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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 芦笛的变态心理是怎样炼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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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芦笛的变态心理是怎样炼成的?   
芦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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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芦笛的变态心理是怎样炼成的? (1199 reads)      时间: 2006-10-07 周六, 上午1:35

作者:芦笛众议院 发贴, 来自 http://www.hjclub.org

芦笛的变态心理是怎样炼成的?


芦笛


前天网站但了,因到别的地方去转了转,在多维看见马悲鸣的《回国观感》,第一段骂我是“变态老男人”,当下免不得好笑:一是马虽然崇拜鲁迅,毕生不懂怎么骂人,那硬塞进去的骂人话读来无比生涩别扭,看着都替他吃力。二是有的人从小养成了某种情结,终生便无法破除,马就是最生动的证明。

须知这小子是老初一的,而我是老高三,文革剥夺了他们上中学的机会,时光从此在他们眼中就冻结在那阵子。无论他们长到多大,都要用当初敬畏的眼光看咱们这些老高中。这种心理好像很普遍,记得张戎的《鸿》里就流露过,说她当年在工厂里作电工时跟个老高中有点意思,那主要原因就是觉得人家有学问,终因红黑殊途而没成,云云。

所以,直到马悲鸣老死那天,他也只会觉得自己是无知孩子,我是有学问的大人,而他现在当然还是英俊小男人,我则是变态老男人。这人浑到人越老,年龄差距就越小的生活常识都忘记了。例如20岁的人相对于10岁的人当然是成人与孩子的关系,但90岁的人和80岁的人也毫无区别。如果活到80岁,还要认为90岁的人才是“老男人”,那就是笑话了。

马的“成人崇拜情结”荒唐可笑到了这地步:我多次盛赞王力雄,他竟然跟我说,王连中学都没上,只是个工农兵大学生的底子,我一个老高三怎么自甘堕落到去崇拜他?类似的话他还在我称赞苏晓康时说过。所以,老郑那老高三如果不是揭发了他的左右互搏丑闻,本来是可以安全地在他心中永作大哥哥的。

众所周知,无庸置疑,老马对我从来毕恭毕敬,或许就是出于这种“成人崇拜情结”吧。可惜我这老男人从来不赏脸,有事没事都要拿他排揎。心里不痛快时便劈头一把抓过去,抓得马脸鲜血淋漓。记得Alpha Q曾不解地问他为何怕我,这小子嘟嘟囔囔的也没说清楚。

所以,老马判定芦笛之所以是变态的老男人,似乎就是那个理由:明明是芦笛挤兑人家,可他芦偏偏认为是别人挤兑芦。前半截话一点不错,从来只有驴挤兑马,马即使偶尔挤兑驴也是被动反击,但后半截话毫不成立──我从来也不曾抱怨他挤兑过我。而他死也不可能明白我为何看他就是死也不顺眼,动辄要拿他开涮,甚至无比恶劣地侮辱他,这其实才是最可悲之处。

这一次马悲鸣毕竟还没有超越底线,只是嘟嘟囔囔地骂了两声“变态老男人”,没有把他受的惊吓和委屈讲出来。那其实是由来有自的。此前一两天,我专门写了封信,满纸尽是我在再教育中学来的污言秽语,辱骂他和伪证者“陆贺文”,那简直是肮脏到无法入眼的地步,连我自己都写完了不敢再看第二眼便匆匆发走了。

那“陆贺文”更是倒霉。此人是个强迫性芦迷,忍不住要看芦文,还觉得有义不容辞的责任来和我讨论。我写了林彪事件,他就来信和我争论,引用来自高干子弟的小道消息,硬说林彪是周恩来害死的。我翻译了《日本最大的胜利》的英译者序并加了按语,他来信赞扬。我批判孔孟之道,他也要来信,狗屁不通地强辩“井田制”就是“什一税”,是孔子制约君权的努力(他连那是孟子的复古主张都不知道,而我的《试论孔孟之道对人性认识的偏离及其流弊》曾专门讨论过这问题)。

这人每次来信都要让我用最下流的语言辱骂。可他就是“忍而不能舍也”,死也不明白我为何要骂他,死也舍不得放弃教育我的机会。连我警告他若再来信骚扰我,我就要把他告上法庭,他都要置若罔闻。直到最后这次我忍无可忍,同时发信给他和马悲鸣,向他解释这是trespass,非法入侵我的私人空间,而且不顾我多次抗议警告还要坚持给我来信,已经违反了美国法律,所以我有权用一切手段打退他的非法骚扰,辱骂是最起码的自卫还击。如果他还要纠缠不休,我就要采取极端行动,包括最终上法庭。这才算耳根终于清静。

的确,对于毫无自讼内省能力的人如马和陆来说,我的这种恶劣态度只能用严重心理变态来解释。陆可能觉得特别委屈:他每次来信都是一本正经地和我讨论问题,为何我要报之以毫不留情的毒骂,而且越来越甚呢?如此毫不讲理的怪物,难道不是只能用心理变态来解释?

其实我早在《芦青天关于左右互搏案的修正判决》中把我的“变态心理”解释得清清楚楚了,可惜这人和马悲鸣一样,太没有反省能力,太缺乏起码的善恶是非感,所以至今不知道他和马一样,在我心中只能引起强烈的憎恶和痛恨。

我鄙视痛恨马悲鸣,倒不是因为他是党卫军首领。早说过了,卫党也是天赋人权。阿随也卫党,但我对阿随就没有对马的强烈恶心。那原因不是政治上的而是做人上的,马太没有心肝,太没有人味,而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觉得那就是他学鲁迅取得的伟大成就,据他解释,鲁迅的特点就在于那无动于衷的冷冰冰,而这就是他毕生效法的超人风格。

早在上网前我就曾和马打过架,为的就是他彻底缺乏人味。那阵子他在《华夏文摘》上发文章谈六四,竟然毫无心肝地欢呼:“晚喽!擎等着吃枪子吧!”又丧尽天良地讥笑国内入狱的异议人士,诬蔑那些人是“抢着去坐牢”;后来又嘲笑学生市民是“混混”。我对六四的态度如所周知,但如此丧尽天良、幸灾乐祸的话,实在不是人能忍受的。

于是我就写文章去驳,可惜人家是大文豪,“韵谷”不过是无名小卒,刊出来的机会微乎其微。直到我发现可以任意在《大家论坛》上贴,这才如鱼得水,把积累了多年的恶气统统发出来。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老芦上网虽然是台海危机促成的,但也有一部分是出于剥马皮的沛然莫之能御的强烈冲动。

的确,马悲鸣干出来的那些丧德事,任何一个稍微有点人味的人都无法忍受。杜导斌网友因为行使自己的言论自由无辜被捕,马悲鸣竟然写出烂帖子来,警告湖北省公安厅,勒令他们虐待政治犯,甚至还心思周密地开出每天的菜单来,说每顿几个窝窝头就够了(记不住是多少了,好像是两个),否则就是滥用纳税人的钱!

马拿手的第二桩拿手好戏就是骂死人。每逢有人不幸逝世之日,就是马悲鸣极度开心活跃之时,王若望逝世时如此,杨小凯逝世时如此,刘宾雁老逝世时更如此。而那全都是出于男子汉无法想像无法理解的琐屑怨怼:王据说是不许发表马的文章,断了他的粮道,杨则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他,刘则是家属没有请他进入治丧委员会,所以他要在人家孤儿寡妇椎心泣血之时,再在人家的心头上捅上一刀!

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中国人,怎么就能丧尽天良到这种地步?!我这个变态的老男人,就是死了都无法理解。不是说人逝世了就不能批判,而是说应该批之有道。例如刘老逝世,曹长青也写了批判文章,而且话说得还十分尖锐,但那毕竟是正经文字,不是马氏那种混混式旨在伤害遗属的胡搅蛮缠。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马悲鸣完全颠倒了的价值观,使得他情不自禁地专为人之不屑为、不齿为、不忍为,而且还竟然以此沾沾自喜,扬扬自得,意气风发!这真是一个什么烂事下作事都干得出来的十足小人。

更令人无奈的是,你根本就无法制止他这种在人家丧礼上抛撒污物的下流勾当。马是太平拳高手,专在这种大众投鼠忌器不敢出手制止时,满地撒人来疯。因为深知他这怯懦的特点,上次刘老仙逝时,为了制止他那些丧心病狂的胡闹,我采用了以攻为守的办法,就是揭他的左右互搏丑闻,迫使他转为自卫,无暇再去侮辱逝者,伤害遗属。

陆贺文就是此时跳出来的。他生怕我分了马悲鸣的心,首次来信给我作伪证,说他就是那左右搏的右手。我虽然因制马辱刘的计划流产而非常恼怒,但毕竟还是忠于自己“舍命求真”的信念,给了他充分的自辩机会,但他却莫名其妙地拒绝了,宁愿躲在幕后捣鬼,最后证明了他自己不但是个伪证犯,而且是嗾使马骚扰老郑、侮辱逝者的幕后推手。这事我已经写在《修正判决》里了。

那判决书在贴出的同时也寄给了陆。他决不会不知道从那时起,我对他只有憎恶和鄙视。可这人脸皮跟马悲鸣一样厚。我以为从此他再不会来罗嗦了,可人家就有那脸皮行若无事,要来和我正二八经地讨论林彪案件与孔老2,让我斥骂警告之后还要死缠下去,至死方休,直到我什么脏话都骂出来还兴犹未尽,来信通知我:You are very sick!

Sure, I am very sick. But whoever asks you to pester a sick man despite his repeated protests? What is more, I might be psychiatrically sick, but at least I do not have a bad conscience as you and MBM do!

在最后同时发给他和马悲鸣的“哀的美敦书”(Ultimatum,即最后通牒)中,我告诉马悲鸣,我知道他是个只认拳头的懦夫。所以,要制止他在未来干出类似丧德事的唯一办法,就是把他告得倾家荡产,让他从此吓破苦胆,再不敢放肆。他这点怯懦本色早就让我在5年前看破了。当年在《说道》,他诬蔑人家《美中时报》,被该报主编发信警告,说要告他,吓得他不顾出丑,连夜请斑竹把那些诽谤帖子删除。看过这种丑态,我难道还会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种色厉内荏的懦夫?

我这儿再度向刘宾雁老的遗属呼吁:马悲鸣前段诬蔑刘老贪污,还把刘宅的照片贴出来作“证明”,完全违反了美国法律。请你们见到此文后和我联系,我的信箱是[email protected]。我坚决支持你们把马悲鸣告上法庭,我本人愿意承担全部诉讼费用──人家叫了我几年的“芦大侠”,我还从没干过什么侠义的事,实在不好意思。如果我能支持你们用法律行动捍卫了刘老的尊严,为亡者讨回了公道,并从此震慑了马猖狂的网络犯罪,保护了潜在的类似受害人在未来不受马的轻薄践踏,那我好歹也在此生干了件真正侠义的事,可以在死前引以为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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