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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人万万沾不得（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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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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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时间: 2004/02/14
文章: 3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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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芦笛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小人万万沾不得（二）
芦笛
二、所谓“炒作成名”
要说我为东海写序完全出自无奈。那也不尽然，早就交代过了，我当时有个想法，就是海外华人有道义责任尽己所能帮助海内同胞免遭我党迫害。当年苏联异议人士索尔任尼琴被当局迫害，西方为了保护他，迫不及待地把诺贝尔文学奖发给了他，使得苏联当局不能不投鼠忌器。这事给了我很大启发，其实就是我最终同意给东海先生写序并在文中吹嘘他的原因。对此动机，我当时就在网上说得清清楚楚了：
【作者：芦笛 标题：向海外文化人呼吁 - 2003-1-3 18:21 (339 reads)
……有鉴于此，我觉得海外华人有这个道义责任来帮助国内的勇敢的论者如达功和老枭等人迅速地出名。在传媒机构里有关系的人应该尽量帮助他们在海外发表文章和出版书籍，造成的影响越大越好。他们的名声变得越响亮，便也越安全。就算最后给当局抓了起来，顶多也就是给驱逐到美国来。
因此，我在此谨向一切在传媒界中有影响、有关系的人士呼吁，请你们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帮助这些勇敢的国内独立知识分子，尽快地帮助他们成名，尽可能地扩大他们的影响。与此同时，我也敦促达功老枭等人多向国外报刊杂志投稿并争取在国外出版几本书。如果能向何清涟学习，下点功夫写出本高水平的书来并在国内出版，那就再理想不过了。须知在中国大陆出版的书要远比在国外出版更能引起国际舆论关注。我党从来是痞子势利鬼，如果你们出了名，他们迫害起来就不是那么肆无忌惮了。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帮这些独知出名，不但能为他们找到一个非常有效的护身符，而且能扩大他们的影响，使越来越多的人受到启迪和鼓舞，效法他们的榜样，加入他们的队伍，最终使涓涓细滴融合成势不可挡的洪流。】
这份呼吁书贴出时，距我写出序言也就不过１４天。那时东海先生的文集还根本没有付印，如果他不同意这种作法，完全可以上贴反对，并及时撤下芦序。然而东海先生看了该文后却毫未觉得这么做在道义上有什么不妥，只是跟了个帖对其效果表示轻微怀疑：
【芦兄忘了中华传统和我党另一面了：枪打出头鸟，杀一警百？ -- 东海一枭 - (0 字) 2003-1-4 19:09:15 (4 reads) 】
由上证据可知，东海先生在当时就对我写序的动机了如指掌，如今他却作出苦大仇深状来，似乎我重申当初写序的动机乃是现在才追加的弥天大谎，怒不可遏地痛骂：
“不可思议的是，此君一边又厚著脸皮一再提及序誉之恩，仿佛老枭是其一序炒红的，中共‘不敢随便动’是拜其一誉所赐似的。前几天此君还在‘广告江湖’：之所序誉老枭，是‘怕你遭受中共迫害，有意把你炒红。’同时‘在这种涉及到人家收入的场合，便绝对只能心存忠厚。’是‘隐恶扬善’云云。”
这抗议未免来得太晚些了吧？书还没出那阵您为何不如此怒发冲冠呢？有趣的是，听这意思，东海竟然认为他是红人，中共不敢动他就是这个原因，而我如实解释“序枭事件”的发生动机乃是贪天功为己有！
东海先生，醒醒吧！您不是什么红人名人，在大多数网民眼中不过是个乏味小丑而已，请别继续陶醉在这种白自在白老爷子的自恋狂想中。我当初的确想把你炒红，但后来发现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能把足下炒红的人还没让他娘怀上呢。此民间所谓“烂泥敷不上墙”，斗筲之徒要冒充学者，比上青天还难，我早就死心了。
您要不信请到你撒帖的各家论坛走走，看看自己是不是“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由你一手主导的所谓“东海之道网络研讨会”，我看比慈父领袖金日成的“主题思想国际研讨会”办得还凄凉。
至于“中共不敢随便动”你的秘诀，我也早就点破了。你的网络存在的主要意义，就是为我党装点“宽容大度”的门面。你那种意在哗众取宠的无聊叫骂，我党要真较真，那可就真蠢到没救了。为你写序那阵子，我还没悟出这点来，后来也曾因为你在国内而投鼠忌器，不管你怎么哗众取宠攻击我，都尽可能克制自己，不作反击。到后来才发现其实世上没比你更安全的人了，我党动谁也不会动你。要到后来才看出这点来，我当真蠢得可以。
三、为人作序竟然会变成对方讹诈自己的强大手段
在很大意义上，东海先生其实充分代表了我党炮制出来的低素质国人，极度精通造谣中伤那套文革冤狱功夫，却擅长倒打一耙，诬指对方造谣，下面这段话就最能表现出“东海之道”的第Ｎ层功夫：
“芦笛对我序誉之后，便开始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公开场合强调：为老枭所作的序言全是虚言假誉！（这不等于明明白白地广告江湖吗：誉枭是假，毁枭则真，你们中共不要把序中所说的话当一回事啊，你们读者不要轻信我的假赞真去买他的书啊！那本小书似乎在美国出的，据说一本也没卖出去，我想这倒未必是序言作者的“警告”所致。当时是一些网友联系，由一个无名小社出的----是不是正式社我也不了解，估计印数本就寥寥几十册吧，更没做什么宣传。另外，由于有关部门作梗，我至今还未见过样书呢，反倒贴了一笔海外稿费进去。真是见鬼了！）
这本来没啥，序言过誉也很正常，但出乎我意料的是，芦笛继而在大量文章和跟贴中（包括某些“内坛”），对我的智力思想文品人品持之以恒地进行全方位恶诋，一直发展到大规模的撒谎诬蔑、大剂量的重复造谣（有大量芦文和枭文为证。以前枭文亦有所说明和驳斥）。 ”
此文大概可以作为经典范文，向不知道文革历史的后生展示“文革大批判”是怎么回事，那就是只作指控，不作举证，偶举对方话语，也必是断章取义。东海先生辱骂我的文字无一篇不是这种作派，从未像我这样举出铁证来证明自己的论点，当真是“东海之道一以贯之，造谣诬陷而已矣”。
这里每个字都是无耻谎言，第一句话就是弥天大谎：
“芦笛对我序誉之后，便开始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公开场合强调：为老枭所作的序言全是虚言假誉！”
这就请当代大儒、万世道德师表如我一般亮出铁证来，证明您的指控。行不行哪，圣人？
事实是，我为东海作序后，从未主动提过此事，更在很长时间内都未与之发生冲突。那序言对东海来说可能具有无比重要意义，在我不过是随手挥洒而成的应酬之作，根本也就算不了一回事，交差后也就拉倒，想都没再想。２００３年５月间，东海在《海纳百川》两次上帖，说那书出版了，要送我一本：
【作者：东海一枭 标题：芦笛兄请进 - 2003-5-1 23:45 (166 reads)
芦兄，近日又戒网了吗。屡发电邮皆退回，不知是你还是我的电邮故障。
你为《枭鸣天下》作序，欠你一份人情，这且以后再说。该书早已出版，但我一直未收到样书，日前才知此书已寄到洪哲胜君处啦。老兄为序，理当留一册纪念，请将贵址赐告或与洪君联系一下如何？
一枭上】
【[罕见奇谈] 芦笛兄请进----班主开恩留两天吧 [主贴] 东海一枭 - (254 字) 2003-5-1 23:46 (119 reads)】
我回帖道：
【答枭爷的深情厚谊
芦笛
刚才看见枭爷两边上贴，向伟大领袖学习，硬要让人家看他的书，嘻嘻。你说要送我一本，盛意可感。其实这事老洪专门来信说了。我看，你出一次书不容易，还是留著送人吧。我反正通读过了，心领。而且，老芦的地址是决不让人知道的。老虫两年半前就答应送我礼物，到现在因这地址问题仍然没送成。
总之，谢谢你，不过咱哥俩就免了这套繁文褥节算了，成么？
我这人很怕写信，老洪那儿就恕不回信了。我那信箱因为长期没去，给MNS 封了，昨天才又打开，现在你如果写信就不会给打回来了。我还有另外一个信箱，老洪和出尘都知道，不过不想告诉你，免得你又作个通讯网把我套进去，不但弄得我的私人邮箱普天下皆知，而且害得我天天删那些我毫不知道的人说些我毫无兴趣的人事的破信。呵呵。
我上网来最吃惊的一个发现就是，大多数大陆人似乎都没有私人通信地址属于个人隐私这个文明常识。起码有十个以上的海外华人未经我同意就把我的地址给别人，而那人也就有这脸皮使用盗用来的地址跟我写信，似乎那是天下最自然不过的事。所以你老枭干出这种强行把人套在内的通信网的事来也不足为奇。
再跟你说句心里话：我接触过的网友，除了此坛的几个内奸外，说起来素质最高的还是老洪和青牛两个海外华人。看来共产党最大的贡献，是把大陆人基本上变成了没起码文明观念的痞子。在这点上，我和你都得向“青红帮”学习。……】
这就是２００３年我唯一提起该事的帖子，其中只对东海不知文明规矩，未经我许可把我的通信地址泄露给他人表示了不满，哪是什么“芦笛对我序誉之后，便开始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公开场合强调：为老枭所作的序言全是虚言假誉！”
我不仅没有和东海先生过不去，而且还几次为他打抱不平。当时他被ＲＥ使用下流语言百般辱骂，他自己默默忍辱，我却看不下去，拍案而起，与包庇ＲＥ的前斑竹０７和１６大吵，并编出了《“富有宇宙感的人身见解”》，由此触怒前斑竹０７和１６，导致我被海纳百川网站永久封杀。那帖子至今还在网上，用古狗一找就得，大家可以去看看是不是我说的那样。
主动反复提起这事来的人不是我而是东海先生。我万万没想到，我好心为他作序，竟然成了他镇妖伏魔的法宝，动不动就要祭出来打我，至今已经是第Ｎ次了，要准确统计出具体次数来根本就不可能，而我每次提起此事，都是被迫应战。
如上所述，整个２００３年，我和东海先生都维持着良好关系。关系开始恶化，始于２００４年３、４月间，那阵子海纳百川网站被新海川匪徒凿沉，刚从海底浮出，许多老网友以为网站不复存在，就此绝迹。我于是写了《怀念战友》系列，呼唤走失的网人。其中第二篇就是《老枭》。文章一出，他立刻就回来了，写了篇《怀念芦笛》什么的。
大概是海船沉没事件让他看到了厉害，他回来后一反常态，开始大作良心秀，把我当成了向民主派献上的重礼，写起什么《反击芦笛》系列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连“愿推枭心置芦腹”的肉麻话都说出来了，企图为所谓“民主派”招安我。
在心底，我从来就没把东海先生当回事。对他那些恶心表演，我岂会在意？只是含笑鼓励他写下去──蚂蚱也是肉，有东海那道固定风景线，论坛起码不会显得荒凉不是？但我也说明，我不会回答他，因为他绝对受不了我的驳斥，必定要跟我翻脸，这话我记得写在《莫牵老枭手，且作逍遥游》的旧作中。在《海纳百川》网站一找就得。请有兴趣的读者去看看，那是不是东海所云：“芦笛继而在大量文章和跟贴中（包括某些‘内坛’），对我的智力思想文品人品持之以恒地进行全方位恶诋，一直发展到大规模的撒谎诬蔑、大剂量的重复造谣（有大量芦文和枭文为证。以前枭文亦有所说明和驳斥）。 ”
可惜大概作秀跟吸海洛因一样，不但无从戒断，而且还会越演越烈。东海先生那“招安秀”作得越来越肉麻，最后竟然连什么《芦笛，恋爱中的少年》都写了出来。我于是写了《鸿鹄休笑燕雀情》，告诉东海先生，作秀无妨，不能以糟蹋“犬儒”为抬高自己的手段，这文章也同样在我在《海纳百川》网站的文集中，诸位不妨去看看是不是这回事。
此文一出，东海先生便写出《谋稻与谋道----反击芦笛之八》（ 2004-5-8 00:14 (209 reads)，首次动用那篇序言，作为打我的战略核武器：
“他写《鸿鹄休笑燕雀情》，我想纯粹是出于争强好胜心理，为了把我批倒批臭，没想到自打耳光了，忘了自己在序枭著时所说的话：‘鉴于现在的社会病态，中国最需要的还是一大群像老枭这样有胆识、有爱心的发牢骚、讲怪话、抨击时弊、指责教训政府的独立知识分子，去启迪民智，逐渐形成中国历史上从未有过的民间压力集团，去迫使政府尊重民意，实行政治改革，平稳走上和平演变的康庄大道，才能让国家避免一头栽进革命的惨祸，再一次全国玉石俱焚。’（芦笛《浩歌两间一狂生》）。
大伙儿欣赏欣赏这位著名独知肿脸上自个的大红巴掌印，不亦乐乎。”
不仅如此，他还在论坛里冷言冷语，百般嘲讽，诬蔑我是“地头蛇”，“地头流氓”，“刀笔吏”，指责我得罪了黑白两道极度不智，就连我不敢暴真身，竟然都成了他死捏的七寸！
【作者：东海一枭 标题：芦爷与地头流氓打过架么 - 2004-5-8 11:04 (127 reads)
地头流氓虽然小，既然敢流氓，能独霸一小方，还是有一定本事的。此辈平时强凶霸道，谁也不饶，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真碰上高手，便缩手缩脚，不太敢招惹更灵敢还手了，嘴当然照样要硬的，说句什么儿子打老子便跑----哦不，是打著得胜鼓回土地庙也也 】
【[罕见奇谈] 看到刀笔吏的厉害了么，或毁人不倦，或成人之美，运用之妙，存乎一支笔。 [所跟主贴] 东海一枭 - (0 字) 2004-5-9 01:04 (12 reads)】
【[罕见奇谈] 尖酸刻薄，黑白两道全得罪，智乎？藏头露尾，不敢曝真身，勇乎？ [所跟主贴] 东海一枭 - (0 字) 2004-5-9 00:56 (17 reads)】
【[罕见奇谈] 我现在不正与一地头蛇斗么？看在他曾惠序一篇的份上，我是处处留情啊 [所跟主贴] 东海一枭 - (0 字) 2004-5-9 00:49 (39 reads)】
芦某虽然生长于贫民窟中，但自幼习于鲤对，便做梦也没想到好意为人写序，竟然会成了受惠者收拾我的利器，不但用来在“这位著名独知肿脸上”制造“自个的大红巴掌印”，而且竟然成了大侠高抬贵手放我这地头流氓、懦夫、阿Q逃生的理由！
任何人到此地步，便是活佛，也该忍不住了吧？但我虽然不快，仍未与东海先生破脸，只是上了个帖：
【作者：芦笛 标题：芦笛不是地头蛇 - 2004-5-9 06:06 (214 reads)
刚才看了老枭的帖子题目，心里很不痛快，既然你一定要逼我说真话，我就只好把难听话说出来了，须怪不得我。
第一，我为你写序，早就把话说在前头，坛子里有旧帖为证，乃是“谀枭之词”，理由也解释过：我这人虽然出口刻薄，但受传统家庭教育影响甚深，决不会干影响人家粮道的事。人家要卖那书，我岂能信口雌黄，胡乱贬低？这种伤阴薄德之事，老芦是决不会干的。所以，那序基本是谀词，当不得真。当然也不是什么假话，我只是选择性地说真话而已。在这方面，我可比思云和易明世故多了，当初我请他二位写序，两人都实话实说，完全没我那种无耻行为：)
所以，那不是什么可以时时引用的杰作，无非是应酬之作，记得我当时想都没想，信手就打出来了，在我不费吹灰之力，并不是什么我给你的好处，你千万不可为此有所顾虑，动辄扬言为此手下留情，拜托！
第二，如果你有起码的理解力，当能看出那序中对你的歌颂，和<燕雀情>一文中心思想毫不矛盾。在序中我提倡的是民间形成一个能对朝政提出建设性批评的独立的压力集团，可以说是对你的期许吧，并不是为只知道感情发泄、为满足自家英雄幻想而“语不惊人死不休”、甚至开口闭口侮辱他人为“犬儒”、“帮闲”的无聊行为喝彩。
第三，本人不是此地的地头蛇，从未像前斑竹16一样，倚仗手中“权势”封杀胆敢批评自己的论者的口，天下有目共鉴。欢迎你将老芦的谬论批倒批臭，但建议你最好聚焦于我的观点上，那些“流氓”、“地头蛇”、“刀笔吏”的侮辱话语最好收拾起来，因为这些无聊话并不能增加你文字的说服力，算不得什么“惊天一嚎”。
第四，由于历史原因，奸坛已经变成了我无法摆脱的道德负担和经济负担，为了它不至于垮了，我不顾自己面临失业，天天花起码4-5 个小时的时间在坛子里混，变著法儿写吸引读者和写手、引起争论的文字，累得跟朱海军也差不多，快要油干灯灭了。这还不算，我还一改本性，改变过去不看帖的习惯，几乎每帖必读，多栽花少栽刺，多方鼓励大家参与，还动不动就打躬作揖磕磨面头。这改变连加人那真正的朋友都看出来了，曾上帖说我为了旺坛不惜给众人当奴才。如果你羡慕我这“地头蛇”的位置，竭诚欢迎你前来接管，老芦拱手让贤，请你来作这主笔兼董事如何？谢谢！】
上文第一段的心里话，后来因东海使用同一核武器，被迫多次重复。每次都是这样：他用那序言里的美言讹诈我，意思是我既然说过那些好话，以后就再不能批评他，否则就是自打耳光，我于是只好被迫再度告诉他，我那是应酬之作，当不得真，当然我也没撒谎，只是选择性地讲了真话。哪是什么“芦笛对我序誉之后，便开始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公开场合强调：为老枭所作的序言全是虚言假誉！”
我的回帖一出，东海先生自觉心虚，便使出惯伎来，先打圆场，继而说那是开玩笑，我是小心眼过敏了：
【[罕见奇谈] 邀老芦共当地头蛇 [主贴] 东海一枭 - (248 字) 2004-5-9 14:44 (118 reads)】
【 [罕见奇谈] 鸡同鸭讲！误会到这地步？ [所跟主贴] 东海一枭 - (54 字) 2004-5-9 23:21 (89 reads)】
【[罕见奇谈] 上述数句玩笑话口舌轻薄。言非其人，谬托知己，失言，劳班主删。 [所跟主贴] 东海一枭 - (0 字) 2004-5-9 23:29 (18 reads)】
【[罕见奇谈] 草庵太圆，芦笛过敏。小草继续歌唱，老芦何妨一笑？ [所跟主贴] 东海一枭 - (0 字) 2004-5-9 23:58 (87 reads)】
我至今无法理解的是，这真话早就在２００４年５月被迫说出口了，此后他多次逼迫我重复，说来说去都是那几句，并无什么新鲜名堂出来，为何他当时不生气，如今却要暴跳如雷呢？
最令人哭笑不得的还是，到最后，我竟然成了那书卖不出去的罪魁祸首：
“这不等于明明白白地广告江湖吗：誉枭是假，毁枭则真，你们中共不要把序中所说的话当一回事啊，你们读者不要轻信我的假赞真去买他的书啊！那本小书似乎在美国出的，据说一本也没卖出去，我想这倒未必是序言作者的‘警告’所致。当时是一些网友联系，由一个无名小社出的----是不是正式社我也不了解，估计印数本就寥寥几十册吧，更没做什么宣传。另外，由于有关部门作梗，我至今还未见过样书呢，反倒贴了一笔海外稿费进去。真是见鬼了！”
什么叫没毛大虫牛二，我这算是真正领教了。东海先生，请问我是不是还得赔偿您的经济损失阿？您就真有那脸皮，把大作卖不出去赖到我头上来？如以上证据显示，你逼迫我首次说出实话，乃是２００４年５月９日的事。而您自己２００３年５月１日就在网上放话：“该书早已出版”。难道我一年后说出的心里话，竟然会影响此前的销售不成？
【未完待续】
作者：芦笛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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