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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转帖]“我每次去捣乱都要被他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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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转帖]“我每次去捣乱都要被他宰了”。   
和尚
现已禁止






加入时间: 2007/07/15
文章: 374

经验值: 14321


文章标题: [转帖]“我每次去捣乱都要被他宰了”。 (183 reads)      时间: 2008-7-29 周二, 上午11:47

作者:和尚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赛昆先生,有人指责我剽窃你的文字,

[芦笛之声] 某位满伯不知跟你结下了什么冤仇,在《芦笛自治区》反复挑拨我和你翻脸,我于是在回答调解人的帖子中说了这问题:

标题: 这小子贫的!我是不是该把你的帖子转到罕见去,免得不公平?他又不能来这儿上帖, (48 reads) 时间: 26 7 2008 08:42

作者:芦笛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com

你小子天资未见平平,涉世经验太差。这和尚不是什么好东西,更不是爱上了我。我也不完全是为老加和他打架,更主要的理由是他引起了我的极度憎恶,而之所以如此,是我早就发现他这人是天生的low life,上网就是来挑拨离间的。

此人另一化名叫“满伯”,过去我去新海川寻晦气,他就是出来和我打架的主角。所以他根本不是你设想的“爱上我”。他之所以要来此,乃是因为新海川封了他,他便来此企图挑动我去复仇。

我是怎么发现这事呢?我在《芦笛之声》上和赛昆讨论史实,他竟然来此通知我,说赛昆就是新川的胡标。须知胡标是新川斑竹,多次暗杀明杀我,我每次去捣乱都要被他宰了。和尚以为这么一来便能挑起我和赛昆的战斗,不知道这种下作行径只能引起我的高度厌恶:

第一,在毫无证据之下,根据主观猜测认定胡标就是赛昆,绝对是毛共冤狱,只有心地阴暗之辈才会这么干。

第二,哪怕胡标就是赛昆,我和他也并无私仇。更不会因为胡标多次无耻暗杀我而拒绝赛昆入境,盖两者不能捆绑在一起,我很重视赛昆,是因为他也爱好历史,所以我特地把史论贴到那里请他挑错,在客观上为我起到把关作用,免得我日后出丑腾笑天下。我前些天公开更正道歉,就是因为赛昆指出我党组织民兵用木棒围殴苏修装甲车的事发生在七里沁岛上,不是黑瞎子岛,该岛在20年代就陷落了。

但这种堂堂正正的心胸,那种low life又怎么理解?这帖子只能增加我对此人的厌恶。此后他几次用这激我,说我只配让胡标收拾。我早被新川永久封杀了,怎么去找胡标报仇?当然只能是找赛昆算账不是?这一来我不成了张天翼小说《清明时节》中的被人收买作打手的伤兵,或打快活林的武松那种白痴了么?他也不看看大爷是何等样人,岂是为你作打手的?这种挑拨不但无用,反而让我从骨子里鄙视出来:有能耐你去手刃仇敌去啊!搞这种猫腻难道是男子汉的干活?!

更何况他早就引起我恶心了。此前他就上帖提醒我,说草根走到哪儿都给论坛带来纠纷,我看了心里就不舒服:怎么来了个共舞台专门收养的挑拨是非的娘们?但我还是隐忍了,后来他挑拨我和赛昆的关系(其实也没什么关系,无非是观点或史实切磋,就这他都要挑拨!你说这人是什么阉奴?!),我也隐忍了,但等到他挑拨我和加人的关系,我就再也忍不下去了。事实证明老芦神目如电,那小子就是个下三滥,素质低劣到极点,打架的本事都没有,全靠煽动他人为自己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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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帖贴出后,某位网人立即愤怒指出我自己招供长期剽窃大作:


标题: 自己招供了你长期偷袭剽窃赛昆的文字?无耻东西,没见过你这么下流的烂仔! (34 reads) 时间: 26 7 2008 10:43

作者:大明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com

在别的论坛,早就发现你剽窃赛昆的帖子。被你剽窃的又何止一个赛昆。
你不就是靠着这种抄袭剽窃来欺骗一些读书不多的无知青年吗?稍微知道你点来路的读书人,那个对你这无耻的流氓骗子不深恶痛绝?
只要是心底正直的,纵使短期被你欺骗,也很快会看出你这龌龊流氓的真相。只有“路过”“河边”“键盘”“油秃”之类的天生人妖,会和你同恶相济。
我从来不愿恶语伤人,但这个“芦笛”太无耻了。我上来看了两眼,恶心的不行。绅士虽然不愿与这种流氓见识,但这自称“芦笛”的龌龊流氓缠着人家绅士不放,非把人家的白衬衫弄成它的裤衩子的颜色不可。太无耻了!绅士不去招惹流氓,但你也别以为你这种流氓可以流着黏涎过来疯咬,因为绅士手里有一根文明棍,专门对付你芦笛和你那少数几个同类这种人渣的!


送交者: 赛昆 于 北京时间 07/27/2008 (83 reads) [累积1870分 给赛昆发悄悄话]

回答: 赛昆先生,有人指责我剽窃你的文字, 芦笛 于 07/27/2008

主题:没有。

[芦笛之声]
1。关于“剽窃”。说此话者,连个例证也没给出来。退一步讲---【意思是讲了也不认账,否则怎么退一步】,就算给出例证,俺在多年前回应先生的“鸣谢”时早已说过:敝人的言论观点,如蒙任何网友使用,该鸣谢的是俺。

网上有位蒋品超,把“呼唤英雄”四字据为己有,其他人文中有此四字便被其诬为“剽窃”。俺看着就好笑。

但有一次,俺在新川说:“国家的事再大也是小事,…”之时,有人说俺是模仿狼协对您说的“网上的事再大也是小事…”。俺只好辩解:是本人对出尘公子先说的,狼协是模仿俺。这属于被动辩解,不是主动争名。

2。据说那个“挑拨是非的娘们”是李洪宽----【美利坚和和很多网友可以指证只有胡标破口大骂李洪宽,咬定是满伯】,也就是当年众议院那个“狼信驴费”。当年芦先生和加人都看走眼了,把此人误为“大N”。

跟所有“挑拨是非的娘们”一样,此妇智力低下,“素质低劣到了极点”。刚开始,有人说胡标就是新川的女网友“小渔”,此妇就对小渔破口大骂【据我所知所谓的大骂不过是指出她是民运烂人,不过这和胡标何干,胡标连烂人也算不上】;后来又有人说胡标是“赛昆”,大概俺又被此妇骂个昏天黑地---【“大概”用得好,因为“在毫无证据之下,根据主观猜测认定”,“绝对是毛共冤狱,只有心地阴暗之辈才会这么干。” 】。这妇人也就这能耐,芦先生就当免费看场戏算了。

送交者: 赛昆 于 北京时间 07/28/2008

回答: 赛昆先生,有人指责我剽窃你的文字, 芦笛 于 07/27/2008

主题:另外,

[芦笛之声]
正在找美军在韩战中“技术兵种”的死亡率。楼下贴出了苏军在“解放战争”死亡近千的资料。俺推算出个保守的估计:苏军8万人侵华。

那位妇人“满伯”也是被糊弄的主。有人与“小渔”有仇,就说胡标是小渔,“满伯”就连蹦带跳扑了过去,人家小渔虽是女流,也没跟此人一般见识【这不是事实】。芦先生更不必过多理会。

http://blog.dwnews.com/?p=32711&cp=3

赛昆的评论
January 9th, 2008 at 8:33 pm
《清史稿》会告诉你:傅恒的儿子“姓福”,孙子姓“德”。呵呵。

弱智论坛来的,跟芦笛不相上下。既然连个笔名都不敢报,俺就只好当芦笛来教了。

赛昆的评论
January 19th, 2008 at 12:20 pm
虚怀兄过奖。

芦笛的笑话,不妨抄过来开怀一下。他的那个“弱智论坛”就像当年的“华岳”一样,你正想回答,结果被封了,他在旁边还说你“语塞”…。

又想起一个芦笛的笑话:现在说起日苏诺门罕之战,除了大陆笼中之人,只要对历史感兴趣的都知道“While the Red Army did win the battle, it was not a one sided battle as previously believed。”。可这芦笛知识老化,仍认为苏军大胜,日军被“围歼”。


极端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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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小波

  唐朝有位秀才先生,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因慕李太白为人,自起名为李赤——我虽没见过他,但能想像出他的样子:一位翩翩佳公子。有一天,春日融融,李赤先生和几个朋友出城郊游。走到一处野外的饭馆,朋友们决定在此吃午饭。大家入席以后,李赤起身去方便。去了就不回来,大家也没理会。忽听外面一声暴喊,大家循声赶去,找到了厕所里。只见李赤先生头在下,脚在上,倒插在粪桶里。这景象够吓人的。幸亏有位上厕所的先生撞见了,惊叫了一声,迟了不堪设想……大伙赶紧把他拔出来,打来清水猛冲了几桶。还好,李赤先生还有气,冷水一激又缓了过来。别人觉得有个恶棍躲在厕所里搞鬼,把李赤拦腰抱起,栽进了粪桶里,急着要把他逮住。但李赤先生说,是自己掉进去的。于是众人大笑,说李先生太不小心了,让他更衣重新入席——但却忽略了一件事:李先生不是跳水队员,向前跳水的动作也不是非常熟练,怎么能一失足就倒插在粪桶里。所以,他是自己跳下去的。李赤的故事古书里提到了多次,《唐文粹》里有柳宗元的《李赤传》,《酉阳杂》里好像也有,都提到了李先生跳粪桶或跳茅坑,但都无法解释他为什么要跳。我忽然发现,这件事我能解释:
  有些人秉性特殊,寻常生活不能让他们满足。他们需要某种极端体验:喜欢被人捆绑起来,加以羞辱和拷打——人各有所好,这不碍我们的事。其中还有些人想要goldenshower,也就是把屎尿往头上浇。这才是真正惊世骇俗的嗜好。据说在纽约和加州某些俱乐部里,有人在口袋里放块黄手绢,露出半截来,就表明自己有这种嗜好。我觉得李赤先生就有这种嗜好,只是他不是让别人往头上浇,而是自己要往里跳。这种事解释得太详细了难免恶心,我们只要明白极端体验是个什么意思就够了。
  现在是太平年月,大约在三十年前吧,整个中国乱哄哄的,有些人生活在极端体验里。这些人里有几位我认识,有些是学校里的老师,还有一些是大院里的叔叔、阿姨。他们都不喜欢这种横加在头上的极端体验,就自杀了:跳楼的跳楼,上吊的上吊,用这种方法来解脱苦难。也许有些当年闹事的人觉得这些事还满有意思的,但我劝他们替死者家属想想。死者已矣,留给亲友的却是无边的黑夜……
  然后我就去插队,走南闯北,这种事情见得很多。比方说,在村里开会,支书总要吆喝“地富到前排”,讲几句话,就叫他们起来“撅”着。那些地富有不少比我岁数还小。原来农村的规矩是地富的子女还叫地富,就那么小一个村子,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撅在大伙面前,头在下腚在上,把脸都丢光,这也是种极端体验罢。当然,现在不叫地富,大家都是社员了。做出这项决定的人虽已不在人世了,但大家都会怀念他的——总而言之,那是一个极端体验的年代;虽然很惊险、很刺激,但我一点都不喜欢。不喜欢自己体验,也不喜欢看到别人体验。现在有些青年学人,人已经到了海外,拿到了博士学位和绿卡,又提起那个年代的种种好处来,借某个村庄的经验说事儿,老调重弹:想要大家再去早请示、晚汇报、学老三篇,还煞有介事地总结了毛泽东思想育新人的经验。听了这些话,我满脊梁乱起鸡皮疙瘩。
  我有些庸人的想法:吃饱了比饿着好,健康比有病好,站在粪桶外比跳进去好。但有人不同意这种想法,比方说,李赤先生。大家宴饮已毕,回城里去,走到半路,发现他不见了。赶紧回去找,发现他又倒栽进了粪桶里。这回和上回不同,拖出来一看,他已经没气了。李赤先生的极端体验就到此结束——一玩就把自己玩死,这可是太极端了,没什么普遍意义。我觉得人不该淹死在屎里,但如你所知,这是庸人之见,和李赤先生的见解不同——李赤先生死后面带幸福的微笑,只是身上臭烘烘的。
  我这个庸人又有种见解:太平年月比乱世要好。这两种时代的区别,比新鲜空气和臭屎的区别还要大。近二十年来,我们过着太平日子,好比呼吸到了一点新鲜空气,没理由再把我们栽进臭屎里。我是中国的国民,我对这个国家的希望就是:希望这里永远是太平年月。不管海外的学人怎么说我们庸俗,丧失了左派的锐气,我这个见解终不肯改。现在能太太平平,看几本书,写点小文章,我就很满意了。我可不想早请示、晚汇报,像文化革命里那样穷折腾。至于海外那几位学人,我猜他们也不是真喜欢文化革命——他们喜欢的只是那时极端体验的气氛。他们可不想在美国弄出这种气氛,那边是他们的安身立命之所。他们只想把中国搞得七颠八倒,以便放暑假时可以过来体验一番,然后再回美国去,教美国书、挣美国钱。这主意不坏,但我们不答应:我们没有极端体验的瘾,别来折腾我们。真正有这种瘾的人,何妨像李赤先生那样,自己一头扎向屎坑。

作者:和尚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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