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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丁楚在回忆录中对胡安宁那獐头鼠目、尖嘴猴腮、反复无常的小人的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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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丁楚在回忆录中对胡安宁那獐头鼠目、尖嘴猴腮、反复无常的小人的描写   
芦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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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丁楚在回忆录中对胡安宁那獐头鼠目、尖嘴猴腮、反复无常的小人的描写 (660 reads)      时间: 2009-6-24 周三, 上午10:15

作者:芦笛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转贴案:


刚才去那边闲逛,不意看见胡安宁上贴大骂丁楚,说他的回忆录是共党旨在彻底摧毁民运的“三箭齐发”之一枝毒箭,是压断民运的脊梁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位华东师大中文系毕业生照例是连中文都抡不圆,哪怕是老芦的智商也未必能看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事,上网一场只有一个“娇喘如兰”作知音。令我奇怪的是,胡多次在网上打广告,自称上书房派出的共特,拿了他家摄政王爷爷和童贯爷爷的脏钱,到处招兵买马,为何反倒暗指丁某人是共特,写的书是共党摧毁民运的毒计涅?莫非是胡把内斗从民联的辅战场转移到我党的主战场上去,是以见不得同志立功?

尤可笑者,胡还自称“沈尹默、胡问遂是吾师”,笑话丁楚的书法“有赵孟頫之软而无其秀”。当然,胡因为中学作文从来不及格,这辈子也没学会讲清楚任何最简单的事情,因此这话又照例成了悬案——到底是丁楚写了那句话,还是胡谥之以那句话?Nobody knows。丁某书法如何不得而知,胡的手迹我倒看过。这话用于他的自谥倒再合适不过。就那两下子,没有习过书的人尚可原谅,练过书法的人就该去上吊了,若真要是沈尹默的弟子,只怕要辱没师门,还好意思抬着到处卖!

幸亏胡安宁这么一发作,才让我知道了他的化名原是“呼延民”。我去看丁楚的回忆录,本意就是想看看胡安宁是怎么搅屎的,不料看完都未见那鼠辈出场,心下甚为怏怏,谁知闹半天他早就登场了,只不过是用的是化名“呼延民”。于是赶快再去明镜博客把那编排错乱的文字找出来,逐篇打开,搜索该化名,略得以下段落,是以转贴过来,供读者共享。主要目的还是我知道那老贼时时来此潜水,不趁机气他一把何待?不能不承认,这丁楚观察人的确是入木三分,胡就是个天生的小人,地造的搅屎棒,谁沾了谁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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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民曾经是上海著名的“胡守军反革命集团案”的成员,并因此案而入狱,在当时的民联中是少有的几位当过政治犯的民运骨干。他身材瘦小,尖嘴削腮,戴着一副深度的近视眼镜,眼睛里时常闪着诡密的目光,再加上他那一口江浙口音的国语,活脱像个“绍兴师爷”。呼延民喜欢在别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高明,常常有意扮演一个军师的角色,所以我们也都戏称他为“师爷”。

讨论形势,是呼延民最热衷的事情。他最常挂在口头的一句话就是:我们必须认清大的形势,才能决定我们的任务。呼延民主要介绍了年初那场学生运动的背景,介绍了一些大陆的情况。呼延民是个很有表现力的人,他在讲话时的丰富表情和手势,常常能够给人留下深刻印象,以致我常常在欣赏他表情的同时忽略了他讲话的内容。讲上海话的人往往都缺乏幽默感,但是呼延民的表情比他的语言更有幽默感。我相信,他的这种表现力,对他后来当选为民联总部常委起了很大的作用。


5-5 “透明化”和“钥匙事件”

在编辑部的工作人员中,还有一个人坚持要留下来义务工作。这个人就是呼延民。可是这个时候,呼延民正处于非常尴尬的境地。在我接任《中国之春》经理之前,办公室发生了一个所谓“钥匙事件”,林樵清将呼延民赶出了民联总部。

林樵清是个多疑的人,对办公室钥匙的控制非常谨慎。王炳章、林樵清、柯力思手里各有一把钥匙,他们是民联的核心人物,晚上和周末经常要在办公室活动,无可非议。其他编辑部工作人员,甚至包括监委主任薛伟都没有钥匙。在编辑部工作人员中,唯一有钥匙的是老李,原因是王、林、柯三人都不能保证每天早上准时到,同时他们也经常有事外出,需要有一个人年如一日地每天早上为大家开门,下午为办公室锁门。这个角色在林樵清看来,非老李莫属。

老李六十多岁了,原来是中国一个官方访美代表团的成员,一念之差没有随团回国,离队逃出来了,在美国申请了政治庇护。老李是个非常老实的人,脸上总是挂着非常谦卑的表情。他平时很少说话,从不招惹是非,一付谨小慎微的样子。有时候我看着老李都觉得有点奇怪,很难想象一个性格如此懦弱的人能够在短短的时间内果断地跨出那样大胆的一步。那个离队“叛逃”的决定,可以说整个改变了他余生的命运,使他踏上了一条与从前的生活轨迹完全相反的歧路。那时候,中共官员叛逃事件还不常发生,所以也格外引人注目。后来当局显然给他的家属施加了很多压力,结果他的妻子儿女来信骂他毁了全家的前程,声言要与他划清界限。亲人的绝情使老李的精神濒临崩溃,纽约生活的艰辛又使他心力交瘁,绝望和痛苦之中他曾多次试图自杀,有一次甚至被送进医院急救。《中国之春》把老李的事情当做一个政治事件给予报导,在生活上也给了他很大的帮助。后来《中国之春》几乎就成了老李的精神寄托,他变成了这个办公室里最勤劳任怨的工作人员,承担了所有别人不愿意做的细活琐事。老李在纽约没有亲友,关系简单,生活节奏规律,他每天早上最早到办公室,可以整天坐在办公桌后不迈出大门一步。所以他拿钥匙是最可靠的。

呼延民在编辑部的职务是美术编辑。“三大”之后,他又在一家餐馆找了一份送午餐的外卖工,工作时间是上午十点至下午四点。呼延民不愿放弃《中国之春》的全职工作,就把自己的工作时间定在晚上五点至半夜十二点钟。美术编辑的工作很不均匀,只是在排版的十天左右的时间里忙一些,平时没有什么事情,所以他就自告奋勇揽了一些其他的活,以便对得起那份全职的工钱。例如他整理了所有的报刊杂志,建立了一个资料室,要求所有人借杂志阅读都要在他那里登记,于是就成了资料管理员。另外“三大”之后,呼延民积极表态支持胡平提出的“透明化、公开化”的主张。胡平上台后任命他为民联的办公室主任。呼延民一上任,就立即着手搞一个总部委员和监委委员的通讯录,并打算出版一份不定期的通讯,随时向委员们通报总部的运作情况。

美术编辑忙的时候,刚好是刊物付排印刷之前,这时候编辑部所有工作人员也都要忙到半夜,办公室里始终有人,所以开始时呼延民没有钥匙的问题还没有这样突出。可是忙季一过,编辑部晚上就不一定总有人,呼延民要是没有钥匙,晚上五点到十二点的工作时间就成问题了。另外呼延民提出,他晚上只工作七个小时,对不起那份全职工资,所以他希望早上能够早一个小时上班,处理办公室主任的事务,也算凑足八小时工作时间了。但是这样一来,他就要在老李之前进办公室。所以他向林樵清提出,给他一把钥匙。

林樵清并不打算给呼延民钥匙,所以对他的要求不置可否。于是呼延民就向柯力思去要钥匙。柯力思没有给他,并把这事情告诉了林樵清。结果林樵清当场大怒,立即宣布解雇呼延民。呼延民与他发生争吵,争执之间请了柯力思来作证。柯力思的证词显然对呼延民不利,于是林樵清大骂呼延民是骗子,宣称从此不再信任他,并严禁他今后踏进编辑部和总部的门。呼延民也大怒,声称林樵清没有权力把他这个民联常委和办公室主任赶出办公室,他要打电话向所有的总部委员控诉,请他们出面主持公道。双方争吵逐步升级,从国骂发展到推推搡搡,幸好王炳章和李国愚赶到,才劝住了双方。

果然,呼延民回家之后,立即打电话给所有的总部委员,大力抨击王、林、柯总部过去黑箱作业,一手遮天的作风。呼吁委员之间建立横向联系,制约总部的权力膨胀。王炳章怕把事情闹大,极力从中斡旋,想把事情平息下去。

呼延民是去年十月份进入民联的。我的学校开学之后,我离开了总部,接着他就住进了总部,后来到《中国之春》当了编辑。“钥匙事件”发生时,呼延民已经从总部搬到离编辑部不远的一个地下室,当时还有些行李放在总部,后来他再也没有进过总部,东西是柯力思给他送还的。

呼延民是一个很善于拉帮结党的人,他本人住在地下室,穷得丁当响,可是每个月打电话就要两百多块钱。他可以有事没事打电话和你聊聊,联络感情,一谈可以谈一个小时不放下电话。我上任经理之后,王炳章曾托我去安抚呼延民,调解冲突,呼延民也热情地邀请我到他家去聊聊。那时候李国愚还没有来得及回南美,也住在他家,我也想和他们熟悉一下,所以常去坐坐。这使我有机会了解到双方的立场和情绪。

呼延民认为钥匙的问题只是一个借口,林樵清把他赶出总部的真正原因是他搞的“透明化和公开化”,威胁到了王炳章过去的组织路线。呼延民在上海时就认识《中国之春》的创始人之一黄立,来到海外之后,他大概从黄立嘴里了解到了一些《中国之春》的历史,以及王炳章清除异己的手段。他认为王炳章维持他的黑箱作业的手段主要靠民联内部垂直单线联系的组织结构。所有的委员、支部、联络站和盟员都直接和总部保持纵向的单线联系,而他们相互之间没有交流和沟通,这样很容易导致总部集权专权的倾向。所以他一进入民联,就开始着手在盟内编织一张横向联络的网,以便有一天可以制衡总部。

呼延民坚持说林樵清背后实际上是王炳章在指使,他俩和柯力思是商量好用一个套子把他装进去的。呼延民觉得他刚进民联时王炳章对他还是很信任的,至少让他住进总部,就说明了这一点。后来他在“三大”上到处搜集总部委员的名单,引起王炳章的猜疑。另外呼延民认为自己在“三大”上表现出来的活动能量,使王炳章担心他对自己的权力基础和组织路线产生威胁。

“你知道吗?”呼延民眨眨眼,神秘地对我说:“王炳章当时是想让你当选常委的,我可以从他对你的举荐中看出他对你的重视。在当选的九名常委中,只有我是匹黑马。我的当选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可是你的缺席给了我这个机会。过去王炳章的总部中,除了他的铁杆林樵清和柯力思之外,没有一个常委常驻总部,所以他们单线联系的黑箱作业才能维持。现在王炳章在会场上看到了我的能量,也知道我主张透明化,他绝不能容忍一个他控制不了,同时又具有能量的常委在总部身边。这就是他为什么要借林樵清之手把我赶走的原因。”

呼延民对柯力思搞他的鬼颇为不解,他猜想可能最终是出于利益关系。他曾经和柯力思在总部同住同吃了很久,两人相处得相当不错。但是胡平三大后任命他当办公室主任,实际上直接到威胁到柯力思的权利范围,因为柯力思所管的那一摊,实际上是典型的办公室主任的工作。出于利益考虑,柯力思也乐于看到他被赶走。不过,我始终很怀疑柯力思是否真的喜欢过呼延民,凭我的直觉,像柯力思那样朴实的人是不会欣赏呼延民的滑头性格的,也不会信任他。后来我知道,在他们两个人住在一起的阶段,柯力思始终锁着自己的房门和档案柜,呼延民从来也没有看到过那些最秘密的档案。相对而言,柯力思对我就不设防。这说明他还是对呼延民存有戒心的。

我承认,在和呼延民深谈过之后,我感觉自己很不喜欢他。呼延民浑身透着上海人的小聪明,而且到处玄耀他施展的小谋略,甚至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足智多谋。他在“三大”的表现确实非常活跃,有个代表形容他是“上窜下跳”,我觉得一点也不过分。不过我最不喜欢他的是他的反复无常。呼延民对任何事情都喜欢发表议论。但是我发现他的观点常常变来变去,模棱两可,几乎没有什么原则。所以,他的行为也总是令人吃不准,谁都很难想象他下一步会搞出什么名堂。

在“民联三大”上,呼延民一会儿拥胡,一会儿反胡。他说他赞成胡平的观点,但是不看好胡平的组织能力。因此他赞成胡平当民联的精神领袖,而不赞成胡平成为民联的组织领袖。呼延民说,他第一次见胡平的时候胡平对他极其冷淡,所以他看出胡平不是一个组织人才,因此他得出结论:胡平会把民联搞散掉。可是胡平当选之后,他似乎又成了拥护胡平的铁杆。我觉得谁和呼延民相处久了都很难对他产生信任感,这个人总是令人捉摸不定。如果人们把这种反复无常看作是他的性格,那么会觉得他很难共事;可是如果把这看作是他的谋略,那简直就觉得他是在故意捣乱了。

后来我听了各方对“钥匙事件”的不同说法,发现分歧实际上在一个很细节的问题上:即林樵清有没有同意给呼延民钥匙。

据呼延民的说法,在钥匙事件发生的前一天,他并没有感觉到林樵清对他有什么敌意。那天林樵清还给他这位办公室主任找了一张旧的办公桌,运来放在厨房门前的角落里,显然直到那时双方之间似乎还没有芥蒂。他接着就向林樵清提出需要钥匙,林樵清当时说“可以考虑”,他以为林同意了,因此他才去找柯力思借钥匙用两天。第二天,他拿了一个总部委员的通讯录给林樵清看,并告诉他自己准备搞一个内部通讯,加强横向联系,促进盟内运作的透明化。林樵清听罢脸色就变了,坚决不同意。过了一会儿,林就以钥匙事件为借口发难了。呼延民显然认为林和柯是串通好的,甚至认为王炳章后来的劝架都是装模作样。他们就是看了那份横向联系的名单,才决定把他除掉的,和钥匙完全无关。

柯力思的讲法是,呼延民向他借钥匙时声称林樵清已经同意。他出于谨慎,问了一下林樵清,谁知林根本就不知此事。所以他认为呼延民不诚实,要么就是另有目的。

林樵清的说法是他根本就不同意给呼延民办公室的钥匙。所以当他听说呼延民打着他的幌子去向柯力思讨钥匙时,就勃然大怒了。由此联想到呼延民搞的种种小动作,包括他为得到钥匙而制造的借口,先是晚上工作,然后又要早上工作,自然怀疑起他的动机。他所以要赶走呼延民是因为不再相信他。

王炳章虽然没有直接卷入钥匙事件,但是我和从他的谈话中很明显地感觉到他当时已经很厌恶呼延民了。王炳章对呼延民的评价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还给呼延民的办公桌上贴了一幅座右铭:金口免开。我相信他即使不认为呼延民的所做所为是别有用心的话,至少也认为他是一门四处乱射,难以控制的瞎炮。所以凭我的直觉,我相信王炳章是乐于看见呼延民被赶走的。不过,他和林樵清一向是唱红白脸的角色,所以总是要出来抹下稀泥。

我虽然听呼延民说的更多,但是对钥匙事件的事实我从直觉上相信柯力思的说法。我和呼延民接触一段时间之后,不知为什么很自然就产生了不信任感,所以我很能理解林樵清、柯力思和王炳章要赶走他的那种心情。呼延民说的对,钥匙事件即使是他们有理的话,也只不过是个导火索,他们要赶走呼延民,一定有潜在的原因。当然,这些是谁也不会摆到桌面上来说的。呼延民是那种在任何地方也不会受执政者欢迎的人,到后来连我都巴不得送他走了。

呼延民确实是个颇有能量的人,他精心编织的横向联络网后来果然发挥了威力。他每天晚上回家就不停地给各地的总部委员打电话,揭露王炳章林樵清捂盖子反对“ 透明化”,并迫害他这个主张“透明化”的办公室主任的行为,竟盟内掀起了轩然大波。在《中国之春》的历史上,自李林决裂以来,盟内似乎还没有人这样干过,所以逼得王炳章不得不对呼延民进行安抚。后来呼延民告诉我,他“倒王”的决心,就是在那个时候种下的。


5-6谁在被除掉的名单上?

经济危机发生之后,有一次呼延民又把我请到他家。他告诉我,这样的“经济危机”在《中国之春》的历史上发生过很多次了,每一次都是王炳章用来排除异己的手段。民联“一大”之前,原《中国之春》的办公室主任杨怀安和主管财务的张伟发现了王炳章有一万五千元的财务漏洞,打算追查,结果王炳章就搞了一次经济危机,把杨张两人困在办公室两个月没发工资,后来不得不交出钢印和钥匙。他们刚一投降,王炳章就立即召开“一大”,显然并不是没有钱的。他暗示,这次经济危机也是王炳章制造出来的,他本人也是要被除掉的名单中的人之一。

…………

呼延民有组织能力,有理论水平,但是行为反复无常,不易合作;(芦按:有什么鸟的理论水平?胡看过什么书,有何政治学社会学素养?民运当真无人,捉了头狸猫当马骑

作者:芦笛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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