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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卜开花说老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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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笛 [博客] [个人文集]
论坛管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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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时间: 2004/02/14 文章: 3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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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芦笛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萝卜开花说老马
芦笛
小钟在芦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说我把他的偶像老马骂傻了,甚至还责怪郑义断了他的粮道,似乎马变傻是饥寒交迫以及备受斥骂所致,更指责我不能容忍异议。这都什么事啊?一个人什么都不知道,就敢出来做法官,断网上无比复杂的臭案,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没说的。
不管怎样,既有不明真相的群众问罪,我自然有责任说清我和老马的过节。其实这些事在《芦马十载恩仇录》中说过,只是那文字太长,一般人可能没兴趣细看,我在这儿再简单说一下吧。因为扯这些网人网事不符合本区宗旨,所以我特地贴在《罕见》。好在老马也在此地出没,我说的若不是事实,他可以随时反驳。
一、我和老马的几次冲突
1)1999年末至2000年初,我在《大家论坛》用韵谷的笔名批老马的“强奸也是作爱”论,百般嘲笑。那是我主动发难,老马并没惹我。在我发难过程中,他一直对我毕恭毕敬,最后我便不忍心了。再加上某网人“不平”侮辱马家女眷,造谣说她们被人强奸,我觉得非常恶心,于是便主动停火了。
2)此后不久,我用“芦笛”的笔名在《大家论坛》推出《丑陋的大陆人》,引起老马注意。他从林思云那儿要到我的邮址,给我发信,以前辈高人身份指点我如何炒作自己的名气,还把他的《公平报复》寄来。我也没告诉他我就是韵谷,采取了敷衍态度。
3)2000年5、6月间,因为不平连续侮辱林思云和老马,我出来为他俩打抱不平,与不平大打出手,把他侮辱马家女眷的丑事抖出来,闹到要上公堂的地步。老马隔岸观火不说,还埋怨我脾气大,害得他失去了与不平的“斗嘴之乐”。
4)2000年底,我想戒网,便在网上公开承认韵谷就是芦笛。我倒不是想化名攻击他人,“韵谷”和“芦笛”都是我向电子刊物投稿用过的笔名。但我过去在《枫华园》上发文批马,用的是“韵谷”的笔名,在上网后为了让马知道是谁批他,我便使用了那笔名。我没料想到的是,马认不出芦笛来,还跟芦笛交朋友,使得我在客观上欺骗了他。这让我很内疚,于是我便作了公开承认。老马看了那帖子,惊呼“这次我倒是看走眼了”,还说他原谅我。NND,有什么原谅不原谅?那是在他来跟我交友之前,而且是智力批判,难道他可以说胡话,别人不能驳?
5)2001年,易大旗和老马先后来到我在的《说东道西论坛》。那论坛最先是我去搞红火起来的,引起了赵无眠注意,他遂向易大旗推荐该论坛,易于是上那儿去贴文章。老马则是哪儿热闹往哪儿挤。未几,他和易大旗为六四是否用过达姆弹的事吵了起来。老马的仇家蜂拥而来。有人化名“知情旧客”,威胁老马说,他给《民主中国》的信还攥在他们手上,要老马放老实些。我大怒,说这是毛共的做法,再度为老马打抱不平,跟易家军爆发剧烈冲突。
马不但置身事外,而且在我大战之中突然冲出来,在我背后捅刀子,说我不追究《美中时报》主编盗印我的文章,反而授权他免费刊载是做滥好人,影响了他那卖文阶级的粮道,又指责我出卖了樊弓。樊弓出来说芦笛没有出卖他,而且还告诉马悲鸣,《美中时报》也同样盗印了马的文章。马作法自毙,便装模作样地在论坛里贴出最后通牒,扬言要跟《美中时报》打官司。《美中时报》那主编不知道怎么搞的,反而扬言要起诉老马,吓得老马赶快请斑竹把他那些帖子删去,丑态百出,让大众笑了一个饱。
老马不知自惭,反而转过来又指责我扒了易大旗的真身,逼我自扒真身。不管我怎么分辨驳斥,他一概不理,反复将《敦促芦笛自扒真身书》贴出来,贴了足足几十次,还写出什么《敦促芦娘子改嫁书》,也是反复贴了几十遍。我也没理他,离开了《说道》,改去《银河网》开的内部文学沙龙里发表小说《仪琳》连载。老马见我消失了,非常得意,不但写了《笑看芦笛成为历史》,而且竟然化名把我过去告诉他的私人信息披露出来,使我被迫戒网,而且从此不敢回国。
这是老马干的第一件下流事,而且竟然是在我替他打抱不平,与前来讨伐他的“民运”分子大战之中干出来的。不过鉴于他后来来信几次就此事跟我道过歉,我就不再说了。
6)戒网个把月后,某网友给我来信,说他把最近发现的颜真卿的真迹贴到了网上。我好奇心起,便又上网观看,不料正看见马悲鸣跟易大旗告状,说我扒了易大旗真身(我和易家军大战时,易大旗出差去了,没上网),易竟然附和。我大怒,当即出来痛打老马和易大旗,把两人都打跑了。易大旗转移到《大家思想》论坛去。我追到那儿去臭骂了一通,他一直没回嘴,我才走了,又去找转移到《大家论坛》的马悲鸣,告诉他我在《说东道西》撕他的传世之作。老马正在得意地“舌战群儒”,闻讯后赶来一看,他的得意之作被我戳得千疮百孔。于是怪叫如雷,扬言“芦笛不除,网无宁日”,要组织“讨芦十字军”,请易家军那伙烂人参加,然而那伙人本来就痛恨他,岂会与他结成统一战线?老马见无法煽起群殴,便说:“芦笛的进士是不是也靠撕人家的卷子考上的?好在我和易大旗都留有副本,不怕他撕,唿哨一声去也!”让我又好气又好笑。他走了后没了刺激源,我再撕了两篇就自动歇手了。那几篇都是高质量文章,其中的《盲人摸象说民主》、《培养奴才与蠢材的中国教育》让我后来收入《芦笛文选》,根本不是打架文字。
7)老马逃走好几个月后,见我们在《说东道西》说的热闹,又忍不住回来了。当时我们正筹划开《海纳百川》,老非老东西指责我打跑写手,要我别跟老马闹了。我接受了他的批评,连上四个帖子欢迎老马回归。饶是他脸皮再厚,他也没好意思答话。
8)《海纳百川》开起来后,老马被俱乐部同仁请来。我信守对老非作出的诺言,不看不理老马的烂文章,各练各的摊,彼此相安无事。但王若望死后,老马出来鞭尸,贴出《王若望糊涂死了》,我大怒,要版主按照中国人的传统道德删了那帖。“民运”人士立即起哄,看好戏上窜下跳,煽动大众围攻老马,要网站撤了马的文集。丁林宣布,他的文集与马悲鸣并列是耻辱,要求撤文集,其他人纷纷跟上,就连胸无点墨的文盲老格也要求撤文集,以此威胁网站撤了马的文集。我大怒,反过来又出来为老马打抱不平,说网站要真是屈服暴民压力撤了老马的文集,那我立即撤掉自己的文集。一时闹得乌烟瘴气。老马再次置身事外,好像那争吵与他一点相干都没有,还出来说,能否把文集作者名单列为两页,好让其他作者不因名字与他排在一起而感到耻辱,让我看了哭笑不得。
9)看好戏、安魂曲等人试图压制马在网站上发表奇谈怪论的自由,触发了我扫荡伪民运。那阵马回国去了,他回来后一见大喜,连称形势大好,把我当成了他的事实盟友,和我恢复讲话。为了维护他和随便的发言权,我和前朋友逐渐闹翻,最终酿成了网站分裂。
10)2002年底,网站请来了郑义。老马顿时如同服了摇头丸,到各地广撒英雄帖,请他们前来观战,要我答应不下场参战。我答应后,他随即写出《给郑义一记窝心拳》等不痛不痒的烂文章,指控郑义诽谤了他,断了他的粮道,威胁要到法院起诉,索赔80万美金,把自己活活弄成了个笑柄。当时“民运”同志云集《众议院》,结成实力雄厚的拥郑讨马兵团,百般戏耍玩弄老马。
眼见招来这么多的玩弄他的人,尤其其中有几个女士,他更是得意(这人真是没有什么廉耻心),装疯卖傻撒娇弄痴更来劲了。最后他给郑义下了个最后通牒,要郑义道歉,否则他就要把“贺文”请出来。郑义也没理他。限期满后,他又延期24小时,“贺文”仍然不现身,于是老马只好灰溜溜地宣布“此次攻郑,我方暂告失败”,使得拥郑兵团辱马运动达到狂欢高潮。
此时老郑却出来上了个帖子,说过去确有人找过他,说他为马的某些文章提供了思路。我一看这就是承认“贺文”去找过他。既然如此,那“分身左右互博”的指控就不能成立了。令人吃惊的是,这种昭如天日的事,老马竟然看不出来,不会趁机抓住大举反击,你说这人到底有多蠢?
于是我就忍不住上贴暗示,但老马实在太笨,竟然看不懂我的意思。但他毕竟知道我看出他没有看出的名堂来了,于是便请我下场裁判。我于是作了判决,根据郑义自己的证词,指出“左右互搏”的指控不能成立,只能是“代人捉刀”,但那并不违反社会公德。因此,在这事上,郑义是弄错了。但有鉴于马悲鸣长达8年的对郑义夫妇的纠缠攻击,已经构成了stalking,所以双方都不必道歉。郑马以后不得再互相攻击。这判决既澄清了马悲鸣的所谓“冤屈”,又制止了马无穷无尽的stalking行为,应该说是很公允的。
此判一出,马感激涕零,口口声声叫我“芦青天”,说他90%服从我的判决,只留10%的机动自由,以防郑义不服判决攻他。判决获得德高望重的云儿与老非的赞同,拥郑兵团的那几个女将被我使出殴女神功来吆喝了两声,便如鸟兽散了。这是我N次把马从deep shit里救出来。
11)马赌咒发誓接受判决永不攻郑后不到一个月,他的同靴陆文禾(也就是“贺文”)眼看此事被和平化解,心有不甘,于是又怂恿老马出来闹。马悲鸣也就能蠢到这地步:第一次陆文禾答应出来为他作伪证,老马才敢去满世界撒英雄帖,请天下英雄来观战,但到了节骨眼上陆文禾却不愿露面,坐视老马“大变活人”失败出足了丑。等到我把老马救出来了,他又来怂恿傻狗咬石狮子了,而老马也就会乖乖听那同靴使唤,你说这人到底是什么脑袋?我说他是南海鳄神还是抬举他了。
Anyway,老马亮了个半截电话号码(只有区号)出来,贴了陆文禾的一篇烂文章,作为“贺文”存在的证明。再度开始对郑义的侮辱诽谤攻击。一个男人竟然会如此出尔反尔,把当着天下人发誓当成放P,令我怒不可遏。于是我便迅速写出了《马悲鸣左右互搏案十大疑窦》,请马悲鸣说清楚,贺文既然真的存在,为何他还会说出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来。马见了照例是不能答一字。那阵子我被网站封杀,实在没心思跟这种反复无常的N姓家奴纠缠,于是也就没与他再计较。不仅如此,当他和随便被王希哲攻击时,我还在别的论坛出手拉了那俩不成材的一把。老王不知厉害,要来太岁头上动土,让我一篇檄文就打哑了。此后再没敢跟我放肆过。
12)刘宾雁逝世期间,马悲鸣旧病复发,再度奋勇出来鞭尸,简直是无恶不作。他不光贴出刘的遗容来,大骂“僵尸”,冒充遗属为葬礼“挑错”,而且造谣污蔑说刘靠贪污买豪宅,把人家的住房照片也贴出来,造谣说刘的女儿是国安特务,甚至捏造刘的话语污蔑诽谤刘。我质问他为什么刘生前不说这些事,却要在死无对证时提出来。他竟然恬不知耻地回答:他在世时我不好说,死了就能说了,因为对死人不存在诽谤罪,不用承担法律后果!
老芦不是小钟那种超凡脱俗、看破红尘、仙风道骨、大肚能容的高人,乃是封建榆木脑袋,实在无法忍受这种伤天害理的怯懦卑鄙勾当,但我不能不投鼠忌器。我深知马悲鸣人来疯的下作德行:我要是就刘的事出来问罪,那更要刺激得他什么烂话都能说出来。那对死者其实不能构成什么伤害,然而遗属可是看在眼里。人家在痛失亲人后还要承受这种伤害,恐怕是有点人味的都没法坐视吧?
于是我便以攻为守,拿左右互搏说事,企图让老马转入防御,顾不得去伤害遗属。不料那陆文禾生怕我的计策奏效,竟然来信辩解,说他就是贺文,左右互博不是事实。我给了他充分机会,请他到论坛里去说明此事。他不愿露面,反诬我想把他拖入浑水。我于是就不客气了,写出了《芦青天的修正判决》,指出根据马悲鸣自己提供的线索,“贺文”并未参与《马悲鸣强词夺理》的写作,郑义的指控完全成立。
此文写出后,我同时寄给了陆文禾,他无只言片语反驳,反而来信承认马是在事后才征求他同意去冒充作者的。因为是私人通信,我不便披露。不料那家伙还不知好歹,继续来信纠缠。我再三告诉他,我不欢迎他的来信,他已经构成了对我的骚扰,但就是没有用。我于是便写了封英文回信(他都是用烂英文与我通信),把我所知的一切英文污言秽语都写进去,臭骂了他一通,这才算打退了骚扰,从此耳根清静。
13)对马专干这种高丧尽天良的勾当,我实在不知怎么制止,颇为此感到烦恼。2006年4-5月间,我偶然看到《王小波画传》,那上面有他在鬼大的同窗刘晓阳写的悼念文章,介绍自己是怎么靠吃软饭混出国去的。我于是便写了篇《王小波画传读后感》,贴在《罕见》。马悲鸣见后,托人给我转来封信,说他怕了我,以后再不敢在网上混了。我怜悯心起,当即写信给老狼,请他把我那文章删除,同时给老马回信说,他胡说八道我毫不介意,爱拥共倒共作N姓家奴也关我屁事,但有一条:不能再干鞭尸闹丧那种丧尽天良的事。只要他不干这种事,则我再不会跟他过不去。马没回信,但立即再度浮出,还在我《多维》的博客上贴捧我,我也没理睬。
14)此后还不到一个月,马便再度食言而肥。那是因为老狼在坛里宣布《芦笛文选》即将出版,吓坏了马悲鸣。他以为我批他的那些文章都收进去了,从此他闹的那些智力笑话将暴露于天下人面前,于是便在坛子里威胁:
【[罕见奇谈] 警告:芦笛有很大一部分文字是造我谣的。你们若印刷出来,我可要起诉诽谤。 [所跟主贴] 马悲鸣 - (0 字) 2006-6-21 15:17 (108 reads) 】
【[众议院] 凡买芦笛书者,皆自我作践。 [主贴] 马悲鸣 - (49 字) 2006-12-1 22:21 (281 reads) 】
连起码的忌讳都不讲了,可见其情急之状。这法盲不知道,光凭这两个帖子,我就能告得他倾家荡产。这么干他还嫌不够,还把我过去写给他和陆文禾的那封英文辱骂信贴出来。那封信早在此前很久就寄给他了,他一直隐忍没发作,一直等到半年后,他怕我出书彻底毁了他的名声,这才当作重磅炸弹扔出来。他不光贴了信的内容,还贴出了信头,其中俨然有着我的真姓。这人到底有多下作,您就去想象吧。
我忍无可忍,于是便重新贴出《王小波画传读后感》,还写了半篇流氓小说《小样儿卖鸟》,但贴出后我便后悔了,觉得不能为这种下三滥干出突破道德底线的烂事来,于是便作罢。
当然,80后不讲究这些陈腐忌讳,非常前卫,特别能宽容这类行为,也是可能的。不过,这种高风亮节,本老朽以为还是留给自己较妥,似不宜“不吐不快”,要在网上叫卖,劝诱他人接受自己的价值标准,不知小钟以为如何?
其实老马是虚惊一场。我哪是他那种品味低下无见识者?我深知骂人的文字,无论写得如何精彩,都难免落了下乘。更何况马犯的那些智力错误实在太低级,让读者看见我批判那种弱智话语反而要让我跌份。因此我确实在《文选》中选了两篇撕马的文字,但都把批判他的话语删除了,只留下正面立论部分。这就是我和鲁迅的区别——他的文章刨去骂人话就剩不下什么来,而我文字除了网战之作,正经文字中的骂人话不过是点缀,删去后对全文毫无影响。
二、萝卜开花种不好
这就是我对老马的总的评价。此人什么都能做得出来,stop at nothing。可谓五毒俱全。
论造谣,马悲鸣的特长是不但专造弱智谣,而且专门是为了发泄妒意的诽谤性谣言:
“六四开枪是留美公费生力逼不撤逼出来的”,“公费生对着电视大叫:‘开枪呀,快开枪!一开枪老子就不用回国了!’” “五百人宣布集体 退党的「秀」……可能是为了制造个人申请政治避难的借口, 而网罗的并非真党员做的秀。”
凡是过来人都知道这是无耻捏造,而马之所以要捏造这些诽谤性谣言,乃是因为他是靠吃软饭出来的陪读丈夫,没本事考上国家奖学金,也没本事申请到美国的奖学金,又不懂英文,在美国找不到工作,一度如同王小波那样,生活相当困难,只能靠在《两蠢》上发点烂文章,靠反共稿费过活,因此对生活相对容易些的公费生恨之入骨,为此不惜造谣诬蔑,不失土改贫雇农本色。
论恩将仇报,马乃是天下第一人,上面已经说了,每次我为他打抱不平、为此卷入大战之日,便是他趁机暴起发难,暗算我之时。
论出尔反尔,背信弃义,马更是冠军。接受我的判决,答应不再攻郑之后不满一月又再度猖狂攻郑就不说了。那阵子网上有人写了声援蒋彦永大夫,要求为六四平反的公开信,有人把马的名字也签了上去,马在论坛里公开追认了这一行为。但没几天却立刻写出烂文章来,警告胡锦涛不得为六四平反。我目瞪口呆,问他:你不是在那要求平反六四的公开信上签了名了吗?怎么如此出尔反尔?Guess what?他竟然说,我拿了六四血卡,欠了六四死难者的情,所以签那个名偿债。现在债已偿清,我当然有行动自由了。
论怯懦,马悲鸣更是天下无出其右者,他自吹“马悲鸣专打硬汉”,却完全是欺软怕硬、欺善怕恶的下贱痞子。我每逢对他好的时候,他就要暴起发难暗算我,等我开始收拾他,他便百依百顺逆来顺受,任凭我怎么作践都死而无怨,甚至在我痛骂他的檄文后跟帖大赞“有初唐气象”,以致打动了众多女性的同情心,然然、Iris 都看不下去,问我老马对我一直很好,我为何对他那么凶。我也懒得跟她们说那些烂事,只是简单地说,我跟老马的关系是驯兽师与野兽的关系,如果我扔下鞭子,他就要立即吃掉我了。
不过老马有个好处:笨。比起那些伪君子来,他笨到不知道应该把那些见不得人的德行藏起来,有时会实话实说。例如上面说的他造刘宾雁的谣,我问,你为何在人家生前不说这些事?他便老老实实地回答,对死人没有诽谤罪,不用承担法律后果。我之所以说马悲鸣是南海鳄神,就是根据他这特点说的:立志要作天下第一恶人,但没足够的智力去扮演他心目中的角色。
老马不能碰的死穴,乃是他自以为是名人,生怕毁掉这名声。他不怕道德批判,若谁骂他丧尽天良,他只会无比开心(或许就是这点打动了小钟吧),但他非常怕人骂他蠢。这就是我何以毫不留情地把他那些弱智话语解剖得淋漓尽致,让所有的人都觉得无比可笑。这就是他为何长期默默忍受我的蹂躏,但在听说我要出书后终于达到断裂点,不惜发表我的私人信件,公布我的真实姓名的缘故。
当然话说回来,没谁能出那种丑。上次樊弓听说我要把他的文字收入全集,不惜来此大吵大闹,说是我若这么干,他就要跟我打官司,让我笑破肚皮。我当即告诉他,我所以要征求他授权,不过是客套罢了,并不是真的请他授权,因为我虽然逐段批驳他的全文,但那是在我本人的正文中引用,并没有单独附上他的弱智文章,天下没有哪国的版权法禁止这么干。从樊教授不成体统的表演来看,我这类批判文章大概确实很有杀伤力,没谁可以耐受。因此,或许马悲鸣对我干出那些烂事来,还是可以原谅的吧。不能原谅的是他欺负没法如我一般收拾他的遗属们。
至于小钟认为马悲鸣能给他什么启示,那当然是小钟的个人爱好,我无意剥夺之。我个人的感觉是:
1)马没有逻辑思维能力,也不曾试图建立过这种习惯,因此大脑处于蛮荒错乱状态,有时会说出一般人想不到的怪话来,能给人启迪。但那并非老马的原意而是一种副产物,连马本人都不知道会有这种效果。
2)因为老马的大脑是未经开垦培育的处女地,始终没有建立合理思维习惯,因此他没有可持续发展潜能,必然要江郎才尽。本世纪前,马悲鸣靠他在文革中看的一点东西还能写一气,但即使是那阵子,他的文章也是良莠互见,莠者居多。本世纪内,他便逐渐油干灯灭,再写不出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来了。在这点上,他与林思云并无不同——倒空存货后便没戏了。他与林的区别是长了一个怪脑,但没有智力依托的怪脑无后劲。老邢的今天,就是马悲鸣的明天。明天的马悲鸣可能还想不出老邢那些怪说道来。
3)请小钟高抬贵手,尊重我个人意愿。我已经说过,我最大的耻辱便是被马硬拉入“四大汉奸”队伍,因此与马林齐名,真是倾三江之水也难洗此羞。话音未落,你竟然提出什么“芦马双剑合璧”的侮辱性号召来,这是不是也太过分了些啊?
作者:芦笛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上一次由芦笛于2009-11-09 周一, 下午1:44修改,总共修改了1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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