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古月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图:刘国凯(左)和汪岷(右)在国民党官员赖素如(中)面前低声下气,活象两条哈巴狗,丢尽了海外民运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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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庇组织的作用与传统民运的尴尬
----刘国凯《海外传统民运的尴尬与困境》
这次集会能有一定的声势,甚至使拥共分子一时不敢轻举妄动,还有一个原因,是靠了纽约两个政庇组织的人数支撑了场面。
这次集会纽约的“传统民运”(正统民运、真民运)究竟来了几个人?按汪岷通知,列入后援会的组织有公民力量、中国民主党联合总部(海外)、中国社会民主党、中国民联、中国民阵、中国民联阵、北京之春杂志社。请问这些组织的领导人,你们的组织来了几个人?一两个还是三四个?作为中国社会民主党主席我深感惭愧。
纽约传统民运的来人也就20个左右。我们社民党也将占大半了。试问,就这么一小群人能撑起什么场面?室内都不行,遑论街头!
海外民运愈来愈成为头头民运,只有领导,没有群众,许多人罗列了种种原因将此归罪于这些头头们的种种缺失,如争资源、贵族化、投靠台湾等等。我可以说,这些都与我无干,但是我所创建的社民党照样不比其他民运组织高明,同样面临组织发展极度缓慢的尴尬。
没有明确执政前景,也没有经济资助的政治团体必然没有庞大的队伍,而只会有少数头头人物在苦苦支撑局面。那么是什么使这少数人如此锲而不舍呢?你可以赞誉他们是为理念作执着的跋涉;你也可以推想他们是为虚幻的名气所困锁;你还可以猜测他们是为了可能得到的资助而死死抱着一个地盘……但这种种动因都改变不了一个明白无误的现实,民运组织深陷人丁单薄的困境。
话扯远了,就此打住。且回到18日上午的集会上。这次集会人数还是比较可观的,总可达到三位数吧。那么人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呢?我看清楚了,是来自纽约的某些“政庇组织”。
据说纽约有五个政庇组织,三个以民主党相称,两个以自由民主党相称。昨天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刘东兴系的民主党。刘东兴九点钟准时带来了几十人。一律服装和帽子。排队到来,听从指令、纪律严明。后来在我指挥下有力叫口号就靠了这批人。
传统民运自视货真价实但人丁单薄松松垮垮。人就那么几个,还都以头头骨干自居。只能上台演讲,不屑于在台下作听众。在室内开研讨会时,自己发表了高论后就到外面走廊上三三两两谈天说地,潇洒自如,给人感觉是非同一般的高段人物。在街头集会,未轮到自己或讲完了就站到人群圈外去聊天。这些头头人物更不屑于去操办集会所必须的具体事务。于是,海外民运终究落到无法召开一个会议的地步。
就在这个时候,纽约政庇组织勃然兴起。他们有群众,传统民运想召集会议必须借助他们的人数来充场子。否则,场面稀稀拉拉的很难看。政庇组织的头头藉此向传统民运提出条件:你既要我的人马为你们充场子,那么也该给我些面子,让我上台演讲。传统民运对此意见分歧。一派意见说可以嘛,没有什么问题。其中的策略派说,你要他带队来充场子就得给当头的一些甜头,否则他的队伍就不来了。其中的“革新派”更干脆说:谁干谁就是民运,他们在干,他们当然也是民运,当然可以上台发言。另一派传统民运说,不行!他们是打着民运旗号赚申请政治庇护者的钱。我们与他们有根本的不同,不可混在一起。有的传统民运人士甚至对政庇组织深恶痛绝。认为他们败坏了海外民运的名声。外界是分不清的,会以为我们这些正道民运人士也都是这样货色。面对政庇组织,本已举步维艰的传统民运产生了新的裂痕。
其实,即使政庇组织不升华,也可以折衷,就是政庇组织愿意为传统民运提供人数,但其头头人物不以“出镜”为交换条件。但是,这一折衷意见已经被某些政庇组织的头头怒气冲冲地指责为歧视他们,而予以拒绝。有的政庇组织头头因手上有人有钱而气壮如牛。他也可瞧不起传统民运。你们就那么几个吊人,开会要人没人,要钱没钱、要音响没音响,还摆什么谱?装什么大爷?
面对这凡此种种,我内心决定今后不再在纽约操办什么民运的会议、集会之类了。这些活动的确需要人数充场子。传统民运的人本来就少而且愈来愈少。开会简直是自暴其短。要避免尴尬就得求助政庇组织。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我何必要为开会人数短缺去向政庇组织头头求助奥援?如果我们社会民主党自己有能力就自己开,没有能力就拉到!不过,虽然我自己这样,但我并不反对其他传统民运的朋友为开会向政庇组织头头求助。他们组织了这样的会议、集会我会去参加。我愿意与所有申请政庇的人士坐在一起听演讲,但我不打算聆听政庇组织的头头演讲。
刘国凯
2008.5.19深夜于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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