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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大乱也比中共继续执政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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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水良 [个人文集]
加入时间: 2004/02/12 文章: 546
经验值: 3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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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徐水良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网路文摘-3388
[短评]天下大乱也比中共继续执政好
(论容忍中共长期执政的长痛完全多余)
徐水良
2007-3-22日
为了维护共产党统治,中共及其地下势力不断吓唬老百姓,说中共是
当代中国,能够管理国家,维护社会秩序的唯一力量,在中国,现在
没有一个能够取代共产党的力量。中共垮了,天下就会大乱,就会产
生军阀混战,四分五裂,就会民不聊生,中国人就会死亡,中国就会
亡国。
事实上,事情恰恰相反,中共不仅是没有能力管理好国家,并且还是
破坏社会公平、正义和秩序,侵犯人民权利,剥夺人民自由民主人
权,迫害及至屠杀中国人,以西方马列主义洋垃圾,毁灭中国传统文
化,毁灭中国人的生存环境,造成当代中国道德败坏,引导中华民族
走向堕落毁灭的罪魁祸首。
我们已经论证,中共(中国式的社会主义,也即国家社会主义的一
种),比希特勒(正统的国家社会主义,即纳粹),更加邪恶:
第一、中共一开始就是苏联扶植起来的卖国党,而纳粹不是;
第二、中共搞死的中国人,超过纳粹大屠杀一千多万人数的六七倍,
远超过希特勒和斯大林(斯大林屠杀二千多万)屠杀的总数,也超过
第二次世界大战死亡人数的总数(五千多万);
第三,中共非常腐败,纳粹非常廉洁。纳粹党员为虚假民族利益和错
误理念献身,中共党员为个人腐败私利拼命;
第四、在全世界长期和平,经济高速发展的条件下,中共目前吹嘘的
经济奇迹,不如在全世界大萧条的艰难环境下,纳粹党组织发展经
济,创造的经济奇迹;
第五、中共造成中国的巨大的社会不公,贫富差别,使中国社会的公
平正义,远不如纳粹德国。
至于军阀混战,在民国初年曾经产生,不过十余年时间。人们都说那
时天下大乱,但军阀混战对国家社会的破坏,大概不如中共的和平执
政的几十分之一。
而在当代先进的科学和军事技术,经济一体化,军事一体化,交通通
讯异常发达,与民国初年技术、经济、交通、通讯落后,地理分割,
可以占山为王,占地为王,这些情况,完全不同。在这种情况下,断
言产生军阀割据,军阀混战,完全是中共及其地下势力对人民的恐吓
和欺骗。
即使退一万步,中共垮台,真的产生民国初年那样的军阀混战,那
么,民国军阀混战造成的损失,也远远小于中共的和平执政。最近的
大量研究证明,民国初年的军阀,远远比中共开明得多,如果那些军
阀没有垮台,执政到现在,没有孙中山联俄容共,搬来苏联列宁式的
政党制度和一党专制,最后造成中共的极权统治,中国早就是发达的
民主国家了!
已经有多少次了,中共当局的走卒们老是用天下大乱,军阀混战这种
神话吓唬老百姓。毛泽东死了,亲毛人士就把它描绘成天塌下来的大
事,似乎天下马上大乱;“毛死后上帝给中国的最好领导人”大屠夫
邓小平死了,又来一遍。可是,天塌下来没有?
东欧各国、苏联、独联体,除波兰外,他们各国的反对派人数,合起
来也远不如中国七九以后,尤其是八九以后的反对派人数多。与共产
党对比,也不如中国反对派力量与中共的对比。按中共及其地下势力
的逻辑,这些国家更加没有取代共产党的力量,共产党垮了,天下就
会大乱。但共产党垮了,除了南斯拉夫等因民族问题发生战争,大部
分国家,有过天下大乱吗?
在一党专制的极权专制社会,不允许任何有组织的反对派存在。一般
情况下,在专制极权政党垮台以前,不可能形成有组织的强大的取代
力量。因此,说没有取代力量,共产党就不能垮,而共产党没有垮,
又不会产生取代力量。这种说法,也就等于说共产党永远不能垮。
当然,专制极权社会,也有一些非常特殊的情况,例如戈尔巴乔夫改
革的条件下产生的东欧个别国家的情况,波兰的情况等,有可能产生
一定程度的取代力量。但实际上,戈氏通过改革,允许多党政治,已
经不再是极权社会,东欧的反对党,如匈牙利等通过改良转型的极少
几个国家,都是在戈氏允许多党制之后建立和产生有组织反对党取代
力量的。而大部分国家,都是在看不到有组织取代力量的条件下,通
过天鹅绒革命转型的。
既然中共拒绝政治改革,那么,天下一定程度的乱(不一定是大
乱),是必然要发生的。迟来不如早来。与其让中共长期执政,让中
共进一步造成中华民族道德沦丧,堕落毁灭,进一步造成中国传统文
化的毁灭,中国环境的毁灭,中国人生存条件的毁灭,把中国人的社
会财富大量转移到海外,不如乘中共还没有把中国道德、文化、环
境、生存条件完全毁灭以前,乘中共把中国的财富完全抢劫转移到海
外以前,让中共尽早下台,让一定程度的乱,早一点到来,
长痛不如短痛。并且,长痛之后,仍然连短痛也还是避免不了,那
么,我们何必要容忍一个没有必要的,多余的,并且给中国造成巨大
损失和危险的长痛呢?
因此,即使现在估计得到的最坏的情况,军阀混战,天下大乱,也比
让中共继续执政好。
中共垮台,垮得越快越好!
附:
孙丰答海壁(两则)
目录:
共产党垮了怎么办?你能使圆为方吗?
共产党垮不垮台,是个历史进程问题
孙丰:共产党垮了怎么办?你能使圆为方吗?
历史的进程是两种力量交错的结果,既说到进程,就不是像“小孩子
吃麦当劳,想去吃就去吃,想买回家来吃就买回家来吃”。历史的进
程里不能不包含人的自觉活动--没有刘邦决不会有汉朝,没有朱元
璋也不会有明朝,这是肯定的,这就是你海壁君向人提问题的地基。
可是客观的历史是:没有刘邦还有项羽、彭越、韩信、张良、萧
河……所以,有一点可以肯定:那个统一了六国的大秦国是不会有
了,短命的秦王朝的残酷统治必酿成重新洗牌,重建秩序这个历史任
务或历史使命是不会因没有刘邦而改变,不以有无刘邦而转移。起义
是免不了的,战争也是免不了的,对养机生息的渴求更是不能阻挡
的。即便陈涉、吴广不带这个头,很可能是别的人,如果你生逢当
时,在大泽揭竿的或许就是海壁了!说到历史的进程,就不是人的能
力所可以抗阻或拉动的,但也不是说人的活动在进程中是无用的,而
是只有那些能牢牢的把握历史的必然要求,能善于用自已的理论叙
述,准确地反映人们的普遍向往,反映这个进程的最一般趋势的人才
能把历史的使命或历史规定的任务,提升到社会实践的方向、目标,
变成大众的行动。你的问题的缺陷是只经验到历史事变里的人事活
动,看不到历史进程中的客观性--是历史使命在召唤能升任历史任
务的杰出人物,杰出人物得在历史必然性里才有发挥才智的机会。你
只是经验到人的能动性,就只在人的能动性里形成了你的提问,这个
提问是不完备的,构不成一个命题。请问:你把历史必然性的那部分
趋势或任务交给什么力量去调整?这算是我对你回答的一个总原则,
即始发概念。
海壁先生,一开始我真没懂你问的是什么,就遵嘱阅了你的大作,现
在就来回答你的问题。并且我认为我能很周到的做出回答,但要求我
们都采用严肃的治学态度,不是出于辩驳。咱在顺序上先照贴子,再
照你直接提出的,然后分析潜在地隐伏在你叙述中的潜台词,或问
题。
你的第一个问题全文如下:
“孔夫子讲,国家必须对自己的人民诚实守信,在万不得已的时候,
宁可国家灭亡,人民都被饿死,国家也不能撤谎。(子贡问政。子
曰:“足食。足兵。民信之矣。”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三
者何先?”曰:“去兵。”子贡曰:“必不得已而去,于斯二者何
先?”曰:“去食。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我们大家都同
意孔夫子的讲法。但现在遇到了真实情况,如果大家都讲真话,都承
认目前搞的不是社会主义,而是资本主义的初级阶段,国家就可能性
灭亡,人民就可能大规模的饿死。因此就不约而同的放弃了孔夫子的
教导,宁肯要国家,要人民活命,而暂时放弃信用。孙丰先生能否对
这段话作一个评论。这里有三个答案,你可以选择一个:(1)这是
一个伪问题,如果讲实话,承认建国以来的一系列错误,无伤大雅,
对政权,生产毫无影响;(2)我们必须坚持孔夫子的路线,人固有
一死,老死晚死差别不大,民无信不立;(3)你讲的我都接受,但
我要促进社会进步,所以还是要写文章,当反对派。是知不可为而为
之”。我草草读了并没完全懂。接下来你又说:
我的回答是:
孔夫子是教育家,他教的不是科学知识,而是人生的境界,他是为天
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社会奠太平基业。请你注意:孔子的教育只
是关于“什么是圣人”和“怎样成为圣人”的,即“明德”所必须的
知识。孔子要人“格物以求致知”,这是培养境界的方法论前提。由
于知:人的意念就能诚,人的意识个性就可能一贯诚实,用心就一贯
的正,因而,碰上问题才能不受情绪欲望的的鼓励与牵制,而是客观
持平地去分辨它的来垄和去脉: “物有本末,事有先后,知所先
后,则近道矣”。这些引证不知能否让先生接受孔子其人竞竞业业了
一生,他所致力的不就是“言直”和“言礼”吗?“言直”就是个人
性情应如何地“自由”,这里有两个条件:一是意志自由,二是遵守
应该原则。也就是你讲的“国家必须对自己的人民诚实守信”。可别
忘了,孔子还“言礼”,“言礼”就是让人达到诚信和保证社会处在
秩序中的方法论:礼注重的是社会规范对于个人的制裁,因而礼的意
义就是:一是“节”人的性情,二是“文”人的性情--人的欲望与
性情授之于天,当然地应得到尊重和实现,但实现却须合乎节度,也
就是“定亲疏,决嫌疑,别同异,明是非”。人的活动即社会实践,
是建在“知”上的,是对知的应用,可是,凡应用指向的都是“未
然”,而凡知却全是“已然”,因而实践就是把已有的知识应用到可
能将发生的行为上,怎么应用呢?就是遵照着“应该”去做。能“应
用”的是人的主观能力,被应的那个“该”却就是自然必然性,这就
是西方道德学说的“绝对命令”。还有一点特别重要,即人无论在什
么地方,因了什么问题引证孔子的教导,都得以总原则为前提,每一
教导的条目都是总原则内的,以总原则为原则的。就像“宪法”对于
其他分类法的关系,分类法得在宪法原则下获得畅通。那么孔子学说
的总原则是什么呢?就是:学的目的就是为了--明道理,用明的道
理所阐明的必然性来做所“应”的那个“该”,这就是人生的境界-
-追求普善。
你得知道人家孔子讨论的就是孰本执末,何先何后,在本末、先后的
研究里哪可能为诚信而去饿死人呢?那饿死人的叫毛子!
因而说孔夫教学的总意义就是叫人明白事物有本末与先后,教导人在
“应该”上向高层面攀升和怎样攀升。怎么能说:“如果“去食”不
是让人饿死,何来“自古皆有死”这个提问呢?且还缀上“我们学
《论语》,可不能学于丹那样去歪曲。”根本就不存在你提的这种可
能性。至少于丹在思考,比不思考好多了,我觉她挺可爱。
事实上一个国家是不能出现“要么饿死,要么,不讲诚信”这种机械
切割式形势或事态的,你是凭着想当然在这里杜撰。孔子也不可能把
这种根本不存在的臆想当作严肃的学问来研究。所以说你的问题是关
起门来造的车,那不是能用在路上行的,现实世界里根本不会发生这
种事。
因而这个问题就得由你自己从调整心态上来回答:问问自己是否有研
究学问的诚意?如果你心里不是早已潜储了一种暗示,做为提问的前
件,客观的中国形势里就不存在这个问题--形不成该问题,这不是
可提到公众的场合中的,并不是说一切在语法上成立的句子都能成立
为问题,问题成立的条件是--它必须能被知识所纳入,被知识所纳
入就是在客观上有解的,你不能把无解的提问当成问题。什么是无解
的提问呢?举例如下:
①,谁能造出永动机?
②,谁能使方为圆?
海先生,只须你在心里对你的问题加以反观,凭心而论:它有解吗?
你把自己知道是无解的提问当做问题煞有介事的提出来,这至少不是
诚意的和严肃的,不是为学,不是对健康精神的重建,不能纳入知识
范围内。
在公众场合下不能如此提出这个问题(公众场合里不存在这个问题我
将另行论述)。前提是你的提问忽视了孔子教育的前提原则--他的
目的是建立在“如何自由地来确立自己的‘应该’标准”,这个条件
上的,他的教育是一个知识整体,你不能只拿其中一个条目来做讨论
的依据,《论语》的所有条目就得被放置在“别同异、明是非”和
“争取至善”这个总目标下,并且你所举的话是发生在论“仁”的始
发概念下展开的,你就不能在“仁”外去想像它,孔子这样讲无非是
为了“明是非”的。你别忘了这个“明”仅仅是”明”呀--你明白
了诚信与经济困难哪一个是本,那一个是末也就行了,孔子没让你真
去饿死人以成“诚信”。因而这里所讨论的就是:是坚持诚信因而可
能经受经济困难,还是为了不遭受经济困难、麻烦而放弃诚信空种道
德选择上,这两个问题在国家建设上哪一个更重要更有价值?
在西方,在康德的《道德形而上学基础》里对此也有论述,他说:是
不是可以因眼下的困难而暂时放弃诚信,待渡过了危机再重新坚持诚
信呢?他说在眼下的直接有效性里暂时放弃诚信看起来有实际价值,
是划算的,可是潜伏的消极代价有多大?却不是眼下直观能得出的。
一句话孔子是在教学,教学所对对着的是自由意志这个条件,而你提
问超出了意志自由,使问题陷于没有选择余地,犯的是一种形上学独
断错误。也正是理性批判所指出的人类理性的一种错误类型。
我不知先生是谁,我想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
命……”这些教导看起来很朴素,其实它蕴藏的知识多着呢。它说的
就是聪明还需加上阅历,不到一定年龄你是无法理谕那个年龄段所可
能的判断。去年南开大学收了一名十岁的少年(姓杨),开学后发现
他功课都能跟得上,可以与同学交流,但下了课就不能与同班的同学
一块玩,一块游戏,他不懂他的同学的心理,不能自如交流,只有去
街上找略大于他的孩子们玩--有些事年轻时记熟了却怎么想都想不
通,可一旦到了那个年龄段,不想也通,要不陶渊明那《归去来兮》
怎么会让一代又一代的人那么痴迷--那上面不只有真知,还有灼
见。其实你提的“共产党垮了怎么办?”就构不成一个真问题,这是
有知无见。如果你有足够的阅历,即便还是这个问题,也就变成了别
一个样子--
我们应怎样努力才能避免或减弱四共产党垮台的震荡带来的灾难。
同理,有了阅历,你会在《四书》的总原则下,也就是在它的始发概
念内来理解“自古皆有死”。自然的断出这只是告诉他的学生:选择
是没有两全其美的。
共产党垮了怎么办?这问题相当于“你能使圆为方吗?”
孙丰:共产党垮不垮台,是个历史进程问题
2007-03-22
进程不能靠人力阻碍,也不能揠苗助长
所以不能问共产党垮台了我们怎么办
1、为什么说这个提问是一个伪问题?
在我跟贴回答后你又说:“仍有两个问题 ,一、如果“去食”不是
让人饿死,何来“自古皆有死”,我们学《论语》,可不能学于丹那
样去歪曲。二、我讲三种可能的答案,并没有限定你的思想,只是请
问按你的理解,如果大家都讲实话,共产党政权会不会垮台,如果共
产党政权立即垮台,拙文中的预测对不对,你好象没有回答这个问
题”。接下来又对胡平君与我说:“我写了一篇文章《如果目前共产
党政权即刻垮台,对中国意味着什么》,认为如果不能和平转型,代
价将更大,敬请两位拨冗批判”。
⑴、潜藏在你的“如果大家都讲实话,共产党政权会不会垮台?”背
后的是什么?
我与海壁先生所看到的是同一个前景:共产党必然垮台!
我想问你:在敞开性與论面前共产党垮台这个趋势意味的是什么?
我不知你能否和我一道承认:它意味的就是共产主义是一个始原上的
理性矛盾,它必然垮台就是它在法理上非法性的证明。
我们的主观能力能挽救从始原上就非法的东西吗?况且,既然它非
法,我们还有延续它的理由吗?就我们的主观能力来说,只有促成它
更早的灭亡的责任,无论从哪一方面都找不到延续它的寿命的理由。
至于你的预测,毕竟只是预测,它可以纳为我们制定运动的方略中,
却不可成为我们裹足不前的理由,从现在起我们就可以把这些预测做
为思考克服各种可能灾难的所依据的材料,把这些可能性纳于我们行
动的对策中,建立阻止灾难发生的理论,最大限度的去避免它,化解
它或在运作中吸收它。不错,我们不是算命先生,也没有上帝或玉皇
大帝那样的神通,有失算的可能。但即使失算我们也不能为一时的苟
安而继续容忍暴政:我提醒海壁先生:对共产党的迁就是以人民的现
实灾难为条件的:你不至于看不到每天发生的那些暴行吧:警察、官
员可以随意地打死人,强奸学生然后杀人灭口都立不了案,相当高级
的官员互相陷害,乃至买凶相人……这个世道叫人怎么往下活呢?中
国经济是处在发展的时期,可是经济发展的成果都到哪些人手里去
了?有多少人治不起病?可每年被吃喝嘌赌了的钱足以解决全国的医
疗呀!难道沦为乞丐,沦为上访大军的那些同胞就不是我们的同胞?
不值得我们同情?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是这个制度堵死了解决的可
能。
胡平送给你那句活“暴政酝酿动乱,相对于动乱…… 暴政似乎是较
小的恶,于是暴政就有理了,于是,暴政就自己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存
在的理由”可真是入木三分,你的提问就是建在“暴政酝酿动乱,又
相对于动乱……”这个心理错位上。我请你承认你说的“宁肯要国
家,要人民活命,而暂时放弃信用”其实是以天天发生的没饭吃为条
件的。
2、如果你承认共产党是现实中的事实
那它就有自身的客观性
它的客观性才是它的前途的根据!
做为事实政党不是客观世界中的,是人用主观能力创建的。但是除非
它没被创建,一经被创建,它也就同步地具有了客体性。
共产党不仅是中国现实中的一个政治集团,而且它还是把把持国家,
驾驭整个国家的力量,因而它就是一个完整的,有着自身固有客观性
质的事实,这些性质也就表现为它的生命力。它在无限宏远的历史进
程中将有怎样的表现,怎样的前途,不是能从外部加给的,而是由它
的内在的固有必然性决定的--这就是讨论你的问题的前提,有了这
个前提,你那感官所经验到的:如我孙丰流者所“坚持的孔夫子的路
线,人固有一死,老死晚死差别不大,民无信不立”就不再成为问
题,因为我等所以有这样的“坚持”(坚持在你看来是人的主观发
动),就不再是我等的主观发动,而成为历史进程的客观使命的召唤
--我等不过是被进程召唤进来追随由它规定的任务做的。如果客观
的中国历史不出现这样的政治形势,客观形势不提出实现宪政这个历
史使命,怎么会有我们的努力呢?即使我等又喊又叫也不能引起什么
波澜呀!揠苗不能促成成熟,成熟也不是因为揠苗!
同是政党,英国的工党和保守党即四百年前的辉格党和托利党,它们
为什么就不遭到人们的质疑和反对?在英国那种放个屁都逃不过媒体
的追踪的迪件下,也没见與论使它们垮台,相反與论倒不间断地给它
们输入新的血液,使古老政党的生命始终常绿。言论的自由可曾有向
它们提出如你所提的问题吗?就因它们在理性的范围内无矛盾,它就
面对不着它应否存在下去的考验,历史的进程涉及不到对它是否合法
的质疑。
其实,你的言论已经肯定了我等的“反共”不是出于情感意志,而是
由共产党做为理性原则内在的矛盾所引起。你说:“事实上,从苏东
波的经验看,一旦开放舆论,共产党政没有不垮台的,中国政府在背
离马列主义或者在言行不一方面比这些共产党政府都走得更远,没有
任何理由可以认为当时的中国共产党政府会意外地不垮台”。你就已
经承认了共产主义从始原上就非法,承认了反共不是我们的主观故
意,而是历史进程的召唤。那么就不是要不要反共,而是如何更准确
地把握历史进程完成共产解体,如何在共产解体的日程中找到化解矛
盾和避开灾难的方略。
既是历史的使命,那就是不可以避免的,你就不能向意志提出这个发
问。人都是受人性本性规定--人人都天然趋福避害,但凡有一线生
机谁愿意去受苦,去遭罪?我个人就是因怕吃苦、受罪,而躲开了八
九民运,可还是被关了十年,当然你可以说这是偶然,我也可以接受
这个偶然。可是监狱里的偶然分子太多太多,这么大的偶然概率就直
逼共产这个主张--没有它的内在矛盾怎么会有这么多偶然冤案?很
难说那个国家领导人天生有抓人害人的嗜好。甚至我也承认就是邓小
平也没有杀人的瘾--枪炮声惨叫声总不若音乐来得爽人心肺,虽然
他戎马一生已不把杀人当回事,但能不杀人总不是让人难以受用的事
吧?可屠杀还是发生了,何哉?就是因为共产主义做为社会的总主张
是一个始原上的矛盾,它所支撑的这个社会大复的理性内部和它支撑
的机制都处于或包含着深刻的对抗。正是中国社会的运转,使链条上
的各环节陷于实践上的冲突。如果握有实权的那些分子有起码的开
明,就可能发现和缕顺矛盾,就可能像你说的那样出现“和平转
型”。让我们痛心的是邓小平及其遗老集团没有经受开明的洗礼,没
学会对自身理性的反观,不能从理性批判的角度来处理和化解这些冲
突,可这些对抗又不能不解决,终于在和平条件下开枪杀人。
但社会主义制度做为这一机制的原则,其内部的矛盾并没被揭露,相
对抗要素并没被缕顺,矛盾只是被捆缚着,得不到表现的机会。就因
它没有表现的机会所以它才要拚命寻找,正因它没有合法证明矛盾的
可能它才不能不从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顽固的表现。我要说,这就是
历史进程的规定性,在这个进程中起作用的是规律而非“敌对势
力”。
我要说,只说答案的话,已在你的诘问中,并且正是你所扫兴的。只
是你只有我做何种回答的准备,而我却是对这个答案做出理性的证明
--不是我故意地想说你提出了一个伪问题,它实际上的确是一个伪
问题。
说它是伪问题这只是一个回答,我所要作的却是通过理性规则的证明
来支持它是伪问题这个结论?它伪在什么地方?对着什么它才构成为
伪?
如果把你的问题还原回形成它的背景中,你还会那样看和那样提出问
题吗?在我看来,即使谈论的还是那个问题,却因立场的转换而变成
了--我们应如何来应对因共产党的垮台而带来的震荡?
讲一点理论:
社会发展进程是客观因素和主观因素的统一:社会的任务与使命从来
不是由人主观地提出来的,无论围绕这一使命的努是成功还是失败,
那个任务都不是人能提出的。人类的历史也是按照不变的规律发展
的。
而人的活动却往往受到欲望和情感的驱使,活动总是有目的的,自觉
的,可经验的。所以我们比较能看到人的有目的、自觉的活动,却很
难触到目的背后的不变规律--其实人的活动是应着社会的任务或使
命的召唤而形成的。从我们历史的第一页往下翻,你找不出一件重大
的历史事变是由某个杰出人物单凭他的个人才能就号召组织起来的。
总是先由历史提出任务,再由历史任务酝酿和选择适合于承担这一任
务的杰出人物。以陈涉、吴广来说,首先是秦朝末年的暴政严重地破
坏了生产力,使社会失去秩序,民不聊生,社会的维持已成了问
题……这个客观的形势就规定了它的任务和使命--去寻找重建秩序
的机会,为生存着的人找出出路--这就是任务。历史进程通过这一
形势来吸引完成这一任务的人选,当然这种选择里也有相当大的偶
然,如果不是降雨阻得了陈涉、吴广及所带的农民工,可能光荣就不
会属于大泽乡,但起义却是不能避免,重建秩序也是不可阻挡的,所
以历史的外貌有另一个样子的可能,但历史前进的方向是不会改变
的,始终如一的。
由康梁变法所展示的历史任务--即在我国实现民主。虽经百余年的
历史大交量,却始终没有实现,只要某一任务确实反映了历史前进的
方向,它是不会因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而泯灭的,它总是在新的历史条
件下以更完满的形式组织群众,聚集贤达,顽强地去实现自己。反对
共产党的斗争就是我们民族民主进程的未竞事业,差不多已到了最终
的决战的关头,越是最后关头,我们面临的处境就可能更为残苦和壮
烈。
但我个人相信民主阵营中那些有觉悟的分子早就把海壁先生提到的这
个问题纳入了战略思考,我们虽不知道这种思考是否臻于成熟,但相
信一个拥有十四亿众的民族不乏英杰之士。一定能培育出与它的规模
和任务相适应的分子。再者,共产党的覆灭既是历史的任务,任务或
使命的自身也会造就出适合这一任务的战略构思和战略家。
当然这不是拒绝对困难的估计,而是在这种估计之上的信心。
一个民主制度的中华民族正从暴政中脱胎!
作者:徐水良 在 罕见奇谈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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