开他的哪怕一个帖子,骂他的由头都是从他极长的标题帖中生发出来的。他那阵的习惯,是把跟帖要说的话全写在标题里,而我的帖他每帖必跟,那些标题帖就为我源源提供了弹药。骂王希哲还略好些,起码我看过他的两篇四六不通的“文言文”,抓住其中的语病大肆嘲笑,最后更写出《芦元帅讨土匪司令王希哲檄》,就此一炮打哑了王司令,让他再不敢来太岁头上动土了。

总而言之,我对高寒、安魂曲、看好戏等一干烂仔的态度,如同当年日本人“不以国府为作战对手”一般,藐视到了极点,从未承认他们有与我平等交锋的智力资格。但即使我文风极度恶劣,我至今仍然坚持认为,批判伪民运那些文章是我写过的最好的反共文字之一,因此将有关文字统统收集在《扫荡伪民运》的文集中(
https://docs.google.com/viewer?a=v&pid=explorer&chrome=true&srcid=0B74wRoAeyVu8NTA1YzMwYjAtZGI2Mi00MjdiLTg3ZjQtYzExNjRiMTA1Mjkz&hl=en_US)。当然,能做到这一点,还得感谢高寒等人那几只行走沙袋,若不是他们高浓度、高保真地在网上贩卖毛共党文化,我也未必能写出那些高质量反共文字。

最后痛批起胡平来,还是幽灵、赛昆等人刺激出来的。记得那阵子老胡写了篇《精英与奴才》,我觉得实在差劲,便写了篇文字反驳。不料幽灵竟然因此歇斯底里大发作,不但诬指我为共特集团,还逼着网友逐一表态,与我划清界限。赛昆那无耻小人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我批胡平是因为2000年易往崇在网上评海外中文网十大高手,把老胡评为第一名,我列为第二,由此引发了我的嫉妒心理,于是我勃然大怒,声言要去网上的《胡平文库》中每天调一篇文字出来撕,把民运的最后一面旗子砍了,让那伙丑类输光当尽。

这当然只是气头上的话,我并没有真的这么干,但不管怎样,以后我凡是批伪民运,多少都要捎带上老胡,每逢提到他,必然语带讥诮,动辄就是“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胡主席”、“躲在深宫里的民运列宁”,等等。这虽然是狗腿子们激出来的,但过后我内心也颇为不安。须知老芦虽在网上无恶不作,天良其实还是比职业良心家们的多得多,从未如他们一样丧失内省能力,凡自己在网上做过的过分的事,心里其实比别人还有数。老胡又没惹我,惹我的是自动卖身的狗腿子们,我再咋说也不能迁怒到正主头上去吧?而就是这位被我多年来单向批判乃至攻击、却从未还手的同志,如今却愿意和我坐在一起讨论历史研究问题,岂不尴尬?我也知道老胡不会跟我计较——人家是政治家,不是我这种毫无顾忌的孤魂野鬼,没有足够容量,岂能维持自身形象?但人家越是不计较,我就越发不自在。

所以,在座谈会上,我一开口,首先便是道歉,说明自己是毛时代过来的人,接受过骂人文化的千锤百炼,因此不但锻造出了恶劣文风,更培育出了好斗的性格,伤害了若干根本不该伤害的好人,为此真诚地向这些同志道歉。此乃任何一个有点天良的人在那种场合必然会做的事,也只有胡安宁那种超级小人,才会把此举说成是“在展销会,芦笛当场一改惯常的泼妇骂盖暴打网女,捏鼻子细声气,装得像个甜妞”。

胡平对此的反应当然是大度雍容。不仅如此,我发现该同志极度和蔼可亲,又与我一样,是个死不改悔的大烟鬼,时时与我共同逃席,出去一支接一支地吞云吐雾。吞吐之际聊起来,我发现共同语言相当多。盖我俩是同届的老知青,彼此经历极为相似,看过的书无非也就是当时能找到的那些。而且,我看过他的回忆录,他也看过我的回忆录,算是对对方的经历都颇熟悉,于是相谈甚欢,与老友无异。

不仅如此,在座谈会中,我发现胡平不但相当有水平,而且绵里藏针。座谈会从辛亥革命一直扯到六四,我说的自然是网上早就讲过的那一套,其他与会者的反驳也早就是我听熟了的,回应毫不为难。此时胡平却轻言细语地讲了一番话,那话听来似乎不像反驳谁,其实却委婉地说我从偶然发生的事件中得出了一般的必然结论。老实说,我从未从那条路上想过,当下不觉一惊,虽然略作沉吟后作出了回应,仍免不得暗自佩服论敌的聪颖。

座谈会后某日,何频请客,闲聊结束时提议为我和胡平组织一次辩论。我想都没想就同意了。那原因很简单:首先,我早在2003年便公开提出要与胡平辩论,却因一众狗腿子的胡搅蛮缠未能如愿。其次,本人的网霸是被迫当上的,若是没有那么多捣乱破坏的网氓,搞得正经人根本无法进行理性论争,那我这个文明人又何至于堕落到动辄揎拳掳袖?那次座谈会给我留下的印象很好:双方的观点分歧很大,而且都坚持自己的主张,但对方并没像网上常见的那样,深追我的人品、动机乃至特务背景,而是扣紧观点据理力争。因此,老芦虽是少数派,却丝毫没有遭到围攻的感觉,辩论后还觉得心情舒畅,对论敌心存好感。这类辩论正是我多年盼望的理性论争,焉能放弃?第三,胡平算是我见过的海外最有水平的民运人士(这当然仅是个人极有限的观察,我其实并不认识几个民运人士,因此请其他民运人士勿要吃醋哉),算是我遇到过的最有实力的论敌,当然难免见猎心喜(请那些深文周纳的文字狱专家勿要抓住这成语作文章好伐?那不过是说珍惜难于遇到的劲敌而已)。

于是辩论会就这么开起来了,开了一个下午,与会者尚有数人,不过都被主席何频禁止插嘴,而他本人则一度鼾声雷动,令我等笑破肚皮,也算是个有趣的插曲。其间我和胡平仍不免时时旧病复发,共同逃席出去抽烟。至于辩论的内容,请有兴趣的读者去看即将出版的《明镜月刊》,本人不便在此免费披露。

需要说明的是,我参加这次辩论的动机很单纯,那就是与一位有水平的对手切磋,事前事后都没有存什么打擂取胜之心,完全是以过去参加学术讨论会的平常心对待之。此前我一直疲于奔命,体力透支,因此临场发挥欠佳,而且,谈的话题太大,涉及面太广,未能深入切磋。有许多话,过后才想起来忘记说了,可惜再也没有时间了,胡平可能也会有此遗憾吧。

说来难以置信的是,直到事后有人说谁谁赢了,我才愕然想起,哦,原来大家把这当成打擂了。不过这也是明摆着的,但凡辩论,人们当然要关注谁赢了。可我的心思都动到对方的要点究竟何在,自己该如何答复上去了,根本也就无暇去想那些谁胜谁负的无关问题。须知老胡的风格与我完全不同,我历来是非常明确地将自己的主张一条两条地开出来,让所有的人一听就明白,在反驳对方时也是针锋相对、旗帜鲜明地一条两条地批,而胡平却内敛含蓄策略得多。他不像是在反驳或质疑对方,倒像是在正面陈述自己的观点,而且说得相当散漫,粗心的听众根本就听不出来他是在旁敲侧击地反驳我。对这种委婉客气的论战风格,我很不适应,必须边听边将其发言提纲在脑子里整理出来,有时还要琢磨某段话的要点何在,是针对我的哪个看法的旁敲侧击。在这种情况下,谁还会去想“谁战胜谁”的不相干的鸟事?而且,我发现,本人的所谓“好胜心”与所谓“好斗”,其实是对方的侮辱刺激起来的,对老胡那种谦谦君子,我只可能心平气和,根本就不会像收拾樊弓那样,一直要骂到他体无完肤、噤若寒蝉才算了账。

总而言之,这档子事的来龙去脉,以及我从头到尾的想法,就是如此简单。我也知道,阴暗心理分析家们绝无足够正常的心智相信,世上就是可以有非常简单、并无什么复杂深沉动机的事。范似栋同志就是如此,据他说:

“说芦笛是海外第一思想家,有些不准确。第一什么?思想最正确?很难说谁谁的思想最正确。所以应该说芦笛是最知名的海外思想家。

海外最知名,这其中有中共的推力。芦笛的思想观点和政论中有可为中共所用之处。

这也就是溤胜平和何频热捧,以及胡平做配角的原因。

为中共工作,分两种情况,不能一概而论。把中共往好的方向推,在我看来,不是坏事而是好事。”

所以,却原来,整个事情都由中共在幕后运作。所有的人,包括何频与胡平在内,都是替中共为芦笛“给力”的助推器!您能想象世上有这种白痴么?TMD当年LZ骂胡平扫荡伪民运,被那伙心理阴暗的烂仔群策群力地做成共特集团,如今苦主胡平却成了为我登台发力的配角!敢情民运第一理论家也成我这共特的下属了?而这段话不但得到事实共特兼名义共特胡安宁的大声喝彩,更为邢国鑫同志以红体字重点标出。光是网上有这么多的疯子,就足证中共在破坏扭曲人民的心智上作了多大的孽。

最后跟胡安宁说一声,你是事实共特兼名义共特,这不是我骂的,是你自己反复多次在网上公开承认的。当年你在电话里跟我说,共产党给了你钱,要你在网上开网站,胡平和刘青都同意接受资助,充当你那特务网站的顾问,为其贡献文章。我惊问:胡平和刘青为何会甘于被共产党收买?你连说我这人太幼稚,胡平既然会拿法轮功的钱,又怎么不会拿共产党的钱?共产党的钱不拿白不拿。这对话有电话录音为证,分分钟可以拿到网上播放。

这次我特地向胡平核实此事,他说那完全是造谣,对我会堕落到相信此类无耻谣言深感遗憾(当然人家没这么直接说出,不过老芦还没迟钝到听不出那意思来)。我于是分辨道,胡安宁多次在网上宣称“童贯”给了他多少多少粮草,答应给狼协多少多少美元,证据就在本网站的《众议院》。他不仅在公开场合多次追着我塞钱,而且还多次给我发信,坚持要给我开工资,这些信以及我的坚决回绝,我也分分钟可以亮出来。既然他会给我发钱,则当然也会给你发钱,你又没有如我一般公开表态拒绝,因此我难免要相信他的鬼话。我接着说,其实他是不是共特,我根本不在乎。共特也是一种职业,只要不拉我下水,我根本就懒得管那些闲事。但他既然多次公开拉我下水,为洗清自己,免去瓜李之嫌,我就不得不把这事兜出来了。难道本人如寡妇守贞一世,到老来还会失节不成?我要卖身,早在国内就卖了,还会在好不容易跑到国外来后卖?要卖也不能卖给胡安宁这种上不得台盘的线人啊!

对我这番话,胡平连声称是。我转念一想:着啊!我会这么想,胡平就更会这么想了,他不是民运第一理论家么?熬到这个份上还去卖身,岂不是天都亮了还在床上撒了泡尿(对不起,老芦下乡受过再教育,比较熟悉而且欣赏贫下中农的粗俗表达)?而且还得通过胡安宁那种下三滥线人接上“军机处”“上书房”的关系!由此可见,胡安宁完全是盗用胡平的名义开展特务工作,而胡平之所以不公开出来辟谣,是因为他不像我这种来历不明的孤魂野鬼,当民运领袖都几十年了,没人会怀疑他,犯不上去踩胡安宁那蹭不掉的狗屎。毕竟,这世上并没有很多很多的范似栋与邢国鑫,居然连胡平都会认作共特。

所以啊,胡安宁特务侄孙,这共特的名义是你自己反复多次得意洋洋地宣布的。不是共特,岂能与“摄政王”“童贯”勾结?而这共特的事实,则是你动用自称是来自中共的经费收买我这“说大鼓书的盐酱嘴”去作“大牌主播”,无数次在私下以及公开场合追着我塞钱,为此被人告到FBI去。FBI去调查,却被你一道烟走了,拿着你童贯爷爷给你的巨额“遗产”,在长三角买了豪宅。这些事实都是你自己在网上嚷嚷出来的。你既然不是共特,跟FBI说清楚不就行了,充其量做个测谎检验,有什么大不得了的?为何要逃回你那伟大的社会主义祖国去?

胡孙孙啊,你不要听范似栋那疯子的话,以为我和胡平等人都成了共特,因而心底醋浪拍天,以为我就此爬到了你头上去,你从此再无升官发财的希望了。早就跟你说过无数次了:这世上有的是非卖品,你芦笛爷爷就是一个。我很可能经不住共党的毒打,但绝无可能如你一般主动卖身。我最大的希望,就是求你高抬贵手,忘记我这没出息的大鼓书艺人。B13都能放过我,你这男13又何以如此对我一往情深,忍而不能舍也?我这次特地向知根知底的人打听过,你到底是不是同性恋。人家明确地告诉我,你并非基佬。既然如此,那你对我的入骨苦恋、含泪相思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都成了狼牙棒都打不散、死死缠住我的野鸳鸯了都!我对心理学也略有所知,可搔破头也想不出你害的究竟是何种心理疾病,唉!

最后说说那令博讯螺杆等烂仔心如刀割的“海外最有影响力的思想家”的头衔。我早就说过几万次了,中国是弱智之邦,从未出过大思想家,过去如此,现在如此,将来很可能也如此。我并不认为现代华人中有什么思想家,遑论是我本人。至于所谓“海外最有影响力”云云也不是事实。别的不说,著名日本网人俞天任过去就从未听到过我的名字,国内就更不必说了。明镜之所以要将我这种微不足道的思考者封为思想家,我想还是效燕昭王千金买马骨的故事吧。

再说一遍11年前就说过的话:“芦笛现象”的出现,是这个国家洗不去的耻辱和悲哀。谁要在真实的生活中管我叫思想家,我就要说:“你才是思想家,你爹你妈都是思想家,你全家都是思想家!”希望这些话能稍许缓解博讯螺杆、朋友、柳如是等烂仔心头犹如撕裂般的痛楚,阿门!

作者:芦笛驴鸣镇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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