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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转帖] 刘刚:我在美国遭遇“黑手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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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转帖] 刘刚:我在美国遭遇“黑手党”   
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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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别: 性别:男

加入时间: 2008/0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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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转帖] 刘刚:我在美国遭遇“黑手党” (607 reads)      时间: 2010-7-07 周三, 下午8:04

作者:若迷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作者: 刘刚 “作者: 刘刚 “我在美国遭遇“黑手党”” 2010-07-06 03:43:04 [点击:441]

我目前正在与我结婚两年多的太太离婚。因为我的太太,我在过去的两年中陷入一系列的陷阱,令我联想起王炳璋先生被中共在东南亚被中共特工绑架并被中共判处无期徒刑的经历,张宏宝先生在美国不断被身边人纠缠诉讼并最终遭遇意外车祸身亡的经历,以及彭明先生被中共诱捕判刑20年的经历。这一切,让我感到我遭遇了一个势力强大心狠手毒的黑手党,他们还在步步向我逼近,令我感到随时有生命危险。我深信,目前能够令我摆脱险恶的就是将我所经历的一切公开化,以便将来一旦我遭遇不测,能够获得朋友们的理解和支持,也能够促使FBI就这一系列蹊跷事件震开调查,更能让其他与我有类似经历的人能够从中吸取经验教训。我尽可能将我的故事讲得详细些,尽可能提供相关的物证,希望关心我的朋友们能够了解真相,并帮助我调查了解这其中所涉及的几个可疑人物的背景身份,更希望那些一心想置我于死地的幕后黑手能够意识到,如果继续坚持使用种种黑社会及恐怖手段与我缠斗,他们的种种恶行必将大白于天下,并会受到应有的审判。唯有如此,我才能尽早摆脱麻烦,化险为夷。
1. 秦城铁血汉—我的简历

本章问题:
I. 我真的惹恼了中共政权,使得中共情报机构必定要置我于死地而后快吗?
a. 是;
b. 不是。

II. 如果前一问题答是,那么是哪一件事令中共政权最恼火?
a. 我在中共监狱中的拒不认罪悔过;
b. 我对共军使用离间计;
c. 我组建的赵紫阳治丧委员会;
d. 我发起的天鹅绒行动;
e. 我出版的纪念六四的书;
f. 我组办的“墙倒众人推”系列巡回画展;
g. 其它。


我参加中国民主运动的经历,特别是近几年在美国所从事的推进中国民主运动的一些活动,是让我卷入一系列麻烦的重要原因之一。尽管大家可能多多少少对我有些了解,我还是有必要在这里讲述一下我的简历,特别是一些令中共当局头痛恼怒的事件。

我于1977年考入中国科技大学近代力学系。1982年分配到位于沈阳的航空部601所,参与了从事中国歼击机J8II的设计工作。1984年考入北京大学物理系,1987年获得硕士学位。

我自从进入北京大学,便开始积极参与推进中国的民主运动,并成为一系列中国民主运动的主要发起人。

1985年,参与组织了北京大学纪念918活动,联系外地大学生响应支持北大的示威请愿活动。期间,被北京市委派驻的工作组认为是老谋深算的幕后黑手,作为重点谈话对象。

1986年底,参加了一系列民主示威活动。并与1987年元旦参与组织天安门广场的示威活动而被中共警察抓捕。因北京各地学生的全力声援营救,与次日被释放。此后,我便联络召集一些学生运动骨干定期在我位于25楼的宿舍或是学生食堂中定期聚会,集聚发展了北京各高校的学生运动的骨干.

1987年4月,我推动了推荐并助选方励之太太,北大物理系教授李淑娴竞选北京海淀区人大代表。这是北大自1980年的区县级人大代表自由选举活动后的另一次最有影响的竞选活动。在这过程中,我从一开始就策划组织北大学生提名李淑娴,期间北大校方动用了包括当时的北大副校长罗豪才,北京公安局警察等等系统,对我进行威胁利诱,软硬兼施,无所不用其极,让我放弃组织助选活动。但我们最终还是帮助李淑娴以90%的高票当选海淀区人大代表。

1988年5月4日开始,我每周三下午在北京大学塞万提斯雕像前的草坪组办民主沙龙活动,先后邀请了方励之李淑娴夫妇,徐良英先生,吴祖光先生,美国驻华大使温斯顿,作为沙龙的主要嘉宾主讲。-洛德先生及其夫人包柏漪女士。

1988年6月1日,在我邀请美国驻华大使温斯顿到北大民主沙龙主讲后,北大地球系学生柴庆峰在一起意外事件中死亡。此后,北大学生在北大三角地连续举行聚会,我在期间多次发表演讲。与此同时,公安部副部长俞雷将我父亲请到北京,说服我停止组办民主沙龙,并力劝我离开北京。俞雷对我父亲反复讲:“刘刚在北京,我们难于保障北京的安定团结。”

1988年7月开始,为了将北大民主沙龙的经验推广扩大到其它高校及社会各阶层,我在圆明园南门外发起组织了每周五晚7时聚会的“渊鸣园”活动。“渊鸣园”取义为深渊里竟鸣之意。也有人称之为海德公园在北京。

1989年4月15日,中共前任总书记胡耀邦因病逝世,由此引发了全国各地的民主示威活动。由我组织发起北大民主沙龙北大及北京及所重点大学的学生骨干,多数成为各个高校学生运动的领袖人物。因此,北京各高校的学生乃至公安警察都认定我是这次民主运动的始作俑者,至少是,最有影响的领导人。

1989年4月23日,我召集北京各高校学生运动骨干,在我位于圆明园附近的住处,成立了北京高校学生自治联合会。这一组织在1989年的学生民主运动中发挥了至关重要的领导作用。

1989年6月12日,公安部发布通缉令,通缉21名学生领袖,这些被通缉的人,大多是高自联成员,或是民主沙龙骨干。我位居王丹、吾尔开希之后,名列第三。

1989年6月19日,我于保定被公安警察逮捕,并于1991年2月被中共当局以阴谋颠覆政府的罪名被判处6年徒刑。在被关押期间,我先后被关押在北京秦城监狱,长春监狱,沈阳大北监狱,凌源第二劳改队。我系狱期间,一直是拒不认罪,反抗改造,抗拒洗脑,从不交待,以至于被秦城监狱的警察称为是“大丈夫”,被秦城监狱的政治犯们称为是“秦城铁血汉”。 我在监狱中还多次发起组织了集体绝食,罢考,罢工抗议活动,揭露中共政权侵犯人权,要求改善政治犯待遇,惩办狱中殴打政治犯的警察,等等。最终迫使中共当局破例允许人民日报记者,北京周报记者,纽约时报记者,华盛顿邮报记者,到凌源第二劳改队,就有关我举报的中共迫害政治犯的有关事件进行采访报道。有关消息发表在人民日报瞭望周刊,北京周报海外版,纽约时报,以及华盛顿邮报上,并被多家新闻媒体转载。

1995年6月18日,被关押六年后刑满释放,在家中监视居住仅一年。

1996年4月,我摆脱警察的跟踪盯梢,先是被黄雀行动的香港人士接应到香港,与1996年4月30日由美国驻香港理事送往美国。

1996年9月,我进入美国哥伦比亚大学计算机系。于1998年6月获得硕士学位。此后,我便先后在美国包括贝尔实验室,花旗银行,摩根斯坦利等公司工作就业至今。

2005年1月17日,中共前总书记赵紫阳因病逝世。我立即联络王军涛、高寒等人发起成立了赵紫阳治丧委员会。有关纪念赵紫阳的一些活动,可参见下面的链接:


http://chinaway.org/zzy/zfc.htm

2005年3月,我同高寒又一道发起成立了天鹅绒行动。有关该行动的部分活动可参见下面的链接:

http://www.blogger.com/profile/7546363

中共当局不断逮捕骚扰参加治丧委员会及天鹅绒行动的成员,这其中包括张林,杨天水等人。于是,我陆陆续续地在该组织的公开联络人名单里加入一些中共恶警的名字和联系电话,我并不时地给这些警察打电话,让他们联络更多成员加入。这些警察通常是拒绝接电话,或者是由亲友代接。接电话的人通常告诉我不要再给他们打电话,说是中国警察已经多次找他们谈话,对他们进行调查。

2009年9月,我和王军涛等人一道筹备了一个名字叫“墙倒众人推”的系列巡回画展,画展的主题是纪念柏林墙倒塌和中国六四民主运动20周年,并号召人们共产血腥暴政,推到现存共产主义集权体制建立的各种限制自由民主的墙,这包括三八线,和中共在国际互联网上不断构建的网络防火墙(例如GREAT FIRE WALL)。我在计划书中曾写出的计划展出的地点是美国纽约,华盛顿,德国柏林,中国香港,以及韩国三八线等地。此展览,于2009年9月10日-18日在美国纽约的国家艺术俱乐部,7月1日在美国首都华盛顿国会山都成功进行展出。此后的展出计划,不断受到中共政权的干扰破坏,使得展出或者推迟,或者无法按原计划进行。我在后面的教父一章里将详细介绍。

2009年6月4日,我在香港出版了我的关于六四运动的文集《天安门,路在何方?》。该书已于2010年4月15日由日本扶桑出版社出版发行。该书日文版是由日本外交部前任发言人千叶明先生翻译,并加入一些他在北大留学时拍摄的一些照片。该书中有许多关于以上事件的详细的介绍。

我写出这样一份我的简历,主要是想说明我的经历和活动,有许多令中共政权恼怒忌恨之处:

我的书中所披露的我在中共监狱中的英雄壮举令中共警察系统丢尽脸面;

我将中共恶警列成中国天鹅绒行动的主要联络员,使得中共情报系统不得不对他们的同伙进行反复调查,相互猜忌,这使得那些被中共调查的人对我恨之入骨,那些参与调查的机构最终发现是中了我的离间计,而且是被一种最业余的方式戏弄,一定令他们这些专业情报人员脸上无光,必定要跟我针锋相对,以牙还牙,唯有如此,才能挽回他们在中共政权里的信用和地位;

我计划在香港及三八线举行的“墙倒众人推”的画展,更令中共政权胆战心惊,唯恐三八线的崩溃会导致共产主义在亚洲的最后堡垒的全面瓦解。我相信中共政权会全力以赴对这些活动进行封杀,而封杀的最有效办法就是将我置于死地。

这一切,还包括我的其它一些类似活动,正是我在美国遭遇黑手党的直接起因。


2. 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我的第一次婚恋

1996年9月,进入哥伦比亚大学攻读计算机硕士学位。经历的六年监狱磨难,我急于安家立业。来到纽约不久,我结识了我的前妻L女士。L女士聪明,漂亮,又善良,我们很快便于1997年4月结婚。1999年,中共在中国全面镇压法轮功,我前妻对法轮功非常关注并同情。随后不久便积极参与法轮功修炼。我一直都支持她修炼法轮功。她不会开车,她去参加法会以及各种集体学法修炼,都是由我开车接送。

我必须承认,她自参与修炼后,人变得更加善良,身心更加健康。她原先一直怀疑自己有各种癌症,我每周要送她去看医生两三次,到医生那里几次检查过胃癌,乳腺癌,肝癌,咽喉癌,等等。每次检查都需要持续一个月以上,一旦医生确诊说不存在要检查的癌症,她便更换家庭医生,继续检查。但是,当她于2000年初开始修炼法轮功后,便不再认为自己有病,不再去看医生,也不再认为自己将不久于人世,她从此变得乐观向上。我真心为她得法而感到高兴。我们感情一直都很和睦。但唯一不能让我忍受的是她每天都要对我大声读法,每天夜里常常要读到凌晨2时,希望我也能很快想她一样得法,说是这是在真心帮助我,是在拯救我。对于她的信仰,以及她对我的关心,我都非常理解,但我实在不能象她那样精力旺盛,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每天一早六时就能起床为大纪元送报,然后还能坚持一天的工作。无奈,我提出与她离婚,我们很快便于2006协议离婚,和平分手,分手后也一直平安无事。


3. 英雄难过美人关—我的第二次婚恋

同前妻离婚后,我希望能尽快娶妻生子,重建幸福家庭。2007年6月7日,一位名叫ELISA的美丽姑娘在一个交友网站上加我为朋友,她刚刚在此网站登记,就加我为好友。她在档案信息中填写的年龄是26岁。我们年龄相差太大,我实在没有信心能同此人相恋结婚,但我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给她写封信。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我很快就得到了积极回应。随后,我们约好随后的周六,也就是6月9日到她家附近宾州首府费城相见。

那时我住纽约,在曼哈顿的花旗银行工作。她住费城,在著名的制药公司WYETH工作,WYETH后来并入美国最大的制药公司辉瑞。

2009年6月9日,我如约开车来到了费城。我到达后,就给她打电话。很快,我看到了一位修长苗条,美丽端庄的姑娘向我走来。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位正就读的中学生,至多是个大学生。我真的不敢相信这就是同我约会的姑娘,但按我们事先的预定,穿牛仔裤,肩挎LV包,我确定是她无疑。这是真的吗?她是认真的吗?我有希望吗?我踌躇犹豫良久,真不想开始一个我认为是毫无希望的游戏。见她同我打招呼,我还是鼓足勇气迎着她走了过去。

“尽管看过你的照片,我还是没有想到你是这么漂亮,又这么年轻,你就像是一个中学生。”我还清楚地记得,这是我同她见面时说的第一句话。

她莞尔一笑,一扫我的所有尴尬。

我们随后去中国城的一家饭店吃饭,又去费城的那个大本钟附近的公园漫步。我不记得我们后来都具体谈了些什么,我只是感觉她对我都非常了解,对我所经历过的一切都非常同情理解。我记得她告诉我她本科毕业于上海大学,又在上海理工大学获得金融硕士,后来又获得芝加哥大学的MBA。其它的,我真的不记得她当时都对我说了些什么,大概是因为我的心里一直都是在七上八下地犯琢磨,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我们两人能走到一起?

是郎才配女貌?不,绝对不是,她的聪明程度绝对高于我不止一个数量级。

是美女慕英雄?也不像。说她是美女,我绝对相信。说我是英雄,我自己从来都不曾相信过。

我实在是找不到一个能令我相信的理由。我隐约听到她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应答说这是上帝赐予我的礼物。我只能这样暂时说服我自己。

随后,我们越谈越融洽,以至于我们相见恨晚,分手时候更是难舍难分。

从那天以后,我们每个周末都在一起度过。

2007年7月,我在新泽西普林斯顿买了一个房子。我先搬进去住。过了一个月,她也将她在费城租的房子退掉,搬来与我同住。我们随后便开始策划我们的婚礼。她希望能够有一个庄重体面的婚礼,按照她的标准,那样的婚礼至少要提前一年开始策划。

我们先是举行了求婚仪式。按照她的要求,这个求婚仪式一定要给她带来一个惊喜,令她感动,令她相信我的爱是真切而持久永恒。我在2007年9月的一天,向她正式求婚,我的求婚方式确实令她感动。她真的答应了。

在求婚前,我们还一道去买结婚戒指。经过多次比较,我最终在TIFFANY花2.5万美元给她买了一个1.74克拉的订婚砖戒。她只戴了一个月,未同我商量,就换成了一个3.5万美元2.18克拉更大的砖戒。这使得我每个月要为此多付800美元,超出了我当时的承受能力,因此我并不情愿。但是她跟我解释说,1.74这个数字不吉利,意味着“一起死”。而2.18意味着两个人一起发,是个吉祥数字。我也就姑妄信之,这至少对我记住这些日期大有帮助。

自那以后,我发现她对数字非常迷信。我们以后的所有能够自主选择的重大日子都要选择吉利数字。


我们于2007年12月18日正式登记结婚,这意味着“要爱要发”。

我们于2008年5月18日正式举办婚礼,这预示着“我要发”。王军涛和王丹应邀作为我的伴郎。她的一位从香港赶来的女友和一位从加州赶来的女友是她的伴娘。

我们的女儿于2008年12月11日出生。预产期应该是12月18日到25日,是圣诞周。可孩子并不知道选择吉利数字。


从我们相识相爱,到我们的孩子降生,我们相亲相爱,共同度过了将近一年加半载的幸福美满生活。

在那期间我也偶尔发现她的几个可疑之处。但我都故作不在意,以免她难堪。我确实真的不在意。

我帮她搬家之时,我偶然发现她是1973年出生,当年是34岁,我还一直以为她是26岁。

她本科毕业于上海第二军医大学,但她在她的简历上一直填写的是上海第二医科大学。

她后来也偶然谈起她在中国曾有军籍。在军校和军队期间,她经常私自外出,按理这是应该被处分被开除的。她的指导员曾多次要开除她,但都被军医大的一位校长保护下来。她进入美国的所有记录中都掩盖了她的军校毕业和军籍。是什么人能够帮助她将上海第二军医大学的成绩单改成上海第二医科大学的成绩单?我相信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到的。她暗示是那位军医大学的校长帮助了她。

我也渐渐发现她训练有素。2007年,我们曾经一道去魏京生的农庄拜访,其间曾一道练习打枪。当选择一个巴掌大小的靶时,我和王有才都不曾打中目标,另两位酷爱打枪的人也罕见击中目标。而我的太太连打三枪,全部击中。令我们几位大男人大跌眼镜,我本以为她会欢呼雀跃一番。但她却很平静地将此事遮掩过去,保全了我们几位男子汉的自尊心。

自她生了孩子后,她脾气变得极为狂躁,经常口出脏话,象“操你妈”,“王八蛋”,“你妈的”这种粗话她都天天能讲几次。我相信,那是产后抑郁症。我劝她去看医生,她不肯。我多次上网查资料了解大龄产妇可能会发生的症状,和治疗方法,但毫无助益。

2009年9月,我筹划“墙倒众人推”系列巡回画展,她一直都非常支持。9月10日,画展第一站在纽约国家艺术俱乐部揭幕,直到9月18日举行闭幕典礼,她倾注了大量心血。从起草邀请函,联络展厅,安排酒会,等等,都是她一手操办。特别是她还主持了开幕式和闭幕式。她的主持令人别开生面,耳目一新。参加开幕式的众议员KAROLYN MOLONEY,闭幕式的主讲嘉宾人权观察发起人ROBERT BERNSTEIN,以及前驻华大使温斯顿-洛德都对她印象深刻,ROBERT BERNSTEIN几次对我说“YOUR WIFE IS EXCELLENT!”(你的太太真是太出色了!)并嘱咐我下次再去看他时,一定要带上我太太。

然而,当闭幕式结束的当天晚上,我的太太ELISA对画展的态度立即发生了180度大转弯,由全力支持变成完全反对和阻挠,责令我不得再继续办下去。就在我们驱车回家的路上,她当着她从国内特意请来的一位叫作JASON的男朋友的面,一路对我进行辱骂。到家后,她又当着JASON的面,对我辱骂不休,JASON只是在一旁冷眼观察。我真的不知道她这次谩骂的缘由。记得起因是我在回家的路上极尽所能,夸奖她的主持风格,赞扬她对画展成功的贡献,我还说:“你是红花,我跟王军涛都是绿叶,你是这次画展成功的第一功臣。”

听到我的这一句赞美之词,她立即暴跳如雷,“你说什么?你是绿叶?我是红花?你配吗?没有你,我一样是红花!”


我一直都不明白,我的那样一句赞美之词,为何会激起她那样的反应?一回到家,她就又当着JASON的面对我口出脏话,诸如“操你妈”、“LOOSER”,“王八蛋”等等。面对ELISA对我如此无礼,JASON一直冷眼旁观,竟一句劝解的话都没有。尽管在那两周里,她一直都在陪同JASON各处游玩,我一直都相信他们两人的关系是如同她所说是亲如兄妹的关系。我一直在想,她是在向JASON证明什么?JASON又在考察什么?她首先能够证明的是她在我面前的绝对权威,可以对我有生杀予夺之权。另外能够证明的是她同我的婚姻是形同虚设,早已名存实亡。这些就是JASON想要看到的吗?证明了并看到了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第二天,我送JASON去飞机场,我们一路无话,但我还是将他的手机号记下了。

自JASON走后,我便陷入连续不断的灾难,从此家无宁日。ELISA只要跟我在一起,便会寻衅破口大骂,经常对我拳打脚踢。甚至是在我开车时,也要对我进行攻击。有一次在我开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时,她竟操起GPS砸向我的眼镜,立即将我的近视镜砸坏,眼镜上的塑料鼻梁托被砸掉,鼻梁托上的钢丝架立即将我的鼻梁骨戳出血来,我好不容易才将车停靠在马路边。她随即也就开心地笑了起来。还有一次也是在高速公路上,只是因为我没有及时在她指定的路口出去,她便揪住我的右耳乱抓乱挠,使我的耳朵内出血并感染,有两个星期才康复。事后,她还几次问我我的耳朵为什么会出血,好像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几乎每次我们一起开车出远门时都会发生,车上所有她能够拿得起来的东西,都被她当作过投向我脸上的武器,包扩给孩子吃的食品塑料罐,食品袋,拖鞋,等等。

自纽约画展结束后,那些大大小小的雕塑都存放在我家的车库里。ELISA不仅不许我继续举办早已预先计划的画展,而且三番五次地让我将那些雕塑处理掉。

2009年11月6日,那是令我终生难忘的一天。那一天夜里11时左右,ELISA又一次要求我将雕塑处理掉。我只好给一位画家打电话。为了不影响孩子休息,我来到室外打电话。待我打完电话回到我的书房,已经是午夜了。这时,只见她冲进我的书房,不问青红皂白,就对我拳打脚踢,将我的脸抓得处处流血。

她一边乱抓乱挠,一边口中大喊:“快去找律师,我们现在就离婚!”

我对这种女人的一贯态度就是:好男不同女斗。我极尽所能挡住她的手,并跑到客厅,进而进入厨房。

“马上打电话找律师,我们现在就离婚!”她追过来继续大喊大叫。

我抓起餐桌上的电话就拨打911 。911 接电话的是一个女警官,我告诉她我的家里正在发生暴力以及我家的地址。

还没等我讲完,ELISA立即从我手中抢过电话,大声对电话中说是她被我打。说完,她放下电话就跑到楼上。

她终于停止打骂了。我也终于能够喘口气了。我随即便坐在厨房等候警察的到来。

十几分钟后,一黑一白两个警官来到我家。我把他们迎进屋里,向他们展示我脸上被抓破的伤痕。这时,就看到ELISA从楼梯上报着我们那还不满一岁的女儿走下楼来。她一下楼,就对警察说,“是他搧我耳光。”说罢,就将自己的左右脸蛋让警察看。似乎那左右两脸蛋有些微红,而且非常对称。

“既然你们都说是被对方打了,那么你们说说是谁先报警的?”

“是我先报的警。”ELISA抢先说。

“是我报的警,然后她把电话抢过去了。”我如实向警察说。

两个警察低声商量了一会儿,然后黑警察对我们说:“这个好办,我打个电话就能确定你们是谁在说谎。”

黑警察接通了911后,并将电话喇叭打开,以便所有人都能听到。“刚才是谁打的911?”

“是一个男的先报案,然后是一个女的。”电话中的女警察说。

一黑一白两个警察都看着ELISA。

“他出去给他过去的女朋友打电话!”ELISA大声对两个警察讲。

这时,另个警察又到一旁低声嘀咕了几句。随后,那个黑警察将我拉到书房。“你们的孩子还小,你愿意让我们带走你的太太吗?”黑警察问我。

“不,我叫你们来,只是要你们制止她继续实行暴力,而不是让你们把她抓走。只要她不再打人,我会好好照顾她。”我对警察说。

“可是,我们必须得带走你们两人中的一个,你选择吧,是你还是她?”黑警察坚持说。

“那么就将我带走吧。我不过就是希望你们来停止这场暴力。”我对黑警察说。

黑警察同白警察走到一边又是嘀咕了一阵,随后让我收拾衣服,跟他们上了警车。上警车前,两个警察一再问我是否需要救护车。我说不需要。那是我犯的一个大错误。

我先是被送到了警察局,然后又被转到监狱。其间,我给包括王军涛在内的几个朋友打电话,都无法接通。只有在纽约的郑先生和曹先生接通了电话,他们立即驱车赶来接我。他们也是从警察局又查到监狱,到了早晨8时才把我保释出去。

这以后,ELISA有一个保护令,限制我同她的任何接触,制止开庭。

一个礼拜后开庭。先是由检察官同她谈话。让后将我叫进去同我谈话。我只是听到那个检察官不住地跟我说,下一次无论什么原因她同你吵架,你就离开家,到外面走走。

然后是法官开庭审理。法官问ELISA是否同意让我回家,她说同意。发冠说再给你们一个月时间让你们互相适应。然后我们就一道回家了。

自那以后,我们每个月都要去那个法庭。几乎都是重复同样的事情。最近的一次是6月2日下午5时。那天我提前下班回到家里已经是5点多了。见到ELISA不在家,我就立即开车去法庭。按照程序,我先是排队领号。过了有十几分钟,我看到ELISA带着她妈妈,我的一位暂住我家的朋友刘女士,当然还有我们的孩子ANGELA,一道走进来。

过了有一个小时,轮到我们同检察官谈话。还是按照老规矩,检察官先是同ELISA谈话,再同我单独谈。但这次却稍有不同。检察官同ELISA谈话的中间,就让我进去,参加他们的谈话。

“You need provide more evidence, otherwise, I can't arrest him. (你要提供新的证据。否则,我不能逮捕他。)”检察官大声对ELISA说。

"Then I will not show up here next time." (那么,我下一次不会再出庭。)ELISA也大声回应检察官。

"Then we will drop the case anyway." (那么我们下次就一定将这个案件撤销。)检察官说完还拍了一下案卷。

听到这里我方才明白,ELISA每次跟检察官说的都是要检察官逮捕我,这才使得这个刑事犯罪案件脱了半年还是久拖不决。而每次来法庭之前,ELISA都反复同我说,只要我在法庭上不讲话,她就会要求撤诉,彻底了断这个案件。我也确实是按她所说,法庭上不做任何辩解。我本想我已经为这样的一件小事做过牢了,就没有必要再翻案,让我的太太再坐一次牢。现在我突然发现,连检察官都是要撤诉的,只有ELISA在坚持要把我送进监狱。

“需要我做些什么,才能尽快撤销此案?”我问检察官。

检察官递给我一个传单,“你回去按照这上面的电话号码去联系这些专家,医生,顾问。让他们来帮助你们发现并解决你们的问题,”

我接过那页传单瞄了一眼,见到上面列出家庭暴力的各种可能现象,几乎ELISA全部具备。包括控制我的时间,控制我的经济,使用暴力等等。我让检察官在那些电话上按重要程度给我画出先后顺序。

我们同检察官谈完话就一道来到警察局门外,我从她妈妈手中接过孩子去换尿布。等我怀抱女儿从楼里出来,ELISA就冲我大喊:“我下一次没功夫陪你来玩了。我绝不再来了。”

“那也好,检察官说了,只要你不来,他们就撤诉。” 我回应说。

“你们两个都听我的,”她妈妈大声对我们说,“你们两个都撤诉,我们回家好好过日子。”

“妈妈,我完全同意你的意见,”我对她妈妈说,“关键是在你的女儿,她说撤诉,一切问题都没有了。现在我们最好是撤诉,因为我们还有几个移民案件正在进行中,盈盈的绿卡是我给办的,现在还是临时的,再有半年就能转正了。我刚刚将妈妈的政治庇护申请寄出去,说不定哪一天就要去面试了。如果把我送进监狱,你们两人的身份就都有问题了。给我三个月时间,我会尽力帮你们将身份办好,然后我们好说好散,去办理离婚手续。”

“啊,”ELISA蹭地一下从长凳上站了起来,“你敢用绿卡问题来威胁我?”

见她对我步步紧逼,我抱着孩子不断向后退,同时还冲她微笑。听到她大声喊叫,有些等待出庭的人都前来围观。

“你们看,他还在笑,”她拉住我的朋友刘女士的手说,“他笑得象一个无赖恶棍!”

我还在继续微笑。

“啊,我受不了了,我要让警察来抓他!”ELISA说完就冲向警察局。刘智女士及ELISA的妈妈马上追上她,紧紧地拉住她,不让她强闯警察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最后警察不得不出来干涉,将ELISA带进去问话。

过了不多时,有一位警察出来对我问话并作笔录。他先问我是否打了ELISA,比如说抚摸呀。我跟警察说我一直都两手抱着我们的女儿,怎么可能打她?我让那位警察尽快去询问正在围观的人,让他们证明我绝对不曾靠近过ELISA。

警察询问完以后,很给我提出一个他称之为“男人给另一个男人的忠告”,那就是要离开那个女人,至少是今晚不要回家。

待续。。。。

4. 中国教父—严文明
他的英文名字叫JASON,根据他的Email判断,他的中文名字叫严文明。他的Email是 [email protected],手机号码是:15601601652766。我会在今后几天写出他是如何莫名其妙地给Elisa送钱,一次就达6万美元。我现在请网友们帮我收索此人的更详细信息。

5. 美国教父—伯恩斯坦

http://www.duping.net/XHC/show.php?bbs=11&post=1077668

作者:若迷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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